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他们这些凡人,到底在骄傲点什么。
我们合欢宗之人出门在外,从来不在乎钱财。
想要钱?
男人女人……哪个不是跪拜在地,哭着喊着求着为我们花钱?
我将目光投向屋子,只见地上凌乱地摆放着狗玩具,还有到处掉落的毛发。
“软软之前养的狗死了,她可伤心了好久好久,让你住这儿,算便宜你了!”
我低头看向地面,那只不肯安息的狗浑身是血,瑟瑟发抖。
一听到软软的名字,便发出凶狠的狂叫。
“那狗是被车撞死的吧?”
邹天乐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你怎么知道?!”
其实,我的算卦本事相当一般。
但他们家这孽缘如此深重,根本无需算卦就能察觉。
我再一次指一指头顶,郑重地说道:“你最近,当心花瓶。”
稍晚些的时候,邹家大哥邹天清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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