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重生后被九王爷娇养了》,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忠不孝、寡廉鲜耻、心黑手毒——侯门恶女顾夕背负一身骂名,重生了。重生在三年后,成了江南淮城一小门户顾家娇女顾西棠。父母娇宠,兄姐疼爱,还有一对祖父母特别护短。日常撵撵鸡逗逗狗,无聊时气气叔婶遛遛小弟。这种小日子,顾西棠觉得挺有意思,打算放下屠刀,做个好人。奈何前世仇敌非要往她跟前蹦跶,一个个上赶着找死。踩她底线,触她逆鳞。顾西棠抽出袖中金线,睥睨冷笑,“放...
《重生后被九王爷娇养了》精彩片段
承德三十二年,上京。
广平侯府。
顾夕着天青道袍,如缎长发用一根木枝挽成髻,站在顾氏宗祠大堂,百无聊赖拨弄供桌上诸多牌位。
木牌相撞咚咚作响,宗祠里肃穆氛围荡然无存。
扭头往外看看天色,估算着那些人也差不多该到了,顾夕又将弄乱的牌位给拨了回去。
“孽畜!那是顾家列祖列宗,岂容你放肆!”怒骂声跟脚步声齐齐而至,顾夕等的人到了。
广平侯顾昭荣、侯夫人周氏、顾宁顾陶打头,临王宴元济以及侯府其他各房人紧随其后。
来得很是齐活,气势汹汹。
“我不放肆,他们就会从牌位里蹦出来庇佑我吗?”顾夕扭头,看着怒骂她的广平侯,绝美小脸上满是疑惑好奇。
广平侯被气的发抖,赤红双目迸出杀意。
恨不得两步跨到顾夕面前将她掐死。
顾夕柳眉轻挑,纤手抬起往宗祠门口随意一指,“忘了提醒,我来时一时兴起给大门抹了层毒膏,毒性烈得很,一沾毙命。你们进来可要小心些,我没有解药哦。”
广平侯已然抬起正要跨入门槛的腿硬生生拐了个弯,退了回去。
其余想冲进来的人也全定在门外不敢寸进。
顾夕的旁门左道,他们是见识过的。
“果然是个天煞星!待在释迦山十六年依旧不通教化!一回来就将我广平侯府祸祸得天无宁日一落千丈!”近不得,杀不了,广平侯站在门外破口大骂,“早知如此,当初你出生的时候本侯就该杀了你,免得你祸害我侯府百年基业!!”
侯夫人周氏也走了出来,憎恶的盯着顾夕,“你这个孽女!目无尊长,残害手足,寡廉鲜耻,心黑手毒,不忠不孝!如此恶女,今日我定要你在列祖列宗面前以死谢罪!”
顾宁双目微转,含泪道:“顾夕,枉我叫你一声姐姐,没想到你竟枉顾姐妹情分,害我未婚夫婿,毁我大好姻缘!”
顾陶:“杀了她!我们家不能再留这么个祸害!”
临王更是恨得眼睛充血:“顾夕!你害得本王一无所有,今日,你休想安然离开!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顾夕身子懒懒倚在供桌,看着众人轻笑,“你们都想要我的命,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只是,你们之所以接我回来,不是因为顾宁不想嫁给当时还是‘傻子’的临王,让我顶替婚约么?”
“临王自幼装傻,韬光养晦。得知婚约被顶替后将计就计,想利用我天煞星的命格为你做盾以便你更好夺嫡。你暗中说服广平侯支持你,承诺大业一成就处决我,给顾宁腾出尊位。你敢说不是?”
“自我回到上京,近一年也不曾出门撒过野,外头却处处传出我恶女名声,这些不都是侯夫人跟顾二小姐的杰作么?”
“你看你们做了那么多,我才不过给大皇子递了一封告密信而已,你们就来找我喊打喊杀。”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太不讲游戏规则了。”
环视门外脸色各自精彩的一众人等,顾夕叹了口气,又对广平侯夫妇道,“结党营私,谋夺大统……朝廷的处置就要下来了吧?是不是很害怕?谁让你们不长脑子呢?皇上龙体康健一心励精图治,忙得连太子都没时间立,你们这么明目张胆觊觎他的宝座,皇上能不生气么?一个个上赶着找死,哎。”
眼见把门外人气得就差没口吐白沫,顾夕满意稍许,背着手朝外踱步。
跨过门槛,走至众人面前。
刚才还口口声声喊着要杀她的诸人,她近在咫尺的时候却犹豫着不敢动手了。
“别急着动手!她敢这么走出来,身上定然有诈!”
人群中有人说了句,离顾夕近的人立即往后退开。
顾夕讥诮一笑,迈步,人群一分为二给她让出路来。
哪怕恨她入骨,也没一个人敢率先出手。
六月正午艳阳高照,阳光从头顶直射下来,刺得人睁不开眼。
走出宗祠,顾夕回头,眯眼看了看宗祠屋顶,约两丈高度,上头青色琉璃瓦折射白光。
在众人惊讶视线中,顾夕身姿轻盈一跃而上,坐在了琉璃瓦檐,视线穿透刺目阳光,淡淡看向远处。
“别急,你们的结局我都帮你们想好了。”
“临王喜欢装傻子,一装就是十几年,那就做个真傻子吧,往后也用不着辛苦装了。”
“至于广平侯府,经此一事爵位怕是保不住,可能会降个一两等?侯爷侯夫人你们记得到列祖列宗面前告罪啊。”
“没了侯爵位,再往下的爵位没有世袭制,顾陶,还想继续享受荣华富贵,靠自己真本事吧。”
“顾宁,我的好妹妹,既然你跟临王彼此情深,想来跟他作对苦命鸳鸯你也能甘之如饴,提前恭喜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底下一众人等恨得面目狰狞。
广平侯抬手朝后方做了个手势,顾夕看到了,也看到了远处就位的弓箭手,只扬唇淡淡笑了下。
不要她的命,广平侯府的人岂能甘心。
“真是好没意思啊。”顾夕意兴阑珊。
赢了,输了,又如何呢?
不管赢了还是输了,总归她顾夕在这世间,无一人对她欢喜。
从出生起,她的到来就让人厌恶。
顾夕勾勾唇角,笑得讽刺,她的人生数来十七年,像个笑话。
此时,宗祠外院传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训练有素。
夹杂其间,还有嗖的一声微响。
顾夕微微仰头,抬手抓握虚空中的阳光,“这条命还给你们了。下辈子,你们投胎畜生道吧,此后生死轮回,都别再打照面。摊上你们这样的爹娘,糟心。”
利矢破空。
顾夕身形晃了晃,心口处被利箭穿透。
鲜红的鲜血流出,瞬间将青色道袍染出一片艳色。
有风拂来,浓稠的血腥味在空中散开。
“顾夕——!”有白色身影飞身而至。
素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眼底急色痛色几乎从眼底溢出。
顾夕往那方淡淡瞥了一眼,挑唇浅笑,缓缓闭上眼睛。
“司左,我放过你一次。”
“下辈子,也莫要再见。”
轰隆!一声雷响,天际闪电破开苍穹,似将天空劈成两半。
乌云席卷,大雨倾盆。
承德三十五年。
江南淮城,望桥镇。
老货郎走街串巷,手里摇着破浪鼓,嘴里一声声吆喝“麦饧块咧——麦饧块咧——”
声音拉得悠长,伴着淘气小童们清脆的笑闹声,飘入青砖黛瓦院墙。
院墙内桃花开得正好,桃红缀着新绿,处处是春意。
布置清雅的厢房,娇美少女一袭红衣,斜躺在靠窗长榻上,翘着优雅的二郎腿,美眸轻阖。
雕花木窗打开,微风从窗外吹来,轻轻拂在少女如玉脸庞,纤长卷翘的睫似蝶羽随风轻颤。
睡颜正酣。
吧嗒……窗外微响,一只歪歪扭扭的小发团从窗台边偷偷摸摸冒出来。
少女依旧睡着,秀臂一抬,精准拍在小发团上。
“嗷!”八岁小童嚎叫,捂着小脑袋站起控诉,“姐姐,你又打我!”
“鬼鬼祟祟跟只小耗子似的,不打你打谁?”少女开口,声音悦耳如黄莺,调子慵懒。
小童噘了噘嘴,小肥手将落在窗台的桃花瓣一扫,然后踩在矮凳上吭哧吭哧往屋里爬,“姐姐,既然你醒了,就给我讲故事吧。”
“没故事讲。”少女翻了个身,无情拒绝。
“讲嘛,姐姐,就讲释迦山的故事!”小童已经成功登陆,扑在少女身侧使劲儿磨她。
睡是肯定不能睡了,根据经验,这只小团子不好打发。
少女躺平舒展四肢,懒洋洋开口敷衍了事。
“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寺庙,庙里有僧侣,天天吃斋念经阿弥陀佛,这就是传说中的释迦山……”
“姐姐,你敷衍我!之前明明不是这样讲的!”小童噘嘴,不满的打断少女念经。
“我今天就想这样讲。”
“……”小童哆嗦伸出一只小肥指,委屈得不行,“姐姐你欺负人!”
“告状去呗。”
“……”
小童来了不过片刻,转头又从窗户爬出,登登登告状去了。
打发走了人,少女慢悠悠张开双眼,起身坐到梳妆台铜镜前,单手支颌看着镜中人。
容颜绝美,水眸潋滟,顾盼间满是风华。
她没想到自己还能再睁眼醒来。
一闭一睁间,竟然来到三年后,成了望桥镇顾家的顾西棠。
对于“重生了”、“白捡了一条命”这种事,她百思不得其解,究竟这是怎么来的因缘。
当然,好死不如赖活着。
既然又活过来了,她肯定是不会再去找死的。
毕竟寻死这种事,挺费勇气。
顾西棠抬起玉指轻点镜中人。
原主三岁那年顽皮,偷偷爬上假山,然后摔了下来,此后再没醒过。
在床上躺了整整十三年,不死不活。
然而除了因为长年不活动过于瘦弱之外,身体竟然没有其他毛病,手足也未出现明显萎缩。
“她”的家人把“她”照顾的很好。
这一点,顾夕成为顾西棠后是深有体会的。
否则她也不会仅仅花费两月就能从床上站起来,至现在已然恢复大半个人样。
“哼,你挺走运。”玉指对着镜子里的脸戳啊戳,顾西棠撇嘴。
镜中这张脸跟她前世有八成像。
唯一不同的是眼睛。
同样的杏仁儿眼,以前略偏狭长,眼尾上翘,斜睨人时带着邪气跟冷傲,气场十足。
想到这里,顾西棠对镜做了个斜睨的动作。
镜中少女杏眼偏圆,眼尾微微下垂,天然懵懂无辜,斜睨人时就像在娇嗔求人怜爱。
“……”
顾西棠脸拉得老长。
*
“棠儿,听小四说你醒了,娘过来看看。”房门被人从外推开,一中年妇人带着丫鬟走了进来。
三十来岁,妇人鬓,容色婉约秀美,周身书卷气。
顾西棠眼神闪了闪,一声“娘”卡在嘴里怎么都喊不出来。
来人是大房夫人小姜氏,她的娘亲。
只是她始终没能习惯,喊不出那一句称呼。
前世到迄今,她从未这么唤过任何人。
小姜氏看出了她的生疏别扭,掩去眼底黯然,伸手在她发上爱怜的抚了抚,笑道,“是不是还不习惯?没关系,换谁睡一觉醒来,看到娘亲突然变老了,眼角都有皱纹了,都会有些不习惯的。”
顾西棠有点僵,她不习惯这样的碰触。
就这程度,她还是花了近三个月时间才勉强接受。
“咳,顾小四这个阔嘴兽,是跑您跟前告状去了吧?”
顾小四,大名顾西舟,顾家二房独子,同辈中排行第四。
顾西棠在心里给他记下一笔。
虽是她叫他去告状的,也不妨碍她记仇。
头顶爱抚变成轻拍,小姜氏嗔她,“怎能这么说你弟弟?他也是关心你的。眼下睡醒了可有见哪里不舒服?手脚酸吗?头晕不晕?肚子饿不饿?”
“不酸,不晕,不饿。”这场景一天起码上演十回八回,顾西棠有点麻木了。
要不是怕吓着人,她真想当场表演一招徒手劈砖,证明她好得很。
眼角瞥向实木梳妆台一角,顾西棠沉吟,要不掰个桌角试试?
“既然身子没什么不适,那就陪娘去给你祖母请个安。”
“请个安?”顾西棠挑眉。
这微表情搁以前,那是看透玄机的意思,颇有气势,被她这么看的人总会显出一两分心虚来。
但是搁现在,那就是纯天然娇憨。
不谙世事的天真模样把小姜氏给萌化了,黯然瞬间一扫而空,慈母心大涨,伸手就往小女儿脸颊袭去。
顾西棠一下瞪圆了杏眼,浑身炸毛。
别来!打住!
我警告你啊,别动手!
我把你手给拧了我告诉你!……
慈母手实打实揪住她没什么肉的脸颊,还往外扯了两下,跟着一把拉起她,“对,请个安。”
顾西棠耷拉下眼角,一声不想吭。
居然揪她!
想当年在释迦山,她一人叱咤山头,谁敢往她脸上伸手?
这小姜氏胆儿肥上天了。
顾家在望桥镇以经营药材铺子为生,家境殷实,置办的宅院挺大。
从东厢去往大堂,中间需经过两个小院落。
一路上,随处可见精心栽种的湘竹及兰草,间或立着装饰用的奇石,处处透着清幽雅致。
沐浴着四月和煦阳光,闻着空气中不知从哪飘来的花香,顾西棠放慢脚步,心情突然就好了。
“慢慢走,不急。”小姜氏在旁半搀着顾西棠,行来的一路几乎没停过嘴,“要是觉得哪里不适了就跟娘说。”
顾西棠看她一眼,“我现在不适,可以回房吗?”
小姜氏嗔她,“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淘气呢?”
“看,说了也没用。”
“……”饶是小姜氏脾气好,时而也会生出一股揍女儿的冲动,“你这性子真不知道像谁。”
随后又开始喋喋不休,“这个时辰你爹跟二叔还没去铺头,你哥哥今天也沐休在家,待会正好都见上一见。好不容易你醒过来了,大家都关心得紧。”
一直到了大堂,顾西棠耳根子才寻得片刻清静。
环视整个厅堂,顾家人齐活得很,一溜儿的男俊女美,她都见过。
上首端坐着的是顾家老爷子老夫人。
二老年纪相仿,皆是六旬上下,头发花白。
老爷子面相慈善,只是气色看来不太好,时而咳嗽。
旁侧老夫人则较为严厉不苟言笑,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手里端着一只茶盏,周身透着威严。
下方右侧是长房当家,也即是她如今的爹爹顾敬山,身侧依次是长房长子顾西岭,二女儿顾西芙。
左侧是二房当家顾敬川,其妻李氏,以及二人独子,同辈排行第四的顾西舟。
人口很简单。
听说老爷子跟老夫人当初是从别处逃难过来的,亲族里只剩下他这一支,没有别的近亲远亲了。
此时这些人视线全落在她身上,眼睛亮闪闪。
亏得顾家这些个都是长得赏心悦目的,不至于让人寒碜。
“爹、娘,今日棠儿又大好了些,儿媳带她过来给二老请安。”小姜氏拉着顾西棠的手,朝上首二老行礼,笑眯眯的。
顾西棠见状跟着行礼,“孙女给祖父祖母请安,给诸位长辈请安。”
她刚直起身,左右两侧的人就争着抢着开口了。
顾父顾敬山大怀安慰,眉开眼笑,“棠儿,今天不错,能走挺远了。”
大哥顾西岭紧跟着,“乏不乏?还有力气吗?”
二姐顾西芙眼底浮着喜意,“看着精神头还行,棠儿这次应是真的大好了,祖父祖母跟爹娘也能放心些了。”
那头二房李氏怕声音被盖过去,特地高声笑道,“有句话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咱棠儿以后福气大着呢!”
顾老二顾敬川立即应和,“对,以后只有福没有难!”
……
各人声音汇聚,吵得人头疼。
好在这种情形没有持续多久,顾老爷子及时开口把她解救了出来。
“别吵吵嚷嚷的,棠儿大病初愈,还需好好静养。棠儿,你坐下说话。”
“谢谢祖父。”顾西棠揉揉额角,顺势走到右侧尾座,跟小姜氏一同坐了下来。
等大家都安静下来,一直神色淡淡的顾老夫人才放下茶杯,开口,“棠儿,你醒来已经三个月有余,身子眼见着一天天好转,有些安排也该提上来了。”
“?”顾西棠有点疑惑。
安排?什么安排?
“你自三岁出意外始终昏睡,到现在已经十六岁,寻常女子该懂的东西一样不知,这样不行。虽说现在才开始有点晚了,也好过懵懵懂懂一辈子。今日起,你就跟着舟儿一块识文晓理吧。”
“??”
“???”
顾西棠掏掏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祖母,您说什么?”
老夫人,“今日起,你跟舟儿一块识文晓理,有不懂的由他来教你。”
“……”顾西棠嘴角抽抽。
且不说她需不需要,就算真要读书习字,起码也给她找个靠谱的夫子吧?
让她跟顾小四学?那顾小四尾巴岂不翘上天了?
“祖母,顾小四才八岁。”
“舟儿虽则才八岁,但是自三岁开始启蒙,如今已经学有五年,暂时教教你也是使得的。”
“我不学。”
“嗯?”老夫人似乎没想到会被拒绝,脸色沉下来,眼神转为凌厉。
大堂一下静下来。
坐在顾西棠旁边的小姜氏见状,暗地里飞快扯她衣袖,示意她别跟老夫人顶嘴。
其他人则纷纷坐得笔直,目不敢斜视,刚才的嘘寒问暖好像是假的。
显然,老夫人在家中积威甚广,平时应是说一不二不容拒绝的角色。
顾西棠最不怕的就是他人强势,这种阵仗她见多了,借口信手拈来,“女子无才便是德。”
“一派胡言!”老夫人脸色更沉了,“你母亲就出身书香门第,熟读四书五经知书达礼。你姐姐自幼受你母亲熏陶,更是青出于蓝。怎么到你这里就女子无才便是德了?咱们顾家没有这样的说法!”
“那我跟母亲学。”
“你母亲要掌家。”
“那我跟姐姐——”
“芙儿已到谈婚论嫁的年纪,更无闲暇。”
顾西棠跟顾老夫人四目相对,默默无语。
这俩都不成,其他人就更不合适了。
老太太是打定了非要她跟在顾小四屁股后头学习呗。
继续争辩下去没用也没意义,顾西棠靠上椅背,状似妥协,“如此,棠儿听从祖母安排。”
刚才还想尽办法推搪,突然之间就改了口风答应得异常干脆,顾老夫人眼底闪过狐疑,最后道,“那就这么定了。无其他事,都散了吧。舟儿,带你三姐去书房。”
“是,祖母!”顾小四出列,有模有样作揖。
顾老夫人起身,搀着老爷子离开。
等到二老走了,刚才绷着的众人才开始喘气,纷纷转向顾西棠。
顾父,“棠儿,既然答应你祖母了,就跟着舟儿去吧,好好学。”
顾二叔,“咳,棠儿,你自幼聪颖,二叔相信你很快就能赶超舟儿。”
大哥顾西岭,“棠儿,大哥每日需往返学院,准备秋闱下场考试,要不是时间紧,大哥就亲自教你了。”
二姐顾西芙,“棠儿,我最近正在跟绣娘精进女红,回头我亲手绣张帕子送你,你跟着舟儿……认真些。”
顾母,“回头娘把今日的汤药送去书房给你。”
顾二婶,“舟儿,要照顾好你三姐。”
顾西棠环视,微笑。
以为她看不出来?一个个的,憋笑憋得脸都变形了。
呵,父慈母爱!
呵,兄友弟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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