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曲瑶楚清歌萧遇辰的美文同人小说《控心王妃:王爷你不亏》,由网络作家“温柔一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场空难,让催眠大师穿越到古代。自此,曲瑶牌七王妃走马上任。她一改原主柔善可欺的软弱性格,斗小三,虐渣男,弄权术,谋皇位,惊才绝艳倾尽天下。萧遇辰,遇到我,不亏吧!!!
《控心王妃:王爷你不亏》精彩片段
夜,大梁国睿王府。
萧遇辰穿廊过屋到了寻梅小筑,“砰”地推门而入。
这里住着他的王妃。
靠在床边挑灯夜读的曲瑶被巨大的推门声惊地一个激灵,忙将书抛到床下,起身行礼。
“王爷万福金安。”
“安不得。”
萧遇辰一身戾气,掐着她脖子把人提起来,直接摔到了床上去,毫不怜惜地覆上来。
“王爷,有话好好说,您别这样。”曲瑶左躲右闪。
萧遇辰眼神阴鸷:“装什么装,这不就是你要的。”
今日这女人前脚进凤藻宫问安,嬷嬷后脚就进了王府门,说是奉皇后娘娘懿旨来请七王爷夫妇圆房。
“我不是,我没有!”曲瑶连连否认,并滚到了床角:“萧遇辰,你冷静点,我们先谈谈。”
“谈?”萧遇辰冷笑:“楚清歌,本王与你没什么好说的。”
说话间,她已被他捉住,又压回身下。
看着缓缓靠近的俊颜,曲瑶心底发苦。
她不是楚清歌,可这事儿不能说,说了死得快。
就在这时候,窗外忽然响起嬷嬷阴沉沉的声音:“老奴奉皇后娘娘懿旨,提醒七王爷与王妃,天色不早,请二位珍惜良辰美景,莫误春宵。”
萧遇辰眼底闪过一抹厉色,大袖卷断床头银勾,“咚”地撞碎窗户甩出去。
“滚!”
下一秒,曲瑶就被掐住了脖子。
“你若像之前那般安分,也并非不能留你。父皇赐婚,非你之过,但你不该找你皇后姑母要这道可笑的懿旨。”他杀意渐浓,附在她耳边低声磨牙,“本王此生,最恨逼迫。”
窒息感随着他收拢的手指漫上来,让曲瑶眼前渐渐发黑,可她藏在袖子里握匕首的手却紧了又松。
这人武力值太强,不能硬拼。
她深深看着他,艰难开口:“萧遇辰。”
她声音有点哑,但每一个字都仿佛带了一把钩子,勾得人心神皆动。
“听我说,你此时在沙场……弓已满,箭已瞄准敌军大将,直取贼首,此战胜利在望……铮!”
萧遇辰恍惚间似乎真的听见了金戈铁马声,随着弓弦松开的那一声“铮”,他五指应声张开。
曲瑶抓住机会,从他身下溜走。
上辈子空难前,她是二十一世纪最顶级的心理医生及催眠师,这种近距离短效催眠,是她的拿手好戏。
不过,这个短效也确实太短了点,她才救出自己可怜的脖子,他就清醒了。
“楚清歌,你什么时候学的摄魂术!”
说话间,一把寒光凛凛的匕首,就擦着曲瑶的脖子,扎进了床铺。
曲瑶吓死了,却还得强作镇定。
“这不重要,我、我们谈笔交易吧。”
“你也配?”
他手指微动,曲瑶就闭眼炸毛尖叫:“先听我说完!先听我说……”她渐渐压低了声音,眼睛湿漉漉亮闪闪,哀求似地看着他:“你帮我请个御医,外面那个,我替你蒙混过去,好不好?”
萧遇辰是第一次见到,真有人的头发能根根倒竖。三千青丝贴头皮的方向,“噌”地立起一匝长,像极了受惊的小奶狸,弱小,可怜,又……有点好笑。
“我很厉害的。”她小心翼翼地往边上挪一点,又挪一点,直到脖子离得匕首远远的,才停下来:“你给我个表现的机会,说不定以后还能用到我。”
萧遇辰面沉似水,眸中有暗芒涌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须臾之后,他起身坐在了离床很远的矮榻上,用一种不屑的目光看着她,满脸写着:我看你能搞出什么花样来。
曲瑶拍拍胸口,赶紧下床吹灭了蜡烛。
烛光一灭,曲瑶就折回去抓住床栏用力摇晃了一下。
架子床发出了暧昧的“吱呀”声。
几乎同时,萧遇辰就听见窗外盯着这边的眼线撤下去大半。
萧遇辰适应屋内的光线后,冷锐的目光就没离开过床上那个娇小的身影,但奇怪的是,他初来此屋时对她的怒与恨都淡了。
就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在这个静谧舒适的空间里,他破天荒地放松下来。
而事实上,这一切都是曲瑶提前安排好的,就为了方便催眠他,为自己博一线生机。
渐渐地,绣帐里响起细碎的低喘和呻吟,尾音婉转绵软,好似有人在里面锦被翻红浪。
起初萧遇辰还一脸不屑,甚至充满快意地想:这位名满京城的第一美人,竟会此等奇技淫巧,若楚相泉下有知,是否会被气到活来又死去呢?
但渐渐地,他斜飞入鬓的眉毛就皱了起来,这声音、这做派,为何让他似曾相识?
他思索了一阵,忽然眼底亮光一闪,豁然起身,撩帐而入。
曲瑶正打算酝酿个高潮迭起呢,萧遇辰却杀了进来,惊地她“啊”地短呼了声。突兀,但却更真实了。
窗外传来婆子们的窃笑,曲瑶顿时尴尬到脸颊发烫。
萧遇辰覆过去,不同之前的杀气腾腾,呼吸打在她颈边,颇有几分缱绻。
“怎么不叫了,嗯?”他在她耳边轻轻吹气。
她气到磨牙,却不得不压低声音:“王爷,您干什么?”
“觉得你一个人独角戏,差点儿意思。”他就沉了沉身,某处剑拔弩张地顶了过来。
这瞬间,我曲瑶心里顿时跑过千万匹晁妮马,两辈子学到的脏话几乎在脑内循环弹幕了一百遍。
她被压得严严实实,逃又逃不得,只能故技重施:“萧遇辰……”
黑暗中,他轻笑了一声:“你认为我会在同一个坑跌倒两回吗?”
曲瑶觉得这人态度好像有转变,但又吃不准他什么意思,只能道:“王爷,妾身非唱独角戏不可。不然,顾家三小姐那边,王爷恐无法交代。”
顾婉柔是萧遇辰心尖上的人,楚清歌与萧遇辰成婚既守活寡,她便是原因之一。
萧遇辰手指在她耳后、颌下暧昧逡巡:“我房里的事,为何要与外人交代?”
摔!说好的为白月光守身如玉呢?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萧遇辰在她鬓边嗅了嗅,然后说了句令她如坠冰窟的话——
“你不是楚清歌。女人,你是谁?”
冒充皇帝赐婚的王妃该当何罪,曲瑶不知道。
但她知道,上一个骗萧遇辰又被当场拆穿的人,成了花肥。
求生欲让她学着记忆中楚清歌的样子,演技大爆发。
“王爷,”她换上了一副感动欣喜的模样,“一年来,您还是第一次如此温柔地与我说话,可是回心转意,真心要与清歌做夫妻了?若如此,妾身就不需要那等下作技巧了。”
说着,她使了个巧劲反客为主,压在了萧遇辰的身上,并且探手去解他腰带。
她在赌,赌萧遇辰对楚清歌的“过敏症”其实还没好!
当初楚家因通敌卖国抄家灭族,楚皇后却舌灿莲花保下楚清歌,还求得皇帝将这罪臣之女指婚给了萧遇辰。
这于战功赫赫的萧遇辰而言,是莫大的折辱。偏楚清歌还不安分,成婚前竟约人私奔,还闹得天下皆知,让萧遇辰成了彻头彻尾的笑话。
刚成婚那阵子,萧遇辰厌弃楚清歌,已到了见着她就想吐的程度。两人入宫问安一回,萧遇辰的脸色就要难看三天。
这“过敏症”还是三个月前,曲瑶成了楚清歌之后才好起来的。
果不其然,萧遇辰遭不住了。
他仿佛被毒蛇咬了一口,猛地丢开了曲瑶,翻身下床。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竟会以为她就是三个月前的那个女人。
“楚清歌,你真是令人作呕!”丢下这句,他转身就走。
在他路过的时候,曲瑶一把拉住他衣角,低声道:“王爷三思,半盏茶的时间不到你就出去,怕是不妥。您是想让人觉得您不行,还是让觉得咱俩没成?”
她嘴上让萧遇辰三思,却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她从地上爬起来加快了语速:“前者是笑话,后者是麻烦,都于您不利。既然您对我无意,我自然不会再做些招您恶心的事儿,那咱们重新交易归交易,可行?”
原来那番做派是故意要自己恶心?萧遇辰精准抓重点,却莫名有点着恼。
“你真的是楚清歌?”他眯起了眼睛,探寻地问。
“如假包换。”虽然换了芯儿,但壳儿还是原装的,曲瑶说的理直气壮。
他意味深长道:“你这变化,有点大。”
“生存压力当前,不变则死。可清歌偷生至今,是很多人都付过大代价的,我舍不得轻易死。”曲瑶重重叹息一声,一派掏心掏肺模样,“您不也是如此。”
萧遇辰生母宸妃早亡,其后养在楚淑妃——也就是当今皇后名下,若他柔善可欺如初,哪能活到现今?不变则死,是他最能感同身受的生存法则。
萧遇辰眼底锐光一闪而逝,这个女人有意思。
但他什么都没说,重新坐回了之前的矮榻上。
而曲瑶见他默认交易继续,赶紧回床上放声干活。
一个时辰后,萧遇辰终于觉得这个时间长度既不可笑也不麻烦了,起身要走。
床上“高潮迭起”七八回,累得口干舌燥大汗淋漓的曲瑶,有些不放心地提醒:“王爷,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他没有回头,但她听见他跟门外伺候的人说:“明日一早,请李太医过府为王妃诊平安脉。”
曲瑶心里顿时松了口气,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那头,萧遇辰出了寻梅小筑,却忽然吩咐自己身边的侍卫:“让逐风堂彻查这女人的身份来历。”
卫铮恭恭敬敬地单膝落地,行了个军礼:“属下领命!”
曲瑶演技爆发那会儿,萧遇辰确实信了她的邪。但一转念就想通了,人是会变,可南瓜藤上结不出人参果。
楚清歌若有这份收放自如的灵透和洞悉人心的通彻,何至于活成个害人害己的笑话?
萧遇辰又嘱咐:“着重排查此女是否为北燕细作。若是……”他略一沉吟,咬牙道:“你们便直接处理了。”
他承认这女人很有意思,但他素来重原则。若她是刻意接近的敌国细作,那再感兴趣,他也不打算留。
卫铮眼睛一亮,干劲十足道:“是!属下这就去办!明日一早,定将爷要的东西呈于案头。”
“明早?”萧遇辰有点惊讶这效率,“也莫一味求速,要严谨。”
“请王爷放心!”卫铮抱拳道。
萧遇辰摆摆手,让他走了。心里闪过个不怎么重要的念头:卫铮似乎对此事格外热切。
他的感觉没错,卫铮一转身就露出了兴奋的表情——自那女人未过门就让王爷丢尽了脸面后,他与兄弟们早为她策划了不下百种死法。
翌日清晨,寻梅小筑这边,宫里来的嬷嬷将曲瑶处理过的“落红”喜帕,并着袋金锞子一起收了,心满意足离府而去。
曲瑶也顾不上肉疼,赶紧去了耳房。
里面躺着的是楚清歌的侍女怜心。
初来这个世界的时候,曲瑶身染沉疴,就是这个叫怜心的小姑娘衣不解带无微不至地照顾她,才让她挺过鬼门关,真正地活下来。
但此时,这可怜的姑娘躺在那人事不知,整个人一副病入膏肓模样,仿佛随时都能死去。
不久前,这傻姑娘被人陷害、责罚,但为了照顾曲瑶,她一直扛着不说,直到彻底倒下。
虽然怜心的尽责可能是出于对楚清歌的主仆情意,但受好处的人是她,这个人情她不可能不还。
她蹲下身,握了握榻上女孩的手:“怜心,我会尽一切努力救你,但你自己也要争气一点。活下来,我就带你过好日子,知道吗?”
为怜心擦洗翻身之后,曲瑶就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她猜是太医来了,于是赶紧出去迎。
李太医确实来了,但在距寻梅小筑几步远的地方,被顾婉柔的大丫鬟拦住了。
“李院使,可算寻着您了。我家三小姐头昏心悸,她怕一会儿误了替王爷修屏风,想请您过去看看。您随我来吧。”
萧遇辰的白月光顾婉柔,虽未过门,但已借着替萧遇辰绣一副双面绣屏风的事,住进了府里的慧芳园。
她的名字又婉又柔,人却是又狠又辣的。
曲瑶初来时会染沉疴,怜心会被陷害责罚,都是这位小姐的手笔。
这段时间,曲瑶忙着筹谋救人,没空收拾这心如蛇蝎的女人。
看来她不发威,是要被人当病猫了。
“李院使,王爷让你来为本王妃请平安脉,你总不能过门不入吧?”曲瑶追上去,把人拦住了。
老头还没说话,大丫鬟就笑道:“王妃娘娘现在看起来生机勃勃,这脉啊,不请也是平安的。若是您不放心,不若跟我们一道儿先去慧芳园再请脉吧。毕竟,慧芳园才是正儿八经的住处,不怕怠慢了老大人。”
呵,真是什么人养什么狗!
“啪!”
曲瑶上去就是狠狠一巴掌。
“放肆!李太医为天家儿媳请脉,属食君之禄忠君之事。顾婉柔一个没品没级、借住王府的庶女,腆着脸蹭好处就罢了,还敢跟本王妃争先后?真是笑话!”
曲瑶作为一个遍览窝里窝外斗作品,又深入研究心理学的女人,从丫鬟手里抢个人还是轻松随意的。
但李太医进院后,发现要他诊治的其实是王妃的侍女,就有点不高兴了。
他就象征性地看了两眼,问:“病多久?睡多久?”
曲瑶道:“一个月前染了风寒,没好好养着就加重了,但陷入昏迷还是前天的事。”
李太医想都没想,就道:“那准备后事吧。”说着开始收拾药箱,他可不想为一个婢女费事。
曲瑶早看出他的心思,忽然拔下了银簪来,直接抵在了怜心脖子上:“怜心,反正你都要死,不如今日去吧。也好为这见死不救之人添个庸医的佐证。”
“王妃且慢!”李太医赶紧拦她。
“怎么?李院使改主意了?”
“唉,”老头煞有介事地叹了口气,将合上的药箱再打开,“我,我再试试吧……”
曲瑶收了簪子,换上了笑脸:“早听姑母说李院使医术无双,您愿意试,就是这丫头的福分。”
呵,这七王妃好生厉害,人话鬼话她说尽了不算,还抬出皇后来压人。
飞琰苑书房内,萧遇辰听完了卫铮关于寻梅小筑那边的奏报,手指极富节奏地在书桌上敲了敲。
“你是说,她废那么大劲儿请太医,就是为了给一个侍女治病?”
“是。”卫铮道,“这些都是属下亲眼所见。”
“嚯,”他嘴角噙些微弧度:“有意思。”
这时候,卫铮又道:“王爷,三小姐身边的柳绿来了,您见吗?”
萧遇辰仿佛没有听见他的问题,冷下神色来,问道:“楚清歌的哥哥,楚萧然的行踪查的如何了?”
卫铮道:“自三个月前青幕山一战后,他坠崖失踪,大家都认为他死了。七爷,属下认为咱不应该浪费时间在一个死人身上了,当务之急是太子那边……”
萧遇辰冷冷扫了他一眼:“卫铮,你若不知道该如何在本王跟前当差,就换卫鞅来。”
卫铮“噗通”跪了:“属下无能,楚萧然依然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崖下也无任何线索。”
萧遇辰脸色稍缓,笃定道:“接着找,京郊的人撤回来,都去办这事。”
“啊?”卫铮又惊又疑,“可京郊匪患眼看收尾,现在撤人……”
他冷笑道:“有太子在,这事烂不了尾。”
卫铮愕然。京郊剿匪之事,是王爷与太子协理。这个节骨眼撤人,恐怕功劳就要全落到太子头上了。
他有点担心,却又不敢再多问。忽然,他想起了另一件事。
“爷,属下今晨发现王妃养了只鸽子,放飞后,属下一路跟着,就发现鸽子是要进东宫的。”当然,进去之前,被他又逮回来了。
萧遇辰先是一愣,怒容顿现:“她竟和太子有联系?呵,真是大能耐!”
但不等卫铮回答,他又敛了神色摆摆手,“内事不足为惧,着重查她与敌国是否有干系。”
卫铮想:这个确实,和太子勾结,这个不好定罪。若想要这位御赐的王妃死的明明白白,彻彻底底,当然需要一个不能翻身的罪名。
而与此同时的寻梅小筑。
送走了李太医的曲瑶,直接去后院,将药方卷吧卷吧系在了鸽子腿上,然后打开了鸽子笼。
这鸟歪着头迟疑地看了曲瑶会儿,没飞。
曲瑶嫌弃地戳了戳它:“倒是飞呀,总不能光吃米不干活?”
鸽子“咕”地往前跳一下,这才不情不愿地扑棱着翅膀飞起来。
这鸽子是怜心拿回来的,据说是太子殿下给楚清歌的。
那位殿下还让怜心带了话,说如果遇到什么难处可以找他。
但曲瑶用脚丫子都能想到,这鸽子飞出去,必然要她付代价。
可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那位太医开的药方子,其中一味叫“望月葵”的药,乃月国特有,全大梁只怕也就即将与月国公主大婚的太子能弄到。
太子殿下效率十分惊人,一个时辰后就把药送到了。
可是——
为什么要亲自来?
还是是怕萧遇辰不知道他的王妃是能跟你互放鸽子的关系吗?
曲瑶顶着萧遇辰杀人的视线,从太子萧渐鸿手中接过了一大提药包,心情跟上坟一样沉重。
“我也是才知道,睿王府已穷到买不起药的地步,叫太子殿下见笑。”萧遇辰皮笑肉不笑道。
曲瑶刚想解释,萧渐鸿就摆摆手,一脸温润如玉:“七弟言重了,弟妹向我求助,是不拿我当外人,我高兴还来不及。”顿了顿,他又道:“不过,这忙我帮了,你总该请我吃顿酒?”
萧遇辰扫了眼太子身后那几个一看就身手不凡的人,心中明白,吃酒是假,进府探虚实才是真。哪怕他已交出了西北大军的虎符,太子还是不放心他。
可他们还没到撕破脸的时候,这顿酒是推不得了。
“这个自然。正好,后院的梅花开了,我们去清歌那赏梅饮酒,顺便叫她亲自下厨谢你。”
萧渐鸿颔首称赞:“是了,人情是她欠下的,总也得她出力才好。”末了又叹:“本宫有口福了。”
“那就有劳王妃了。”萧遇辰笑望着曲瑶,深邃的眼神专注又认真,就好像他对她有多深情似的。
曲瑶后背寒毛立起一片,强撑着脸上的笑应付了过去,心情已然比上坟都沉重了。
楚清歌靠颜值博了个京城第一美人,但才名却是靠厨艺打出来的。当年琼林宴上,她一道“翡翠糕”味惊四座,连吃惯了山珍海味的皇帝都赞不绝口。
所以,萧渐鸿最后那句感叹,确有几分真心实意。
但是,曲瑶的情况,跟她看过的那些穿越类文艺作品根本不一样。
她没有继承楚清歌自有的厨娘技能,至今依然是黑暗料理界最闪耀的那颗星。
怎么办?
说自己不会下厨,那往上翻翻就是欺君之罪,要凉。
说自己会下厨,毒死了太子和萧遇辰还好说,要是就毒个半死,或者上菜就被定性为谋害,也要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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