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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咒

满树银花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天有玄鸟,降而生商。地有灵石,触之即亡。而我却有幸能够和灵石结缘。但是接踵而至的事情似乎并不在我的预料之内。莫名的死亡,歇斯底里的恐怖,让我最终不得不踏上一条鲜为人知的赎命路······QQ2293463139(加Q交流)每天四更。本书百万。*作者品质保证*

主角:   更新:2023-08-07 22: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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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血咒》,由网络作家“满树银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有玄鸟,降而生商。地有灵石,触之即亡。而我却有幸能够和灵石结缘。但是接踵而至的事情似乎并不在我的预料之内。莫名的死亡,歇斯底里的恐怖,让我最终不得不踏上一条鲜为人知的赎命路······QQ2293463139(加Q交流)每天四更。本书百万。*作者品质保证*

《血咒》精彩片段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仍旧躺在床上。
来自枕头的蓬松感让我的睡意和恐惧不知不觉间消去了一大半。
我试探性的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幸好身体还是温热的。
我还活着,感叹着,我不由沉沉叹了口气。
活着,也许对某些人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但对于我、一个行年二十的大学生来说却也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简单。
我这样说倒不是因为我身患绝症,而是因为缠绕在我周身接近二十多年的诅咒。
至于是不是真的,我想只有上天才可能知道。
我的诅咒据说源自垂挂在我胸前的那块玉佩一般的琥珀石。但诅咒究竟是什么,我又无从得知。只记得在我十岁那年,奶奶把那块石头挂在我的脖子上时,竟然不知不觉间从满是皱纹的眼角淌出了几滴浑浊的老泪。
我问奶奶为什么哭。
奶奶摇摇头,只说让我把这块石头随身戴着,切记不要让其他人看见,以免发生不测。
一个孩子对自己不了解的事物总是有无穷无尽的疑问。
那时,我一脸好奇问,奶奶,那为什么这块石头不能给别人看呢?
奶奶并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将刚才的话重复一遍,让我切记。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我的奶奶。
每次过年无意间在众多的亲戚朋友面前问及我的奶奶时,他们的脸上几乎都是如出一辙的恐惧,进而把话题巧妙的绕开。
于是我想,我的奶奶估计已经离开人世了。
但离开人世归离开人世,奶奶生前住的房子现在总该还在吧。
我拿着这个问题问我的伯伯时,伯伯摇了摇头,说“你奶奶的房子在你十岁那年就被雷劈中,之后化为焦土了。”
我抬起头看了看伯伯脸上的神色,心下有些怀疑。
我总感觉他是在骗我,但究竟为什么要骗我,我却一无所知。
对于奶奶,我总觉得她似乎游离在我的世界之外。
爷爷几年前也走了,从那以后,关于奶奶的传闻基本上成了陈年往事。
只是奶奶留给我的遗物,我还始终如一的挂在脖子上。
除了那块琥珀石,奶奶还留给我一封信。信是奶奶让村里人代写的,奶奶不识字。
信里说,我二十岁那年将经历一个“转命期”。所谓转命期,就是从这一年开始,我的命运将会和以往迥然不同。
转眼间,我已经二十岁了。
进入了A大,大学生活让我几乎忘记了我还有“转命期”这么一回事。
直到昨天,董小黎告诉我一件让我听了都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情,我才渐渐想起,十年前,奶奶写在信上的那几句话。
董小黎说,昨天她在操场上看见了我。
她说这些话时显得异常的气愤。一张娇小的脸几乎涨得通红。
董小黎是我在A大认识的为数不多的女生之一。
不仅如此,她也是我的女友。
我还没来得及问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她便披头质问我,“玉明,你昨天为什么不理我。我都叫了你三四遍了。”玉明是我的名字。我姓裴,董小黎和我待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也不知不觉习惯了这样不带姓氏的叫法。
“三四遍了?”我一脸不解的反问。
“是啊,怎么,玉明。你该不会是故意装傻吧,”我抬起头,看着她的那张颜色不断加深的脸,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
我说,“你在哪里看见我的?”
她回答,“当然是在操场。”
“你确定?”一刹那,我不由瞪大了双眼。
董小黎看见我一脸茫然的样子,显得更加气恼。那样的架势,我想恐怕只差上来暴打我一顿了。
顿了顿,她极其不耐烦的说,“当然。而且是下午七点半。”
我听了,猛然间觉得自己的耳朵一刹那被声音欺骗了。
“什么,晚上七点半,操场?”我明显是在怀疑。
因为昨天的这个时间段,我根本就没有去过操场。
我说,“小黎,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董小黎从未像现在这样固执。
她的一双眼向上扬了扬,硬着声音说,“玉明,拜托你认真一点好不好。我是真看见你了。要是我没看见,我干嘛要生你的气,和你开这种玩笑。”
说这句话时,我想董小黎一定是被我傻愣愣的样子完全折服了。
但是我却没有任何选择,我只有这样说。因为昨天从早到晚,我都一个人待在图书馆里。除了中途出去吃饭外,基本上就没有去过别的地方,更别说是我平时最不喜欢去的操场了。
我问她,“你看见我的正脸了吗?”
她听了,不假思索回答,“看到了,但你就是不搭理我。”
“怎么可能,我昨天一直都在图书馆,”我目不转睛的盯着董小黎的脸看。
她看着我差一点叫出声来。一双眼在我的视线里拼命瞪大,好似此刻我的身后正站着一个鬼影。这样的举动,反倒让我吓了一跳。
我问,“小黎,你怎么了?”
董小黎战战兢兢的把自己的上下唇微微张开,自言自语,“那,那我昨天。”
我知道董小黎的胆子一向很小。担心这件事吓到了她,索性说,“或许是你看花了眼也说不定。再说七点半的时候,天也差不多黑了。”
晚上,我送董小黎回宿舍。一路上,她都紧紧的攥着我的手。
她的手心里满是汗渍,我知道她一定被这件事吓得不轻。
睡觉前,猛然间我联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奶奶说的转命期。
难道说,这不是什么迷信,而是事实。
在我的老家一直有这样的一个传闻,凡是说一个人在同一个时间、不同的地方、被不同的人看见。那么就说明这个人的灵魂的一半已经出窍了。
这么说,我的灵魂也出窍了。
想想,我又笑自己太傻。
这种事情怎么能信以为真呢。
但董小黎的那句话仍旧让我一个晚上没有真真切切的睡着过。
我想,一定要找到奶奶问一个清楚,前提是奶奶还活着的话。如果奶奶真的不在世了,那么也要找到奶奶可能留下的其他遗物,说不定从那些遗物中能够发现一丝一毫的线索。
想着,我从A大宿舍的床上爬下来,穿好衣服,走到宿舍的过道上。
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给伯伯打一个电话,父母都在沿海工作。我不忍心打扰。
但掏出手机的一瞬,手机上竟然有一个陌生的未接来电。
看见来电,我先是一惊,会是谁打来的呢。况且,一个晚上手机都放在我的床脚附近,手机是响铃模式,就算是有电话也应该听见声音才对。
经过了昨天一个晚上的折腾,整个人的精神都有些恍惚。
脚踏在地上,总感觉像是踏在一堆海绵里。
此时,正是早上的六点。
十月,A大的天已经亮的很晚,再加上是阴天,所以走廊里只有灰蒙蒙的一片。就连空气里也好似飘荡着一层薄雾。
我重新按下拨号键。
对面,从电话的听筒里响起一阵“嘟嘟”的声音便自动挂断。
看来是诈骗用的。我不由松下一口气,在心里这样想。
这几天,A大校园里出现的各类诈骗、盗窃案也层出不穷。也许是临近岁末,连这一些人也开始四处活动了吧。
想着,我默默拨了一遍伯伯的手机号。但或许是对方关机,好半天,才从扩音孔的另一侧传出“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范围之内”的提示音。
连续拨了几次,最终我还是选择了放弃。
就在我把手里的灭屏键按下时,电话铃声又在此刻毫无征兆的响起。
一刹那,我不免有些心烦。心想这次好歹应该是伯伯打来的吧。
原本准备抱怨几句,但对方的声音听上去却格外诡异。
对方同样是一个中年男人,但说话的风格明显和伯伯的话风大相径庭。
“你是谁?”握着电话,我不由一愣,与此同时我不禁问。
看来,我的运气差的出奇。先是被董小黎说看见了自己的魂魄,现在又恐怕是和诈骗犯搭上了。
对方听见我这样问,不由咯咯一笑,“怎么,你不认识我?”
“我当然不认识你,”我坦言。陡然间,我的心里已经有了几分莫名的畏惧。
看来自己得尽快结束话题才行,我暗想。
对方听了,反而笑得更加厉害,说,“我就是你啊。”
你是我,这真是千古未有的怪事。
我觉得对面正站着一个疯子,当机立断,把电话挂断。
把手机从耳廓移开,我才看见那个电话的尾号是23,这个尾号,似乎在哪里见过。
也不知是被刚才电话里那人说的话震慑住,还是觉得那串电话号码确实蹊跷,我不禁将那串号码从头至尾一个数字都不落下的仔细扫描一遍。
看完,我不由打了一个寒噤。
那串数字分明就是我自己的手机号码。
“这怎么可能?”我翻开菜单栏中的通话记录。那里,除了刚才打来的那次电话外,还整整齐齐排列着五个同样号码的未接电话。而那五个电话竟然都是自己的。
一刹那,我不禁觉得昨天董小黎说的是真的。难怪那天送董小黎回去时,她会吓得大气不敢出。
但转念一想,这也有可能是手机的毛病。
手机通话记录显示错乱也并不是什么稀奇事。
两个月前,我就遇上过。
后来花了五十块到A大的手机维修店修理了一下,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我把手机收好。顺手摸了摸正垂挂在自己脖子上的琥珀石。
既然这件东西是奶奶留给自己的,那么这一定是奶奶的心意。
感受着石子的光滑,我不由在心里默默祈祷奶奶能够保佑自己。
宏达手机修理店里正坐着一个比我略大三四岁的男人。
看见我进来,男人显得格外客气。
他的记忆力格外好,我仅仅来这里一次,他便对我留下了一个大致的印象。
我想,这应该就是所谓的生意经吧。
“有什么事吗?”他看了看我,把手从键盘上移开。
我说,“我的手机的通话记录又出了问题。”
说着,我把那部三星递到他的手里。
他伸出一只手,掂了掂。随后将手机和自己面前的电脑连接起来。
他的动作格外熟练,我在一旁的座椅上静静的坐着。
上一次,还没等我的屁股坐热,他便说大功告成了。但这一次,我足足在那张软椅上坐了半个小时。那边却没有任何反应。
我天生就是一副急性子,再加上刚才的情况让我着实吃了一惊。好长时间都不见男人那边有丝毫动静,我不禁问,“好了没?”
男人抬起汗涔涔的头,之后轻声说,“没有。”
“那还要多长时间?”我问。
“大概十分钟吧,”顿了顿,他继续说,“不过我觉得你的通讯录应该没有问题。”
“为什么?”我觉得就算是类似于我这样的、对手机修理一窍不通的人都知道自己的电话号码显示在自己手里的已接电话的通讯录里是一件极不正常的事,更何况是一个有两年修手机经验的职业修理员。
他看见我仍旧一副纳闷的模样,不由解释,“因为我也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说着,他把手机的通讯录打开,略显无奈的耸耸肩,之后把手机平摊到我的面前。
原本我准备指出在宿舍看到的那串诡异的号码,但目光落在通讯录上时,我一刹那又变得哑口无言。那样的转变,连我自己一时间也无法适应。
就好似一个人正在一望无垠的平原上开车,突然间从平原的中部裂开了一道巨大的豁口。
我之所以无言以对是因为摆在我面前的通讯录上根本就没有我刚才看到的那五个连续出现的电话。
看来今天真的是神志不清了,一时间,我只有用这一句话来解释我所看到或者听到的一切。
我拿起手机,一脸尴尬的冲回宿舍,最终重新躺在床上。
另外的几个铺位上,刘猛已经醒来。
见我一脸急匆匆进来,他有些奇怪问,“裴玉明,这么早干什么去了。”
“修手机,”我胡乱应付。之后蒙头大睡。
果然,我的猜测是对的,现在我的身子一阵阵酸痛。
没过多久,我便感觉困意仿佛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的潮水,不消片刻便将我的意识整个淹没。
不过在临睡着之前,我的心里不免升腾起一丝疑问,要是刚才真的都是自己的幻觉。那么刚才从手机的扩音器里传出来的清晰而又真实的声音会是谁的呢?
伯伯的电话暂时是无法接通了,带着这个疑问,我决定去和董小黎说一说这件事,顺便将那天的事再问一个清楚。
想着,我卷好被子,闭上眼。总之,之后的事都等睡醒后再说吧。
蜷缩在被子里,也不知为什么,我感觉我的背后正汩汩的冒着冷汗。
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把被子盖得这么紧。
躺在床上,我总感觉有些不自在。仿佛此刻正有一双眼在被子的外面看着我。
再次睁开眼时,我才发现已经是黄昏时分。
董小黎已经发来了好几条短信,说让我晚上去A大外的火锅城吃夜宵。
看着短信,心想,这样一来正好可以借此机会把昨天的那件事问得清清楚楚,想着,我在手机上飞速移动拇指,回了一封短信,说,“我一定去。”
从床上下来,刘猛正对着电脑打着游戏。
“醒了?”他问。
“是啊,”我尽量简短的回答。之后向寝室外走去。
回头客火锅城虽说在A大的附近,但徒步却仍旧要接近半个小时。
走到火锅城,外面基本上全黑了。
“你来了?”董小黎拍了拍我的肩,轻声问。
感觉到有人正拍着我的肩,我先是一惊,以为又会有一些什么诡异离奇的事情发生,赶紧扭过头,扭过头时,我才发现站在我面前的人是董小黎。
董小黎的一侧还立着另外一个女生。
“她是谁?”我不由问。
董小黎轻启双唇,“这是我的闺蜜,陈芊墨。”虽然说认识董小黎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但对她的人际圈子,我一直都是一种漠不关心的态度,所以陈芊墨我也是这一次才见过。
我们三个人吃了将近二十分钟。
陈芊墨说自己男友在楼下等自己,于是就先回去了。
等陈芊墨走后,我蓦地想起了不久前盘踞在脑海中的问题。这个时候,正好可以向董小黎问一个清楚。
“小黎,”我轻声唤了一声。
“什么事?”董小黎从面前的餐盘上抬起头。
看着董小黎,一刹那我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我之所以犹豫是因为我想这件事董小黎好不容易给忘记了,要是现在再提起岂不是。
想着,董小黎的一句话已经将我从刚才的犹豫中拉出,“到底什么事?”
“就是那天你在操场上看见我的事,”我鼓足勇气说,说的时候,我在心里祈祷,但愿董小黎不要害怕。
没想到她听了,反而一脸愣愣的看着我,问,“什么操场?有这事吗?”
一刹那,我觉得自己的神经快要奔溃了。这么说,那天的事从来就没有在董小黎的身上发生过。
不过既然不知道,那是再好不过了。
我摇摇头,说,“没什么,继续吃。”
一边吃,我一边在心里庆幸,看来前几次发生的诡异的事情都不过是自己的幻觉。这样反而更好。
我陪董小黎吃完,之后按照惯例送她回宿舍。
回到学校里,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接近转钟,整个A大漆黑一团。
董小黎依偎在我的怀里,我则看着路向前走去。
到女生宿舍要通过一条狭长的林荫道。
走着,我猛的感觉有人正跟着自己。
停下步子时,两个长着络腮胡子的人正拦在我和董小黎的面前。
两个人的手里都拿着一把刀。
看见刀,董小黎一刹那吓出了一身冷汗。
“你们要干什么?”我有些明知故问。心想,看来今天自己是要到大霉了。
不过自己倒霉不要紧,关键自己的身后还站着战战兢兢的董小黎。
“废话,”其中一个人低声说,他的声音冷冷的。一双眼此刻正不断向董小黎的身上瞟去。
与此同时,他的脸上露出几丝令人作呕的淫笑。
“滚开,”一刹那,我也不知自己从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勇气。
那人听了,似乎淤积在他体内的愤怒一瞬间被我全部点燃,举着拳头,怒气匆匆向我走来。
隔着的距离越来越近,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拳头四周呼呼的风声。
我闭上眼,同样冲出拳。
就在这时,一声惨厉的叫声突然间从那人的喉咙深处涌出。
听见声音,我和董小黎同时睁开眼。
刚才还虎视眈眈的两个人,转眼间似乎判若两人。
我还在疑惑的片刻,两个人便顺着林荫道的另一端拼命跑去。
没过多久,校警从对面赶过来。
“你们没事吧?”看见我和董小黎,校警问。
“没,没事,”我不知所以的摇了摇汗涔涔的脑袋。
校警见并没有什么事发生,顺着刚才两个歹徒的方向驱车而去。
后来,一连几天,整个学校里都在报道那天两个歹徒的事情。
据说,那两个歹徒是杀人犯。每个人的身上都背负着人命。
看到这里,我不免心生后怕。
所幸的事,那天我和董小黎侥幸逃过了一劫。不过至于是怎样逃过的,到现在为止我依旧不清不楚。
已经过去三天,伯伯的电话始终打不通。
问父母,爸妈只说伯伯有事出差,这一段时间都不要再烦他。
我想这应该是伯伯联合父母设下的一个骗局,其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不要过问奶奶的事。
其实,原本长这么大,我也渐渐对奶奶的事丧失了一开始的好奇心。但三天前接连发生的令我自己无法解释的事情,又无形之间把尘封在我记忆中的好奇心重新激起。
一定要找到奶奶,或者奶奶留下的其他遗物。但世界这么大,我对奶奶的了解又无形之间显得太少。
这样思索一番,我又有了想放弃的念头。
我是一个实在的人,所谓实在就是说尽量不去参合一些有的没的事情。
但凡对我的生活不会构成太大影响的事,我一概不会投入太多的精力。
想想,我决定把这件事暂且放在一边。
晚上,回到寝室,刘猛显得异常神秘兮兮。
我问他,“怎么了。”
“你猜,”他说这句话时,让我的整个人不由跟着一阵发颤。
我以为他是在故意制造气氛来吓唬我。
索性笑出声来,“好了,别装了。我不会被你吓到的。”
刘猛听了,一刹那似乎变得格外恼怒。
他一脸严肃说,“我不是在吓你,我们学校死人了。”说着,他自顾自的点了点头。
“死人?谁死了,”猛的,我瞪大眼珠问。
死人,这还是我进入A大以来第一次听说过这样的消息。听到这个消息,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整颗心猛的一沉。好似被一只手向下重重扯了一下。
虽然在未上大学之前总听说什么跳楼之类,但真正见到的却少之又少。
我问,“是不是谁跳楼了?”
刘猛毫不拖泥带水的摇头,“不是。”
“那是什么?”我又接着问。与此同时,我脸上刚才的笑完全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层掩饰不住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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