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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婚宠,暴力娇妻你好甜

九九八十一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一场意外,安夏惹上了文城一霸。本以为凉凉人生就此开启,没想到男人捉她回家,签下契约,坑蒙拐骗把她哄上床,宠妻宠到令人发指!当又一次从床上腰酸背痛的爬起来,安夏终于怒了:“这日子没发过了,我要离婚!”盛总淡定挑眉,“昨晚还叫我小甜甜,穿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安夏:“……”

主角:安夏   更新:2023-08-07 19: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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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夏的美文同人小说《顶级婚宠,暴力娇妻你好甜》,由网络作家“九九八十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场意外,安夏惹上了文城一霸。本以为凉凉人生就此开启,没想到男人捉她回家,签下契约,坑蒙拐骗把她哄上床,宠妻宠到令人发指!当又一次从床上腰酸背痛的爬起来,安夏终于怒了:“这日子没发过了,我要离婚!”盛总淡定挑眉,“昨晚还叫我小甜甜,穿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安夏:“……”

《顶级婚宠,暴力娇妻你好甜》精彩片段

初春的文城还带着几分凉意,安夏蹲在酒吧草丛后,浑身上下都裹得严严实实,硬生生出了一身薄汗。
真闷啊,但是为了堂妹拼一把,她今天一定要把搞大妹妹肚子又逃之夭夭的男人揍成猪头!
回想着娇娇对那个男人的形容,安夏认真的排查着每一个经过的人,最终在某个颀长的身影经过时,猛地睁大了眼睛。
就是这个!肩宽窄腰大长腿,薄唇挺鼻桃花眼,一身黑衣满是禁欲气息,全场最好看的就是他,一看就是喜欢骗小姑娘感情的渣男!
将鸭舌帽往下压了压,安夏不动声色的跟了上去,躲在拐角处看着那渣男被众人围簇着走进了包厢,眯眼。
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红酒,安夏走近包厢,轻轻敲了两下之后放柔了声音,“服务员送酒水。”
三秒钟过后,房门打开了,安夏低着头走了进去,不动声色的朝着男人靠近,握紧了酒瓶。
“哟,这服务生穿的可够多的,这是知道我们今天这里有一个不近女色的盛总,特意换的策略……卧槽你干嘛?”
轻挑的声音尚未落下,安夏就猛地扬起手将酒瓶朝着渣男的头上砸去!
只可惜渣男反应相当迅速,酒瓶砸在了沙发上,碎片飞溅,却没伤到男人分毫。一看就是没少被人爆头,都躲出习惯了!
狠狠的磨了磨牙,安夏退而求其次,反手一杯红酒直接泼了上去!
“渣男!搞大女朋友肚子不肯负责还在这里花天酒地!去死吧你!”
说完,她趁着包厢里的众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酒杯一扔,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
哼,她就知道,这种渣男肯定人人喊打,她这么大摇大摆都没人阻拦她。
包厢里的人,都被这位奇女子惊呆了。
这世上居然有人敢打盛总!怕不是活腻了所以故意用这种方式来找死吧?
活着不好吗?
“不是,哥,你真的把人家姑娘的肚子……”
“闭嘴!”盛时霆咬牙,狠狠擦掉脸上的酒渍,桃花眼里沉着怒火,“给我查!一小时内,把这个女人带到我面前!”
“好嘞马上去。”吊儿郎当的男人见盛时霆是真的生气了,头也不回的就去抓人了。
盛时霆垂在身侧的手指一根一根攥起,骨节咯咯作响。
渣男?泼酒?真是,好得很啊。
此时的安夏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大祸临头了。
刚从酒吧出来,她就给堂妹安娇打了个电话,说她打了渣男的脸,让堂妹以后不要再和渣男往来了。
结果换来的是一连串抱怨。
“打他?你居然打了他?谁准你动他的?你这样我还怎么嫁给他?谁要你多管闲事了?”
“多管闲事?”安夏不可置信,秋水般的眼眸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受伤,“昨天哭着叫我帮忙出气的人不是你吗?现在说我多管闲……”
话还没有说完,安夏后颈就猛地一痛,直接昏死了过去。
昏迷前最后一个念头是:她不甘心就这样狗带!
疼,好疼。
尖锐的疼痛从后颈传来,安夏猛地清醒,茫然的看着空旷而豪华的房间,一脸懵逼。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做什么?
“醒了?”
低沉的男声忽然出现,安夏闻声回头,直接就被对方掐住了下巴,疼的她一阵皱眉,眼底弥漫着水汪汪的雾气。
“你谁啊……渣男?!”
原来是被打击报复了,安夏现在无比后悔今晚的决定。
吃力不讨好,两面不是人!她再相信安娇的话,她就是猪!
听到安夏现在还在叫他渣男,盛时霆简直是要被气笑了,“渣男?搞大肚子,还不负责?好,好得很!”
阴沉沉的语气让安夏心里一阵发麻,她想躲开男人的触碰,下巴上传来的力度却叫她动弹不得。
“我多管闲事了是没错,但你确实是个渣男啊!我又没说错!”
手上的力度加大了几分,盛时霆眯眼,桃花眼里染着薄怒,“我盛时霆还需要玩弄感情?多的是像你这样的女人对我前仆后继!”
“你可以打击报复我,但是你不能侮辱我的人格!我和那些小年轻是不一样的,你渣不了我的!”安夏正色道,“更何况不就是长成你这样的才能玩弄感情吗?长的丑的只能学习懂么?学习!”
盛时霆:“……”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无法反驳。
趁着男人愣神的功夫,安夏悄悄的挪动身子,“今天的事情我们就当没有发生过好了,下次见面权当是路人……哎哎哎!你干嘛?”
“干嘛?”盛时霆顺势将安夏压在床上,冷笑,“你不是说我是渣男吗?嗯?”
强势的男性气息压了下来,安夏疯狂挣扎推拒着男人的胸膛,“不不不你当我没说过不行吗?你不渣你不渣!你绝世好男人还不行……别撕衣服啊!”
安夏的话还没有说完,男人带着怒气的吻就落了下来。不,应该说是撕咬,她一瞬间就尝到了鲜血的味道。
用力的踢蹬了几下,安夏发现根本无法挣脱,终于怒了,反口狠狠咬了回去!
不能输!打不过就咬回去,比牙口她还没怕过谁!
“嘶~”盛时霆倒抽了一口冷气,抬手摸了摸唇角的鲜血,“你属狗的吗?”
“这不应该问你吗?”安夏狠狠锤了锤他的胸膛,“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这是强X,是犯法的!请尽快打住,迷途知返可以吗?”
指尖游走在安夏腰间的肌肤,盛时霆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衣服都脱了,你跟我说迷途知返?”
鸡皮疙瘩都要被他的动作激起来了,安夏狠狠打了个冷颤,正要说些什么,忽然听到“撕拉”一声,身上一凉,她的肉肉就这么暴露了!
“身材不错。”盛时霆像是在夸奖,“也就只有身材还能看了!”
脑子里的弦就这么绷断了,安夏尖叫了一声,拼尽全力照着男人的腿间狠狠一踹!随着一声痛极的闷哼,安夏终于掌握了身体的主动权,大声的说出了自己的抗议:
“去死吧你!什么叫还能看?姑奶奶我这么貌美如花你瞎了吗?”
盛时霆感觉自己遭遇了二十七年来最大劫难。
他居然在一天时间里,被同一个女人打了两次,两次!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是你先动的手!我是无辜的!”安夏不停的后退着,想要趁机离开。
刚打算跑开就被握住了手腕,安夏一回头就看到了盛时霆难看的脸色,心里一慌,下意识就抓起在床头的台灯,狠狠的砸了下去!
“砰”的一声响,盛时霆身子晃了两下,最终还是无力的摔在了地上。
伸手试了试男人的呼吸,安夏在确定他只是昏迷之后才松了口气。
“活该,谁让你欺负我的,这就是下场!”安夏嘟囔着,想了想还是简单的给他清理了一下伤口,免得他血流不止。
“我还是一如既往的善良啊。”安夏不要脸的感叹了一句,还打了个急救电话,这才离开。
身上的衣服都被撕扯的破破烂烂了,安夏一边揉着还在隐隐作痛的后颈,一边防止走光,赶紧打了个车就离开了。
好不容易回到了家里,安夏还没有走进去,就听到安娇在和大伯大伯母哭诉。
“我就是跟她抱怨一下,谁让她去打人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好的男人,打算怀个孩子绑住他,安夏这样让我怎么办啊?”
“别哭啊宝贝。”张香兰安慰着自己的宝贝女儿,“等安夏那个死丫头回来,妈帮你好好教训她!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敢欺负我的娇娇!一个没娘养的孤儿,也不看看是谁养她这么大!”
安夏苦笑一声。
她一直念着多年来的养育之恩,对大伯一家人一忍再忍,对安娇这个妹妹也是尽可能的好,可现在看来……
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安夏对客厅里的母女视若无睹。
张香兰厉喝:“站住!谁准你回房间了?还不过来给我跪下!”
安夏冷笑,“跪下?凭什么?”
“你还好意思说!”安娇满脸的控诉,“要是时景跟我分手了,我非要你好看不可!”
安夏的火气被激起来了,“既然你这么喜欢他,那么下次就不要在我的面前哭哭啼啼,更不要哭着让我帮你出气,你的眼泪就这么不值钱吗?我们这么多年姐妹,在你眼里还比不上一个不肯负责的男人吗?”
“我……妈你看看她!”安娇说不过安夏,只能转而去找母亲哭诉,“本来就不是我的亲姐姐,凭什么跟时景比啊?”
安夏如堕冰窟。
她一直以为,在这个家里安娇是唯一拿她当亲人看待的,可她此刻才发现,她自以为的姐妹情谊,还比不过一个玩弄感情的男人。
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安夏没兴趣看这对母女互相安抚,径直朝着房间走去,一阵呼啸的风声带着势如破竹的力道,忽然迅速逼近!
慌忙侧过身子躲闪,安夏却还是被砸了个正着,鲜血顺着额角滴滴答答的往下掉。
“还敢走?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个小贱人!”
安娇在一旁快意的笑着,虚伪的轻抚张香兰的后背,“别气了妈,姐姐也不是故意的,别气坏了身子。”
“呸,一个孤儿,也配你叫她姐姐?”张香兰狠狠的啐了一口。
此刻安夏已经被打的鲜血横流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张香兰却还是觉得不够,扬起手就要再给她一个巴掌,尖尖的指甲朝着安夏精致的脸蛋划去!
安夏抬手握住了张香兰的手腕!
“够了吧!”她咬牙,额头的鲜血衬的她越发双眼明亮,“我忍你很久了!”
“疼疼疼!”张香兰倒抽了一口冷气,“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贱人,别忘了是谁把你养这么大的!”
手上的力度松懈了几分,安夏擦了擦脸上的血迹,“是你们把我养这么大的不错,但是我不欠你们什么!”
当年父亲一死,产业就全部由大伯继承了,遗嘱上唯一的附加条件就是将安夏这个女儿养大成人,再等到她结婚后将祖宅留给她做婚房。
父亲是想用安家的产业来换她后半生的衣食无忧,可是安夏这些年在安家过的日子,只比仆人好了一点。唯一亲近她的安娇也翻脸无情。
“不欠?你果然和你那个私奔的妈一样没良心……”
“啪!”张香兰的话还没有说完,安夏就一个巴掌直接甩了上去!
当场就被打蒙了,张香兰和安娇都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居然敢打我?”
“我不仅敢打你,还敢再补一个耳光呢,你信吗?”安夏冷笑,狠狠擦了擦脸上的鲜血,“再让我听到你说我妈妈一句坏话,后果自负!”
说完安夏就径直回到了房间里,也不管张香兰在楼下崩溃的大喊大叫。
拿出医药箱坐在了镜子前,安夏小心的将伤口里的碎玻璃取了出来,细致的贴上OK绷。
“这可能就是报应吧。”
刚刚才把不知名的男人给打破头了,现在自己就被爆头了,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做人不能多管闲事。
“砰”的一声响,安夏的思绪还没有飘散完,房门就被人猛地踹开了。安夏还没有反应过来,头发就被人狠狠扯住,紧接着就是两个耳光,直打的她双耳一阵嗡鸣。
“你个贱人,你怎么不去死啊?你为什么要拖累我们全家啊?”安磊风怒急,还想要在给安夏两个耳光,腹部就忽然一痛,手上的力气不自觉松懈下去。
一拳下去终于将自己的头发解救了出来,安夏倒抽了一口冷气,“你们一家人是疯了吧!”
她在安家虽然过的不好,但一般都是冷暴力,毕竟安磊风还要做出一个疼爱侄女的形象,像这样被毒打还是头一遭。
“我疯了?我看是你疯了吧?谁让你去招惹盛总的?你是非要把我们一家都害死吗?”宁磊风捂着肚子站了起来,“你马上给我滚去给盛总道歉,要是敢连累我,我非弄死你!”
“盛总?”
安夏脑海里浮现了那个被她打爆狗头的男人。
当时在酒吧里,似乎是有人说了句“今天有盛总”在。
所以她爆的不是一般的头,而是一个金坨坨吗?
“行了我知道了,我自己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安夏指着门口方向,“出去,我收拾一下就去。”
“最好如此!”安磊风冷哼了一声就要离开。
“慢着!”安夏忽然出声,眼底带着狡黠的光,“我去可以,但你要把我父亲留给我的房产还给我,不然我可不确定,我到时候会说些什么。”
一句话,安磊风怒急,“你居然敢威胁我?别忘了这么多年是谁在……”
“是我父亲的遗产在养活我,而不是你们。更何况十八岁之后,我的一切开销都是自己挣的。”安夏回答的干净利落。
今天的几个巴掌,彻底让她寒了心。之前的遗产她拿不回来也不想拿,但是祖宅,她决不能放手!
“好,好!”宁磊风额角的青筋暴起,“只要你能把盛总安抚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行了吧!”
安夏这才点头,“记住你的话。”
换了身衣服又处理了脸上的伤口,安夏这才出门去,在门口,已经有车子在等着她。
一想到上了这辆车就相当于是上了一艘贼船,安夏忽然有了几分悲壮,风萧萧兮的坐了上去,简直将壮士断腕四个字写在了脸上。
开车的管家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
他仿佛闻到了戏精的味道。
安夏直接被接到了盛时霆的城堡里。
真的是个城堡,矗立在城市的边缘,建筑风格辉煌又高贵,在如此快节奏的文城里别具一格,有种遗世而独立的味道。
所以她打的果然是个金坨坨吧!果然是的吧!
“安小姐,请进,先生已经在等着你了。”
深呼吸了一口气,安夏点了点头,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进去。
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盛时霆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处,衬衫扣子解开了两个,露出平直的锁骨。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晃着红酒杯,慵懒而优雅,带着致命的性感。
就连额头上的绷带,都给他增添了几分颓废的帅气,丝毫不影响他完美的五官。
“男色惑人,惑人啊。”
安夏反复提醒自己,这是个斯文败类,还狠下心来在脸上捏了一把,直把伤口扯得一阵疼,这才镇定了下来。
“还不过来,等我请你吗?”盛时霆凉凉的开口。
“哎,好嘞,就来。”安夏狗腿的笑了笑,凑上前去,“您老有什么吩咐吗?”
盛时霆简直要被她这幅样子逗笑了,“知道错哪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您是盛总,怎么可能会玩弄女人感情呢?根本没有这个必要是吧哈哈哈。”安夏艰难的干笑着。
在来的路上她已经查过了,能让安磊风如此惧怕的盛总,只有一个盛时霆。
大名鼎鼎的文城一霸,为人却又诡异的十分低调,网上充其量只能搜到一张他的侧脸。
“哦?你不是说,只有像我这种长得好看的,才能玩弄感情吗?嗯?”盛时霆尾音上扬,仰头将红酒一饮而尽。
“可好看到您这个程度,就是另外一个极端。再说了,您和安娇充其量就是周瑜打黄盖,还不一定谁比较吃亏呢。”
盛时霆这个条件,能看上安娇根本就是安家祖坟冒青烟了。
“噗……咳咳!”
一口红酒差点喷出来,盛时霆被安夏突然转了个弯的话刺激的险些呛着,额角的青筋突突的跳个不停。
安夏诧异挑眉,“您这是……哎哟打我干嘛!”
“检查一下你的脑子。”盛时霆几乎是咬着牙,“听听里面有没有黄河在咆哮。”
安夏:“……”
十分钟后,安夏看到了一整摞的,关于安娇的资料。
原来安娇的交往对象根本就不是盛时霆,而是他的弟弟盛时景。和盛时霆不同,盛时景就是个花花公子,和安娇之间的关系,连谈恋爱都算不上,却没想到安娇会怀孕。
还给了他哥一个超大的黑锅背。
“原来打错人了。”安夏心里一阵咯噔,尴尬的面对着盛时霆,“那个,我道歉,道歉可以吗?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安娇说全场最好看的就是她的男朋友了,所以安夏就奔着盛时霆去了,谁知道会……
“道歉?”盛时霆挑起她的下巴,俯身凑近,温热的呼吸扫在她的脸颊,“说说看,你想怎么道歉?”
“别别别,有话好好说,我乡下人,营养跟不上的。”安夏挣扎着躲避。
盛时霆却好似不为所动,越发逼近,薄薄的唇瓣距离安夏的唇角仅一线之隔,“我让你,说。”
安夏被都要被吓结巴了,“道歉可以,请别动手动脚!虽然我知道我是很好看,你似乎对我也有那么点企图,但是我会挣扎的,我会大喊大叫的!真的会的!”
盛时霆额角的青筋跳动了两下。
这个丫头还真是,每次都恰到好处的踩在他的理智弦上。简直是在违法的边缘疯狂试探。
直接将事先准备好的文件丢在了安夏面前,盛时霆揉了揉额角,“没问题就签字,有问题就立马签字!”
安夏:“……”这两个选项有什么本质上的差别吗?
将文件大致看了一遍,安夏抬头,水汪汪的眼睛里写着不可置信,“你是认真的吗?让给你打五年工还一分钱都挣不到,这不符合劳务法,这是犯法的!你怎么总是喜欢做违法的勾当?”
盛时霆危险的眯了眯眼,“你跟我说,法律?”
安夏一噎,然后猛地反应过来,这是文城一霸,他就是文城的法律。
“为了房子为了房子为了房子。”安夏反复给自己洗脑,“不给钱可以,但来回路费还有伙食费总得负责吧?而且五年也太长了,不如改成……好好好我签我签,您老别动手。”
一笔一划的在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安夏一张脸写满了委屈巴巴。
如此生动的表情,总算是让盛时霆的情绪缓和了几分。
将一式两份合同全部都收了起来,盛时霆起身,修长的双腿径直朝着楼上走去,“一楼最角落的房间是你的。”
“嗯?”安夏猛地抬头,“我难道不应该回家吗?”
“已经没有公交了安小姐。”管家适时为安夏解答疑惑,“而我们做下人的,没有先生的吩咐是不会送你回去的。”
表情由懵逼变成了羞愤,最终又变成了羞愤难当,安夏抱紧了沙发上的小枕头。
这签的不是一个合同,是生死契吧!
站在二楼房间的窗户旁,盛时霆瞧着安夏不情不愿的样子,唇角不自觉向上勾起一个弧度。
“蠢丫头。”
“阿嚏!”安夏狠狠的打了个喷嚏,“谁?谁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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