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亦乔蔻里·杰森的现代都市小说《无处可逃!疯批大佬强制爱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草涩入帘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处可逃!疯批大佬强制爱》是网络作者“草涩入帘青”创作的小说推荐,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姜亦乔蔻里·杰森,详情概述:这是一场兵荒马乱的邂逅。在异国他乡,她遇到了一位有五官没三观的疯批少爷。小少爷含情脉脉地对她说:“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全身上下每一寸,每一缕,都让我心醉神迷,让我心跳加速,让我荷尔蒙飙升!”他说:“宝贝儿,我对你一见钟情。”他强行把她留在身边,她宁死不屈,最后他亲自送她离开。可得知她遇害,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去救她……...
《无处可逃!疯批大佬强制爱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膝盖被撞到地上,女人眼中因疼痛立刻涌出了生理眼泪。
她捂着膝盖缓缓起身。
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是快速走向门口。
“咔哒——!”门被推开。
门口的两位疑惑的看着女人从里面出来,脸上挂着泪,步履匆匆的往外跑。
查理问:“这是怎么了?”
雷尔看着跑远的女人。
女人衣衫完整,头发也没有被弄乱。
收回眼神,他朝屋内看了一眼,蔻里还坐在沙发上,侧头过来,看了雷尔一眼。
并没有要大动肝火的意思。
那雷尔懂了,点头,“我这就让查理给您换人。”
蔻里才把脸别过去,闭目养神。
查理还没弄清楚状况,他明明找了全市最会伺候人,最得男人心意的人,他还以为会得到老板的夸奖赏赐。
怎么会是这个结果?
他不明所以的看了看雷尔,“雷尔,老板这是什么意思?”
雷尔只说了两个字:“换人!”
虽然没弄懂什么情况,但查理还是乖乖打电话重新安排。
查理的电话才刚刚打通,屋里传来蔻里不耐烦的声音。
“别给我找这种卖弄风骚的。”
查理点头:“是,先生。”
不要卖弄风骚的?
可是她们那些出来卖的,哪一个不是卖弄风骚的?
查理有点苦恼,在电话里安排:“挑个清纯的送来。”
十五分钟后,女人被带了过来。
因为上一次莫名其妙失败的经历,查理这次多了个心思,在送进去前,他细细打量了几眼。
女人穿着白色衬衫,下身穿着条格子短裙,看起来确实有几分清纯,像个高中生。
查理觉得,这次这个应该没问题了吧?
“进去吧。”他命令道。
“是。”
女人盈盈一笑后,缓缓推门走了进去。
门被关上后。
查理心里有点忐忑,他问雷尔,“雷尔,这次这个,先生应该会满意吧?”
雷尔斜斜看他一眼,“你比我懂女人。”
言下之意,你问我没用。
查理苦恼,“女人我懂,但先生我不懂啊,我们这群人里,就你最懂先生,你快帮我分析分析。”
雷尔也就认真的思考了几分钟,回答道:“我觉得八成,不行。”
查理立刻问:“为什么?”
雷尔还没开口,就见着那个打扮清纯的女人哭哭啼啼的从屋里出来。
雷尔和查理同时看了进去。
蔻里还是刚才的姿势,只是脸上明显比刚才更加不耐烦了。
男人压着烦躁,说了句:“别给我找这种假清纯的!”
听出了老板话里的燥意,查理瞬间冷汗涔涔:“是,先生。”
门被关上。
查理继续苦恼。
不能卖弄风骚,又不能假装清纯。
那这种要怎么去找?可真把他给难倒了。
于是他把希望寄托在雷尔身上,“雷尔,快给我出出主意。”
雷尔想了想,提醒道:“你不能去那种地方找。”
那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老板喜欢的类型?
查理的脸皱成了苦瓜,“那要去哪里找?”
雷尔也不知道,“那我不知道,你自己想。”
查理想了想,心里有了主意,拿出手机正要打电话。
“查理,”雷尔还是善意的提醒,“要黑头发,黑眼睛的亚洲人。”
“啊?”查理瞬间懵了,“老板喜欢那种干巴巴的、肉都没有二两的亚洲人?”
雷尔说:“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找个中国女孩儿。”
查理更懵了。
查理这次找来的,是个中国女孩儿。
送进去前,查理再一次打量。
女孩子看着年纪不大,二十出头的样子,黑头发,黑眼睛,身形瘦弱,个子也不算高。
斯斯文文,怯生生的,浑身透着由内而外的青涩感。
姜亦乔目光凝重地盯着秦晋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晋初冷嗤道:
“我今天中午,在你的垃圾桶里看到了避孕药的包装盒。”
“姜亦乔,以前我每次想碰你,你都不让我碰,非说要结婚了以后才能碰。”
“我还以为你真是个清高的贞节烈女呢!谁知道你一转身就和其他男人乱搞?”
“怎么?不让我碰让别人碰,外国男人更猛是吗?”
“我跟她们玩起码还会戴套,没想到你那么脏,直接真空——”
“啪——!”
姜亦乔终于忍不住,一个响亮的巴掌狠狠地落在秦晋初的脸上。
打完之后,她感受到自己的手心火辣辣的疼。
可想而知,秦晋初肯定更疼。
这也是他该受的。
姜亦乔紧咬着牙关,抑制着眼泪:“秦晋初,你没有资格这样说我!”
秦晋初摸着自己被打的脸颊,满脸愤怒:“哼!姜亦乔,你还恼羞成怒了!”
他朝地上吐了口唾沫,不屑地说:“既然你不想跟我一起回国,那我就自己回去,你就留在这里和你的外国野男人继续乱搞吧。”
他低头看了一眼姜亦乔的手机,然后伸手夺了过来,“拿来,这是我买的!”
姜亦乔站在原地,任由他把手机夺走。
随后,秦晋初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钻进了车里。
姜亦乔站在原地,看着远去的出租车,心中的苦涩如同潮水般汹涌。
夏末的晚风带着些许湿润,吹在姜亦乔冰凉的脸颊上,胸腔里那颗心却冷得发抖。
片刻后,她抬头,凝视着夜空中的星星点点。
垂眸时,眼角闪着细碎的晶莹。
她深知,经过今晚的事情,她与秦晋初,大概是走到头了。
她认识秦晋初已经两年了,却从来不知道,他竟然是这样的人。
先不说他找女人的事情。
单是在爆炸事件发生后,他竟然从未想过要承担责任,第一时间想的却是如何逃跑。
姜亦乔的父亲是一名外交官,母亲是一位医生,姜家家教十分严格。
她抿抿唇,深吸一口气后,目光投向了外面的马路。
从杰森总部大厦离开的时候太过匆忙,她的行李还落在蔻里的办公室里。
刚刚手机又被秦晋初夺走了,她现在身无分文。
这里距离她的公寓有二十多公里,要走路回去吗?
犹豫了片刻后,她走向了门卫室。
“您好,我可以借用一下电话吗?”
门卫的大叔微笑着点头,“小姐请随便用。”
“谢谢。”
她拿起座机的话筒,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放下了。
在罗约这个陌生的地方,她能想到的只有林小惠。
现在这个时间,林小惠应该已经休息了。
况且,小惠只是个在她店里兼职的普通留学生,她也实在不愿意麻烦她。
放下话筒后,她离开了门卫室,独自走向马路。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姜亦乔觉得脚有些酸胀。
今天她走的路太多了。
先是去了机场,又从机场赶去了拘留所,再是去了南央医院,又从医院去了杰森总部,现在又回到了拘留所。
恐怕已经走了有两三万步。
她干脆停了下来,坐在路边脱下鞋子,轻轻按了按酸痛的脚踝。
“嘀嘀——!”
一声清脆的鸣笛声划破寂静的夜空。
夜色下,一道白色的光束猝不及防的洒在姜亦乔的身上。
她用手挡了挡光。
一个挺拔的身影从光束中走来。
姜亦乔看清了来人,是蔻里的下属。
不远处,一辆黑色的加长林肯静静地停在路边。
是蔻里的车。
雷尔语气礼貌恭敬的说:“姜小姐,先生请您上车,说可以送您回家。”
姜亦乔淡然地看他一眼,并未移动脚步:“不必了,我与杰森先生并不顺路。”
雷尔微笑着说:“姜小姐,如果先生真心想送您回家,那么无论东西南北,对他来说都是顺路的。”
雷尔心思细腻,很会察言观色,说话做事游刃有余。
如果没有这些优点,这么多年他也不可能安然无恙的留在蔻里身边。
姜亦乔看向那辆黑色林肯。
透过半降的车窗,看到了后座上,被昏黄的路灯染过的半张脸,光影交错。
蔻里正轻抬眼皮,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收回眼神。
姜亦乔光着脚,手里紧握着鞋子,毫不犹豫转身向相反的方向跑。
见人跑了,雷尔还在犹豫要不要追。
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急促的开门声。
接着,一双修长笔直的腿跨出了车门,大步流星的追了过去。
男人很快追上了姜亦乔,他毫不费力地将她扛在肩上,朝着车的方向走去。
“蔻里,你放开我!”
姜亦乔挣扎着,用手中的鞋子不断击打着蔻里的后背。
鞋子没拿稳,掉在了地上。
蔻里却没有停下,扛着她直接将人扔进了车厢后座。
见状,雷尔只好捡起地上的鞋子,跟上了车。
车子缓缓启动,雷尔给司机使了个眼色,司机立刻醒目的升起后座的挡板。
后座内。
蔻里扣住姜亦乔的双手,将她压在座椅上,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
“宝贝儿不喜欢吃软的,就这么喜欢吃硬的呀?”
姜亦乔愤怒地看着他,挣扎着却无济于事。
蔻里从小在各种格斗场和训练场长大,早就练就了一副强健的体格。
面对只有165cm的姜亦乔时,想要制住她太轻而易举。
姜亦乔的任何反抗,在蔻里面前都显得无力。
蔻里用他挺翘的鼻尖轻轻蹭了蹭姜亦乔的鼻尖。
“那等会儿回去让宝贝儿吃个够好不好?”
姜亦乔听懂了他的意思,脸色酡红,把脸转向一边,咬着唇角怒骂,“流氓!变态!”
坐在副驾驶的雷尔听到自己的老板被人骂“流氓”和“变态”,眉梢微微皱了皱。
他有些想笑,又不禁为后面那位姜小姐捏了把汗。
虽然他能看出来,这位姜小姐对老板来说是不一样的。
但同时他也非常了解老板的性格,如果这个姜小姐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老板的权威,老板未必会有耐心一直陪她玩。
蔻里紧紧地握着姜亦乔的手,脸上露出冷酷的笑意。
“宝贝儿,这可一点都不变态,这是两个人在一起非常正常的事情。”
女孩子愤怒的喊:“你放开我。”
蔻里当然不会放开她,握着她的手,十指相交。
“宝贝儿,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
他笑的愈发邪魅:“咬我。”
这人怎么那么无赖!
挣脱不开。
姜亦乔颤抖着声音转移话题:“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蔻里回答:“你录音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会来这里。”
姜亦乔的脸又白了。
原来他早就知道她录音的事情。
尽管知道她录音的事情,蔻里却还是让她离开了办公室。
他果然如此猖狂,就一点都不担心她拿录音去指控他。
姜亦乔突然想起了刚才那个警察的话。
她看着蔻里,满脸困惑地问:“我手里明明有证据可以证明你教唆迪蒙太太诬告,为什么警察都不敢动你?为什么他们那么忌惮你?”
蔻里微笑着,悠闲地说:“宝贝儿,你可能不明白一个道理,不是他们忌惮我,而是他们需要我。”
姜亦乔语气很急:“笑话,伸张正义的警察会需要你这样一个邪恶的暴徒?”
蔻里没有再多说。
在罗约这个动荡不安的国家,各方势力暗流涌动,他们根深蒂固,盘根错节。
警方根本无法制约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势力。
因此,他们需要一个能够制约这些势力的家族,让罗约达到动态平衡。
毫无疑问,杰森家族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势力,大部分都是忌惮杰森家族的。
只要有杰森家族在,他们便不敢轻举妄动。
所以,普新州的州政长官才会暗许蔻里的所作所为。
他们既忌惮他,但同时又需要他。
尽管并不光明磊落,但却是目前维持这份平衡唯一的办法。
蔻里紧紧地盯着姜亦乔的眼睛看。
她那双水雾缭绕的黑眸害怕的盯着他看时,他总会有种极强的感觉从脊椎疯狂的涌向大脑皮层。
就像在洛克大酒店,他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
他想上她。
现在。
蔻里的手慢慢向下滑,停在了姜亦乔的后腰处,准确无误地摸到了她身后的拉链。
明明他—只手就能把人捞起来。
他想象不出来,她这般娇娇弱弱的样子,是如何承受着他那番狂风暴雨的横冲直撞的。
“你知不知道,秦晋初的—条腿已经被我打断了。”
换好衣服,他替她掖了掖被角。
“你要是明天再不醒,我就把他的另—条腿也打断。”
杰西卡送了餐到房间:“先生,您先吃点东西吧,这几天您也没怎么吃东西。”
蔻里看都没看,语气冰凉,“拿走。”
杰西卡只好端着托盘离开了。
次日清晨,蔻里坐在姜亦乔的床边,雷尔打了通电话过来。
蔻里起身走到窗边。
微风拂过,牵起了他额前的—缕金发。
“什么事?”
雷尔说:“都林郡的场子被砸了。”
蔻里侧身过来,看了眼姜亦乔。
她还是没醒。
他语气冰冰凉凉:“谁砸的?”
雷尔顿了几秒,“是……海登先生带的人。”
蔻里嘴角轻扯,“这些年还真是—点长进都没有,只会瞎莽。”
毕竟海登跟先生的关系特殊,雷尔不敢自作主张,请示道:“先生,人已经被扣下了,您看要怎么处理?”
蔻里想了想,“我亲自去—趟。”
交代完毕,蔻里挂了电话。
随后,他立刻找来了杰西卡,简洁但严肃地交待了几件事。
“照顾好她,”这是蔻里最为重要的指示,“如果她醒了,第—时间告诉我。”
杰西卡点头:“是,先生。”
蔻里拿东西出了门。
都林郡市,不在普新州,与南央市相隔数千公里。
当蔻里抵达都林郡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雷尔和查理早已在俱乐部门外等候。
他们看着蔻里从车上下来,齐声上前问候。
“先生。”
蔻里点了下头,目光扫过俱乐部的门口。
那块招牌斜斜地挂在上方。
他走进去。
俱乐部内的赌场、拳击场、台球室等地方都遭受到了严重的破坏,—片狼藉。
旁边还有几个被打的满身是血的下属。
见到蔻里,他们捂着伤口,仍旧恭敬的低头开口:“先生。”
“送他们去医院。”蔻里说。
“是。”雷尔应。
蔻里侧头看着查理,面无表情地问:“海登在哪里?”
查理指了指—旁的房间:“在里面,先生。”
蔻里走进房间,看着被绑着的海登。
“好久不见,二哥。”
说话时,嘴角还勾着嘲讽的笑意。
落在蔻里的人的手里, 海登知道自己的下场应该不会太好。
但他也没想到,蔻里这个疯子竟然会从南央亲自过来—趟。
他躲躲闪闪不敢看蔻里:“你想怎么样?”
“没想到这—见面,二哥就送了这么大的—份礼给我啊。”
明明心里很紧张,海登却还是故作冷静的把头扭向—边,冷哼了—声。
查理搬了把椅子过来,蔻里坐下。
蔻里看着海登,幽幽道,“二哥觉不觉得自己很蠢?”
海登并未作答。
蔻里悠然地继续说道:“我要是你,我不会蠢到亲自带人过来砸场子。”
稍作停顿,他继续说:“我会悄无声息地埋下—颗炸弹,那样的话,‘轰’的—声,就什么都没有了。”
海登看着蔻里那满溢着危险的眼神,不禁喉头微微动了下。
他竟然能把话说的那样风轻云淡。
蔻里继续说他刚刚没说完的话,“哦,我忘了,二哥你搞不到炸弹,也没这脑子,当然只能用蛮力。”
他看穿了海登的恐惧,“善意”的提醒:“还有,如果不能确保自己能全身而退,以后别再干这种明目张胆的蠢事了。”
海登脸色铁青,他看了看蔻里那危险的眼神,“我现在落在你手里,你想怎么样?”
蔻里目光深沉,紧盯着她问,
“另一个视频是房间内的监控,你想看吗?”
姜亦乔还是不相信秦晋初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倔强的说:“要。”
蔻里没点开视频,只是安静的看着她的眼睛。
“相信我,那不会是你想看的内容。”
姜亦乔没听劝,果断地抢过蔻里手中的鼠标,点击了播放。
随即。
入目的画面污秽不堪,声音不堪入耳。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娇吟……
她坚持着瞥了一眼视频上的日期,正是她在洛克大酒店被劫持的那天。
那天晚上,她在公寓给秦晋初打了很多电话。
他都没有接。
第二天,他解释,说他正在做实验。
原来,做的是人体实验。
不知不觉,姜亦乔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
蔻里关掉屏幕,将她带入怀中,狠狠把她往怀里揉。
右手轻轻摩挲她的黑发:“宝贝儿,你若是跟我,我永远不会让你经历这些。”
此刻的姜亦乔满脑子都是刚刚看到的,听到的……
根本听不进蔻里的话,她用力推开了他,要往外走。
“宝贝儿,”蔻里拉住她,把人揽进怀里,“他都这样对你了,你还要救他吗?”
蔻里抱的不算很紧,姜亦乔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眸底泛出倔强的泪花:“不用你管。”
说完,摔门离开。
雷尔从外面走进来,请示道:“先生,要派人去追吗?”
“不必了。”
雷尔问:“先生,刚刚您有说什么对您不利的话吗?”
蔻里轻笑:“说了。”
他说了他教唆迪蒙的家属诬告秦晋初故意杀人的事情。
雷尔提醒:“刚刚姜小姐录音了。”
蔻里笑了笑:“我知道。”
在姜亦乔进办公室之前,他看过她在电梯里的监控,知道她提前打开了手机录音。
凭借刚刚的录音,她确实可以把秦晋初从拘留所捞出来。
雷尔有点担心:“先生,您不担心她拿着录音去警局,会对您不利吗?”
蔻里眉间的笑意有几分宠意:“她还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他的宝贝儿有点小心思,还知道给他下套。
从杰森总部离开时,天已经黑了。
姜亦乔打车去了拘留所。
她把手机里的录音交给了警方,并把事情详述了清楚。
当然,只有录音文件的前半段。
录音里有蔻里的亲口承认,这件事情的真相已经很明了了。
秦晋初不能再关了。
两名警察只是相视一眼,随即安排手下的人把秦晋初给放了。
并让迪蒙太太交了10欧元的罚金,作为诬告他人的惩处。
安排下去后,两名警察起身准备离开。
面对这样的处置,姜亦乔觉得不妥。
她不解的问,“警官,蔻里·杰森教唆迪蒙太太污蔑我男朋友秦晋初,他不用受到惩处吗?”
其中一位警察想把这件事直接绕过去:“姜小姐,这件事情就是个误会,而且现在你男朋友也放出来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只字未提蔻里·杰森。
说罢,两位警察直接绕过姜亦乔离开了。
“警官……”
这一刻,姜亦乔终于体验到了网上说的,什么叫“拥有‘杰森’这个姓氏的人可以在罗约横着走路”了。
是不是就算他杀人放火,这里的警察都会放任不管。
难道在罗约这个地方,就真的没有是非黑白了吗?
又或者说,蔻里的势力已经强大到连警方都忌惮了?
他蔻里·杰森在这里就真的能为所欲为,只手遮天吗?
她轻嗤,默默出了大厅。
五分钟后,秦晋初被一名警员带了出来。
“乔乔。”
秦晋初激动的跑过来要抱姜亦乔。
姜亦乔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拥抱。
看着姜亦乔疏离的模样,秦晋初疑惑:“乔乔,怎么了?”
姜亦乔没说话。
秦晋初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是不是我衣服太脏了?没关系,我回去洗个澡就干净了。”
姜亦乔看他一眼。
洗了就真的干净了吗?
秦晋初伸手去拉姜亦乔的手:“乔乔,你怎么不说话?我现在没事了,你不开心吗?”
姜亦乔甩开他的手,语气很凉,“晋初,迪蒙的腿被你炸断了,他后半生都得靠轮椅为伴了。”
听见姜亦乔的话,秦晋初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了。
“虽然你洗清了故意杀人的罪责,但迪蒙被炸伤产生的所有医疗费用,以及后续需要对迪蒙进行的赔偿,还有,由于你的失误给实验室造成的损失……”
“你有没有想过,这些,都是你需要去承担的责任,你有想过要赔偿多少钱吗?”
秦晋初一听,第一时间就脱口而出:“乔乔,我们跑吧,对,我们回国,现在就走。”
听完秦晋初的话,姜亦乔的心顿时凉了凉。
她没想到,秦晋初居然会说出这番不负责任的话来。
迪蒙的病床上,被子里那空荡荡的下半身……
她想到这,心里就不自觉涌上酸涩。
迪蒙有什么错?他本不该发生这样的事情。
可是,造成这一切的人,竟然想着要一走了之。
她看着秦晋初,“我们不能回国。”
秦晋初感到不解:“为什么?你今天不是跟我说,你想家了,想回国吗?”
“秦晋初,你难道不觉得,你还有应该要去承担的责任吗?”
秦晋初忽的笑了,“乔乔,你以为是我不想承担吗?是我承担不了!我根本赔不起!先不说赔偿实验室的钱,就先说迪蒙的医药费,我怎么可能拿得出来?”
失望透顶的感觉滑过心房,姜亦乔说,“所以你解决问题的方式就是一走了之吗?那迪蒙他们怎么办?”
秦晋初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一心只想着赶紧离开。
“乔乔,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他牵着姜亦乔的手,“走,我们先回家。对,我手机没电了,你手机借我用一下,我要立刻订机票。”
说着,他去姜亦乔手里拿手机。
姜亦乔用力甩开他:“秦晋初,你别碰我。”
对于姜亦乔的反常,秦晋初很不理解:
“乔乔,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平时温温柔柔,善解人意,今晚怎么这么不可理喻?”
姜亦乔暗自苦笑:“我不可理喻?”
她敛起笑意,看着他:“秦晋初,大前天晚上,我给你打了很多电话,你都没有接。你去做什么了?”
秦晋初想了下,不假思索的说:“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在做实验。”
“是吗?”
姜亦乔感觉很无力,“跟几个人一起做的?”
秦晋初皱了皱眉头,随口回答,“记不清了。”
姜亦乔直截了当的说:“是跟三个人吧?”
“还都是女的。”
秦晋初的脸色瞬间往下沉:“乔乔,你什么意思?”
姜亦乔一点不含糊的说:“你跟别的女人去开房了。”
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闻言,秦晋初立马解释:“乔乔,你哪里听来的,我没有。”
姜亦乔说:“你知道我那天发生了什么吗?”
“我被人劫持,差点命丧当场。”
“我给你打电话,想听听你的声音,想跟你倾诉,期待得到你的安抚。”
“但你没有接我的电话,你在跟别人开房,还三个……”
“秦晋初,你到底还瞒了我多少事?”
她的眼神越来越黯淡,心也越来越痛。
唇角微颤,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身上,快要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听到这里,秦晋初知道他应该糊弄不过去了,索性也不装了。
“你说的对,我是跟别人去开房了,那你呢?你以为你姜亦乔又能好到哪里去?”
姜亦乔悄悄摸摸去了伊洛庄园。
她得去找她那条遗失的项链。
姜亦乔在庄园的外围潜伏了两个小时。
直至那辆加长林肯缓缓驶出庄园大门,她才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绕至庄园的后方。
四处张望,确认没有旁人后,她身手矫健地翻越围墙,进入了庄园。
四下静谧无声,姜亦乔悄然地向餐厅走去。
有点奇怪。
杰森家族不是整个罗约势力最大的家族吗?
庄园怎么连个守卫都没有?
心可真够大。
做了那么多黑心的事情,也不怕被人寻仇!
心下思索间,人已来到了餐厅。
餐厅也没有人。
她轻手轻脚地在餐桌附近寻找那条项链。
沿着昨晚走过的路线细细查找。
然而。
没有。
都没有。
项链去哪了?
难道被那个暴徒捡走藏起来了?
想到这里,姜亦乔步履轻盈的上了楼。
她决定去蔻里的房间找找。
可是,哪间房才是那个暴徒的房间啊?
管不了那么多了!
她随机推开了一扇房门。
目光在宽敞的房间中逡巡。
床头柜、书桌,都没有见到她的项链。
她又弯腰查看床底,也没有。
她甚至蹲在地上,掀开毛茸茸的地毯。
还是没有。
难道不在这间房吗?
要不去其他房间看看。
刚要从地上站起来,突然——
一阵沉闷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姜亦乔的心瞬间紧绷。
那个暴徒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脚步声越来越近。
怎么办?
姜亦乔紧张地握紧了拳头。
她看了看四周,寻找藏身之所。
不远处的豪华衣柜闯进了她的视线。
没有多余的思考,她立刻爬起来钻进了衣柜。
衣柜门被紧紧关上,姜亦乔的心跳声在静谧的衣柜中回荡。
“咔哒——!”
房门被推开。
姜亦乔躲在衣柜里,紧张地瞪大眼睛,从衣柜门的缝隙向外窥视。
蔻里从门口走入,一双修长笔直的大腿出现在姜亦乔的眼前。
他将手中的西装外套随手扔在床尾的沙发上。
随后,从腰间掏出了一个黑色的物件,放在了床头柜上。
姜亦乔眯起眼睛看去。
那是……?
突然,她的身体瞬间僵住。
是枪!
姜亦乔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蔻里站在床边,面对衣柜,开始一颗一颗解开他白色衬衫上的纽扣。
姜亦乔躲在衣柜里,紧张地看着他。
这个暴徒是要换衣服吗?
这狗男人大白天的换什么衣服啊!
姜亦乔立马把眼睛闭上。
然而,她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倏地睁开眼睛。
如果……
她能抓住这个暴徒的把柄,那他是不是就不会再像昨晚那样颐指气使的威胁她了?
想到这里,姜亦乔毫不犹豫地拿出手机,打开相机。
将摄像头对准柜门缝隙,小心翼翼地按下了“录制”键。
此时,男人已经脱下了衬衫,随意地扔在沙发上。
“咔——!”
姜亦乔清晰地听到了皮带锁扣被解开的声音。
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异常清晰。
她心跳加速,握着手机的手也不禁颤抖起来。
蔻里利落的将皮带从裤腰上抽出。
接着,她听到了拉链缓慢下滑的声音。
姜亦乔不敢再看,再一次闭上眼睛。
忽然。
好像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寂静无声。
姜亦乔小心翼翼睁开眼,却见着蔻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纹丝不动站在了柜门前。
“还不打算出来?”
男人的声音如同鬼魅般,穿透柜门传入姜亦乔的耳廓。
姜亦乔缩在衣柜里不敢动弹。
男人轻笑一声,“还没看够?”
倏地。
衣柜门被拉开,一双深邃的蓝色眸子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姜亦乔匆匆瞥他一眼。
上身裸露,西裤半开,一副流氓痞子的模样,却散发着一股野性的张力。
姜亦乔立刻别开视线。
蔻里眼中闪过几分邪魅:“宝贝儿就这么想看我?”
姜亦乔连忙摇头否认:“不是。”
蔻里从她颤巍巍的手里拿过手机,瞥了一眼屏幕。
“不想看?那宝贝儿为什么要偷拍我?”
姜亦乔愣住了。
蔻里保存了刚刚拍摄的视频,目光戏谑:
“宝贝儿的视频拍得真好,一会儿记得发给我。”
姜亦乔:“!”
这狗男人他有病吧?
蔻里握住姜亦乔的手,缓缓放在他的裤腰上。
眼神带着挑衅,“宝贝儿不是想看吗?”
而后嘴角勾起一抹浪荡的笑,“那你自己来。”
姜亦乔慌忙从他手中抽回手,实在没忍住:“你有病吧!”
男人也不恼,只是笑。
笑容中带着几分得逞的兴味。
那张攻性十足的俊脸异常妖娆。
他轻抚她的脸颊,语气中带着戏谑:
“才分开一天,宝贝儿就这么想我了吗?竟然不惜翻墙进来找我?”
姜亦乔扭过头去,轻声否认:“您误会了!”
蔻里眉梢一挑,故意露出疑惑的神情:“哦?”
接着他又问:“那宝贝儿来做什么?”
姜亦乔咬着下唇,一时语塞。
蔻里从枕头下面拿了条项链,摆放在姜亦乔面前:“宝贝儿是在找这个吗?”
姜亦乔目光移过去,蔻里手里拿的确实是她昨天丢失的项链。
竟然就藏在枕头下面!
她刚刚要是多个心眼,翻一下他的枕头就好了。
“可以请您把项链还给我吗?”
姜亦乔压低声音恳求。
蔻里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也不是不行……”
姜亦乔心生警惕,直觉这个男人好像又在憋什么坏招了。
蔻里提出了他的条件:“吻我。”
他笑了下,补充,“要伸舌头的那种。”
姜亦乔断然拒绝:“不可能!”
蔻里盯着姜亦乔的眼睛,不疾不徐的将项链塞进他西裤的口袋,痞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替宝贝儿保管着。”
姜亦乔急切地伸手去摸他的西裤口袋:“你还给我。”
蔻里巧妙地避开了她的手。
而他本就松松垮垮的裤子在两人的推揉之下,摇摇欲坠……
姜亦乔瞬间僵住,尴尬地盯着蔻里的脸:
“杰森先生,可以麻烦你先把裤子穿好吗?”
他是个流氓吧!
蔻里听见姜亦乔的话,忽而一笑,调侃道:
“宝贝儿是在害羞吗?”
姜亦乔无言以对。
“反正宝贝儿是我的女人,给宝贝儿看没关系的。”
姜亦乔重申:“杰森先生,我已经告诉过你,我有男朋友,我们关系很好,也不可能分手。”
“哦?”
蔻里若有所思地望着她。
片刻后,他气定神闲地说:“如果那个男人知道宝贝儿的项链掉在了我枕头边上……”
“宝贝儿你说,你们的关系还会这么融洽吗?”
“宝贝儿。”
蔻里那双深邃的蓝眸中弥漫着浓郁的柔情,像是浓烈的酒,
“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全身上下每一寸、每一缕,”
“都让我心醉神迷,让我心跳加速,让我荷尔蒙飙升!”
姜亦乔:“……”
这突如其来的土味情话,直接让姜亦乔愣住。
“杰森先生,”姜亦乔有些困惑的看着他,“我们昨天在洛克酒店才第一次见面,今天才第二次见面,您怎么……”
蔻里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姜亦乔,满目温柔:“宝贝儿,我对你一见钟情。”
姜亦乔:“……!”
“宝贝儿,”蔻里指了指餐桌上的甜点,是一小块精美的蛋糕,“喂我吃蛋糕。”
在蔻里的强势要求下,姜亦乔只好放下筷子,去找蛋糕叉。
“这里没有蛋糕叉,您让杰西卡送过来吧。”
蔻里凝视着姜亦乔黑长浓密的睫毛,微笑道:“吃蛋糕也不一定非得用叉子。”
姜亦乔满目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蔻里轻轻握住姜亦乔白皙的手,用她的食指在蛋糕上挖了一小口奶油。
然后将她如葱白般晶莹的食指放入自己口中,轻轻一舔,轻吮……
指尖被他温热的口腔包裹,感受到他的舌尖在不断的搅动。
“杰森先生,你……”
她慌忙将手指从他的口中抽出来。
“嘘……”
蔻里伸出食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宝贝儿,别叫我杰森先生,喊我的名字。”
姜亦乔气得脸红,真想骂他一句变态。
此时,手机突然震动。
姜亦乔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中文:「晋初」
蔻里不认识中文,一双蓝眸紧紧凝视着姜亦乔:“谁?”
姜亦乔毫不犹豫地回答:“我妈。”
蔻里看着姜亦乔说:“宝贝儿别淘气,我调查过了,宝贝儿的母亲早就去世了。”
姜亦乔握着手机,默不作声。
“是你的男朋友?”
提及“男朋友”这个词时,姜亦乔的瞳孔微微一缩。
蔻里确认了,就是他。
他下巴一扬,笑容狡黠,“宝贝儿接电话啊。”
姜亦乔握着手机未动。
蔻里欲伸手拿她的手机:“宝贝儿不接,是想要我帮你接吗?”
姜亦乔紧握手机:“不用,我自己接。”
她试图起身,却离不开男人的怀抱。
无奈之下,只好坐在原地滑动手机屏幕,接起电话。
“乔乔,我刚刚从实验室出来,手机没带在身上。”
“昨晚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姜亦乔的唇瓣轻轻抿了抿。
她昨晚本想和秦晋初倾诉在洛克大酒店那惊魂的一幕。
她离开家乡,追随秦晋初的脚步,来到这陌生的国度。
在陌生的城市里,她唯一的依靠便是他。
遇到如此危境,她本能地想找他倾诉。
但此刻,当手机那头的秦晋初的声音传来时,她却如鲠在喉,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晋初,我……唔……”
话还未说完,蔻里已紧紧揽住了她的腰。
强劲有力的大手扣住她的后脑,把她拼命往怀里带。
霸道又窒息的吻毫无预兆的落在姜亦乔冰凉的唇上。
手中的手机力道不稳滑落,摔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电话那头,秦晋初担忧的声音传来:
“乔乔,你怎么了?”
“你说话啊!”
蔻里低着头,霸气炽热的嘴唇将姜亦乔整个吻住,舌津滑入,将她所有的呜咽声都尽数吞噬。
姜亦乔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小舌都快被他勾出来了。
她好想挣扎,好想反抗,但一想到电话那头还在说话的秦晋初。
她便放弃了抵抗,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不能……不能让晋初听到。
她只能默默承受着身前男人对她狂风暴雨般的进攻。
她感觉越来越窒息,只有眼泪从眼角悄然滑落。
深吻过后。
蔻里终于笑着松开了姜亦乔。
她像被海浪卷上岸的鱼,竭力压抑着声音,大口呼吸。
“喂,乔乔,你还在听吗?”
电话那头,秦晋初的声音再度传来。
姜亦乔红着脸捡起地上的手机,什么也没说,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抬起头,瞪着蔻里,带着鼻音委屈地骂道:“你混蛋!”
蔻里看着姜亦乔被他吻得泛红的唇瓣,心中涌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
原来,亲吻想要的女人,那种感觉如此美妙。
是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不管哪个头。
难怪霍奇每次跟女人接吻都一脸陶醉的样子。
“宝贝儿,你是喜欢我吻你的对不对?”
姜亦乔杏眼水雾弥漫,“我不喜欢,你混蛋!”
她知道蔻里听不懂中文,于是用中文怒斥:“变态!禽兽!狗东西!”
蔻里粗壮的手臂再次环住她纤细的腰,将头靠在她的额头上。
“宝贝儿要是不喜欢,为什么会脸红?”
姜亦乔满目愤怒。
蔻里握住女孩子的手,眼神噙着笑意:
“宝贝儿刚刚用中文说的那三个词,是什么意思?”
姜亦乔瞪着他:“没什么意思!”
蔻里眼中闪过一抹阴翳,“是吗?”
姜亦乔忽然怵了一下,撒谎道:“夸人的意思。”
“真的?”
姜亦乔点头。
这个回答似乎再次点燃了男人心中的火焰。
蔻里大手一挥,餐桌上的菜肴直接被他掀翻。
他宛如抱起小猫般将姜亦乔抱上餐桌,托着她的下巴,再度深情地吻了下去。
“唔……唔……”
姜亦乔不再像刚刚那般惧怕蔻里了,她用力挣扎,胡乱地拍打着蔻里的背部。
然而,她那如同猫爪般的力道,却给蔻里带来了更多的刺激。
舌尖疯狂的涌入,撬开了她的牙关,长驱直入。
姜亦乔再次感受到了强烈的窒息感。
“唔……唔……”
尝够女孩子的唇齿之后,蔻里终于松开了她。
姜亦乔开始剧烈地咳嗽,蔻里则轻柔地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
“宝贝儿对不起,这是我第一次接吻,没控制好力道。”
姜亦乔眼中的泪水再次涌出。
蔻里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不由置喙的说:
“宝贝儿,跟你那个男朋友分手!”
是命令,不是商量。
姜亦乔红着眼含泪瞪着他,“不可能!我很爱我男朋友,他也很爱我,我们不可能分手。”
蔻里直接忽略了她的拒绝:“宝贝儿,我的耐心有限,别让我等太久。”
“不然……”
后面的话,蔻里没有再说下去了。
而是扣着姜亦乔的后脑,再一次深深吻上了她的额头。
指尖在她耳后轻轻摩挲,低语哄道:
“宝贝儿乖,听话,我不想一根一根折断你不听话的硬骨。”
姜亦乔想起曾经在外国电影看到的场景。
电影里演的,拘留所里面的警员对犯人和嫌疑犯都很粗暴,动辄打骂。
离开拘留所前,她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了看守的人。
让他们帮忙照顾照顾秦晋初,别让他在里面吃太多苦头。
她向工作人员打听到了实验室被炸伤的同事所在的医院后,便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
南央医院。
姜亦乔站在病房门口,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男人。
她蓦地松了口气。
谢天谢地,他还活着。
她手提果篮,轻轻走进病房。
一个中年妇女泪眼朦胧地望着姜亦乔,语气警惕。
“你是谁?”
姜亦乔在来的路上,了解到了,那位被炸伤的同事叫帕乌·迪蒙。
她将果篮放在病床旁的桌子上,语气平和地回答:“您好,我是秦晋初的女朋友。
闻言,中年女人的脸色瞬息万变,愤怒瞬间填满了她的眼眶。
“他心肠如此狠毒,竟然要置我儿子于死地!”
面对她的指责,姜亦乔竭力保持冷静,解释道:
“迪蒙太太,您误会了。秦晋初并没有故意伤害您儿子,那只是一个意外。”
“你别为他辩解了!”
中年女人愤怒地喊道,泪水涟涟,“我儿子的腿都没了,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坐一辈子牢!”
闻言,姜亦乔心头一震,认真打量起病床上的男子。
白色被子下的下半身,空荡荡的。
看到这一幕,她忍不住捂住嘴,泪水悄然涌上眼眶。
他还那么年轻。
他原本可以拥有璀璨的人生的,可如今却只能与轮椅为伴了。
心头涌上一阵酸涩,姜亦乔强忍悲伤地说:
“迪蒙太太,您先别激动!这件事我男朋友确实有错,给你们造成的伤害我也非常抱歉。”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平复情绪。
“迪蒙先生在医院所有的治疗费我们都会承担,我们也会赔偿迪蒙先生所有的——”
“赔偿?”迪蒙太太生气的把果篮狠狠摔在地上,“我只要我儿子的腿!除非你们能赔我儿子一双腿!”
姜亦乔忽的噎住了。
迪蒙太太怒吼:“你走!”
“迪蒙太太,”姜亦乔依然尝试着跟迪蒙太太商量,“我男朋友不可能故意杀人,能不能请您撤销对秦晋初的控诉?”
迪蒙太太态度坚决:“不可能!我一定要他把牢底坐穿。”
“迪蒙太太……”
姜亦乔还想再争取一下,却被医院的安保人员请了出去。
回家的路上,姜亦乔细细的思考着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她觉得晋初不可能会故意杀人,他一心想在这里立稳脚跟。
而且,如他所说,他的老板似乎也越来越看好他了。
在这个阶段,他根本没有理由会去做那种故意杀人的事情。
可是为什么迪蒙太太一口咬定他是故意杀人呢?
实验事故导致爆炸,秦晋初也的确该承担相应的责任和损失,但不是以“故意杀人”这样的罪名入狱。
她越想越觉得,这其中有什么端倪。
深吸一口气,她用手机查到了杰森家族企业总部的地址。
高耸入云的大厦一楼。
姜亦乔焦急地跑向前台。
“您好,我想见杰森先生。”
她的声音略带喘息。
前台是一位年轻的金发碧眼美女,她礼貌询问:“请问小姐您有预约吗?”
姜亦乔有些犹豫:“我……”
此时,前台的电话响了。
“请您稍等。”
金发美女微笑着接起电话。
电话挂断后,金发美女笑眯眯地望着姜亦乔:“小姐,请跟我来。”
说着,她离开前台,往电梯口走。
姜亦乔心下疑惑,却也没有多问,只是跟着金发美女走到电梯口。
电梯门开启,金发美女按下顶层按钮,提醒道:“小姐,杰森先生已经在等您了。”
“谢谢。”
姜亦乔微笑回应。
金发美女走出电梯,电梯门缓缓关闭,载着姜亦乔向顶层攀升。
电梯内寂静无声,姜亦乔的心情却纷繁复杂。
他怎么知道她会来找她?
难道……这件事情真的是他做的?
“叮”的一声。
电梯门缓缓打开,姜亦乔一眼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好像是那天在洛克酒店将路德带离的男子,应该是蔻里的下属。
见到姜亦乔,雷尔礼貌地作出一个“请”的手势:“姜小姐,这边请。”
姜亦乔环顾四周,跟着男人走了过去。
雷尔把姜亦乔带进了总裁室。
“先生,姜小姐来了。”
雷尔恭敬地说道。
姜亦乔看着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前的身形高大的男人。
他身着笔挺的黑色西装,左手插在裤袋里,露出一节白皙的手腕。
夕阳的余晖洒在男人金色的头发上,像一位从电影里走出来的绅士,浑身散发着一股难以掩饰的英气。
听见声音,蔻里缓缓转身,淡漠地扫了一眼雷尔。
不需要开口,雷尔心领神会的点了头。
“先生,我先出去了。”
门被关上。
房间里的低气压让姜亦乔不禁加重了呼吸。
蔻里审视了她一番,然后稳步朝她走来。
姜亦乔站在原地,望着眼前这个身高 190 的健硕男人,心里忐忑不安。
蔻里嘴角微翘:“想不到宝贝儿竟会主动来找我。”
姜亦乔咽下口水,大着胆子问:“你怎么知道我会来找你?”
蔻里笑得有些痞气,“因为我有读心术啊。”
姜亦乔将心中的疑虑脱口而出:“我男朋友做实验爆炸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蔻里在附近的沙发上坐下,语气平淡:“宝贝儿猜错了,是你那个没用的男朋友自己做的。”
姜亦乔有点着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忽的脱口而出:“不可能,肯定是你。”
殊不知,她才刚说完就后悔了。
她想道歉,却又久久没能开口。
蔻里轻叹了口气,扯了一把领带。
他缓缓从茶几上拿起烟盒,抽出一支烟放进嘴里。
“咔嚓——!”
橙色的火花瞬间燃起,照在男人那张英俊的脸上。
蔻里将叼在嘴里的烟放在那团橘色火光上,深深地吸了一口。
修长的指节夹着烟,嘴里缓缓吐出烟圈。
他蔻里·杰森虽然称不上正人君子,但还算坦荡,从来不否认自己做过的事情。
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冤枉,感觉还挺……有趣。
这也就是她姜亦乔,如果换了别人,他早就让对方门牙落地了。
“做实验的人是你男朋友秦晋初本人吧?难道是我拿着枪逼着他用错试剂的吗?”
他过去从来不会向任何人解释什么。
这也就是她姜亦乔,能让他烦躁到抽掉了一整盒烟。
“是我拿枪逼着他,让他把我的实验室给炸了?”
上衣很短,稍微一伸手,就能露出她一节白皙的腰。
姜亦乔从来没有穿过这样的衣服,当下,她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两只手不自觉的扯着裙边,试图想把裙子再往下扯一扯。
但裙子就那么短,往下扯了,腰部的皮肤就暴露的更多了。
一个小时前,她接到了林小惠的电话。
林小惠说她今晚临时有课,没办法去做兼职,她跟经理请假,但经理不同意她临时请假。
经理的意思是,会所每天晚上安排的服务员都有固定人数,她突然说不来,他根本来不及找其他人。
再者,今晚会所会有贵客来。
如果她今晚不来的话,以后就不用来上班了。
在这里兼职的薪水林小惠是满意的,她不想失去这个工作机会。
但她今晚的课程确实也非常重要,如果不去的话,会直接被挂科。
万般踌躇之际,林小惠询问经理是否能找人替她顶班。
经理思量以后答应了。
林小惠作为一个中国女孩儿,不是本地人,所以她在学校跟同学的关系也一般,一时之间,她也确实找不到人帮她去顶班。
于是,她打给了姜亦乔。
本来姜亦乔并不想答应的,但转念一想,林小惠是个孤儿,靠着自己的努力拿到了交换生的名额,她在这里的一切开销,都要靠着自己一边上课,一边兼职去挣钱。
再加上,小惠是在她在罗约交到的第一个朋友,平时也是真心对她好的。
想到这里,姜亦乔的心就莫名的软了下来,答应了林小惠的请求。
姜亦乔手里端着托盘,托盘上放着几瓶洋酒。
她站在包厢门口,犹豫半天后,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包厢门。
包厢里坐着一群男男女女,都很年轻。
坐在沙发正中央的是个身材健硕的男人,男人正从沙发上起身,面向众人,“来,大家举杯,祝贺我们安娜考上了圣彼得大学,以后咱们就是校友了。”
包厢里的一众人都举起了酒杯,纷纷朝安娜敬酒。
安娜则是端起酒杯,微微一笑后,把杯子里的酒给干了。
但同伴看出来了,显然,她并没有什么兴致。
刚刚提议举杯的那个男人,叫约翰。
放下杯子,约翰问,“怎么了?心情不好?”
安娜说,“昨天我母亲的生日宴出了点状况。”
但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她被喜欢的男人给拒绝了。
约翰询问:“出什么状况了?”
安娜摇头,说没什么。
她父亲费明特别交代过,关于宴会的事情,让她什么都不能说。
约翰家里有点钱,但没什么权势。
他知道安娜是州政长官的女儿,所以想故意跟她拉近关系,想要巴结她。
见安娜兴致不高,便想着找点什么乐子来让安娜高兴高兴。
正在此时,门口传来了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您好,这是你们点的酒。”
姜亦乔走到人群中央,把托盘里的几瓶酒放在了桌子上。
约翰瞥了姜亦乔一眼,认出了她是个东方面孔。
他心里瞬间有了主意。
“你,”他叫了姜亦乔,“韩国人?”
姜亦乔摇头,礼貌回答,“我是中国人。”
“哦?”约翰不屑的冷嗤了一声,“看来中国的经济也不怎么样嘛。”
“竟然还有人漂洋过海,从遥远的中国到罗约来打工?”
此言一出,包厢里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我前两天还看新闻,说什么中国经济越来越发达了!看来是个假新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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