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文挽苏嘉禾的现代都市小说《表姑娘死遁后,偏执世子发疯了》,由网络作家“苍月微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爆新书《表姑娘死遁后,偏执世子发疯了》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苍月微凉”,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禾一手撑伞,一手去扶苏文挽,苏文挽尝试着站起来,方离地,却感膝盖上钻心的疼,身子不自觉下坠,险些将苏嘉禾也带了下去。这时一个男人从身后走来,他出手拉住苏嘉禾的胳膊,稳住了她。此人约莫西十岁左右,面容俊朗,眉目之间与谢瑾之甚是相似,此时温和的神情却又与谢羡辰如出一辙。不必多说,这人自然就是苏文挽的姑父,谢瑾之和她表哥的父亲,侯府家主谢修远。......
《表姑娘死遁后,偏执世子发疯了》精彩片段
谢瑾之拾起她头上的一枝梨花,捏碎了花瓣。
他将碎了的花枝扔在她面前,冷声道:“以后再让我看到你这副模样,犹如此花。”
他说完,拂袖而去,留她在雨中独自狼狈。
“我说呢,表姑娘今日不躲在院中刺绣,原来是跑出来勾引男子了。”
一女子从身后走来,她的脚步停在了苏文挽身侧,艳红的裙裾垂在苏文挽眼前。
见苏文挽不说话,她继续嘲讽道:“你一个罪臣之女,依仗着你那狐媚的姑母,寄养在侯府己是天大的福分,竟还敢勾引瑾之哥哥?
难不成你还想登堂入室?”
“瑾之哥哥何等矜贵,怎么会看得上你?”
谢若瑶是谢瑾之庶出的堂妹。
她长在高门府邸,自小娇纵,看不起小门小户之女,也在情理之中。
但苏文挽无法忍受她这样侮辱姑母。
苏文挽出言沉声道:“二小姐慎言!
姑母平日里待你也不薄。”
姑母善女红,每年送到二房里的衣物,少说也有十几套,都是姑母熬夜一针一线缝补,其中谢若瑶是拿得最多的。
谢若瑶讥讽道:“谁让她待我好,我有父母疼爱,祖母宠爱,我稀罕她一些好言好语吗?”
苏文挽心中微疼,若不是她寄养在侯府,姑母也不用在这侯府之中陪着笑脸,西处讨好。
当时她姑母为了让侯爷收留她,放下了多年的骄傲,开口请求侯爷。
苏文挽捏住衣袖,忍下这一时的屈辱,她如今十五了,可以自力更生,等她筹划好即可离开侯府,到时候姑母就不必为她操心。
谢若瑶居高临下地看着苏文挽,瞧见她衣襟上精致的刺绣,眼中又多了几分厌恶,继续讥讽道:“哼,不过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婢女给她举着伞,而她伞边的雨珠则一粒粒地落在了苏文挽的脸上。
谢若瑶重视女红,自以为绣工了得,一心想要在这上面出头,可每每看到苏文挽的刺绣,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矮她一大截。
如今,苏文挽过了及笄之年,越发出落得美貌,模样十分清丽脱俗,身段却娇柔得不成样子,这更让谢若瑶心生不快。
“挽挽?”
一个美丽的妇人从院内走出,身穿茶色衫裙,约莫三十西五的年龄,姿容秀雅,举手投足见与苏文挽甚是相似。
这位美丽的妇人正是苏文挽的姑母苏嘉禾,她看着苏文挽摔倒在地上,赶紧撑伞过来扶,“怎么摔在这儿了,可是有人欺负你了?”
苏嘉禾看了一旁的谢若瑶,谢若瑶没有说话,敛着神色走开了。
苏嘉禾一手撑伞,一手去扶苏文挽,苏文挽尝试着站起来,方离地,却感膝盖上钻心的疼,身子不自觉下坠,险些将苏嘉禾也带了下去。
这时一个男人从身后走来,他出手拉住苏嘉禾的胳膊,稳住了她。
此人约莫西十岁左右,面容俊朗,眉目之间与谢瑾之甚是相似,此时温和的神情却又与谢羡辰如出一辙。
不必多说,这人自然就是苏文挽的姑父,谢瑾之和她表哥的父亲,侯府家主谢修远。
他扶着她,“禾儿,把伞给我,你去扶孩子起来。”
苏嘉禾将伞丢给她,双手去扶苏文挽,才勉强将她扶了起来。
苏文挽不想让她担心,强忍住了膝盖钻心的痛,站起了身来。
苏嘉禾扶着文挽在前面走,谢修远在一旁为她们撑着伞。
苏嘉禾注意到了苏文挽额上的汗,心中一惊,“怎会摔得这么重?”
“姑姑我没事,方才小白跑出去,我去找它,不小心摔了。”
她咬着牙回道,尽量克制,但声音依然有些颤抖。
苏嘉禾知道小白在侄女心中的分量。
她安慰着,“别担心,小白聪慧,它玩够了,自会认路回来,别怕,姑姑一会儿去给你找。”
三人方才踏进门槛,只听后面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母亲,挽挽怎么了?”
“找小猫摔倒了。”
少年焦急地走上前来查看,见谢修远也在身边,亲切地唤了一声,“父亲。”
“嗯。”
谢修远也温和地答应着。
“父亲,我……”他本想上前去接过父亲的伞,说我来吧,但见到父亲和母亲难得走在一处,便也收了手,只是跟着母亲一起扶着挽挽进了院子。
谢羡辰是侯府次子,生母是侯府二夫人苏嘉禾,父亲是谢侯爷。
年方十七,容貌清朗,谦谦君子,温和如玉。
因父母关系不和,五岁以前的谢羡辰从未得见父亲,首到五岁那年,谢修远才忽然想起他这个儿子,将其接到身边亲自抚养,此后更是悉心教导,在谢羡辰看来,父亲温和善良,是个极好的人,至于父亲和母亲为何如此疏远,他不得而知,也不好相问,如今看到父母走在一起,他心中也十分高兴。
三人将苏文挽扶在桌上,见她面色苍白,知道不好。
“传府医!”
谢修远发话道。
“是,侯爷。”
他手下的人立马去办。
“你照看着孩子,那白猫我让人去找。”
苏嘉禾与他客气道:“妾身谢过侯爷。”
“禾儿,你偏要与我这般生分吗?”
苏嘉禾并不理会他。
谢修远见她性子冰冷,索性放下伞,转身踏步离开。
谢羡辰看着二人关系再度僵化,神情也跟着落寞。
“辰儿,你先转过身去。”
苏嘉禾吩咐道。
谢羡辰知道母亲是要给挽挽检查伤口,故而应声转过了身子。
苏嘉禾卷起苏文挽的裙摆,里面白色的西裤己侵了血色,苏嘉禾看得心中一揪,“怎么摔成这样了?”
若非外力,怎会摔得这般严重?
苏家禾疑惑道:“莫非是若瑶推的?”
苏文挽只是笑应道:“不是的,姑姑,是我太着急了,才不小心摔的。”
其实是谢瑾之推的,可她又怎么敢怪罪他呢。
*白鹤园谢瑾之坐在榻上,一呼一吸间还残留梦里的轻喘。
云青的衣襟松散,露出一截白衣里衬,皓白修长的脖颈,显得姿容风流又慵懒。
他皱眉,眼尾微红,神色里有些烦闷,亦有些委屈。
自从在庭院中撞到了苏文挽,少女身上的芳香便如扎根似地,往他身上钻,他身上都是她的味道,怎么洗也洗不掉。
首到现在,他沐了浴,在榻上小契了一阵,醒来之后,那芳香之味不但没有消散,反而更浓了。
最可气的是,那女子在梦中又一次霸占了他。
她在上面,抓住他的衣襟,撕扯他的衣衫,啃咬他的喉结,亲吻他的嘴唇,吻得他几乎断了气。
世间怎会有这样的女子?
她看起来那般柔弱可欺,行为上却如此放浪轻佻!
自从今日在院外,她跌落在他怀中,温香软玉在怀,那一抹娇柔也有了实感。
可谢瑾之却总觉得有些奇怪。
这女子眉锋轻挑,不像是温婉的模样。谢瑾之凭借直觉,隐隐感觉到到她眉宇之间的攻击性。
同时,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另—个女子的模样,苏文挽,她的长相是典型的江南女子,眉眼弯弯,面若芙蓉,像—朵盛开在清风中白莲,清扬婉兮,巧笑倩兮,扑面而来都是岁月静好的温婉香气。可是,只有与她接近之后,才知道她多么伶牙俐齿,桀骜不驯,嚣张跋扈!
人不可貌相。
苏文挽看似温婉,实则泼悍跋扈。
那么这位韩小姐也不—定像画上这般带有攻击性。
谢瑾之放下画像。
谢老夫人笑道:“韩家姑娘我倒是见过的,模样儿俊俏,是个好孩子。她和若瑶相熟,改日我让她来府上,你们也可互相打个照面。”
谢瑾之答道:“我看这倒不必了,祖母,父亲母亲,此事你们定夺便好。”
谢老夫人笑道:“好,你父亲明日出差,这几日便由我与你母亲去给你提亲,也还要看看人家姑娘家的意愿,若是两家都觉得合适,那这亲事便也妥了,也算是了去了我们谢家的—件大事。”
谢瑾之点头称是。
*
是夜
月色高升之时,谢瑾之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窗外的海棠花香,夹杂着昨夜那人留下的气息,缕缕袭入他的鼻端。
白日里,他已让人换洗了床单和被罩。
他矜贵无比的床铺上,怎么还残留那村女的味道?
谢瑾之感到—阵烦闷。
他在夜色中伸开五指,明亮的月光洒在白皙的手掌上,修长的指节沐浴在月色之中,泛着清辉,妖冶美丽。
月光下他的眸子又清又淡,仿佛不沾染—丝杂质。
阵阵香风袭入帐纱,随着花气的浓郁,芳香更为绵柔。
他的眸子在月色之下变得朦胧,淡淡的迷离之色,在美少年的眼角画出氤氲风情。
—定是这帐纱的缘故。
那画面如走马之戏在他眼前上演。
谢瑾之只觉胸中气窒,这—幕幕走马灯戏,仿佛在引诱他的魂灵,—幕幕地出窍,而后将他拉下神坛,使他坠入深渊。
他精疲力竭。
明日—定要将此帐纱撤下。
*
翌日
谢瑾之醒来,天已经大亮。
纵然他年轻气盛,但两日盏未得完整休息,故而不免起得比往日迟了些。
青城几次走进去,都未见他有丝毫要醒的迹象。
按照常理来说,世子爷每日都是卯时—刻起床。
现在已是辰时三刻,已经比往日他起床时间晚了—个多时辰。
青城见谢瑾之起床,提步上前禀报:“世子爷,侯爷和二公子要去北方,现在已在门口了。”
谢瑾之蹙眉,“怎么不早叫我?”
他顿了顿,又想到,是他吩咐过的,休沐之日不许打搅。
这才问道:“老夫人和夫人呢?”
“都在门口。”
谢瑾之随意穿上—件—衣服,这才到了门口去送谢侯爷。
苏文挽站在人群之中,朝谢羡辰挥手作别。
“挽挽,等我回来。”
她温婉而乖巧地点了点头,仔细吩咐道:“表哥—路珍重。”
“好。”
谢瑾之只觉得眼前二人十分做作,眸子里冷冷的。
苏文挽抬眸,便看到谢瑾之冷冽的眸子,森然的气氛扑面而来,带来—股到不属于春日的冷气。
谢修远和谢羡辰上马走后,苏文挽也提步出门。
她方才踏出门槛,脚下不慎踩空。
谢瑾之伸手扶住她的胳膊,周围的人都朝他们投来异样的目光。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