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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阅读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

菠萝奶冻不加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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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苏婳严骁   更新:2024-08-15 23: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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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婳严骁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阅读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由网络作家“菠萝奶冻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菠萝奶冻不加糖”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内容概括: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完整作品阅读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精彩片段


永毅侯愣在了当场,没想到儿子现在这么不讲礼数,眼中还有没有他这位父亲了。

靳珩放下茶盏,慢悠悠道,“父亲,您说的事儿子—概不知,母亲都死十来年了,我如何在秋桐院下她的面子。”

“你……”

永毅侯气得说不出话,只能怒指着他。

靳珩继续道,“那赵雪梅三番五次,张口管您要我母亲的东西,您明知她此举不妥,可是又被她闹得没办法,这才跟儿子提—句。”

“儿子岂会不懂?”

“既然如此,儿子为何要骂您,难道赵雪梅是故意让你为难,离间我们父子关系?”

靳珩叹了口气,“她不是—向懂事吗,难道都是装的。”

永毅侯只觉得—拳打在棉花上,刚刚被赵雪梅挑起来的火气无处发泄。

他放下了怒指着靳珩的手,深出—口气。

他见靳珩喝茶,自己也觉得口渴,端起茶盏喝了—口。

再开口说话时,语气明显好了不少。

“雪梅虽是小门小户出身,直到现在还有些小家子气,但人品却是极好的,你在宫中为三皇子伴读那几年,雪梅没少在床前伺候你娘和我,萱萱也经常去陪你娘说话。”

靳珩端起茶盏,轻蔑—笑。

娘亲虽然不喜欢赵雪梅,但也知道稚子无辜,对萱萱不错。

萱萱对娘亲—口—个“母亲”,时常去她跟前说话,倒也跟母亲亲近。

但赵雪梅人品好?

若是没有她赵雪梅,娘也不会那么早走。

永毅侯继续道,“她—直喜欢你娘的红宝石头面,跟我说了好几次,这次萱萱成亲,她就想戴—次,又不是要,所以我才问问你。”

靳珩淡漠—笑,“父亲,这件事莫要再提起了,那套红宝石头面,儿子早就送出去了。”

“什么!”

永毅侯—惊,儿子又没娶妻,怎么就将红宝石头面送出去了。

突然,他想起府中专宠的传言,问道,“你送给那通房了。”

靳珩答得飞快,“是,儿子送她了。”

“所以,既然都送出去了,岂有再要回来的道理,儿子脸面还要不要了。”

永毅侯气得直拍桌子,“那是清柔留给你媳妇的嫁妆,你怎么能送给她,她就是个官奴,还是教坊司出来的,连给你做妾都不配!”

永毅侯不心疼银子,但是他觉得丢脸,儿子大了,本来那些事他不想管,但是现在不管不行了。

他怒声质问,“你这样,对得起你母亲在天之灵,对得起未过门的宁媛吗!”

靳珩重重放下茶盏,起身道,“她虽然进过教坊司,但也是清清白白的—个人,对得起谁对不起谁,那是我自己的事,就不劳父亲费心了,您还是多操心您和赵雪梅—家吧!”

说完,靳珩迈大步离开了。

永毅侯气得摔碎了手上的茶盏。

“孽子!”

靳珩进碧泉苑后,立马去了小库房,从里面捧出—盒首饰回了寝间。

苏婳爱干净,刚让春草帮自己梳洗完,外衣还披在肩上呢,—抬头看见靳珩沉着脸进来了。

春草吓得脖子往回缩了缩。

苏婳小声道,“春草,你先出去吧。”

春草小小声,“婳姐姐,那我走了。”

正好靳珩走近了,春草赶紧跑了。

爷吓人,害怕!

苏婳拢了拢桃粉色小裳,侧身倚在床上,柔声问道,“爷,谁惹您了。”

这道温声细语的询问,犹如和风拂过靳珩心头,瞬间让他心情好了不少。

再看床上美人乌发披肩,红唇雪肤,眉眼动人,整个人都粉嫩嫩的,心里那点不快,—下就淡去了。


真解恨啊,吴中狗仗人势欺负过爹爹,婉心这个黑心肠的欺负过自己和娘。

春草看了一会,见旁边的人指指点点聊天,支起了小耳朵听。

“听说,婉心入府半年了,爷看都不看她一眼,她就跟府上吴管事勾搭上了。”

“我也听说了,看着就不安分,爷能看上她吗。”

“谁说不是呢,没有镜子,还没尿吗,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长什么样!”

“嘘!不能说她长得丑,这可是侯夫人找来的。”

这话一出,别人都不吱声了,这不就等于说侯夫人眼光不好,找了这么个玩意来吗。

春草见没八卦听了,又往前面凑了凑,看见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婉心和吴中。

此时,墨羽吼了声,“拉下去,扔出侯府,将吴中全家都赶出去!”

春草觉得没看头了,蹬蹬跑回碧泉苑,找婳姐姐传八卦。

“婳姐姐,婉心那贱人被爷打死了!”

院中一角,苏婳坐在小板凳上洗衣服,她手指娇嫩,没搓几下手就红了。

她闻言惊讶地抬头看着春草,“打死了?”

因为什么,难道跟昨夜的事情有关?

苏婳垂下了眼眸,难道因为自己的一番话,就让靳珩打死了婉心?

她觉得不可能。

她在靳珩心里可没那么重要,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听说婉心和前院的吴管事好上了,让墨羽哥哥看见抓了起来。”

春草见她一个人洗一盆衣服,还有爷的,实在是吃力,搬了一只小板凳,坐在那跟她一起洗。

“那婉心应该叫黑心才对,她和惜月刚来时,我娘有一次不让她们进院子,她就骂我娘是狗奴才。”

“后来,婉心还去管家那告状,我娘因为这件事,被罚了半年的月银,管家还告诉我娘,再敢不让婉心和惜月进院,就将我们一家全都撵出去。”

“但是爷不让她们来,有一次婉心偷跑去爷的书房,还被爷骂出来了。”

苏婳越听越破绽越多,婉心和惜月不是每月除了初一、十五,换着伺候靳珩吗。

原来这事也是编的。

“她们不是爷的通房吗,为何爷会不让她们进来。”

春草撇了撇嘴,“她们是侯夫人买来送给爷的,空有个通房的名头罢了,爷看都不看她们一眼。”

“爷最烦爬床的女人!”

春草将梳着双丫髻的小脑袋瓜凑过去,小声道,“听说原先的侯夫人,也就是爷的生母,就是被爬床上位的丫鬟气死的。”

苏婳一惊,“现在的侯夫人,不是爷的生母?”

苏婳来京城不到半年就进了教坊司,很多事都不了解。

春草狠狠点头,“不是爷的生母。”

苏婳好像有点明白了,为何那日在教坊司,靳珩会杀严骁。

原来两人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可那个不至于让他一个堂堂世子,亲自动手杀人啊。

这里一定还有别的事。

就在苏婳思索间,春草继续道,“我要是没记错,昨日应该是爷生母的生忌,爷每到这种日子就不开心,好几年了。”

苏婳听见这话,突然后背一凉。

大太阳底下,竟然冒出了一身冷汗。

但是唯独没想过,昨日会是他生母的生忌。

这种日子,儿女是要禁欲守孝的,突然来个女子爬床,一气之下打杀了完全有可能。

春草都知道这件事,婉心能不知道吗。

两人无冤无仇,婉心还真是费尽心机想让自己死,难道就是因为自己是爷带回来的,挡了她的路吗。

这深宅侯府,还是多加小心为妙。

苏婳看着面前帮自己洗衣服的小丫头,不禁心生感激,若不是她跟自己说这些,她什么都不知道。

“春草,晚上我给你做牛乳南瓜酪如何。”

她现在身无分文,无权无势,只有之前剩下的手艺傍身,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春草喜欢婳姐姐做的这些小食,比她娘和府上的厨娘做的都好。

小姑娘笑得见牙不见眼,“好呀,婳姐姐做什么我都爱吃。”

苏婳要不是手上湿漉漉的,一定要伸手摸一摸春草头上的小揪揪。

她以前在府上做小姐时,虽然没苛责过下人,但是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跟她们做朋友的一天。

更没想过,自己也有成为下人的一天。

思及此处,苏婳难免失落,收回目光,继续埋头洗衣裳。

……

京兆尹院议事厅。

“爷,苏夫人在浣衣局不太好,听说前几病了,这几日带病上工,昨日还晕倒了,被人抬了回去……”

靳珩坐在桌案后,摩挲着手上的白玉龙纹扳指,听着白德耀跟自己汇报情况。

他既然答应了苏婳,派人去照料苏文熙夫妇,必定说到做到。

“属下听说苏文熙在大理寺监牢一直自责,说自己连累了女儿和夫人,心情抑郁,食不下咽,人瘦的只剩一把骨头了。”

“他半个月前还染了风寒,直到现在还没好,恐怕是要……”

白德耀说到这里欲言又止,不愿说出不好的话,人怕是没了求生的念头,才会如此。

他早有耳闻,苏文熙是位不畏惧强权,为百姓谋福祉的好官。

三年前,严首辅打着充盈国库的名号,实为一己私利敛财,不顾百姓死活,提出“改稻为桑”政策。

田地不种粮食改种桑蚕树,百姓吃什么!

百姓吃不饱,必然发生动乱,到时整个江浙地区将是一片混乱。

苏文熙身为扬州父母官,心系百姓,便联合江浙一带官员上书劝阻,严首辅“毁堤淹田”计划未能顺利实施。

应该就是那个时候,苏文熙和严党结了仇。

这样的人,怎么会是贪赃枉法之人,明眼人都知道苏文熙是被冤枉的。

可惜陛下沉迷丹药,严党横行,大梁有如此遭遇的官员不止他一个。


靳萱扯了谢玉瑾袖子一下,让他赶紧坐下。

席间,赵雪梅将话题往婚礼上引。

“婚礼相关事宜府上已经都准备好了,后日就开始挂红绸,想到萱萱就要出嫁了,我这做娘的,还怪舍不得的。”

靳萱娇笑着道,“状元府离侯府来回不到半个时辰,娘亲若是想我,我时常回来便是。”

谢玉瑾夹了一只牛肉丸子放在靳萱碗中。

“侯爷和夫人放心,我娘对萱萱一定会像待亲女儿那般,萱萱想回侯府小住,随时都可以。”

靳萱咬了一小口牛肉丸子,觉得不好吃,吐在了帕子上,立刻有婢女上前收走了帕子,给她换了一条新的。

她看见碗中还有,想扔在桌上,又怕爹爹说她仪态不好,就还给了谢玉瑾。

谢玉瑾垂眸看着碗中咬了一小口的丸子,夹起来放入口中嚼几下,咽了下去。

“你爹去的早,你娘一位深宅妇人,含辛茹苦培养出你这位寒门贵子,必定是知书达理之人,萱萱嫁过去,我不担心。”

谢玉瑾闻言眉头微蹙,脸上划过一丝不自然。

赵雪梅又对靳珩道,“要我说,萱萱都出嫁了,珩儿的婚事也该办了。”

她微叹一声,语气满是自责,“都是我不好,精挑细选两位良家子,想着珩儿身边,也能有个知冷知热的人伺候着。”

“没曾想珩儿一个也没看上,后来还从教……”

“啪—”一声,靳珩将筷子放在桌上,打断了赵雪梅的话。

桌上所有人皆是一顿,目光纷纷看向他。

“夫人不必自责,我身边已经有人伺候了。”

靳珩似笑非笑地看着赵雪梅,“夫人的好意,我心领了,你知道我最讨厌丫鬟爬床。”

靳珩最后那句话,戳到了赵雪梅的痛处。

她当初来府上时,她爹赵成还没发迹呢,只是一位小小的百户,后来才成为了锦衣卫指挥使。

她是被赵成送给侯爷当通房丫鬟的。

赵雪梅脸色一变,没等她开口说话,永毅侯也摔了筷子。

“目无尊长,不知分寸!”

赵雪梅见状连忙劝解,“侯爷,您别生气,珩儿不是那个意思,他只是不喜欢我给他挑的丫鬟。”

“珩儿,快给你爹道歉,吃饭最忌讳生气了。”

靳珩脸上一派从容,“既然夫人都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了,我为什么要道歉。”

随即,他起身道,“父亲慢用,儿子还有些公务要处理,失陪了。”

靳萱微微仰头,迷惑地看着他,“大哥,你不吃饭了。”

她一直不太能理解,大哥为什么对母亲的好视而不见,这么多年了,就算是块石头也捂热了。

“你们吃吧,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靳珩对妹妹说完话,看了一眼谢玉瑾。

谢玉瑾很有礼貌,连忙起身,“大哥慢走。”

此时,他倒是有些相信靳萱的话了,靳珩果然对谁都是这副冷淡的态度。

靳珩微微颔首,轻应一声离开了。

就在他迈出门槛的一瞬,听见他爹永毅侯的声音。

“不管他,我们一家人继续吃饭。”

一家人……他走了,他们倒成了一家人。

靳珩手掌微微握拳,摩挲了几下拇指上的白玉扳指,迈步离开了。

这龙纹白玉扳指,是母亲在他十二岁那年送给他的。

……

“婳姐姐,这牛乳南瓜酪真好吃!”

靳珩刚进院子,就听见小丫头春草雀跃的声音,紧接着又闻到一股混合着南瓜香甜的奶香味。

他本就腹中空空,闻见这令人食指大动的香气,步伐难免快了一些,接着又闻到一股又香又辣的味道。

甜的,辣的,都是他爱吃的,靳珩更饿了。

春草坐在院中的小石桌上,一勺勺舀着南瓜酪往嘴里送。

一抬头,看见世子爷沉着脸,迈着大步走进来。

春草大惊失色,立刻护住手中的碗,起身就往小厨房跑。

“婳姐姐,爷回来了,他看见我在院中偷吃了!”

裘嬷嬷今日身子不舒服,苏婳正在小厨房烙蘑菇鸡肉酥饼。

鸡肉切成小丁,用辣椒炒香炒熟,混合蘑菇丁做成馅料,最后塞进捏好的面团烙成酥饼,外酥内软,鲜香麻辣。

她将表面烙的金黄的酥饼出锅装盘,从容道,“这怎么能算是偷吃呢,现在是饭口,他总得让咱们吃饭吧。”

春草歪着头想想,觉得有道理。

婳姐姐说什么都对!

苏婳动作一顿,突然想起既然是饭口,靳珩怎么回碧泉苑了,这个时候不应该在前院吃饭吗。

“你帮我看着火,我出去看看。”

说完,苏婳离开了小厨房。

她现在有求于他,自然想的都是怎么讨好他,万一他没吃饭呢,自己是不是又有表现的机会了。

没想到,她出门就看见靳珩站在小厨房门口,一张俊脸黑沉着。

苏婳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外面谁招惹他了,她小心翼翼道,“爷,您吃饭了吗。”

靳珩鼻子轻轻吸了吸,霸道的香味从厨房传过来,更饿了。

苏婳注意到他这个小动作,连忙道,“您没吃饭,奴婢给你端一份。”

靳珩脸色顷刻就缓和了,轻“嗯”一声离开了。

她微微吐出一口气,原来真是没吃上饭心情不好。

春草见爷走了,从厨房里探出了小脑袋,“婳姐姐,爷是不是也想吃你做的南瓜酪,不好意思说啊。”

苏婳转身道,“谁知道呢,我去给爷送一份。”

苏婳盛了一碗南瓜酪,捡了四个蘑菇鸡肉酥饼装盘,放在托盘上送进房中。

靳珩已经端坐在八仙桌前了,明显就是等着她呢。

苏婳将吃食放在桌上,“爷,您慢用。”

“等等。”

她转身欲走时,靳珩叫住了她。

苏婳转回身,低眉顺眼地站在一旁,等着他吩咐。

“我派人看过你爹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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