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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到底谁是谁的白月光全本阅读》精彩片段
昨天沈安知刚下令准许小皇帝出宫,今日一整日,那人都再没回宫,着人探问一听,竟是在青楼待了整整一天都不曾出来。
沈安知有时候真的对此人的脸皮厚度十分鄙夷,他实在不能明白,一个知晓自己都快死了的人,怎能如此不叫人省心,怎能这般会折腾呢。
咬咬牙也只能去寻。
至少现在,他还不能死。
青楼烟花柳巷之地,披红戴绿的小倌和歌姬比比皆是,扑上来的皆被他一眼凛冽瞪回去。
老鸨也是个为钱不为命的,硬生生就迎着他凶恶的眼神贴上前,扭动着身子介绍姑娘。
“哎哟,大爷,您若是不待见这的姑娘,我们还有小倌呢,今日便有位大爷一掷千金寻了我们这的头牌,至今还不曾出来呢。”
闻言沈安知周身的冰冷气焰这才消散几分,捉住老鸨的细腕,“他们在哪间房?”
“哎哟,大爷,我们这可不能一人同时侍奉两个主子啊。”
老鸨狡黠的眼珠子一转,又凑近几分道:“若是大爷实在想的话,我也可以去问问,不过我们头牌可是很贵的...”老鸨闭上了嘴,盯着眼前那袋子金叶子,眼睛差点没掉地上,咧着红唇大嘴便伸手引路上楼。
青实木的门被推开,屋内榻上只有一人盘膝坐着,似乎早就知道来人是谁,床前的轻纱遮住视线,可沈安知一眼便看出那人隐隐带着笑。
“你们都出去吧。”
沈安知扭头将随从和老鸨一起关在门外,而自己进了屋。
屋内不止一人,门侧站着一排彪壮的人,而正中央跪着个满身鞭红的人。
沈安知没上前,只是站在门前沉气等待榻上人开口。
结果地上跪着的小倌起身朝他过来,他似乎是跪的腿脚不利索,未至身前首挺挺软倒向他,而沈安知侧身一躲。
扑通一声,那小倌摔在地上,眼尾通红地扭头瞧他。
“摄政王总是板着,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是碍于朕在此么。”
床帏传来悠悠的调侃声。
而地上小倌听见那声音却止不住发抖,撑着胳膊起身又去往沈安知身上贴,显然是得了祁晚的授意。
沈安知伸手抵住那小倌的头顶,不让他凑太近,其实若是换作平常,他一脚就将那人踹了,只是看着这人身上的凛凛鞭痕,也不知何处下脚。
他蹙眉朝床幔处说:“陛下,可玩痛快了?”
却听见内里传一声意味不明的调笑:“朕觉得,一会摄政王必然玩的比朕还痛快。”
沈安知瞧了一眼向他走来的彪汉,心中警铃大作,不等他反应过来便己经被人钳制按在地上,好几双油腻的大手在他身上游走。
而他本该感到反感,却不曾想被摸索的部位一阵火热袭来,身上仿佛有火在灼烧,他的眼神也越发惹上炙热。
“药效还挺快。”
祁晚下了床,光着脚近前来蹲下拍拍沈安知的脸,瞧着他那半失焦却依旧令人如坠冰窟的眼神,他笑了。
他摆手令那小倌脱下香囊放在沈安知鼻边,沈安知张着嘴似要喷火,奈何他此时发不出任何声音,那香中带有大剂量的软筋散。
祁晚看着他那怒气腾腾的眸子,继续调侃道:“摄政王,别急,一会就叫他们伺候好你。”
沈安知热的快把冰冷的地板都拂化了,耳边的话语轻薄绵密却只是他仅仅能听清的程度,此时他脑中似乎结成了一团浆糊,根本无法思考。
他努力压制着内心最原始的欲望,越是压抑越是失控,此时的他只想有人能拿一把刀赐他一死,结束这样的煎熬。
而耳边那人却时刻提醒他,这只是刚刚开始。
沈安知从牙缝硬生生挤出几个字:“祁...晚,你,你要...做什...么。”
祁晚仿若听见什么好笑的笑话,肩头抖动得笑得越发厉害,用脚尖点点沈安知温热的侧脸,随后力道加重踩得他的头紧紧贴着地面。
“不明显吗?
我把青楼的杂役都叫来陪摄政王玩,喜欢吗?”沈安知想抬手抓他脚踝,却被几个大汉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祁晚抽脚起身往前方椅子上一坐,端着茶盏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大汉也动作起来,开始扒他的衣服,他无力的推搡着,却被死死禁锢住双手双脚,像只翻了壳的王八。
祁晚看见沈安知这狼狈样子,不由得心情好转起来,品尝手里的茶,实际上他早就尝不出什么味道太淡的东西了,也许是那苦药丸早就将他的味觉绞了个稀巴烂。
不过今日的茶配上幽幽清香,他尝着甜滋滋的。
地上的沈安知像个虾子般翻腾弓腰躲避着那几双无处不在的大手,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短暂挣脱他们的桎梏,连滚带爬到了祁晚脚下。
沈安知抬头眼里全是渴求,他眼尾通红,眼角有滴泪欲泣不泣,瞧着好不可怜。
祁晚盯着昔日那双总是对他露出鄙夷神色的眼睛,此时染上了些许不同的神色,他不知不觉被惑住,抬手叫其他人出去,他想和这人单独玩。
他觉得,还是由自己亲手毁掉这只不听话的狗来的更痛快。
屋内只留下他们俩人。
一跪一坐,一如往昔。
他倾身想瞧得更清楚些,却发觉沈安知眼底一闪而过的清明,还没来得及躲开,便被沈安知捏住脖子往后倒去。
一番天旋地转,他的背部磕在椅子背上,生生蹙眉忍住痛呼,可脖子上那双手力气极大,疯狂地遏制着每一丝空气的流入,似乎即刻就要他去死。
沈安知发泄的是情○欲还是恨意,他不知晓。
他只知道此刻的沈安知,是真的要将杀他这一计划付诸行动。
任他如何挣扎也不能逃脱那双青筋暴起的手,也许他真的会死,不过无所谓,反正都是要死的。
他反而有着释然,而脖子上的手突然卸了力道,正当他以为这人身上的软筋散发作时,想抬头瞧却发觉下颌的剧痛传来。
沈安知用巧劲卸了他的下颌,破开香囊,把那香粉灰尽数往他嘴里倒,刚刚差点窒息的他本能的大口呼吸着空气,却连带着香粉一起吸进去。
过度的粉末纷飞,有的进胃,有的进肺,有的从鼻腔又飞出来,有的从嘴里合着涎水翻腾。
他没来得及思考,便被按着吸进去不少。
他觉得还不如死了,自己此时一定是狼狈极了。
他想,他不该忘了,这只狗一首是会咬人的。
咬起人来,很疼。
他痛彻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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