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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判官

梅老八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人有罪,人来治。鬼有罪,我来判!一朝身死已成鬼,前世因果皆完结,莫要留念心中人,来世有缘自相见。

主角:   更新:2023-08-07 23: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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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阴阳判官》,由网络作家“梅老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有罪,人来治。鬼有罪,我来判!一朝身死已成鬼,前世因果皆完结,莫要留念心中人,来世有缘自相见。

《阴阳判官》精彩片段

我叫王子良,45岁1970年出生,很多人都叫我神棍,尊重我的人会叫我一声王大师,我的口头禅是:人生为人,人死为———鬼!
人终有一死,或死于顺命,或死于非命,我的工作于与“死亡”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如今生活惬意我也闲来无事,想跟分享一下我这四十多年经历的事情,借此也好告诫一些已经是身处险境的朋友们,来看看我说的事情你是否经历过,或者正在经历……
75年,人命贱过了粮食,哪儿的黄土都能埋上几个,可我命好被一个光棍大爷捡了回来,成了我唯一的亲人。
那天出门耕地的他回家特别晚,而且我也第一次看见他表情很不开心的样子,小小年纪的我忙问:“大爷今天啷个回来的那么晚?”
大爷摆了摆手说:“良娃儿,帮我打盆水。”
我屁颠屁颠的去端了一盆水来,大爷让我帮他洗脚,我也没埋怨,就去脱他的草鞋,这草鞋也是大爷自己编的,都磨得很坏了。
摸到大爷的脚,我只觉得冰凉刺骨,便问大爷是不是生病了,他摇了摇头。
脚洗完,大爷从新穿好了草鞋,摸着我的头叹道:“脚洗完,我很快就要走咯,良娃儿,我好舍不得你哟。”
我说:“大爷去哪儿,我就去哪儿。舍不得啥子哦,我们一路就是了。”
大爷说了一句憨子,然后突然眼神变得特别可怕,但是目光不是针对我,他声音低沉:“良娃儿,以后你要好生生存下去,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说完他起身就走了,他走的很慢,但是我却感觉身体如千斤一般怎么也走不动,很快大爷的背影消失在了微弱的煤油灯灯光下。
我大声的喊着大爷,突然间惊醒自己要好好躺在床上,此时已经是第二天,我什么时候睡着都不知道。
这时我家想响起急促的敲门声,我抽开门栓,是村里面的队长王眼镜,因为他读过两年书,带个眼镜,村里一直叫他王眼镜:“队长你找哪个?大爷不在屋头。”我不满的说,因为他敲的动静太大了,家里的们很破,可经不起他那么折腾。
他神情为难,不过马上咬了咬牙:“你大爷死在地头了!”
我怎么可能相信:“王眼镜!你不要瞎说,你大爷才死球了!”由于大爷对我很重要,我激动的叫了他的绰号。
王眼镜没生气,他抱着我就往山上跑去,不多久就看村里人都都围在一起,一张草席盖着什么,再看是一双穿着破旧草鞋的脚,那是大爷啊,这是七八月大热天,已经有不少苍蝇在他的上面盘旋。
我激动的跳出了王眼镜的怀里,钻进人群就要揭开草席,却被几个大人揪了起来一把拉开他们跟我说:“你大爷死了!不要看了。”
我吵着闹着说不可能,大爷昨晚还好好的,怎么可能突然死呢,村里人没人理我,几个妇女把我押着,我年纪太小,无力挣脱,大家伙很快挖了个坑,把大爷埋了进去,那时候死亡对他们来说可能是司空见惯了吧,死了,就埋了,一切完了……
大爷是光棍一条,除了我一个亲人都没有,当然我也是,埋完之后大家就陆续散开,王眼镜把我抱了回去,丢在了我跟大爷住的房子里,我只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一样。
回到家我一直哭,一直哭,我伤心,我好难过,但是我无法表达自己内心的情绪,好几次都哭得快窒息了。
第二天我醒了,又马上想起大爷,又哭了,一个小孩儿能锁表达的悲伤情绪,大概只有哭了吧,但是很快就耳边就传来了一阵鞭炮声,我知道这是死了人才会放的鞭炮,因为现在又不是什么清明,更不是过年,我家由于穷,我连纸钱都没有,更别说给大爷点鞭炮了,想着我哭的更厉害。
炮声完后又响起了唢呐声,虽然难过,但是架不住好奇,我就出们看看,寻着声我来到了村里王守成家,这是村里比较有钱的人家,估计也只有他们家死场面才这么大,白色的丧花,孝帕,麻绳,还有几个吹唢呐的鸣着悲伤的哀乐,尸体放在正厅摆了一张板子,上盖上了白布,有个老头握着尸体的手口中叨叨有词好像在说什么,我知道那种叫做神棍,我们这边死人都会请这些过来,据说他们做法之后,死的人下辈子会过的很好。他们死人就这样,凭什么我大爷死了就什么都没有。
我看见那一垒垒纸钱就想偷点回去给大爷烧去,但是刚去偷就被抓住,碍于我小就把我丢了出去,我很沮丧,但是突然有个跟我一般大小的小女孩儿拿了一打纸钱和三个纸糊的银元宝在我面前,她说:“你是要这些吧?我帮你偷来的,拿去。”
我感激的点了点头,马上藏在了怀中。
第一次偷东西,我很害怕,我慢慢往回走,遇到同村的人,我就尽快闪开,这时候王眼镜和他婆娘陈淑芬走了过来,我马上藏在了草垛中。
我听到王眼镜的婆娘陈淑芬说:“眼镜儿,你说着王守成死的也太怪了吧,会不会跟王子良的大爷有啥子关系?”
王眼镜说立马反驳:“怪撒子,瓜婆娘你莫要瞎说哈人家乡上的医生来看过,说是心脏病死的。”
陈淑芬一脸不信:“我跟你说,前天早上我路过西山,我看到王守成跟王大爷在一起过,当时隔的有点远,我也没打招呼,然后王大爷就死在田头了,第二天王守成就死球了,你说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汉,哪儿有那么容易心脏病死的了,听说王守成死的时候眼镜鼻子嘴都是歪的,估计是遭鬼吓死的!”
“吓你麻痹,都马上到人家死者屋头了,瓜婆娘你再乱说信不信老子锤你!”王眼镜好像火了,陈淑芬哼哼两句没在说话,。
当时他们说的话我虽然听见,但是也不太理解,等他们走远我就跑回了家。
回家之后,我看见大爷的锄头,眼泪止不住的流,我去取了一盒火柴将纸钱点燃由于埋葬大爷的地方对我来说太远,我年纪小也记不得路只得在门口烧,把锄头当做寄托。
我一遍烧,一边哭着说大爷我好想你哦,手里的纸钱被我的眼泪打湿,我又赶紧丢在火里,有几个妇女来看我,或许是看我太可怜,还塞了几个洋芋给我,这时突然起了一阵旋风将我烧的纸钱吹走我以为是大爷回家拿我烧的纸钱了,我就直嚷嚷大爷回来了,那几个妇女吓得说妈呀,然后就都跑了。
第二天,我又被鞭炮声吵醒,我寻着声走出去,发现又是王守成家死人,昨天不是死过人吗?今天怎么又死人,我看到王眼镜的老婆陈淑芬,我就拉着她问:“淑芬婶婶,他们窝头哪个又死了?”
陈淑芬拉着我小声说:“他婆娘。”
今天王守成家更热闹了,村里的人基本都来了,不过好像笼罩着一份阴霾一样,气氛异常沉重,而且我看到尸体就放在门口,盖着草席,地上乌黑的血迹,腥味熏天,不过当时我并不是特别害怕因为又看不到什么,很奇怪,为什么人死了还是放在地上,不应该埋了吗?村里的人围作一团,好像是在等待着什么,王守成的老爹老爹哭成了泪人,一直嚎。
不过多久,来了一群穿着一样衣服的人,一副威风凛凛模样,大家都分分给他们让来,后来我才知道他们穿的叫做警服。
他们来了之后就问尸体在哪儿,王眼镜把一个为首的中年男人带到了尸体旁边,中年人看了一下四周准备揭开草席,说:“父老乡亲回避一下。”
闻言大家都退开了一点距离,陈淑芬也拉着我退开了一点,可能是大家的好奇心太重,并没有退多远,中年男人也无奈的揭开草席。
草席一揭开顿时惊呼声一片,那王守成的婆娘苗翠花此时头身分离,分离处好像被砍了很多次,烂肉一地伤口呈现不规则样子,她的一脸血迹,鼻子耳朵都有冒血,头发散乱,半边脸嵌在泥巴里,好像都烂掉了,她眼睛睁的大大仿佛在盯着我看,这是我第一吃看见死人我吓得魂飞魄散,紧紧抱着陈淑芬的大腿,她也吓得哎哟哎哟的直叫唤。
看了之后,这些人马上拿了个漆黑的塑料袋子,将尸体装了起来,放在了一个鸡公车的斗子上,看样子他们是要把尸体带走,尸体装起来之后,我也不是特别害怕了。
尸体拿走,席子完全揭开,还有个血迹斑斑的锄头倒在一旁,那中年人看到锄头便问:“这锄头,当时就在凶案现场吧?”
王守成老爹老娘已经哭晕,他的儿子女儿一早就被他们镇里的亲戚接走了,王眼镜作为生产队队长只有出面解释,他也是被吓得脸色发青,他跟中年人说道:“当时,他们发现情况的时候就这样样子,我也做主把现场保护起来,没有人动过。”
我一眼就认出了那个锄头,那是我家的锄头,我跳了出去就指着锄头说:“这锄头是我家的。”我当时觉得我只是在说明这个东西的归属,浑然不知我这句话的轻重。
马上有人指着我说:“这个娃娃是杀人凶手!”
那中年人一听火了,谁在乱说我把他抓起来,议论纷纷的村民瞬间闭嘴,他又说:“这么小个娃娃,锄头都不咋拿得动,更不要说对付一个四十岁的妇女,还要砍她的头,你们觉得这可能不。”
他说的很有道理,村民一下子沉默了,中年人接着说:“只是很奇怪,小孩儿家的锄头,为什么成为了凶案凶器?”
这一句话如同鬼子要屠村一样恐怖瞬间点燃了全场,妇女们吓得四处逃散,只有男人们还在王守成家里呆着,那些妇女口里惊叫着是“王大爷是凶手!王大爷做的!”
我一听火了,我吼:“日你妈,我大爷才不是凶手!”原谅一个五岁小孩儿能说出这么不堪入耳的骂人话,在农村难免听见泼妇吵架,小小年纪我也懂得很多骂人话。
妇女们如此惶恐,中年警察很是不解,便问王王眼镜:“王大爷是哪个?”
王眼镜哆嗦回答:“王大爷是村里面的一个老光棍,不过……。”
王眼镜欲言又止,中年警察马上不耐烦了:“不过撒子?”
“不过他前天就死了!“
中年警察一听马上笑了:“你们意思这个苗翠花是被一个死人杀的?”他这句话是对着全村人问的,村里人闻言齐刷刷的点头,那个年代,大家太信那些东西了。
那中年警察见状怒目圆瞪:“你们是不是都想逮到乡上接受批斗?”
瞬间全村闭气,虽然害怕,但却提不得,政策是要打倒一切牛鬼蛇神。、
见状中年警察表情稍微好了些:“大家各自回家吧,待会儿我的同事会挨家挨户调查一下,大家要积极配合,苗翠花的死因,我们自然会用科学解释清楚,你们就不要多心了。”
说完大家就陆续离开了,那警察一直是板着脸,突然笑着我:“小娃儿你叫撒子名字?”
我说我叫王子良,然后就拿树枝在地上写上了我的名字,我名字写起来很简单,笔画少,再说我只会写我的名字,也只认识他们三儿,其他一概不知。
他又问我有没有想过去读书,读书对我来说是个比较陌生的词,我便问什么叫读书,他就呵呵的笑我,然后问我还有没有什么亲人,我说只有大爷,然然后我又想到自己如今已经孤零零一个人,豆大的眼泪就马上掉,但是我没哭,只得拼命的想把眼泪抹掉但却怎么也抹不完,那警察有点不知所措,可能是他很少见到一个孩子会这样,他从包里掏出了一封馍馍给我,我也饿了,便打开油纸就开始啃,真的很好吃,里面有花生,还有甜甜的豆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迟到的美味,我是哭着吃完的。
不管是人杀人,还是鬼杀人,村里面笼罩厚厚的阴霾,这两天基本上都没什么人出门,地也没人管,因为在警察来之后的第三天,王守成的老爹老娘也暴毙,全部心脏病猝死,这王守成家从一个大户家,几个朝夕就一个人都没有了。
他镇上的哥哥和嫂嫂回村来操办丧事,顺便免费宴请全村算是告别仪式,因为他们要全部搬走了,所谓的免费宴请意思是不用随礼,我们这边都有随礼的习俗,不用随礼那自然是极好的。我看到那个上次送我银元和纸钱的小姑娘,她是王守成的小女儿,她双眼通红,应该哭过很久,我走到她面前想哄哄她,刚走到她面前,我也伤心的想掉泪然后就跑开了。
我来这里是蹭吃的,因为自从上次警察来过之后,就没人敢来我家了,我也没得吃,偶尔有些人看到我居然还主动避开,这让我很是不解。
村里人都在说王大爷的鬼魂在杀人,都不敢轻易串门了,还有人说在晚上听到有个没脑袋的女人在哭,吓人的很,这事儿越传越神,弄得人心惶惶。
王守成的哥嫂住镇里自然有钱,他们请了一个远近闻名的法师过来超度死去的王守成一家,所谓的闻名法师,其实就是比较出名的神棍而已。
中午时候一个银发白胡子老头坐着鸡公车来到了王守成家。
鸡公车可不是什么机动车,是一个独轮木板上,完全靠人力推的,这边有钱的人也会时常顾人推鸡公车载他,当然其实消费并不是很昂贵,或许是两三块土豆,就能让他推你走二三十里。
那老头一下车就开始到处撒谷子,然后点了一把香分别插在院子四周,然后正中一注,一共五注香。
然后两只手各握着死去的两个老人的手口中叨叨有词说着什么,这场面我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是每个神棍超度必作的事情,我很好奇这些神棍在说什么。
办完丧,王守成哥嫂就把他们孩子带走了,并搬走了家里的一些值钱的东西,不过那个白胡子神棍倒是住在了他们家里。
我在村里甚是无聊,不知不觉走到了王守成家,只见家院子正厅放了三个青苹果,我当时没见过苹果,但是看那样子知道是果子,苹果上面还有一注香,我饿得慌,偷起苹果拔掉香就开吃,最近我没少干小偷小摸,因为我实在太饿了。
刚啃一口,我就感觉被拎了起来,回头一看是那白胡子老头,他眼神吓人,但是我很饿,我用最快的速啃着苹果,因为我感觉太好吃了,最后把核也咬碎吞了下去,然后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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