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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流放:带着异能空间种田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傅心慈是个空间异能者,在某次执行收集任务的时候,被人从后面偷袭生命垂危。偷袭她的是同行的那个天生坏种,就为了夺取她的随身空间,对她下的黑手。傅心慈:那能行么?姑奶奶跟你拼了。她宁愿鱼死网破,也不会把自己的空间拱手让给坏人。结局总是那么出人意料,坚持到最后的结果,她不仅保住了自己的随身空间,还顺手拐走了坏种的空间和异能。只是一睁眼睛,她成了流放路上的八岁小姑...

主角:   更新:2023-08-08 07: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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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开局流放:带着异能空间种田》,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心慈是个空间异能者,在某次执行收集任务的时候,被人从后面偷袭生命垂危。偷袭她的是同行的那个天生坏种,就为了夺取她的随身空间,对她下的黑手。傅心慈:那能行么?姑奶奶跟你拼了。她宁愿鱼死网破,也不会把自己的空间拱手让给坏人。结局总是那么出人意料,坚持到最后的结果,她不仅保住了自己的随身空间,还顺手拐走了坏种的空间和异能。只是一睁眼睛,她成了流放路上的八岁小姑...

《开局流放:带着异能空间种田》精彩片段


六月酷暑,暑热难耐。
傅心慈醒来的时候,正好望见一轮落日缓缓的向地平线下坠去。
逆着光,她怔怔的望着面前荒凉而贫瘠的景色发呆。
她清晰的记得自己挂了,是被那个想抢夺她空间的天生坏种,用木系异能穿胸而亡。
她想低头瞅瞅,胸前的那个血洞是否还在。
只是不等她有下一个动作,就听见耳畔传来一个苍老而绝望的哭声。
“慈儿,慈儿啊。”
“姐,呜呜。”还有一个小奶团子呜呜咽咽的哭声。
傅心慈听到哭泣的声音,有点懵,脑子一时半会儿的转不过来那个弯。
“慈儿,你睁开眼睛看看祖父可好?”老人声音里是道不尽的悲凉和苦涩。
“呜呜,姐姐快起来呀!宇儿怕。”轻颤颤的童音里颓然的装满了化解不开的惶恐不安。
傅心慈很想开口问下你们是谁?
只是她一张口一股灼人的热浪扑面袭来,她一口气憋在喉咙里,差点儿又挂一回。
怎么会有这样热的鬼天气,傅心慈的内心里默默吐槽。
这会儿,她才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裳都被汗水湿透了,粘腻腻的贴在身上很难受。
真要热死人了,傅心慈实在是忍受不了,伸手就想拉扯一下粘贴在身上的衣裳。
就听见一个少年清亮的嗓音响起:“孟爷爷,傅妹妹她醒了。”
“真的么?”
那个苍老而悲伤的哭声顿时停住了,片刻之后狂喜道:“慈儿,你醒了?你可吓死祖父了。”随着一双枯槁的老手伸过来,傅心慈落入一个瘦骨嶙峋的怀抱。
只是这人瘦的浑身上下就一把骨头,连带着硌得她身上的骨头疼。
这一刻,就算傅心慈再粗心大意,也发现了不对劲。
只是她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好闭上眼睛假寐。
“慈儿,你怎么不说话?慈儿,你可千万莫吓祖父。”
“呜呜。”小奶团子只会哭。
“孟爷爷,傅妹妹睡着了。”旁边的少年提醒道。
“哦。”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周围再也没有了说话的声音,傅心慈才敢睁开眼睛。
四周一片漆黑,不远处偶尔会传来一两声虫鸣。
她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但是她却能清楚的感觉到,她附近有很多人。
因为,她不仅听到了此起彼伏的鼾声,还听到有人肚子饿的叽里咕噜乱叫的声音。
傅心慈躺在地上,身下的土地,还能传过来白天被太阳炙烤过的余温。
侧过脸颊,她只想单纯的呼吸一下泥土味。
哪怕这泥土味里,掺杂着冲鼻子的汗臭味和脚臭味。也比末世里,那些怪物身上散发出来的恶臭味和腐臭味好闻多了。
她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差点儿把干燥的浮土吸进口鼻才停下。
地上很硬,这具身体又瘦的皮包着骨头,虽然她刚醒来没多久,就感觉浑身上下硌得哪都疼。
傅心慈小心的活动了一下身子,她不想惊动旁人,只想尽快的把那个不属于她的记忆,从头到尾的捋一遍。
她现在可以断定,自己穿越了,穿到一个和自己同名同姓的古代小女孩身上。
说起来话长,这个只有八岁的小女孩,却和只有三岁的弟弟,陪着祖父以及孟氏族人一起走在发配去辽东的路上。



原因很狗血,原身的祖父孟庆平是孟国公府老一辈庶出的二老爷,自小就被嫡母和嫡兄联手打压。
孟庆平也是个心中有丘壑的,默默的在国公府隐忍了二十年,凭借着自己的真才实学考中了进士,所谓一鸣惊人。
只是哪怕他满腹经纶,才高八斗,却在嫡兄的压制下,只能在一个偏远的小县城里,谋了一个七品县令的职位。
孟庆平没有泄气,对他来说,能光明正大的走出国公府就好。
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带着一名他姨娘留给他的老仆人就去赴任了,从此再也没有回过孟国公府。
孟庆平在自己管辖的小县城里,遇到了自己心仪的姑娘,姑娘姓傅,是一家小饭馆老板的独生女。
他和心仪的姑娘,说了自己所有的故事,姑娘心疼之余,他们很快就成亲了。
二人成亲之后,恩爱有加,他也终于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平静温馨的日子一天天的过下去,就算儿子出生,他也没有忘记国公府的滔天权势。
居安思危,他为了自己的儿孙不在受嫡兄的压制,执意让唯一的儿子从了母姓,为此乐坏了以为自家要断了香火的岳父和岳母。
时光荏苒,白云苍狗。
显然,他的担心不是空穴来风,哪怕他每三年的考绩都是优秀,小县城被他治理的井井有条。
可在嫡兄的压制下,一直没有升迁过,也没有调任过。他在这个小县城里,一待就是二十多年。
他熟悉这里的每一条街道,小县城里的居民也喜欢这位平易近人的父母官。
他以为自己要在这座不起眼的小县城里待到致仕,就让儿子把城外岳父岳母留下的老院子修葺一新,又置办了几亩田地,准备这三年任满后致仕。
只是天有不测风云,今年的破事好像特别多,暮春时节的一场大雨下了一天一夜,县城上游的堤坝岌岌可危。
儿子孝顺,见他年迈就主动代他去监工修缮堤坝。
几日后,堤坝是保住了,可是儿子同给送换洗衣物的儿媳妇却下落不明。
他抱着孙子孙女儿,老泪纵横。
老妻因为伤心过度,丢下他和两个孩子就这样撒手了。他三天汤水未进,抱着老妻的棺木痛哭失声。
他当时也想随老妻去了,可他无法舍弃两个孩子,这都是他的心肝呀,就咬牙挺过来了。
可是谁会想到,更糟心的还在后头。现任孟国公,也就是他那位嫡兄,贪赃枉法,草菅人命,被当今圣上查明之后,褫夺了爵位家产充公。
直系亲眷十五岁以上的男丁待秋后问斩,孟氏其他族人无论男女老少全部发配辽东,三代之内不许回京。
而他这位孟二老爷,也在发配之列。
他无语问苍天,心灰意冷之际。他辖下的那些百姓,万民请愿,押送他们祖孙的囚车与万民伞一起送至京城。
当今圣上看见万民伞的时候,差点儿被气抽了。
他从没有想到,从根子烂到底的孟家竟然出了一个清官好官,却被压制在一个小县城里待了二十多年。
二十年啊,是谁失察?是谁失职?
皇上盛怒之下,就更加痛恨原孟国公。
孟家的死对头怕皇上惜才,忙趁机上奏:圣上乃真龙天子,金口玉言哪能朝令夕改。
那意思该流放,还得流放。
他们好不容易才把孟国公府踩下去,岂能因为孟庆平这个变故让孟家死灰复燃。
所以,哪怕他们明知道孟庆平是个好官,还是要他同孟氏族人一同去辽东。
只是,他们也怕给自己留下骂名,被世人诟病,公文里有提及,孟庆平祖孙三人是随着族人一起迁徙,到了辽东也是以平民的身份落户。
瞧瞧,多么冠冕堂皇的借口,孟庆平都被气笑了。



离开京城的那天,孟庆平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面无表情的牵着孙子和孙女的手,走在流放队伍的前面。
留给孟氏族人,一个不愿与他们为伍的孤傲背影。
要说孟氏族人对他还有点印象的,就是原孟国公夫人李氏,因为她嫁进门时,孟庆平已经十五岁了,仅比她的夫君小两岁。
当时,对于这位国公府里的二公子,她的婆婆和夫君,可谓恨之入骨。
事情无外乎,这位二公子的姨娘是老国公爷自小认识的青梅,老国公夫人的位子本来也是这位青梅的。
至于怎么到了她婆婆身上,她作为儿媳妇虽然很好奇,却不敢深想。
也是那位青梅红颜薄命,生下二公子之后就一直缠绵于病榻,几年之后就抱憾离世了。
世家大族的后院,谁家没有点不能外传的秘辛,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罢了。
时隔多年,李氏只记得一件事,当年孟二公子离开国公府时的情景。没有一丝留恋,头也不回的就那么离开了。
如今看来,更像陌生人。
就这样走了一天,离京城最近的一座小镇外,孟氏族人哭天抹泪的席地而坐,嚷嚷着走不动了。
年纪最小的官差,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开口骂道:“什么玩意儿。”
旁边的黑脸大汉见了,笑着说道:“碾子,不用着急,拖拉的久了,到辽东遭罪的是他们自己,冻死他们还省事儿了。就是可惜了前面那祖孙三个,要受他们连累。”
听了他们的对话,官差里年纪最大的江头儿,压低了声音说道:
“之前押送那祖孙三个进京的衙役,托人找上老子,几个人连路费都没留,将巴的凑了五两银子塞到老子手里。”
“干啥?”
“还能干啥,当然是求情。说他们大人是好人,求老子在路上护着他们点儿,让他们大人祖孙三个能全须全尾的到达辽东。”
“头儿,你收银子了?”黑脸大汉凑到他身边挤眉弄眼的小声问道。
“老子这辈子也算做了一回善事,那么一大捧碎银子和大钱,老子愣是忍住了没要。五两银子呢,够老子偷摸喝俩月的。”
“哈哈,江头儿,今晚我给你打酒。”
“行啊,还别说,当好人的感觉还真不赖。”
官差们正说的高兴,唾沫星子崩的哪都是,就见一匹军马一路烟尘的向着他们的方向跑过来。
军马跑到他们旁边,“吁”骑马的汉子勒住了缰绳。
穿着一身低品级的军官服的汉子,利落的跳下马,大家才看见他的身后,还坐着一个背着包袱的小少年。
“小子,下来。”
“诶。”
等少年在他旁边站稳了,骑马的汉子才在官差里寻摸,等他的目光落在了江头儿身上。立马就凑上前问道:“您是江头儿吧。”
“我是。您是哪位?”
汉子见自己找对了人,就把身旁的少年拉到身前说道:“江头儿,兄弟我叫张大虎,是京城北门守城门的。”
“您找我啥事儿?请说。”
“江头儿,是这么回事。辽东守备刘将军麾下的齐把总是小弟的同乡,这小子就是齐把总家的小子叫齐贺。”
“哦。”
“前些日子齐家老太太去了,家里少了亲人,小子就想去辽东投奔他爹。”
“齐把总知道这小子要去他那儿?”
“知晓的,我们事先给他捎过信的。现在就想麻烦江头儿,把小子带到辽东去,咱们感激不尽。”张大虎说完从怀里掏出来五个银锭子,递了过去。“江头儿,这五两银子是小子一路上的花销。”
“哎呦,张兄弟,这可使不得。齐把总镇守辽东,是为了守护咱们大明百姓的安危,咱们顺路捎带上齐小子,也是顺手的事。”
江头儿不想收这银子,张大虎却非要给。这一不沾亲,二不带故,凭啥白吃白喝。
双方僵持不下,谁都说服不了谁。
齐贺见两个大老爷们儿推搡半天,比他奶还磨叽,就伸手拿过来张大叔手里的银锭子。
直接就把五个银锭子分成两份,三个给了江头儿,两个放回张大叔手里。而后就顽皮的一笑,道:“江爷爷,我省着点儿花,您就收张大叔三个银锭子好了。”
“中,还是这个小子会办事。”江头儿总算是接了银子。
张大虎见齐贺自己摆平了,也是“哈哈”大笑。然后又拉着齐贺走到旁边,把那两个银锭子小心的塞进了齐贺怀里。
“张大叔。”
“好孩子,这银子你一定要揣好了,路上赶不及的时候,给自己买点儿吃食。记得省着点儿花,到辽东之前可千万莫花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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