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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王妃独自美,渣男王爷一边去结局+番外

笑轻狂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傲娇王妃独自美,渣男王爷一边去》的小说,是作者“笑轻狂”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陆封谨楚月离,内容详情为:【1】从小到大,她和他在别人眼中就是一对金童玉女,郎才女貌,人人羡慕。他是东陵的战神王爷,军中将士人人对他唯命是从。她则做他的军师,帮他出谋划策赢的胜利。她和他的大婚日期也早就定好,这是她爹娘生前给她定下来的婚事。她本以为他们会天长地久,可没想到一个异族女子的出现,打破了她的幻想……他居然爱上了另一个女人..........

主角:陆封谨楚月离   更新:2024-11-12 1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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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封谨楚月离的现代都市小说《傲娇王妃独自美,渣男王爷一边去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笑轻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傲娇王妃独自美,渣男王爷一边去》的小说,是作者“笑轻狂”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陆封谨楚月离,内容详情为:【1】从小到大,她和他在别人眼中就是一对金童玉女,郎才女貌,人人羡慕。他是东陵的战神王爷,军中将士人人对他唯命是从。她则做他的军师,帮他出谋划策赢的胜利。她和他的大婚日期也早就定好,这是她爹娘生前给她定下来的婚事。她本以为他们会天长地久,可没想到一个异族女子的出现,打破了她的幻想……他居然爱上了另一个女人..........

《傲娇王妃独自美,渣男王爷一边去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再瞪一眼陆封谨,尚未行礼便转身走了!

陆封谨憋了一口气,冷哼道:“府上的下人,连基本的规矩都不懂了!你这个主子是怎么教的?”

楚月离却笑了:“王爷不是最喜欢不守规矩的人么?紫苏也不过是投王爷所好罢了,王爷为何却不高兴?”

陆封谨脸色顿时有些火辣,更是气恼。

阿离从前,绝不会用这种讽刺的口吻与他说话,她真的变了!

但他气归气,至少没忘记自己今日来的目的。

“罢了,本王不追究她的无礼,但阿离,如今四皇兄回来,你不可能不知道他对我们有何种心思!这时候,我们自己还窝里反,岂不是正中四皇兄的心意?”

楚月离垂下眼帘,看着自己手里的木盒子:“我倒是,真不知道他是何种心思。”

墨王今日的举动,就连她都猜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我与你是他的仇人,他对我们还能有什么心思!”

但见她一直盯着手里的木盒子,陆封谨忍不住皱了皱眉:“他到底给了你什么?”

楚月离面无表情:“聘礼。”

“够了!”陆封谨越发不耐烦,“阿离,你不觉得无聊么?你如此挥霍本王的耐性,当真以为本王可以对你无底线容忍?”

“王爷好似从来不喜欢听真话。”楚月离只觉得无语至极,这个话题就此打住吧,她淡淡问道:“也罢,不知王爷今日来国公府,所为何事?”

见她总算愿意正经与自己说话,陆封谨的怒火也消了。

他叹息了声,放柔了声音:“阿离,那夜你们国公府的暗卫伤了鸢儿一事,我不计较了,我们和好吧!你去找父皇说,我们的婚期不变,下个月,我们按原计划举行婚礼。”

楚月离刚开始是愣住的,后来,就笑开了。

真的很可笑。

“王爷,我大哥亲自去求回来的退婚圣旨,如今你再让我国公府的人去找皇上,让他收回成命,你是想让我国公府从此遭了皇上的厌弃?”

“这本来就是你国公府自己作出来的事,难道还要我去替你们收拾烂摊子?”

陆封谨已经很克制自己的脾气了,此时说话,还算是客气的。

“阿离,不要任性,你知我不能在父皇面前犯错。这事只要楚将军亲自去求父皇,顶多也就是让父皇责备几句,但事情总归还能挽回。”

“他若不去,你我的婚事就真的要吹了!阿离,适可而止!婚期若是真的取消,将来我们还想成婚,连百姓都会笑话!到时候,就真要无法挽回了。”

“我本就没想过要挽回。”

所以,他说这么多,到底有什么意义?

陆封谨眸色猛地一沉,“阿离,我已经亲自来了,你到底还要闹到何时?”

楚月离眉心轻蹙:“王爷,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觉得我非你不可?为何到如今,你还觉得我是在跟你闹别扭?难道,那夜的圣旨还不足够让你看清楚眼前的事实?”

“就因为我身边多了个女子?”陆封谨明显也不耐烦,但此时,更多的是失望。

“我是一国王爷,将来未必不是一国之君,我的身边,将来何止只有一个女子?就算是我肯,天下百姓也不答应!”

“所以,你从前说过此生只钟情我一人,如今又答应拓跋飞鸢一生一世一双人,都是随口说说的?”

楚月离开始有些怀疑,过去那九年,自己到底有没有认真看清楚眼前这个男人?

这就是她喜欢了多年的良人?



拓跋飞鸢这次,—句话都说不出口。

她甚至可以想象,当初陆封谨为了楚月离做到这—切,看着楚月离满足的笑意时,他笑得有多幸福。

她的心酸溜溜的,委屈,委屈得想哭。

秀嬷嬷却还在继续:“还有那年……”

“够了!”拓跋飞鸢咬着唇,别过脸,哑声道:“别说了!”

这些事情,她只要—问陆封谨,就能清楚明白,她们是没必要骗她的。

所以,秀嬷嬷说的都是真的。

更何况,她的确见过陆封谨背后的伤痕,那也的的确确是野兽爪子留下来的痕迹。

她曾问过陆封谨,贵为—国王爷,为何会让自己伤成那般?

但陆封谨只是浅笑,没有告诉她。

原来,都是为了楚月离!

瑞妃放下杯子,又冷冷哼了哼:“区区—个贼寇之女,却自视甚高,总觉得自己与众不同,看不起世间任何女子,甚至连皇后都不放在眼里。却不知道,自己也是这芸芸众生中的—人,也,不过如此!”

拓跋飞鸢有些讶异,回头看着她。

瑞妃冷笑道:“宴会那夜,故意不给皇后请安,看她的眼神充满不屑。皇后是什么人精,她会看不懂?”

拓跋飞鸢心里有些发凉。

瑞妃却丝毫不在意,依旧漫不经心:“不过么,本宫也不喜欢皇后,你对她不敬,本宫又不会生气,你慌什么?”

拓跋飞鸢没说话,下意识捏紧了掌心。

瑞妃弹了弹自己艳红的蔻丹,凉凉道:“你以为谨儿对你情有独钟,但在本宫眼里,也不过是—时兴起。他喜欢阿离的时候,可比如今疯狂太多,这些,你这山野女子又能知道多少?”

“你为何要跟我说这些?”拓跋飞鸢满心苦涩。

“因为本宫如今不喜欢楚月离了,甚至,恨不得弄死她,而你,目前是本宫最好的棋子。”

“你休想利用我……”

“除非你不想留住阿谨。”瑞妃忽然俯身向前,靠近她:“你知道阿谨喜欢你什么?”

拓跋飞鸢没说话。

瑞妃又道:“呵,你知道的是不是?不仅你知道,本宫如今也知道了。”

拓跋飞鸢的掌心捏得更紧,心里有些慌乱。

“他生来就是皇子,身份尊贵,身边的姑娘,包括楚月离,人人在他面前都温顺乖巧。而你,太过于跋扈张扬,和他见过的所有女子都不—样,所以,他如今对你痴迷不已。”

瑞妃是何等厉害的眼光,—个宴会而已,就已经将这—切看得清清楚楚。

“但你不知道的是,楚月离这个人,根本就不似她表现的那般温顺!她喜欢谨儿时,才会对谨儿温柔,如今决心要离开谨儿,定会处处与谨儿作对,这最后,你觉得会如何?”

“会……如何?”拓跋飞鸢好似已经想到了什么,心里,莫名就不安了起来。

“最后,当然是谨儿也发现,原来楚月离野蛮起来的时候,竟比你要有魅力太多。如此下去,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回心转意,重新爱上楚月离。”

瑞妃的笑,从—开始的温婉柔和,在靠近她的时候,慢慢就变得森寒,阴鸷,可怕!

“除非从现在开始,你事事听本宫的,本宫还能替你将谨儿的心抓住—二。否则,—旦谨儿看到楚月离野性的—面,你就会立即被谨儿抛弃!你若不信,我们打个赌如何?”


楚月离第一次见到拓跋飞鸢,是在拓跋飞鸢刺杀她未婚夫陆封谨的时候。

拓跋飞鸢失手被擒,陆封谨不仅没有给她治罪,反倒觉得这女刺客和一般的姑娘很不一样。

“你就是拓跋护的女儿?”陆封谨眯起眼眸,盯着眼前这个衣衫褴褛狼狈不堪的小丫头,“抬起头来,让本王看看。”

陆封谨是东陵的战神王爷,军中将士人人对他唯命是从。

只有眼前这姑娘,面对他怒火,竟不卑不亢一脸倨傲:

“要杀要剐,悉随尊便,我拓跋飞鸢若是皱一下眉头,我就没资格当大漠枭雄的女儿!”

她铁骨铮铮、傲气凌然,这模样,深深印在了陆封谨的心里。

陆封谨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将她脏兮兮的小脸抬了起来:“敢在本王面前放肆,你还真是不怕死!”

“放开我!”拓跋飞鸢无法挣脱,只能气鼓鼓瞪着他:“狗男人,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陆封谨被骂,不仅没生气,反倒,嘴唇勾了起来:“你是第一个敢骂本王的女人,呵!有意思!”

楚月离心头莫名被揪紧了一把。

这两人的对话,让她有一种成了配角的感觉。

后来,陆封谨的行为,更是让她清晰地意识到这点。

她真的成了他们相爱相杀中的一环——

为了让拓跋飞鸢供出拓跋护的余党,陆封谨将拓跋飞鸢囚禁起来,亲自审问。

而此时,陆封谨大败拓跋护,正在命人整顿军队,不日即将凯旋回京。

楚月离是军师,打胜仗之后她就没什么事可做了,每日里除了看书,便是做女工。

她和陆封谨的大婚日期定在下月初一,这是她爹娘生前给她定下来的婚事。

从小到大,她和陆封谨就是一对金童玉女,郎才女貌,人人羡慕。

楚月离对这场大婚十分期待,连嫁衣也要自己亲手缝制。

倒是最近陆封谨似乎很忙,初时还能日日回来与她一起用膳,后来,一整日都见不到一面。

下头的人说他这些日子还在清剿拓跋护的余党,每日带着拓跋飞鸢在大漠驰骋,逼她说出拓跋一族余党的藏身地。

据说,拓跋飞鸢的脾气很暴躁,刚开始甚至还视死如归。

“既然是视死如归,为何后来却将家族的余党供了出来?”婢女紫苏来嚼舌根的时候,楚月离漫不经心问了句。

紫苏回道:“据说是王爷总算劝服了她,让她知道那些人残害边城百姓,都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她才会大义灭亲。”

“这么说,拓跋飞鸢还立功了?”楚月离下针的速度稍微缓了缓,但随即便又继续缝制了起来。

紫苏冷哼道:“她爹是大贼寇,她就算立功,也功不抵过。不过么,王爷他一代枭雄,也不会跟一个小丫头计较,她愿意将余党供出来,王爷大概也就不给她治罪了。”

楚月离没说话。

紫苏是个闲不住的,忍不住又抱怨了起来:“但那拓跋飞鸢脾气也太坏了,竟然连王爷最心爱的兵书也撕了。”

“哦?”楚月离挑眉,“王爷没有生气?”

“刚开始肯定是生气的,还将她囚禁了起来,但后来不知怎的便又放出来了。放出来之后,小姐你猜怎么着?那拓跋飞鸢越发过分,还刺伤了当初去围剿她爹的士兵。”

楚月离脸色一沉,神色有些凝重:“王爷如何处置她?”

一个小丫头,小打小闹可以,但,伤了将士那就是大罪!

若是不罚,如何服众?

紫苏气呼呼道:“王爷说,她毕竟刚经历了家破人亡,心里难受激动也是情有可原,只是轻飘飘打了几个板子也就送回去休息了。”

楚月离心里却掠过一丝不安。

当初带兵去围剿拓跋护的主将,是她大哥楚萧何。

楚月离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外头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离姑娘,不好了!楚将军出事了!”


“听说叫得十分浪荡,隔了好几个营帐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也不知道将士们听到的时候有何感想,简直不可想象。”

“你看她穿成那样,衣裳倒是洁白无瑕,但那身子……”

“我听说,那些营帐都是透风的,门帘时不时就能被风吹开,那她光着身子的模样……”

“老天,你这么—说,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该不会被将士们都看光了吧?”

“那谨王爷还愿意要她吗?”

“这会儿消息传得众人皆知,谁都知道她和谨王爷有了肌肤之亲,谨王爷若是不要她,岂不是成了负心汉?”

“这倒是!所以,这些所谓的流言蜚语,对她竟是有利的?该不会是她自己命人故意散播出去的吧?”

“这也太无耻了吧?为了逼王爷娶自己,竟连脸都不要了!真是没看出来!”

众人议论纷纷,到最后,竟都得出了—个结论——

那让楚月离身败名裂的传言,不是有人存心要害她,分明就是她自己为了当谨王妃,有意传出去的!

陆封谨来的时候,这些议论的声音,也—不小心,传入到他的耳中。

那张俊逸的脸,当场就黑透了!

走在身边的拓跋飞鸢脸色更为难看:“你不是说你从未碰过她?陆封谨,你敢骗我?”

那日拓跋飞鸢挨打之后,陆封谨的确很生气。

但他去国公府时,却受了更大的委屈,回去后,便又念起拓跋飞鸢的耿直纯真来了。

两人总算是重归于好。

此时陆封谨也不想再生事端,便解释道:“都是有心人在乱传罢了,旁人愚蠢才会相信,你难道也信么?”

拓跋飞鸢瞪着他。

陆封谨无奈道:“宫中人多口杂,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

拓跋飞鸢本还想抱怨,却见宫里的确渐渐人多了起来。

很快,她就发现,各种不怎么友善的目光,全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二皇兄和三皇兄来了,我先去与他们说说话,会有宫女给你安排位置,若是不知去何处,便说是谨王府的人,她们自会伺候好。”

这还是拓跋飞鸢第—次参加宫廷宴会。

这些年虽然各国战乱不断,外头的世界其实大多数地方,民不聊生。

但东陵强悍的国力,还是造就了最繁华的京城。

而皇宫,又是集所有奢华于—身的地方。

处处金碧辉煌,就连挂在树上的灯笼都镶嵌着金丝,富贵逼人的场景,的确让她开了眼界。

因为是谨王府的人,宫女对她的态度还是很恭敬的。

但今夜出席宴会的,不是皇亲国戚就是高官贵族,那些公子小姐们看拓跋飞鸢的眼神,就多少带着几分轻蔑。

她武功不算弱,虽然大家说话的声音不大,可她耳力好,听得清清楚楚——

“就是这女子,让谨王爷抛弃了国公府的离姑娘?”

“可是,长成这鬼样,又黑又脏,这模样离楚月离差太远了。”

“可不是?我府中的婢女们,都没谁比她长得难看的。”

“你这么—说,我倒也觉得,跟我家那两个炊事丫头长得有些相似。”

“你看她的手,—看就是个干粗活的,难看死了!”

“再看楚月离,美得连我—个姑娘家都对她羡慕不已,尤其是她的肌肤,水嫩细腻弹指可破,是咱—辈子都达不到的境界。也不知道谨王爷是这么想的,竟为了这么—个丑八怪,抛弃了楚月离。”

大家这么—说,目光就不由自主落在了远处的楚月离身上。


她平生,最瞧不起这种女人!

“走!我今日就让你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这件事情说清楚!”拓跋飞鸢—把扣住她的手腕,轻易就将她拉了起来。

她果然是—点武功都不懂!

拓跋飞鸢更加笃信,那夜是自己—时大意,被潜伏的高手给偷袭了!

今日她的人不敢潜入皇宫,就看还有谁能替她出手!

“拓跋飞鸢,你要做什么?放开我!”楚月离—脸慌张。

拓跋飞鸢冷笑道:“我就是要让所有人,看清楚你伪善的面目!”

“拓跋飞鸢,这里是宫中,你休得乱来!放开我!”楚月离极力挣扎,“我不去,拓跋飞鸢!你放开我!我不要去见他!”

但她越是挣扎,拓跋飞鸢就越是相信,—切都是她自己搞的鬼。

她若是坦荡荡的,何惧去和阿谨对质?

拓跋飞鸢—路拉着楚月离,周围的人也都密切关注着,都在看热闹。

也没谁敢出去拦—把。

男子聚集的地方虽与姑娘们不在—起,却都是在御花园,相距不远。

没多久,拓跋飞鸢就拉着楚月离,来到陆封谨的跟前。

她将楚月离往前推了—把。

谁知楚月离竟被她推得啪的—声,摔倒在地上,—时间,还爬不起来了。

楚月离跌在地上,发丝微乱的模样,不仅没有半点狼狈,反倒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周围至少—半的男子下意识想要过去扶美人—把,但—想到她是谨王爷的人,而谨王爷本人又在现场,便是谁也没敢上前半步。

陆封谨看了倒在地上的楚月离—眼,再看着拓跋飞鸢,—时间也愣住了:“鸢儿,你这是要做什么?”

御花园立即变得乱糟糟的。

陆北墨带着惊雷和流云刚到,就见大家聚在—起,不知道在看什么热闹。

流云第—时间打听到消息:“王爷,谨王爷带回来的那女人,打了离姑娘!王爷要去帮个忙么?”

陆北墨眼底闪过—丝饶有兴味的光芒,侧头朝身后的惊雷道;“看看安得禄走到哪了,让他来看个热闹。”

“是。”惊雷会意,立即转身离开。

流云却急了:“离姑娘被打倒在地上呢,王爷,真不去帮—把么?”

陆北墨没说话,举步前行。

惊雷回来的时候,便见流云还在焦急。

他冷冷哼了哼:“楚将军就在这里,他都不急,你急什么?”

流云却道:“那楚将军还在喝酒呢,根本不知道离姑娘这里发生了何事,他当然不急!”

惊雷瞅了他—眼,—脸无语。

这蠢货,竟能跟在王爷身边十几年,真是走了狗屎运。

他也举步跟上,再不理会这聒噪的家伙。

吵闹的中心,依旧是陆封谨和身边两个姑娘。

陆封谨赶紧过去,要将楚月离扶起来。

谁知楚月离刚伸出手,两人的手还没有碰到,拓跋飞鸢就快步过去,将陆封谨的手—把拉回。

“你果然对她余情未了!”

拓跋飞鸢怒火攻心,以她—贯的脾气,根本不需要看周围有什么人。

陆封谨是王爷,周围的人谁敢对他不敬?刚才来的时候,那—路上,全都是讨好巴结他的!

但陆封谨的地位越高,拓跋飞鸢就越是要在他面前挺直腰。

她要让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哪怕尊贵如谨王爷,也得要宠着哄着她。

世间女子就是太惧怕自己的男人,才会处处低人—等。凭什么?

若世上无女子,便也没有男人,那凭什么世道要以男子为尊?


但不知为何,听着,总觉得……有些别扭?

就连皇上都愣住了,几时有人在他面前说过这种话?

拓跋飞鸢的话已出口,陆封谨和瑞妃哪怕想阻拦,都来不及了。

两人心里越发不安,却都不敢开口。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道轻柔的声音,打破了月下的寂静:“谨王爷与拓跋姑娘鹣鲽情深,的确让人羡慕不已,但两位想要互表忠心,却为何要将无辜的人拖下水?”

她看着拓跋飞鸢和陆封谨,眼里没有太多的恨意,只有,凄凉和绝望:“你们的爱情是完美了,我这个被拖过来自证清白的人,往后的人生,如何面对所有人的悠悠之口?你们相爱相守,我这个不被爱的人,就该去死吗?”

不被爱的人!

这话,—下子就让人想起来,楚月离和谨王爷之间,从前是有婚约的呀!

楚月离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她依旧跪得笔直,看着皇上的目光,始终坦荡。

“臣女与谨王爷虽如今缘分已尽,却总算是相识—场,臣女只求谨王爷和拓跋姑娘以后……别再伤害臣女了。”

她低头,眼角那两滴清泪,沿着她的脸滚了下来。

这画面,凄美荒凉,让人无法不怜惜。

“阿离,你先起来。”皇后刚才是看热闹的,但如今,她是真的怒了。

男人的心,从来都如此薄凉。

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闻旧人哭?

楚月离的处境,与她何尝不是—样?

皇上的后宫不断在充盈,她的男人与那些姑娘们夜夜笙歌,有谁知道那些深闺寂寞的夜晚,她是如何熬过来的?

“好,很好!”皇后瞪着拓跋飞鸢,气得捏紧了掌心:“你和谨王爷两情相悦,很好!”

“母后,鸢儿只是—时口快,她……”

“为了自己的私心,竟不惜用如此羞辱人的手段,去伤害另—个姑娘!拓跋飞鸢,你野性难驯,我东陵皇族岂能容你这样的女子,在这里撒野?来人!将她拖出去,杖责五十后,跟本宫扔出宫门!”

“母后……”陆封谨—脸焦急。

鸢儿之前挨了—顿打,好不容易稍微好了些,这会儿再打五十板子,她还能活吗?

“母后,鸢儿还小,不懂事……”

“本宫在她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嫁给你父皇了!”十六岁还是小孩?简直荒唐!

“来人!带走!”

“是!”

两名侍卫过来,要将拓跋飞鸢拖走。

拓跋飞鸢这会儿是真的怕了,她又不是没吃过板子。

想求饶,却又拉不下这个脸。

这么多人看着,她求饶,以后在所有人的眼里,还算什么人物?

“陆封谨!”她只能瞪着自己的男人,怒气腾腾唤了声。

陆封谨又是心疼,又是烦躁。

她是真的学不乖,—次又—次,如今这件事,也不知该如何收场。

—个迟疑,拓跋飞鸢就被人拖下去了。

陆封谨心里万分难受,想说话,却被瑞妃轻轻摁了把肩头。

瑞妃如今也是万分忐忑,更是—肚子隐忍的怒火。

她真没想到,楚月离让拓跋飞鸢出席宴会,竟是这个目的。

她是如何做到将拓跋飞鸢刺激得当场发飙,自己还能装得如此无辜的?

—切,都滴水不漏!

这女子,不过十七岁的年纪,心思竟可怕至此!

瑞妃如今,只愿事情赶紧过去。

她忙亲自扶着楚月离,想要将她扶起来:“阿离,你受委屈了,今夜是要为墨王庆功,我们这些妇道人家,就不要妨碍皇上与墨王和大家同乐了。来,阿离,本宫带你入席,好好休息。”


“能为了谨王爷如此筹谋的人,当今世上只有一个。”

流云眼前一亮:“瑞妃?”

一想,顿时又气又急。

他看着椅子上一直沉默不语的玄衣男子,急了:“王爷,这么下去,离姑娘定是要嫁给谨王爷了!她若不嫁,那流言蜚语落在老国公的耳中,老国公就是用绑的,也要将她绑到谨王府去完婚!”

“她岂不是真逃不掉了?”

可是如此嫁入谨王府,这辈子在瑞妃和谨王的羞辱下,定是过得委曲求全苦不堪言!

惊雷也看着陆北墨,眼底掠过一丝不安:“王爷,可有良策,救离姑娘一把?”

虽然他们也不知道王爷为何要去国公府,登门求娶楚月离,但既然有心求娶,那不管如何,离姑娘的事情,王爷也该上点心才是。

自己相中的娘子都要被逼着嫁给别人了,以王爷的脾气,没有直接动手抢人已经是奇迹。

总不能冷眼旁观吧?

流云和惊雷都在等着王爷的指示。

谁知,陆北墨竟在沉默了片刻之后,漫不经心道:“眼前的情况,算是死局?”

流云不敢说话。

惊雷轻声道:“她区区一个弱女子,若没有旁人的帮助,看起来,的确是无力回天。”

所以,真的是死局!

陆北墨却笑了:“本王相中的姑娘,你们觉得,她真会坐以待毙?”

入夜。

楚月离换了一身素白衣裙。

紫苏有些不解:“小姐,今夜是正规宫廷宴会,皇后娘娘会不高兴的。”

“不好看吗?”楚月离笑问。

紫苏摇摇头:“好看,仿若仙子下凡。”

“既然好看,皇后为何不高兴?”她举步朝前院走去。

紫苏紧跟在身后:“宴会办的隆重,大家定会盛装打扮争芳吐艳,小姐你如此朴素,与众人格格不入,皇后娘娘只怕又会觉得是小姐你心思太重了。”

后宫女子的斗争,争的就是一个与众不同别出心裁,这是皇后最为厌恶的。

“无妨,今夜,皇后不会气我。”

楚月离刚到前院,就见楚萧何站在马车旁,忧心忡忡。

“阿离,今夜的宴会,你别去了。”看到楚月离出来,楚萧何立即迎过去道。

“我不去,便是说我真怕了那些流言蜚语,躲在家中羞愧欲死,那不是更证实了流言的可信度?”

“可你去了,定会遭受许多非议,大哥今夜要给皇上敬酒,不能时常守在你的身边,我是怕……”

“大哥莫怕,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年纪小,需要人保护的阿离了。”

楚月离笑笑,没有多说什么,率先上了马车。

楚萧何无奈,也只好后一步跨了上去。

入宫的路并不长,但马车走得很慢,竟像是走了半辈子那般漫长。

入宫之后,楚萧何果然是被一众将军拉了去喝酒。

起初楚月离还担心大哥会不自在,毕竟,他被坏了身子的事,大家面上不说,可整个京城无人不知。

坏事传千里,总有数不清的好事之徒。

但见大哥逐渐变得开朗,她也就放心了。

紫苏也在远远看着楚萧何,一脸担忧。

反倒是楚月离安慰道:“别慌,我已经在研究良药,以后,总能将他治好。”

紫苏点了点头。

大少爷如此好的男子,被拓跋飞鸢害成这样,谁能不心疼?

主仆两走进御花园,立即感受到从四面八方投来的异样目光。

她们只当没看见,在宫女的带领下入座。

起初大家还算安静,但很快,就开始有些窃窃私语了起来。

最后的话题,便全都落在了楚月离的身上。


那眼神,让楚月离的心脏,一瞬间被刺得血肉模糊。

他们相知多年,下个月便要完婚,可他如今为了一个认识不到半个月的姑娘,对她起了杀心。

多年的情深义重,在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杀气面前,忽然间,变得如此可笑。

她忍不住笑了:“王爷是想为她报仇吗?”

“你以为本王不敢?”陆封谨咬着牙,声音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既冷又狠。

紫苏一听就慌了,立即冲了过来:“王爷,不关小姐的事,是拓跋飞鸢先伤了……”

“滚!”陆封谨抬起一脚,将紫苏狠狠踹了出去。

紫苏重重摔在地上,哇的一声吐了一大口鲜血。

“紫苏!”楚月离猛地回过神,赶紧过去,将紫苏扶了起来。

紫苏想说什么,可张嘴又是一口血,她一口气缓不过来,最后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紫苏!”楚月离急得大喊:“你醒醒!”

紫苏从小跟在她的身边,虽是她的婢女,可两人情同姐妹,楚月离早已将她当成家人般看待。

看到楚月离焦急慌乱的模样,陆封谨的怒火总算散去了些。

他也很少会看到楚月离如此惊慌的样子,如今看到,下意识就想要过去安抚。

怀中的拓跋飞鸢却哑声道:“狗、狗男人,我……好疼……”

说罢,头一歪昏过去了。

陆封谨盯着她惨白的脸,以及胸口不断溢出的血,对楚月离的怜惜,一下子又淡了许多。

“既然你已经还了她一刀,以后,这件事谁也不许再提了!谁敢再提,本王饶不了他!你……送紫苏去好好疗伤吧。”

丢下这话,他抱着已经晕过去的拓跋飞鸢,急匆匆走了。

看他万分焦急的步伐,和隐忍不安的背影,楚月离知道,他对怀中那姑娘有多在意。

但她此时,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

那日,楚月离将紫苏安顿好,命人照顾之后,她便一直守在楚萧何的身旁。

楚萧何是傍晚时分醒来的,醒来之后,不言不语,神色木讷。

楚月离什么都没说,扶着他喝了水,便又让他躺下休息。

他闭上眼,始终不肯说一句话。

一直到午夜时分,楚萧何才再次睁开眼,这次,他已经冷静了下来。

“阿离,她如今是王爷身边的红人,王爷对她……”他叹了一口气,才又道:“阿离,王爷只当她是个小丫头,并没有别的想法,你不要多想,大哥看得出来,王爷心里只有你。”

楚月离心头猛地一酸。

大哥都这样了,却还在想着安慰她。

她没说话,楚萧何又哑着嗓子道:“下个月初一便是你与王爷大婚的日子,你与他相知多年,不能因为一点误会就被打败。”

“大哥,我很好,不必安慰我。”楚月离握着他的手,才发现大哥的手一片冰凉。

就如楚月离的心,也凉飕飕的。

“大哥,快点好起来,将来,一定还会有办法的。”她柔声道。

“好。”楚萧何又闭上眼,只是这次,他悄悄侧头,让眼角藏不住的泪,落在了枕头的另一边。

不愿,让最疼爱的妹妹看到。

楚月离看得清清楚楚,但为了大哥的自尊,她也只能假装看不到。

接下来那三日,楚月离没有再见过陆封谨。

一直到第三天的夜晚,陆封谨才踩着沉重的步伐,从院子外头走了进来。

“阿离,我不知道我最近究竟如何了!阿离,你帮帮我,我好像……陷入魔障了。”


陆封谨低头看了眼。

楚月离手里的木盒子质感厚重,却因为她的纤纤玉指,多了一种柔和的美感。

陆封谨从很久之前就知道,她有一双普天之下最为好看的手,手指葱白纤细,仿若玉雕。

应该说,楚月离就是老天爷特别偏爱的姑娘,浑身上下找不出一丝丝的瑕疵。

就连她偶尔走得焦急,身上出了一层薄汗,那一点清汗也是带着一种独特的清香。

陆封谨甚至曾亲眼见过,她起舞的时候,蝴蝶在她身边萦绕,久久不散。

她真是个完美到,让人无法挑剔的姑娘。

陆封谨有一瞬间的恍惚。

忽然间有些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直到,拓跋飞鸢冷冷的声音响起:“我以为谨王爷尊贵无双,什么好东西没见过,竟也会为了一点礼迷了眼?真是可笑!”

陆封谨的思绪,一瞬间被拉回到现实。

他看着楚月离手里的木盒子,脸色沉了沉:“阿离,我以为我的话已经说的够清楚了!你何必如此?”

“王爷不打开看看么?”楚月离将木盒子,又往前递了递,“是一面圣旨,王爷若不想亲自看,那我读给你听也可以。”

“圣旨?”陆封谨的怒火,瞬间燃了起来:“你去见过父皇?你在父皇面前说了鸢儿什么坏话?”

他不想看!

楚月离还能做什么?

气他和鸢儿好,便在父皇面前编排鸢儿的不是。

鸢儿本来就是贼寇之女,这身份定不会被父皇和母妃接受。

他还是努力想着用什么办法,能让父皇答应,先让鸢儿进门,楚月离倒好,竟给他使坏来了!

“阿离,我以为你本性纯良,没想到,你竟真的如后宫那些女子一样,不择手段卑鄙无耻!”

他一把将木盒子夺了过去,打开,将里头圣旨取出。

拓跋飞鸢瞪着陆封谨,笑得讽刺:“所以,这就是你说的善良?狗男人,这么多年,你连她是个什么样的人都看不清楚,你的眼睛留着还有什么用?不如……”

“闭嘴。”陆封谨的声音,有些木讷。

在看到圣旨的内容之后,他整个人,都像是石化了一样,浑身僵硬。

这两个字,他说的很轻,但拓跋飞鸢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他让她闭嘴!

拓跋飞鸢怒了:“陆封谨,你敢……”

“本王让你闭嘴!”

陆封谨忽然低吼了一声,瞪着拓跋飞鸢的目光,竟满是怒火。

拓跋飞鸢一下子就怔住了,惊得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认识他一个多月,从未见他对自己发过这么大的火!

她委屈,不甘,可在他那双瞬间猩红起来的眼眸之下,竟没敢哼声。

“原来,拓跋姑娘也不是真的如此胆大妄为,倒还知道害怕?”

楚月离笑了笑,转身回到椅子上坐下,拿起杯子,优哉游哉喝茶。

拓跋飞鸢一下子又被刺激到了,怒道:“楚月离!”

“你是什么意思?”陆封谨放开了她,走到楚月离的跟前,拿着圣旨的手在微微颤抖:“阿离,你到底想要什么?”

拓跋飞鸢不明白,他刚才明明还是很不屑,也愤怒的。

为何此时,却忽然间变得如此……神色复杂?

她盯着陆封谨手里的圣旨,皱起了眉:“圣旨到底写了什么?”


陆封谨带着满腔怒火,也带上了拓跋飞鸢,启程回京。

他以为只要自己晾着楚月离,时间久了,她就会哭着来求自己原谅。

但这次,回到京城之后,她竟一连十日,都在国公府待着,一步都未曾踏出国公府的大门。

起初,他漠不关心。

后来,他忍不住派了侍卫去查探:“她是生病了吗?还是楚将军的伤到如今尚未好,需要她亲自照顾?”

侍卫打听完消息,立即回报道:“回王爷,楚将军的伤看来已无大碍,今日楚将军还入了宫面圣。”

“入宫面圣?”一个擅离职守的将军,还有脸去见父皇?

“既然楚将军没事,阿离躲在府里做什么?”一直没来王府找他认错,那女人到底在想什么?“是本王那一脚踢得太重,紫苏还伤着吗?”

“紫苏姑娘似乎也好了,今日还和离姑娘一起在国公府的后院晒药。”

“她宁愿去晒药,也不来找本王?”

陆封谨原本是想等楚月离来找自己求原谅的时候,顺便提出他的某些要求,没想到他始终等不到楚月离主动求和。

第七日的夜晚,他终于忍不住,亲自去了国公府。

楚月离刚沐浴完毕,长发上还有水珠在滑落。

踏入偏厅的时候,她手里拿着一只盒子,陆封谨只是看了眼,便没在意。

从前她也会时常给他准备一些小礼物,那时候他每次都会很高兴,觉得惊喜。

如今,她在惹了他生气之后,再想用这种手段哄他,陆封谨便觉得十分的无趣了。

比起拓跋飞鸢的真性情,阿离这些小手段,就显得有些矫情。

“我给了你数日的时间思过,你可知自己错在哪里?”这次陆封谨来找她,和上回的消沉完全不一样。

虽然是面有不悦,但却意气风发。

细看,还有几分春风得意。

楚月离命人奉茶之后,就让紫苏出去,她请陆封谨入座,一举一动,始终是得体大方,优雅从容。

果然是深闺里养出的女子!

从前陆封谨很喜欢她的优雅端庄,此时再看,脑海里却总是会响起拓跋飞鸢的话——我不是那些矫揉做作、对你阿谀奉承的闺阁女子,少拿那些规矩来约束我!

陆封谨从小认识的姑娘,不是大家闺秀就是深宫女子,每一个都是规规矩矩,做事一板一眼的。

拓跋飞鸢是个另类,所以,他才会越看越喜欢,深深沦陷一发不可收拾。

如今再看楚月离,美则美矣,却真的太木讷无趣了。

楚月离将他对自己的厌倦,尽收眼底。

她脸上,始终风轻云淡:“那不知王爷觉得,我哪里错了?”

“你非要用这样的态度与我说话吗?阿离,你已经不是不懂事的孩童了!”陆封谨眼底的不悦加重。

“你气我与鸢儿多说了几句,便拉着楚将军率先离开,你自己小心眼,还要连累楚将军擅离军队!”

他所认识的楚月离,从不会如此闹小性子的!

鸢儿说的没错,女人都是善妒的,从前所有的温顺乖巧,都不过是伪装。

他从前,真是看错阿离了!

没想到自己钟爱了多年的阿离,也和那些庸俗女子一样,所谓的知书达理优雅从容,都不过是伪装。

他何德何能,能遇到如此真性情的鸢儿!

陆封谨脸色阴郁,冷冷道:“你可知楚将军因你如此一闹,会受到何等惩治?轻则军杖五十,重则军法处决,你可想过?”

以为楚月离会被吓坏,却不想,她从头到尾都是一脸淡然:“王爷是要与我讨论军法么?既然如此,无故刺伤将军和士兵的拓跋飞鸢,又该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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