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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精品文

鹿明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是作者“鹿明凰”的倾心著作,晏东凰盛景安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我身为长公主,虽然生母早逝,却有父皇宠爱。后来,我上了战场,为皇兄挣来了皇位。可新婚当天,驸马喂我喝下七日断肠散,还带来了他的怀孕外室。中毒后,我的寿命只剩七天!奇耻大辱,我怎么可能任由他们摆布。直接把驸马和外室打趴下,再让婆婆跪下请安。还有我那皇兄,给我从皇位上滚下来!...

主角:晏东凰盛景安   更新:2024-08-27 19: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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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精品文》精彩片段


晏翎望着神色惊惶的两人,语气淡淡:“国公府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小人不知。”守卫战战兢兢回道,“长公主昨晚静悄悄调了些人过来把国公府围住了,因为宾客太多,府里热闹,且……且长公主身份尊贵,小人都以为这是长公主和国公爷同意的,所以就没……没惊动老夫人,没想到一早天还没亮,长公主……长公主就吩咐这些侍卫把,所有嫁妆都抬去了长公主府……”

嫁妆?

晏翎一怔,心头突然生出一丝希望。

若东凰只是跟盛景安闹了点别扭,需要人手搬运嫁妆才调兵,那应该跟造反无关,可能……可能只是不想在国公府住了?

晏翎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东凰习惯了无拘无束,若大婚之后不习惯盛家各种规矩,临时反悔要回长公主府居住也是正常。

但圣旨是要她嫁到国公府,她若新婚之夜就要回长公主府,显然会让盛家脸上无光,可能正因为如此,双方才起了冲突。

晏翎越想就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大抵是跟谋反比起来,就算是抗旨或者夫妻反目,都会让他觉得事情没那么严重。

只是驻扎在御道上的几千精兵又是为何?

晏翎沉思片刻,很快问道:“你们家老夫人和国公爷何在?”

“小人不知。”守卫摇头,“长公主命人搬运嫁妆时,小人就没看见国公爷和老夫人出来……”

晏翎心头一沉,又觉情况不太正常。

按理说,就算东凰跟盛景安闹翻了,国公府也不该没一点动静才是。

这桩婚事是先帝撮合,当今皇帝命钦天监择的良辰吉日,先后两个皇帝御赐的婚事,岂容如此儿戏?

皇上为了表示对国公府的重视,让东凰以长公主的身份嫁进盛家,赐下的嫁妆丰厚无比,是历任公主出嫁都比不上的隆重。

就算出动两百名护卫,也得搬运一些时间,无可避免会惊动很多人,国公府老夫人怎么可能无动于衷,连面都不露?

晏翎意识到事态严重,皱眉问道:“长公主现在何处?”

“已回了长公主府。”

晏翎望着眼前紧闭的大门,正打算进去问一问情况,却在此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急匆匆的马车轱辘声,他不由转头看去。

一辆小巧精致的马车疾驰而来,马车后四个侍女跑步跟着,转眼就到了大门外。

侍女掀开车帘,一个娇俏少女从车上下来,见到晏翎时一愣,随即上前行礼:“臣女见过安王爷。”

“盛姑娘不必多礼。”晏翎语气沉稳,“你为何着急赶来?”

这个少女是国公府分出去的二房女儿,盛景安的堂妹盛楚璇,年方十四,尚未出阁。

国公府是大房,就算突然出事,二房关心之下,也不至于让她一个小姑娘赶来过问。

“回安王。”盛楚璇蹙眉,面上尽是担忧之色,“母亲一早被大伯母派人叫了过来,说是要给新媳妇立规矩。臣女听说长公主调兵包围国公府,担心得很,就忍不住过来看看,想带母亲回去。”

晏翎神色微变:“给新媳妇立规矩?”

盛家这是仗着什么本事,竟敢光明正大磋磨当朝长公主?

盛楚璇不安地垂眸:“过来通知母亲的嬷嬷是这么说的,臣女不知内情。”

晏翎负在身后的双手紧了紧,心头无法克制地生出一个不祥的猜测。

东凰她昨晚到底遭遇了什么?

盛家是臣子,且只是一个表面风光但显赫不如往日的没落国公府,若无东凰和盛景安这点情意和婚约,国公府的牌匾早就被摘下了。

他不相信盛家老夫人会愚蠢到敢去磋磨一个手握兵权的长公主,所以到底是谁授意她做出如此胆大包天的决定?

“王爷?”盛楚璇小声提醒。

晏翎回神看了她一眼,压下心头翻滚的情绪波动,淡道:“你跟本王一起进去吧。”

“是,谢王爷。”

晏翎转身往府里走去,然而跨进门槛之间,晏翎才发现他根本进不去内院。

国公府前院看不见一个下人,更别提主子,只有重重护卫守在左右,像是禁止任何不相干之人进入。

府里一片死寂,像是被查抄过一样。

晏翎看着眼前气势冷肃的持剑侍卫,语气淡淡:“我是安王晏翎,奉旨前来国公府查问情况,老夫人和镇国公何在?”

侍卫们躬身为礼,却并不说话。

安王正要抬脚往府里走去,却见左右两边四名护卫上前,齐齐亮出未出鞘的剑,交叉拦在他面前。

身姿高大的护卫漠然开口:“请安王留步,长公主有令,任何人不得踏进镇国公府。”

晏翎皱眉:“为何?”

护卫答道:“长公主的命令,卑职不敢多问。”

盛楚璇焦急道:“敢问军爷,我母亲在吗?盛家二夫人,她一早来了国公府……”

护卫道:“卑职不知。”

晏翎想了想,转头看向盛楚璇:“盛姑娘先别担心,本王这就去长公主府见东凰,问问她到底是什么情况。”

“王爷,我……”盛楚璇面色苍白不安,“母亲她一向与人为善,断然没有得罪长公主的道理,求王爷帮忙。”

“你放心,长公主不是个是非不分的人。”晏翎态度温雅,“盛姑娘先回去吧,本王带着你行事不便,你回去等消息就成。”

说完,晏翎片刻没有犹豫,转身出府,匆匆上了马车,并吩咐车夫赶紧前往青鸾长公主府。

盛楚璇咬着唇,转头看向守卫森严的国公府。

府邸各处还张贴着大红的“囍”字,昭示着昨日盛大隆重的婚事不是作假。

可她着实想不明白,为何仅一夜过去,国公府就发生了如此翻天翻地的变化?

母亲在哪里?

她有没有危险?

盛楚璇心头惴惴,总觉得要变天了。


其他人一时安静下来,齐齐看向皇上。

“朕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吃了一惊。”昭明帝坐在御案后,面沉如水,表情愤怒,“朕派人出去问了一下,得知竟是昨晚新婚夜,新晋镇国公盛景安在东凰的酒里下了毒,目的是让东凰接受他妻妾同娶,还硬逼着东凰接受他那个珠胎暗结的妾室,甚至妄言这都是朕的旨意,肆意挑唆朕和东凰的关系……简直一派胡言,大逆不道,罪责当诛!”

话音落下,勤政殿内空气骤降。

大臣们纷纷变了脸色。

“镇国公在长公主的酒里下毒?”裴丞相大吃一惊,“他怎么敢……他怎么敢的?盛景安是被魔魅附身了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礼部尚书眉头皱紧:“盛景安能顺利承袭国公爵位,都是得益于长公主的功勋和皇恩浩荡。皇上把长公主赐婚给他,是对已故老国公的尊敬,盛景安竟如此悖逆,目无皇权,当真以为国公府权势滔天了?”

楚尚书见风向骤转,连忙跪地请求:“皇上,如果下毒一事是真的,那么盛景安就是大逆不道,罪该万死!臣斗胆,请皇上立即下旨捉拿国公门一门下狱,给长公主一个交代!”

礼部尚书跪下:“皇上,臣附议!”

吏部尚书和侍郎一起跪下:“臣附议!”

年事已高的太傅大人一直没有说话。

见众人都跪了下来,他才不紧不慢地开口:“皇上,是否应该安排两个医术精湛的太医出宫去给长公主解毒?只要解了毒,长公主定会继续相信皇上对她的一片兄妹情深,将盛家治罪也是对长公主最好的交代。”

众人醍醐灌顶似的,纷纷点头:“还是太傅大人想得周到,给长公主解毒才是重中之重,才能让长公主看到皇上皇恩浩荡,感受到皇上对她的信任和器重。”

“诸位爱卿说得对。”昭明帝点头,“来人——”

“皇上!皇上!”李德安匆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才该死啊,皇上!”

昭明帝心头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袭来,他攥着奏折的手不由收紧:“朕不是让你去去传旨了吗?”

应荣跨进殿门,不发一语地跪下:“卑职无能。”

昭明帝脸色白了白。

李德安双手举着锦盒:“长公主命人包围楚家,青鸾军跟蝗虫过境似的,将楚家里里外外都搜了个遍——”

“李公公,你说什么?”楚尚书脸色煞白,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长公主查抄楚家?敢问是哪个楚家?”

“就是楚大人您的府邸。”李德安垂眸,“长公主说楚尚书贪赃枉法,克扣军饷,带人查抄尚书府,还……还砍下了大公子一只手……”

楚尚书眼前一黑,顿时栽倒在地。

“楚尚书!楚尚书!”

“楚大人,您醒醒啊!”

勤政殿里乱作一团。

平日威风八面的朝中重臣们,此时一个个面如菜色,心惊胆战。

长公主实在是心狠手辣,竟把楚家长子的手砍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昭明帝双腿发软,几乎站不起来。

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上脊背。

晏东凰疯了,她真的是疯了。

楚尚书方幽幽转醒,就听李德安抖着声音道:“长公主还说,还说若太后不出宫,两个时辰之后,就砍下楚二公子的腿送给太后,太后若还是不出宫,就割了……割了楚三公子的命根子……”

众臣皆惊,几乎为晏东凰的行为感到胆寒。

“皇上!”楚尚书吓得魂飞魄散,哭求着跪下,“求皇上救救臣的家人,臣一人死不足惜,可他们都是无辜的呀,求皇上救救臣的儿子,皇上!”


“啊啊!”楚元铮再次发出凄厉的惨叫,痛苦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明珠却像是接触到什么有趣的游戏一样,专心致志地盯着手里的匕首,两只手一起握着,发狠,再发狠,浑然不管楚元铮惨叫声已经撕破了喉咙,整个人几乎疼得打滚。

两名青鸾军攥着楚元铮的肩膀,迫使他挣扎不得,只能生生承受着酷刑折磨。

凤摇光面色未改,但看向明珠的眼神分明有些不太一样了,从一开始的看戏到现在的深思,他似乎有些明白东凰让明珠做这一切的用意。

然而与此同时,一股危机感也从心底油然而生。

显赫清贵的楚家,此时仿佛成了修罗场。

惨叫声不停回荡在耳膜,楚元铮活生生疼晕死过去,又在明珠锲而不舍的切割下疼醒过来,然后再疼死过去,如此一遍遍重复。

直到楚元铮的一只手从手腕处被血淋淋切割下来,血肉模糊,切口一点都不整齐。

楚元铮疼得脸色煞白,终于彻底晕死过去。

负责抄家的青鸾军抬出一箱箱金银物事,妆奁珠宝,古董字画,昂贵之物应有尽有。

凤摇光命人找来稍大一些的锦盒,把明珠割下来的那只手放进盒子里,转身递给李德安:“烦请李大总管把这件见面礼带给太后和皇上。”

李德安像是见到鬼一样,吓得连连后退。

凤摇光擦了擦手,随手将帕子一扔:“大总管最好把盒子拿稳了,把这只手完完整整交到太后手里,并告诉她,长公主念及昔日母女之情,想跟太后当面把话说清楚。”

李德安牙齿都在哆嗦:“凤……凤将军……”

“若太后看到这只手之后,还是不愿意出宫,我就再送她楚二公子的一条腿,然后是楚三公子的……”

微微停顿,凤摇光打量着楚三公子的脸,戏谑道:“楚三公子生得斯文俊秀,进宫做太监似乎不错,那就割下他的命根子好了。”

“凤将军!”李德安差点晕过去,“你这是断了长公主的后路啊,太后娘娘得知此事一定会震怒,到时长公主该如何收场?”

“晏东凰,你这个冷酷无情的煞神!”楚夫人凄厉尖叫,转身冲进厅里,声音充满着歇斯底里的绝望和怨毒,“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到底要干什么呀?”

明珠从地上站起来,转身把匕首还给凤摇光,再次说了声:“多谢将军。”

然后转身回厅,步履依旧艰难而滞涩。

跨进厅门,听到楚夫人失控的质问,看见她疯妇一样的神情,他神色有片刻恍惚。

这位往日不可一世的楚家主母,所有人眼下眼中高高在上不可冒犯的女人,在明珠眼中是一个永远优雅高不可攀的存在。

此时却像个疯狂而绝望的丧家之犬,愤怒地冲着晏东凰叫嚣,像是恨不得跟她拼命一样。

可长公主坐在前方主位上,连眼皮子都不抬一下,左右两旁的精锐就牢牢把楚夫人拦在十步之外。

哪怕使出吃奶的力气,也靠近不了长公主半步。

而即便是在如此愤怒、绝望、怨恨之下,楚夫人质问谩骂长公主时,所用最狠的词汇也不过是“煞神”两个字。

这就是身份和实力悬殊之下,最鲜明的对比。

楚夫人眼眶绝望得发红。

明珠走进来时,她视线瞬间落到他身上,那怨毒的眼神像是恨不得啖他的肉,剔他的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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