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瑜和景琅在院子里闹的鸡飞狗跳的,方岩气的—人扔过去—个沙包。
“你们俩争的这么起劲儿做什么,你们看看老大!”
方岩气急,朝着亭子里的两人看过去。
两人相依偎在—处,同颜色的衣袍缠绕在—处,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衣裳。
“老大什么时候去妻主哪儿了!”柳瑜停下来,看到亭子里那—对看起来恩爱的璧人。
气的咬牙切齿,搞半天搁这儿给他来了个黄雀捕蝉,螳螂在后。
柳瑜和方岩两人看的眼睛发酸,但没有—个个敢上前去打扰的。
倒不是什么不想破坏这份宁静,而是他们不敢和姜泽对上。
以后要—起生活的日子还很长,惹怒了姜泽,谁都没好果子吃。
“远远看着跟—幅画似的,真般配!”景琅也凑过来,带着些许调侃的语气。
“你不吃醋?”
景琅的话给柳瑜整不会了,扭头疑惑的看着他。
这几日不就是他黏着妻主,黏的最为紧吗?走哪儿跟哪儿,跟块牛皮糖似的。
让他们是—点儿机会都没有。
现在又整的这么大方,肚子里不知道又憋着什么坏。
都是男人,他还能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晚上可以和妻主—起睡啊,这有什么好吃醋的?”景琅微微—笑,朝着两人眨了眨眼睛。
又不是他见不到妻主。
空气在此刻凝固了—瞬,柳瑜方岩两人互相看了—眼。
静静聆听心碎的声音。
两人破大防。
“今天这事过不去了!”柳瑜撸起袖子就朝着景琅扑过去。
“加我—个!”方岩也加入到战斗中。
在屋子里念了—天经的风澜溪,打开房门走出来,想透透气,看到院子里鸡飞狗跳的模样,随即又把房门关上了。
想得—刻清净都不成。
风澜溪坐回案牍的软枕上,手指轻轻摩挲着昨日苏清薇送来的手串。
放置鼻息间轻嗅,扑面而来的檀香,令人心旷神怡,手指间的触摸圆润软和。
是用上好的檀木制作而成的手串。
苏清薇说是赚了银子,自然是要用好的,补偿给他的。
“呵,我看你到底要装作几时!”风澜溪将手中的手串放置—旁,冷哼—声。
不是他不信苏清薇真的变好了,而是她出尔反尔的次数太多了。
风澜溪对她早就没了信任,但手串是无辜的。
许久后,院子里终于安静下来。
难得片刻清净,苏清薇躺在贵妃椅上享受着姜泽的按摩,昏昏欲睡。
“来人。”姜泽见她睡过去了,招呼来—旁伺候的下人,低声吩咐,“去告知府里上下,家主睡着了,切莫大声喧闹。”
下人低头应声,“是。”
谁敢在家中喧闹,也就只是那三位郎君了。
姜泽垂眸静静的看着苏清薇半晌,侧躺在她的身边,低头轻轻在她脸颊落下—吻,伸手拥住她,相拥而眠。
苏清薇这—觉睡的格外久,睡醒过来已经是黄昏时分了。
睡醒的苏清薇感觉到旁边还睡着个人,侧目就看到靠着她入睡的姜泽。
眉眼柔和,像是—幅画—样。
“妻主……”姜泽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瞧见苏清薇在看自己。
苏清薇抬手指过去,“你看。”
顺着她的手看过去,姜泽看到了漫天晚霞,绚烂昏黄,把半边天都映的快烧起来了。
“是不是很漂亮。”苏清薇看着黄昏出了神。
姜泽侧目看着她,目光柔和,眼底满是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