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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淘宝系统穿七零向暖希瑞大结局》精彩片段
“你确定这些就能把家康治好?”陈二才也反应过来这小妮子在跟他耍心眼呢。
“治不治得好我不知道,但我舍得。”向暖冷哼一声:“二叔,咱也就不揣着明白装糊涂了,我跟家栋是娃娃亲,从我十岁父母走后就是家栋给我交学费给我买衣服。
我从小就知道我长大要给家栋做媳妇。所以哪怕他走了,婆婆也走了,我也要把家康的眼睛治好,把他带大给他说个好媳妇,我得还家栋跟婆婆对我的恩。”
“你想把家康带回你们家并不是你们看家康可怜想照顾他吧。”
她指着屋子:“你们家一共十口人,住在那几间屋子里拥挤的很吧?”
“这房子是家栋的挣钱建的,家栋不在了,那就是家康的,谁也抢不去。”
“还有家栋的工作,我谁也不会给的,这是我们俩安身立命的本钱。”
说完她又扫了队长跟那俩叔公一眼:“谁要是脸皮都不要为了这房子跟家栋的工作来欺负我这个寡妇还有家康这个残疾人,我就去镇上公社以及妇联去告谁,我看某些人还有没有脸在杏花公社待下去。
现在是新社会不是以前的旧社会了,你以为你找一群长辈来你就有理了我就要乖乖听你的安排了?”
陈二才没想到向暖会直接把他那见不得人的小心思全部给抖落出来了,当下一张老脸涨的通红。
陈二婶一看立刻就道:“你养家康?说出去谁信啊?你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你拿什么照顾家康?家康跟你一起迟早是饿死的货。”
“还有这些钱,我大嫂走的时候说了家里一分钱没有了,你这钱是哪里来的谁知道呢?我们家康可不要这肮脏的钱来治病。”
这意思就是说原主跟人勾搭才弄来这些钱的。
向暖也不生气,看着陈二婶反问:“二婶你说得好懂的样子哦,我听婆婆说过早些年饥荒的时候,别家孩子好多都没养活,就你们家四个孩子都养大了。
二叔看着也不是那么能干的,全靠二叔好像也很困难。
你们现在细想起来二婶难道那时候就开始去挣了什么肮脏钱才养活四个孩子的?
不然你这些肮脏话怎么张嘴就来呢?二叔还有大哥他们知道吗?哦,二叔已经知道了,大哥他们估计还不知道。”
向暖气死人不偿命地反唇相讥。
泼妇骂街什么的,她也会啊。
众人顿了下才反应过她这话里的意思,陈二婶气的就要上前去挠她被向暖躲开了。
“二婶你好不讲道理,怎么就允许你张嘴给我泼脏水还不许我泼回去?大家都是嫁进来做陈家妇的谁又比谁低一等了?
而且我是陈家大房媳妇,怎么也轮不到你们二房来教育我吧。”
陈二婶还想骂就被一个二爷爷打断了:“老二家的,这种话你也能乱说?你这不是要给我们老陈家抹黑么?这话要是传出去了,那些还没娶媳妇的还要嫁人的孩子们还怎么说媒?”
说完又看着向暖:“话要想着说不要抢着说,多大人了还这么毛躁?”
老头这话算是同时敲打她们俩了。
向暖识时务地道:“二爷爷教训的是,我知道了。”
陈二婶被教训的虽然不说话了但还是不服气,气氛僵持着。
向暖可不想就这么干耗着。
于是她道:“话说完了还不走啊?我们家穷,可留不起午饭。”
陈二叔他们目的没达成怎么可能就这么走了?
一时间众人都不说话了。
向暖见状将碗放下点头道:“看来你们都以为我刚才说的话都是开玩笑的了?行啊,要么你们陈家几个男人今天就合伙弄死我。
不然明天,不,下午我就去公社,去找妇联找公社领导问问,我这个新寡,家康这个残疾未成年人组织上还管不管了,是不是就要被你们这些长辈欺负死?
组织要不管了,那家康,我俩就回来,一把火把这房子烧了,咱绝不给那些不要碧莲的人留一块砖头,咱们一起下去找你哥跟妈,你敢吗?”
“敢……”陈家康一擦眼泪毫不犹豫地道:“三哥跟四姐他们一直喊我小瞎子,还说我家房子迟早是他们家的。
二婶也偷偷骂我,骂我小绝户,我才不要去他们家看他们的脸色,我只跟着我嫂子住在我自己的家。”
闻言那三人都盯着陈二才,陈二才只觉得这事要遭,又气又恼,一个败家老娘们加上那几个败家玩儿,回去一定要收拾一顿。
一直没开口的三叔公道:“家栋媳妇,你说要给家康治眼睛,这话可作数?”
“作数。”向暖道:“家栋去的时候就跟我说让我一定要好好照顾婆婆跟家康。”
说到这里向暖努力地挤出一点泪意来:“我没照顾好婆婆,没完成家栋交给我的任务我心里愧疚啊。
所以我哪怕就是砸锅卖铁也要把家康的眼睛治好,他还这么年轻,往后总不能就一辈子都当个瞎子吧?”
向暖看着陈二叔夫妻俩,哭唧唧地又加了一句道:“二叔舍得我不舍得,自己家孩子也只有自己心疼。”
陈老二两口子嗤之以鼻,根本不相信向暖的话。
向暖才不管他们相信不相信呢,继续道:“二爷爷三爷爷,这是我借来的两百多块,我打算明后天就带着家康去省城医院看看,搞清楚他这个眼睛到底还有没有希望。
有希望的话又要怎么治疗,要多少钱,我还有两个多月就能拿到高中毕业证了,到时候有了工作我一定能养得起家康的。”
陈家康被向暖这番话感动的鸡都不吃了,在那用袖子擦眼泪。
闻言陈家二叔这才撇开所有成见第一次正眼打量这个侄媳妇。
他虽然就见过这侄媳妇几次,但每次这个侄媳妇看起来都唯唯诺诺的跟在强势的大嫂身后根本没存在感,不然他也不会觉得自己能拿捏住她。
可她什么时候就变得这么能说会道了?难道她一直就在装?
陈二叔根本不相信向暖的话,可现在的局势对他很不利。
任忠海点头,把片子递给她,又写了一个人的名字:“你去京城的301,我有个同学在脑科是主任医师,叫黄志全,你去了后就说我介绍的。”
“谢谢,谢谢您任大夫。”向暖双手接过他写的纸条,上面就一个简单的名字。
“那就尽快去,早点去早点回来。”任忠海说完也就没再多言了。
向暖又摁着陈家康给任大夫鞠了个躬,就带着他出了医生办公室。
出来后两人半天没说话。
陈家康道:“嫂子,咱回去了,不治了。”
向暖回神:“为什么不治了?”
“肯定要许多许多钱,还不一定能治好,那个开颅是不是就是把脑袋打开?我、我怕……”
“咱们俩外行在这里瞎想也不行,咱还是得去一趟京城,去问问人家大夫需要多少钱,要是钱不够咱就找人凑一凑。”
“你的眼睛是有机会治好的,咱不能因为钱不够就不治,你才十二岁,你已经看过这个世界的多姿多彩,真的能甘心一辈子都看不见了吗?”
陈家康垂头沉默着。
“嫂子会想办法挣钱的,你不要担心。”
“家里已经没钱了,你怎么挣?”
“我拿到高中毕业证就可以找个不错的工作,实在不行就先把你哥的工作卖了,应该能换一点,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我现在是家长,你一个小孩不要发表意见。”
说着还轻轻拍了下陈家康的脑袋,而后拉着陈家康出了医院。
在门口问了下邮电局所在位置后,向暖带着陈家康就过去了。
得给陶三爷打个电话说一声。
虽然她能从系统那拿到钱,但是哭穷还是要哭的。
电话正好是陶三爷接的电话。
向暖把这边的情况跟陶三爷说了一遍。
“治肯定是要治的,那孩子还那么小。”陶三爷也有些发愁:“但这得不少钱呢,丫头,你可算过?”
“三爷爷,我知道的,只要人在,钱就能慢慢还,可要是再拖下去家康可能就不是瞎那么简单了。“
任大夫虽然没说,但颅脑里有一个淤血长期存在,对人肯定是不会好的。
闻言掏三爷叹息一声,“那你先回来,我们想办法给你凑点钱,还有陈家亲戚那边。”
“我想直接从省城这边去,我手里还有一些,暂时应该够,真不够了我给您打电话,您再帮我凑凑,我回去一定还。”
陶三爷沉吟片刻道:“你还是回来一趟吧,昨天医院传来消息,你大嫂醒了,说了一些情况,李队长的意思是让你也回来一趟,还有你婆婆马上就要三七了,你走了那边怎么办?她也没个女儿的。”
向暖愣了下就点头道:“好,那我们先回去。”
陶三爷要是不提醒她都忘记这一茬了。
挂断电话二人到了火车站一问回去的票要夜里九点多,明天下午十二点左右到县里,正好能赶上一点回镇上的中巴车。
买好了票后向暖带着陈家康出了火车站,现在才四点多一点,她决定在走之前把这附近的几个供销社都扫一遍,一家买一瓶酒总行了吧。
向暖带着陈家康把周围三家供销社都跑了一遍,买到了两瓶茅台。
陈家康看不见,她方便很多,找了个只有他们俩的巷子里美其名曰休息下,其实她在跟系统交易。
两瓶茅台给了系统还欠债后,向暖找它要了一千元备用金。
这个是给陈家康看病的,系统这次没再抠搜,爽快地给了。
说完也不废话就走了。
等她走了一段距离,身边的人才问:“要跟吗?”
“不用。”老黑说完把肥皂递给身边小弟:“拿去散了。”
小弟拿着肥皂就走了。
得到五张酒票的向暖又去了一趟供销社,买了一瓶茅台给了系统。
系统美滋滋。
“你多给我整点货,我换了酒票给你茅台,这生意多划算啊,也就你还跟我抠抠搜搜的,太跌份儿了。”
系统:“……要多少。”
“过几天吧,这几天不出去了。”向暖道。
陈家康明天就要手术,她确实没心情再出去了。
“你给弄点营养品,就那什么脑白金的,等家康手术出来肯定需要。”向暖道。
系统现在也默认了她亏欠卖货或者换酒票了。
它觉得不用干别的,就专门陶腾茅台它就可以以光速追上其他的兄弟系统,可以一雪被迫在一级折腾六年的仇了。
晚上六点吃过晚饭喝了水,向暖就不给陈家康进食了。
八点的时候护士还过来提醒了一次。
四人病床,目前就两个病人,所以各自家属夜里占据一张床。
熄灯后陈家康睡不着,翻来覆去的。
“家康,怎么还不睡。”向暖问。
“嫂子,我怕。”陈家康声音很小地回着。
“我今天跟护士打听了,给你主刀的黄大夫,那可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最牛的大夫,他做的手术从来没有失败过。”
“咱们这次是托了任大夫的福气,不然人家黄大夫根本没时间接咱们的手术,人家都是要给领导人检查身体的大牛。”
一半真一半是道听途说,反正她都一股脑的说给了陈家康听。
果然,听到那医生这么厉害后陈家康的紧张情绪少了很多。
第二天两人早早就起来了,因为陈家康不能吃东西喝水,向暖也就陪着他一起没吃东西。
陈家康催她去吃早饭。
“不吃,嫂子陪着你,等你出来了我们一起去吃好吃的,我跟你说我想吃那个酱牛肉很久了,等你出来咱们一起去吃一顿好不好。”
陈家康笑着点头:“酱牛肉什么味道的啊,我都没吃过。”
别说他们镇里了,就是县里也很少有牛肉供应。
“比猪肉还好吃,嫂子也没吃过呢,等你出来了咱们去吃。”
“好。”
向暖抓起他的手,勾住他的小拇指:“来,咱拉钩。”
陈家康紧紧勾住了嫂子的手。
玩闹了会儿,护士过来要推陈家康去手术室了。
向暖的心也不由得紧了起来,她紧紧攥着陈家康的手。
陈家康忽然道:“嫂子,我现在不怕了。”
向暖陪着问:“这么厉害啊,我们家康可真棒。”
陈家康被他夸的脸有些红,他道:“嫂子,我昨晚害怕,睡不着,后来我就睡着了,你猜为什么啊。”
“嫂子还真猜不出来,为什么啊?”向暖配合地问。
“因为我忽然就想到了,我要是出不来其实也没那么害怕,因为那边有妈妈跟哥哥在,我要是去了他们肯定会照顾好我的。”
向暖的眼睛瞬间就红了。
她咬着嘴唇没说话。
陈家康又道:“但我一定会出来的,不然家里就剩下嫂子你一个人了得多孤单啊。哥哥有妈妈陪着,我留下来陪你,不然我哥肯定会怪我的。”
向暖的眼泪没忍住,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一旁的护士不知道他们的情况,但也能从他们的对话里听出大概来,一瞬间有惊讶的,有泪点低的眼睛都红了。
护士长眼里也有泪光,她揉着陈家康的脑袋:“家康这么想才是对的,你是你们家的唯一男子汉了,可得好好长大保护你嫂子。”
“陶~来~宝,还我命来……”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熟悉又让人汗毛倒竖的喊声。
陶来宝只觉得裤裆一热,有什么液体根本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先还是热乎乎的,被风一吹裤裆立刻就变得凉飕飕的,在这暖春的夜里让他浑身生寒。
陶来宝不敢回头,一个鬼他都已经应付不了了,再来一个他只有死路一条。
“陶来宝~~,我死的好惨啊,你还我命来……”跟他同床共枕了十来年的索命熟悉叫声还在一声又一声的喊着。
陶来宝想跑,但浑身上下的力气都被抽光了,根本动不了。
“秀文,秀文你别怪我,是小暖让我这么做的啊,你去找小暖,是她,是她逼我的……”陶来宝看着站在远处的“人”颤声道。
“陶来宝……”向暖忽然出现在陶来宝面前。
陶来宝一抬头就看到陶向暖,嘴角还有血迹蜿蜒而下。
见他看过来,陶向暖伸出舌头将嘴角的鲜血都舔干净了。
陶来宝瞪大眼睛,想说什么,但是喉咙里根本就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来,只目光直愣愣的看着陶向暖。
向暖鬼魅一笑:“你说是鸡肉好吃还是人肉好吃啊……”
陶来宝张着嘴看着厉鬼一般的向暖,精神正在崩溃中。
向暖又轻笑了一声:“你猜是鸡血好喝还是人血好喝?我听说只要喝了人血我就能起死回生,尤其是直系亲人的血,哥,你的血让我喝一口吧,就一口,求求你了……”
向暖说着求,但那如同鸡爪子的手慢吞吞地朝陶来宝脖子伸过去。
陶来宝吓的三魂七魄都要离体了,他本能的地蹬着腿想往后挪。
他挪一步向暖就走一步,直到他被墓碑挡住了去路。
向暖慢慢蹲下身来,掐住陶来宝的脖子冲他一笑。
这么近的距离,陶来宝清晰的看到了那沾满鲜血的牙齿,牙缝里还残留着什么肉丝儿。
“啊……”陶来宝的精神再次崩溃。
向暖凶狠地张开嘴巴,露出了不同于人类的牙齿,猛得就朝陶来宝扑了过去。
陶来宝吓的尖叫一声,就感觉脖子传来痛感,自己的血似乎被吸走了。
他听到了吞咽声以及咀嚼声,脖子那似乎已经没了知觉了。
陶来宝精神彻底崩溃,白眼一翻,整个人都昏死了过去。
向暖察觉到陶来宝没动静后这才缓慢的站了起来,接着擦了擦嘴,又呸了好几声后。
妈的,这男人也不知道多久没洗澡了,差点给她熏吐了。
她踢了陶来宝好几下这人都没反应,看来暂时醒不来了。
她走到躺在那的高秀文身边。她没死,只是被陶来宝掐的进入假死状态了。
向暖发现后也没管,一个主犯,一个从犯,她不动手杀她,但也不动手帮她。
反正人现在还有一口气吊着,能不能等到别人来救就看她的命了。
她是陶来宝的亲妹妹所以高秀文不救她她能理解,但陶来宝也不救亲妹妹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原主死,站在原主的角度来看,那就是不可原谅。
这两人都要收拾,但她可不会脏了自己的手。
她把高秀文拖到之前被挖开的坟墓里,然后铲了不少土丢在她身上,从外面看就跟人被埋了一半就发生什么被迫停止了似的。
陶来宝刚才看到的一切除了向暖倾情出演了下,其他都是幻想,是系统出的手。
她走到陶来宝身边搜了搜,从口袋里翻出了二百四十块钱以及一包劣质烟跟一包火柴。
向暖想了想,最后忍痛拿出一张一元,一张五元的用火柴在墓前给点了。
还留下三分之一的时候就用土给灭了,再使劲儿把灰吹散,吹的她后脑勺一阵阵的疼,最后只留下没烧完的几个角。
要是陶来宝醒了发现钱没了也就能解释清楚了。
做这些她一点负担都没有,这本就是陶来宝杀人埋尸现场,她不过是把陶来宝的犯罪现场布置的更加明显而已。
接着她又把那碗里还剩下的一些鸡血都泼在了高秀文的脸上。
最后慢慢往后退,一边退一边用树枝将坟墓周围属于自己的脚印全部抹去。
最后,又用衣服把铁锹手柄擦了几下才塞进陶来宝手里,这才转身走了。
至于他们身上有她的指纹什么的倒也不担心。
她之前在陶家的时候跟陶来宝以及高秀文撕扯的时候都有肢体接触。
而且这种明摆着的案子本地公安不会浪费资源去跟上级申请指纹鉴定什么的。
陶来宝杀亲属,犯罪事实清楚,这是重大的恶性案件,上面肯定会用最快的速度结案。
最重要的,她是受害人又是目击者,谁也不会把她往死而复生玄之又玄的方向想。
向暖路过陶来宝藏大公鸡的地方又把那只已经僵硬了的大公鸡给拎了出来,循着记忆里的道路下山往村子里走。
一路来到了杏花公社五大队,然后敲开了大队长家的大门。
这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春耕正忙着呢,白天累狠了这个点正是好睡的时候。
大队长也是陶家人,按辈分陶向暖得喊一声三叔公。
别看老头子已经快七十了,人还经常下地干活,走路都带风。
“谁啊……”屋子里传来老人的询问声。
“三叔公,是我,小暖。”陶向暖道。
里面没动静了,须臾后一盏昏黄的灯火亮了起来。
不大会儿,门在吱呀声中被人打开了。
就见一老者背微微有些佝偻,手里端着一盏煤油灯,看着陶向暖的眼神带着不解跟惊讶。
“丫头,怎么这个点来了?”
向暖看到老头后哇的一下就跪下了,而后大哭起来。
“三叔公,你可要替我做主啊,……”
陶三爷一愣,单手就要去拉向暖。
这时候旁边屋门也被打开了,陶三爷的大孙子陶大柱一边套背心一边走了出来。
陶三爷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
两个儿子又有好几个孩子,人丁兴旺得很。
陶大柱是陶三爷最大的孙子,看到这一幕愣了下就赶紧上前去拉向暖。
声音很不好的问:“小妹,咋了这是?陈家人欺负你了啊?”
陶向暖被嫁去陈家冲喜这事陶三爷一家也没办法插手,只能叹息一声:丫头可怜啊。
那女大夫看了一眼向暖二人,就道:“把手伸出来。”
“啊,好。”向暖赶紧把陈家康袖子撸起来。
那女大夫就给陈家康把脉了。
“换一只手。”女大夫吩咐。
这次不用向暖,陈家康自己就撸起袖子放到了桌上。
这边刚把完,那边又来了个大夫,稍微年轻一些。
上来也问了一些问题,然后开始扒拉陈家康的眼睛。
向暖秒懂,这应该是眼科大夫了,真好,省了一个挂号费了。
眼科大夫看了半天后走到地中海大夫跟前,说了几句什么,女大夫也说了几句。
最后地中海大夫道:“我给你开单子,你先带着你弟弟去拍片子,具体的要等片子出来才好判断。”
“好,好,还有什么检查,只要能治好我弟弟的眼睛,我都愿意的。”
见她这般配合,地中海大夫一边写单子一边道:“家属你这种积极配合的态度是很好的,要是早点送来就好了,但现在也不要担心,我们现在的医疗条件比以前好多了。”
向暖点头,要是在后来,她还真不用太担心,但现在嘛,还是要担心的。
等单子写好,向暖带着陈家康就他要去拍片。
“丫头,回来。”大夫喊。
向暖回头。
“拍的片子最快要明天下午出来了,你们要是外地来的,就去找个地方住下,明天下午再来。”
“……好。”向暖道谢。
“着什么急,你过来。”大夫又喊她。
向暖走到大夫身边,大夫示意她坐。
向暖不解的坐下,地中海大夫起身伸手就往她后脑勺摸去。
向暖要躲。
“别动,我看看,你这看着磕得不轻啊,最好也拍个片子看看,不要留下什么后遗症。”
向暖把昨天在县医院看病时候那大夫说的话跟地中海大夫重复了个大概。
“我的建议是最好拍个片子看看,要是没有淤血那问题不大,要是有呢?不能等问题出现了再解决,咱们要先预防。”
向暖听人家大夫说的确实有道理,也就道:“那麻烦您也给我开个单子。”
大夫点点头,也给向暖开了一个单子。
向暖道谢后带着陈家康去拍片的地方了。
等出来的时候也快十一点半了,两人去了路对面的国营饭店。
这次没点面了,要了四两米饭跟一个硬菜红烧肉,一共要给一斤四两的粮票,一共花了一块五毛钱。
比县城里贵了不少,省城跟县城果然不一样。
家里钱不多,但票还有一些,她这次全部带来了。
里面还有自行车票跟缝纫机票,要是钱不够,她就把这两张票卖了,多少能换点钱。
去取菜口取菜的时候,向暖厚着脸皮要了一小碟子的咸菜。对方看了一眼她的那份红烧肉,给了。
很小一碟子,说是不要钱的,但都算在了你的花销里面了。
当然了,你要点个两毛钱的菜还要小菜,人家肯定不给的。
来到座位坐下,她给陈家康的碗里夹了好几块肉,又把肉汤倒了一半进去,再夹了一点用辣椒糊炒的腌白杆子,看起来也很下饭。
“快点吃。”向暖把筷子递给他道。
陈家康早就饿了,这堆得高高的一大碗米饭也很实在。
两人狼吞虎咽,最后剩下的肉汤都给拌饭吃了。
吃饱喝足,两人稍作休息后就去医院了。
医院里面有座位,能稍微歇息会儿也不会有人驱赶。
招待所要下午三点后去,不然就要多算一天,不划算。
两人在医院的长椅子上互相靠着。
向暖不敢睡死,两手将书包抱在怀里。
虽然包里只有十来块钱,这是早上去厕所从裤子的暗袋里取出来的。
好不容易熬到了三点,两人去了旁边的招待所,要一个双人房。
服务员看了她的证明,又看了一眼陈家康,最后给他们在一楼开了个房间。
“要不要借用厨房?要的话一天给一毛钱柴火钱就行。”
“暂时不用。”向暖拒绝了。
回头陈家康要是需要住院,她在借用下厨房。
把衣服放在房间里,向暖叮嘱陈家康待在房间等她,她出去一趟。
“嫂子你干嘛去?”
“我去转转,很快就回来。”她想去找找附近有没有票贩子,想把那两张票给卖了。
陈家康虽然有些害怕,但没再说什么了。
“我一个小时肯定就回来,放心吧。”
“嗯。”陈家康的声音有些闷。
向暖揉了下他的脑袋,小孩才笑了下。
向暖把门带上后出了门,跟服务员打听了下附近哪里有供销社。
“你往前走两个路口就看到了。”服务员态度不是很热忱地道。
向暖道谢后就往那边走过去。
走了不到一刻钟就看到了供销社。
现在已经快四点了,供销社的人还蛮多,都是买菜回去做晚饭的。
向暖跟着人群排队进去看了下有哪些东西。
供销社人还蛮多的,大部分都挤在肉区跟蔬菜区。
她看到上面写着:今日肉价,五花肉:九毛八;瘦肉:八毛五,猪后腿:七毛五;猪蹄:三毛……
她看到一个大妈要买骨头跟猪肝,那售货员问她要骨科医生开的证明。
因为这两样属于营养菜。
向暖觉得自己长见识了。
她收回目光继续往前走就来到了副食品区。
她一抬头就看到了放在最佳展示区的一排酒。
茅台,五粮液……
她不由得想起她还在现代时候她家老爸过六十岁生日,她想抢一瓶茅台给老头高兴高兴。
她就想提前从网上抢,要稍微便宜一丢丢。
好几个平台,只要一放出来就瞬间没了,最后还是去专卖店买了,贵的她肉疼。
“你好,我想问下这个五粮液跟茅台多少钱一瓶啊。”向暖问。
一边嘀咕看看翻了多少倍。
服务员看了她一眼,爱答不理地问:“有票吗?”
向暖一愣,是哦,买酒也要有酒票,而且酒票很紧俏,尤其是逢年过节的时候。
她点头。
家里有不少酒票。
有的是竖票,上面写着标语跟日期,是之前陈家栋单位发的,是季度的,过期就作废。
也有没写日期的,这种是横票,是之前陈家栋特意攒的,是为了留着两人结婚时候用的。
这种酒票就比较值钱了。
“有票。”向暖道:“这个一斤装的茅台多少钱?”
“八块。”服务员道。
“……”向暖以为自己听错了。
前六次的重生都太苦逼,别说来省城了,县城都没咋去过,还真不知道茅台居然只要八块钱。
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脑子里一闪而过。
“我……我想买两瓶。”向暖道。
这特么的要是放到三十年后,这不得值老多钱了?之前那专卖店摆着一瓶八几年的茅台,据说要大几万一瓶。
奶奶的,简直暴利啊。
这样结算的现金就是这里的钱,也不需要系统帮忙转换还直接到她手里,那它还有什么脸找自己要百分之三十的黑心手续费?
这脸皮啊,该扔的时候就得扔
“行,我给你弄。”系统没什么波澜地道。
“宿主,请接货。”系统声音一说完,向暖就看到自己面前凭空多了十斤鸡蛋糕,十斤绿豆糕,一摸,鸡蛋糕还热乎的。
向暖:“……牛逼格拉斯,给你点赞。”
“酒快上架,之前就有人催着要了。”系统道。
“你还跟人交谈了?”向暖问。
“作为淘宝系统,用心为每一个客户服务是最基本的职业素质。”
向暖没好气地道:“还整职业素质来了,行行行,你牛逼,你敬业,回头给你一个敬业大旗让你扛着。”
说话的时候手也没停,把酒给上架了。
然后向暖就看到之前还88888定价今天就变成了99999的售卖价格后一瞬间就被拍了后眼皮抽了下。
她不耻下问:“你卖这么贵就不怕对方打315投诉你吗?”
系统拽拽地道:“诚信是做生意的基本原则,我们之间是童叟无欺不存在欺诈。”
“行行行,你老牛逼了。”
向暖不跟它胡扯,看着地上的二十斤糕点:“你给我弄个竹篮子装着啊,再来个扁担,快点的。”
系统刚挣了99999,心情很好的给她了。
向暖探头看了下胡同,发现都没人后就跟做贼似的挑着二十斤的糕点就往前走去。
找了会儿就找到了黑市。
这东西不管哪里都存在。
他们镇上都有呢。
众人都是拿着箩筐装点东西来卖,像向暖这样直接挑着一担来的很少。
所以她一进来就有人关注了她。
一个挎着篮子看着像是保姆的大嫂问:“姑娘,你这里是什么啊?好香啊。”
“鸡蛋糕跟绿豆糕。”向暖卸下担子:“您可以尝尝,不好吃不要钱。”
说着向暖掀开上面一层半透明的薄膜,拿出一个鸡蛋糕掰开一小部分递给她。
“小本生意,就只能尝这么点。”向暖笑着解释了一句。
“哎哟谁卖东西还给尝的,不吃不吃,怎么卖的?”那大嫂子问。
“实不相瞒,我第一次来,也不清楚。”向暖憨憨笑着道:“大姐,你之前买过吗?什么价格啊。”
那大嫂子笑着道:“你这姑娘,不怕大婶骗你啊。”
“什么大婶,明明就是大姐啊。大姐你一看就是好人,才不会骗人呢。你尝尝,可好吃。”
大嫂子接过尝了下,果然好吃,甜,还嫩,轻轻一抿就化开了,不像她之前买的,得梗着脖子往下咽,那种都还卖八毛一斤。
“哎哟,你这个得下了不少本钱吧,不然做不出这个口味,这可不能卖便宜了。不然都不够回本的。”
向暖:“……”
忘记问系统本钱是多少了。
反正亏就亏吧。
“要票不要?”
“不要糖票,给粮票就行。”
“那你不能卖少了,块把得要的,不然得亏本啊,这绿豆糕油汪汪的,看着也不便宜。”
向暖:“……”
一块,那肯定是不够本钱的。
“大姐,块把我是真要亏死的,这个我一斤的成本就要一块五六了,最少卖一块八,不然回去我娘得打死我。”向暖道。
“一块八有点贵,不过你这个是真好吃,一般人买不起。”
“我帮你喊几个姐妹来,我们都是给领导家当保姆的,不差钱,就想吃点好的。”
说着就朝散开的几个三四十岁的妇女喊了起来:“小云,大桂,你们来这边看,这家的糕点好吃。”
几个散开的妇女都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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