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又刻意找事,不是你打掉的,难不成孩子还能自己掉?”
这一刻我才明白那句话。
别试图跟男人交流,他们没有灵魂,只有躯干的空壳。
对牛弹琴的感觉让我身心俱疲。
脸上被他抽光的地方还隐隐作疼。
我沉了口气,烦躁道:“滚吧,我不想看见你,律师的离婚协议已经打印出来了,你到时候签字,财产我们一人一半。
至于你以前给张妍的部分,我会起诉追回我那一半。”
他没想到我会先开口提出离婚,瞬间瞪大了双眼:“离婚?
?
你疯了?
你开什么玩笑?
公司我辛苦开了那么久,你一句话就要离婚跟我分走一半?
不可能!”
他气的双眼通红,声音嘶吼起来。
好像只要我不让步,他下一秒就能冲上来将我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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