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还握着一根木棍。
高高扬起的手臂显示出他并没有打算停止施暴。
他嘴里还在不停地叫嚷着,愤怒的话语中夹杂着一些难以理解的咆哮。
李大妈面露不忍,急忙冲上前去试图拉住刘卓。
她双手紧紧拽住男人的手臂,大声喊道:“你这是干啥呀!有话好好说,怎么能这么打孩子呢!”
“怪不得安然那孩子考上大学就没回来,怕不是被你打跑的。”
听到这句话,我募地一怔。
是啊。我都忘了,从我上大学之后,我就回来了这一次。
就这一次,我就死在了路上,还是被我的亲生父亲撞死的。
刘卓同时发了狂。“你说什么呢?”
“我对安然好得很。”
“安然对我也亲得狠。”
我自嘲地笑了笑。无数次的被暴打,从来没有过的新衣服,所有的冷言冷语,是对我好。
如果我活得好,那黄芝芝活在哪里?天堂吗?
刘大叔也赶紧过来帮忙,他站在男人的另一侧,用身体挡住部分挥舞的木棍,严肃地说:“你再不停手,我们可就报警了啊!”
其他几个人控制住了发疯的刘卓。
黄芝芝在角落里无助地缩着,身体因为害怕而不停地颤抖,目光还在找龚叔叔的身影。
趁着混乱,龚叔叔已经拖着行李箱就走了。
看着龚叔叔离开的背影,我才真正放松下来。
走吧,走了就不要再回来这个地方了。
黄芝芝没有找到龚叔叔的身影,她突然用力推开身边的人,跑到路上。
确定了没有后,她绝望地哭了出来。邻居只当她是被打得疼了,“没事了啊,没事啦,乖孩子”
可对于黄芝芝来说,最绝望的还没有来。
今天是她和同学约好去上舞蹈课的日子。在没有交钱的时候,她已经和朋友夸下了海口。
我看着路的那一边。
似有心灵感应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