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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

堵上西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堵上西楼”的创作能力,可以将傅小官董书兰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内容介绍:穿越古代地主家的傻儿子,傅小官对此很满意:不用权谋,不用厮杀,守着一方土地就能逍遥快活;可为什么他突然就深陷泥潭——朝堂风云,内忧外患,诸事缠身……这不是他一个小地主该承受的啊!快离他远点!公主殿下你也不行!说好的君子动口不动手你……...

主角:傅小官董书兰   更新:2024-09-11 18: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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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小官董书兰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由网络作家“堵上西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堵上西楼”的创作能力,可以将傅小官董书兰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内容介绍:穿越古代地主家的傻儿子,傅小官对此很满意:不用权谋,不用厮杀,守着一方土地就能逍遥快活;可为什么他突然就深陷泥潭——朝堂风云,内忧外患,诸事缠身……这不是他一个小地主该承受的啊!快离他远点!公主殿下你也不行!说好的君子动口不动手你……...

《精选篇章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精彩片段


“如果我不愿意呢?”

这就很尴尬了。

傅小官摸了摸鼻子笑道:“是这样,我个人觉得大家都还太小,心智各方面也不太成熟。成亲是一生中很重要的事情,尤其对于女子,更是要慎重考虑。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万一错了,那是会悔恨终生的。”

“不如见上一面?”傅大官说道。

“对对,张家小姐容颜娇美,傅公子如若见了,肯定会喜欢的。”钱婶连忙说道。

“我还有事,得去趟临江书院,麻烦你转告一下张家小姐,真不好意思了,她……太小。”

“她这八月就满十五了呀,可不小了。”

“不,我认为太小,你们聊,我真的有事,先走了。”

傅小官没有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虽然他对相亲这种事情也很有兴趣,可对一个才将满十五岁的小萝莉下手,他觉得自己是下不了手的。

包括董书兰,只是董书兰这小妮子处事干练,那张脸蛋倾国倾城便让人忽略了依然存在的稚气。这便导致傅小官偶尔会忽视董书兰的年龄,在写信时就更随意甚至有些撩人。

他当然不知道董书兰每次看过他的信都会面红耳赤羞涩半天却偏偏又非常欢喜,甚至期待着他的下一封信。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古人诚不欺我!

遵从内心而言,傅小官是喜欢董书兰的,但一想到董书兰的年龄,这就是绕不过去的坎。至于身份地位上的差距,他也有放在心上,甚至还仔细的考虑过要不要花上三五年的时间去读书参加科考。

最后他还是放弃了这一想法,大家都还年轻,过几年再看吧。

异地恋这种事儿本就没谱,如果董书兰有了喜欢的人,傅小官或许会有遗憾,但他依然会祝福她。

这是思想上的差距,他延续着前世的思想看待男女之间的问题,他清晰的知道感情这个东西是需要有基础的,是需要花费心思去维护的,而不是如今这个世界,面都没见就可以订婚,然后在洞房之夜,才明白自己娶了个什么或者嫁了个什么玩意儿,然后一生或悲或喜。

母亲的一生虽然短暂,但她嫁给了爱情。

母亲不被徐府谅解,这便是观念的冲突,甚至上升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这是这个世界的悲哀。

……

张府也在夕水巷,相距傅府其中不过隔了五户人家。

如若放在后世,傅小官和张沛儿可以算是青梅竹马,可在这个世界,两人却连面都极少见过——或许小时候有见过,张沛儿是清楚傅小官长得啥模样,但傅小官的脑子里却没有关于张沛儿的记忆。

作为张府的小小姐,她生活的世界并不大。

读书有夫子上门来教,琴棋书画也有相应的老师来教,她所受的教育便是如此,许多大户人家的小姐都是这样,所以当初董书兰来临江,傅大官是很诧异的。

此刻张沛儿的脸儿通红,在闺房里来回的走着,又低头看了看,问道:“我小吗?我这哪里小了?青梅你过来比比,我比你小吗?哼……”

丫环青梅也觉得奇怪啊,小姐那两处真的不小的呀,可那傅家公子怎么说小姐太小呢?这面都没见过他怎么知道?难道是有人要坏了小姐的名声不成?

张沛儿怔怔的看向窗外,叹了一口气,“他说的是年龄……他说大家都还太小,心智各方面还不成熟……还要怎么成熟?再熟可就像那树上的果子,熟透了就会掉下来的呀。”

关于傅小官所说的年龄太小,这是张沛儿不能理解的,因为女子及笄也就是十五岁,就要嫁人为妻了,若过了二十还未曾嫁人,在别人的眼里,这就是大龄剩女,就像窗外树上的果子,熟透了掉下来可就没人捡了。

“不行,我得和他见上一面,青梅,备车。”

青梅愕然,小姐一向稳重,怎么在这事儿上失态了?

“去哪?”

“临江书院!”

……

“此去下村我预计会呆很长一段时间,那边有很多事情需要我亲自去处理,手上没什么好用的人,这很麻烦,所以去了临江我会培养一些人,倒不用全面,能够在某个领域独挡一面,我就算是能够解脱出来了。”

临江书院荷苑,傅小官和秦秉中喝茶闲聊。

“具体需要哪方面的人手?”

“建筑类,生产管理类,财务类,农业类,冶铁类,还要有懂得勘探的,大致这样。”

秦秉中想了想,“我说起来门生也不少,但都是读书的,你说的这些类别我没怎么接触。我给你留意一下,如果有这些方面的人才推荐给你。”

秦秉中的孙子秦成业和孙女秦若雪已经休学来了临江,此刻二人就坐在秦秉中的身边,对于傅小官这兄妹俩是认识的,因为傅小官此前也来过一次。

秦成业十五,秦若雪十三,都在上京稷下学宫求学。

秦若雪安静的坐着,心里觉得有些怪异,此人也不过才十六,在爷爷面前却谈得很随意,爷爷说这是他的忘年交,胸有丘壑腹有乾坤,非常人可比。

可他说的那些仿佛奇谈怪论,似乎和圣人之书治世之道没有任何联系,不像学宫的同窗们那般,随口说来便是圣人家国天下治国安邦种种大道理。

秦成业却听得很认真,他是不喜欢圣学的,反倒是对傅小官说的什么水泥建房子,冶铁去杂质,那什么东西做得好人便可以飞到天上去等等极为感兴趣。

傅小官和秦秉中聊了一会就告辞离开了,苏墨依然跟在他的身后,履行着白玉莲交给他的职责。

如今两人偶尔会说上两句话,更多的是傅小官问,苏墨答,当然是关于这内功的事。

气感是没有的,只是身体的力量有所增加,个子貌似也长高了一节,轻功当然也是没有的,用苏墨的话来说就是:你想一步登天啊?

那就只有慢慢来了。

出得临江书院,便见一辆马车停在自家的马车旁,马车旁站着一个女子,日头有点烈,那女子撑着一把油纸伞轻摇着一方手绢。


晚风轻,灯火昏黄。

傅小官坐在窗前,手里拿着两封信。

一封是傅大官写的,一封是董书兰写的,他拆开了董书兰的那封信。

这小妮子的字真的是漂亮,每每看起这一纸的蝇头小楷,傅小官就很是羡慕,然后下定决心练字,然后心力憔悴。

“小官,见信好!

最近金陵时有暴雨,我那院子中的花就这样被打落了一地,看着颇为凄凉,所以我就把那些花都拔了。”

傅小官笑了起来,这姑娘越来越偏了。

“酒喝完了,什么时候再送点过来,当然钱还是没有的,不过红楼一梦这书卖的极好,总共赚了三千七百两银子,本打算把你的那份给你寄来,想了想寄费挺贵的,万一路上有个闪失就更不划算了,所以我告诉你一声,那些银子我都存在了我的户头上,你来了金陵之后再给你。”

“我也很想去西山别院,但现在没有由头,爹不让我乱跑,说不成体统。”

“那书已经很久没更新了,书局天天有人催,但主要压力还是宫里,我说你能不能写快点?都是银子啊,虽然前面的卖的还是很好,但你若就这么断了,我估摸着那些小姐妇人们真会跑去临江找你。”

“最近我很无聊,便想着给你做一身衣裳。我去买了布,想着你能穿的尺寸,也裁剪好了,但是在缝的时候把前后缝反了,我不是故意的,所以我只好又叫小旗去买了布,等下次给你写信一并寄去。”

“最近你在忙啥呢?我很想知道,哦,对了,那个张文翰来找过我几次,还邀请我去参加诗会,不过我拒绝了,那人很烦人,像苍蝇一样。”

“好了,就这样,我一切安好,愿你也一切安好!”

简简单单。

傅小官很喜欢。

两人信件往来多次,虽然未曾再见面,却显得更为熟悉亲切,言语也就更加随意。

那一缕情意依然埋在心底,没有人主动的提出,似乎就这么放任它自由的生根发芽。至于最终这一颗种子能不能茁壮成长甚至开花结果,此刻两人都没有去刻意想过,但在某个夜深人静的晚上,望着漫天繁星,多少有些憧憬。

他想了想,也提笔写了一封信。

“书兰好!

我最近是真的很忙,西山建设如火如荼,一切都井然有序的在进行。”

“你那的花拔了是对的,因为我在这种了很多很多很多的花,各种各样都有,再三两月那些花就会开了,整个下村就会变成花海。”

“以前和你说起的稻谷的事情,现在有了一线希望,但要看到成果至少需要三年的时间。”

“红楼一梦只写了两回,先寄给你,后面的我尽量,另外那些银子放你那最好,你若看中什么值得投资的就花出去,钱这个东西存着是不划算的。”

“我又长高了一点,不知道你做的衣服能不能穿,不过不管如何,我都很喜欢。”

“另外我给你设计了一件衣服,你若能做出来,我保证穿着会很舒服。”

“有机会来临江,我带你去玩。”

“差点忘记了,酒会给你寄去,但是少喝点,好了,就这样。”

傅小官拿起一张纸,用炭笔在纸上画了个胸、罩,还注明了用什么材料,以及如何测量尺寸,然后笑了起来,想着那小妮子看见这东西会不会很窘迫。

他相信董书兰是会把这东西给弄出来的,因为她接受新鲜事物的能力很强。

这其实也是一个商机,市场巨大,但傅小官现在没空理会,就看看书兰会不会去经营这玩意儿。

然后他拆开了傅大官的这封信。

“儿子,你要的采矿批文为父正在办理,找的柳三爷走的知州刘之栋的路子,目前已经到了刘知州的手上,估计很快就会下来。但是官府要收取出产的三成为税赋,这点你要合计一下。”

“你要回临江一趟,一来批文需要你签字画押,二来,为父有些招架不住了,许多富贵人家的女子想嫁给你,为父不知道你究竟有没有心仪的女子,不敢为你做主,左右为难啊。”

“前些日子遇见张之策,他那脸色挺难看,是不是你把他家那姑娘怎么了?张沛儿为父见过,很不错啊。如果你已经拿下,就娶回来,别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

“见你如此花钱,为父很欢喜,不要有顾虑,大胆的花,这样为父才觉得赚钱有意义。”

后面巴拉巴拉说了些家长里短的事情,傅小官摸了摸鼻子,没有料到自己如今居然成了抢手货。

明明很久没作诗了啊,明明已经很低调了啊,怎么还会这样?

他想了想,西山这边的事情都在有序的进行,短时间里也只能先这样,那明天回临江吧,正好要找余记琉璃店做一些试管瓶子,实验室八字还没一撇,那些花才发芽,傅小官决定提前把提取酒精的器物先弄出来。

……

傅小官不知道红楼一梦这本书不但风靡金陵,而今已经传到了临江。

张沛儿手里就有一本,还是最新出版的一期。

她坐在窗前痴痴的看着这本书,看一页撕一页,撕得粉碎。

这本书的扉页写着傅小官著四个大字,这是董书兰有意而为,她要为傅小官扬名,为以后自己可能会面临的问题增添一份胜算的筹码。

目前宫里看过这本书的人都知道了临江有个大才子叫傅小官,想来也传到了陛下的耳朵里,如此就是董书兰所希望的结果,哪怕傅小官没有官身,却名满天下,父母和哥哥自然会多思考一二。

然而张沛儿看着这名字却觉得无比的刺眼。

这书当然写得很好,这个人当然也有大才学,可他……却拒绝了我!

听闻许多家的女子都想要嫁给他,张沛儿轻蔑一笑,只怕这些女子和自己一样,都是落花有意而流水无情。

难道他真的喜欢董书兰?

他们是没有可能的,尚书府的千金怎么会嫁给一商贾之家的公子?

我得不到他,那谁也别想得到他!

她将那些碎屑点燃,火光映红了她的脸。

年仅十四岁,还差十来天才满十五岁的少女,作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虞问筠不知道诗会是如何结束的,因为她拿了这首诗上了第五层楼。

“我早说过,我那小友非常人也。”

秦老看着这首诗,捋着长须,又笑道:“能够说出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人,岂能假的了。”

“他、他说出了这样一句话?”虞问筠心里无比震撼,比之第一眼看见这首醉今宵时更加震撼。

九公主殿下师从国子监祭酒上官文修,不说学富五车,却已登堂入室。她自然明白这句话所蕴含的大道。

那个才十六岁的少年,能够有如此高的认识?

“当然,还是当着老夫的面说的。说来很是惭愧,那晚还有书兰,我问他,你以为读书是为了什么。我的本意是开导他,让他能够静心求学,而不要痴迷于那些小道。”

秦老自嘲一笑,“哪里知道他数息之后便说出了这番话来,令老朽汗颜。老夫已修书给上官大人,私以为这句话能入圣学,为天下学子所学之总纲。”

“可惜啊,我那小友对仕途并无兴趣,说要研究格物,还说……天下大道万千,皆需要有人去走,老夫细想,他所说的是有道理的。所以,他不来参加诗会,老夫并不觉得奇怪,因为道不同。”

“倒是他送来的这首诗,又是文坛一绝啊。”

秦老夫子没有言语,他是教过傅小官的,没坚持到一个月,他便主动辞离,无它,仅因朽木不可雕也。

坊间传言他也有耳闻,是倾向于傅小官那两首词是抄袭的,但此刻有秦老亲口说出来,他无法不信,却又难以相信。

“秦爷爷,如此说来……傅小官是真有才华了?”虞问筠再问。

“是有大才!尔等会看得到的。”

“他和书兰之间……真有情义?”

秦秉中想了想,笑道:“这是儿女私情,我这老头子哪里懂得,不过我那小友对书兰应该是有点意思的。”

“就因为这首诗?”

“倒不是这首诗,而是书兰离开临江的前一天,傅小官为书兰作了一首送别的词,其中之意……书兰应该知晓。”

虞问筠双眼闪亮,好奇的问道:“是首什么样的词?”

“如果传唱出来,这临江又要轰动。那是为书兰而作,我因为在场所以见过,但没有书兰的允许,我却不敢念出来的,还望殿下理解。”

虞问筠瘪了瘪嘴儿,又笑眯眯的问道,“那么以秦爷爷您所见,书兰对那傅家公子,可有意思?”

“这个不好说,我那小友毕竟是商贾之家,书兰可是户部尚书之女。董康平我是知道的,门户观念颇重,何况上京还有个燕熙文。”

……

曲终人散,上林洲恢复了安宁。

虞问筠在别墅外吹着江风,望着星月,眼睛一闪一闪,过了许久,下定了决心。

“明日我要去傅府。”

“你说什么?”虞弘义惊呼。

“小点声!明日一早,我要去傅府。”

“干啥?”

“……他那天醇挺好喝的,找他买点酒。”

是夜,虞问筠给董书兰写了一封信,信里写了那个人和那首诗,当然,诗的原稿她留了下来,每每看起,便会噗嗤一笑。

因为那字……实在太丑了。

她坐在江边,江边无人,江风有些大,吹皱了她的衣裳,吹乱了她的秀发。

她双手抱着膝盖,仿佛有点冷。如若有人看见,第一个感觉却会是孤独。

江上的那些渔船已经熄了灯,黑漆漆什么也看不见。

她的脑子有点迷糊,就像有千头万绪,理不清,剪还乱。

想了很多的人和事情,最终落在了那个叫傅小官的少年身上。

至今,她还没有见过傅小官,可不知为何,在她的脑子里却已经能够勾勒出傅小官的样子。

生于皇家,没有人明白她的寂寞,就算是闺蜜董书兰,也不知道她内心深处的秘密。

这倒不是城府,而是十七岁的她,怀揣的梦想。

……

上京金陵,乌衣巷,董府。

董书兰倚楼远望,乌衣巷的灯笼依然亮着,会一直亮到天明,但夜色早已洗去了街上的繁华,此刻变得清冷而安宁。

她的手肘撑着栏杆,下巴就放在掌心,她的视线并没有聚焦,十五岁才及笄的少女,心里多了一份愁绪。

她本冰雪聪明,只是有些事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便变得有些迟钝,或者说,不愿意去想。

可不得不去想。

今儿棋子落在了棋盘外,这说明自己是有想他的。

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出现,哪怕面对上京如此多的青年才俊,她也从未曾如此失态,就算是燕熙文,也不行。

临江短短二十多天的时间,与他真正接触不过寥寥几次,难道就这样被他征服?

董书兰还是明确自己的本心,究竟指向了哪里。

理性告诉她,他们根本没有可能,因为身份地位的差距,更因为父母的门户之见。哪怕他富可敌国,也是一介商贾,这在娘亲的眼里,便是社会底层的存在。

可本心又告诉她,她是喜欢他的,这没有理由。

如果非要说一个理由,那就是他所作的那首词了。

她从袖中取出了那页纸来,就着这廊间昏暗的灯火。

临江仙.寄书兰友

别后闲情何所寄?

初莺早燕相思。

今日彷徨忆当时,飘零心事,残月落花知。

生小不知江上路,分明却到乌衣。

匆匆刚欲语分携,香梦消,窗白一声鸡。

……

傅府那处小院二楼的灯光依然亮着。

傅小官听完了春秀的讲述,狠狠的把这小丫头夸奖了一番,说以后再有人诬陷你家少爷,你就给本少爷狠狠的怼过去!

然后他便继续看那书,然后春秀发现那些稿子不见了,问道:“我整理好的稿子呢?”

“寄给书兰了,她会寄回来。”

“哦……少爷,你继续写呀,我也想看呢。”

“好,有空了就写。”

“哦。”

“行了,你去歇息,我再看会。”

夜已深,春秀想了想,去厨房弄了一碗荷包蛋端了进来,“少爷,我去睡了哈。”

“去吧。”

傅小官吃着荷包蛋看着书,直到将这本纯阳心经完整的背了下来。

抬眼去,窗外一声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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