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银翎陆映的现代都市小说《孤王患妻完整作品》,由网络作家“风吹小白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孤王患妻》,主角分别是沈银翎陆映,作者“风吹小白菜”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沈银翎原是太子陆映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却因为父兄谋反而被流放甘州,以罪臣之女的身份嫁给了当地一个小官为妻,陆映则风光迎娶了她的堂妹沈云兮为太子妃。三年后沈银翎随夫君回到京城,人人都称赞太子夫妇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沈云兮更是时常在她面前炫耀她和太子是如何恩爱,然而只有沈银翎知道,看似克己守礼光风霁月的陆映,夜夜进的是她闺房,浑然不顾她已为人臣之妻,私底下对她强取豪夺,将她养为禁脔……......
《孤王患妻完整作品》精彩片段
沈银翎哽咽:“就算我有错,难道蕊珠姐姐就没有错吗?我不过是提了一句你爱慕太子殿下,你就恼了!”
蕊珠瞪大眼睛,魂都快被吓没了!
从前也有姐妹对太子殿下表露爱意,甚至不顾一切给太子下药意图爬上他的床,却被太子直接打发去做苦役,没几年就活活累死了。
蕊珠脸色苍白,果断磕了个头:“太子殿下明鉴,奴婢对您忠心耿耿,绝无那种心思!沈姑娘谋害卿琉在前,信口开河污蔑奴婢在后,搅得整个东宫不得安宁,还请殿下严惩!”
认识卿琉的那些心腹侍卫,纷纷跟着跪倒在地。
他们齐声:“求殿下严惩沈银翎!”
“殿下!”
沈银翎哭得脸颊湿润薄红,犹如梨花带雨烟笼芍药,娇弱无力地攀上陆映的膝头:“臣妇真的没有向慎王殿下告密,更没有谋害卿琉姑娘!那日臣妇从殿下大帐中出来,就直接回帐篷沐浴更衣了,哪有时间去告密?殿下若是不信,可以召海棠和微雨进宫询问。她们是殿下的人,在这种大事上不敢撒谎的!”
见陆映沉默不语,她哭着朝天抬起四指:“臣妇起誓,若臣妇向慎王告密害死卿琉姑娘,父兄在九泉之下不得安宁!”
陆映转了转墨玉扳指。
他和蕊珠一样,认定是沈银翎告的密。
可是别的也就罢了,沈银翎竟敢拿她父兄起誓。
难道当真不是她告密的?
他垂眸看她:“孤会彻查。”
沈银翎按了按湿润的眼尾,楚楚可怜道:“多谢殿下,想来臣妇此身很快就能分明了。”
蕊珠虽然气不过,却也只能退出书房。
她摸了摸包扎着绷带的耳朵,愤愤不平地回头瞪了一眼,低声咒骂:“真是个贱胚子,仗着长了一张好看的脸蛋,就不知廉耻!还以为自己是国公府千金吗?如今也不过就是个罪臣之女、小官之妻,嚣张什么?!”
她抿了抿嘴,语气发酸:“水性杨花身份下贱,连我都不如呢,不过就是个玩物罢了……”
要是太子妃知道她的存在就好了。
太子妃那样高贵正派的人物,肯定容不得这贱胚子。
看来她得想个办法,把沈银翎的存在捅到太子妃面前去!
而陆映的行动力,比沈银翎预想的还要快。
才不过三日,她就被召到书房,说是已经查明告密的真相。
“是薛伶告的密。”陆映声音淡漠不辨喜怒,“他厌恶你和薛绵绵交情好,因此故意栽赃陷害你。孤已经罚他去暴室自省了。”
沈银翎嗓音柔媚:“谁知道他是故意栽赃陷害臣妇,还是想背叛殿下?这种人心思叵测,再如何聪明,殿下也不该委以重用。”
“孤知道,你想从他手上救出薛绵绵。只是这种浅薄的挑拨离间,今后还是不要用在孤的身上。”
沈银翎也没否认,大大方方地替他研墨,娇声道:“殿下英明神武熟谙人心,总能轻易看穿臣妇的心思。这次臣妇能洗刷冤屈,也都是殿下明察秋毫的缘故。”
“马屁精。”
“臣妇明明是实话实说,怎么就成了拍马屁?”沈银翎干脆坐到他怀里,“只是,殿下从前冤枉臣妇一事怎么说?殿下逼着臣妇给卿琉姑娘磕了九十九个头,人家的额头到现在还疼得厉害呢……”
纤白的手指,在男人胸膛上缓缓打圈,激起一阵酥麻之意。
陆映握住她作乱的小手:“别闹,批折子。”
“殿下要怎么补偿臣妇嘛?”沈银翎不依不饶,柔弱无骨地挽住他的脖颈。
“晚上好好补偿你。”
沈银翎脸颊一红。
这厮说的是人话吗?!
说什么晚上补偿,那爽的是她吗?
明明是他自己!
她在他怀里闹了起来,使劲儿晃起他的手臂:“臣妇不依,臣妇不依!”
陆映正写字呢,毛笔一歪,折子上立刻出现了一道重重的墨痕。
他搁下毛笔:“孤看你是不想活了。”
他剥开沈银翎的宫裙,拍了拍她的屁股:“去书桌底下跪着。”
“殿下……”
“跪着。”
男人的声音不容置喙。
沈银翎暗骂陆映不要脸,却也只能乖觉地爬进书桌底下,跪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陆映把她的脑袋按向那处。
浓郁的麝香气息扑面而来。
沈银翎沉默半晌,只得张唇吻了上去。
另一边,沈云兮正带着莲心等人匆匆赶向书房。
这几日东宫流言纷起,说太子在书房里召幸了一个宫女,也不知是谁传出来的,反正说的有鼻子有眼。
她倒要亲眼瞧瞧,是哪个宫女胆大包天,竟然敢在她眼皮子底下和太子欢好!
桂全被她突然过来吓了一跳,连忙恭声道:“娘娘,太子殿下正在处理政务,还请您在此稍等片刻,容奴才先进去为您通报!”
“狗东西!”沈云兮没好气,“本宫你也敢拦?!赶紧让开!”
不等桂全说话,几个膀大腰圆的嬷嬷立刻上前推开了桂全。
沈云兮踏进书房,却见陆映衣冠齐整地端坐在书案后批折子,哪有什么承欢的宫女!
陆映不悦:“太子妃又在闹什么?”
沈云兮心虚不已,福身行礼:“臣妾……臣妾没有闹,臣妾就是来探望殿下的。”
陆映忽然低低“嘶”了一声。
沈云兮连忙关切道:“殿下可是哪里不舒服?”
陆映眼瞳晦暗,喉结难耐滚动。
沈银翎竟敢偷偷咬他……
他伸手,将她的脸深深按了下去。
良久,他缓声道:“无事。”
沈云兮狐疑。
她总觉得太子看起来怪怪的。
然而陆映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一边翻折子一边道:“孤还要处理政事,太子妃请便。”
沈云兮哪里舍得走。
她上前研墨:“殿下的书房里连个伺候的宫人也没有,不如臣妾来给殿下研墨吧。”
“啪!”
她话音刚落,就不慎把一本折子碰落在地。
她正要弯腰去捡,却被陆映拽进怀里。
沈云兮红着脸:“殿下!”
陆映没说话。
“殿下……”沈云兮暗自兴奋,忍不住扭动起来,“青天白日的,您这是要对臣妾干什么呀?”
画舫渐渐靠近乌篷船。
沈云兮踩着木梯踏上乌篷船,一双眼滴溜溜地扫视过船舱,见船上确实没有什么女人,才暗暗松了口气。
她亲昵地挽住陆映的手臂,娇声道:“殿下只说出来走走,这都走了多远了?龙舟赛都进行到大半了,咱们现在回去,兴许还能赶上看比赛结果。”
陆映“嗯”了声,示意小厮把乌篷船拴在船尾随行,这才随沈云兮登上画舫。
朱漆画舫里垂落珠帘,铺着干净昂贵的紫竹席垫,矮案上摆满了珍馐美味和琼浆佳酿,还有几个侍女跪坐在角落伺候。
陆芊芊是个爱热闹的性子,立刻招呼众人玩起游戏。
她安排大家围着矮案落座,拿来一面羊皮鼓和一支莲花:“咱们也不玩行酒令那些雅的,就玩击鼓传花好了。我来当判官,鼓点停下的时候,莲花在谁手里,谁就得听我指挥,要么回答我的问题,要么做一件冒险的事。”
沈云兮紧挨着陆映,笑道:“芊芊是咱们之中最会玩的,那就听你的吧。”
陆芊芊背对众人开始击鼓。
等到鼓声停下,她回眸,莲花恰巧落在沈云兮的手里。
陆芊芊朝她促狭地眨了眨眼睛,命令道:“请太子妃亲吻在场最喜欢的人。”
众人顿时发出起哄的笑声。
沈云兮捧着莲花,含羞带臊地望向陆映:“殿下……”
陆映不置可否。
沈云兮凝视他线条极漂亮清正的俊美侧颜,眼中难掩爱慕之意。
她从很早之前就喜欢陆映了。
爹爹帮她除掉了沈银翎,如今这个男人,是独属于她沈云兮的夫君。
她脸颊绯红,心跳如雷地闭上眼,缓缓凑近陆映的唇。
陆映没有推开她。
看见了心满意足的画面,画舫里顿时爆发出更加热烈的起哄声。
船身破开湖面。
被拴在船尾的乌篷船,留下一道长长的涟漪。
乌篷船的木板夹层里,沈银翎被绑缚双手,不着寸缕地蜷缩在狭小阴暗的空间里,她嘴里塞着一截莲藕,只能默默抬起卷翘的长睫,透过木板缝隙,望向头顶那一线天光。
她听见他们在笑,在闹。
她听见陆芊芊命令沈云兮亲吻陆映。
沈云兮是陆映的太子妃,他那样重视规矩的人,自然没有在外人面前落她脸面的道理。
是以,画舫里的起哄声越发热闹。
唯独她被囚禁在船头的夹层里,狼狈而又孤单。
沈银翎眼睫轻颤,屈辱地闭上了眼。
今年的龙舟赛很热闹,闹到黄昏才散。
天色暗沉,运河上空的云层压得很低,随着绵绵密密的雨丝落在河面上,来往客商纷纷躲进客栈、酒楼避雨,摊贩们也收起了沿河摊位。
沈云兮挽着陆映的手臂离开飞来阁,软声道:“殿下,咱们也该回宫了。您答应过臣妾,今夜会陪伴臣妾,可不许食言。臣妾记得您曾说石榴红的襦裙好看,臣妾今年叫绣娘做了十几身,晚上穿给您看?”
“嗯。”
两人正要登上轿辇,陆映注意到高征站在不远处,一副想要上前又不敢的姿态。
他吩咐沈云兮:“你先回东宫,孤还有要事处理。”
沈云兮顺着他的视线望向高征,见对方是个男的,不禁放心地笑道:“殿下日理万机,今儿过节也该歇歇才是。不过既然您要忙,那臣妾先回东宫就是了。您可要早点回来,臣妾和姐妹们都等着您一道过端阳节呢。”
轿辇走后,高征才战战兢兢地走上前去。
他不敢看陆映,只低着头拱手作揖:“微臣见过太子殿下。”
“何事?”
高征犹豫片刻,小心翼翼道:“原本不该来叨扰殿下,只是微臣今儿一天都没瞧见沈姑娘,心里十分担忧。微臣原以为沈姑娘陪伴在殿下身边,可是殿下今天似乎一直待在飞来阁和太子妃在一起。微臣怕弄丢了沈姑娘,心里实在着急。”
陆映负着手。
闻言,他瞥向江边。
那艘乌篷船仍旧拴在画舫上。
沈银翎,被锁在乌篷船里整整一天。
他转了转玉扳指,道:“兴许已经回家了。”
高征愣了愣,只得道:“那微臣回家瞧瞧。”
他正要走,陆映突然叫住他。
高征茫然:“殿下还有什么事情吩咐?”
陆映盯着他:“你喜欢沈银翎?”
他的语速缓慢而平静。
可眉眼之间的阴霾,比运河上的乌云还要寒冷摄人。
他是皇太子。
是大周国的继承人。
高征双膝一软,“扑通”跪倒在地,后背一瞬间冒出细密冷汗。
他知道,肯定是桂公公把前两日廊庑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太子。
他惶恐道:“太子明鉴,微臣不敢!”
陆映垂眸看他。
直到冷汗浸高征的衣衫,他才一字一顿:“你最好不敢。”
高征磕了个头,连滚带爬地退了下去。
运河上起了大风。
不过片刻功夫,水天一色黯淡无光,豆大的雨珠倾盆砸落,水面和江岸已没有一个行人。
陆映撑着伞踏上乌篷船。
他打开铜锁,掀起木板。
狭小的空间阴暗潮湿,沈银翎昏迷不醒地蜷缩在里面,她双手被缚,嘴里塞着一截莲藕,被雨水打湿的乌发蜿蜒紧贴着细白的肌肤,看起来可怜而又屈辱。
今天的龙舟赛这样热闹,处处都是商贩和百姓。
他们在周围来来往往,兴许还有人踩着这艘乌篷船去别的船上兜售货物。
他们不会知道,脚底下的空舱里,还锁着一个不着寸缕的美人。
若是有人好奇打开了木板,看见这幅情景,只怕会痛骂她光天化日不知廉耻。
别说寻常姑娘,就算是青楼妓子也不会廉价到这种份上,不穿衣裳给人锁在船里。
可这美人,偏偏还是昔年沈国公府娇养出来的千金。
是老师的掌上明珠。
但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谁让她当年背叛他呢?
陆映单膝蹲在船头,一手撑伞,一手轻抚过沈银翎苍白娇嫩的面颊。
低垂的眼睫遮住了瞳眸里的情绪,他看起来没有任何表情。
昏色更浓。
虽然今天是端阳节,可沈园里却是凄风苦雨。
沈银翎醒来的时候,已经被侍女清洗过身子,绞干头发换上了崭新干净的寝衣。
她看着坐在榻边背对着自己看书的陆映,眼底掠过恨意。
“醒了?”
陆映闻声回眸。
沈银翎刹那间掩藏了恨意,委屈地红了眼眶,张开手臂从身后抱住他:“陆映哥哥,你好残忍!”
陆映的信物很管用。
不仅从钱庄调出了一大笔钱,还顺利买下了京城内外所有果铺的樱桃。
一筐筐樱桃流水似的送进沈银翎的小院,逐渐堆积成山。
沈银翎自己吃不了这么多,就让海棠赏给府里的下人们,但最后还是剩下了上百筐。
微雨不解:“夫人买这么多樱桃做什么?天气这样炎热,若是吃不完只怕会坏掉,多可惜呀。”
沈银翎坐在贵妃榻上,手里捧着一大碗红艳艳的樱桃酥酪。
她低着头拿银汤匙搅拌,不知怎的,总也吃不出当年和娘亲在满堂春吃的那个味道。
她漫不经心道:“我喜欢。”
美人便是娇纵任性,也比旁人多几分可爱。
微雨想着,笑道:“千金难买美人笑,您既喜欢,浪费些许也是无妨的,总归花的是太子殿下的钱。”
沈银翎把那碗樱桃酥酪放在小几上,慵懒地一手支颐:“等天黑了,就把樱桃全送出城,扔进山里喂鸟。”
微雨应了声是。
哪知扔樱桃的时候,恰巧在后院门口撞上殷珊珊。
她原本被罚禁足,不知怎的又给解了。
据知情丫鬟透露,是因为她想出了一个赚钱的新法子,高征十分看重,所以决定不再罚她。
“哪来这么多樱桃?”殷珊珊好奇地打量箩筐,“这是要送去哪儿?”
微雨答道:“夫人吃不完,让扔了。”
“扔了?!”殷珊珊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这么多樱桃,扔了多可惜呀,沈银翎疯了吧?!就算吃不完,也可以做别的打算呀。我就知道,像她这种迂腐古板的封建内宅女子,根本就不懂什么叫二次利用!”
她顿了顿,又道:“这样吧,把这些樱桃全送去我的院子。”
微雨提醒:“您也吃不完呀。”
殷珊珊得意洋洋:“你管我?我自有用处!”
她昨夜和高征商量过了,既然不能开青楼妓馆或者赌坊,那么不妨趁着现在正值酷暑盛夏,在京城里面开一家冷饮店。
她也不是完全胸无点墨,她至少从穿越小说上学到了硝石制冰的法子。
一般医馆都有卖硝石,只要把硝石融进水里,那水就会变得很凉,再在水里放上碗盆等容器,倒进干净的水,水就会慢慢结冰。
其实她化学不好,她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原理,幸亏这个法子足够简单她才能记到现在。
凭她掌握的制冰技术,一定能日进斗金!
而这些樱桃正好可以拿来榨汁,冰镇之后定能卖上高价!
最要紧的是,上百筐鲜嫩樱桃,居然不用花一个铜板,这可大大压低了成本价!
简直就是大自然的馈赠!
她想着,笑容灿烂地命令:“现在就把这些樱桃全送去我院子里,等我明天和征郎盘下了城中商铺,就搬去店里备用。”
微雨倒是无所谓。
反正是要扔掉的,被殷姨娘捡回去也是一样。
她回去向沈银翎复命,沈银翎好奇:“盘商铺?莫非她要开店?”
“这奴婢就不知道了,看殷姨娘那副踌躇满志的模样,似乎是要干一番大事业。”
沈银翎摇了摇白纱团扇,暗道倒不是她瞧不起殷珊珊,而是那姑娘实在不像是能干大事的人,不惹祸上身就不错了。
她懒得管殷珊珊的破事,放下团扇,漫不经心地剥开一颗荔枝。
荔枝肉晶莹剔透,雪白纯净,散发出甜郁的清香。
她送进唇里,心里盘算着沈云兮的樱桃宴。
她把城里的樱桃全买完了,沈云兮的樱桃宴怕是开不成了。
夏夜的风透窗而来,送来蛐蛐儿和蛙虫的鸣叫声。
沈银翎的心情突然就好了起来。
……
沈云兮打算借着樱桃宴为自己正一正名声,所以很重视这次宴会,特意提前两天把请帖送去了各家高门大户。
结果宴会前一天,莲心突然匆匆忙忙过来找她:“娘娘,御膳房的樱桃都用完了,那些皇商还没有送新一批的樱桃进宫,这可如何是好?!”
“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也拿来问本宫?”沈云兮正捧着话本子看,闻言十分的不耐烦。
市井里面这些与她相关的话本子都被销毁了,这几本是她偷偷留下来作纪念的。
她翻了一页书,头也不抬道:“御膳房没有了,就去宫外的果铺订购啊!如今正是吃樱桃的时节,只要白花花的银子使出去,哪会买不到呢?真是蠢货!”
莲心解释:“宫外的果铺也没货了,说是全部存货都被买走了,城郊果农也都说没货。”
沈云兮这才察觉出一丝不对劲:“被买走了?被谁买走了?”
“奴婢听他们说,好像是太子急需一大批樱桃,所以特意遣了婢女拿着他的信物去订货,调走了城里城外所有的樱桃。”
沈云兮顿时失笑:“本宫还以为是谁,原来是太子殿下。莲心,你怎么这样糊涂?太子殿下大肆订购樱桃,那肯定是为了本宫的樱桃宴做准备呀。明天一早,太子殿下肯定会为本宫的樱桃宴安排上最鲜嫩、最甘甜的樱桃,让那些世家贵妇大快朵颐,给本宫长脸。你退下吧,这事儿没什么可操心的。”
莲心仍然觉得不妥。
但她看沈云兮一副成竹在胸的姿态,又不敢再劝,只得屈膝退下。
到了次日,京城里一大半身份显赫的官家夫人、千金小姐都来了东宫。
沈云兮热热闹闹地招待她们,又是当众表演写字、点茶,又是安排大家鉴赏古董字画,铁了心要洗刷掉话本子带来的的负面影响,竭力表现出自己的温文尔雅秀外慧中。
可她哪懂字画呀。
幼时沈家宗族请了大儒登门授课,她母亲秦氏却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于是沈银翎读书的时候,她就躲在学堂后面梳妆打扮,连《千字文》都没认全。
此刻,沈云兮指着墙上挂着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大字,称赞道:“这字写得好,‘关关且住九鸟,在河之洲’,讲的是有九只鸟,住在名叫关关的河洲上,像本宫这样窈窕的淑女,会被像太子殿下那样的君子追求。”
在场众人的表情都有些微妙。
虽说当年沈银翎嚣张跋扈了些,但好歹是认得字的。
可沈云兮这位太子妃……
沈国公夫人秦氏脸上火辣辣的烫,连忙转移话题:“娘娘不是说要请我们吃樱桃宴?眼看着已经晌午了,还是快开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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