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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妃宠上天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家穷人弱?医术在手,赚得万贯家财,横着走。极品亲戚?棍棒在手,揍他满地找牙,誓不休。流言蜚语?夫妻联手,虐得小人自苦,犹不够。……深夜,苏果抱着钱罐子数完钱,颦眉问:“相公,你瞧我们还缺点啥?”宋安之漫不经心的撩着她的发:“嗯~缺人……娘子,不如我们来聊聊怎样添个人吧。”

主角:   更新:2023-08-08 03: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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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农门医妃宠上天》,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家穷人弱?医术在手,赚得万贯家财,横着走。极品亲戚?棍棒在手,揍他满地找牙,誓不休。流言蜚语?夫妻联手,虐得小人自苦,犹不够。……深夜,苏果抱着钱罐子数完钱,颦眉问:“相公,你瞧我们还缺点啥?”宋安之漫不经心的撩着她的发:“嗯~缺人……娘子,不如我们来聊聊怎样添个人吧。”

《农门医妃宠上天》精彩片段


初夏,清晨的李家村景致很好,美得像是世外桃源,四周高山围绕,薄雾袅袅,山下盆地里的房子错落而起。
然而,住在后山下茅屋里的苏果却没有半点心情去欣赏风景,她坐在院子里劈柴,举斧劈下去,啪的一声,被劈开的柴从木桩滚到地上。
苏果拾起滚到脚边的柴,随手扔到面前的柴堆上,动作干净利落。她放上斧头,抬手用袖子胡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迷茫的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小院。
四周是陈旧的竹篱笆,院子里空落落的,没有鸡鸭鹅,也没有葱葱郁郁的绿藤或是娇艳的繁花。院子一角搭起了一个矮小的茅棚,四周立着柱子,连墙都没有,下面是一个简单的灶台,放着一口破铁锅。
她望着面前高高的一堆柴,轻叹了一口气。
她至今仍未想起,自己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变了一个人?变成一个同名同姓却小她一轮的姑娘。什么大周朝,她想破脑袋也想不起历史上还有这么一个朝代。
大诡异!
她甚至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只是这个梦太真实了一些。
她伸手往自己大腿上用力拧了一下,立刻痛得弹跳起来,两眼泪汪汪的。
咝……真痛啊。
这如果是梦,自己也该痛醒了。
她闭上眼睛。
过了好久,她才睁开双眼,眼前还是那个破院子,四面还是高耸入云的大山,什么都没有变。泪水滑落下来,她伤心的呢喃,“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不要!”
“大姐。”
身后突然响起一道糯糯的声音,小家伙轻扯了下她的裙子,仰头不安的看着她,“大姐,小云饿了。”她摸着肚子,扁着小嘴。
“你二姐呢?”苏果没好气的问。
这个家是一个寡母带着三个女儿,上个月被分了出来,她们的家原本在山下,还算是村里生活较好的人家。只是家里的爷奶重男轻女,在她们爹去世一个多月后,直接将她们分了出来。
这分家,准确的说应该是赶她们母女四人出家门。
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破茅屋。
“二姐出去找吃的了。”老三苏云不安的看向院门口。
这时,她的肚子发出了咕噜几声,小脸立刻红了,她咬了咬唇,解释:“二姐说,饿了就喝水,我可能是水喝多了。”
苏果蹙眉。
这些日子,她啥事不做,唯一愿意做的事就是砍柴劈柴,每每斧子劈下去,她就觉得胸口的闷气少了一点。
家里几人见她魔怔了似的,也不敢阻止她,任由她劈的柴堆满了半个院子。
“我出去找她。”苏果来这里之后,第一次开始正视这个家里的人。
闻言,苏云不由又哭了。
大姐终于不那么吓人了。
半个月前,苏果被同村的李常年退了亲,原因是她不守妇道,勾三搭四,全身湿透的被同村的宋安之抱了回来。李常年气得当天就退亲,还当着众人的面狠毒的骂了苏果一通。
苏果伤心不已,寻了短见,又被宋安之抱了回来。
这一下一下的闹腾倒是把自家娘亲气病了,而她,虽不再一心一意寻死了,但人也变得古怪了。每天天刚亮,她就起床劈柴,时常还自言自语。
很渗人。
苏果伸手揉揉苏云的脑袋,正想让她别哭了,院门外就传了孔氏的吼骂声。
“覃氏,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瞧瞧你都养了什么样的闺女?大女儿在外勾三搭四,二女儿偷鸡摸狗,这三女儿将来也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家子全是败坏家门的娘们,老苏家的脸都被你们丢光了。”
孔氏一边骂,一边推着五花大绑的苏朵进来。
苏云怔愣了下,随即跑了过去。
“二姐,二姐……”她一边喊,一边抱住孔氏的大腿,“大伯娘,你放开我二姐。”
“滚……别弄脏了老娘的新裙子。”孔氏喝道。
谁知苏云却抱得更紧,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往孔氏的裙子上蹭去。孔氏一看,怒不可挡,腾出一手揪住苏云的头发往外拉,“小小年纪就学人撒泼,长大了也是不要脸的东西。”
“啊啊啊……”苏云痛得嗷嗷的叫。
苏朵朝里面望了过来,恨铁不成钢的喊道:“大姐,你傻站着做什么,难道不怕三妹被她打伤了?”
孔氏得意的看向苏果,“她?一个不要脸又下作的东西,我借给她十个胆,她敢吗?”
苏果握着斧头柄的手紧了紧,眸底掠过一道戾光。
这个泼妇,太讨厌了。
天天上门闹事,不就欺负这一家子没人主事,不就妒忌覃氏长得比她好看吗?
老虎不发威,她当是病猫呢?
反正也回不去了,这往后日子还得过下去。
今天若不收拾她,这日子没法消停了。
明眸轻转,苏果淡淡的扫了一眼竹篱笆外那些好事的村民,忽地勾了勾嘴角,提着斧头一步一步的朝孔氏走了过去。
“放人!”
声音冰冷,目光如箭,孔氏皱了下眉头,随即哈哈大笑,“要老娘放人?真是好笑,她们一个偷了我家的红薯,一个弄脏了我的新裙子,老娘今天……”
话还未说完,冰冷的斧子就抵在她的脖子上。
苏果偏过头看着她,嘴角蓄着冷笑,“伤了本姑娘的人,本姑娘也不会客气。”
“你……你敢?”孔氏想起苏果草包的性子,被自家女儿设计了,也没敢吭声,顿时又神气了起来,她才不相信苏果敢伤人。
嘴角轻勾,苏果凑近一些,一字一顿的道:“你若想死,我成全你便是。本姑娘现在被你们害得什么都没有了,我还怕杀一个人吗?大不了一命抵一命,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有你这个胖土鸡陪着一起上黄泉,倒也不会太寂寞。”
院子外的人,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全都瞪大双眼看着苏果彪悍的一面。
孔氏心里发虚,可嘴上却很硬。
“你少吓……啊……”
她话还未说完,脖子上就传来火辣辣的痛,她清楚的感觉到了血从她的脖子上流了下来。
孔氏面色煞白,双腿如筛糠的抖着,牙齿也直打颤,笃笃作响。
“你别冲动!”
这下,她是真的怕了。
苏碧莲跌跌撞撞的从外面跑了进来,“苏果,你快放下斧子,我娘可是你的大伯娘,你怎么能这样对一个长辈……”她身后跟着的是李常年。
李常年目光温柔的看着苏碧莲。
苏果眯了眯眼,瞧得真真切切。
哼!一对贱人!

暗中勾勾搭搭的暧昧不清,居然还敢反咬别人一口,把脏水全部泼到前主身上。
真是不要脸!
如果不是这样,前主不会寻短见,那她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罪魁祸首就是这对贱人!
饶不了他们!
“闭嘴!就你也敢给本姑娘说教?你配吗?”苏果说着,轻蔑的朝李常年瞥了一眼,一脸嫌恶,“不就一双破鞋吗?你至于这般费尽心思害我吗?”
一双破鞋?
李常年和苏碧莲的脸色难看极了。
苏碧莲瞬间就红了眼眶,委屈的看了李常年一眼,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一下子就心疼了。他抬头瞪着苏果,一步一步的逼近。
“苏果,你自己在外勾三搭四,还要怨吗?你若真要怨谁,那就冲着我来,你别欺负不相关的人。”
她欺负不相关的人?
苏果听了,只觉可笑至极。
她上下打量着他,一脸讥讽,“倒有点像个男人,不过,狗就是穿上人的衣服,那也是一条狗。何况你还是一条披着人皮的狗呢,人模狗样,这四个字就是形容你这种不要脸的破鞋。”
“你?”李常年错愕,脸色忽青忽红。
她骂他?
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还骂得这么难听,眼前这个人真的是苏果吗?
“你到底是谁?你敢这样骂我。”这么想着,李常年就那样问了。
“我能是谁?”苏果嘴角的幅度拉大,讽刺的意味也更浓,“一个被你们百般陷害,却还要为你们背黑锅的可怜人。李常年,姑奶奶以前是瞎了眼,竟以为你是一个值得的人。现在?啊呸……你给姑奶奶提鞋,姑奶奶都会恶心。姑奶奶有什么不能骂你,为什么不能骂你这个狗东西?”
说着,她怒指着院门。
“现在你和苏碧莲立刻从姑奶奶的地盘上滚出去,若是不走……”她低头看了孔氏一眼,斧头又逼近一点,“我就像杀鸡那样一点一点的割断她的喉咙。不要怀疑,姑奶奶这么做也是被你们逼的。”
孔氏叫都不敢叫了,裙子上一片潮湿。
苏果皱眉,鄙夷的看了她一眼,“真是没用!这就吓尿了?”
她故意大声的问,让院子外的人都听见。
苏碧莲拿着手绢不停的拭泪,“果儿妹妹,你不要激动,先把斧子放下,咱们有话好好说,可好?”
“好好说?往日你们可有跟我好好的说?”苏果眸中闪过一道戾光,不怀好意的打量过去。
苏碧莲被她看得有点头皮发麻,如果不是孔氏在她手里,如果不是李常年在面前,如果不是外面有许多村里人,苏碧莲早就撒腿跑了。
苏果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刚刚那眼神像是要杀了自己一般。
这边,苏果问:“要我放了这个胖土鸡?”
呃?
“她是你的大伯娘。”苏碧莲点了点头,又忍不住提醒她。
“放了她,可以!”看着苏碧莲惊喜的表情,苏果又补充,“你们两双破鞋好好的跟外面的乡亲们解释一下,当天是怎么陷害我的?或是学狗叫三声,再承认自己是破鞋。否则……”
她眸子骤眯,手中的斧子又逼近一点。
斧子不锋利,只是割破了一点皮,只是这架势大了一点,她又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所以才把大伙都唬住了。
“啊啊啊……”苏碧莲尖叫起来。
李常年看了过去,碍于现场有这么多人,他也不敢上前去抱苏碧莲。
他扭头恨恨的瞪着苏果,大步冲过去。
众人还未看清院子里的几个人是怎样扭打成一团的?只听见砰的一声,李常年和孔氏已跌倒在地上,而且两人的姿势很诡异,李常年整个人趴在孔氏身上,孔氏的裙子被撂到了腰际。
重点是……两人嘴对着嘴。
大伙瞪大了双眼。
苏碧莲也傻了眼,连装可怜都忘记了,眼眶红红的。
苏果也倒在地上,头发散披着,一身狼狈,那双明亮的眼睛里闪过丝丝得意。
院子外,宋安之瞧着她,不禁蹙眉。
这个寻死觅活的丫头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刚刚别人或许没有看清楚,可他却看得一清二楚。不可否认,这丫头的身手不错,人也机灵,还知道抓乱自己的头发,一副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的模样。
只是,这么一个人,她怎么会寻短见?
眸子半眯,他无声的打量着她。
倒要看看接下来,她要做什么?
院子外的人哄堂大笑,这真是一出大笑话啊。
李常年回过神来,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满脸涨红站在苏碧莲的面前,“小莲,我我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他着急解释的模样,让外面的人一下子就看明白了两人之间的关系。
众人纷纷又朝苏果投来同情的目光。
苏碧莲动气,用力推开他,跺了跺脚,骂道:“李常年,你你你……你胡说八道什么?你这个登徒子,你居然对我娘……”说着,她的眼泪就掉了下来,用力撞了一下李常年,跑过去扶孔氏。
“娘,你怎么样了?”
孔氏从惊吓中缓过神来,眼睛滴滴转的朝院子里扫看了一圈,她挥开苏碧莲的手,挣扎着爬起来跑到院子角落抄起扫帚就朝李常年身上打下去,一边打一边骂:“李常年,你这个王八蛋,不要脸的东西,你敢吃老娘的豆腐,老娘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
李常年一边用手挡着,一边解释:“苏伯娘,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我本来是要去救你的,一定是那个小贱……”
孔氏不听他的解释,劈头盖脸的一顿打。
李常年没办法,只好狼狈的往外跑。
两人刚跑出院门,李母林氏就冲过来拦下孔氏,破口大骂:“孔小花,你敢打我儿子?”
“老娘打得就是他,不要脸的东西。”
“你这个不要脸的……你敢打我儿子,老娘跟你拼了。”
林氏和孔氏都不是省油的灯,两人在外面就打了起来。
苏果拾起斧子,走到苏碧莲面前,“你还不走?”说着,她掂了掂手中的斧头。
“啊啊啊……杀人了。”苏碧莲吓得哇哇大叫,一下子就跑了出去,完全没有平时柔弱的样子。

外面的人见热闹看完了,也准备离开,苏果突然喊了一声,“乡亲们,大家听好了。以前的苏果,瞎了眼识人不清,落得今日这种下场。现在的我要斩断过往,好好的生活。从今往后,如果有谁敢欺负我们娘儿几个,我一定会见血为止。你们就当我疯了吧,我无所谓。”
说着,举起斧头朝自己头上砍去。
外面的人吓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病倒在床上的覃氏听着外面的大动静,使尽全身力气出来,刚到房门口就看到这一幕,吓得尖叫一声,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宋安之也是吓了一跳,心中有一股莫名的失望。
原来,她还是那个爱寻短见的人。
当日就不该救她。
他最讨厌这种以死要挟的人,她是可以一了百了,可她有考虑过那些还活着的人吗?
让仇者快,亲者痛,这种人真心不值得他救。
哐当一声,苏果丢下斧头,手里拿着一小束头发,霸气的看向众人,道:“昨日之事如此束断发,一切随风,昨日的我如此束断发,去旧迎新。大家慢走,不送!”
说完,她用力向后一抛,一缕青丝随风飘散。
众人长吁了一口气。
已转身走出几步的宋安之不由的顿足,嘴角轻扬。
有点像人了。
他抬步,一瘸一瘸的离开后山脚下。
自己也不明白,心竟有一种很轻松的感觉。
“大姐,你快来把娘亲扶进去吧?”房门口,苏云着急的喊道。
苏果拾起斧头走向老二苏朵,弯腰把她身上的绳子割断,然后才走过去扶覃氏。
“好了!”
苏朵愣愣的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哇的一声哭了。
听着这边着急的声音,那边的放声大哭,苏果一个头两个大。她弯腰打横抱起覃氏,手摸着那些突起的骨头,她暗叹一声,“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家啊?”
把覃氏放在破炕上,苏果起身朝房间里扫看了一圈,没有发现可装水的东西,又连忙去外面的棚子里找了一个破口碗,然后又丧气的放在灶台上。
没有开水,让一个病人喝凉水,这也不太好。
她看向蹲在院子里哭的苏朵,唤道:“别哭了,过来烧点水给……给娘喝吧。”
“大姐。”苏朵抬头,眼睛又红又肿,鼻子也红红的,可怜兮兮的样子。
她没有想到大姐还能振作起来,想想前面难熬的日子,苏朵这是喜极而泣。看着眼前这样的苏果,她只觉头顶上的乌云都不见了。
真的开心。
也松了一口气。
苏果又轻叹一声,点了点头,道:“别哭了,以后,我们一起好好过日子。大姐对不起你们,以后,大姐会保护你们。”
“嗯。”
“你过来烧点开水给娘喝,我去外面找点吃的。”苏果提起一旁的菜篮子,又把放在一旁的小锄头也带上。这个家早就没吃的了,这些天一直吃又苦又老的野菜。
苏云从房里跑了出来,“大姐,我陪你一起去。”
“不!你留在家里照顾娘吧。我一个去就行了。”
“可是……”小家伙一脸紧张,又不安的看向苏朵。
苏果一下就明白了过来,这丫头是怕她又出去寻短见,所以,听到她要外出就着急的跑出来,想要寸步不离的跟着。心,趟过一股暖流,苏果严肃的向她们保证,“我向你们保证,我不会再寻短见!一定不会!”
“大姐,你……”
“三妹,你听大姐的话,不会有错的。”苏朵打断了小家伙的话,又看向苏果,道:“大姐,你早去早回,家里有我,不会有事的。”
“嗯。”苏果走了几步,突然又停了下来,指着灶台下那张生锈的菜刀,道:“若是她们还敢上门,你们就拿刀砍。他们都是吃软怕硬的,不用怕他们。”
苏朵重重的点头。
大姐真的不一样了,她好喜欢这样的大姐。
交待了一翻,苏果这才放心的出了家门。
找时间,她得教她们一点防身之术,不能这样软软的被人欺负了。
苏果出了家门,抬头望向四周的大山,然后从旁边的小路进山。她仔细的看向路两旁,走了好长的一段路都没有发现野菜,她便放弃了。
这里离村子里近,有野菜也一定被人挖光了。
不放心家里的人,此刻,她只想尽快找了吃的回去。
不知不觉的进了深林子里。
等等!那是什么?
苏果看见一抹灰影从前面的草丛里跑过,她认出那是野兔,连忙从篮子里拿出柴刀,蹑手蹑脚的过去。松树下的草地上,三只灰色的野兔正在欢快的吃草,丝毫没有注意到危险正在靠近它们。
举起手中的柴刀,瞄准目标掷了出去。
咻咻几声,三只野兔倒在地上。
而她的柴刀从野兔旁边划过,没入土中。
苏果警惕的扭头看去,只见宋安之从一旁的大树后走了出来,一瘸一瘸的走向三只野兔。
“放着,那是我的。”眼看着他弯腰去捡野兔,苏果急了,冲上去就把那只离柴刀最近的野兔捡进了自己的菜篮里。
她从地上拔出柴刀,转身就要走人。
手腕被人紧抓着,她扭头看去,只见宋安之沉着脸,别一只手从她的菜篮里取出野兔,“姑娘,你错了,这三只野兔都是我打的。”
“这只明明就是我用柴刀打的。”
苏果不服气。
好不容易得了一只野兔,她说什么也不会让出去。家里那一个个人都骨瘦如柴,有机会就得补补。
一人抓一只兔耳朵,谁也不谦让。
宋安之白了她一眼,问道:“你说,这兔子是你用柴刀打的,那为何这兔子身上没有流血?”
“这……”苏果犹豫了一下,挺直腰身,抬头挺胸,不想输了气势,“它是被吓死的。”
“吓死的?”
“对啊,兔子本来就胆小,见柴刀朝它劈下来,它还能不被吓死吗?”说着,她又重重点头,似乎要肯定自己的说法,“对!它就是被吓死的。”
可她不知,她越是这般便越让人觉得她在虚张声势。
宋安之弯唇笑了下。
“你笑什么?”苏果被他突然的笑容闪了下神,这人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只可惜他是一个瘸子。
“笑你天真,说谎也不打草稿,小骗子,牛都被你吹到天上去了。”
“我什么时候说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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