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郁果贺晋庭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文诱吻春夜》,由网络作家“雪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霸道总裁《诱吻春夜》,现已上架,主角是郁果贺晋庭,作者“雪迦”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男二上位追妻火葬场】直到未婚夫梁牧之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许栀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梁锦墨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许栀给了他一束光。“我这个人有些老派,从订婚到结婚,到死,不换人。”他问她,“这是一辈子的事,你想清楚了吗?”后来坊间传闻,梁家两位少爷为争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意外的是私生子梁锦墨成为赢家。世人都说他冷漠寡情,不近女色,许栀深以为......
《精品文诱吻春夜》精彩片段
郁果是个乖乖女,长这么大,自认干过最出格的事,就是小时候做过梁牧之的帮凶。
贺晋庭刚来梁家那阵子,除却在梁家被梁阿姨冷待,还遭到了学校里所有同学的排挤,这全都有赖于梁牧之在校的人际关系。
梁牧之从小到大都很受身边人的欢迎,小时候他一句话,他那帮小跟班就冲前头刁难贺晋庭。
有一回,正好被郁果碰到。
一群人撕碎了贺晋庭的课本和作业,梁牧之也在里面。
那情景令人窒息,她当时其实是想跑的,但有人看到她,还塞了一张贺晋庭的试卷到她手里,要她一起撕。
小小的郁果身体很僵硬。
“撕啊!”有个小男孩说:“这是小三的孩子活该的,破坏别人的家庭,还好意思来上学。”
“就是!他这是活该!”
小孩子眼里没有什么先来后到,贺晋庭是个私生子,他妈妈就是第三者。
郁果心跳很快,周围的人在起哄,大家都在撕扯纸页,有人吹口哨,她闭了闭眼,心一横,将手中的试卷也给撕掉了。
就这样,郁果很安全地融入了这个团体,她抬眼时,恰好撞上贺晋庭的目光。
那年贺晋庭十岁,但眼神已经幽深晦暗,深黑的瞳仁里有她看不懂的内容。
她心慌又心虚,赶紧别开了脸。
早晨,郁果从梦中醒来,盯着屋顶的小吊灯,有片刻茫然。
她不知道怎么会梦到这么久以前的事。
随着身体的感觉苏醒,昨晚的一切也都涌入脑海,她想起来了。
梁牧之交女朋友了,他为了女朋友打架,他们还开房了。
她坐起身,深深吐出一口气,揉了把脸,下床去洗漱。
出门发现贺晋庭已经起来了,他坐在餐厅那边,听见动静,望过来。
“那个……早啊。”郁果干巴巴抬手挥挥,算是和他打招呼,她还是不知道要怎么称呼他。
贺晋庭脸上没表情,只说:“洗漱完过来吃早餐。”
居然还有饭吃。
郁果有些意外,进洗手间洗漱时,她又想到昨夜的梦,捂了把脸。
虽然后来她心存愧疚,也试图弥补,但那样的伤害,怕是很难忘记的吧。
她这个施暴者都忘不了,更别说贺晋庭了。
她开始有点想不通,他昨晚为什么会收留她。
从洗手间出来,郁果乖乖去餐厅,坐在贺晋庭对面。
很简单的中式早餐,有小米粥、灌汤包和简单的小菜。
郁果咬了一口灌汤包,眼底就亮了,“是徐记的灌汤包?”
贺晋庭没抬眼,只“嗯”了一声。
徐记灌汤包在北城很出名,郁果以前就喜欢,后来这家店被探店博主发掘,成了网红店,演变成现在“一包难求”的局面,清晨去买还要排队好半天,郁果嫌麻烦,已经有段时间没吃了。
这顿早餐郁果吃得心满意足,擦嘴时想了想,和贺晋庭说:“太谢谢你了,我改天请你吃饭吧。”
贺晋庭擦手的动作停了下,“可以。”
郁果本以为他会拒绝的,她倒不是舍不得一顿饭,只是觉得贺晋庭八成不会愿意和她再有接触,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利索。
不过,她是该好好感谢他,她拿出手机,“我加你微信吧?到时候约个时间。”
贺晋庭将手机递过去,她扫码添加好友。
贺晋庭的头像是暗沉的夜空,一片黑里面坠着一颗星星。
很符合他阴沉的性格,郁果想。
手中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两个人不约而同看过去,郁果的手机屏幕显示是梁牧之的微信来电。
郁果皱了皱眉,起身接听。
才一接通,梁牧之在那头语气紧张地开口:“小栀子,你在哪儿呢?”
郁果迟疑了下。
她和贺晋庭在一起,这事儿要是让梁牧之知道,他估计得疯。
虽然随着年龄见长,逐渐成熟,梁牧之早就不再说贺晋庭是小三的孩子,但一直以来他都视贺晋庭为自己家里的入侵者。
他也理所当然地觉得郁果和他是一个阵线的。
郁果说:“我……我在酒店。”
“你昨晚怎么不回我的微信?吓死我了……”梁牧之像是松了口气,“我以为你没有开到房间,今天凌晨六点多就来学校找你了。”
郁果此时异常冷静,心想,如果她真的在外面冻一夜,那他凌晨六点才出门找她只能帮忙收尸。
她不语,梁牧之又道:“你没事就好,对了,我进了派出所这事儿你千万别告诉别人啊,尤其我家里人,我爸妈还有爷爷要是知道了,非得扒我一层皮。”
郁果想完了,她已经告诉贺晋庭了。
她此时身在客厅,回头偷偷看贺晋庭,这人应该不会多嘴告诉梁家其他人吧……
好巧不巧,贺晋庭此时从餐桌边站起身,也正看着她的方向。
四目相对,郁果有点尴尬,赶紧收回视线,和梁牧之说:“知道了。”
“我今天得去派出所处理后续,”梁牧之说:“等忙完了,一定请你吃大餐重谢。”
郁果心不在焉地应下。
挂断电话,她试图理清思绪。
她今年大四,还有半年毕业,原本她想,毕业后就算不结婚,不订婚,梁牧之怎么也该有点表示,至少两个人会确立关系。
现在梁牧之确实表示了……他表示,他交女朋友了。
她还是非常难受,心口很闷,无法思考,那是她从情窦初开就喜欢的男人,原本她以为会是双向奔赴的,没想到却是一场无疾而终的单恋。
这事儿,无论梁牧之怎么处理,她是得和自己爸妈说清楚的。
房门被人敲响,从餐厅出来的贺晋庭径直去开门。
片刻后他回来,手里拿了个很大的纸质手提袋,递给郁果,“外面冷,你出去之前穿上这个。”
郁果接过打开,里面是崭新的女士羽绒服,并且是她惯常穿的牌子。
她有点不好意思收,但是又确实很怕冷,于是问:“多少钱?我转给你吧。”
贺晋庭沉默几秒,才道:“不用了,就算是我提前送你的生日礼物。”
郁果的生日就在下周,她很意外贺晋庭居然记得。
这份礼物来得很诡异,她以前可没有收到过他的礼物,而且她过生日从来也没有叫过他,因为每次她生日梁牧之都在。
她这次自然也没打算喊他,这就尴尬了……
她绞尽脑汁,才想出个解决方案:“那你生日想要什么礼物吗?我送给你。”
“不必,我的生日早就过去了,而且……”贺晋庭语气淡淡,“我从来不过生日。”
许栀本来以为,梁锦墨要说点什么的。
但是他什么都没说,只深深看她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她甚至都没来得及思考他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这时周赫将蛋糕打开,已经摆上桌。
周赫走过来,顺手就将蛋糕盒子里面送的纸王冠折好,往许栀头上轻轻一戴,“好了小寿星,我们点蜡烛,许个愿吧。”
蜡烛周赫点上了,气氛也烘托到这了,大家唱起了生日歌。
梁锦墨站在那里,象征性合着节奏随便地拍着手,但菲薄的唇分毫未动。
许栀还是假装自己很高兴,闭上眼许愿。
然而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出的,是每一年她一成不变的愿望:愿家人还有梁牧之都能健康顺遂。
这像是一种条件反射,在她思考之前,愿望就已经浮现。
睁眼时,许栀的视线微微模糊。
周围的人还在唱生日歌,大家好像都很欢乐。
原来没有梁牧之的生日是这样的,她不开心,她一点也不开心,她还不能告诉别人,因为他已经有女朋友了。
他谈恋爱了,她作为一个朋友只能祝福,就连难过都得偷偷摸摸。
她不知道自己这种状态还要持续多久,总是这样有意无意地想起梁牧之,想起那些回不去的曾经,和以后注定分道扬镳的结局,然后剜心一般难受,她快受不了了。
她鼻尖发涩,很艰难才忍住泪水,接过周赫递过来的塑料刀具开始分蛋糕。
灯光下,几人都看到她眼圈泛红。
气氛稍微有点僵滞,周赫愣了片刻,站起身,“许栀,我帮你。”
许栀很感激,将手中的刀具递给他,“谢谢,我去一下洗手间。”
她走出去并带上了门。
包厢里的气氛一下子松懈下来,周赫说:“怎么个情况,感动哭了?”
杨雪很清楚是什么情况,但这是许栀的事情,她不好对外人说,她道:“没事,我们吃蛋糕吧。”
周赫分了蛋糕,但还是坐不住,“不然我出去看看吧……”
他刚要起身,旁边伸过来一只手,按着他肩头,将他牢牢按在椅子上。
周赫望过去,梁锦墨正盯着他。
梁锦墨这样专注看人的时候,周赫觉得有点吓人,他背脊渗出冷汗,“老大?”
“吃你的蛋糕,”梁锦墨站了起来,对周赫道,“我去抽根烟。”
周赫瞬时明白过来,梁锦墨这应该是要去看许栀了。
那他肯定不能去,等梁锦墨出去,他忍不住偷偷笑。
许栀从包厢出去,来到走廊尽头,望着窗外深深吸气。
将又一次要涌出眼眶的泪水生生憋了回去。
衣兜里手机震动,她拿出来,是梁牧之的来电。
她按了静音,盯着手机屏,看它暗下去又亮起,她才接起。
梁牧之问:“小栀子,吃饭没有?”
许栀:“在吃了。”
“声音怎么怪怪的?”梁牧之关切问:“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许栀很努力,想要笑一下,但她想起,梁牧之看不到,也就无所谓了。
梁牧之沉默几秒,才又开口:“礼物收到了吧,喜欢吗?”
“嗯……”许栀顿了顿,“挺好看的。”
以前,她是真的会无脑珍爱梁牧之给她的所有礼物,但现在,她说这话只是出于客气。
“现在有戴吗?”梁牧之又问。
“戴了。”她脸不红心不跳地撒着谎。
闻言,梁牧之语气稍微松快了一点,“陈婧想多逛逛,我们可能在香港这边多停留几天,我们在这边酒店顶层套房,可以俯瞰整个城市,这里夜景很美,小栀子,回头带你过来玩。”
许栀有点想不通,陈婧真的这么宽容大度,会允许自己的男朋友和异性发小这样煲电话粥吗?
不过她没有问,她也看着窗外,北城的夜景。
和梁牧之之间的距离,在这一刻仿佛具象化,她从前一直觉得他们就是一体的,但现在,他们在非常遥远的地方,看着不同的景色,身边是不同的人。
她有些怅然,听见那头梁牧之又问:“今晚和谁一起吃的饭?舍友吗?”
“嗯,杨雪,还有其他朋友。”
“行,那你们去吃吧,对了,需不需要我帮你买东西?”
许栀:“不用了。”
梁牧之默了两秒,才说:“好。”
这通电话,气氛堪称诡异,再也有没有以往无话不谈的那种热络感。
许栀心底更难受了,她想要告诉梁牧之,她喜欢的人是他,她想问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残忍?就连死心都要靠她自己努力,她还想说,以后别联系了,因为此时此刻,她真的有些痛恨他的自私,他的玩世不恭,以及他对她这莫名其妙的掌控欲。
但最后,她只是安静地挂断电话。
她开始认真思考出国上学的可能性。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她回头看了一眼,便愣住了。
梁锦墨步伐缓慢却沉稳,他走过来,在她身旁站定,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看着窗外。
许栀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也不开口。
两人安静地并肩站着,过了很久,许栀问:“你不回去吗?”
梁锦墨从衣兜摸出烟盒来,“你先回去。”
这是两人这次见面第一句话。
许栀倒是后知后觉,又想起了那段视频,一想起来脸上就没光,她确实想跑了。
但转身走了两步,不知道为什么,却又有点不甘心,回头看梁锦墨。
他单手点了烟,正要将打火机放回衣兜。
许栀问:“抽烟是什么感觉?”
他侧过脸睇向她,“想试试?”
许栀蠢蠢欲动,但努力克制着,“抽烟对身体不好,会致癌。”
梁锦墨:“我也没打算活很久。”
许栀感觉心底哪里被拨了下,在她的回忆里,梁锦墨从来没有表露过脆弱的一面,但没人知道,她曾经目睹少年的他,从人工湖的九曲桥上义无反顾地一跃而下。
贺晋庭也看到了梁牧之。
不过他和梁牧之几乎没说过话,此时见面,依旧像是陌生人,他低下头,继续看监控画面。
郁果也只是在最初看到梁牧之时愣了愣,很快就回神,转过脸也继续看监控。
她没有和梁牧之打招呼。
梁牧之面色紧绷,他这样的少爷,没被人这么落过面子。
贺晋庭忽然指着电脑画面一处,“这里,这应该是你们进场的时候。”
郁果也看到了,注意力集中到了监控画面上。
梁牧之一言不发,走过去,在他们身后站定,他从这里看到了电脑画面。
郁果往后一点一点拖进度条,很快找到梁牧之去滑雪时,她跟陈婧站在坡道上方的画面。
然而,这个监控拍到的角度是她侧后方。
只能看到陈婧往后滑下去,却看不到两个人的手。
郁果背脊僵硬,她知道梁牧之也在后面看着这些监控。
她在这个场地的其他几个画面里找,却怎么也找不到更好的角度了。
滑雪场中心地带为避免屏障挡人,根本没有那么多可以安监控探头的地方。
她扶着额头,看着那段视频里,陈婧贴近她耳边的画面,就是这个时候,陈婧说了那句“你别怪我”。
但是监控是无声的,她没有办法向梁牧之证明这一切。
气氛死一样沉寂。
很久,郁果放开了鼠标,侧过脸对贺晋庭说:“我们走吧。”
贺晋庭:“不看了?”
“嗯,找不到有用的画面。”她从椅子上站起身时,看了梁牧之一眼,“这件事只能这样了。”
贺晋庭也从椅子上起身。
郁果刚迈步,手腕处一紧。
梁牧之握住她的手腕,说:“郁果,我们谈谈。”
郁果不知道他要说什么,还要继续指责她吗?她面无表情反问他:“你昨天还没说够吗?”
梁牧之拧眉,瞥了贺晋庭一眼,又问郁果:“你怎么又和他搅合在一起?”
郁果没有想到他的关注点居然会这么偏,她语气平静:“这和你没有关系。”
梁牧之闻言,火气又在心底涌动,他盯着郁果的眼神转冷,“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好像对她很失望,此时此刻,她居然有些麻木了,就连争辩的力气都没有,她道:“人都会变。”
这种破罐子破摔的态度让梁牧之更受不了,他将她的手腕攥得很紧,拽着她往监控室外面走。
郁果觉得疼,扭动手腕,却没能挣脱。
贺晋庭追了出来,在楼道里拦住梁牧之,眉目冷沉,说:“她不愿意跟你走。”
梁牧之看着他,讥讽地笑,“你算什么玩意,也敢拦我?别以为你在公司里干活,就可以对我指手画脚,我要让你滚出梁氏,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郁果闻言就有些慌了。
她不能连累贺晋庭,她咬咬牙,对贺晋庭说:“没事……这里不方便说话,我就出去和他说几句,我马上回来,你等我一下。”
贺晋庭蹙眉,刚想说什么,梁牧之又拖着郁果继续往出走。
贺晋庭抬手,拦住梁牧之,“你先放手。”
梁牧之面色冷厉,攥着郁果的手更用力。
郁果觉得腕骨都快碎了,她实在忍不住,“梁牧之,我已经答应和你出去说话了,你还想怎么样?!是不是要废了我一只手才够你给陈婧泄气!”
梁牧之恍然回神。
他知道自己太用力了,郁果脸色都变得煞白。
但他从来不会低头,放开手的动作,也像是嫌弃地一把扔开她手腕。
郁果摸着自己发红的手腕,和贺晋庭说:“你先去忙吧,我等下给你打电话。”
梁牧之觉得荒唐,这两个人在他面前居然还黏黏糊糊的,他们很熟吗?
他迈步往出走,甩下一句:“郁果,来拿你的行李,不然我就扔了。”
贺晋庭欲开口,郁果已经去追梁牧之了。
他迟疑片刻,也跟着往出口走去。
梁牧之走得很快,郁果在后面小跑。
他没有回过头,她也不知道怎么就将自己搞得这么狼狈,她想这一定是最后一次了,这小少爷也不是她愿意委曲求全就能巴结的。
梁牧之一路走到了酒店停车场,他回头,看到郁果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她挺住步子,呼吸仍急促,没说话。
“贺晋庭一直看我不顺眼,”他开口,“他想报复我,才会靠近你,你呢,你也是想报复我?你凭什么?陈婧得的手受伤,我还没和你算账,现在你跟那个私生子混在一起,你是作为我的发小,想打我的脸么?”
郁果勉强缓过气,深深看一眼梁牧之,她已经不想再去和他争辩陈婧受伤这件事到底是谁的责任,他不会信她。
她道:“如果你说完了,能不能把行李还给我。”
梁牧之用车钥匙解锁,但没立刻拉开后备箱,他靠着后备箱那里,盯着她,面色不善,“话说清楚,你什么意思,本来我觉得大家以后相安无事就好,你现在站在贺晋庭那边,是想做我的敌人?”
郁果沉默片刻,开口时,语气郑重:“锦墨哥哥是我的朋友……”
她顿了下,“很重要的朋友。”
“多重要?”梁牧之嘲讽,“比我和你二十多年的交情还重?”
郁果抿唇,忽然就笑了,只是笑容很凄凉,“梁牧之,我和你的二十年,昨天就算是完了。”
梁牧之面色一凝,心口像是被捅了把刀子。
他喉结滚了下,双拳紧攥,骨节泛白,但仍不愿意放下骄傲,冷嗤了声,“挺巧,我也这么想的,我的朋友至少不能伤害我女朋友,也不能和我家的私生子混在一起,那家伙身上血都是脏的,你成天和他一起……我现在看着你,也挺恶心的。”
郁果被这话刺得面色惨白,忽然之间她意识到一件事。
贺晋庭在梁家,就是听着这样的话过来的。
她不知道他有没有反击过,但是就现在,此刻,她忍不了。
她一字一句,语气无比坚定:“锦墨哥哥不是第三者的孩子,他是无辜的,他是被你霸凌的受害者,他在逆境里成长却自强不息,对我存有善念,而你,你只不过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除了玩你还会什么?”
梁牧之愣住了。
郁果没有这样和他说过话,他的脑子甚至没法消化她这些尖锐的话语。
“你和陈婧挺合适的,以后让她陪着你继续玩吧。”郁果笑了笑,她拿出手机,删除了梁牧之的微信和电话,并将屏幕给他看,“我祝你们天长地久,梁牧之,有些事情到此为止了,以后我会尽量避免出现在你面前,希望你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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