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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娇又软,首辅不禁撩高质量小说

宁慕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贵女娇又软,首辅不禁撩》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宁慕溪”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姜瑾薇沉砚,小说中具体讲述了:睁眼仅剩三个月,她表示:“这个越我不是非穿不可。”好在她有记忆漏洞,对于未来发展一清二楚,直接选择抱首辅夫君的大腿。她:“不喜欢我?没关系,我也不喜欢你!”为了表达自己的“真诚”,她每天都想方设法给首辅大人送小妾。今天白月光,明天小青梅,后天朱砂痣,只要是有姿色的,都会被她送到他面前。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小青梅选择了她的暗卫。白月光选择了她的好兄弟。就连朱砂痣也跟自己亲哥哥跑了?她:“听我解释。”他:“明明容不得我身边有旁人,还说不喜欢我?”...

主角:姜瑾薇沉砚   更新:2024-08-19 18: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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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瑾薇沉砚的现代都市小说《贵女娇又软,首辅不禁撩高质量小说》,由网络作家“宁慕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贵女娇又软,首辅不禁撩》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宁慕溪”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姜瑾薇沉砚,小说中具体讲述了:睁眼仅剩三个月,她表示:“这个越我不是非穿不可。”好在她有记忆漏洞,对于未来发展一清二楚,直接选择抱首辅夫君的大腿。她:“不喜欢我?没关系,我也不喜欢你!”为了表达自己的“真诚”,她每天都想方设法给首辅大人送小妾。今天白月光,明天小青梅,后天朱砂痣,只要是有姿色的,都会被她送到他面前。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小青梅选择了她的暗卫。白月光选择了她的好兄弟。就连朱砂痣也跟自己亲哥哥跑了?她:“听我解释。”他:“明明容不得我身边有旁人,还说不喜欢我?”...

《贵女娇又软,首辅不禁撩高质量小说》精彩片段


云震叮嘱了几句,带着随从离去。

许老也提出,年纪大了,遭不住,回去补眠。

这一夜,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

姜瑾薇是被一阵鸟儿啁啾声吵醒的。

睁开眼,红色帐顶,是自己的房间,起身,头很疼。

胸口也疼。

姜瑾薇用手碰了碰,闷痛蔓延,她琢磨应该是跟沉砚打架的时候撞倒的。

当时战况激烈,这点疼她忍过去了,没想到一觉醒来这么疼。

记忆停留在沉砚悠哉看她出糗的一幕,她赌着一口气,以至于忍昏迷了过去。

“如诗,如画……”

她喊了一声,立马有人推门进来,如画哭道:“郡主,您醒了,您终于醒了,您知不知道您都昏迷了一天一夜了。”

“一天一夜?”

这么久吗?

如诗道:“是啊,亏得顾大人介绍的大夫靠谱,帮您解了毒,不然……”

说到这,如诗也哽咽了起来。

姜瑾薇揉了揉额角,“顾大人找的大夫给我解的毒?”

“是的,那大夫是个老人家,头发花白,揣着酒葫芦,看着像是江湖郎中,但是医术很好,给您扎几针,又开了一副药,说等您醒来就没事了。”

头发花白,背着酒葫芦的老人家,那估计是许老。

原著里沉砚的私人医生。

姜瑾薇有些稀奇,原来原著中无药可解的逍遥丹,是有解药的啊。

那女主们每次中春药后,他都说无可解,呵呵,心机好深。

如画想起郡主中毒的样子,气的直咒下毒的人,姜瑾薇也没拦着,由她骂几句解气。

骂着骂着,如画忽然泪眼汪汪道:“都是奴婢不好,昨夜没有保护好郡主,害的郡主被人下毒,又被顾大人占了便宜……呜呜,郡主,您罚奴婢吧……”

如画感性,说哭就哭。

姜瑾薇还得安慰她,“好啦,昨夜是意外,不能怪你,再者,我没有被顾大人占便宜,顾大人是君子,知道我中毒以后,将我困住了,并没有趁机占我便宜。”

昨夜屋内丁零当啷的声音,听着很像战况。

但其实只是她跟沉砚打架。

如画恍然,“哦,算他是个君子。”

如诗诧异,原来,郡主没有与大人发生什么……

昨夜听郡主说要圆房时,她当时心里有些酸涩,但是也觉得理所当然,毕竟郡主才是正妻。

可是现在,原来一切都是她误会了。

姜瑾薇将她每个细微的表情看在眼里,不动声色。

她这番解释也算特意说给如诗听得。

本来就没有的事,何必徒增人的误会。

两人伺候她吃了药,又送来清淡的吃食和一盅补品,姜瑾薇一看是血燕,有些诧异,“哪里来的补品?”

“哦,是国公爷让人给您送来的。”

“父亲来了?”

如诗道:“昨天夜里国公爷就来了,只不过当时您昏迷了,守了您一会儿,被大人劝回去休息了。”

姜瑾薇哦了一声,昨夜去兰居之前,以防万一,她吩咐人去请了父亲。

难怪给自己喂解药了,估计是不喂解药,父亲得知后要逼他亲自上了。

不过不用同房就解了毒,她还是很欣慰的。

若非不得已,姜瑾薇真不想挨着他。

也不知道这春药什么后遗症,她喝了药,吃了东西后,还是很乏。

精神不济,又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到了沉砚的声音,“郡主怎么样了?”

如诗:“回大人,郡主下午醒了一会儿,喝了药,嚷着困,又睡了过去。”

“嗯,许大夫开的药,要连喝三日。”

“是。”

说完,有脚步渐离的声音,应该是沉砚走了。

姜瑾薇很困,翻个身继续睡。

她不知道,在陷入熟睡后,门吱呀一声又被打开了。

一道身影如古朴的松柏,遮住她帐前柔和的阳光。

良久,那道高大的身影才离去,光线乍然,姜瑾薇下意识翻了个身,背对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是早上。

姜瑾薇终于感觉精神了许多,除了胸部隐隐作痛。

她没在意,吃了早餐,去花园里散步。

顾宅的花园其实没什么可逛的,光秃秃的一眼就能望到头。

原因无他,沉砚此时主打的节俭人设,不可能大肆修葺府邸。

好在花园里还有几颗梨树,此时梨花盛放,倒也是个景儿。

姜瑾薇坐在凉亭里,正琢磨着这要不采点梨花酿酒呢,余光就瞥到一袭青衫。

那抹身影自然也看到了她,缓步走来。

“郡主大病初愈,还是应卧床休息为好。”

又是原来那种客气,关心的样子,仿佛前夜里冷漠坐在一旁,看她挣扎的不是他。

姜瑾薇在内心唏嘘,真真的影帝。

“没事,躺久了反而头晕,走走也挺好。”

沉砚道:“今天风大,郡主莫要坐太久。”

“嗯。”

姜瑾薇看他衣着,“顾大人今天不上职?”

“今日休沐。”

原来休息了,难怪一袭青衣。

他不上职时,一般衣着极为简洁,说通俗点都有些寒酸。

但他眉间清明,气质温和,不仅没有穿出寒酸之感,反倒呈现出书香世家里培养出来的儒雅公子感。

果然小说里的男主都是衣架子,怕是披麻布也好看。

她无聊的绕着手帕,说:“听如诗说那一夜是你找的大夫替我解的毒,本郡主还没来得及跟大人说谢谢呢。”

沉砚颔首,“下官本分,不敢言谢。”

“再者也是下官失职,让府中闯入歹徒,导致郡主受伤,郡主不罪罚,下官已经很感恩了。”

说起歹徒,姜瑾薇牙痒痒,“是的,那歹徒可恶,大人务必好好查查,莫要再让歹徒猖狂。”

“是。”

二人之间并没什么话题,这么寒暄了几句,姜瑾薇说:“大人这是打算出去?”

“今日去探访故友。”

哦,探访小青梅去吧。

她摆摆手,“不打扰大人了。”

沉砚拱了拱手,告辞。

在他转身的一瞬,风吹得袖袍翻飞,姜瑾薇似乎看到他手腕上缠了一层纱布。

应该是他俩打架的时候弄伤了吧?

她没多想,在凉亭坐了会儿后,无聊乏味,回了屋。


他沐浴极快,一向白皙的面庞不知是因为醉酒还是沐浴的缘故,泛着一层淡淡的红晕。

平日里束的整齐的发披在肩上,衣领高高合起,无端透露出一副禁欲的味道。

姜瑾薇暗自咂嘴。

早知道沉砚颜值高,但是今夜撇去那种无时无刻的温文尔雅,随意懒散的模样,真的是挺吸引人。

难怪能收一群后宫妹子了。

沉砚看她盯着自己,狭长的眸微挑,“郡主不沐浴吗?”

“……沐。”

她喊人换了水,躺在浴桶总觉得不自在。

磨磨蹭蹭洗好出来时,就见沉砚已经斜倚在床上,手中执一卷书看。

刚刚丫鬟们给他收拾的东西里除了衣物,也带了几本书。

姜瑾薇随意扫了一眼,收回视线,片刻,又扫了一眼……

因为刚刚沉砚换了个坐姿,衣襟领口微微开了些,那一瞬她没瞅错的话,他锁骨下方有草莓!

她前两天中药的时候是生气啃了他一口,但那应该是牙印啊,再说,那草莓的位置,也不是自己啃的地方,所以草莓哪儿来的?

姜瑾薇忽然想起今儿他是去看小青梅,该不会……

“在看什么?”沉砚忽然出声。

“哦……没什么,就是好奇你看什么书呢。”

他将书名给她看了眼,“一本杂记而已。”

“哦哦,那你接着看。”

姜瑾薇收回视线,走到梳妆镜前去掉固发的簪子通发,耳根微红。

因为那一瞬间原著那些关于男主酱酱酿酿的描写就涌现了出来,一不留神,思绪就飞远了。

不过他们进展还挺快,现在都啃上了。

不愧是大男主后宫文。

屋内安静,静的只有烛火噼啪,还有沉砚翻书的声音。

片刻后,姜瑾薇头发也通好,水也喝了,肤也护了,实在找不到磨蹭的理由,才缓慢的往床边移。

“那个……天色不早了,歇吧。”

沉砚这才起身,将书放回书架,顺道吹了蜡烛。

屋内陷入黑暗,但幸好有浅淡的月光。

姜瑾薇犹豫半天,还是摸索着进里面躺着。

因为她现在若是睡到外面,沉砚就要从她身上爬过去里面了,太尴尬。

少頃,身旁一重,沉砚躺了下来。

床上就只有一床被子,他只捞了一角搭在腹部。

屋内静的呼吸声可闻。

姜瑾薇翻个身背对他,心里实则怦怦跳。

与一个表面温柔内心恨她的人同床共寝,反正不会是什么好感受。

紧张着紧张着,她竟然还紧张睡着了。

沉砚也闭上了眼睛,但罗帐中全是女子身上的香气,不知是体香还是胭脂味儿,熏得睡不着。

睡不着就容易胡思乱想。

想起姜瑾薇以前的行为,对自己的厌恶,以及今夜的反常。

他知道姜瑾薇是想挽回云震的心,才故意在晚膳上表现的与自己和睦,只是……低估了她的演技。

她为自己布菜,言谈行为自然亲切,神情里竟看不出一丝嫌弃。

倒是比以前能屈能伸了。

沉砚翻了个身,袖口下滑,腕上纱布让他目光微顿,蓦的想起她中药的那一晚。

也是那一晚他才知道,原来无关乎情与爱,即便是厌恶,肌肤之亲时,也会不受控制……

他嗤笑,笑自己。

他可以与她虚与委蛇,也可以忍她张狂。

但碰她,是万不可能的。

前些天只是意外,他这么想着,过了良久,才生出了浅薄的睡意。

两人中间仿佛隔着一片海,就这么安静到了半夜。

沉砚忽觉腰间一沉,他就算困,也睡得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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