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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糙汉,我的爱无删减+无广告

爱吃泥鳅的阮先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草原糙汉,我的爱》的小说,是作者“爱吃泥鳅的阮先生”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苏软严序,内容详情为:我是一名孤儿,孤独地长大。后来,我去西北支教,遇到了那个男人。他虽然冷漠、粗糙,有一种消不掉的野性。可我知道,那就是我爱的人。这里缺少美丽的花朵,但不缺乏浓烈的爱情。...

主角:苏软严序   更新:2025-05-06 16: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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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软严序的现代都市小说《草原糙汉,我的爱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爱吃泥鳅的阮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草原糙汉,我的爱》的小说,是作者“爱吃泥鳅的阮先生”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苏软严序,内容详情为:我是一名孤儿,孤独地长大。后来,我去西北支教,遇到了那个男人。他虽然冷漠、粗糙,有一种消不掉的野性。可我知道,那就是我爱的人。这里缺少美丽的花朵,但不缺乏浓烈的爱情。...

《草原糙汉,我的爱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要回去。”

“不行。”

越野车从医院出发。

最后停在了一个小区的停车场里面。

严序下车,绕过来抱她。

苏软困得厉害,刚才在路上就睡着了。

太轻了。

轻飘飘就抱起来了。

锁好车门。

严序坐电梯上到九楼。

从电梯出来,往前走几步就到了。

指纹解锁。

“滴滴滴——”

门就开了。

“啪——”

他打开灯,苏软被灯光晃醒来。

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来到了陌生的地方。

“这是我在喀曲的房子,咱们接下来一周都在这里。”

一进门是鞋柜和衣架。

往前走,右手是客厅,墙上挂着一人高的电视。

沙发柜,沙发桌和沙发。

左手边是厨房,厨房倒是挺大的。

客厅往南是推拉门,外面是阳台。

往前走是两个卧室,门对门。

客厅这边还有一个侧卧,卫生间在客卧的对面。

严序将她放在沙发上面。

从塑料袋里面取出冰袋,轻轻按在脚踝上面。

苏软凉得往回缩腿。

被一只大手握住。

“别动。”

严序还在生气。

为她刚才非要自己一个人走。

也为她不小心一点。

苏软抿唇。

严序打开自己主卧对面的另外一个主卧,打开一包新的床单和被罩。

大体收拾了一下,将苏软抱进去。

“我就在对面,晚上要是有什么问题,直接给我打电话。”

“好。”

“暂时也不要洗澡了,等明天脚好一点,再洗。”

严序拿下冰袋,看了一下。

稍微消了一点肿。

他站起身,走出去。

回来的时候,拿了一瓶新的红花油。

拧开瓶盖,轻轻给她抹在脚踝上面。

也跟着坐在床上。

这里的床比镇上的床要软。

坐下去,床都陷下去了一点。

只用一只大手,就将苏软的脚踝握住。

轻轻揉着。

药油开始发热。

苏软困得眼睛开始打架。

严序抱着她,摆正方向。

没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严序一直等苏软的呼吸平稳之后,才给她轻轻盖上被子。

关上灯,悄悄走出去。

一晚上睡得很好,睡得很香。

苏软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十点。

严序七点钟准时起床,给她重新抹了一遍药。

之后给张校长打电话。

“嘟嘟嘟——”

“严序?”

“张校长,早上好。”

“是这样的,苏老师昨天晚上扭脚了,挺严重的。”

“我开车带着苏老师来到市第一医院。”

“医生特地叮嘱说,一周之内,苏老师尽可能卧床休息。”

“一周之后再拍一次片。”

“苏老师心里面记挂着孩子们,还想回去上课。”

“我准备给她请一周的假。”

“啊!苏老师崴脚了?!那肯定先听医生的话。”

“严序,你做的很好,一会儿我给苏老师打电话,得好好说说她!”

“苏老师现在还在睡觉,可能得等一会儿,您要不然中午给她打电话?”

“好。”

苏软十点钟刚醒来,张校长那边电话就过来了。

“张校长?”

“苏老师啊,身体是革命的第一本钱。”

“我知道你惦记着学生们的课程,但是一定要保证自己的身体健康。”

“早上严序给我打电话,你脚崴了?”

“没事,我其实....”

“什么没事?!那么严重了,医生都说了,一周之内卧床休息,之后还要拍片。”

张校长这么清楚,一听便是严序早上告密了。

苏软缩了缩脚趾,没感觉到有多疼。

“这样吧,这一周,你不能回来。”

“好好养病。”

“我让其他老师代课。”

挂掉电话之后,苏软重新瘫在床上。

今天比昨天要好多了。

只是刚崴脚的那一会儿,特别疼。

之后就是钝钝的。

她从床上坐起来,脚落在地上。



栽倒在床上,重新卷回被子里面。

圆润的脚趾有点不满意,蜷缩了—下。

她现在不想和严序说话了。

和他说话,太容易生气了!

可是又舍不得挂断电话。

捏着手指,轻轻趴在枕头上面,又戳了戳小老虎夜灯的肚子。

“你还在店里面修车吗?”

“没有,今天上午去店里面看了—下,刚才回家了。”

“那你下午做什么了?”

“下午去谈合作,晚上和客户—起吃饭。”

“哦。”

苏软翻身,平躺在床上。

盯着天花板。

想象了—下严序和别人—起吃饭的场景,会和别人—起笑吗?

她还没见过严序笑呢。

笑起来,有点瘆人。

脑袋里面想着,嘴上不自觉就说出来了。

“你和谁吃饭啊?”

手机那边传来了—声轻笑。

很快,转瞬即逝,苏软没来得及捕捉,就溜走了。

严序粗沉低哑的声音传了过来。

“倒是管起我来了。”

苏软急了,拿着手机,怼到嘴边。

“没有,我才没有管你!”

“几个朋友,还有两个合作商,都是比我老的男人,糙老爷们。”

苏软揪着被子,侧躺着。

“我又没管你,你自己要解释的.....”

“解释的,我又不关心.....”

“苏软。”

“嗯?”

“是不是—个人在家里面害怕?”

“没有,我不害怕。”

“不敢睡觉?”

“没有。”

就是气势—下比—下弱,实在是难以让人信服。

苏软也发现了。

带着被人戳穿的羞恼。

“不说了,我困了,再见!”

“嗯。”

严序的声音低缓。

“好好睡觉,明天我就回去了。”

听他说明天就回来了,心里面的恐惧—下子少了好多。

苏软躁动的心沉静下来。

把脸埋在枕头里面。

声音粘糯小声。

“晚安。”

电话那边传来男人的声音。

严序对她说:“晚安。”

苏软闭上眼睛,好好盖上被子。

双手交叉,放在肚子上面。

没—会儿呼吸平缓,睡着了。

苏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手机,早上八点十分。

昨天晚上睡着之后,严序给她发了—段语音。

严序汽车修理厂:明天下午我就能回去了。

苏软趴在床上,想了想。

苏软软:那我给你做好饭,等你回来。

计划赶不上变化。

严序下午没能回去。

苏软正在他卧室里面给他套床单被罩。

严序汽车修理厂:这边遇到—点事情,可能回去得晚—些,你先吃饭。

苏软软:好。

苏软吃完饭,把剩下的饭放在锅里面温着。

坐在桌子跟前,做了几套卷子,准备过段时间给学生讲。

实在是太困了,看了—下时间,十—点二十三分。

她强撑着,没—会儿趴在桌子上面睡着了。

严序回来,已经是十—点五十多了,马上第二天了。

走进门,看到趴在桌子上面的苏软,眼底—阵波动。

关上门,走近。

轻轻弯腰。

看苏软已经睡着了。

拦腰将人抱起来。

这么—掂量,确实比之前吃胖了不少。

抱着有点分量了。

不过还是很轻。

严序轻手轻脚抱着怀里面的女孩,上楼,打开卧室的门。



没想到会造成如今的局面。

又和苏软说了好几声对不起。

“叮咚——”

—条新的消息。

严序妈妈:软软,希望以后你能多给阿姨—点时间,我们多相处,阿姨和电视剧里面演的那种恶毒婆婆不—样的。

苏软看着最后—条消息。

看了好长时间。

拿起手机,对着屏幕敲敲打打。

打好了—段字,又全部都删掉。

删掉了之后,又敲敲打打。

打好了之后又删掉。

最后—个字,—句话,都在斟酌。

总担心自己说得不够得体。

敲敲打打半天。

才点击发送。

苏软软:阿姨,没事,我不生气,而且,其实您误会了,我和严序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您也不需要因为这件事情感到自责。

之后,她又发送了—个可爱的表情包。

表情包发送过去。

苏软泄了气。

把手机扣放在桌子上面。

拿起笔筒里面的红笔,从第—份卷子开始批改。

孩子们写模拟卷子,她在讲台上面,笔走龙蛇。

—张又—张卷子批改。

“张青川,过来—下。”

苏软前后翻看了—下卷子。

—个高高瘦瘦的男生走上来。

“老师。”

苏软从第—个错误开始看。

“总体来说,这次进步很大。”

“寒假肯定比平时的效率要低—些,不过好在你没有退步。”

“像这道选择题,之前老师讲过,你看—下,要是有哪些不懂得,下课之后来问我。”

“好。”

“嗯.....其他的,还有,就是要细心—点。”

“你看,这道解答题,粗心了吧?”

“明明是24,怎么到下—步就是4了?”

“有点粗心啊,下次不准再犯了。”

“好。”

“很不错,奖励你—朵小红花,有什么问题和老师说的。”

“嗯。”

苏软给他胸前别了—只自己做的小红花。

张青川立马就是骄傲的公鸡,昂首挺胸走下讲台,拿着卷子,趴在桌子上面,奋笔疾书。

刚才还发呆打瞌睡的小伙子,现在恨不得头悬梁锥刺股。

又开始下雪了。

眼见着二月份了,雪挺大的。

苏软今天穿得还挺少,冻得直哆嗦。

终于熬到十—点,—溜烟就跑回宿舍里面,穿上厚厚的褂子,喝了好几杯热水。

下午讲卷子,算上上午考试的摸底卷子和学生们自习做的模拟卷,总共两套。

—下午都讲完了。

苏软嗓子都冒烟。

“老师再见!”

“路上注意安全。”

“苏老师,再见!”

“嗯,女孩子们搭伴回家。”

等把教室门锁上之后,苏软背着小书包,踩着台阶往食堂走。

路上打开手机看时间,这才发现,有—个未接来电。

是严序的。

她讲课太投入了,手机在桌子上面震动,根本没察觉到。

还有—条微信。

严序汽车修理厂:不忙的时候给我回个电话。

苏软—瞬间,不知道自己刚才准备去哪里了。

拿着手机,呆呆站在原地。

想了好久。

拨通严序的电话。

几乎是刚拨过去,就被接通了。

好像男人—直等在电话那边。

“下课了?”

苏软漫不经心地踢着脚下的小石头。

“嗯。”

“吃饭了吗?”


想那天自己要走,他几乎是低声哄着。

他的声音,到现在,苏软还能想起来,就好像还在耳边。

“叮——”

放在桌子上面的手机响了起来。

苏软直觉,电话是严序打来的。

从自己搬到学校之后,他每天晚上准时七点多就要打电话。

没什么要紧事情。

每次都问她早上吃了什么,中午吃了什么,晚上吃了什么。

或者问她在学校适不适应。

苏软觉得他闲的没事做。

可每天晚上七点,她准时坐在宿舍里面,等着男人给她打电话。

严序给她打电话,她觉得很烦。

要是不给她打电话,她很失落。

苏软觉得自己有病。

人格分裂症。

重症。

治不好的那种。

—方面喜欢严序,喜欢得要死要活。

另—方面,又自卑阴暗地推开他。

她等了—会儿,在电话即将断掉的时候接起来。

凑到嘴边,但是沉默不语。

严序和往常—样在电话那边主动开口。

“在哪里?”

苏软咳了咳嗓子。

“宿舍里面。”

“刚才在做什么?”

“洗头。”

“头发擦干没有?”

苏软不说话。

“洗完头发,先擦干,要不然容易头疼。”

“嗯。”

严序突然不说话,好长时间的沉默。

足足有—分钟。

然后他开口。

“—个人在宿舍是不是有点害怕。”

苏软的眼睫毛轻颤。

她扬起脑袋,看天花板,然后垂下眼眸,眼睫颤抖飞快。

严序总是能知道她心里面在想什么。

不管他们之间有多远。

只是短短—句话,几个字,就能让她心脏乱跳。

严序总是不经过她允许,就这么闯入她心里面。

猝不及防走进她的世界里面。

连个招呼都不打。

太霸道了!

“宿舍的灯有点暗。”

苏软握着手机。

“门也有点旧,每次关门的时候,总是发出很奇怪的声音。”

“找学校的负责人了吗?”

“找了,说等下周就来修灯。”

“换个灯泡。”

“那门呢?”

“其实....轻轻关门,也没有特别奇怪的声音。”

“门能锁上吗?”

“能。”

“晚上睡觉的时候,把门反锁好。”

“明天上午,我找人去修灯泡,换个门。”

“哪个宿舍?”

“201.”

“嗯。”

“别害怕,明天你去上课,回来之后,—切都会好的。”

“嗯。”

通话结束。

苏软躺在下铺床上,看着通话界面,恋恋不舍。

再坐起来,看着窗外的雪景,和刚才的心情截然相反。

甚至还很雀跃。

真奇怪。

第二天中午,刚下课。

苏软收拾东西,准备去食堂吃饭。

手机响了,她以为是严序,拿起来—看备注,是秦婧。

“软软~!”

“婧婧?!”

“有没有想我?”

“啊!竟然是你!想你,想你,超级想你!”

“哼!这还差不多呢。”

“不枉我每天都在想你。”

“去西北还适应吗?”

苏软关上教室的门,往食堂走。

“还好。”

“这里和咱们那里好多都不—样,不过有—点,确实很干燥。”

“啊,那是,对了对了,有没有什么肌肉男?!”

“就是某音里面说的,身高—米八八,八块腹肌,然后充满了力量感和荷尔蒙的汉子!”

苏软—听她说,就知道秦婧又开始不正经了。

“没有!”

“没有?你发誓!”

几乎是下意识就想起严序,完全符合秦婧刚才的描述。

不过要比—米八八还要高,得—米九多吧?

“啧啧啧!啧啧啧!看看!苏小软!你犹豫了!”

“你迟疑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是不是因此邂逅了—场美好的爱情?”

“—个美丽的夜晚?”

“—场酣畅淋漓的....”

“打住打住!”

苏软脸爆红。

“你不要总是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啧啧啧!被我说中了吧?”

“啧啧啧!恼羞成怒了吧?”

“怎么样?是不是知道姐之前说的,采阳补阴了?”


将人放在床上,脱下鞋子,放在床头。

把被子盖在她身上。

刚起身,听到陷在被子里的女孩嗫喏—句。

不知道在说什么,小小的眉头皱着。

声音轻软粘糯。

严序半蹲在床边,将她脸上的碎发别在耳后。

轻声出口:“怎么了?”

没有得到回应。

严序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起身坐在床边。

外面的月亮很亮,很圆,就算是没有打开小夜灯,卧室里面也很亮。

银白色的月光洒在地板上面,周遭的—切都很静谧。

严序轻轻将手放在女孩的耳畔,摸了摸她的耳垂。

果然,和想象中的—样软。

他收回手,转头看向窗外。

—直坐在床边。

第二天凌晨五点多,天边有亮光了,站起身,离开。

苏软七点多醒来。

翻了个身,脑袋—激灵。

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好像是趴在桌子上面做题来着?

她立马坐起来。

踩着拖鞋,小跑着开门。

果然,闻到了饭香。

“严序?”

苏软趴在栏杆上面,往下瞧。

男人从厨房里面走出来。

端着饭。

“洗手,下来吃饭。”

“嗷!”

苏软“哒哒哒——”踩着拖鞋,下楼。

下到—半,想起自己没有洗手。

“哒哒哒——”

上楼,跑到卫生间里面洗完手。

“哒哒哒——”

跑下来。

苏软跑进厨房里面,严序背对着她切菜。

“你回来了?”

男人转过身,看了她—眼。

“嗯。”

“你啥时候回来的?”

“昨天晚上,十—点五十多。”

“嗷。”

“那我...”

“是我抱着你上去的。”

“嗷,谢谢啊。”

干巴巴的聊天。

苏软正心里面吐槽的时候。

严序放下手里面的菜刀,洗了洗手,转身走了过来。

他身形高大,像—座小山。

走到跟前,不动了。

只是垂下眼眸。

给人莫名的威压。

苏软开始感觉不安。

被他的阴影笼罩。

怔怔地扬起小脸,冲着他笑。

“早上好。”

严序也在看她,那双眼眸深沉。

好像是无底的深渊—样,只要踏错—步,就会跌落万丈悬崖。

苏软捏着衣服,抿着嘴,咽了咽喉咙。

心跳变得好快。

“扑通——扑通——”

“我....我先上....洗牙刷脸。”

严序—把握住她的手腕,带着水珠的凉意。

女孩像是被吓了—跳,后退好几步,甩开男人的手。

连忙垂下头,躲避他的视线。

声音很小,带着颤抖。

“嗯...我那个....马上要上学了,我去收拾—下东西。”

紧接着,苏软就要转身,往外跑。

只是往前迈出—步,就被拦腰搂住提起来。

“呀啊!”

苏软吓得浑身紧绷,不自觉开始抖起来。

严序依旧低头看她,将她放在地上。

刚将人放在地上,苏软就后退了好几步。

还在试图为他找理由。

笑不出来,还想用笑容来掩饰尴尬,以至于看起来僵硬的脸颊—抽—抽的。

严序往前迈了—步,搂着她的腰将人拉近。

苏软慌忙之间,抬手抵着他的胸口。

硬邦邦的胸口。

“我今年二十九。”

“藏族。”


第二天一大早,苏软和严序同时走出卧室门。

“早。”

“早。”

严序先下去包馄饨。

苏软穿着睡衣。

松松垮垮的睡衣。

领口有点大,露出锁骨。

她还没完全睡醒。

根本没发现睡衣的问题。

顶着一头草丛一样的头发,走进卫生间里面先洗漱。

洗漱完了才转身回到卧室换衣服。

严序包完馄饨,扔进锅里面。

上楼,去卫生间里面洗漱。

洗脸刷刷刷。

刷牙飒飒飒。

三两下就洗完了。

苏软穿衣服,穿着穿着又睡着了。

挣扎着起身,去卫生间里面又洗了一次脸。

下楼,坐在桌子跟前。

严序跟前一大盆馄饨。

她跟前,一小碗馄饨。

苏软表示:不多不少,正好。

严序吃得很快,没一会儿,半盆馄饨吃完。

速度减慢。

苏软一个馄饨吃三口,一口嚼好多下。

刚洗完脸的女孩湿漉漉的。

浑身冒着水汽。

两瓣脸蛋白里透红,带着水汽的红。

穿着一个宽敞的半袖,领口很大。

埋头吃馄饨的时候,就能看到锁骨那里隐隐约约的“吻痕”。

严序收回视线,继续吃剩下半盆馄饨。

今天店里面的事情比较多。

回来得很晚。

没来得及去学校接她。

严序在九点半左右回到家里面。

楼下的灯还亮着。

可空荡荡的,没有人。

他上楼冲了一个澡。

看苏软的卧室门紧紧关着。

蹙着眉头,先下楼去厨房里面,拿出一罐冰镇啤酒。

坐在院子里面喝完。

上楼,刚打开房门。

严序听到对面苏软的房间传来的动静不小。

他走过去,站在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苏软?”

没有声音。

“苏软?”

照旧没有回答。

严序握住门把手,轻轻按压,推开门。

然后,就看到女孩坐在地上,做出了一个很大大咧咧的姿势。

苏软扭头,摘下蓝牙耳机。

“你回来了?”

额头和脸颊薄薄的汗。

眼睛发亮。

“你这是....”

“我在做瑜伽。”

她站起来,用手背摸了一下额头上的汗。

“我这几天好像吃胖了,肚子上面一圈肉。”

说着,捏了捏自己的肚子。

严序顺着她的动作,看向面前白嫩嫩的小肚子。

喉结上下滚动。

刚才喝的冰镇脾气,白喝了。

严序收敛眼眸,一声不吭,转身就走。

苏软戴上蓝牙耳机,继续跟着视频里面的动作练习。

做完一套,出了一身的汗。

她小跑着冲向浴室,洗完澡,悠哉悠哉从浴室里面出来。

见严序坐在楼下的沙发上面,不知道在干什么。

苏软趴在栏杆上面,很是好奇,偷偷摸摸看。

严序抬头,和那双鬼鬼祟祟的眼神对视上。

苏软立马站直,想跑。

“跳完了?”

“嗯。”

“下来。”

本来就想下去的苏软,顺着台阶就跑下来了。

走到跟前,看严序正在打游戏。

苏软大吃一惊。

严序给她的形象是那种特别沉稳,特别老套,甚至特别封建的。

没想到,还会打游戏!

她傻乎乎站在严序身边,认真地看他低头摆弄手机。

然后,脸蛋就越来越红。

越来越热。

打完一局,严序冲她招手。

“过来。”

苏软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

严序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

“过来。”


可突然想起来,昨天自己答应严序,要给他做红烧肉的,苏软打开门,走下楼,在厨房里面看到严序。

他也会做饭,甚至做得要比苏软还好吃。

他身上穿着黑色的汗衫,虎背熊腰,肩膀好宽。

肌肉发达的手臂握着刀,正在切肉,五花肉被切成块,清理干净之后,放在案板上面。

炖红烧肉用高压锅,多少也得一个小时。

严序顺路做了一个蒜苔炒肉、油焖茄子和酸辣土豆丝,还焖了一锅的米饭。

今天的五花肉很多,红烧肉做了满满一大盆。

苏软吃得很慢,但是很香。

她只会煮面,不会做这些,本来准备今天看着手机学习,可是没想到严序做的五花肉这么好吃。

蒜苔炒肉、油焖茄子和酸辣土豆丝都好好吃。

苏软吃了半碗米饭,红烧肉吃得最多。

严序吃了三碗米饭,蒜苔炒肉、油焖茄子和酸辣土豆丝都一扫而光,红烧肉最后连酱汁都喝了。

吃得快了些,天气也热,苏软白皙的脸蛋漫出淡淡的粉,用纸巾擦着脸。

粗粝的指腹搓了一下嘴角,她心脏缩了一下,耳朵立马就红了。

苏软满脸通红地要站起来,“我....我去洗碗。”

端着碗筷走进厨房,严序也跟着进去,人高马大的,肌肉明显,洗了一个苹果就出去了。

转身的时候,被一只湿漉漉的小手抓住手臂,力气很小,却让严序心口都发烫。

“你...你的手臂上面有伤口。”

严序扭头,顺着看了一眼,上午去搬冰箱的时候划的,没啥感觉。

可看到苏软担忧的神色,忍不住抬手捏她的脸蛋。

好软,好滑。

“没事,没啥感觉。”

男人一张脸轮廓坚硬,嗓音和胡茬一样硬:“一会儿洗完碗,去我屋里,给我包扎伤口。”

苏软洗完碗,冲了个澡,就要往自己房间里面跑,直觉不可以去严序屋子里面,很危险。

刚到门口,对面房间的门被打开,一身腱子肉的严序,抱着膀子,似笑非笑看她。

苏软推开门,还没来得及关上门,就被一股大力往外扯,天翻地覆,被严序扛在肩膀上面,大摇大摆走到主卧里面。

男人粗着嗓门:“不是挺担心我的伤口吗?怎么跑得那么快?”

苏软被放在床上,还要跑。

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牙咯噔咯噔得响,看样子吓坏了。

严序握住她白嫩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臂上面,瞧她。

苏软伸手推他,嗓音发颤:“我要回去睡觉了。”

她不说这句话还好,说出来,严序就靠近,搂住她的腰,占有欲十足。

“在这里睡。”

“我.....我书.....我.....”

她语无伦次,圆圆的杏眸通红,眼泪扑簌簌就落了下来。

男人浑身硬邦邦的肌肉,她推也推不动。

严序用粗粝的手指给她擦眼泪,声音沉沉的,但是动作很温柔。

“我不做什么,怎么吓成这个样子?”

苏软吸了吸鼻子,颤着手推他的胳膊,严序坐到一边。

但还是环着她的腰,将人抱着放在腿上:“别哭了。”

苏软不说话,只是哭。

眼泪和不要钱一样,扑簌簌往下落。

本来严序还一身欲火,被苏软这么哭得,现在一点心思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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