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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优质全文

菠萝奶冻不加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是作者“菠萝奶冻不加糖”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苏婳严骁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主角:苏婳严骁   更新:2024-08-13 23: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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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婳严骁的现代都市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优质全文》,由网络作家“菠萝奶冻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是作者“菠萝奶冻不加糖”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苏婳严骁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优质全文》精彩片段


苏婳柔柔一笑,“多谢二位姐姐。”

她走到硬板床跟前,将床上的箱子搬进床底,好在箱子都不沉,她搬下来也不是十分费力。

洗漱过后,婉心抱了一床被褥过来,苏婳接过来一摸,不仅是潮的,还带着霉味。

苏婳简单整了一下床铺,坐在床沿上,“爷说明早让我去他房中伺候,却没说是什么时辰。”

“请教二位姐姐,我到底什么时辰去好。”

惜月刚想张口说什么,婉心一个眼神过去,惜月立刻闭了嘴。

婉心笑着道,“虽说爷都是卯时(5点)起身上朝,但我们做奴婢的,不到卯时就要起身,为爷准备热水和早膳,卯时再将爷叫醒。”

“爷虽然口味清淡,不喜甜和辣,早膳却喜欢吃咸口的,不然嘴巴没味。”

惜月听后抿唇一笑,“是啊,爷早膳就爱吃咸口的。”

苏婳先是看见两人对眼神,又看见惜月不怀好意的笑,立刻明白这话要反着听。

严骁口味清不清淡不知道,但一定最讨厌吃咸口的。

大梁辰时初(7点)刻上朝,官员卯时就要起床,五日一轮休沐,明日正好是休沐之日。

她们伺候严骁,不可能不知道,却暗示她伺候严骁上朝。

严骁看着不像好脾气的人,好不容易休沐一天,却被人打扰,后果可想而知。

苏婳装作没听出来,真诚道谢。

“多谢二位姐姐提点,明日还要早起,我先睡了。”

说罢,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苏婳在心中暗暗发誓,三日之内,我若不让严骁对我另眼相看,搬离这里,我就跟你们姓。

跟你们一起姓“狗”。

惜月看着苏婳如山丘一般起伏的玲珑身姿,狠狠瞪了一眼,也躺下睡了,等着明早看她的好戏。

这府上谁不知道,爷不喜女子伺候,尤其是清早,避讳颇多,最讨厌吵闹,打扰他休息。

而且,爷最讨厌吃盐多醋多的吃食了。

去吧,惹怒了爷,将你赶出府去!

婉心则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想着爷从教坊司带人回来这件事,明日一定要去告诉侯夫人。

苏婳高床软枕睡惯了,现在躺在半榻的硬板床上,根本睡不着。

床硌得她后背生疼不说,被子散发的霉味也呛鼻子。

她安慰自己,这样已经很好了,至少好过在教坊司被男人压。

想起教坊司,她难免又想起娘亲和爹爹。

娘亲虽然是商户女,但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这辈子除了绣花针,什么都没拿过,现在却在浣衣局,拿着棒槌洗衣服。

爹爹身在大理寺监牢,一定吃了不少苦。

谢玉瑾那个白眼狼,陷害爹爹,投靠严党,还被升为大理寺丞,怎么会让爹爹好过!

爹爹身子不好,一到秋天就咳嗽,也不知道能不能等来沉冤得雪那天。

苏婳想着想着,眼泪无声往下掉,不一会枕头就湿了。

她不敢出声哭,只能看着灰色的墙壁默默流泪,到了后半夜,实在太困了,才勉强睡了一会。

天空露出鱼肚白,第一束天光照进来时,苏婳轻手轻脚起身了。

婉心看了她一眼,又闭上眼睛继续睡了,惜月则睡的像死猪一样。

苏婳只知道严骁住在碧泉苑,却不知道在哪,问了几位早起洒扫的下人,才打听到怎么走。

苑门开着,一位五十多岁的精瘦老仆正在门外洒扫,苏婳上前一步。

“老伯您早。”

老仆听见声音,停下扫帚抬头看了苏婳一眼,又继续打扫院子,根本没理她。

宰相门前三品官,这侯府的下人架子都大。

苏婳自报家门,“老伯,我姓苏,是新来的丫鬟,爷吩咐我今早来伺候。”

她低头思索了一瞬,又道,“请问老伯厨房怎么走。”

老仆听她问起厨房,而不是主子的寝间,这才抬起一只手,指了指西南方向一间屋子,继续扫地。

苏婳站在厨房门口,看见一位皮肤略黑,梳着双丫髻的小丫鬟蹲在地上,往灶坑里放柴,一位身材壮实的婆子,正往一口大锅里加水,看长相,两人像是母女。

苏婳嘴甜,先是喊了声,“婶子、姑娘”,接着说明来意。

“我叫苏婳,是新来的婢女,爷吩咐我过来给他做早膳。”

严骁虽说以丫鬟的名义带她回府,但从未说过让她来伺候。

她一个千金小姐,敢说自己是来做吃食的,亏得她在家时会做些点心、小食,讨父母欢心。

那婆子见来人荆钗布裙,容貌娇媚,说话得体,丝毫没怀疑。

因为这阖府上下,没人敢说这种谎骗世子爷。

她招呼道,“来,快进来,我姓裘。”

接着又指了指烧火的小姑娘,“这是我闺女,春草。”

春草抬头看了一眼门口,来人肤光胜雪,昏暗的厨房都因她亮堂起来。

只是一眼,小姑娘嘴巴就合不上了,她哪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这位姐姐若是出了门,满院子的花都会因她失了颜色吧。

小姑娘又想到,这府上长得漂亮的姐姐都是坏人,不仅骂她娘,还笑话她长得黑,便继续烧火了,一句话也没说。

苏婳看小姑娘不太爱说话,捧了一把柴火送到小姑娘脚下,笑着道,“妹妹长得真是伶俐可爱,今年多大了。”

这句“伶俐可爱”,算是说到春草心坎上了,其实春草长得不丑,就是皮肤有些黑,所以很少有人夸她好看。

春草没想到,这姐姐人还不赖。

她捡了几只苏婳抱过来的柴火,一根接一根往灶坑里放,有些不好意思道,“十三了。”

裘嬷嬷本就是个爱说爱笑的,见来人夸自己女儿,话匣子就打开了。

苏婳既然是来做吃食的,问了裘嬷嬷许多严骁的饮食习惯。

果然跟她猜的没错,惜月和婉心的话要反着听,严骁喜欢吃辣、甜,不喜欢吃酸,尤其讨厌吃咸口的。

这口味倒是跟自己有些像,苏婳做依照自己的习惯做了翡翠烧麦、扬州春卷、南瓜千层糕。

翡翠烧麦捏成菊花型,面皮白亮,馅心碧绿,甜润清香。

扬州春卷以猪肉、芽笋、木耳、冬菇、胡萝卜入馅,味道鲜咸,美味适口。

南瓜千层糕层层糖油相间,晶莹透亮,绵软甜嫩。

这些都是扬州美食,苏婳每样都多做了一些,给裘嬷嬷母女尝鲜。

一切准备妥当后,严骁也快起了,母女俩端着热水进房。

苏婳提着食盒紧随其后,心中难免忐忑。

能不能让严骁对自己另眼相看,就看能不能抓住他的胃了。


严骁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语气颇有些得意。

“不是外面买的,是我身边的婢女做着玩的。”

仿佛在说,她会的可多了,这不算什么,我天天吃。

靳萱恍然大悟,“我来是想问问,大哥为什么不去前厅吃饭了,现在我知道了。”

严骁淡淡一笑,“你都要出嫁了,我还去做什么。”

这话说的,仿佛他去前厅吃饭就是因为有妹妹在。

靳萱听完这话当然高兴,“那我以后多回府上。”

看来兄长也不像是自己想象中那样冰冷,小时候她还是很粘他的,只是后来长大了,兄长稳重了。

男人嘛,稳重些好。

谢玉瑾就很稳重,她说一不二,脾气也好。

兄妹俩说了一会话,还讲起小时候,严骁的脸也不那么板着了。

靳萱想到自己就要出嫁了,还挺舍不得兄长。

严骁的手正好放在小茶几上,靳萱扯了一下他的袖子。

“大哥,你送我那套翡翠头面我很喜欢。”

苏婳端着小托盘进来,正好看见这一幕。

她心里生出一丝酸楚和羡慕。

若是苏家没出事,她也是位爱扯着亲人袖子撒娇的嫡小姐。

“小姐,姑爷来了,侯爷和夫人叫您去前厅呢。”

刚被靳萱打发回去的丫鬟,又回来了。

靳萱不耐烦道,“我不是让你回去告诉他们,我在大哥的院子里吃饭了吗。”

她想到谢玉瑾来了,心里又有些甜,马上就要成亲了,还要每天都跟她见面。

“大哥,不如让他也来吧,马上就是一家人了,你还没跟他说过几句话呢。”

严骁神色一顿,冲婢女道,“你去引路。”

“是。”

婢女应声离开了。

不多时,桌上的菜肴就准备差不多了。

苏婳看桌上少了小姐夫婿的碗筷,转身出去了。

没想到再回来时,让她看见一位意想不到的人。

苏婳太震惊了,以至于指尖颤抖。

谢玉瑾一身玄色官袍,身旁娇妻为伴,恭敬地站在那跟严骁说话。

苏婳耳边倏地回响起,苏家被抄家那一夜,她去找谢玉瑾求助,在他书房门口听见的声音。

“瑾郎,你在我胸前画一支梅花。”

“萱萱,你真淘气,一会我吃了梅花,你可别哭。”

苏婳手中的托盘没拿稳,“啪”一声落地,瓷片飞溅。

花厅内的众人纷纷看向她。

苏婳立刻蹲下身子去捡地上的碎瓷片。

她没想到,谢玉瑾攀的是永毅侯,要娶的是严骁的妹妹。

她不想看见他,可是又想杀了他!

她想喝他的血,吃他的肉,砸碎他的骨头喂狗!

可是,她现在不仅杀不了他,还等于做了他家的下人,看着他意气风发做新郎官。

突然手指传来一阵刺痛,苏婳被碎瓷片割伤了手指,细白的指尖冒出一颗血珠,疼得她险些沁出了眼泪。

“放那吧。”

严骁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

一只大手,牵起苏婳纤细的手腕,将她带起来,护在了羽翼下。

他还抖开一条干净的帕子,一圈圈缠在她受伤的指尖。

严骁的动作很温柔,明眼人都能看出两人关系不一般,不仅仅是主仆。

谢玉瑾看着眼前的一幕,深邃的眸子暗影重重,手掌不自觉握成拳,一口银牙险些咬碎了。

他找了她这么久,没想到她就藏在侯府。

怪不得教坊司的老鸨,提起这件事就讳莫如深。

宁愿得罪锦衣卫,也不得罪靳世子。

京城这几年,一直流传着这样一句话。

“大哥对她果然不一般。”


“世子,老奴该死。”

就在苏婳思考男人身份时,周嬷嬷开口了。

苏婳恍然大悟,原来是世子,怪不得敢杀严骁。

京城皇亲国戚不少,就是不知道他是哪位侯爷的世子。

周嬷嬷捂着眼睛,继续道,“老奴姓周,这小蹄子是老奴负责调教的,平日就好吃懒做,不懂事,老奴说一句,她能顶十句!”

“今日是她挂牌之日,老奴念她年纪小,可怜,让她好好表现,给她找位好主顾。”

周嬷嬷身子往后躲了一下,语气委屈又无辜,“也不知道老奴哪句话没说好,得罪了她,小姐脾气一上来,不仅辱骂老奴,还拿簪子戳我,眼睛都快让她戳瞎了。”

她捂着眼睛,左右摆了摆身子,“您看,老奴身上到处都是让她戳的血窟窿,腿都快被她踢瘸了!”

苏婳瞪了周嬷嬷一眼,好一个颠倒黑白的巧嘴。

她撩开袖上的轻纱,露出青紫遍布的手臂,水眸中的泪珠,一颗一颗,止不住地往下坠。

“大人,她说谎,这些都是她掐的,打的。”

“手臂、后背,腿上,全都有,除了脸上,我身上没几处好皮!”

苏婳原本就生的白,又被家里捧在手心娇养了十六年,细皮嫩肉的。

手臂上的青紫有深有浅,新伤旧伤叠在一起,看着触目惊心。

几位嬷嬷看了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太惨了,竟然如此虐待一位姑娘,苏小姐跑进这间屋子,怕不是要投湖自尽。

周嬷嬷牛眼圆瞪,嘴巴微张,有些慌了。

她没想到,这小蹄子当着世子的面还敢跟她顶嘴,还敢撩开轻纱,露出手臂给男人看。

严骁唇角原本噙着一抹冷笑,听着这位满脸横肉的周嬷嬷,控诉苏小姐的“罪行”。

待看完她手臂上的伤痕,严骁唇畔的冷笑不见了,眼神变得晦暗不明。

他低头,理了理杀人时弄皱的袖口,沉声道,“据本官所知,教坊司的姑娘所属礼部,是大梁的财产之一,周嬷嬷此举,算是故意毁坏……”

“世子饶命,老奴该死!”

没等严骁的话说完,周嬷嬷就双手扶地,砰砰磕头。

刚刚,他对自己的称呼是“本官”,而不是“本世子”,这是在以京兆尹的身份问罪呢。

靳世子本就势大,又掌管着京城秩序,朝中权贵谁不怕这位冷心铁面的京兆尹,更何况是无权无势的她。

苏婳见男人自称“本官”,周嬷嬷又如此惧怕他,立刻在一旁哭诉。

“大人,我来教坊司才三个月,周嬷嬷就给我挂牌子,这不合规矩,里面一定有鬼!”

她哪能就这么放过周嬷嬷,若是周嬷嬷今日不被问罪,她又没逃出去,以后有她受的。

严骁面色冷峻,“竟然有这种事!”

周嬷嬷讪讪道,“是老奴着急了,老奴也是为了她好。”

其实她恨得咬牙切齿,又不敢辩驳。

解释多了,将别的权贵扯进来,她死得更惨。

“世子,原来您在这,让属下好找。”

此时,门外传来一个清朗的男声。

一位腰佩长剑,侍卫打扮的年轻男子,绕过几位嬷嬷,迈步走了进来。

两人不动声色对了下眼神,严骁立刻明白,事情都处理妥当了。

严骁面色冷峻,“本官今日在这里与好友小聚,席间出来看个风景,没想到却碰见此等恃强凌弱之事。”

他目光深深,看一眼跪在地上的少女,“白德耀,将这位小姐带回去问话。”

白德耀揖手道,“是。”

苏婳目光忐忑地看了世子一眼,擦干脸上泪痕,缓慢起身。

问话?真的只是问话吗。

周嬷嬷慌了,怕这小贱蹄子再说出什么不利于自己的话,立刻哭丧着脸阻止。

“世子,这不合规矩啊。”

严骁正欲迈步往外走,闻言顿住脚步。

“的确不合规矩,周嬷嬷还没赔这位小姐伤药钱呢。”

他又冲自己的侍卫道,“白德耀,算一算这位小姐的一身伤,擦一个月白玉膏要多少银子。”

周嬷嬷虎躯一震。

白玉膏?那可是宫廷级别的金疮药,别管是刀伤、烫伤、什么伤,擦完皮肤都会恢复如初,甚至更细嫩,保准不留疤。

二十两银子一小盒,一盒擦脸最多也就七天。

这一身伤擦一个月,这是要她倾家荡产啊!

有位姓赵的嬷嬷看出点门道,轻扯了下周嬷嬷的袖子,小声道,“破财消灾,世子这是看上苏小姐了,找借口带走呢。”

周嬷嬷经人一提醒,也品出点味来了。

教坊司里的嬷嬷管教姑娘,提前挂牌子,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小贱蹄子生得俏,一定是被世子看上了,想带回府独自享用。

好好好,别人送姑娘出门都挣钱,她还得搭钱是吧。

周嬷嬷嘴都气歪了。

白德耀目光不敢在少女身上乱瞟,装模作样看一眼,说道,“回世子,三百两金子应该够了。”

什么?

三百两……金子,这可是三千多两白银啊!

周嬷嬷听见这个数,眼前一黑,险些昏厥,把她卖了也不值这些钱啊!

她立刻就哭了,痛哭流涕。

“世子,您饶了老奴吧,老奴没那么多银子啊。”

严骁已然迈步往外走了,扔下一句,“限你三日内凑齐银两,不然就挨板子!”

苏婳有些不相信自己耳朵,他这是在帮她吗。

这件事就是一个坑。

教坊司的管事嬷嬷,月俸超不过十两,别说三千两银子,三百两她都拿不出来。

拿不出银子就挨板子,若是真能凑齐才有鬼,银子哪来的,细细交代吧。

苏婳来不及细想,白德耀推了她一下,让她赶紧走。

周嬷嬷恍然跪在地上,像是被人抽走了魂魄。

赵嬷嬷缓慢起身,用眼角瞄着周嬷嬷,见她那一身狼狈样,心里这个乐啊。

该!这里的姑娘哪个你没打过,没骂过。

专门欺负柔弱小姑娘,看见权贵就变软骨头。

其他看热闹的嬷嬷也纷纷起身,快步走了,像是怕周嬷嬷管她们借银子。

苏婳跟着世子,一路畅通无阻出了教坊司。

凉风吹在身上,一阵惬意。

她抬头看着夜空亮起的第一颗星斗,深深呼出一口浊气,感觉呼吸都变通畅了。

一低头,看见门口停着一辆豪华马车。

严骁命令道,“上车。”

苏婳知道自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乖乖上了马车。

白德耀凑过来低声道,“爷,这女人如何处置。”

刚刚,他就守在房门外的水榭,自然听见房内两人的对话。

这女人机智聪敏,伶牙俐齿,留着她后患无穷。

“用不用属下…”

他说话的同时,抬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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