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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们不曾相遇

初晓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我深夜被人掳走,被弄到了夜店,看不清这个人的脸……

主角:霍明远楚铭峰楚小姐   更新:2023-08-07 2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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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明远楚铭峰楚小姐的美文同人小说《假如我们不曾相遇》,由网络作家“初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深夜被人掳走,被弄到了夜店,看不清这个人的脸……

《假如我们不曾相遇》精彩片段

整整一天,我都被埋在一份文案里,完成任务时夜已深。[]

我疲倦的躺在沙发里,才忽然想起这这两天就要签的合同落在了家里,只好爬起来屁颠屁颠的去地下车库取车。

今晚的车库没开几盏灯,黑的有点渗人。

也不知是不是我鬼片看多了,自打踏进车库起,我就有种自己被什么东西死死盯住的错觉,莫名抖了一身鸡皮疙瘩不说,还让我有点头皮发麻。

我有些忐忑的从包里掏出手机,还没来得及打开闪光灯,突然有一道黑影从柱子后方跳了出来,猛地将手往我的脖颈一横,再抓住我的手腕狠狠一捏,手机就掉了下去,还被踢的老远。

事发突然,我的心漏了一大拍,一口气还没缓上来,我就措不及防的被堵住了嘴,连喊命的机会都没有。

那人将我禁锢在怀里,力度蛮横霸道,大得让我动弹不得,把我捆绑了起来,然后被塞进了一辆黑色宾利。

他的动作行如流水,一气呵成,非常干练。

我被丢在后座,蒙着眼睛颠簸了一路,我心里早已经掀翻了锅,但表现的还算沉着冷静。

“这位……大爷,你需要多少钱能解决这事?我身上有卡,我随时都可以取钱给你。”

他没有吱声,我的心一点点的沉了下去。

在一片寂静的车内坐了很久后,我感觉自己被人扛在肩上走了一小节路,然后听到脆耳甜美的女声说欢迎光临。

“给我准备一间包厢,要五脏俱全的。”

我听着耳边低沉的男音,突然意识到这个人的目的是劫色,于是附在他耳边谈判。

“大哥,你看我压根就是个三无,没有一点儿技术含量不说,小时侯还被烫没了一只胸。”

“不如你放了我,让我给你找几个公主呗?什么都会的那种玩起来才舒服不是?”

男人果断无视了我,根本没有放过我的意思。

不一会儿,我被他丢在了地上,与地面的亲密接触疼的让我龇牙咧嘴。

包间里的灯光本来就很暗,加上我的眼睛早已被遮住,简直就是哔了狗。

我被捆的无法坐立,但我没有放弃挣扎,像条毛毛虫一样蠕动身体,但却什么都碰不到,直到一只脚狠狠踩在我的脸上。

那恨不得把我脑袋都给碾爆的力度,让我真真切切感受到了那人对我的恨意。

他把我死死地压在地上,快速给我换了种捆绑方式。

“这种不堪的捆绑方式,果然跟你这饥渴难耐的女人很般配。”他话说的漫不经心。

他死捏住我的下颌,凑到我耳边,声音冷厉:“怎么。”

样,是不是很迫不及待?”

我知道我被换了情趣捆绑法,我也能想象的到自己胸前又是何等艳丽的光景,一时陷入了羞愧难当的境地。

“你到底是谁?把我掳到这里想做什么!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我强压下那股波涛汹涌的不安,咬牙切齿问。

他无视了我的质问,手渐渐覆上我的唇瓣,稀松平常的说,“没什么,无非就是闲得无聊,想做些快乐的事情而已。”

他,气场霸道,我仿佛被毒蛇一点点缠住,根本不知道自己会在何时被咬上一口。

最为擅长的威逼利诱还没用出来,我就已经怂了。且头皮发麻。

他,逮着我的头发就把我拖了一小节路,粗鲁的把我摁在地上,并一把扯开了我的裙子,随即

这个陌生男人用尽了各种特殊工具来折磨我,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没有放过,不论是我发出什么声音,还是无意间摆出的姿势,都会得到他一大堆辱骂。

他说:“连工具都能让你如此迎合,还懂得从改变声线来取悦男人,真是比小姐还专业。”

他说:“就算从小生活在窑子里面的人都没有你会得多。”

特别是被作弄的有感觉之后,他骂我贱到了骨子里,讥讽我:“你肯定是经常对自己使用性用品,才会这么容易产生感觉。”

还说,我这么饥渴,一定是十年八年没有被男人上过。

他冷嘲热讽,字字句句都结了冰霜,不屑鄙夷之下掩盖着一层层浓烈的恨意。我被他贬低的一文不值,憋屈无处撒泄。

把所有东西用了一个回合之后,他开始玩鞭打,条子一下一下的抽在我身上,到后面我被整的意识都开始涣散。

“放过我……放过我……”

撑到极限后,我咬牙哽咽着哀求,可我得到的回应只有嘲讽的呵呵声,还有越来越暴力的对待。

放弃挣扎后,我听见了手机拍照时才会发出来的“咔嚓”声。

那人在掀我的头发时,蒙在眼睛上的黑布也慢慢脱了一节,在灰暗的灯光中,我看到了一双深邃冰冷的眼眸,透着几分熟悉,像极了那个人。

那个仿佛蜷缩在万年冰山脚下的霍明远。

这一晚煎熬而又漫长,让我感觉自己仿佛在黑暗之中活了一个世纪。

一晚过去,那人橡胶手套从不离手,从这么一个小细节就能轻而易举的确定那男人不屑上我,甚至对我厌恶到了极致,但折磨我却会让他快乐。

次日,我是被冷醒的。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扒的一件不剩,像具尸体一样躺在地上,身上每一处都有疼痛传来,青青紫紫,惨不忍睹,周围是各种各样的工具,衣服七凌八乱的散在地上。

一地狼藉就此倒映在我眼里,而我没有丝毫勇气来面对现实。而那个男人凭空消失了。

一晚过去,我彻底虚脱,整个神经都在惊恐和颤抖中苏醒。

到底是谁要这么对我?

想到那双如暗黑宝石一般的眼眸,霍明远的俊颜又渐渐在我脑海里浮现,一颦一笑都生动鲜明。

八年过去,他丝毫没有从我的世界里淡去。

很多时候我还总会想,如果当初,他没有把我一脚踢开的话,我们现在是不是孩子都有五六岁了。

我空洞无神的把衣服往自己身上挂,眼眶不知不觉间就开始发烫。

我怀着无言以喻的心情换了一身衣服,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回到公司,刚到公司门口看见门口被一群记者围堵住。

我被这阵势给惊住了,进入电梯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昨晚上的拍照的声音,以为是那人把那组相片公之于众了,

我从后门溜进大厅,很敏锐的察觉到了氛围不对,几个小职员看着我窃窃私语,面色复杂。

“哎,总经理来上班了,都火烧眉毛了,她怎么还稳的住?”

“如果不是她压根就不知道那事儿,那我还真佩服她这份魄力跟适应能力。”

“这人难道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闻言,我的心突然落了一大拍。

我以为是昨晚的破事被捅出来了,可我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我即将面对的事情比我想的还严重百倍。
我胆战心惊的回到办公室里时,助理小乔已经在里面等了我很久。

我刚踏进办公室她就飞奔到我面前,急的直跺脚,拉着我的手惊惶又焦躁,“悦姐,你知不知道我们公司出了大事了!关键时刻你的手机为什么打不通?!”

闻言,我的心咯噔一下掉了下去。

“任总管你还记得吗?就是前两天文案嫌疑抄,袭而被你训的那个,他昨晚熬夜加班的时候出了事,被发现的时候,人已经没有气息了,尸体现在已经被带去了火葬场。”

“现在外界都在传我们公司逼死了职员,消息已经覆盖了各个交友平台,头条已经不知上了多少,更离谱的是还有人拍到了你训任总管的视频,也有人透露你一直在针对他。”

“最重要的是,任总管的尸体现在估计都被丢尽火炉了,我们根本就不可能扛到医院去做检查,这个死胡同可要咋整!”

也就是说,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在我脑袋上不说,还把公司也给牵扯了进去?

也不知这是出自谁的手笔,耍的倒是一招好绝路。

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公司近年来的状况一直不太好,股份也因两年前的风波而被抛售许多,变得有点乱,要是再出什么岔子,恐怕……

小乔在我耳边叨叨了很多之后,还给我看了微博新闻头条,那下面一排排的评论跟转载数量,让我意识到状况有多糟糕,而且这些舆论根本就不可能压下去。

我顿时陷入了焦头烂额之中。

在小乔抽身去找律师的间隙,法院的人亲自找上了门来,我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警察局的人请进了警车里。

刚走出公司的大门,一群记者就如同豺狼虎豹般涌上来,围城一群,递过话筒就叽叽喳喳的问我话。

“请问,楚总经理,对于职员死亡这件事,你的看法是什么?”

“现在的社会压力这么大,难道贵公司也跟某些公司一样,只会给员工实际压力吗?”

“现在外面都在传那名员工的死亡跟你脱不开关系,请问这消息是否属实?”

一群警察把记者全数推开,把我护的很好,顺利进入车辆,然后扬长而去。

尽管我自始至终都处于懵逼的状态,但我也没有在气势上输给任何人,我昂首挺胸,目不斜视的走进了警局。

但我走到大厅的长排楼梯口时,一个伟岸的身影毫无预兆的闯进了我的目光,我看到他时整个人都呆滞在了原地。

那是霍明远。

我曾想过无数种与霍明远再次相遇时的情景,文艺画风的说‘霍先生,好久不见,别来无恙’或者是逗比画风的说‘霍智障,这几年你是不是掉进了茅坑里’,甚至是形同陌路。

可我没想到会是现在这样的状况。

他神色凉薄,居高临下的俯视我,用看一只野鸡的那种嫌厌跟鄙夷。他的嘴角还有莫名其妙的笑,那笑很冷,但却发自内心。

我察觉到他用看猎物的神色看我时,脑海里仿佛有一条紧绷的线条断了线,所有事情的源头隐隐都有了眉目,一阵五味杂陈的情绪随之涌上心头。

他回来了。

我心里明了,他今日气宇轩昂的出现在我眼前,我大概就不会再有顺风顺水的日子可以过。

霍明远是个很骄傲的人,若是没拥有能碾碎我的能力,他绝不会在我面前如此高调而又放肆。

八年前,我还是个入世不深的少女,不过是在人群之中多留意了霍明远一眼,自此他就在我的世界里到处打转,无孔不入,一点一滴的渗透我的生活。

在闺蜜的怂恿下,我开始疯狂追爱,要了他的联系方式,还打探了关于他的所有事,住在什么地方,喜欢什么类型的人,甚至他小时候闹过几次乌龙,多大了还在尿床,甚至全身什么地方最敏感这种事。

但那种傻白甜的日子我还没过够,家里人就给我安排了一桩门当户对的婚事,我即将订婚的前几天,无意间听说霍明远失恋,于是我硬着头皮,忐忑不安的给他下了迷药,干了一票强买强卖的酒后乱性。

即便他在我身体里进出的时候,喊得是别人的名字,我也还是咬着牙把第一次献给了他。

醒来以后,他看着满床的凌乱沉默了很久,才道:“我会对你负责,要是有了孩子就生下来吧!我们一起养。”

就这么一句话,把我感动的稀里哗啦的。

于是我们火速领了证,办了婚礼,一个月后他却突然提出离婚,并一脚踢了我。而我当时悲愤难言,又怎么闹都没有用,于是借家里的势力围剿了他。

最后,他被我整的无家可归,听说还赔款数千万。

他的医院倒闭以后,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一消失就是近乎十年。

如今突然出现在警局这么敏感的地方,我都禁不住怀疑他跟别人狼狈为奸来花式虐我。

我在台阶下观察霍明远有一会儿了,刚要收回目光,我身后的大哥忽然拍了拍我的肩膀,“感慨也没用的,先跟我们进去再说。”

我这才意识到,原来我这样子落在别人眼里是变成了仰天长叹?

我嘴角一抽,走进了警局里,对于霍明远视若无睹。

来趟警局充其量就是做做样子,对于他们问的事情,我一问三不知,唯独承认了训话这事。

任总管这一死,给我带来了不少麻烦,直接影响到了我在公司的地位。

公司高层第二天就召开了会议。

众人面色凝重,问题一个接一个的出现。

“两年前的资金风波之后,我们公司就一直在走下坡路,如今又发生了这么一挡子事,以后怎么办?”

“且放着外界的舆论不提,我们公司内部都快乱成一锅粥了,这事情才刚发生就有员工说公司闹鬼,吵着闹着离职。”

“是啊!这内忧外患的,经理你又有了扣去警局污点,现在网络上都炒翻天了。”

“最重要的是,这两天股票一直在跌,而且跌的很厉害,说不定还会经历第二次金融风波,到最后大家都亏血本,还欠一屁股债。”

面对的股东们质疑跟不信任的眼神,我心里虚的不行,但这事只能选择雷厉风行的方式解决。

我沉默了一会儿,采取了提出降职的方式,把自己从总经理的位置踢了下来,赶在股东们还没有转卖掉手上的股份之前,安抚住他们躁动的情绪。

“这样,先把我从总经理的位置革职下来,大家再举荐一位补上,然后多找几位小编在网上传播点对我们有利的消息。”

并冷着一张脸,信誓旦旦的大夸其词,“给我一点时间,这件事情我总会找到证据澄清自己,也给大家一个交代,影响只是一时的,利益却会长久,希望大家不要轻言放弃。”

当时,我哥哥楚铭峰就坐在台下,他听了这话后,漫不经心的拍了两拍手,语气带着不易让人察觉的嘲讽,“不愧楚悦,这刀往自己身上插下去都闷声不吭。”

最后,通过董事会商议,把我降为了制作部的总监。

被降为总监后,我在公司明显受到了排挤,倒个水会在茶水间不小心被汤到,坐个电梯也会不小心超重,连中午点个餐还会有死老鼠不小心被放进来。

生活乱成了一锅粥的同时,开庭还迫在眉睫,一切都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开庭那日,我见到了死者的家属,那情况真的是‘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孩’处在三十多岁的妻子面泛悲色,憔悴不堪,顶着稍微凌乱的头发跟红红的眼眶,抱着孩子站在我对面与我相视。

那眼神格外悲沉,仿佛生活已经让她看不到半分希望,半丝光,抱着孩子行尸走肉般走进了厅堂。

她凄凉的背影让我深切感受到了,一个家庭失去顶梁柱是件多么沉重的事情。

我目送她走远,霍明远的身影却隐现在了楼梯间,他踩着缓慢而稳当的步伐走到我面前,忽然凑到我耳边问我:“那晚上感觉爽不爽?”

闻言,我的心脏猛地骤停了一下。

那天晚上的人掳走了我,还用非常手段肆意玩弄我的人是……霍明远?

我错愕的看向他,仿佛身陷大海深处的漩涡之中。

“怎么?完全没想到会是我?”

他嘴角噙着胜利的愉悦,眼底的嫌厌与鄙夷愈来愈浓,犀利的眼神仿佛能洞穿我内心所有的想法。

“你那天晚上就像是被欲求不满的淫魔附体,那摸样简直恶心透了。”

一股七荤八素的情绪波涛汹涌而来,我被淹没在无边无垠的羞耻感与悲愤之中。

好在我没有立马就炸毛,而是我忍着跺脚的冲动冷呵了一声,带着几分戏谑问他:“这么说来,那天晚上的事情,是你八年前的遗憾,所以现在要补回来?”

霍明远俯视着我,说:“我对那种用工具都能产生性趣的女人,毫无兴趣可言。”

“没事,就当这是我跟前夫寻求刺激的特殊玩法,我楚悦又不是那种什么都玩不起的人。”

他面上是深不可测的笑意,饶有兴趣的问我:“你拿什么跟我玩?”

我装作不以为然的笑,“反正都这样了,精神与柔体皆可。”

“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一回事。”霍明远对我不屑一顾。

“人看不起自己的那一年就会死。”我随口瞎扯。

他仿佛听到了个前所未有搞笑的笑话,眉宇忽然舒展开来,“我先看看你怎么解决燃眉之急。”

“好啊!霍先生,瞪大你的钛合金狗眼看清楚了!”

我无法跟这种人沟通,在他面前我总是很容易恼火怄气,只能满载一身气急败坏的情绪离开。

从楼梯到大厅这一节短路,我能清晰的感受到霍明远的目光没离过我的身。

开庭后,我面对的是一大堆的麻烦,而制造麻烦者是一位陌生的女记者。

她一上来就甩了一叠照片,相片里的我表情凶神恶煞,还有一份我训话时的录音,其中最为敏感的一句‘文案做到抄吸的地步,你怎么不去死’就让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还有实习生指证我,死者出事那晚我就留宿在公司。

“请问,楚小姐,你可有不在场证明?”

我本想解释,但那天晚上的事情让我羞于启齿。

我该怎么说?难道说我被一个虐待狂,虐待了一晚上?

我像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更因为时间仓促,我没来得及找到任何证据,律师的辩护也变成了狡辩不说,还被那些血淋淋的“铁证”砸的满目疮痍,无从否认,

最终,我的律师争取到了让我澄清自己的机会,期限为半个月。

出了庭堂,死者的妻子犹如得了失心疯一般,红着眼睛从里面冲出来,一把将我推倒在地,然后疯狂的拿包来砸我,包上有铁制菱角,一砸就砸破了我的头皮。

“你这个杀人凶手!你还我丈夫的命来!!”
她情绪乱成一锅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就摁着我的脑袋往地上砸,哭的歇斯底里,“你知不知道你破坏了一个完整的家庭,还让任家断了香火!你让我怎么来面对这样的绝境。”

“你让我一家子人都伤心欲绝,你他妈也别想好过!”

画面像极了正室当街暴打小三的场景。

我这边引起了一阵骚乱,有人把她拉开的时候,我已经被打的头破流血,头晕脑胀了。

她哭的歇斯底里,不断挣扎,不断尖叫,“放开我!今天一定要让她给我丈夫陪葬,大不了同归于尽!”

情绪一发不可收拾,最终被几个警官强行拉进了车里,留我只身一人狼狈不堪的站在法院门口。

这一切都没有逃脱霍明远的眼。

他静静的在对面看戏,我一抬眉救看到了他,闲情逸致十足。

他冷眼旁观,犹如在看一只匍匐在脚下垂死挣扎的蚂蚱。

那一刻,我才真真切切的意识到,霍明远是真的要把我往死里整,而且,他一发起进攻,我就节节败退,毫无翻身的余地。

霍明远一步一脚印的走到我面前,嘴角噙着运筹帷幄的笑,轻描淡写的道,“这只是开胃菜而已,更多惊喜还在后面。”

“那我是应该好好谢谢霍先生的招待。”

我表面淡定自如,嘴巴也不甘落下风,但心里却有恐惧一点点溢出,暗自咬牙与他四目对视。

看着霍明远,我心里有很多话欲之说出,可是我又能给自己很多答案。

这些年他一定过得非常艰辛,而他的痛苦全是我一手造成,如今满载仇恨回来了,自然不会轻饶我。

“我保证会让你玩的非常有节奏感。”

他的声音平静如水,眼底是负载着仇恨与厌嫌的暗涌,手一伸就附上了我的脸颊,嘴角无温的笑意还没消失。

这举动落在旁人眼里或许更像哎抚,可只有我自己知道,那只手的力度足以捏碎我的骨头,简直疼到牙缝里。

我脑光一闪,忽然往霍明远的腋下摸了过去,他猛地收回了手,立马就黑了一张脸,显然没有想到我会知道他全身最敏感的部位。

看他那吃瘪样,我心里忽然好受了很多,咧着嘴就笑,“你爱想怎么玩,我都能奉陪到底,反正不论是肉.体交和,还是工具折磨,我们都已经玩遍了。”

我在霍明远面前把底气十足装的完美无瑕,或许只是贪逞一时口头之快而已,又或许是不想被他看到我陷入绝境的囧样,根本不会投降认输。

但话刚出来我就后悔了,因为霍明远已经摆上了一副‘我不会让你失望’的神色,说:“你放心,我绝对会让你理解到‘跌宕起伏’这词是何等深刻。”

从那一刻我就意识到,八年前是我围剿他,如今被围剿的人会是我,可我没有想到,正是因为这句作死的话,让我今后的处境变得更加惨烈。

我径自转身,死者的家属刚被一群人拉扯进车里,车窗没有闭合,她在那端指着我嘶吼:“你这个杀人凶手!就算付出再大的代价,我也会让你得到报应!”

我的负面情绪被她打开了匣子,一蜂窝把我淹没,开车离开法院以后,我越来越焦躁,情绪无处安放,车速在不经意间被一点点叠加,窗外的光景开始变得眼花缭乱。

到立交桥下后,我换了条往郊外的路走,刚步入正道,身边多了两黑色劳斯莱斯,在他连续按了无数鸣笛之后,我扭头看了过去,霍明远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

霍明远向我抛了个不屑的笑过来,然后故意换道到我身后“碰”地撞了一下车尾,力度被控制的不错,我这边并没受到多大的波及,但我的心却猛地掉了一个节拍,车速被逼着加快了起来。

刚开始后视镜里还会漏出一小截车影,后来他露都不露,我为了看清身后的情况,不间歇的左摇右摆,但他一直穷追不舍。

在清楚我一停下就要被装的惨不忍睹的情况下,我紧张到全身的神经都紧绷住,冷汗遍布全身。

犹如恐高的人站在万丈高楼之上,摇摇欲坠,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几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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