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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全文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

十二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现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陈渊时安夏,作者“十二妖”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北翼国一代传奇人物惠正皇太后重生回到侯府。上一世时安夏眼瞎,对无能又自私凉薄的晋王一见钟情,还把他费力推上皇位,害苦了老百姓。熬到他死后,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一世她只想守着母亲和失而复得的哥哥安安静静过完一生,谁知天生凤命,随手捡个上门夫婿竟然是西梁国死了十年的幼帝。她哀叹自己好命苦,忍痛放一纸和离书给他自由。而他却将和离书撕得稀烂,怒斥她:“你当朕是什么,想扔就扔?”扔不掉能怎么办?陪他走上夺位之路重操旧业呗。只是这一次的夫君强多了,恪守男德,对别的女子目不斜视。时安夏主动给他...

主角:陈渊时安夏   更新:2024-08-22 12: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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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渊时安夏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全文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由网络作家“十二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现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陈渊时安夏,作者“十二妖”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北翼国一代传奇人物惠正皇太后重生回到侯府。上一世时安夏眼瞎,对无能又自私凉薄的晋王一见钟情,还把他费力推上皇位,害苦了老百姓。熬到他死后,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一世她只想守着母亲和失而复得的哥哥安安静静过完一生,谁知天生凤命,随手捡个上门夫婿竟然是西梁国死了十年的幼帝。她哀叹自己好命苦,忍痛放一纸和离书给他自由。而他却将和离书撕得稀烂,怒斥她:“你当朕是什么,想扔就扔?”扔不掉能怎么办?陪他走上夺位之路重操旧业呗。只是这一次的夫君强多了,恪守男德,对别的女子目不斜视。时安夏主动给他...

《文章全文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精彩片段


时安看似不经意的话,深深戳中了时老夫人的心病。

她是侯府继室,所出仅时成轩一子,其余还有两个女儿。

除此之外,老侯爷共有四子。长子时成逸乃先夫人所出,二子便是时成轩。三子和四子,皆为妾室所生。

老侯爷早年便想为嫡长子请封世子,好让其顺理成章继承爵位。谁知还没来得及进宫请封就病倒了,一躺便是大半年。

这大半年中,时老夫人衣不解带守在床边侍候,时成轩也是表现积极。

而长子时成逸却天天在外喝酒吃肉,花天酒地不归家,根本不管他的死活。

老侯爷病好之后,心灰意冷,也就不再提起请封世子的事儿。

时老夫人筹谋二十几年,为的可不就是让时成轩成为承袭侯府的世子吗?

如今眼看着侯爷老态龙钟,缠绵病榻,十日里有七八日都昏昏沉沉,不理世事。

前几日听说孙子死了,直接就两眼一翻,晕死过去。到现在还时清醒时糊涂,也不知道会不会哪天两腿一蹬就见了阎罗。

她必须在侯爷活着时,让儿子时成轩坐稳世子之位。

奈何现实就如陈渊所言,时成轩根本就是烂泥扶不上墙,整天只留恋后宅那点子事。妾室通房七八个,有时候一晚上要在好几个院子轱辘转。

但昨日阳玄先生不是说了,她儿子仕途顺畅,将一飞冲天,位极权臣。后一转念,难不成那私设的香案祭台,把她儿子的仕途真的冲撞得干干净净,一丝好运不留?

一时,又喜又悲,内心惶恐。想着定要请阳玄先生来化解一二,花多少银子都不心疼。

时老夫人放下茶盏,拿起陈渊的手细细抚摸,“夏姐儿,难为你小小年纪就操心家里的事儿。祖母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将来定要好好替你选一门亲事。话说回来,世子之位虽只是个虚的,但对你将来的亲事定有助益。祖母老了,最大的心愿也不过就是盼着你们好。”

“祖母的意思,咱们还得替父亲搏上一搏?”陈渊睁着天真明亮的眼睛,温软又贴心。

时老夫人点点头,“祖母本已有成算,待你哥哥再年长些,便直接……可人算不如天算,他就这么走了。”说着说着,眼泪瞬间布满眼眶,顺着脸颊流下来。

这倒作不得假,毕竟时云兴嘴甜,总是哄得她开心。

那厮又惯会两面派,在外浪荡无耻,回府便是一副才学满腹又有上进心的模样,不止蒙骗了唐氏,连时老夫人同样蒙在鼓里。

陈渊便是要撕了这层遮羞布,“我母亲太过溺爱哥哥,为他挑选的贴身小厮全都是心术不正的东西,带着他不务正业。孙女儿查过了,哥哥早就被各大书院除名,没有哪位先生肯教他学问。”

“什么?”时老夫人一时无法接受。

尽管孙儿人没了,但在她心中,终归是满腹经纶的才华少年,更曾将兴旺侯府的重任放在这孙儿身上。

现在告诉她,这竟是个不学无术、不务正业的草包?

陈渊沉沉唏嘘,低眉垂目,“不止如此,去年哥哥还惹上了人命官司,花了八百两才堪堪了结。”

时老夫人心里咯噔一声,“八百两?”

站在一旁的温姨娘脸色骤变。

陈渊假装没看见,仍旧自顾自说着,“嗯,哥哥看上个刚成亲的新妇。那新妇是个贞烈的,抵死不从。结果哥哥伙同一帮混子,污了新妇的清白。新妇羞愤,次日就投了井。新妇的丈夫拿着哥哥遗落的玉佩,上府衙状告哥哥。最后哥哥用八百两银子,平息了此事。”

上一世,新妇的丈夫知道权贵相护,无法替夫人报仇,便收了那八百两银子火速离开京城,最后努力经营成了皇商。

八年后,陈渊在宫中如履薄冰之时,被此人联同后妃构陷,差点就死在冷宫中。

还听说,曾经跟时云兴一起侮辱新妇的那帮混子,每一个都死状凄惨。

这一世,她已经来不及救下那可怜的新妇,却是不想与这位厉害的未来皇商成为死对头。

冤有头,债有主,谁作的孽谁承受。

陈渊真诚发问,“祖母,这笔银子可是您出的?我母亲说,她没给过这笔钱。”

时老夫人提起八百两银子就牙疼,这可是她小半个私库。

不是说拜大儒为师吗?怎的是了结官司?

去年温姨娘找时老夫人索要银子时,说兴哥儿要拜一个大儒为师,需投其所好买幅名画作为拜师礼。

那大儒叫方瑜初,曾是皇上的启蒙先生。后来因年迈精力不济,请辞在家逗弄儿孙,颐养天年。

时老夫人被“方瑜初”这个名字喜得心花怒放,想着要是自己嫡孙能拜大儒为师,以后请封世子就简单多了。

本来她打算让唐氏出这笔银子。但温娘姨说,不能让唐氏知道这事,因为方瑜初和护国公府有私怨。她是托了好多人情,才求得大儒语气松动。

时老夫人不知怎的就信了,忍痛拿出自己的私银,贴补了嫡孙。

当时她那好孙子可是信誓旦旦保证,定会好好努力,将来出人头地,好好孝敬祖母。

可万万没想到,真相竟是这般不堪。

时老夫人气得又想拿茶杯砸破温姨娘的头,看看杯里的茶,强行忍住,只沉声问,“说!那八百两银子可是拿去了结官司了?”

温姨娘吓得两腿一软,跪在时老夫人面前哭诉,“姑母,兴哥儿犯了错,不敢去找他母亲,寻到了侄女儿跟前儿,难道我能见死不救吗?侄女儿又怕吓着您老人家,所以,所以才编了这话来哄您。”

陈渊睨了一眼温姨娘,眸里没有半分波动,起身告退,“祖母,您和温姨娘说说话。孙女儿得去瞧瞧母亲的身子,可别伤心坏了。”说着福了福身准备离开。

走到帘前,她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事,又转过身来,“对了,孙女儿把府中的哥儿都叫到海棠院去了。想着让他们多陪陪母亲,到时再从中挑个合意的养在母亲名下尽孝,咱们侯府二房总不能连个嫡子都没有,您说是不是?”


陆永华此人长相俊秀,斯文有礼,前途光明,很得长辈喜欢。除了家世弱点,表面上是真的挑不出什么毛病。

这也是于素君前世千挑万选,顾前顾后所寻得的爱婿。

此人最初与时安心倒也算得上琴瑟合鸣,还育有一女。

后来陆永华因为出诊,对当朝淮州知府之女一见钟情。

他既不愿让心爱之人为妾,又不敢得罪贵妃以及侯府,竟丧心病狂下毒害死了时安心。

尔后,他还装得无限深情与侯府虚与委蛇。

就在他正要迎娶心爱之人时,时安心失踪的贴身婢女带着一身伤回来揭发了他。

得知真相的于素君整日以泪洗面,后来早逝应与此有极大关系。

时安夏不想让这个悲剧再次发生。

乍听到陆永华的名字,于素君有些惊讶。

因为这只是她还在考虑的人选,都没来得及跟丈夫和女儿商量。时安夏是怎么知道的?

时安心羞得满面通红。她跟陆永华上回偶然在路上有过一面之缘,记得男子长相斯文,眉清目秀。

时安夏继续道,“侯府如今名声极差,不如心儿姐姐再多留些日子。待侯府起势,再议嫁也不迟,到时不怕寻不到好郎君。”

众人都有些奇怪地看着时安夏。

这种话从妇人嘴里说出来还好,她一个小姑娘是怎么说得出口的?并且她怎的就那么笃定以后侯府有起势?”

于素君很为难,“可心儿原就比其他家的女儿年长些,若是再等两年……”

两母女感情好,她早前就是存了多留两年女儿的心,一直挑挑拣拣,高不成,低不就,才拖到了这个岁数。

现在若是继续拖下去,别说她这个继母名声不好,就是女儿时安心也会被人诟病。

显然大房是不同意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另两房的女儿们都还小,不到议嫁年纪,也就不掺和了。再说,她们掺和也没什么用,没有话语权。

于是就这么僵持下来,跑题也跑到了天边去。

就在这时,半天不发言的唐楚君道,“素君,你信我,往后心儿的婚事我陪着你一起张罗。”

闻言,于素君目光多了几分期待,“真的?”有护国公府嫡女出面保媒,那就容易多了。

并且对方叫的是“素君”,而非“大嫂”,显然是以往日情分做了保证。

唐楚君点点头,“咱俩自小手帕交的情谊,我自不能诓你。”

于素君听她竟然当众承认两人原先的关系,一时不由红了眼眶,“好,楚君,我当信你。”又转头回去笑着安抚女儿,“心儿不必忧虑,有你二叔母这句话,咱们且把心放肚子里。”

“心儿谢二叔母!”时安心羞羞怯怯行了一礼,再对于素君道,“母亲,心儿不急,心儿还想陪伴母亲几年,舍不得离家呢。”

一时间真是母慈女孝,关键人家那还不是亲母女。

时老夫人心里五味杂陈。

自家二房和大房一向不是敌对关系吗?十几年来偶尔见个面都两边互相低着头,如今怎的就好了?

但现在唐楚君的立场,是在站位夏姐儿;夏姐儿的立场是在给女儿时婉珍做后盾。

还真就不好说,到底哪边才是敌对方。

不过唐楚君的表态,无疑是自带护国公府光环的。时老夫人不禁感慨,娶这儿媳妇娶了十几年,可算沾到一点光了。

时婉珍望望这个,又望望那个,没搞明白状况,“不是在说我的事吗?怎么就扯到了心儿的亲事上?”

时老夫人心里喟叹一声,女儿蠢成这样,难怪被宋世子拿捏,“意思就是,就算宋世子休了你,你也可以重新回到侯府来。”

时婉珍一时又是高兴,又是犹豫。

她分明是回来拿银子的,还没做好离开伯府的心理准备。

为什么大家讨论的都是让她回侯府呢?就连她的母亲也是这个意思。

时安夏却在这时强调,“不必勉强,我们只是说,如果小姑母你要回侯府,大家不会嫌弃你。至于你要不要回来,那是你自己的事,我们不参言。”

其实她真正的目的,是借此事为家族中别的受害女子铺路,谋的是大家的福利和底气。

而时婉珍,不过是第一个受益者而已。

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没有谁能为谁负责。

她顶多只能做荆棘路上的清扫者,走不走这条路,全看个人自己。

时婉珍还想说什么,被时安夏截断,“当然,一千两银子我不会给你,这是我自己的银子,不给!”

时婉珍:“!”

可她就想要一千两银子!你不给,拒绝得那么直接!坏丫头,真是一点弯都不拐呢!

见时间磋磨得差不多,唐楚君施施然站起身,“母亲,既然事情解决,那儿媳们就先告退了。”

她一起,其余几位妯娌就全都站起来,齐齐向着婆母行礼告退。

几人朝门外走去的时候,唐楚君道,“都这个点了,我那海棠院今日又备了拨霞供,不如大嫂和弟妹们一起用膳吧。”

于素君立刻响应,笑道,“楚君请客,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我要带着心儿一起去。”

唐楚君白了她一眼,“合着谁还没个好闺女!夏儿,你年纪小,带着你心儿姐姐快走几步先去安排。”

时安夏亲亲热热挽着时安心,“母亲放心,等你们到海棠院的时候就能吃上拨霞供了。”

两个小姑娘迎着风雪,带着一串丫头们说说笑笑就跑了。

屋子里的时老夫人看得眼热,再瞧瞧自己屋里冷冷清清,就留下个鼻青脸肿的小闺女在那哼哼唧唧。

时婉珍又急又茫然,心里慌得不行,怎么就走了?到底是怎么决定的?

时老夫人沉着眉眼,“你先留在侯府吧。宋世子不来接,你就别回去了。”

“啊?”时婉珍哭丧的模样,“可,可以这样吗?”

时老夫人摸着女儿那张肿胀到变形的脸,轻声道,“当年是为娘瞎了眼,没给你选对夫婿。事已至此,为娘也无能为力。但夏姐儿说得对,别说她不给你那一千两,就算给了,你拿回去也落不着个好。以后宋世光要打你,还是会打;要休了你,还是会休。”


大家的嫁妆!时安夏心道,来了来了,重点来了!

这里所有人的嫁妆加起来,都没有她母亲唐楚君一个人的嫁妆多啊。

就算护国公府的当家主母不是唐楚君的亲娘,但嫡长女该有的殊荣和嫁妆,唐楚君是一样不少的。

毕竟她爹护国公要脸,若是苛待嫡长女,传将出去,不止惹人笑话,还有可能遭到言官逮着小辫子上奏弹劾。

当然,最主要还是唐楚君的亲娘留了许多遗产给儿子女儿。哥哥疼爱妹妹,把好东西都给她当了嫁妆。

所以这时候,时老夫人讲这番话,实属脸都不要了,“我来做个表率,让侯府所有女子都把嫁妆拿出来。只要这件事成了,以后千百倍给她们还回去。”

时安夏心头冷笑,千百倍还回去!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吧。

时老夫人目露期许,“楚君,你执掌中馈,就由你去通知她们办。”

时安夏听懂了。就说今日怎么想通了把中馈交出来,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

让她母亲去找人家要嫁妆,那她母亲不得先把自己嫁妆拿出来嘛?

一箭双雕啊,她差点就要笑出声了。可真能想!

唐楚君像看傻子一眼看时老夫人,“说完了?那我表个态。三件事!第一,我不会把嫁妆拿出来;第二,更不会让别人贡献嫁妆;第三,以后侯府这荣华富贵也不用算上我跟夏儿,我们高攀不起。”

每说一个第几,时老夫人的怒气就增加一点。

最后终于勃然大怒,“唐楚君!你可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我时家的儿媳!你有责任……”

“夏儿!”唐楚君打断她的话,缓缓站起身,温声道,“你带你小姑母先出去。”

“母亲,”时安夏怕唐楚君吃亏,“我……”

唐楚君摇摇头,“听话,先出去。我有话跟你祖母说。”

时婉珍威胁道,“你想说什么?把我母亲气死了,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气死了,我亲自给祖母送终。”时安夏淡漠地拉着时婉珍出去了。

时老夫人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她原以为把侯府中馈交到唐楚君手里,再好言好语相劝,必能成事。

谁知对方竟然目光如此短浅,死活不肯把嫁妆拿出来。她自己都主动贡献嫁妆了,唐楚君凭什么不肯?

室内安静极了。

唐楚君抬眼看着眼前急功近利的妇人,淡声开口,“我是时家儿媳妇不假,但时老夫人是不是忘记,当年用了什么手段才让我嫁给了时成轩?”

提起当年,时老夫人的眸子闪着阴戾的光,“我轩儿哪里不如时成逸这个死了夫人的鳏夫?我轩儿当年正值年华,又是清清白白的少年郎,你嫁给我儿有什么吃亏的?”

唐楚君扬着眉眼,一字一句,“你儿时成轩哪里都不如时成逸!我这回答你可满意?”

“贱人!你个贱人!”时老夫人万万没想到,都过去了十几年,自己儿媳妇竟然还没放下,“你果然还惦记时成逸!你对得起我儿吗?你对得起你一双儿女吗?”

唐楚君没有一丝怯懦,“我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更对得起我一双好儿女!不过!你!和你的儿子,不配我对得起!”

她曾说过,从此以后要为一双儿女挡风遮雨,再也不做曾经那个任人搓磨又懦弱的女子!

什么名声都是虚妄!她哪怕走出去被万人辱骂不尊婆母,水性扬花,不容于世,她也不会再次屈服在这个恶毒的老女人面前。

她相信,她的儿女必然也不是被名声所累之人。再坏的名声,坏得过烂透的侯府吗?

她上前两步,逼近时老夫人,“都是女子,温如琴,你真让我恶心!”

当初时老夫人以时成逸母亲的身份接近她,那时她太单纯,以为时老夫人真心待人。

有一次在大足寺上香,她偶遇了时老夫人,对方邀请她去厢房坐坐。

盛情难却,她又不太会拒绝人,便勉为其难去了。

结果厢房里燃了迷香,她很快就失去了知觉。等醒来时,一切已成定局。

她和时成轩躺到了一起,还被继母带人捉了个正着。

这么多年,唐楚君都不敢回忆那噩梦般的一幕。如今想来,这里面的蹊跷可大了,“你和我继母联手设下陷阱!我说得没错吧!”

时老夫人被忽然变得尖锐又强势的唐楚君吓得脸色发白,想否认的话卡在喉间无法出口。

对方笃定的语气,仿佛是对一切真相都了如指掌。

唐楚君狠狠闭了一下眼睛。她是猜的,她只是盲猜而已。可她猜对了!

这里面真的有她继母的手笔!这笔账,慢慢算吧。

“你答应给她什么好处?”唐楚君眼里是浓重的恨意。

“没!没……”时老夫人猛地退开一步,大口喘着粗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反正你是我儿过了三书六礼,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是我的儿媳!是我们侯府的人!只有侯府好了,你和你的儿女才能好!”

唐楚君凉凉一笑,“温如琴!你以为我会像十几年前那样对你们屈服吗?今儿我把话撂在这,谁敢动我的嫁妆,我跟谁同归于尽!”

时老夫人恨得全身发抖。

唐楚君又道,“温如琴,你答应我要给起儿上族谱可做到了?是不是觉得我铁定会收了这个嫡子?是不是觉得一切都胜券在握?那我……告诉你!”她又凑近一步,附在她耳畔,一个字一个字道,“起儿会是我儿子!族谱我要上,宴席我要请,只是他还会不会有你这个祖母,我就不保证了!”

“你!”时老夫人大惊,“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唐楚君眸底深处尽是恨意,“温如琴,原本我想放过你的,但你不知珍惜。往后的每一日,你都将在后悔中度过。”

说完她转身打开房门,已恢复常色,见钟嬷嬷守在门口,淡淡道,“我们回去。”

钟嬷嬷应一声,眼中的神色满是心疼,“夫人,您还好吧?”

唐楚君笑起来,“我很好!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原来夏儿说的都是真的,任何事情为难别人比为难自己强得多。

只有别人难受了,自己才能不难受。

不远处,女儿亭亭玉立,正笑着朝她招手。

她也忍不住抚了抚发髻,扬起灿烂的笑容向女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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