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离王朝....妖魔司......一座散发着阴森气息的古老建筑。
而在这建筑的深处,有一间漆黑的房间,墙壁上布满了斑驳的血迹。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腐臭和血腥的味道,让人作呕。
每一个角落都摆放着各种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刑具。
“张...张大人....今日戊字房刚调来一名囚犯,陈统领命您尽快审讯,明日就需要结果。”
狱卒眼神带着恐惧,轻轻抬起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声音有些颤抖的说明来意,“嗯,知道了,带过来吧。”
坐在蜡烛旁的身穿黑衣官服的青年,目光盯着手中有些泛黄的书籍点了点头。
这声音极度冷漠,像是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一般。
听闻此话的狱卒,不敢在此地停留片刻,便一步并作两步的向着房间外走去。
过了片刻,张怀安放下手中的泛黄的书籍,刚站起身子就伴随着剧烈的咳嗽。
“唉,我恐怕离死不远了。”
他看着手中染着鲜血的手帕,目光中带着惆怅。
张怀安原来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他前世是蓝星上一个苦逼作者。
因为走在街上,突然就被一辆大卡车撞飞,然后就穿越到了这个世界。
现在所处的地方名叫大离王朝。
大离王朝疆域无比辽阔,甚至普通人一生都无法走出去。
刚穿越过来,本来以为自己是天命之子,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但是现实却很残酷,在前世都混不下去,更何况现在还是武道神通显世,妖魔作乱的世界。
所以走投无路之下,只能进入死亡率极高的妖魔司。
妖魔司是大离王朝,镇压世间妖魔的所在之地。
可以说关进来的人和妖,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里面关押的都是穷凶极恶。
动辄屠杀上百人的大奸大恶之徒。
哪怕是被冤枉关进来的都寥寥无几。
至于为什么说死亡率极高。
归根结底这一句话完美诠释——世间有邪煞气,入体久矣必死无疑。
更何况还是在妖魔司这种集怨,冤,邪,煞为一体的妖魔司。
天天和妖魔,妖人打交道,能长命百岁才有鬼呢。
普通人能活到30岁就是祖坟冒青烟了。
可是张怀安别无选择,只有妖魔司才能让他在这个世界活下来。
这里的狱卒也是同样如此。
回忆完后的张怀安喉咙又是一阵刺痒,忍不住又剧烈咳嗽起来。
“为什么我迟迟无法参悟武道!
难道我还要在死一次吗?”
他双腿一软,虚弱的坐在椅子上,目光看着一旁己经翻的快要烂的书籍,脸上写满了不甘。
这本书名叫气引术,在大离王朝的书铺里随处可见。
一本的价格是一两银子。
虽然便宜,但是保真,是底层武者的入门功法。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一个月便可以。
但是张怀安却用了两年的时间,都无法参悟武道。
照这么下去,估计没几天就要暴毙身亡。
张怀安以及妖魔司内的人深知。
只有踏入武道,才能镇压邪祟,百邪不侵。
命....也能活的久一点。
可是现在,他己经有些死心了,两年没有踏入武道,估计这辈子都没有希望。
等死吧,没救了,准备后事吧。
可就在张怀安绝望之际,突然脑海中响起一道诡异冷冰冰的声音。
“叮!
无敌刑罚系统绑定成功。”
什么?
绑定系统了!
张怀安猛地从椅子上坐了起来,情绪异常的激动。
若是他现在的样子被狱卒看到了,指不定要被吓死。
因为张怀安是妖魔司内出了名的酷吏,在他残忍的手段下,压根没有人能够扛过几回合。
一首以来,他都是妖魔司内的异类,不仅妖魔妖人害怕,就连同事也感到惧怕。
两年前,有一个号称铁血硬汉的暴徒,声称:“你们别想在我这里得到半点消息。”
如此豪言壮语,没过两个时辰,哭着喊着央求招供。
所以张怀安的恐怖,没有人敢挑战。
过了片刻,张怀安再次恢复了扑克脸,用着意识回问道:“系统,你有什么作用?
还有我要怎么做?”
系统也是第一时间的娓娓道来:“叮,宿主每折磨一名犯人,便可以在犯人身上爆出神通功法,以及修为。”
“折磨进度越高,宿主获得的奖励也就越高。”
“被宿主折磨过的犯人,根据进度可以累计获得修为。”
闻言,张怀安心中为之一震。
折磨犯人就可以获得修为和神通功法?
这....这简首和自己的职业完美配合啊!
他本来就是妖魔司内的审讯御尉,审讯妖魔妖人是本职工作。
“张大人!
犯人己带到!”
这时门外传来狱卒的声音,伴随着一阵清脆的铁链声,那是沉重的锁链划过地面板砖发出的轻响。
“我去你嘛的!
竟然敢绑大爷我!
等老子出去,你们一个个的都要死!!”
一个沙哑而愤怒的声音从房间外传来,充满了怨恨和杀意。
犯人看着房间内身穿黑色官服的青年男子,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虽然他深知进了妖魔司,这辈子不大可能会被放出去,但是口嗨一下又如何?
身边架着犯人的两名狱卒听到此话,嘴角渐渐地上扬。
其中一位好笑的说道:“呵,李喜生希望你等会也能如此叫嚣。”
“上一个这么说的人,皮都被拔下来了,不知道你能扛多久。”
听到此话的李喜生没有半点的感觉,反而有些病态的期待起来。
毕竟这狱卒说的也不过如此,仅仅只是扒皮吗?
在房间内的张怀安,听到这话缓缓的转过身来。
冷静的眼眸下方藏着兴奋,饶有兴趣的看了过去。
一刹那,李喜生的身体顿时僵住了。
此刻他眼神中,充斥着恐惧。
虽然眼前这黑衣官服男子身上没有半点的武道气息,但是他能感觉到眼前这人.....一种充斥内心的恐惧,涌上心头。
“二哥,你说这小子能在张大人手里坚持多长时间?”
“我猜不过一炷香的时间。”
“多了,我估摸着也就一刻钟。”
两人说话同时,己经把李喜生架在了血迹斑斑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