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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降头师

布川鸿内酷 著

美文同人连载

罗辉在泰国芭提雅的酒吧里邂逅了一个泰国妞,度过了疯狂的一夜,没想到因此中了邪术降头,为了解降他踏上了凶险之旅......。报复出轨丈夫的合欢降、肚子里长出玻璃的玻璃降、操控尸体的尸降、内脏长出虫子的虫降,还有那首席降头飞头降......

主角:   更新:2023-08-08 00: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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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大降头师》,由网络作家“布川鸿内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罗辉在泰国芭提雅的酒吧里邂逅了一个泰国妞,度过了疯狂的一夜,没想到因此中了邪术降头,为了解降他踏上了凶险之旅......。报复出轨丈夫的合欢降、肚子里长出玻璃的玻璃降、操控尸体的尸降、内脏长出虫子的虫降,还有那首席降头飞头降......

《大降头师》精彩片段

降头是一种流行于东南亚的邪术,跟许多人一样我对降头的了解也源于影视,据说降头师只要有你的毛发、血液、物品等任意一样就能杀人于千里,非常神奇,我一度认为肚子里长出玻璃、脑子被虫子吃掉这些桥段是影视搞的噱头,因为太扯了,完全不符合科学,然而当我真正接触降头的时候,才发现这世上还有太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事了。
这个故事要从我在泰国芭提雅的酒吧艳遇说起。
我叫罗辉,浙江温州人,虽然温州人很会做生意,但我却不是那块料,早些年我一直在深圳打工,后来学人做生意开了家灯具店,不过因为竞争激烈和经营不善,不到三个月就撑不下去了,不仅赔了多年的血汗钱,还欠了十多万的外债没法还,最后落得跟江南皮革厂老板黄鹤一样的下场,跑路。
我有个大学同学叫吴添,是我的老乡,上大学那会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只是毕业后大家各自忙碌事业鲜有联系,听说他在泰国芭提雅卖情趣用品发了财,我寻思找他借点钱解燃眉之急,有些话不好在电话里开口,于是我买了些家乡特产跑去芭提雅找他去了。
到了芭提雅后吴添热情的招待了我,不仅带我参观了景点,还带我去浴场马杀鸡、看人妖秀,不过当我提到借钱的时候他就开始打太极,顾左右而言他,我不禁感慨,学生时代的情谊早被世俗冲击的荡然无存了。
在芭提雅玩了几天吴添始终没正面回复,我也不想为难他,打算回国了。
在回国前的那个晚上,我心情低落,独自跑去海边酒吧买醉,几杯烈酒下肚我抛开了烦恼,走进迷乱的舞池,放肆摇晃宣泄情绪。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的身边多了一个身材火辣的泰国妞,酒精的作用让我胆子大了不少,我上手搂她贴身热舞,她没拒绝,几番试探后我拿出房卡暗示了下,没想到这妞比我还主动,勾魂一笑,拉起我就跑出了酒吧,我心中暗爽,没想到这种地方泡妞这么容易。
一进房间我们就天雷勾地火,搂抱着就滚到了床上去......。
我们在房间里度过了疯狂的一夜,直到凌晨我才疲惫不堪的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泰国妞已经走了,昨晚还真是回味无穷,这泰国妞不仅功夫了得还很懂事,游戏结束自己就走了,什么麻烦也没有,这次泰国之行虽然没借到钱,但也算没白来了。
我看了看时间,发现睡过头了,离登机没多少时间了,这才赶紧收拾东西赶去机场。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喝多了玩的太疯,头疼欲裂,全身骨头像是散架了,我强忍着难受上了飞机,在飞机升上天的时候难受的感觉更强烈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赶紧拿起呕吐袋一阵狂吐,边上的乘客掩鼻的掩鼻,皱眉的皱眉,对我怨声载道。
吐完后多少舒服了一点,不过肠子又开始鸣叫了,肠子在打结似的疼得我冷汗直冒,一股气体在肚子发酵,朝着尾端就涌去了,我知道这是要拉了,但飞机正在上升不能离开座位,卫生间也处于关闭状态,没办法只好夹紧双腿忍着了。
幸好飞机很快就平稳了,我扯开安全带冲向卫生间,不过还没到卫生间我就憋不住了,一个战栗,一泻千里的感觉传来,双眼一黑栽倒在了过道上。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在病房里躺着了,吴添郁闷的坐在边上,我撑着坐起问:“老吴,我这是在......?”
吴添无奈道:“老大,当然是在泰国了,够有面子的啊,整架飞机都因为你返航了,你还把机舱里弄得臭气熏天,这么大人了连泡屎都憋不住,也是没谁了。”
我有点恍惚,这才想起飞机上的一幕,好在当时晕倒了,不然那场面真是太尴尬了。
吴添说:“医生检查过了,说你可能是水土不服又或者吃了太多凉性水果,拉肚子虚脱了,我帮你改签了,明早的飞机。”
我没吭声,只是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不对劲。
吴添以为我还在为借钱的事生气,忙跟我解释,说我来的太不巧了,本来这几年他经营情趣用品赚了些钱,后来野心大了想扩张,于是在罗勇那边投资了家工厂,打算自己生产情趣用品,没想到赔的血本无归被打回了原形,如今只能守着一家小门面浑浑噩噩的过日子。
没想到吴添也遇到了难处,真是难兄难弟了,我表示理解就没在提借钱的事了。
既然医生检查过没什么事,我也没多想,在医院躺了一天就回国了。
回国后我发了一个星期的烧,打了好几天的吊水才见好,病好后我收拾心情投奔了广州灯具城里的表哥,负责上门安装,打算东山再起。
两个月后我在工作中认识了一个女人,这女人叫小雯,长的很精致,身材前凸后翘,十分惹火,光是那双黑丝大长腿都足够玩半年了,在给她家安装吊灯的时候她一直找我聊天,罗哥前罗哥短的,叫的我腿都酥了,还殷勤的给我端茶送水。
我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多年什么没见过,虽然小雯没说,但我一眼就看出了她是有钱人包养的情妇,常年独居,这是想勾引我排遣寂寞了。
我不是坏人但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有的吃从来不浪费,加上血气方刚,哪受得住她言语的暗示,确认可以吃后立即顺水推舟,不消片刻我们就搂抱在一起滚到了床上去,正当我想进入主题的时候突然感到了一阵眩晕,小雯的脸在我眼前扭曲了起来,被不断的拉长变形,最后连整个房间都扭曲了起来。
我眨了眨眼视野恢复了正常,美色当前我没想太多,不以为然的趴下继续,哪知呕心感突然袭来,干呕一声就吐了,还把污物直接吐到了小雯雪白的心口上,也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污物里竟然还有蛆在蠕动!
“啊~~!”小雯花容失色尖叫了起来,当场就吓晕了。
我不知所措的从床上爬下,慌乱套上裤子,连工具都没拿就跑了。
跑了很远我才坐下喘气,幸亏这事见不得光小雯不会乱说,倒不用担心她会投诉到表哥那去,只是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这时候吴添突然给我打来了电话,问我最近怎么样,他说他白菜价把厂里的机器设备给处理了,虽然很肉疼,但多少收回了一点钱,问我还需要不需要钱,可以匀点给我应急。
这会我正心烦意乱,就没好气的应付了他几句,想挂电话。
吴添不爽的说:“老子好心关心你,还送钱上门,你连半个谢也没有,还脾气这么大?”
我忙说:“我没冲你发脾气的意思,只是刚遇上了点事,心情不好。”
吴添好奇道:“什么事,兄弟我能帮上忙吗?”
我只好把刚发生的事说了,吴添似乎很吃惊,问:“你说呕吐物里有蛆?”
“不知道是不是看花眼了。”我说。
“掀起你的衣服,看看肚脐眼到那儿是不是有一道黑线!”吴添说。
我有点莫名其妙,不过还是掀起衣服看了眼,还真看到了一道细如发丝的黑线从肚脐眼一直延伸往下,就跟孕妇肚子上的妊娠黑线似的。
“靠,还真有,怎么回事你怎么知道?”我吃惊道。
吴添吸了口气说:“你小子在泰国碰过什么女人了?呕吐物里有蛆、小腹上有黑线,这都是中合欢降的征兆!”
我哆嗦了下问:“你怎么知道我在泰国碰过女人了,合欢降是什么玩意?”
吴添说:“要是没碰过女人不可能中这种降头,合欢降是泰国女人为了报复丈夫出轨所下的降,中了这种降头只能碰给你下降的女人,这辈子没法碰别的女人了,一旦你碰了别的女人就会产生反应,轻的会反感呕吐,重的会缩阳毙命,幸亏你跟小雯没发生实质关系,不然死定了。”
我吓的肝颤说:“老吴,你不是开玩笑吧?”
吴添冷笑道:“我跟你开这种玩笑干什么,以前我有个客户住在楼上,都结婚了还到处沾花惹草,每次出去跟情人幽会都会到我店里买延时神油,后来他出轨被老婆发现了,他老婆不动声色,找了个师傅下降,结果男的碰了别的女人毙命了,就死在我楼上,我目睹了他的死状,听一个泰国的朋友说这是合欢降。”
我呼吸都不自然了,吴添接着说:“现在想起来,你在飞机上的事可能是中降后的不适反应,也怪我没提醒你,泰国是个邪术横行的国家,有很多禁忌,赶紧来芭提雅,我想办法找人给你解降,记住一点,现阶段不要碰任何女人,最好连心思也不要有!”
挂了电话后我懵住了,我这辈子还没艳遇过一次,怎么去了一趟泰国,碰了第一个艳遇女人就中了降头,这几率怕是比中彩票大奖还低,才破产没多久又惹上这种东西,人倒霉的时候真是喝凉水都塞牙缝。
我不敢耽搁了,马上给表哥打电话请假,然后直奔白云机场买了票飞泰国。
经过几个小时的飞行我到了芭提雅,吴添在机场等我了,接上我后他开车直奔海边过去。
“咱们这是去哪?”我问。
“神殿寺,那有个龙达坤,据说法力高强能解降头,找他试试。”吴添说。
到神殿寺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游客都散去了,神殿寺气势恢弘,大小不同的四面佛屹立,大象雕塑罗列,满院栽着长满黄花的风铃木,气氛寂静而肃穆,经过僧人的通报我们进了神殿寺后堂。
后堂供奉着一尊硕大的四面佛,到处都点着烛火油灯,映衬的后堂一片昏黄,庄严肃穆,一个身材矮小,骨瘦如柴,满脸褶皱的老僧就盘坐在四面佛前,闭目虔诚的诵经,估计就是龙达坤了。
我们进去后先是对四面佛作揖行礼,吴添用泰语说明了来意,龙达坤微微睁眼打量了我一下,示意我盘坐到他跟前去。
我盘坐过去后,龙达坤伸出枯槁的手在我头顶摸了摸,又提来一盏油灯,在我眼前晃了晃,看向吴添说了几句泰语。
吴添屁颠屁颠的跑去了院子,没多一会他就跑回来了,手上还多了一朵黄花,应该是树上摘下来的。
龙达坤扯下花瓣放进嘴里嚼,嚼出汁水吐进一个器皿,用手指沾起汁水就往我额头上抹,老实说我觉得很恶心。
抹上汁水后龙达坤双手合十在那念叨,语调抑扬顿挫,我的额头感到了一阵清凉,就像抹了风油精似的,但很快这种清凉就变成了刺骨寒意,让我浑身哆嗦直起鸡皮疙瘩,体内像是有一股冰冷的气流在游走,胃里翻江倒海有点想吐,龙达坤取来器皿示意我吐在里面。
我干呕了几声,终于“哇”的吐了出来,一股恶臭气味弥漫了开来,熏的我都捂上了口鼻,仔细一看吐出来的居然全是黑色粘稠液体,别提有多恶心了。
龙达坤用竹签扒拉了两下,起身跟吴添说了什么,吴添听完后一脸茫然的看着我,神情十分凝重。
“老吴,老和尚跟你说什么了?”我紧张道。
吴添没吭声,取出一些泰铢塞进神台的罐子里,算是添香油了,跟着扶我向龙达坤道谢离开了神殿寺。
坐上车后吴添才说:“你的确是中了合欢降,不过这种合欢降他解不了。”
我急道:“啊,你不是说龙达坤法力高强吗?”
吴添说:“你中的不是普通的合欢降,普通的合欢降大多是用药物下降,对人体伤害不大,只会在跟别的女人房事的时候呕吐,进而产生反感,迫使丈夫回到老婆身边,解起来相对容易,你碰的那个女人在敏感部位涂了尸油,这性质就不同了,等于借用了阴邪物的灵力来达到目的,这就不是不碰女人那么简单了,随时可能毙命,你这是中了加强版的合欢降啊。”
我张着嘴巴,惊得呆若木鸡。
要是按照吴添的说法,所谓的阴邪物......我岂不是被鬼上身了?
我是个无神论者,压根不信这些东西,可最近发生的事太古怪了,让我不由的产生怀疑,俗话说病急乱投医,既然被鬼上身,按照我们华人的做法该是请个道士驱驱邪。
吴添听我这么说失笑道:“别逗了,这是不同体系的东西请道士管什么用,照这么说你去教堂找神父也能解决啊。”
我急道:“那你说怎么办,先不说不能碰别的女人了,这个忍一忍还能过去,大不了遁入空门当和尚,可现在你又说被阴邪物缠上......。”
吴添想了想说:“你先别急,以我在泰国多年对降头的了解,降头的解法只能找下降者来解,所以最好的法子就是把那个女人找出来!”
我对降头这种邪术完全不了解,又身在异国他乡,也只能信任吴添了。
我们驱车去了遇见那女人的酒吧,酒吧亦如当天一样热闹,可我的心境却完全两样,我找酒保描叙了那女人的样子,酒保回忆了下摇摇头,说应该不是熟客,熟客他都认识,这事又过去了两个月,当天的监控早被覆盖了,什么线索也没有。
我们不死心,又把这一带的酒吧给找了个遍,没有一个人对那女人有印象的,无奈只好转战我住过的酒店,可惜结果还是一样。
夜很深了,从下飞机折腾到现在我疲惫不堪,只想找张床睡觉,反正已经中了降头,急也没用,吴添让我去他家住,他家在东芭文化村附近,离这有二十公里,我实在不想折腾就拒绝了,况且这会就在酒店还不如住酒店方便,吴添只能依我。
我进房倒头就睡,这一晚我睡的很沉,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恶梦,夜里起来喝了很多次的水,头重脚轻的厉害,在半睡半醒间我发现身体居然动不了了,就好像身上压着千斤巨石一样,我睁开眼睛,猛的看到一个女人青灰色的脸就对着我,女人正面压在我身上,几乎跟我脸对脸了。
我顿时炸毛,惊叫一声弹了起来,身上陡然一轻,那女人眨眼就消失了,我手忙脚乱的打开灯,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这才意识到可能是个梦,但这梦未免太真实了。
我不敢在房间里呆了,套上衣裤就冲了出去,直到跑上沙滩海风一吹我才放松了下来。
沙滩上还有篝火,有些游客还在沙滩上扎帐篷等着看日出,离天亮没几个小时了,我打算就在沙滩上等天亮了,我轰然倒在沙滩上,只是还没闭眼突然传来了女人的尖叫声。
我坐起朝尖叫传来的方向看去,沙滩上其他人也听到了尖叫,声音好像是从沙滩黑暗尽头处传来的,那个方向连接大海是礁石区。
没一会黑暗中就跑出来了一对青年男女,女的穿着比基尼,肩带都是松的,只能用手按住,她惊慌失措的跑向了有火光的地方,瘫在地上不住喘气,男的只穿着花短裤,身上全是沙子,几乎连滚带爬的朝这边过来,边跑边叫:“死、死、死人、那边死人了!”
一个白人用英语询问发生了什么事,男人听不怎么懂,不住咽唾沫,指着礁石区那边不停的重复“死人了”。
听说死人了我很吃惊,这男人说的是国语,应该是中国人,出于好奇也出于同胞情谊,我凑了过去问:“哥们,什么死人了?”
男人听到国语激动的抓着我说:“大哥,快、快报警,刚才海水灌进那边的礁石洞,突然从洞里飘出来一具尸体!”
我哆嗦了下,拿起手机,按了一个“1”才想起这是在泰国,拨打110没用,我皱眉问:“尸体在哪?”
男人颤声说:“好像被冲到礁石上搁浅了。”
“你先带我去看看。”我示意道。
男人不情愿的摇了摇头,我只好甩开他跑过去了,跟我一去跑过去的还有一个白人老外。
我打开手机电筒爬上了礁石,白人老外也跟着爬上来,我们俩站在礁石上环顾四周,很快我就发现前方不远处,被海水淹没只露出一小块的礁石上面垂挂着一具尸体,在手电的照射下,尸体的状态恐怖的简直叫人毛骨悚然。
白人老外呆立当场骂了句“法克,哦买糕的”跳下礁石就跑回去了。
我也被吓的不轻,浑身直哆嗦,从这具尸体胸部的特征来看是具女尸,可能在水里泡了很长时间,女尸的皮肤白得刺眼,身体都泡浮囊了,肿胀的就像被打了气,长发胡乱纠缠了整个头部,半张脸都被什么鱼给啃了个稀巴烂,烂肉里也不知道寄生了海里的什么虫在爬动,像水蛭又像海蛆,别提有多恶心了。
要是换了以前看到这场景,我保准比那老外跑的还快,我之所以没有跑,并不是有多大胆子,而是看到了女尸胸口那朵玫瑰刺青,这朵玫瑰刺青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在记忆里搜索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了,这朵玫瑰刺青我在艳遇的酒吧女人身上见到过,我倒吸了口凉气,妈的,不会这么巧吧!
我站在礁石上发愣,一再回忆那女人的特征,连玫瑰刺青的位置也一模一样,不会有错了,这具尸体就是当晚那个女人!
眼下福祸难料,不知道她的死对我中的降头有没有影响,我赶紧给吴添打电话。
吴添听说人死了吃了一惊,让我在沙滩上等他,说马上就赶过来。
可能是谁报了警,警察很快就赶到了案发现场,我作为目击者录了口供,只是并没有透露我跟这女人的亲密关系。
录完口供后吴添也赶到了,返回酒店后我觉得有些不妥,说:“老吴,你说我要不要告诉警方我跟这女人的关系?要是不说万一警察查到,那我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楚了。”
吴添摇头说:“你傻啊,现在要是说了就更说不清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节外生枝没好处,你要是成了嫌疑人就要被关进去,你知道泰国监狱里什么人最多吗?变态佬最多!像你这么白净的并不多见,大后方保证得开花了,你想这样?”
我咽了口唾沫,股沟一紧,有点害怕了,颤声道:“那听你的吧,对了,这女人死了对我身上的降头有没有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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