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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作神明保佑

竹生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神明保佑》非常感兴趣,作者“竹生焉”侧重讲述了主人公谢豫川涂婳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赛博打工人涂婳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系统连人带房卡在古今双时空之间。莫名成了\b护国公府供奉数代\b的家神。传说谢家有神明,满朝文武皆知,只有少将军谢豫川儿时顽劣将信将疑。一百年不显灵的家神,算什么神明?家门遭逢抄家灭族之日,身受重伤关在诏狱不见天日的谢豫川,平生第一次希望谢家神明这事是真的。谢豫川走投无路之下虔诚发愿:“祈求神明庇佑谢氏老弱妇孺。”被系统拐到大梁朝的涂婳看着......

主角:谢豫川涂婳   更新:2024-07-15 09: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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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豫川涂婳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作神明保佑》,由网络作家“竹生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神明保佑》非常感兴趣,作者“竹生焉”侧重讲述了主人公谢豫川涂婳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赛博打工人涂婳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系统连人带房卡在古今双时空之间。莫名成了\b护国公府供奉数代\b的家神。传说谢家有神明,满朝文武皆知,只有少将军谢豫川儿时顽劣将信将疑。一百年不显灵的家神,算什么神明?家门遭逢抄家灭族之日,身受重伤关在诏狱不见天日的谢豫川,平生第一次希望谢家神明这事是真的。谢豫川走投无路之下虔诚发愿:“祈求神明庇佑谢氏老弱妇孺。”被系统拐到大梁朝的涂婳看着......

《畅销巨作神明保佑》精彩片段


“都闪开!别挡道!”

押送官兵大声呵斥在前开道。

押解谢豫川的囚车,甫一出现,牢牢吸住所有人目光。

头戴枷锁的囚犯们,被官兵推挤到两边,像是故意要让谢豫川“游街示众”一般,驱使囚车龟速前行。

沿途两边,目光各异,议论纷纷。

谢家之事,不知内情的人,盛赞皇家宽宏,圣上仁德;略通帝王心思的犯臣,个个闭口不言,只冷眼旁观。

都沦落到这个地步了,大家自顾不暇,管不了旁人死活。

只是近十年还未见过从诏狱活着出来的罪臣,不免对他的境况多了些好奇。

旁人见谢豫川靠着枷锁紧闭双眼,仿佛失去了求生的意志。

实际上……

谢豫川养精蓄锐,正凝神沉思。

挨过诏狱内的严刑拷打,又何惧此后风雪寒霜,千里跋涉。

神位上交后,隆庆帝所作所为完全如他之前所料。

几次三番刻意试探神明有无。

涂婳听过谢豫川分析后,没有再次“显灵”,悄无声息将自己的神迹隐匿起来。

如此一来,外人只觉谢家已被神明抛弃。加之又有东伯侯和张翰林等人,惹怒圣上削职流放的前车之鉴,一夕之间,朝堂上再无几人敢为谢家直言。

隆庆帝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结果令他非常满意,眉宇之间越发松弛,龙心大悦的中年帝王醉卧美人怀,连御数女,身心通畅。隔日数道封赏,传遍前朝后宫,磕头谢恩声绕梁不绝。

流放一早,涂婳睁开眼就给谢豫川发信息。

涂婳:“今日可有危险?”

谢豫川判断,概率不大。

「谢豫川:夏侯桀真想斩草除根,也不会选在众目睽睽之下。」

涂婳一听,有道理。

长路漫漫,不急于一时。

于是放心去做自己的工作去了。

毕竟贷款没还完,社畜打工人还不能躺平。

临近中午。

城门口哭声不绝,不知不觉,囚车到达城外。

谢豫川满身刑枷押在逼仄的囚车内,囚衣之上血迹斑斑,深浅不一,不知挨过多少严苛的刑罚,形销骨立的样子,哪里还有往日虎门少将军的英姿。

谢家老少泪眼模糊,心疼不已。

阮洐之心底长叹,而今这朝堂,忠臣不易。

“老夫人宽心为上,贤侄如今平安出狱,是个有福之人,此去大家定能平安到达。阮某已去信托那边老友届时照顾一二,谢家若有需要,莫要客气。”

“费心了,今日拜别不知何日再见,侍郎大人保重。”

“大家都保重。”

囚车渐近。

“罪犯谢豫川,下车!”

衙役打开车门,呵斥道。

谢豫川从车上下来,行动之间四肢百骸刺骨生疼。

抬起头,一眼望见家人,只觉喉间热意翻滚。

他见祖母冲他微微点头,忍不住朝前快走几步,脚上丁零当啷,看得家人心头一阵阵揪紧。

涂婳低头专注画图,旁边手机屏幕亮着,信息推送不停。打开对话框全都是乱码,跟谢豫川接触也有些日子了,这还是头一次感受到他情绪变化如此之大。

本以为他领兵沙场,少年老成,遇事沉稳。

原来在家人面前,他也有脆弱的一面。

又画了一会,忽然放下笔起身走到阳台。

远远地,看见一个瘦高挺拔的身影一步一步向前。

谢豫川步履蹒跚慢慢走到家人面前。

谢老夫人望着眼前幸存的孙儿,难抑心痛。

“孩子,受苦了。”

谢豫川屈膝下跪,给谢老夫人和母亲周氏磕了三个响头。

“孩儿不孝,让祖母、母亲为我担忧了。”

周氏控制不住泪水,老夫人上前扶起谢豫川。

“活着回来就好。”

周氏看着儿子身上的伤痕,不敢上手去触碰。

谢豫川踉踉跄跄起身,环顾身旁,谢家人都围了上来关心他身体如何,一家人终于在遭逢大难之后团聚在一起。

简短叙完话,谢豫川转身走到阮家人面前,拱手施大礼。

阮洐之急忙扶住他,关切道:“贤侄不必多礼,北上寮州一路上万万小心,不可疏忽,切记啊。”

这话极为委婉,阮洐之当着谢老夫人的面,尚且留有几分,此刻看着面前的谢豫川,只怕郑重不能再郑重。

谢豫川自然听出阮洐之话外之音。

“谨记阮世伯教诲,千里迢迢哪能风平浪静,晚辈责任在身,必不会自暴自弃,逢山开道,遇水搭桥,世伯放心。”

阮洐之闻之心中甚是提气。

“好!好!好!”一连三声赞叹,“不愧是将门虎子,你若常存此心志,谢家不怕没有翻身之日!好孩子。你父兄在天有灵,定能保你们一路平安!”

周遭即将被流放的犯人们同家属亲眷也都做着最后的道别。

今日一别,生死不知,哭声阵阵。

如此阵仗,押解的官差们见得多了,等半天已开始不耐。

时间一到。

传令官差大声呵道:

“所有犯人过来排队!”

一声令下,犯人们齐齐驱赶到交接处,进行交接手续的登记。

往常,京师流放人员的交接手续并不复杂。

通常将罪犯集体押送到城门外,再由负责的押解官和具体押送的官员互相对照一下流放名单,公文无误佥发后,队伍就可以出发了。

然而,今天佥发的手续流程复杂了一点。

负责交接的官员熊九山,带着手下差役,一个一个比对罪犯姓名、年龄、罪行,谨慎又小心。

这批流放人员多达一百多人,其中不少曾为名门贵胄之流,性情桀骜难驯不服管教。

为了此次顺利押送,官府特意从各个府衙兵营,精挑细选数十名衙役和士兵。

阮裴宁偷摸给负责押送的官差狂塞好处,可惜不太如愿。

谢家惹了圣怒,他们轻易不愿沾边。

几位女眷羡慕阮氏,眼巴巴到处张望,也许娘家也会来送一下。

二夫人张氏望着被阮夫人抱在怀中万分不舍的侄媳阮氏,羡慕道:“做阮家的女儿可真好,如珠似宝。”

周氏看她,“你明明有机会家去,为何不听劝?伯远侯府还是能护住你的。”

张氏嗤了一声,不大在乎。

“那种家门有什么可回的,我娘都不在了。我嫁进谢家,就是谢家的媳妇,哪儿也不去,我在家等夫君回来。”

周氏心潮翻滚,谢家男儿早已战死战场。

要等到何年何月。

张氏看了眼不远处跟婆母谢老夫人正说话的谢豫川,犀利的眼神不知不觉温柔。

“豫川瘦了,跟他二叔越来越像了。”

前方官差突然喊道:

“谢家犯人过来!”


谢祯的出现,全家人始料未及。

尤其是三夫人沈氏,谢祯之母,看见女儿突然出现在面前,半天不敢相信。

“祯儿……你?”

谢祯过了差官们的盘查,到了家人身边浑身放松下来,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母亲沈氏问她:“你不好好在京中过日子,跑来做什么?”

谢豫川从家神那里得知了二姐谢祯之事,但他什么也没说。

谢祯见母亲问她,便从怀中拿出庄旭写给她的休书。

沈氏看完,传给旁人,一直送到谢老夫人手里,老太太看罢,痛骂道:“庄旭这个背信弃义之徒!枉为人夫。”

沈氏难过地将女儿揽入怀中,哽咽道:“我儿受委屈了。”

谢祯还好,手轻轻拍了拍母亲后脊,“娘,庄旭不是良配,趁我膝下无子分了倒一干二净,是个好事。”

涂婳在旁边不远处隐身,听见这话忍不住鼓掌。

没想到谢家这位二姐是个爽快人,对她胃口呢。

沈氏看似柔弱,但心性坚韧,见女儿能想得开,她也不再纠结。

“你这孩子,竟会说宽慰我的话。”

谢祯是她独女,她很早就夫亡守寡,一辈子的念想都在谢三爷给她留下的这么一个根独苗上。谢家流放时,她还庆幸女儿祯娘已经出嫁,不用跟着他们一起受苦。

如今……罢了。

谢家如今这般光景,母女二人在一起也是个照顾。

谢祯不在登记名册之上,但熊九山还是派了一个官差过来给她过录册。

谢豫川侧眸看向另一边,熊九山看似鲁莽之人,实则粗中有细。

等谢祯得空,谢豫川问她:“庄家贪了你的嫁妆?”

“家里出事后,他们也无所顾忌了。”

谢豫川闻言,点了点头,表情没什么变化,神色却冷了几分。

全家人寒暄过后,夜色已深,都该休息了。

押送的士兵和衙役排出三班,交替值守,荒郊野外不防歹人,也得看着点野兽。

犯人们互相挨着取暖,抵御夜里凉风。

熊九山看着一堆老弱病残,不好刚出发就闹出点人命官司,或者拖着病体拖累整个队伍,命人在犯人周围东西南北四处各燃一堆火把,火堆燃尽,余热犹存,多少驱散一点寒意。

此举引来不少犯人感恩戴德。

谢家男丁依旧将女眷圈在里面,在外围拢一圈,比较安全,哪怕周围有官差值守,谢豫川仍与家中男人议好顺序,依次值夜。

涂婳在外面待得太久,见谢豫川已将家人安顿好,便转身回房了。

简单洗漱后,换了套衣服去书房画画。

窗外,虫鸣鸟叫,风声簌簌,月色朦胧。

最是适合创作的气氛,反正她也睡不着,便借着先前的工作接着做,一直工作到深夜才关上电脑去睡觉。

这一觉,涂婳睡得有点久。

等她醒来时,日头高悬已快到中午了。

她习惯性地询问了问谢豫川那边的情况,打听到他们流放队伍再往前走二三里路,应该就会达到中间的一个小驿站,短暂休息一会。

经过一日一夜的折腾,有不少犯人聪明的将上午发的饼子留一点在身上,以防走累了,走饿了,没有口垫肚子的吃食。

谢祯本来是有车的,是专门给老祖母和小儿备着的,昨夜生怕官爷阻挠,就捐了。

此时陪着家人一同行路,怎么看大家身上的枷锁怎么碍眼。

她背着几个包袱,走到谢豫川身旁,左右看了看,声音压的极低跟弟弟商量。

“豫川,我身上还有几张保命的银票和金叶,是否通融一下,摘了这些东西,我看大家都很难受,这么走下去会出问题的。”

谢豫川摇头,“姐,你昨夜捐了物,此时不宜露财。”

谢祯说:“姐明白,看着心疼。”

“过了驿站,晚上我们应该能路过村子,我来就好。”

“你有办法?”

谢豫川微微颔首。

随行不得干扰受刑之人,谢祯看着母亲沈氏身上的枷锁,恨不能摘下来套在自己的脖子上。

沈氏连连摆手,“你莫要胡来,小心一起牵连。”

队伍一路前行,从清早启程走到现在,又经过大中午的烈日,等到押送的差官们放声休息,只见一个接一个原地坐下,有的甚至干脆直接躺倒,实在是走不动了。

熊九山人马刚到,驿站当差的人便急忙跑过来赔罪。

“驿站里有几位贵人歇脚,大人您看这……”

他指着熊九山身后长长的流放队伍,走了一天一夜的犯人,有几个好模样。

“有碍观瞻不是,还望上差体谅。”

熊九山本居高临下打量对方,见对方神色晃动,却像是十分为难的样子,便挥挥手,吩咐道:“那就备点水来吧。”

驿站的差官高兴道:“大人稍后!我即可命人运水来。”

只要不太靠近驿站附近,碍了贵人的眼,那什么都好说!

队伍在离驿站五百米远的林子里休息,犯人们不知官爷们之间打的什么哑谜,只觉得到了树林里,还遮阳,反而高兴。

林间安静,但人一多也吵闹。

可即便如此,远处驿站里传出的丝竹之音,依然飘了过来。

谢豫川正处理手臂处的伤口,家神给的创伤药非常管用,他给其他受伤的家人一一上药。

谢武英昨夜就被六哥盯着上了药,今日发现已经消炎结痂了,连连称奇。

“这药真不错!”

谢豫川没解释药从哪来,从军之人身上多几个治伤的药稀松平常之事。

驿站的差官带着几个手下来送水,熊九山带着人一同去签字过手续,每途径一站,都要对章办事,若有突然情况,也可随时上报。

手续没什么问题,驿站的差官倒是跟熊九山等押送的人,留了几间屋子,不大,但总比在外面强。

熊九山听着隔壁那又弹又唱的声音,就觉得烦,还不如去外面清净。

只是路过楼梯时,正巧碰见对面走出来一眉清目秀的公子。

“不知大人这一趟押的流犯之中,可是有京门护国公府的谢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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