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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全本小说

沙拉薯条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沈桑宁裴如衍,《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小说推荐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沈桑宁和继妹双双重生。前世,沈桑宁被继妹换亲,嫁了纨绔,继妹兴高采烈地成了世子夫人。可最终,世子早亡,反而纨绔浪子回头成了战神。重来一次,这回继妹要嫁纨绔,却不知前世沈桑宁私下苦心经营,才让纨绔功成名就。沈桑宁冷眼看继妹跳入火坑,自己嫁给了高冷孤傲的世子爷。这次,她决定要在短命夫君死之前生下小世子。奈何世子心里只有江山,日日禁欲,沈桑宁只好想尽一切办法靠近他、引诱他……后来世子爷食髓知味,明宠暗宠......

主角:沈桑宁裴如衍   更新:2024-08-22 1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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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桑宁裴如衍的现代都市小说《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全本小说》,由网络作家“沙拉薯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沈桑宁裴如衍,《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小说推荐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沈桑宁和继妹双双重生。前世,沈桑宁被继妹换亲,嫁了纨绔,继妹兴高采烈地成了世子夫人。可最终,世子早亡,反而纨绔浪子回头成了战神。重来一次,这回继妹要嫁纨绔,却不知前世沈桑宁私下苦心经营,才让纨绔功成名就。沈桑宁冷眼看继妹跳入火坑,自己嫁给了高冷孤傲的世子爷。这次,她决定要在短命夫君死之前生下小世子。奈何世子心里只有江山,日日禁欲,沈桑宁只好想尽一切办法靠近他、引诱他……后来世子爷食髓知味,明宠暗宠......

《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全本小说》精彩片段


“商贾也是凭本事赚钱,诸位身来高贵,没人要求你们要看得起商贾,思想差异并无过错。”

沈桑宁肃着脸,字字铿锵——

“同样,我不觉得商贾丢脸,我的思想,也没有错。”

“但面对不同教育下的产物,面对不同的思想,诸位也该学会缄默,学会如何,尊重人。”

最后三个字,咬得很重。

实在忍不住,教导人的语气又来了。

此时,浑身散发的威严,远非在场的妙龄少妇能企及。

在场众人纷纷噤声。

端侯夫人也是怔了怔,“这儿都是官宦女眷,轮得到你来说教?你莫以为背后有裴世子,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并非说教,”沈桑宁肃声回答,“是说理。”

端侯夫人气笑了,“好好好,你这么喜欢说理,去你的酒楼说理,郡主的宴会哪轮得到你说教?”

“酒楼”一词,仿佛刺激到了沈妙仪。

她为难道:“姐姐,你就别固执己见了,说话做事,也要看看场合。”

端侯夫人听了舒心,“沈夫人身为世子夫人、伯府嫡女,竟然还没有继妹懂事知礼。”

被夸的沈妙仪柔柔一笑,“端侯夫人,我代姐姐给您道歉,姐姐外祖家世代行商,难免沾染陋习。”

沈桑宁就看着两人一唱一和。

就跟站在戏台上似的。

等到实在听不下去,她才冷不丁打断,“妹妹,你觉得,商人卑贱,对吗?”

沈妙仪皱了皱眉,“姐姐,不是我觉得,是大家,你怎么只问我。”

亏得好意思问。

沈桑宁嘴角嘲弄,目光冷冽,“因为只有你恳求我,帮你经营产业,看来你也很眼红商贾的财富,不是吗?”

此言一出,众人议论。

沈妙仪唇瓣颤抖,慌道:“我没有!姐姐怎么胡乱说话?”

“就因大家不喜欢你,你就要把我也拉下水吗?”

她故作可怜,潸然泪下。

端侯夫人性子直,看不下去,“有什么冲我来,欺负你妹妹算什么本事!她刚才还为你道歉,你却见不得她好,都说商人重利无情,一点都没错!”

“冲你?”沈桑宁觉得好笑,看向端侯夫人,高声道——

“我自问与你无仇,甚至不熟,今天就因一条鱼引起这番争执,又因旁人引导,激化矛盾,可见端侯夫人做事冲动。”

沈桑宁脸上不是愤怒,而是讽刺,“素闻端侯宠爱妾室,或许端侯夫人是因为家中宠妾出身商贾,就对商贾抱有敌意,我不想妄论你的家世,可你宁可对我发难,都不敢和你家妾室争论。”

“我都不知该说你可笑,还是可怜了。”

听闻,众女眷倒吸口凉气,再次噤声。

端侯夫人嗔怒到说不出话,沈桑宁见状无奈摇摇头,颇为叹息——

“或许,都有吧。”

她还说。

端侯夫人哪里能忍?

直接不管不顾地朝沈桑宁冲去,“你才可怜!”

沈桑宁惊了。

怎么这么不体面,大庭广众扑过来了!

自问,也没说啥重话呀。

她正要躲,忽听“咻”的一声。

银色长枪从眼前闪过,带着凌厉杀气,划破空气。

莫说沈桑宁,连端侯夫人都被吓得静止。

女眷们被这变故转移注意,目光追随长枪,只见长枪刺入水中,清水可见,尖利的兵器插进鱼腹,半根枪杆屹立水面上。

女官对这场面司空见惯,立即着人将鱼和银枪一并带回。

“嘶。”不知谁发出惊呼。

“郡主万福。”所有人反应过来,齐齐道。

沈桑宁当即朝郡主望去,只见半空中,一抹白色的身影轻巧落地。

朝雪郡主只将头发简单束起,两截袖子卷到臂膀上,露出手臂,她眉眼愉悦——

“无聊的宴会,被你们一吵,有意思多了。”

“很好,要不要继续?”

朝雪似玩笑的话,让端侯夫人敛了气焰,告状道:“郡主,都是她——”

“阿倩,”朝雪郡主打断,“我在后头听见了,这回我可不站你啊,沈夫人说的没错,你心中有愤,朝端侯撒气去,你若不敢,我让我爹替你敲打。”

“郡主,不要!”端侯夫人梁倩道。

朝雪郡主叹气,“有什么好怕的,他要是厌弃了你,我给你重新找一个。”

这大胆的言论,叫梁倩心惊。

却让沈桑宁眼神一亮,早听闻郡主洒脱,没想到这么洒脱。

下一瞬,朝雪郡主就望了过来——

“沈夫人,阿倩容易脑热,我让她给你道歉。”

梁倩不敢置信,“郡主!”

朝雪一个眼神过去,梁倩只能闭嘴。

沈桑宁笑着说道:“不必了,端侯夫人不能认同,道歉也无用,何况接纳也不代表真的原谅。”

“你都不装一下,”朝雪郡主诧异道,“沈夫人,你很合我意。”

“这鱼送你了。”

语一出,女官就将银枪下的鱼放进了沈桑宁的桶里。

一下就把水桶装满了。

众人眼红之际,朝雪郡主又道:“不论旁人怎么想,但辅国公主府,没有看不起商贾的习惯,相反,我很喜欢你。”

“我娘就是女将,也是别人眼中‘不守妇道’的女人,但因为她是公主,无人敢指摘。”

“你不顾流言,坚持行商,故而我欣赏你,想和你做朋友,以后,你的酒楼,我罩了。”

倏地,全场女眷都流露出羡慕的神色,皆低声感慨沈桑宁的运气好。

本朝皇亲稀薄,皇帝无女,唯一的义女就是辅国公主。

朝雪郡主可是将来会取代辅国公主,成为本朝唯一公主、执掌一方军士的人!

沈妙仪眼看沈桑宁即将因为酒楼被郡主厚待,她咬着牙思考要不要站出来。

明明酒楼是她开的!

这下怎么给沈桑宁做嫁衣了!真不要脸!

那厢,沈桑宁没有沈妙仪的急色,反而不急着应话。

今日来,是有想同公主府拉近关系的心思,结果阴差阳错的,一步登天了?

倒是意料之外。

可那酒楼的确不是她所开,她方才只是想替商贾说句话罢了。

于是,沈桑宁不卑不亢地开口:“多谢郡主厚爱,能有郡主为友,我十分欢喜。”

忽而话锋一转——

“不过,我并未开酒楼。”

“郡主,酒楼是我开的!”

沈妙仪急急跳出来。

两句话,同时出口,如炸药一样炸开。


裴如衍今日难得没换衣裳,还是穿了那身湖蓝色鸳鸯锦袍。

马车忽地停下,听陈书下车去扶人。

半晌没有解决,他才低声问道:“出了何事?”

“世子,撞到了少夫人的妹妹。”陈书有点纳闷。

裴如衍不动声色地蹙起眉,将车门打开,没有下车,望着倒在车前的女人。

“姐z夫?”沈落雨好像很诧异,“我站不起来了。”

陈书扶了好一会儿,也没扶起来。

裴如衍道:“送她去医馆。”

陈书下意识张望一番,想替沈落雨再叫辆马车。

沈落雨见裴如衍没有下车扶她的意思,当即改变策略,缓缓起身,轻声呼痛“嘶。”

“姐z夫,我能上车吗?”

裴如衍还没开口,又听她委屈道:

“我今天出门是想看姐姐的,没带丫鬟和小厮,我现在行动不便,姐z夫可以送我回家吗?”

“伯府离这儿不远,不会麻烦姐z夫太久的。”

闻言,裴如衍迟疑一瞬,才点了点头。

看着沈落雨在陈书的搀扶下,“艰难”地爬上马车。

她一身水渍,甫一上车就弄湿z了地毯。

裴如衍并未表露出不喜,淡漠地指了指靠门的位置,“坐那。”

沈落雨原想离他近些,当下也只好坐在他指定的地方。

陈书不言不语,欲关车门。

裴如衍淡淡出声:“不必关门。”

“啊?”陈书看看世子,提醒道:“风有些大,会有点冷,您——”

后半句,在裴如衍幽深的眸光下,咽了回去。

马车重新行驶在路上,朝承安伯府而去。

沈落雨挺直脊背,湿漉漉的衣裳将她身体的曲线勾勒得前凸z后翘,一览无余。

她时不时地朝男人投去目光,却见后者目不斜视,看都不看她一眼。

“姐z夫,”她忽然出声,低声细语道,“我有些冷,可不可以把你的外袍……”

话没说完,就见什么东西被抛了过来,蒙头盖脸,掩住了她全身。

是坐榻上的被褥。

沈落雨尴尬地将被褥拿开,柔柔一笑,“姐z夫。”

她起身似想倒茶,一边说,“我身上湿透了,这被褥会弄脏……”

倏然,脚步一拐,整个人直直倒在了裴如衍身上。

“啊!”她一声惊呼,甚至不管车门还开着。

裴如衍脸色一沉,手上没把控力道,当即将她推开。

沈落雨差点被直接推下车,吓得脸色一白,好不容易稳住身子,刚靠在车厢壁,就听男人沉声道——

“滚下去。”

沈落雨眼泪欲流,“姐z夫,我不是故意的。”

裴如衍低头,看着衣袍上沾染的水渍,心情瞬间差到极点,“脏了。”

沈落雨不敢置信,“难道我还不如一件衣裳吗?”

裴如衍冷冽道:“是你的不知廉耻,弄脏了我的新衣。”

说着,他从一侧拿出银袋子,扔给沈落雨,“医药费。”

沈落雨气得瑟瑟发抖,“是姐z夫的马车撞了我,现在将我赶下去,就不怕流言蜚语吗?”

裴如衍脸色阴沉,“若不是看在夫人的份上,我不会给你自己滚下去的机会。”

马车不知不觉中停了,陈书扭头,看着里头动静,“沈姑娘,下车吧。”

最终,沈落雨气愤难耐,被赶下了车。

连伞都没给一把。

沈落雨忍不住流下清泪,未走几步,另一辆马车停在面前。

素云将车门打开,“三小姐,请上车。”

沈妙仪看着沈落雨狼狈的样子,并不意外,“擦擦干净,别气馁。”

沈落雨满腔愤懑,“二姐同我算是一条绳上的,二姐愿意帮我吗?”

沈妙仪挑眉,“你希望我怎么帮?”

“借我些钱。”沈落雨道。

刚出口,又改了口,“是给我点钱,日后我做了世子夫人,定会报答二姐的。”

难得有人问沈妙仪借钱,她还挺高兴,“好啊。”

反正最近进项不少。

沈落雨拿了银子,主动下了车。

萧条的身影在雨幕中跑远,看不出一点被车撞过的痕迹。

素云疑惑道:“主子,五百两银子,三小姐要拿去做什么呢?三小姐想做世子夫人,会不会谋害……”

沈妙仪嗤笑一声,“就你聪明,你去盯着她,若她做了不好的事儿,咱们就揭穿她。”

“揭穿?”素云惊讶道:“主子何不坐收渔翁之利?”

沈妙仪瞥她一眼,“我本指望着她和裴如衍共处一室,哪怕什么都不做,也能叫沈桑宁吃瘪,可她连这点都做不到,她干别的还能成功?”

“就算谋害了沈桑宁,裴如衍也不可能娶她,若是再娶个家世高的女人,岂不更压我一头?近日二郎和婆婆都误解了我,我若揭穿了沈落雨恶行,才能挽回我的地位。”

听闻,素云才恍然,主子竟然比昨日聪明了些。

*

永安楼。

厢房内,小二将茶点一盘盘上齐。

裴如衍瞧着身上的污迹,拧着眉,用湿毛巾擦拭,又有侍女拿来暖炉,帮他烘干。

午时已过三刻,等的人还没来。

裴如衍并未有不耐之色,只吩咐道:“换一批点心。”

时间流逝,直到换了两批点心,还不见人来,裴如衍皱了皱眉,起身。

于窗边,再次落座,见街头巷尾都没有马车的影子。

“少夫人不会忘了吧?”陈书感慨道。

裴如衍手心紧了紧,眉目微垂,不知是等了多久,再次起身准备离开。

下楼时,忽见熟悉的身影闯入,是夫人身边的丫鬟。

他脚步一滞。

正想走回厢房中,就听紫灵一声“世子!”

裴如衍感觉不对,再次望去,紫灵已经跑到他面前,压低声音道——

“世子,少夫人被绑架啦!”


日落黄昏。

城郊,野村。

沈桑宁佯装昏迷,倒在马车上,听着云昭和一女子交涉。

对方声音耳熟,但她一时想不起来。

车外,云昭道:“尸体我们带来了,你可要验验?”

对方刻意压低声音“嗯”了一声。

随即就要上马车来检查。

沈桑宁感受到买主的靠近,买主伸手来探她鼻下,她蓦然睁开眼,给买主吓得不轻。

“大,大小姐。”

与此同时,买主被云昭控制住,揭开了面纱,是沈落雨的丫鬟阿香。

“没有武功,还一个人来?”云昭意外道。

阿香被绑着手脚,瞪着眼,“你们竟敢!剩下的尾款是不想要了吗?”

云昭凶狠道:“谁要尾款,告诉我,我爹在哪儿!”

阿香忽笑道:“杀了大小姐,我就告诉你。”

传说中的大小姐——沈桑宁已经坐起来了。

原以为是多高端的谋杀,没想到这么儿戏。

她忍不住问道:“你以为,你和沈落雨的计划,还有成功的可能吗?”

阿香听闻,脸色一变,“这和三小姐没有关系,是我自己,想替她扫清前路。”

沈桑宁又问:“你们把云父放哪了?”

阿香冷哼,“我若说了,岂不更是死路一条?”

“呵,你还挺聪明,”沈桑宁望了望身后野村,“左右也就在这片地带,我们一家家找,也费不了多少功夫。”

阿香心虚地闪闪眸,“……”

沈桑宁将阿香绑实后,便同云昭一起去村里找人。

这时,却有一帮五大三粗的男人从荒郊赶来,看着像是亡命之徒。

身后跟着一辆马车。

沈桑宁瞧见那马车掀开车帘,露出沈落雨的脸。

“杀了她们。”沈落雨用镇定掩盖心底的慌张。

势在必得的表情,让沈桑宁神色一凛。

原本是买凶杀人,算是暗杀,而现在沈落雨自知计划失败,已经演变到明目张胆杀人的地步。

十几二十个练家子拎着斧头冲了过来,沈桑宁眉目凝重,只听云昭道:“你先跑,去村里躲躲。”

沈桑宁在这里,唯恐碍事。

她点点头,提着裙子,朝村庄内跑去。

“别让她跑了!”沈落雨突然激动起来,倘若今天沈桑宁活着离开,来日死的就是她了!

云昭一人难以周旋,只能眼睁睁看着另外几人追进村中。

那厢,沈桑宁跑得飞快。

好在前阵子一直锻炼身体,底盘出乎意外的稳,但奈不住身后那些人是练家子的,眼看就要被追上。

她身子一拐,步入村中死胡同,钻入一家人的窗中。

是个柴房。

倒也是巧,一转身,就看见被铁链五花大绑的布衣男子。

男人黑发如墨,夹杂着几根稻草,额前的碎发挡住了眉毛和半只眼睛,下半张脸棱角分明,胡子拉渣。

是云昭的养父。

沈桑宁蓦然松了口气。

前世,在云叔离世前,她见过几面,对他最深刻的印象,便是痴傻二字。

说是年轻时受过伤,失了忆失了智,许是没什么烦恼,让他看起来至少年轻十岁。

“云叔。”她轻轻唤着,迎着男人呆愣的目光,朝他走去。

可这铁链要怎么打开呢?

沈桑宁取下发髻上的钗子,在铁链锁孔中捣鼓一番,怎么都解不开。

她抬头,尴尬地抿抿唇。

却见云叔垂着眸,视线似落在她的腰间,“这是……”

他嗓音嘶哑,声音没有重心,如一潭死水不起波澜。

沈桑宁顺着视线低下头,腰间挂着的只有那只山猫吊坠,“一个坠子。”

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们得把铁链解开。

“坠子。”云叔怔怔地重复一遍,呆愣的黑眸生出一丝情绪,似疑惑。

他的手动了动,铁链摩擦出沉重的声音。

“老大!屋里有人!”房外,追赶的人听到了屋内动静,作势要踹门而入。

沈桑宁心中一慌。

下一瞬,木门就被劈砍下来,屋内屋外,再没了遮挡。

“我就说,在这里吧!”

“这小夫人长得还怪好看,不如……”油腻的男人说出令人倒胃口的话。

猥琐之言,让沈桑宁握着钗子的手紧了紧。

眼见着对方几人步步逼近,耳旁铁链的噪音再次响起。

是云叔,他双手挥动,坚硬的铁链直直击中为首男子的膝盖,痛得他倒在地上。

另几人气愤不已,其中一人绕开铁链,用木棍砸在云叔头上。

“云叔!”

沈桑宁吓得大喊。

忽被歹人捉住了肩,她背在身后的手突然一抬,金钗凶猛地刺入歹人眼睛。

血液爆出,溅了她一脸。

歹人恼羞成怒,将她甩到一边,“啊啊啊我的眼睛,我弄死你!”

沈桑宁被甩在草堆上,斧头当即要砍到她头上。

许是求生之欲,让她分外灵活,她的头往边上一躲,脚猛地一抬,踹上歹人的裤裆。

“啊!”歹人痛昏了过去,又换了下一个来。

沈桑宁身心俱疲,也不忘去看云叔情况,只见三四个人将云叔按在地上打。

“落在我手里,你算是要倒霉了。”

紧张下,沈桑宁分不清这话是谁说的,许是打云叔的人,也可能是她眼前这位。

歹人还在靠近,而她体力不支。

莫不是自己的死期到了,这回活不到四十了?

也不知道有没有再一次重生的机会了……

她绝望地想。

“嘭!”耳旁,突然有什么爆炸了。

她下意识地闭上眼,挡住脸,一切都变得安静。

铁链的碎料在空中散落。

再次睁眼,六名歹人都已没了声息,七仰八叉地躺在各处。

不过瞬息间,云叔竟挣脱了铁链,还反杀了六个人?

一招致六条命。

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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