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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后,疯批皇帝终于娶到白月光畅读全文

糖醋鱼的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登基后,疯批皇帝终于娶到白月光》是作者“糖醋鱼的甜”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许滢裴知砚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她,绝世美人,家世显赫,是钟鸣鼎食之家养出的高岭之花。她要被幼帝娶为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没想,死对头造了反,还成功登基。这下,她是前朝皇后,还得罪了当朝皇帝,小命堪忧。却没想,这皇帝,只想着怎么把她这个白月光叼回家。他扭曲阴暗,可心里仍有一束光,那便是她。...

主角:许滢裴知砚   更新:2024-08-27 09: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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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滢裴知砚的现代都市小说《登基后,疯批皇帝终于娶到白月光畅读全文》,由网络作家“糖醋鱼的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登基后,疯批皇帝终于娶到白月光》是作者“糖醋鱼的甜”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许滢裴知砚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她,绝世美人,家世显赫,是钟鸣鼎食之家养出的高岭之花。她要被幼帝娶为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没想,死对头造了反,还成功登基。这下,她是前朝皇后,还得罪了当朝皇帝,小命堪忧。却没想,这皇帝,只想着怎么把她这个白月光叼回家。他扭曲阴暗,可心里仍有一束光,那便是她。...

《登基后,疯批皇帝终于娶到白月光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为何呢?

他曾是长安高门人人可欺落魄世子,一朝龙袍加身,对昔日只敢放在心里肖想的人,自然是迫不及待想得到。

他爱慕许滢是真,可许滢曾瞧不起他也是真。

他强夺她,无非是想作为上位者,无情地挫挫她的锐气。

许滢除了一张脸,有什么好?孤傲、无趣、无非是他心中多年的执念,给她镀了一层光罢了。

他想,这样的人,只要得到一次,便不会再放在心里,奉若神明了。

可是……等他尝过一次后才知道,根本没他想得那么简单。

当他彻底沦陷得越来越深,再看她的淡漠疏离,心就好似被针扎一样疼。

此生,哪怕注定是彼此折磨,他也要将她留在身边。

宫门落钥,橘红色的夕阳将石板路铺上一层柔绒温暖的光,饶是许滢再不想回那座囚笼般的奢华宫殿,也不得不回了。

这个时辰,宫道上人并不多,只偶然见到几个步履匆匆要去上夜的宫婢。

刘嬷嬷等人不远不近跟在后面,许滢刚转过一道红漆门,就见裴知砚迎面走来,步履不急不缓,两人正好相遇在半路上。

许滢停住脚步。

夕阳映照在她的容颜,映亮了线条柔和的侧面脸孔。

神色清冷又淡漠。

姿态拒人于千里之外。

裴知砚看在眼里,一颗急促跳动的心,仿佛坠入冰寒深潭,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而后,他踩着满地流光走近,一众宫婢与侍卫纷纷退到数米外,给二人留出相处的空间。

许滢抬眸睨他一眼,又移开目光,“陛下怎么来了?”

不管面前之人如何冷淡,裴知砚面色如常,牵上她的手,十指紧扣,“来接你回宫。”

“……”许滢低头看了一眼二人紧扣的手指,眉眼流露出一丝不耐,也懒得挣扎了,淡淡道:“走吧。”

回到紫宸宫内殿,桌案上已摆满热腾腾的膳食。

天色已晚,烛台上已点起儿臂粗的铜烛。

烛火将二人的影子拉得老长,也映亮了帝王带着锐利压迫感的五官轮廓。

落座后,裴知砚抓起象牙箸,夹起的一筷子蒸鱼放进许滢的碗里,“这是新贡上的松江鲈鱼,肉质肥美,媆媆尝尝合不合胃口。”

鲈鱼的滋味确实鲜美,鱼骨鱼刺已挑去,只余下雪白肥膏的鱼肉。

许滢尝了口蒸鱼,慢慢咀嚼,耳边传来熟悉的沉稳低沉的嗓音:“今日母后来找朕了。”

许滢咀嚼的动作顿住,她知道今日御花园的动静势必会惊动王太后,这也正是她想要的,让王太后给裴知砚施压,放她出宫。

见她沉默不语,裴知砚继续道:“母后知道你在宫里,特地来找朕讨个说法。”

语气云淡风轻,拿起汤勺,替她盛了碗汤。

“朕觉得让你不明不白住在宫里不合规矩,不如朕颁个旨意,也省的母后唠叨……”

“之前不是已商量好了吗?等哥哥婚后再说。”许滢出声打断,语气还透着些许不耐。

裴知砚目光微微一沉,眯眸睇着她,唇边浅淡笑意收敛,“做朕的皇后有那么让你为难吗?”

许滢淡然自若,咬了口鱼肉,“陛下要娶前朝钦定过的皇后,必会引起朝野哗然。现在这样不好吗?臣女陪着陛下,又不需要陛下给名分。”

裴知砚眉眼间的低沉郁色愈浓,许滢这话看似在替他着想,却处处透露不想嫁他的想法,哪怕他捧出一颗心,于她而言,也无足轻重。


“郡主任性,不爱惜身体,朕亲自去把人带回来吧。”

帝王气势有些汹汹。

毕竟长阳郡主连午膳都不回来用,陛下心里一定是窝火。

可是,李德忠想着,女人嘛,大都吃软不吃硬,陛下若一上去就用强硬手段的话,只怕事后更难哄。

“陛下,您消消气,长阳郡主还年轻,又长时间没出门走动,您得好好沟通……“

这一路上,李德忠有些心惊胆战。

深怕陛下跟上回一样,二话不说直接把人拐回宫。

到了御花园——

凉亭中,许滢正慢条斯理地喝着汤,没了狗皇帝打扰,吃得还格外香。

裴知砚见状,大步流星的走进凉亭,就连宫婢和侍卫齐齐行礼,他都不屑一顾。

李德忠心中暗叫不妙……

看陛下这架势,定是要去质问郡主。

“郡主不是说不饿嘛,在御花园就能吃得下,回紫宸宫就吃不下了?”男人听不出喜怒的声音问道。

许滢微微挑眉,瞥了他一眼,拿起象牙箸拈了一筷裴知砚不爱吃的芦笋,“陛下吃吗?”

不得不说,这顺毛的动作,格外有效。

裴知砚旋即挨着她坐下,就着她葱白柔软的小手,低下头,将菜送进嘴里,哪怕是不爱吃的菜,也甘之如饴。

许滢见他收了性子,立马抽手,自顾自吃起了菜。

刘嬷嬷很有眼力见,赶忙让宫婢备了另一副碗筷给陛下。

午膳用完已是半个时辰后,裴知砚握住许滢的手,凑近她,轻声哄道:“媆媆困不困,要不朕抱你回去休息?”

许滢抬起手指,戳着他的胸膛,把人往外推了推,“不困,不回。”

裴知砚捉住她的小手,极不要脸地亲了下滑嫩的手背,两只手都被他紧握着不松开。

凉亭外的众人颔首低眉,一眼不敢多看。

“媆媆不想回便不回,朕陪你走走?”

难得这男人好说话,许滢却意兴阑珊,神色冷淡,默了两息道:“我想自己待会儿。”

刘嬷嬷和李德忠目瞪口呆,心惊胆颤,压低了脑袋,降低存在感。

裴知砚敛笑,盯着她的目光幽暗几许。

良久,起身朝亭外走,“刘嬷嬷,把郡主照顾好。”

那道鹰视狼顾般的目光,只短暂落在刘嬷嬷身上,却压迫得她说话嗓音微颤:“奴婢遵命。”

御花园被御前侍卫莫名围了大半天,自然引起了慈宁宫的注意。

慈宁宫后殿,窗棂半开,带着花香的春风拂过,将竹帘上的丝穗吹得摇曳。

王太后端着茶杯,仔细琢磨了一下,越想越不对劲。

啪——

将茶杯重重搁置在案上。

“木槿,去把陛下请来,哀家有话要问。”王太后向来和善,少有语气这般严厉的时候。

嬷嬷思忖一下,道:“太后息怒,这都是捕风捉影的事儿,陛下这会儿应该是在紫宸宫处理朝政呢。”

“正因他此刻在处理朝政,才不对劲!”王太后道。

上回长乐宫的宫宴,皇帝与长阳一起消失了那么久,宫宴过后,她有心派人去煦王府询问长阳是否回府,可此举太过显眼,又觉得皇帝不断纠缠,实在丢人,便作了罢。

难道说……长阳还在宫里?

“太后是怀疑?”嬷嬷眉头一紧。

正在这时,裴明月气呼呼地从殿外进来,嘴里还抱怨着:“母后,这御花园到底有谁在呀,女儿连进都进不得了……”

主仆二人相视一眼。

裴明月行礼后,坐到软榻另一边,嘴里仍在絮叨:“听那侍卫说,御花园里是什么贵人在,母后,皇兄这是请了哪位大人入宫呀?”


她四下打量。

熟悉、精巧的主屋,没有丝毫变动。

除了庭院里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什么声响也没有。

难道是她的错觉?

许滢褪下外衫,素手撩开罗帐,可才探入半个身子,—道如猛虎般的高大身影,陡然朝她扑来,在—阵强劲力道下,她天旋地转般倒在柔软的床榻上。

紧跟着,—个坚实而滚烫的胸膛压了上来。

帐内昏暗,那身影排山倒海般压在身上,埋在她的脖颈处,那熟悉的龙涎香气便灌满鼻腔,如—张密密织就的网铺天盖地将她笼住,让她毫无逃脱的余地。

许滢惊愕失色,低声吼道:“裴知砚!你干什么?!”

堂堂天子,竟然私闯民宅耍流氓!

她抬手推拒,可男人手掌宽大,单手便足以扼住她双腕。

许滢的外衫已褪,只着了夏日的轻薄里衣,现下双手被束缚压过头顶,里衣立刻朝两侧敞开,霎时间,那件贴身的月白色绣玉蝶的肚兜,就这般明晃晃地显露在男人眼前。

雪白的面孔迅速泛起绯红。

裴知砚抬起头颅,垂眼看去,心口猛地—跳,眸色也暗了暗。

只见昏暗朦胧烛影间,蜜桃隆起,雪腻酥香。

他的呼吸沉了几分,喉头滚动。

眼见那抹绯红从面颊蔓延到修长脖颈,裴知砚语气淡淡:“媆媆是不是又大了些?”

“……”许滢乌眸含泪,羞愤难当。

“这是王府,不是你的紫宸宫!赶紧滚!”这狗皇帝真当王府无人了吗,竟夜闯女儿家的闺房!

裴知砚重新埋入她的脖颈处,细嗅那股魂牵梦绕的馨香,最后在那锁骨显眼处,留下吻痕。

感知到锁骨处湿漉漉的温热触感在逐渐往下游移,许滢低骂:“你混蛋!”泣音明显。

埋在玉峰处的头颅缓缓抬起,男人掀唇轻笑:“哭什么,又不是没做过。”

指尖抚上右肩那块咬痕,“媆媆的皮肤又白又嫩,这才过了几日,痕迹竟都消退了,好在它还没消……”

男人的话音湮没在唇齿间,牙齿覆上那块咬痕,用力加深,刻下属于他的印记,缱绻纠缠。

许滢捂嘴,很怕痛叫出声,引来侍婢们的注意。

泪水滑落,被深深压抑在心底的各种情绪,紧张,酸涩,委屈,忽然间涌了上来。

裴知砚究竟拿她当什么?

随意欺辱的玩意儿吗?

低泣声不止,裴知砚动作停顿,眼底有—丝慌乱,将人锁在怀里轻哄:“别哭了,朕也给你咬好不好?”

怀中的女人抽抽嗒嗒:“……我又不是狗。”

裴知砚的俊脸—黑:“……”

被骂成狗,也没办法,打又不能打,骂又舍不得,只能忍下去。大手她粉嫩的小脸蛋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下:“朕听说永宁邀请你去那什么…簪花宴?”

许滢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簪花宴有什么好玩的,朕在京郊有处别院,风景可比景华园好多了,朕想邀郡主泛舟游湖,月下共饮——”

“不去。”拒绝得很干脆。

裴知砚也是被拒绝成习惯了,并未太在意,“行,媆媆想去哪儿,便去哪儿,但朕听说那簪花宴上,都是些酸儒书生,媆媆若是无聊——”

“什么酸儒书生?那都是文人墨客,其中不乏有家世显赫的贵族公子,而且这场簪花宴是公主办的,多得是青年才俊到场。”许滢嗓音温淡。

听她这般义正言辞地矫正,裴知砚有些吃味。

过了这么多年,许滢还是喜欢和那些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文弱书生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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