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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全集阅读

梁安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梁安祯”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宋音书萧御辞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妹妹,怨只怨你命苦,下辈子投个好胎吧……”这是她临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再睁眼,她却回到了大婚之夜!她重生了,前世父亲锒铛入狱,被判斩首。兄长激怒权贵,被当庭斩杀……彼时她虽名义上贵为太后,手中却无任何实权,只能眼睁睁看着亲人一个个含恨而终。最后终于轮到了她。这辈子,既然让她重生归来,她必要一个个屠戮殆尽!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可当她被压在那男人身下时,她恍惚到:她是来干嘛来着?...

主角:宋音书萧御辞   更新:2024-08-12 07: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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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音书萧御辞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全集阅读》,由网络作家“梁安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梁安祯”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宋音书萧御辞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妹妹,怨只怨你命苦,下辈子投个好胎吧……”这是她临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再睁眼,她却回到了大婚之夜!她重生了,前世父亲锒铛入狱,被判斩首。兄长激怒权贵,被当庭斩杀……彼时她虽名义上贵为太后,手中却无任何实权,只能眼睁睁看着亲人一个个含恨而终。最后终于轮到了她。这辈子,既然让她重生归来,她必要一个个屠戮殆尽!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可当她被压在那男人身下时,她恍惚到:她是来干嘛来着?...

《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全集阅读》精彩片段


将她排除在外,也将宋家边缘化。

果然,太皇太后听尹毓秀这般如泣如诉,心痛不已地将小皇帝搂在怀里细声安抚道:“晟儿不哭,旁人不疼你没事,皇祖母疼你就好……”

宋音书心急如焚,脑中百转千回,却始终找不到破解此局的方法,她真是万万没料到,尹毓秀敢拿自己的孩子来做局。

她焦急地将视线投向太医堆里沉默不语的路修远:“敢问路太医,陛下这敏症可好解?应当没有什么大碍吧。”

“宋太后又何必猫哭耗子假慈悲!”尹毓秀根本不给路修远开口的机会,怒吼道,“若真有良心,宋太后就应速速处置了那个居心叵测的小宫女!”

如牛被宋音书拦在身后,急得眼眶都沁出了血。

宋音书只好耐着性子道:“尹太后稍安勿躁,哀家小时候身子弱,时常会得敏症,也算是有经验,敏症就是看上去凶险,用药及时的话,根本不会造成任何不良反应的。”

萧御辞这时候也赶了过来,弄清来龙去脉后,他眼神扫过宋音书,出言制止道:“眼下这个情况,宋太后还是少说些话吧……不论如何,那小宫女是不能留的了。”

尹毓秀身边的太监一听这话就要上去拉拽如牛。

宋音书厉声呵止:“放肆!事情还未有确切定论,谁准你们动凤栖宫的人?”

太监们有些犹豫,眼神瞥向摄政王,见他一脸冷肃,没有阻拦的意思,便又壮着胆子去拉如牛。

谁知如牛稳如泰山,岿然不动,竟连三五个太监一起出手,都没能拉动她分毫。

但谁都知道,就算如牛力气再大,也不可能一直僵在原地,只要萧御辞下定决心要她的命,她无论如何都逃不掉的。

宋音书不禁急红了眼,朝萧御辞道:“摄政王真要这般草菅人命?”

萧御辞看她说话时颤音明显,便知道她此番真的是怒极了。

他眼神里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犹豫。

但还是冷硬地开口道:“不过一个新来的小宫女而已,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宋太后一味包庇,难免引火上身。”

宋音书红透的眼尾闪出几丝晶莹的泪光,但仍旧昂着头死死盯着男人:“今日这事,摆明了是有人故意要为难凤栖宫,摄政王却不分青红皂白,只想息事宁人,真叫人寒心!”

“够了!”僵持不下之际,太皇太后忽然重重拍了下桌案,“宋太后,你给孤跪下!”

宋音书惊愕地看着震怒之下的太皇太后,第一次没有乖乖听令,反而坚定地挺起了后背:“儿臣没有做错,为何要跪?”

“你没有做错?”太皇太后胸口剧烈起伏,嗓音又拔高了几分,“你治下不严,冷血无情,孤和摄政王都没有计较,也没有恶意揣测你残害晟儿龙体,只是想处置下你宫里的一个贱婢,你就百般阻扰,目无尊长,宋家就是这么教女儿的?”

“母后这么说的前提,是建立在如牛做错事的基础上!可她分明没有做错事,儿臣若不帮她讨回公道,岂不是要眼睁睁看着她罔送性命?正因为儿臣是宋家教出来的女儿,才不可能做出这样泯灭人性之事!”

“你口口声声说她没做错事,可有证据?”

“启禀太皇太后,”天籁一般的声音忽然从人群中响起,“下官有证据。”

所有人的视线都移至一名年轻出尘的太医身上。


萧御辞目光微凉:“本王今日还能耐着性子跟贵妃在此废话,正是看在当年那枚玉佩的面子上。

“否则……以贵妃近日的所作所为,你猜,本王会怎么做?”

尹毓秀闻言,身子几不可见地晃了晃:“誉王在说什么,本宫怎么听不懂?”

“当年的恩惠,本王和皇兄都铭记于心,必会保贵妃此生安乐无忧。”萧御辞与她错身而过,威胁般开口道,“还望贵妃能好自为之,别生出什么不该有的龌蹉心思。”

尹毓秀呆立在原地,良久才抬起手背抹了抹眼角。

“娘娘,更深露重,早些回去安置吧。”宫女为她披上斗篷,柔声劝道。

尹毓秀拢紧斗篷,终于觉得身体恢复了几分知觉。

“云夕,你说,誉王跟陛下怎么一个样?”

云夕跟了她数年,自然知道她想听什么,立刻义愤填膺道:“没错!一样的有眼无珠!”

“不愿意坐本宫的花船,就只好走那孤独寂寥的黄泉路了。”

尹毓秀说着,望向皇帝寝宫方向,姣好的面庞隐在暗夜中,透出几分说不出的诡异森冷来。



万籁俱寂之际,丧钟果真如约而至。

宋音书早有准备,只小睡了片刻便换好素服在宫中等待。

传令太监来通禀时,她素净的脸上已无任何倦色。

赶至皇帝寝宫时,正巧碰上萧御辞匆匆而至。

他虽仍面不改色,但从泛红的眼角处,还是多少能看得出他此刻正在极力扼制着内心的悲恸。

寝宫中已经跪了一地早到的宫妃了,尹毓秀和太后都还没到。

宋音书走到最前列,端端正正地跪好,开始例行公事地垂泪。

虽然内心毫无波澜,但样子总要装的。

谁叫她是皇后呢。

萧御辞眼角瞥过她,不发一言地走入内室。

太后很快便在尹毓秀的搀扶下来了,平日再怎么端庄得体,此刻听闻儿子的噩耗,还是叫她步履蹒跚,整个人瞬间垮了许多。

宋音书适时起身去扶住她的另一侧手臂,跟尹毓秀一道边哭边安慰着她,相携进了内室。

皇帝缠绵病榻并非朝夕,宫人也早就做好了十足准备,此刻已经为他换好早已备下的寿衣。

远远瞧着,还算安详。

整个内室肃穆压抑,却井然有序。

萧御辞一直没有说话,只立在龙床前,长长久久地凝视着他的皇兄。

宋音书前世接连失去过所有至亲,自然能体会萧御辞和太后此刻的心情,但她对于躺在龙床上那个名义上的夫君,却很陌生。

好在没有人会去计较,她的悲伤是不是装出来的。

毕竟她这个可怜虫,刚入宫三日便守了寡,还没个子嗣傍身,前途一片惨淡。

葬礼整整持续了七日。

丧钟敲了三万下。

天越发冷了。

初雪来得猝不及防。

好像老天也知道,大梁失去了一位贤明仁德的君主。

萧御辞果真不顾朝臣反对,硬是将尹毓秀的儿子李晟扶上了皇位,自己则做了摄政王。

尹毓秀母凭子贵,被封为母后皇太后。

宋音书则依礼制,被封为圣母皇太后。

一夜之间,两人平起平坐,都成了太后。

前世也是如此。

前世,因为小皇帝尚在襁褓中,每每临朝,都是尹毓秀抱着去垂帘听政。

宋音书本就对朝政兴趣不大,故而一次也不曾坐过那帘幕之后的位子。

但现如今,她自然不情愿叫这天下被尹毓秀和萧御辞两人所掌控。

因此,当尹毓秀与她商量上朝事项时,她颇为心平气和地提出了:“哀家可以跟尹太后一同垂帘辅政,想来摄政王也不会有意见。”

萧御辞当然不会有意见。

她早在前一晚就使出浑身解数获得了男人的首肯。

两人自那日不欢而散后,又赶上帝王驾崩,接连数日都没能说上话。

好容易等到丧礼完毕,宋音书便托李德顺给他送了点安神的药丸去。

男人倒也没拿乔,当晚就翻身进了她寝宫。

“看不出来,小太后还挺有鸿鹄之志?”萧御辞揉着她不盈一握的细腰低笑道,“怎么,还想学北魏冯太后,留下那千古一后的美名?”

宋音书躲避着男人不着痕迹的撩拨,虚情假意地望向他道:“哀家可没那么大本事,就想时时刻刻看到摄政王罢了。”

萧御辞似是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句,不由闷笑一声:“小太后如今这狐媚的本事,是日益高超了。”

宋音书扭动腰肢,玉臂像藤蔓般攀附着男人的脖颈:“还不都是摄政王教得好?”

“也罢。”萧御辞拍拍她的娇臀,轻笑一声,“只盼着小太后能安安分分地在那后头坐着,别叫朝臣瞧出本王成了那商纣王就是。”

这么轻易就能获得垂帘听政的机会,宋音书还是有几分错愕的。

她一度怀疑自己的美人计是不是真的起了作用。

但随后她才知道,无论男人在床上怎么故作深情,朝堂上却根本不会给她和尹毓秀半分置喙的机会。

两个女人充其量只能算是个带小皇帝的嬷嬷,尤其是尹毓秀。

她出身不如宋音书,才学更谈不上,时常没多会儿就困倦得不行。

但小皇帝只认她,她又暗自跟宋音书较着劲,只得强撑着睡意在哄孩子,没几日就累得脸色苍白,脚步虚浮。

宋音书倒很坦然。

她对朝政琐事照例兴趣缺缺,想要垂帘听政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能在关键时候帮宋家一把。

因此大部分时间,她都在神游。

唯独听到与父亲有关的信息时,才会竖起耳朵。

父亲果真听了她的建议,把军饷一事推了个干净。

出乎意料的是,萧御辞也没有阻拦,只说:“该是户部和兵部的事,就莫要拉旁人下水,本王的脾气你们知道,出了什么岔子,趁早交代清楚,本王或许还能网开一面,否则……本王手上的血够多了,不差再多几滴。”

朝臣似乎是怕极了他,宋音书隔着帘子看过去,只能瞧见乌压压一片藏青色官帽。

鸦雀无声。

片刻后,才方有一个清洌的声音响了起来。

“启禀摄政王,臣有本要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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