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吴远杨落雁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我靠木匠手艺成首富畅销巨作》,由网络作家“奔跑的八零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重生后我靠木匠手艺成首富》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奔跑的八零后”,主要人物有吴远杨落雁,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吴远重生到木匠刚刚学成出师的八八年。上辈子只搭伙过了仨月的势利老婆,眼看着就要嫁进门。同样的火坑,吴远断不可能跳两次。他不可能搭上这来之不易的重生机会,去捂那颗本就不属于他的冰冷之心。有那功夫,他完全可以挑个更好的。支书家的漂亮闺女就不错。尽管他家徒四壁。尽管他孑然一身。但他有着三十多年的经验阅历、以及技进乎道的木匠手艺。于是吴远的重生,就从木匠开始。......
《重生后我靠木匠手艺成首富畅销巨作》精彩片段
转眼五天即逝。
县城里的五套席梦思床和两套组合柜,如期交付,钱货两清。
顺带着黄花梨太师椅也出了手,拿到了5000块现钱。
至此,吴远的账上总共16600块,其中6100是国库券。
扣除掉按月发给老代、池师傅、仨徒弟及苗苗的工资和补贴,只有15200块出头。
数完了钱,对完了账。
杨落雁满怀欣喜,抱着吴远一阵猛亲。
“你真棒!年前你说成为万元户,人家还不敢信。没想到,才半年不到,你就提前完成了。”
“这里头也有你的功劳,媳妇。”
“你终于可以好好歇歇了,瞧你这段时间,人都累瘦了。”
“歇?那不能。”吴远头摇得拨浪鼓似的,“我年纪轻轻的,哪里歇得住?”
结果一言不合,杨落雁就流泪给他看。
这一招百试百爽,吴远真见不得她这楚楚可怜的样子,听她如泣如诉地道:“你这么不顾惜身体,要是把身体累垮了,我跟孩子怎么办?还能指望谁?”
吴远摸摸媳妇的头发:“我这不挺好的,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再说了,你可别忘了,爹给咱弄这么多建材和木头,咱还欠了小两万的材料费呢。”
“这点钱,都堵不上这个窟窿。”
这个事儿,杨落雁不可能忘。
现在家前屋后,都码着红砖,盖着沙子,东屋里更是堆了半间的水泥钢筋。
那可都是赊来的。
杨落雁擦干眼泪:“那你打算怎么办?”
吴远解释道:“你放心,这回只是要出去一段时间,把国库券给兑出去,换成现钱回来。又不干活,又不受累,也就是跑跑腿。”
“去哪儿兑?”
“当然是去上海了。”
“那你早去早回。”
“放心,明天我走后,你跟咱爹说一声。”
“那工场那边?”
“我都安排好了,老代带班。我带着马明军出门,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
马明军便找过来了,穿得人模人样的。
整的挺洋气。
吴远一看就不行,“快回去换身旧衣裳,带也带旧衣裳。”
“为什么,师父?咱好不容易去趟大城市,好衣服不穿,穿旧衣裳不是更让城里人看不起咱们么?”
“穿得那么好,城里人倒是看得起你了,小偷小摸也看上你了。不怕被贼偷,就怕被贼惦记。咱两个人出门在外,能玩的过人家十口八口人么?”
马明军一听,彻底没了脾气,乖乖回去换衣换行礼。
等到马明军回来,师徒俩骑车直奔三姐家里。
从那儿拿了三姐夫村部开的介绍信,马不停蹄地直奔县里。
在县汽车站挤上了去彭城的中巴车,这才靠在椅背上眯上一会,全无防备的样。
日上晌午头,中巴才颠里个颠地赶到彭城汽车站。
吴远带着马明军下车,感觉浑身都快散架了。
匆匆在汽车站旁边吃了碗面,然后直奔火车站,买了直达姑苏的火车硬座票。
抵达时间,是半夜。
好嘛,十个小时。
实际情况,还不一定,很可能更慢。
一路上,吴远和马明军挤在一起。
故意弄得蓬头垢面,加上一身破衣烂衫,根本没人正眼看。
白天倒还好,火车上很和谐。
天南地北的各种口音,充斥着整间车厢。
到了晚上,困意袭来。
吴远眯缝着眼,看到有人影在行动。
路过他师徒俩身边时,连停都没停留。
车匪路霸,这年头依旧屡禁不绝。
吴远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选择明哲保身。
毕竟他身上也揣着一万多的现钱和国库券,这可是他的全部身家。
半夜十二点多,火车晚点两小时后,终于抵达了姑苏站。
列车员过来提醒下车,到站的人开始收拾行李,这时候才有人发现,钱包丢了。
于是满车厢的嚷嚷,急赤白脸的。
然而小偷团伙早就把钱转移走了。
根本找不到。
列车员早就司空见惯了,对于乘客丢失财物不闻不问,只顾催着人赶快下车。
深更半夜,师徒俩人下了车,找了间大通铺的旅馆,直接和衣而睡。
天蒙蒙亮醒来,在站前广场吃了早餐,马明军看着火车站楼上那几个字:“师父,这也不是上海啊!”
“这是姑苏,顺利的话,咱们今晚或者明天就能到上海了。”
等到路上车水马龙,小城到处都开始上班之后,吴远带着马明军到工行去问。
结果这里的国库券销售情况明显不错。
开售一个月以来,早就卖完了。
民间私下里的交易价格,甚至涨到了104块。
也就是三年期的100块国库券,价格104块,这比北岗那边贵多了。
看来是靠着上海近,多少受到点影响。
即便贵到104块,吴远依旧花了一天时间,咬咬牙把小9000的现钱,都换成了国库券。
因为他知道,上海那边找对路子的话,肯定能卖的更高。
当晚,他和马明军带着14700块国库券,连夜做火车赶到上海。
从火车站下来,师徒俩找个墙角蹲了几个小时,天就亮了。
而后吃了一袋子肉包,一头扎到徐家汇那片去。
国库券是工商银行主力代销。
吴远带着徒弟马明军,就现在工行一代附近转悠。
用1000块国库券做引子,问了半天,终于有人愿意出家1100块钱收掉他这点国库券。
吴远见好就收,卖掉了这1000块国库券。
但他知道,价格应该还能更高。
因为收他国库券的这人,一看就是个二道贩子。
于是他冲马明军使了个眼色。
马明军人虽不聪明,但跟个踪、盯个梢,还是绰绰有余的。
很快,师徒俩就跟到了吴宫大酒店。
在那里,100块国库券收购价112块,有多少要多少,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为了不引人注目,师徒俩把余下的国库券分了,分头兜售。
最终连同以110块卖掉的那1000块国库券,总共赚了1744块。
师徒俩身上的现钱也达到了16700多块。
马明军美滋滋地把钱如数交给吴远道:“师父,国库券都出完了,咱可以回家了吧?”
吴远恨铁不成钢地敲了敲大徒弟脑袋:“要说你脑子就跟木头似的,咱兑这一趟国库券,你没总结出什么经验?”
集市上。
人山人海,水泄不通。
反正二八大杠是别指望推进去了,只能寄在入口的车摊上。
而后吴远仗着人高马大,护着杨落雁,见缝插针地往里头挤。
顺便把对联、鞭炮、纸钱买了。
杨落雁买了两条鲤鱼,二斤炒花生和瓜子,以及一些坚果蜜馅。
吴远恍然,还是媳妇想得周到。
以前这些吃食,都是三姐准备的。
或者是他到东家抓一把,再到西家揣一兜,不知不觉就过了。
两口子买完所需,也没多停留。
径自出了集市,夫妻双双把家还。
到家之后才发现,门口放了两个箩筐。
杨落雁意外之余,打开一看,当时就有些触动了:“我妈送来的瓜果蜜馅。”
接着打开另一个,“这饺子是?”
“三姐送的。”
吴远一看那包着箩筐的花布,就认出来了。
杨落雁随手翻了翻:“妈留了张纸条,说不想做年夜饭的话,就回去吃。”
吴远瞥了一眼:“妈的字真不赖。”
“那当然,我妈可是当年的知青,高中文化呢。”
“这么说来,你跟大哥大姐不是同一个妈?”
“嗯。你该不会嫌弃我吧?”
吴远一把搂过媳妇,“说得哪里话,我还得感谢咱妈把你生的这么漂亮。别多想了,一会带你去上坟烧纸,让爹娘见见他们的儿媳妇,好好高兴高兴。”
一听这话,杨落雁的忧虑一扫而空:“那我这就准备去。”
就在杨落雁准备贡菜的同时,吴远把院子扫了,对联贴了,顺手把两条大青鱼也处理了。
一条削成了鱼片,稍加点盐腌制一下,准备晚上做顿水煮鱼。
另一条切成了段子,撒上粗盐,用铁丝穿起来,挂在廊檐底下,做咸鱼干。
很快,杨落雁就把贡菜准备好了。
往常三姐都给吴远准备四道,如今媳妇直接做了六道。
甚至为此还特地换了件素净的衣服。
烧完纸,上完贡,杨落雁内心对吴远的爱意愈浓。
一想到这么多年,吴远都是这么一个人过来的,没爹没娘。
她就忍不住心疼。
于是回去的路上,杨落雁大声宣布:“今晚咱别去我妈那吃年夜饭,我给你做!”
吴远心领神会:“那我也露一手,给你做道水煮鱼。”
除夕天的太阳很快被云层淹没。
雪后寒的威力,彻底散发出来。
冷风扫过庭院,吹得大黄瑟瑟发抖,即便把脑袋深埋在刨花之中,也无济于事。
吴远见状,从猪圈里找来一些旧家具框子和板材,配合几块红砖,搭了个简易狗棚。
忙完这些,厨房里的锅也腾出来。
吴远洗洗手,把水煮鱼做了。
做水煮鱼没什么技术含量,唯独是用油比较多。
即便是大户人家出身的杨落雁,看着吴远倒油如倒水,也忍不住心疼。
然而等到水煮鱼做好往桌上一端,那浓郁的香气,登时让她津液横生,口水直流。
“洗洗手,我去放鞭炮,咱这就开饭。”
“嗳,我还真饿了。”
一千响的鞭炮炸完,吴远回到堂屋桌前,发现杨落雁特地倒了两盅酒。
杨落雁举杯:“当家的,过年了,说点什么?”
吴远端起酒盅张口就来:“新的一年,先定一个小目标,成为万元户!”
八八年的农村万元户,依旧是含金量十足。
杨落雁震惊于丈夫的野心之余,也跟着豪气顿生:“那我努努力,给你生个娃,争取明年过年一家三口!”
“这个可以有!”
吴远很高兴。
两世为人,这还是头一回有女人发自内心地想要给他生孩子。
前世混好之后,倒也有。
但很难确定是冲着他,还是冲着他卡上的数字。
不过回过神来,吴远又觉着没必要那么心急孩子。
媳妇人如其名,年轻漂亮,是真有落雁之姿。
太早生孩子,多少有些心疼舍不得。
喝完三盅小酒,杨落雁就把酒瓶收起。
然后开始专心致志地干饭。
尤其是对丈夫用荤油浇出来的水煮鱼,情有独钟。
吴远自然是很高兴她喜欢吃。
但吃着吃着,吴远就有些担心。
明明都辣得合不拢口,连连哈气,却还是停不下来。
这样下去,一会亲嘴怕都得是麻辣味。
更别提进行更深入的新互动了。
一盆水煮鱼干完,杨落雁还有些意犹未尽地捞了老半天。
吴远止不住笑意:“你喜欢吃,明儿再给你做,那鱼片正好还有一多半。”
虽然担心这担心那,但只要媳妇喜欢,吴远还是愿意给。
不料杨落雁反倒摇头了:“这菜多费油呀,咱得省着点。再说了,明儿大年初一,得吃饺子。你想吃什么馅的,我给你包。”
“我不挑,韭菜鸡蛋的,萝卜豆腐的,都行。”
吃完年夜饭,将剩饭剩菜归置归置,也不用放冰箱。
这天冷的,等于是天然的冰箱了。
而后俩人简单洗漱一番,就钻进暖被窝里看春晚了。
八八年的春晚,还算有点意思。
不管是相声,还是小品,都还有点儿嬉笑怒骂的意思。
不过吴远还是更关心床垫的质量。
在外面的鞭炮声声之中,检验了一轮又一轮。
零点的钟声敲响,外头的鞭炮这才渐渐停息下来。
小两口从被窝里露出头来,电视上恰好播到了唐僧师徒四人的节目《西游记》。
杨落雁兴致勃勃地看了一会。
结果西游记过后,春晚直接在《我们是朋友》的旋律中结束了。
居然不是难忘今宵?
反正吴远对于今宵是挺难忘的,因为杨落雁学会了许多。
“都怨你,像头牲口似的,害的人连春晚都没看成。”
“好吧,是我的错。那我补偿你?”
“啊?不要啦,明天还得早起包饺子……”
大年初一,新的一年。
大清早的醒来,外头居然下起了大雪。
这下好了。
拜年的人不会这么早来,小两口心安理得地躲在被窝里温存。
杨落雁挣扎了几次要起床,都被吴远拉了回来。
直到八点多,外头开始鞭炮声声,别人家都吃上第一顿饺子了。
俩人这才姗姗起床。
来不及亲自包了,就把三姐送来的饺子下了锅,当做新年的第一顿饭。
钟文强一来,就衬托得蔺苗苗勤快懂事多了。
但反过来。
只要治住了钟文强,这帮孩子也就翻不了天。
等到中饭时,大雨稍歇。
吴远发现,外甥外甥女们,排排坐,坐了满满一大桌。
每天10块钱的鱼肉资金,明显不够花了。
吃完中饭。
五个孩子,分两个地方午睡了。
吴远卷起裤腿,穿着拖鞋,去往村部的工场。
天气虽然不好,但不影响工场内的进度,反而能趁着稍有凉意,多把进度往前赶赶。
家里,杨落雁带着蔺苗苗,踩起了缝纫机,继续定做席梦思床垫的罩子。
蔺苗苗发现杨落雁频频去看两群孩子,是不是踢毯子,有没有滚下床。
于是就拉过杨落雁道:“舅妈,别管他们。”
接着就说起以前的暑假:“以前我们到舅舅家来,做饭吃饭洗澡睡觉,全都是我们自己做。舅舅一个单身汉,压根不管我们的,反而会对我们做的饭吹毛求疵。”
“不过我们最怕他的时候,还是几个孩子闹别扭了。舅舅打起人来,那是真的狠。”
“可是说来也奇怪了,这并不妨碍我们跟舅舅亲。年年被打,年年想来。”
“所以舅妈你对他们太好,他们会皮上天的。”
杨落雁是真有些不习惯。
毕竟她打小就被母亲养的太精细,实在看不得这些孩子被放养。
吴远到了工场。
众人果然都在忙活,三台电刨全都开得嗷嗷叫。
仨徒弟中,赵宝俊已经能够独立使用电刨了,但开线开的还不太准,需要多练习。
朱六标斧头用习惯了,闷头提着斧头砍。
明明用电刨踞一下更快更有效率,他也不愿意主动去学。
反倒是大徒弟马明军,抓耳挠腮地想学,可惜一早他开坏了几块料,现在有些畏惧不敢上手了。
木匠的眼睛就是尺。
做不到这一点,永远算不上一个合格的木匠。
吴远也只能让他们用废料多练,永远不能怕费电。
指导了三徒弟一顿,另一边池师傅停了电刨,朝他走过来,明显是有话说。
俩人到了外边,蹲在廊檐下,交换了一颗烟。
池师傅道:“吴老板,我找了俩人,你哪天有空,我带过来给你见见。”
吴远二话不说:“那就明天吧。”
“行。”
答应的如此爽快,池师傅也有些意外。
一根烟吧嗒吧嗒几口抽完,立刻进屋干活去了。
吴远正欲起身,老代鬼鬼祟祟地出来了。
“我跟你说,池师傅找的人,你千万不要用。”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他带人过来,就没安好心。”
“我有数。”
跟老代聊完,吴远起身,直奔老丈人家。
在县城开门面的事,有着三姐夫熊刚张罗,吴远不用操心。
但个体工商执照这事,熊刚也不敢打保票,所以他得多琢磨几个头绪。
头绪多了,能成的可能性就大了。
与此同时,杨支书家里。
老二杨猛带着媳妇蒋凡,和俩孩子,趁着下雨休息,过来蹭饭。
杨支书就在家里。
梨园村和下圩村不同,不靠着运河,他没有防汛防洪的任务。
所以下雨天,他也就歇着。
可是儿子一带着孙子、孙女俩了,他就休不成了。
年纪大了,但凡有一点动静都睡不踏实。
“爹,吴远真的把红砖、沙子、水泥钢筋的材料费结清了?”
“他没结清,是我结清的。”
老杨头没好气地道,结果杨猛没听出来,反而蹭地一下站起来,急眼了。
“爹,你怎么能帮他出那么多钱呢?那不是小数目,那可是小两万哪!”
话刚说完,就见媳妇蒋凡频频扯他裤子,让他坐下。
结果杨猛还真就不明就里地坐下了。
老杨头看在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二儿子不仅没什么出息,而且彻底成为二儿媳妇的枪了。
指哪打哪。
当下也就更加没好气地道:“对,我不仅帮他填了账,还出钱帮他买了空调,买了电冰箱,添了两台电刨机床。”
杨猛再傻,也听出味来了,“爹,他哪来那么多钱?”
老杨头瞥了他一眼,懒得再理他。
杨猛回头和媳妇一对眼,马上意识到问题的离奇性。
“不是,爹,他出去一趟,不到两个月,做什么大生意,能挣万把块钱?该不会是什么犯法的勾当吧?”
老杨头把烟袋锅往桌上狠狠一瞧,“闭上你的乌鸦嘴!你自己没能耐,就不能盼着别人点好?”
其实杨猛这种人,在农村很常见。
有这种想法,也是并不离奇。
只是杨支书越是不说吴远干啥挣的钱,他这心里越是跟猫挠似的,七上八下。
直到吴远来了。
当事人一出现,杨猛和蒋凡两口子脸上,就透着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客气。
但是没办法,他们还有问题想问啊。
只能讪笑着,往跟前硬凑。
“妹夫,落雁还好吧?”
不等吴远回答,杨支书就没好气地道:“好不好的,你不能哪天上门看看?怎么说,那也是你亲妹妹,怀孕到现在,你们连看都不看一眼?”
吴远连忙打岔,毕竟他不是过来拱火的。
“二哥,二嫂,落雁挺好的。”
“妹夫,听说你这一趟出去,挣大发了?现在外头做什么生意那么挣钱?”
“没挣多少钱,就是机缘巧合之下,倒腾了点国库券,挣了点小钱。现在都花掉了,家里添了大件,工场也花了不少。”
“国库券?那玩意不是没人要么?”
吴远不再多说了,免得让这两口子误入歧途。
毕竟倒腾国库券这种事,也不是有手就能干的。
没见识过社会险恶的人,恐怕不是倒腾国库券,极有可能是被国库券倒腾。
杨支书也趁机打断双方,直接问吴远:“过来找我有什么事?”
于是吴远就提了工商执照的事。
杨支书把眉头一皱,显然这事上,他的关系也不是那么顺。
得捋捋。
吴远说完事就走。
杨猛两口子见状,连饭也不吃了,就要带着俩孩子回家。
都是从小看到大的孩子,老杨头能不知道这俩憋什么屁么?
少不得出言提醒一句:“你俩踏踏实实过日子,别想着吴远靠什么挣了钱,你也就跟着学。那种钱,他能挣,你俩未必能挣。”
两口子唔唔唔地直点头,忙不迭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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