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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

十二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时安夏姜佑深,由大神作者“十二妖”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北翼国一代传奇人物惠正皇太后重生回到侯府。上一世时安夏眼瞎,对无能又自私凉薄的晋王一见钟情,还把他费力推上皇位,害苦了老百姓。熬到他死后,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一世她只想守着母亲和失而复得的哥哥安安静静过完一生,谁知天生凤命,随手捡个上门夫婿竟然是西梁国死了十年的幼帝。她哀叹自己好命苦,忍痛放一纸和离书给他自由。而他却将和离书撕得稀烂,怒斥她:“你当朕是什么,想扔就扔?”扔不掉能怎么办?陪他走上夺位之路重操旧业呗。只是这一次的夫君强多了,恪守男德,对别的女子目不斜视。时安夏主动给他充盈后宫,他...

主角:时安夏姜佑深   更新:2024-08-14 07: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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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安夏姜佑深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由网络作家“十二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时安夏姜佑深,由大神作者“十二妖”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北翼国一代传奇人物惠正皇太后重生回到侯府。上一世时安夏眼瞎,对无能又自私凉薄的晋王一见钟情,还把他费力推上皇位,害苦了老百姓。熬到他死后,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一世她只想守着母亲和失而复得的哥哥安安静静过完一生,谁知天生凤命,随手捡个上门夫婿竟然是西梁国死了十年的幼帝。她哀叹自己好命苦,忍痛放一纸和离书给他自由。而他却将和离书撕得稀烂,怒斥她:“你当朕是什么,想扔就扔?”扔不掉能怎么办?陪他走上夺位之路重操旧业呗。只是这一次的夫君强多了,恪守男德,对别的女子目不斜视。时安夏主动给他充盈后宫,他...

《畅读佳作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精彩片段


事情发展成这个样子,温姨娘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又被算计了!

她忽然想起兴儿这几个贴身小厮的身契,其实一直捏在唐氏手里。

人是她挑的,但为了打消唐氏的顾虑,她就把身契给出去了。

现在只要人家拿着身契,威胁把他们发卖出去,这几个小厮立马就能改口倒戈。

但如今这还不是重点,最主要是她没弄明白,为什么老爷会在这里出现,还莫名其妙和时安夏站在一线。

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温姨娘心头恨意滔天,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死死盯着时安夏。

时安夏站姿端庄优雅,语气平静淡漠,“都说死者为大,温姨娘却在我哥哥死后,还要抹黑他,诋毁他,让他声名狼藉,让人觉得他是一个不正派的浪荡子。试问,温姨娘居心何在?”

经这一点拨,围观群众恍然明白过来。

今天闹这一出原来是姨娘要抹黑嫡子啊,那这其中的猫腻可不小。

“这姨娘肯定有个儿子,想踩着死人上位呢。”

“可不是?不然图什么?”

“但攀扯上魏家小姐就太不要脸了,这是要逼死人啊!还好他们家有明白人,在这给魏家小姐作证呢。”

“魏家小姐当时连马车都没下,还非得说人家落水!毁人清誉就靠一张嘴吗?”

“人家魏小姐分明大义,还让自己的丫环去救人。这侯府的姨娘黑心烂肠,不得好死!”

围观群众的风向渐渐就转到了别处。

刘妈妈听着周围汹涌的议论声,两眼阵阵发黑。她知道这个时候唯有她出来认了,才能把主子摘出来。

她骤然匍匐在地,哭得比刚才情真意切多了,“二爷,是老奴的错,是老奴误以为兴少爷和……”

时安夏居高临下,冷声打断,“刘妈妈,慎言!你一个奴才红口白牙,上嘴皮碰下嘴皮就胡乱编排浑话不打紧,但魏姑娘还未出阁。你这般随意污人清誉,我父亲可是会落得个治家不严的罪名。”

时成轩得了提醒,浑身一震,想起姜大人刚刚还夸他。

言犹在耳,“时大人能养出这么识大体又冰雪聪明的女儿,必定是将家宅官场都平衡得很好。朝廷就需要如此智慧的人才。”

他耳朵嗡嗡的,轻轻侧了身,用余光去偷看一眼姜大人。

这一看,脑子快炸了,那姜大人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见他看过来,姜大人沉沉回了一个眼神,转身对魏忠实道,“进去!”

大家齐齐转身跨进魏府门槛,连时安夏也跟着进去,只留时成轩尴尬地站在原地。

时安夏在转身前,低声提醒一句,“父亲,看你了。”然后就溜了。

魏府的大门轰的一声大力关上,震得僵在门上挂白绫的小厮腿一软,从梯子上咕噜滚下来。

时成轩如梦初醒,朝他自己带来的随从道,“记下今日来闹事之人,我要把他们全发卖了!”

侯府奴才们互视一眼,大惊失色,齐齐跪地,“二爷饶命!奴才们根本不知道出府所为何事,完全是因为温姨娘的吩咐,奴才们才跟着主子走的。”

时成轩在气头上,哪还顾及温姨娘的脸面,冷哼一声,“她一个姨娘,算什么主子?”

温姨娘脸色煞白,摇摇欲坠。

又听时成轩更扎心的话张口就来,“本爷家中九房妻妾,除去正妻是你们主子,哪一房不该是奴才?”

时成轩自身没本事不假,但为人十分油滑。

他这话看似脱口而出,却实打实在心里打过好几遍腹稿。

他就是想告诉姜大人,自己还是那个值得称赞的智慧之人。

他话里透露着好几个信息。

第一,他不是个宠妾灭妻的人;

第二,他虽然还有八房妾室,但地位都是奴才。奴才说的话,干的事,哪能作数?

至于他妾室众多,只能说明他家境殷实养得起,同时也说明他风流倜傥,人品俊秀。

总之不管姜大人现在听不听得见,反正他想办法也要让这些话传进姜大人耳里。

门内,姜佑深的脸上终于露出个如释重负的笑容,看向时安夏的目光也愈加柔和。

时成轩虽不成器,养个女儿却是个正直可爱的。

他轻笑出声,“你父亲倒是个妙人。”

时安夏稚嫩的脸庞染起一抹戏谑,不再理会姜佑深,却是对魏忠实道,“魏大人请准备好杖棍和条凳,估计一会儿我父亲还得找您借。”

魏忠实错愕,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拍门的声音。

门外是时成轩带来的随从在大声喊,“魏大人,请借个杖棍和条凳,我家老爷要当街责罚奴才,还魏家一个公道!”

这几句话,连喊了三遍。

终于魏府大门嘎吱一声开了,门房从里面扔出来一张条凳和两只杖棍,然后轰的一声,门又大力关上。

很快,门外就传出杖棍打在人身上的声音,一阵阵的惨叫传得老远,夹杂着男男女女的呜咽。

门里,小娉婷两眼冒星星,崇拜地看着时安夏,小声说,“哇,姐姐好棒,料事如神!”

时安夏乐了,摸了摸小姑娘软软的头发,展颜一笑,“哟,娉娉婷婷很厉害嘛,还知道料事如神!”

“人家有读书哒!”小娉婷拉着时安夏的衣角摇了摇。

姜佑深又从那个笑容里,诡异地看到了“国泰民安”的安详繁盛感。

魏屿直却是被那一笑晃花了眼,心陡然就乱了。扑通!扑通!扑扑扑通!乱得一塌糊涂。

时姑娘人长得美,心也好。也不知自己明年的武举能不能夺魁?若是考个武状元,不知道配不配得上时姑娘?

魏采菱忽然朝时安夏跪下,深深磕了一个头,“谢时小姐救采菱于危难,不然……”

不然你就得去死,你母亲也得死,然后你这鬼灵精怪的小妹妹就来找我算账,置我于死地。

我才是最冤枉最可怜的!

时安夏亲手把上辈子的祸根扶起来,柔声道,“归根结底,还是时云兴叨扰了采菱小姐。不过,时云兴是时云兴,时云起是时云起,两人云泥之别,切莫混淆。”

说完,她又行了一礼,“姜大人,魏大人,魏夫人,晚辈告辞!”

她带着奴婢们踏出魏家大门时,天色已彻底暗下来,只有门楣下那两只幽暗的灯笼透出微黄微暖的光亮。

门里的姜佑深目中带笑地将手中那封信,递给了魏忠实……


时老夫人都要气炸了。

温慧仪这个搅家精是要彻底毁掉侯府的前程啊!

她这么一哭嚎下来,侯府人多嘴杂。但凡有人随口往外传那么几句,时云起就会背上趋炎附势,狼心狗肺的名声。

当今明德帝最是重礼法,绝看不上这样的臣子。

这温慧仪就是铁了心要让起哥儿前途尽毁,哪怕以后会试高中榜首,去到殿试,皇帝也会因这些传言废弃他。

时老夫人想到这些,重重一顿手里的拐杖,“温慧仪,你闹够了没有!”

温姨娘闹这一出完全是因为刚才被时安夏刺激狠了。

一想到唐氏尽心为时云起铺路,有国公府的助力,有侯府上上下下的支持,时云起定能青云直上,她就嫉妒得面目狰狞。

因为她非常清楚时云起是个多么聪明好学的人,但凡他愚钝一些,她也不会想尽办法折磨他。

要不是因为当初兴哥儿时不时会用到时云起,按她的想法,直接弄傻弄死,方能消了她心头的妒忌。

凭什么她的儿子死了,而唐楚君的儿子还能有大好前程,锦绣人生?凭什么这俩母子还能亲亲热热母慈子孝呢?

她气昏头了,完全忘记女儿叫她不要轻举妄动的话,脑袋一扬,“姑母,我没闹!我就是想要回起哥儿!”

唐楚君似乎刚听到动静,在几个丫环婆子的簇拥下,从正屋走出来,雍容华贵站在主屋廊下,冷眼瞧着跳梁小丑一般的温姨娘。

她美饰华服着身,端起国公府嫡女的架子,自有一股威严气度,“看来是本夫人太纵着府里姨娘,才养成撒泼打滚的市井恶习。从明日起,辰时初全都过来给本夫人立规矩!”

温姨娘惊呆了,不止被唐氏这番话惊了,更是被唐氏脱胎换骨的美貌气质所震慑。

她忽然想起自己刚进府时,第一次见到唐氏的场景。

那时的唐氏也美得令人嫉妒,却脆弱不堪,神思恍惚,与这侯府格格不入。

自打换子之后,温姨娘见着唐氏,内心都有种说不出的优越感,仿佛对方就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温姨娘早就忘记,自己是个妾室。而唐楚君才是过了三书六礼,明媒正娶的正妻。

只要唐楚君想,这侯府就轻而易举是唐楚君手中之物。包括温姨娘名义上的儿子时云起,也同样是唐楚君想要就要的儿子。

她在这里撒泼打滚,丝毫不起作用。

唐楚君高高在上驻立廊下,疏离又敷衍地朝着时老夫人行了一礼,“见过母亲,让母亲见笑了。儿媳以往过于懈怠,才让不懂规矩的阿猫阿狗在侯府里上蹿下跳。”

时老夫人握着拐杖的手紧了紧,有种被指桑骂槐的屈辱感。

温姨娘是她娘家人。唐楚君骂温姨娘是不懂规矩的阿猫阿狗,岂非也是说她小门小户上不得台面?

自她嫁入侯府,时家族老们一直不认可她,不待见她,当着她面都经常冷言冷语说“娶妻娶贤”,不就是在敲打她?

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一把年纪被儿媳隐晦骂了,还不能说什么。

早前她看中对方是国公府嫡女的身份,设计搅散了唐楚君和时成逸的姻缘。

千盼万盼把唐楚君盼进了门,让她嫁给了自己的儿子。

谁知唐楚君真就除去那一张脸能看,根本没点当家主母的样子。

对侯府半点不关心,对夫君更是形如陌路。

真不怪他儿子后宅一大串,谁受得了正妻是这副冷冰冰的态度?

如今唐楚君好容易对她儿子上心一点,拿出了正室的气魄。她又心里不痛快,只是不敢随意说出什么伤和气的话来。

双方就那么僵在了漫天飞雪的院子里。

还是唐楚君先开口,“既然温姨娘口口声声想见儿子,那就进屋瞧瞧吧。母亲也正好看看,这些个不懂规矩的东西,是如何虐待咱们侯府的子嗣。”

温姨娘慌了,后悔没听女儿的话,万万不该如此轻举妄动。

可现在为时已晚,情急之下,便捂着脑袋惨叫一声,晕倒在地。

到底是自家侄女儿,又朝夕相伴十几年,时老夫人想着申大夫就在府里,便条件反射喊了一句,“快,去请申大夫来看看!”

“不必麻烦!”唐楚君目光沉沉,朝身边钟嬷嬷使了个眼色。

对方立时会意,招呼了两个丫头,端着两木盆冷水就朝温姨娘泼去。

这凛凛寒冬,温姨娘哪受得住,一下子尖叫着从地上爬起来,又哭又跳像个小丑,“唐楚君!你……”

话没说完,就被钟嬷嬷反手一巴掌打了个踉跄。

唐楚君沉声道,“押她进去!”又抬眸对上时老夫人惊诧的眼,“母亲请!”

时老夫人被唐楚君那双冰寒如霜的眸子看得背脊直发凉,竟半分婆母气势都拿捏不住,便听话地跟着进了东厢房。

屋内烧了好几盆炭火,非常暖和。

时云起睡着了,闭着眼睛的样子看起来十分苍白羸弱。

听到动静,他惊醒过来,有些惶恐,说着就要翻身起床请安,“祖母,母亲,你们来了……”

愣是略过了后面全身颤抖湿漉漉的温姨娘。他不想看见那个人,怕自己会忍不住大骂她无耻。

妹妹叮嘱过他,叫他忍耐,如今还不是揭露真相的时候。

他低头掩去了眸中戾气。

唐楚君伸手将他按下,“你且躺着。祖母疼你,来看看你身上的伤。”

时云起乖乖躺下,任由母亲轻轻掀开棉被,露出穿着中衣削瘦的身子。

他顺势翻身趴在床上,将衣裳掀了上去。

饶是时老夫人有心理准备,还是被那满背纵横交错的新伤旧痕惊得“啊”了一声,“怎的,怎的这样?”

那背上肌肤无一块完好。新伤皮肉翻裂,旧疾虽然愈合,但肉长得七歪八扭。有的地方深深拱出来,有的地方又凹进去,也不知是用什么利器才能弄出这样的伤来。

唐楚君极力忍住泪水,声音冷寒,“母亲,您看到了,妾室就是这样虐待侯府子嗣的。如此行径,还能指望侯府有什么光景前程?”

时老夫人颤抖着双手,说不出话来。心虚下,又是后悔又是惊怒。


亥时悄然已过,子时来临。

时安夏驻立窗前,视线穿过漫天飞雪,竟看到一轮冷月。清辉淡淡,晕染得夜空更加神秘冷寂。

她转过身,看见五个妈妈和五个丫环都进了屋,坐在各自的矮几前喝着茶吃着点心。

每个人的脸上都神采奕奕。

她也盘腿坐在厚厚的绒毯上,盈盈一笑,“都说说吧,今日各自做的事,都是怎么做的?”

最先说话的,是东蓠,“回姑娘,奴婢和史妈妈去的南郊长福道附近的庄子……”

他们走访很多救人的农家,送去了防寒的棉衣和红糖,每家还补贴了二两银子。

倒不是小气,二两银子已经相当于农家好几个月的收入了。给得太多,反而有封口嫌疑。

她们每去一家,闲聊时就反复强调落水的是她们家侯府嫡小姐。另外那些水里的姑娘们,都是魏家小姐的丫环。

并且特别提到,魏小姐当时感染风寒,虽然没下马车帮忙,但派了丫环救人,也是十分仁义。

百姓们纷纷点头称赞,说魏小姐为人善良。

还有更上道的,称自己亲眼见到魏小姐在马车里咳个不停,仍不忘记一直探头往外看,打听人有没有救上来。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基本就把现场的场景描绘得清清楚楚了。

时安夏点点头,“做得好。”

东蓠不好意思地看向身侧,“都是史妈妈教得好,要不是史妈妈在一旁指点,奴婢做不到这般周全。”

时安夏又笑着点点头,“史妈妈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她的本事,可有得你学呢。”

东蓠忙称是。

史妈妈则笑弯了眉,身体坐得笔直,“姑娘过奖!为姑娘分忧是老奴的福气。”

时安夏正色道,“在座的妈妈虽是国公府的人,但帮过我的恩情,我都会记在心里不会忘记。他日若有我出息的一天,自当报答各位妈妈。”

几位妈妈全都一震。

都是在国公府见过世面的人,后宅的手段,观人面相的本事,她们不说拿手,也都是心中有数。

眼前这位侯府嫡小姐,天庭饱满,长相精致圆润,眼神平和安定,无论做任何事都不疾不徐,自有一股庄严的光华宝相。

就说这几日所做的事,哪一样不是需得缜密筹谋才能成事。但姑娘轻描淡写间就能翻云覆雨,将所有人和事掌握在股掌之中。

这是个有大前途的人啊!

几个妈妈齐齐站起身,众口一词,“愿为姑娘竭尽所能!”

时安夏当然有自己的考量。

如今自己能用的人太少,做起事来束手束脚。让几个妈妈来教她这五个得用的丫头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以后可能还需要这些妈妈帮忙做更多的事。

有了这个暖场,接下来的汇报更加热火朝天。

王妈妈最忙,带着西月一共办了三件事。

第一件事是给姜大人送信。

王妈妈知道,送信这事,她们就是简单跑个腿。

不过说易也易,说难也难。难就难在必须在规定的时辰里,清楚掌握姜大人的行踪。

人在哪,信就得送到哪。

最厉害的是姑娘。她怎么就确定姜大人一看是魏家小姐的信,便立即上心了呢?

但她没问,照姑娘的吩咐办事就行了。

第二件事,是带着夫人给的身契,去找时云兴身边那三个小厮改口。

西月起身禀报,“事了以后,奴婢亲自将那三个小厮送上了去彭城的马车。人牙子说,会把他们卖到彭城赵家,七八年内应该是回不来京城了。”

时安夏微微颔首。

第三件事,是王妈妈主办,“老奴刚请人连夜写了话本子,明日应该就能送到各大茶馆的说书先生手上。”

时安夏道,“写话本子的人可靠得住?”

王妈妈点点头,“放心吧,姑娘。他是老奴亲亲的孙儿,从小跟在我们定国公府小公子身边当书童伴读长大,跟老奴可亲可亲哩。”

时安夏莞尔,“王妈妈好福气。”

王妈妈脸上笑出了褶子,“托姑娘的福。”

时安夏从案台上取了一锭银子递过去,“王妈妈,这十两银子拿去给王公子吃茶。”

王妈妈忙双手接过,“老奴替孙儿谢姑娘赏。”

“他应得的。”时安夏淡淡一笑。

然后轮到北茴这组,她们办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她与谭妈妈负责跟阳玄先生对接。

“神了哎,”谭妈妈眉飞色舞讲述起来,“阳玄先生是真算得出来温姨娘屋子里设了香案祭台。老奴说找个人潜进去先查看一下。他说不用,罗盘有指示。”

显然谭妈妈是很信服阳玄先生的,“他一看老奴面相,就说老奴今年家里添了个小孙孙,哈哈,算得准极了!”

时安夏也笑起来,“阳玄先生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

“可他竟然听姑娘的呢,”谭妈妈是最看好时安夏的人,因为她申城玄先生,“老奴按照姑娘的吩咐跟他一说,他就同意了。还说,姑娘这是杀鸡用牛刀,以后能不能分派点更重要的任务。”

大家都听得聚精会神。

主要是谭妈妈的表情很吸引人,“天爷嘞,分派!他说让姑娘分派任务!”

时安夏也是故意稍稍露了点底牌,“嗯,阳玄先生与我是旧识。”

在场的妈妈肃然起敬,更加从心底对姑娘敬服了几分。

第二件事,是北茴踩着点去酒楼找他们家二爷时成轩,让他赶去魏家见姜大人。

早了不好办,晚了也不好办。时间要卡得刚刚好,方能成事。

接下来南雁和红鹊这两组人都是跟着时安夏去的魏家,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把当时温姨娘的狼狈刻画得淋漓尽致。

大家哄堂大笑。

几组人这么一说开,就知今日这桩桩件件的小事,成就了姑娘要做的大事。

任何一个环节出问题,都不会有今日的效果。更何况最后还收到个意外之喜,温姨娘自行惹下众怒,闹到要去官府的地步。

众人欢欢喜喜七嘴八舌复盘了各个细节,尤其几个丫环受益良多。

散去的时候,大家都心满意足。

尤其是几个妈妈跟打了鸡血一样。

侍候主家,办事办了一辈子,从未像今晚这般,如同官员上朝向皇帝汇报事宜,还互相学习,互相提点,提出自己的想法。

而时安夏却像是回到上辈子,坐上太后之位后,阶下一群朝臣出谋划策。

她自重生以来,也从未像现在这般信心十足,要重新开创这一生的新局面。

正在这时,北茴去而复返,匆匆来报,“姑娘,安柔姑娘从甘州回来了。”

时安夏抬眸,“回来就回来了,这也值得来报?”

北茴神秘凑到她耳边,悄声道,“不是,姑娘,她是被晋王殿下亲自护送回府的。”

时安夏的心脏重重跳了一下,晋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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