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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小神医:村花秘密曝光了!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傻子秦小春成天追着村里女人要生伢儿,不料有人当真了,这天一直没怀上孩子的美貌嫂子偷偷把他带进了家门……...

主角:   更新:2023-08-08 06: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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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乡野小神医:村花秘密曝光了!》,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傻子秦小春成天追着村里女人要生伢儿,不料有人当真了,这天一直没怀上孩子的美貌嫂子偷偷把他带进了家门……...

《乡野小神医:村花秘密曝光了!》精彩片段


夏日炎炎,没有一丝的风,杨柳打着卷儿,就连蝉虫也停止了聒噪。
傻子秦小春没有午睡的习惯,不知从哪顺了个粘着黄泥的生红薯,坐在卫生所的台阶上有滋有味啃了起来。
小春过去是村里的大学生,长的俊,人又聪明,只是在省城上学得罪了人,被打伤脑子,才变成现在这副傻不愣登的模样。
两年前,小春父母出了车祸,老村长见他孤苦伶仃,就托关系安排他在村里卫生所看大门,虽然没工资、没福利,但好歹一日三餐有人管,有个遮风避雨的地儿。
秦小春呱唧吐着渣滓,脑瓜子里想的却全是女人。
昨儿大柱哥带着翠芝来产检,说马上要生宝宝了,大柱还说,等宝宝长大,会给爸妈买衣服,买好多好吃的。
秦小春听进去了,这不满门心思也想寻个媳妇生伢儿,好有吃不完的糖糖。
他成天在村里追着女人屁股后面媳妇、堂客的叫着,嚷嚷着要跟人睡觉生宝宝,大伙儿知他是个傻子,也不生气,逗一逗乐呵完事了。
然而,傻话说多了,还真有人往心里去了。
“小春!”
伴随着柔媚的呼声,一个靓丽、火辣的女人走进了院子。
她叫苏玉兰,小河村四朵金花之一,瓜子脸儿跟画里人儿一样好看,一头乌黑、风情的波浪卷,米兰色修身衬衫扎在高腰包臀牛仔裤里,脚下是好看的坡跟凉鞋,露着葱白般的脚趾。
由于老公李国强能干又宠她,苏玉兰两指不沾阳春水,红唇、眼影、指甲油捯饬的跟城里女人一样水亮,小河村好多女孩子都跟着学呢。
“嘿嘿,漂亮媳妇儿。”秦小春咧嘴应一声,又低头啃起了红薯。
“臭傻蛋!嫂子在你眼里还不如个红薯么?”苏玉兰白了小春一眼。
她今儿精心打扮一番,这一路晃着翘臀走来,谁家男人的魂儿不得栓自个儿裤腰带上,偏是这傻子不通风情,让她心生出一股无趣闷气。
“小春,你国强哥刚从县城回来,给你带了好吃的,去我家玩不喽?”苏玉兰眨巴着漂亮的卡姿兰大眼睛,糯声问道。
“不去。乱跑,雪妹子要打屁屁。”小春连连摇晃脑袋。
雪妹子叫林雪儿,是卫生所唯一的大夫,平素也兼顾着小春的衣食起居,管他可严了。
“那这个呢,想要么?”苏玉兰变戏法似的摸出一根棒棒糖,接着忽悠小春。
“糖糖!”秦小春双眼一亮,丢掉红薯屁颠颠凑了过来。
“走,去我家,嫂子让你吃个够。”
苏玉兰往里瞅了瞅,卫生所这会儿空荡荡的,她赶紧趁着没人连哄带骗把小春拐进了自家三层小别院。
庭院内。
李国强正蹲在小马扎上抽闷烟,黝黑脸盘皱巴的直淌苦水。
见小春来了,他狠狠捻灭烟头,藏在雾气后的双眼愈发苦楚,欲言又止:“玉兰……”
“国强,人带来了,要不要……你自个儿拿主意吧。”苏玉兰不忍看男人,她怕心一软,下不了这个决心。
“借,必须借,要不这日子没法过了。”
李国强眼眶一红,很不是滋味的拍了拍小春:“老弟,待会悠着点,你嫂子细皮嫩肉的,金贵的很……”
“我吃糖,又不吃漂亮媳妇。”小春傻愣愣道。
“傻老弟,你嫂子可比糖儿好!”李国强心酸的肝儿直发颤。
“国强,实在不行,咱不要了吧……”
玉兰看出来了,自家男人心里难受着呢。
“那怎么行,我妈那不好交代,村里人多少双眼睛盯着咱俩呢……行了,你俩麻利点办事,我在这把风。”李国强咬了咬牙,狠心豁出去了。
“好吧,你可看好了,这要传出去,咱这家就毁了。”
苏玉兰着紧交代了一句,牵着小春到了二楼卧室,咔擦,打上了房门反锁。
房间内香喷喷的,碎花窗帘,床单是新换的,被子上还压着几颗枣子,在农村里,这是早生贵子的寓意。
“媳妇儿,你家真凉快呀,咦,那有风呢……”秦小春东摸摸,细看看,好奇极了。
“那个呀,叫空调,城里买的。”
苏玉兰知道机不可失,妙目一转有了主意:“小春,咱们来玩石头剪刀布吧,你要赢了,嫂子给你糖吃。谁要输了……就得……乖乖脱衣服哦。”
“好啊!好啊!”秦小春乐的拍起了手掌。
“小春真乖,来,石头剪刀布!”
“石头!”
“布!”
“小春,我是布,布包石头,你输了哦。”
“脱,脱。”
秦小春傻不愣登的脱掉了短袖。
他整天在山沟子钻,山里跑的,水里游的,架起火堆子烤了就吃,日积月累这古铜色的身板竟是敦实、雄壮的跟牛犊子一样。
苏玉兰玉指轻轻这么一杵,那肌肉比石头块还硬,心头不禁荡漾的厉害:“啧啧,小春比我家国强壮、有力多了……”
“玉兰嫂,再来,再来。”小春还想赢糖果,焦急催促了起来。
“瞧把你急的,再来,石头剪刀布!”
苏玉兰娇笑了一声,两人又比了一轮。
她故意放水,让小春赢了几把,脱掉了外衫,现出了胸口惊人的弧线与毫无赘肉的雪白蛮腰。
“嘿嘿,玉兰嫂,羞羞。”小春咬着棒棒糖,还不忘笑话玉兰。
“讨厌,你才羞羞!”
苏玉兰娇嗔着瞪了他一眼,两人再比。
她怕夜长梦多,这回没让小春。
傻子倒也爽快,滋溜,就把裤子脱了。
“你这头……笨驴,我还没喊你呢!”
苏玉兰羞的转过了身去,心砰砰跳到了嗓子眼:“小春,你想要伢儿吗?”
“想要,想要的。大柱说了,伢儿长大挣钱钱,可以买糖给我吃。”小春鸡啄米一样点着脑袋。
“小春,那……那我给你生一个伢儿行不了?”玉兰转过身来,咬着嘴唇娇艳欲滴道。
虽然小春是个傻子,但说出这种不害臊、不要脸的话,她心里还是蛮慌,蛮羞耻的。
“好啊,好啊,你快生,我摸摸肚子,有小宝宝了没。”
秦小春蹲下身贴在她肚皮上,傻乎乎的听了起来。
他见过林雪儿给人检查宝宝,就是这么的。
“傻小春,你见过老根叔刨秧子么,这生娃娃跟田里打秧子一样,得下些功夫才能结出来的。”苏玉兰轻柔拍了拍他的脑瓜子,简单解释。
“还得刨秧子呀?可我没有田土,也没有秧苗啊。”小春撇了撇嘴。
“傻瓜,我有啊,你先洗澡?”苏玉兰哄着他道。
“好呢!洗澡澡喽。”
秦小春噗通跳进了一旁备好的大木桶里,嘬着糖搓洗了起来。
苏玉兰坐在床沿边,托腮看着眉目俊秀的傻小春,心中连连叹气。
多好的小伙子,怎么就傻了呢。
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小春命苦,她命何尝不苦。
别看国强能挣,家里有车有房,日子红红火火的,可背地里也是一肚子苦水。
国强有隐疾。
两人结婚几年了可怜她花一样的年纪守起了活寡。
偏是国强好面子,这事还没法说。
眼看着她肚子里没点响动,公婆横竖不给好脸子。
婆婆还放下了狠话,今年要再生不出娃儿,就轰她滚出老李家,给国强再续一个能生的。
村里人也睁眼看她笑话呢,尤其是那些见不得人好的长舌妇,明里暗里笑她是什么中看不中用的石母鸡,连带着村里的小屁娃也追在后面喊,整的苏玉兰都快自闭了。
前些时日,她和国强路过卫生所,傻小春搂着她一口一个媳妇儿叫着,还嚷着要跟她一块生娃娃。
本是一句傻话,但国强当真了。
两口子合计着,找小春借个秧儿,全了这桩憾事,要不然日子真没法过了。
为啥要找小春呢,一来嘛,国强打小跟小春亲如兄弟,当年他娘奶水不足,没少蹭小春母亲的奶呢。
再者,小春不是天生傻,人家以前可是十里八乡的“文曲星”,长得好,高个子,还能说会道,打灯笼都找不着的好基因,要能借他的光,指不定日后娃儿也能沾点文气。
最重要的是,小春傻啊,没有乱七八糟的后续茬心事,国强面子上也过得去。
“还……还要吃糖糖。”洗完澡,秦小春眼巴巴瞅着她道。
“小春,咱们再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啊。”
“别问,我教你就是了!”
……
小春有糖吃,倒也配合。
只是这种事从来都是你情我愿。
小春心无邪念,别看苏玉兰是绝色尤物。
苏玉兰呢,虽为人妇也是白纸一张。
两人在床上翻来倒去黏巴好半天,累了一身汗,愣是没弄出个名堂。
苏玉兰不甘心啊,胡乱一通好不容易搞出点眉目了,正要借种,就听到楼下传来了女人尖尖的声音:“哟,国强老弟,咋在外面烤着,日头这么毒,不怕中暑呀。”
糟糕!
苏玉兰心中一紧,这是马金莲的嗓音。
马金莲是出了名的长舌妇,有的没的,过了她的嘴准传味了,这要让她撞破,以后还怎么见人。


“咳咳!”
院子里,李国强手忙脚乱的拦住了马金莲:“大姐,哪股风把你给吹来了。”
“玉兰呢,我闺女今儿不是跟响水村老六儿子相亲嘛,都说玉兰那手能把人抹成仙女,我想求她给你侄女也显显光。”马金莲说笑间,自来熟的往屋子里闯。
“大姐,真不凑巧,玉兰她……不在家。”李国强加紧几步,堵在了前头赔笑脸。
“你蒙谁呢,大中午热死个人,她不在屋头能去哪?”
“国强,知道你心疼那点胭脂水粉,别小气巴拉的,回头相成了,大姐给你打红包。”
马金莲才懒得理他,拨开国强,直接进了大厅,边走边喊:“玉兰,玉兰妹子,你在么的?”
扫了一圈,没瞧着人,她急着迈腿就要上楼。
“大姐,我也不瞒你了,玉兰在睡午觉呢。要不,等她醒了,我让她去你家。”李国强慌的一比,上手拽住了马金莲。
“你老大个人咋不晓事呢,是睡觉重要,还是你侄女婚事重要?让你堂客抹一抹,还能掉她几斤肉不成啊。”
“不对,你俩不会有什么事吧?”
马金莲见国强眼神躲躲闪闪,脸上呼呼冒冷汗,觉出不对味来了。
“大姐,瞧你说的,我和玉兰好着呢,能……能有啥事啊!”李国强平时做生意是把好手,可今儿心里有鬼,被她这么一怼话都说不利索了。
“鬼才信你,肯定是你欺负我玉兰妹子了。”
马金莲逮了个由头,沿着楼梯边跑边扯着嗓子喊:“玉兰妹子,你没事吧,我是金莲姐啊。”
“玉兰,金莲大姐上来了!”
……
楼上。
苏玉兰搂着小春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躲是躲不掉了,小春是傻子,藏不住不说,万一秃鲁了嘴,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马金莲肯定能猜出来两人在干好事。
骤然,她目光落到了窗上,灵机一动,掀起了窗户架子。
“小春,马大姐来抢糖糖了,快,你……你先去外边檐子躲一下。”苏玉兰拿起糖果盒塞在小春怀里,轻声急语的叮嘱他。
窗户外边放空调的檐子有半米宽,躲个人问题不大。
“媳妇儿放心,小春不会让人发现的!”
秦小春麻溜儿套上裤子,衣服也顾不穿,爬到了窗台下的檐子上。
“乖,听话啊,千万别乱动,要不以后嫂子不给你糖糖吃了。”苏玉兰怕他掉下去,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句。
“嗯嗯,小春不动。”小春冲她傻傻一乐,老老实实扶着空调蹲好了。
苏玉兰这才关上窗户带好窗帘,把床理平顺了,匆匆忙忙穿好睡衣打开了门。
“玉兰妹子,大白天的在自家睡觉,咋还打反锁呢。”一进门,马金莲就抱怨了起来。
“我睡觉轻,受不得吵。”苏玉兰理了理耳际凌乱的发丝,笑脸相迎。
都一个村的,平日里她最烦马金莲这帮碎嘴娘们,但架不住抬头不见低头见,面子上的应付还是要有的。
“你呀跟城里人学娇气了,哟,玉兰,你这香水哪买的,真好闻……”
马金莲说话间,故意走的近些在苏玉兰身上闻了几息。
她这鼻子比大黄狗还灵,一进屋就闻到了男人的汗味儿,这一嗅可不正是苏玉兰身上散发出来的。
“城里百货超市有的卖,大姐喜欢回头我……送你一瓶。”苏玉兰不自然的笑了笑。
“呵呵,那怎么好意思啊?”马金莲嘴上笑嘻嘻的,眼珠子盯着她打起了转。
见苏玉兰满脸绯红,秀发汗湿,耳朵根子滴血一样红,尤其是那双狐狸精一般的眼眸子,透着水汪汪的春意。
马金莲是过来人,农村妇女没事了三三两两坐在一块唠男人,谁扒寡妇门,谁家男人打野食了,这些破碎事可是明明白白的。
她哪里还瞧不出来,国强、苏玉兰小两口心里有鬼呢?
难道这屋头藏了野男人!
嘿嘿,这要发现了,明儿又得是小河村的特大新闻,有的风头出了。
想到这,马金莲来了劲头,也不着急女儿相亲的事了,装模作样的摸起了柜子:“玉兰,这柜子真不错,没少花钱吧。”
“没几个钱,国强他姑父打的,金莲姐,你……你有事吗?”苏玉兰见她闲扯个没完,怕小春那边憋不住穿帮,心里急的直冒火。
她越是这副神情,马金莲越断定这里边有事。
哗啦!
马金莲猛地拉开柜子,东翻一翻,西溜一溜,连个鬼影也没见着,不禁犯了嘀咕:“怪事了,这屋头除了柜子也没藏人啊。”
“马姐,你还是说事吧。”苏玉兰脸色冷了下来。
“瞧你说的,没事就不能来看妹子你吗?”
“哎呀,瞧咱国强能的,这屋子一水全是城里货,瞧瞧这床多宽,坐着真软和呀,叫……叫啥来着。”
她顺势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扯闲,一边寻思着怎么找出个花来。
“这叫席梦思,底下有弹簧的!”
“大姐,天太热,要不下去喝杯茶吧。”苏玉兰实在受不了她,就差明着爆粗口了。
“没事,我不渴的,哟,这料子好光滑啊……”
不待苏玉兰阻止,马金莲麻利一把掀开被子,双眼发亮了起来。
被子里裹着两件衣物,一件是苏玉兰的黑色文胸,另一件是男人的短袖。
马金莲抖开短袖,见上面又脏又破,终于抓住了狐狸尾巴,尖着嗓子叫了起来:“咦,我咋瞅着像村子里傻小春的衣服?”
“哦……是,是小春的,他衣服破了,国强不是跟他好嘛,就拿了过来让我补一下,这不还没腾出空嘛。”苏玉兰俏脸一红,硬着头皮道。
“看不出来啊,玉兰妹子这细皮嫩肉的,还会缝衣服。”马金莲阴阳怪气道。
“会一点的,反正闲着也闲着,当帮帮忙呗。”苏玉兰心慌慌道。
“哎呀,你可心真善,小春有雪丫头管着,还操那傻子的闲心干嘛。”马金莲语气明显多了几分戏谑。
她心里是一万个不信,谁不知道国强是村里首富,有花不完的票子,真关系好送几件不就得了,破成这样还补,叫花子都嫌弃,蒙谁呢。
好你个苏玉兰,真不要脸啊,偷食偷到傻子头上来了,今儿非要你现出原形。
傻小子藏在哪呢?
她目光落在了窗帘后边,能藏人的也只有那了。
苏玉兰真慌了,起身往后退了一步,倚在窗帘上笑道:“马大姐,你到底有啥子事嘛,要借糖、油啥的……我让国强给你拿。”
她故意提到了糖,就是提醒小春。
秦小春乖乖蹲在外檐子上舔着糖果,屋里说话听的清清楚楚,这会儿一听到马金莲要拿糖,两眼一圆登时急了,四下撒摩了几眼,抱着糖盒纵身从二楼跳了下去。
以他的身手、体格,这点高度随便蹦跶,好死不死,国强前儿砍了几棵树堆在后院。
秦小春这一跳下去,脚下打了个绊子,一头飞了出去,正好撞在石头尖子上,磕了大窟窿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他是个傻子,平日摔惯了,也不觉有多疼,心里只惦记着马金莲要抢自个儿的糖果,一抹脸上的血撒腿跑出院子,扎进了后边的竹林里。
这噗通一声,马金莲与苏玉兰却是听了个真切。
完了!
“傻小春掉下去了,这要摔个好歹,我还不得天雷老子劈哦。”苏玉兰快急死了,但碍着马金莲也不敢开窗啊,只能是心里干上火。
“好你个苏玉兰,原来把人藏在窗户外头,这下看你还怎么装。”
马金莲心里暗喜,笑呵呵的挤到了窗户边:“妹子,屋里多闷啊,你也受得了,这城里玩意用了得开窗透透气,要不然容易捂出病的。”
没等苏玉兰拒绝,马金莲呼啦拉开了窗帘,麻利打开窗户,火急火燎的往外瞅去。
只可惜她慢了半拍,只看到一道影子哧溜窜进了竹林,便没了响动。
捉贼拿赃,捉奸要双。
可惜了,没逮住那个傻子!
马金莲拍了把大腿,暗骂了一句。
苏玉兰偷瞥了一眼,后院空荡荡的,小春早没了人影,心里的石头这才落了地。
“玉兰啊,我刚刚咋看到有人进了竹林子。”马金莲不死心的问道。
“马大姐,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这林子又不是我家的,谁进谁出管得着吗?”苏玉兰见她还死缠烂打,不免动了火气。
“我这不稀罕着你嘛,谁不知道国强有钱,你又漂亮金贵,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小心点总是好的。”马金莲还有事求她,也不敢太得罪,赔着笑脸道。
“席梦思很舒服的,马大姐要喜欢就多躺一会儿,我下去喝杯茶。”
苏玉兰脸一冷,懒的再跟她扯皮,起身走了出去。
贱蹄子,你就装吧,迟早老娘抓你个现行!
“妹子,生哪门子气,大姐有事求你呢。”
马金莲连忙追了下去。
……
小春抱着糖盒穿过竹林狂奔到桃花淀边,四下看了一眼后,贼头贼脑的扎进芦苇荡里,瞅着没人追来,这才坐在水牙子边呼呼喘了一通气。
“哇,好多糖糖,还是玉兰媳妇儿好,不比臭雪儿老打我屁屁。”
“嗯,草莓、苹果……这么多口味,玉兰媳妇今儿穿的就是粉色裤裤,那我就再吃个粉色的吧。”
秦小春从盒里又摸了一块水果糖,刚剥开糖纸,还没来得及唆溜,就觉的一阵天旋地转,两眼一黑倒头栽进了淀子里。
咕咚咚!
秦小春很快沉入了湖底,无力挣扎一番后,他眼前一片迷蒙,慢慢失去了知觉。
就在生死之间,他胸口那块祖传的玉佩陡然碎裂,一条金龙咆哮窜入了印堂之中。
秦小春被这股撕裂般的剧痛硬生生惊醒了过来。
他发现自己竟然还活着,躺在一道金色气泡里,隐约可见到气泡上还缠绕着一条九爪金龙。
“哇,好神奇,我不会在做梦吧!”
更惊喜的是,他脑子里不再是一团浆糊,反而多了一部金光闪闪的天书:《龙王经》。
《龙王经》博大精深,炼气、符箓、医卜、风水无所不包……


呼!
“太好了,我的记忆恢复了!”
“传闻我秦家先祖曾是桃花淀水神,没想到竟然是真的,看来机缘就在这块玉佩上了。”
秦小春思忖间,意念一动,决定先修炼龙瞳术、驭水诀,看是否灵验。
他试着催动丹田那团暖融融的气息,稍微,双目一阵酸涩后,眼前渐渐清明起来。
只见水底世界缤纷生彩,连小虾米眼球中的光泽都纤毫毕现。
龙瞳术,果然神妙。
“龙王驭水,皆听我令。”
“杂鱼避开,刀鱼立来。”
秦小春又迫不及待的掐了驭水诀,一道神念以自身为圆心,往几百里桃花淀四散开来。
哗啦啦!
原本围在他身边鲤鱼、鲫鱼纷纷摆尾应声而散,一群白浪自远水处群涌而来……
“哈哈,果然牛哔,从今儿起,我就是这桃花淀的龙王老子了。”
“谁想得吃得喝,都要看我的脸色,爽,爽啊。”
秦小春大喜之余退散鱼群,出水上了岸。
旋即,他遥望省城方向,目光阴沉、狠厉下来。
当年,他和高中女友刘婷婷一同考入了省城东大。
原本以为未来可期,不料刘婷婷一进入大城市立马变心,背着他跟富二代周彬好上了。
秦小春不甘呀,找刘婷婷讨要说法,不料周彬找了几个社会人当场毒打了他一顿,伤了神经这才变成傻子。
想到那对狗男女丑恶的嘴脸,秦小春恨的钢牙欲碎:
“贱人,你不是嫌老子是农村穷狗,没钱没背景吗?如今我有了龙王经,这江河湖海便是我取之不竭的聚宝盆,迟早老子要用钱抽烂你那张臭脸。”
“还有周彬,省城豪门又如何,等着吧,我龙王之怒必将你周家焚成灰烬,以血我心头之恨。”
……
收回思绪,秦小春摸了摸脑门依然渗着血水的伤口。
好家伙,破这么大一个洞,回去让雪儿看到了,还不得把屁股打烂了。
不慌,《龙王经》有一门医咒之术,不打针不吃药就可以治病。
“天灵灵,地灵灵,龙王止血显神通,急急如律令。”
秦小春竖起剑指,咒法化作肉眼难辨的点点金芒,飞入了伤口。
稍倾,果真止了血,皮肉也愈合结了一层浅浅的痂痕。
“嘿嘿,效果还不错!要能无痕祛疤就更完美了。”
天闷热的厉害,他在淀里一直泡到天快黑的时候,这才摸了两尾鱼用草绳提着,回到了卫生所。
刚进院门,一道曼妙的身影早已在那候着了。
小春视线穿透夜色,一眼瞧的分明,正是林雪儿。
林雪儿比他小几个月,是卫生所唯一的大夫,听老村长说,她是从外地主动申请调来的。
小丫头刚来的时候,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还挺傲气,也挺嫌弃傻小春的,时间长了两人相濡以沫处成了亲人,感情比小俩口还好。
林雪儿也渐渐跟村里人打成了一片,现在是接地气的紧,完全没了城里人的架子,一口桃花淀土话讲的跟本地人一样水溜。
人如其名,林雪儿有着公主般雪白的肌肤,一张清纯鹅蛋脸精致到挑不出任何瑕疵。
在这张清纯童颜下,胸脯却像是被吹了气似的,有着夸张的弧度,妥妥童颜巨R,她这会儿正穿着白色护士裙,夜风吹动乌黑顺直的长发,美的像是不沾凡尘的山中精灵。
见小春又是光着膀子回来,林雪儿气不打一处来,照着他屁股蛋子就是几巴掌:“你个臭傻蛋,衣服又给猫叼走了是吧?三天两头不是丢衣服就是丢鞋子,当我那点工资是大风刮来的吗?”
“漂亮媳妇儿!嘿嘿,别生气……生气脸上要长红豆豆,会变丑的。”秦小春像往常一样搂着她的小蛮腰,咬着耳朵赖不叽叽道。
林雪儿吃他这一套,身子骨顿时酥软了下来,气也消了大半。
“哼,认错第一名,犯事你最行,腥死了,快把你的臭手拿开。”她白了小春一眼,娇哼道。
“不拿开,要抱抱。”秦小春爱死了她生气的模样,不由抱更紧了。
“臭傻蛋,快松开,让人看到了,以后我怎么嫁人?”林雪儿拍打他的手,羞涩道。
“嫁不出去正好,便宜了我呗……”
正贫着,只见村东头李大柱和秋梅婶用门板抬着一个人火急火燎跑了过来:“雪丫头,翠芝……见红……羊水破了。”
农村口舌是非多,秦小春识趣的松开了手。
“大柱哥,你们咋没去镇上住院。”林雪儿边张罗边问。
按照规矩,孕检、生孩子都得去镇上卫生院,村里卫生所平时最多也就测个胎心什么的。
“这不寻思着还有半个月才生嘛,哪晓得这伢子跟我一样是个牛脾气急的很,发动早了些。”李大柱焦急道。
林雪儿学的不是产科,平时打针、输液,给乡亲们治治头疼脑热还行,这会儿也只能赶鸭子上架了。
进了诊室。
卫生所没有麻醉药,翠芝只能硬生,痛的脸色青白、扭曲,几近昏厥。
折腾了一番,翠芝宫口开到八指,还是生不下来,林雪儿没辙了,通知大柱道:“大柱,秋梅婶子,孩子太大生不下来,瞅这架势怕是得剖,你们赶紧备车转镇医院或县城去吧。”
“哎哟,这可不好整,村里就国强有车,我刚看到他开车去县城了。”
“就是找到车,这几十里颠下来,娃儿也得化了呀。”
李大柱一家人吓坏了。
“呜呜,我可怜的孙伢子哎……”秋梅婶更是呼天抢地的哭了起来。
“雪儿,我求求你……一定要保住娃儿。”李大柱哆哆嗦嗦哀求着。
“大柱哥,别说这些没用的了,赶紧让村长帮忙找车找人,再晚孩子就真保不住了。”林雪儿无奈道。
“别慌,我来试试。”一道洪亮的声音响起。
众人一看,傻子秦小春风风火火闯了进来。
“小春,别胡闹,回屋去。”林雪儿嫌他瞎添乱,没好气道。
“雪儿,大柱哥,我真的会接生……”
小春还没说完呢,秋梅婶拽着他,往外边推边骂:“你个傻子,瞎折腾啥呢,就算是接生,也轮不到你一个大老爷们啊,传出去,我们翠芝还要不要脸了。”
农村人这一块还是很保守的,儿媳妇叉着两条腿,叫外人看了算咋回事嘛。
“哎,我……”
人命关天,秦小春顾不上解释,猛地拨开秋梅婶闯进了诊室。
砰!
他关上门,直接打了反锁。
来到铁床边,翠芝俏脸煞白的跟死人一样,下身已经开始出血,就这情况再颠簸个几十里,转到医院去孩子也保不住了。
好险,还好来的及时。
“小春……你,你来干什么?臭傻子,快出去啊。”翠芝见闯进来一个男人,咬着牙想坐起来放下裙摆。
“翠芝姐,别怕,我来给你接生。”
“先给你止痛止血!”
说着,他走到了翠芝下摆处,掐了法指,念起了龙王医咒:“天灵灵,地灵灵,龙王止血显神通,急急如律令!”
“臭傻子,你要干嘛,你……你快滚出去啊!”翠芝又羞又恼,只是她身上一点气力也使不出来。
“大柱……你个天杀的快来啊……”
翠芝刚要大声呼救,顿觉一道清气灌入,撕裂般的剧痛瞬间散了大半,凉丝丝的还挺舒服。
“翠芝姐,现在信我了吧。”小春见她神情惊愕,爽朗笑问。
“嗯,好像不痛了,小春你真的会医术啊……那我……我伢儿不会有事吧?”翠芝欣喜之余又急忙问道。
“没的事,放心吧,有我在包你母子平安!”
秦小春说话间,抬手按压在她胸口,真气徐徐度入。
翠芝双眼含羞,稍微扭捏了一下下,便觉冰冷、乏力的身子起了一股热气,肚子里沉寂的胎儿又踢腾了起来。
这傻小子是真的神啊。
翠芝悬着的心,终于踏实了下来。
秦小春先稳了她一口气,然后驾轻就熟的从诊室翻出了针灸。
唪!
“一针定三魂!”
手一扬,又是一针落下:
“二针封七魄!”
“三针续生机!”
……
“七针落凡尘!”
唰唰!
一连七根金针落在翠芝肚皮上,秦小春丹田真气几近掏空,两眼发黑,身子直打晃儿。
他用的是落胎针,专门用于难产保胎的。
按经要注义:胎儿三魂七魄极不稳定,一旦受惊必定飞散。现代医学解释是,羊水呛坏了脑子,哪怕抢救下来也是白痴。
落胎针封住了胎儿魂魄不散,续上生机,便可保周全。
“翠芝姐!”
“头出来了,一二三,使劲!”
秦小春扶稳了她的腿,给翠芝加油打气。
“嗯嗯!”
翠芝紧咬银牙,两手死死攥着铁床架子,借着那股热气硬提起一股力来。
砰!
就在这时,林雪儿找来钥匙拧开了诊室大门,她怕小春瞎胡闹,摊上人命可就说不清了。
门一开,李大柱红着眼往小春奔了过来。
刚刚小春用手在翠芝那乱杵,还摸翠芝胸口,他隔着玻璃窗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这臭不要脸的傻子,就该千刀万剐了他。
“嗷呜,嗷呜!”
就在他怒发冲冠之际,诊室内突然响起了清亮的啼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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