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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樊笼后续+完结

丁丁猫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沈图南开车到我家楼下只花了半个小时。我在楼下花坛旁边坐着等他。天色雾蒙蒙的,将明未明,我很努力的把大脑放空,尽量不在这样的时刻里想起陆鸣那张该死的脸。然而事实上我左手已经快把右手扣烂,耳鸣声轰隆作响,我好像已经什么也听不见了。下一秒沈图南把我从花坛边上扯下来,他皱着眉上下打量了我一遍,“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沈图南衬衫扣子扣错了一位,头发乱糟糟的,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很匆忙间出的门。他把外套脱下来给我披上,当然嘴上还在嘴硬:“你别想太多,我就是正好看到你发的消息。”沈图南垂着头不太敢看我的样子,把那件带着他体温的外套披在我身上。我仰着脸看他,然后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凑过去捧着他的脸跟他接吻。我的心跳的很快,我朦胧的知道我在做一件不对的...

主角:陆鸣司宛   更新:2024-11-02 1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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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鸣司宛的女频言情小说《爱的樊笼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丁丁猫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图南开车到我家楼下只花了半个小时。我在楼下花坛旁边坐着等他。天色雾蒙蒙的,将明未明,我很努力的把大脑放空,尽量不在这样的时刻里想起陆鸣那张该死的脸。然而事实上我左手已经快把右手扣烂,耳鸣声轰隆作响,我好像已经什么也听不见了。下一秒沈图南把我从花坛边上扯下来,他皱着眉上下打量了我一遍,“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沈图南衬衫扣子扣错了一位,头发乱糟糟的,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很匆忙间出的门。他把外套脱下来给我披上,当然嘴上还在嘴硬:“你别想太多,我就是正好看到你发的消息。”沈图南垂着头不太敢看我的样子,把那件带着他体温的外套披在我身上。我仰着脸看他,然后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凑过去捧着他的脸跟他接吻。我的心跳的很快,我朦胧的知道我在做一件不对的...

《爱的樊笼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沈图南开车到我家楼下只花了半个小时。

我在楼下花坛旁边坐着等他。

天色雾蒙蒙的,将明未明,我很努力的把大脑放空,尽量不在这样的时刻里想起陆鸣那张该死的脸。

然而事实上我左手已经快把右手扣烂,耳鸣声轰隆作响,我好像已经什么也听不见了。

下一秒沈图南把我从花坛边上扯下来,他皱着眉上下打量了我一遍,“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沈图南衬衫扣子扣错了一位,头发乱糟糟的,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很匆忙间出的门。

他把外套脱下来给我披上,当然嘴上还在嘴硬:“你别想太多,我就是正好看到你发的消息。”

沈图南垂着头不太敢看我的样子,把那件带着他体温的外套披在我身上。

我仰着脸看他,然后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凑过去捧着他的脸跟他接吻。

我的心跳的很快,我朦胧的知道我在做一件不对的事情,我应该停下来。

可是我真的太需要,太需要一点别的东西,酒精也好,什么别的人也好,我需要这些外在的东西进行短暂的麻痹。

我不能再回到那间笼子里去了。

沈图南只是呆滞了一瞬,就更用力的回吻回来。

最后他和我分开,他声音很轻的问我:“你让我当小三啊?”

他的脸和明亮的眼睛在这个黎明看起来带着一种奇异的天真。

因为缺氧导致的窒息,心脏砰砰跳动的感觉久违了给了我种“活过来了”的感觉,于是我就扶着他的肩膀笑,我说对啊,你要不要当?

沈图南于是点点头,他说好。

第二天一早我从沈图南卧室的床上醒来。

他撑着身体靠在床沿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被我抓住了之后眼神仓皇的躲闪了一瞬。

“如果你现在醒了想反悔也可以。”

这句话说出口之后他又突然变得很懊恼,像是要找补什么,也像是要提前给自己找回一点脸面:“我也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你想当做没发生过,我们以后就……”阳光从窗外洒进来,隔着一层很薄的窗纱,打在他脸上是很柔和的光。

我打断他,我问他:“你爱我吗?”

沈图南怔住了,在疑似婚外情,甚至说是一夜|情对象的面前,这当然是个很冒犯的问题。

但我当然知道他爱我,他从还不懂爱是什么的时候就开始爱我。

我知道这个问题问的自私,贪婪,恶毒。

我只是这个时候,这一秒钟很需要这样一个肯定的答案。

他没回答我,他说你是在利用我吗?

你在利用我对不对,司宛。

他说你对我付出假意,又要我付出真心,这对我不公平。

我在那一瞬间里又好像什么都听不到了,他在戳穿这层表象,戳穿了我是个很自私很坏的人。

那瞬间里好像陆鸣又在指着鼻子骂我,他言辞凿凿的肯定:“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除了我不会有人要你的。”

是这样的吗?

做错事的不是沈图南,可我却要他也一起付出代价,其实我只是想报复陆鸣,我只是想证明我也有人爱。

我只是想证明我也没有那么不堪。

沈图南开始擦我的眼泪,他惊慌失措的跟我说对不起。

他说没关系你可以利用我,你可以不爱我,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你知道我从很久之前就爱你了,我这辈子不可能去爱别人了司宛。

他和我面对面的拥抱,像是要把我缺失的那部分心脏填满。

他说就算你自私庸俗,就算利用我都没关系。

那个样子看起来像飞蛾扑火,他说我心甘情愿的。


我朝他笑,我觉得畅快,我头一次这么畅快,但并不是那种因为报复而感到的畅快,而是我终于终于冲破了那间樊笼飞向了天空的畅快。

我说,“你不认识吗?”

这是吻痕。

那天最后的结果是我亲手摘回了另一只耳环。

并且趁着陆鸣失神的时候狠狠给了他一巴掌离开了。

那天我坐电梯下楼的时候都觉得异常的轻松。

我甚至觉得所有曾经困扰我的一切好像都要迎刃而解了,所有问题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陆鸣不同意离婚就起诉,他是有钱但我也不缺。

如果他不嫌难看我甚至可以把他出轨的事闹到人尽皆知。

多么简单的解决办法。

为什么我从前做不到呢?

沈图南说因为爱会蒙蔽人的双眼。

说这话的时候他正在厨房做糖醋小排,转回身他把菜盛到盘子里,然后叮嘱我:“医生说你肠胃不好,只许吃一块。”

我目光灼灼的继续盯着他看,于是他就没办法似的举手投降:“好吧好吧,只能吃两块。”

所以爱还代表着让步。

主动爱着的人一定会让步的,所以被爱的人才会有恃无恐的得寸进尺。

爱不是无条件的,爱不无私,爱很盲目。

沈图南笑着看我的眼神那么熟悉,因为曾经也在镜子里的我自己眼睛里见到过。

爱人是一种能力,很遗憾的是我现在好像已经失去这种能力了。

这对沈图南不公平。

“我们去旅游吧,你陪我去好吗?”

沈图南抬头看了看我,似有所感,但还是点了点头。

就像那天也没有拒绝我的无理要求一样,他从来不会拒绝我,这次也一样。

我欠他的好多,多到好像永远也还不清了。

陆鸣从我们离开海城的第一天就开始给我打电话。

换着手机号码的发信息。

一开始是质问,是口不择言的辱骂。

“他是谁?”

“你和他睡过了吗?

你他妈的怎么敢的?”

“你为什么一直没回家?

你在哪儿?

你躲起来也没用,我不会同意跟你离婚的。”

再后来是恳求:“司宛,我错了,我跟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只要你不跟我提离婚,我可以原谅你,我们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吗?”

“再也没有别人了,以后都不会再有。”

收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我和沈图南已经在马德里被晒黑了好几度。

他拿着冲浪板问我要不要试试。

我朝他做鬼脸,“你的游泳还是我教的呢,看不起谁?”

然后迎着扑面而来的浪冲过去,咸腥的海水和阳光,是风和自由的味道。

一切的一切都被我抛诸脑后,我发觉到了这一刻,我真的没有再去猜他到底只是为了把我骗过去继续锁起来,还是真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想要挽回。

那都不重要了。

这些问题都属于过去,而没有未来的过去是不需要答案的。

他那间樊笼已经困不住我了,他亲手把那间笼子敲碎了。

我没保持住平衡摔进水里的那一秒,沈图南朝我游了过来,海水里看不清很多东西,我只能看到他拼命游过来的坚定不移。

我忽然就想起来我十七岁那年把他从湖里捞起来,他那时候也像我现在心跳的一样快吗?

下一秒他拉着我浮出海面。

13岁和23岁的沈图南画面重合异口同声,“姐姐你真好看,我可以跟你结婚吗?”


但我其实是打算跟他分手的。

说分手也并不准确,因为我只是很自私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用过他几次。

我当然也算是一个烂人,尤其对他来说。

我们决定要回去的那天,我和他在夕阳下散步。

我跟他道歉,我说对不起,我不该利用你。

沈图南一直是个很聪明的人,从他上学时候无数次试探,在没有得到一点回应之后就把喜欢我这件事三缄其口就能看得出来。

所以我们都知道,这次旅行其实是一个结束。

我们有个并不美妙的开始,但大概需要一个体面的结束。

我看着他的眼睛说你还这样年轻,你有钱,有事业,你以后会遇到很多好女孩儿。

你没有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爱不是付出就能得到回报的东西,爱也没有那么坚不可摧那么源远流长。

人可以没有理由的喜欢,但不爱了也就那么回事儿。

这些话我当然是故作轻松的说的,但他突然笑,“司宛,你是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这些话能说服你自己吗?”

好吧,好吧,又戳穿我。

我抱怨说你一点都没有小时候可爱了。

他突然在夕阳下很认真的捧着我的脸,他说,“我不介意被你利用,我就是想告诉你,不管你遇到什么情况,我的电话永远可以打通,我的信息永远可以最快回复。”

“你永远有利用我的自由。”

“你也有不爱我的自由。”

“你可以继续因为害怕受伤缩在乌龟壳里,没关系的司宛,我等了你很多年了,不介意再继续等下去。”

“就像你说的,爱不特殊也不罕见,爱不是值钱的东西,所以你也可以不那么抗拒。”

“喜欢你是我的事,一直都是。”

爱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我在这一秒钟终于知道,他和我都一样。

回去的飞机上陆鸣的公司上了热搜和本地新闻,一名小网红直播控诉陆鸣和她恋爱时孕期出轨。

这件事是突然发酵的。

本身小网红的热度也有限,互联网上诸如此类的出轨抓三之类的戏码更是多的数不尽。

可就在她公开表示,和陆鸣恋爱中意外怀孕,被要求堕胎期间还抓到了陆鸣出轨之后,很快又有人出来响应,无一例外都是和陆鸣谈过,并且主动被分手的女生。

经大V激情转发之后,竟然出乎意料的小爆了一把。

等我飞机落地海城的时候,事情已经差不多到了白热化的地步,在几个女生各自拉时间线之后,竟然发现有人的时间线是重合的。

很快陆鸣的祖宗十八代都快被翻了个底朝天,他有老婆这件事当然也毫不例外的被扒了出来。

“不是我说,这时间管理大师吧?

同时谈多少个啊?”

“男人真的是脏,太脏了。”

“他老婆好可怜啊,头顶青青草原了吧!”

“出轨一个不知道情有可原,出轨这么多咋可能不知道啊,我感觉也就是图他钱吧,或者就纯恋爱脑自愿的。”

“我说也是。。。”

陆鸣打过来电话的时候我还在饶有兴致的继续刷评论。

说实话这些新闻对我来说也挺新鲜,抛却我也算是这件事当事人之外,听起来确实挺炸裂的。

“你在哪儿。”

陆鸣声音听起来很憔悴,这是当然的。

没人能在这种社会舆论打击下无动于衷,但是没有雄厚的资本力量来捂嘴,下场一定是被反扑的更严重。

陆鸣是有钱,但如果是单纯的花边新闻有钱还算有用,一旦引起大规模讨论,有钱也白搭。

“公司因为这件事收到的舆论影响也很大,司宛,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我需要你配合我。”

“如果公司完了,你和我是夫妻关系,你也会背上债务的。”


陆鸣花了大价钱的水军终于开始起效,已经有不明真相的路人看到水军的“仗义执言”之后,真的相信陆鸣是无辜的,相信那些女孩是为了讹钱才倒打一耙。

正如他所说,那只是一些涉世未深,甚至有一些都是还没毕业的大学生,除了微信聊天记录之外,他们再也拿不出什么切实有力量的证明。

他安排公关部发布了几张诉讼,表示近日在公众平台对他和妻子造谣中伤的将会一一起诉。

除了还在负隅顽抗的那位最先站出来的网红,其他声音都渐渐沉默。

就在公司市值也在渐渐回温,一切形势都在说明这件事要过去了的时候,我用官号放出的那条录音彻底把他捶死了。

他可能忘了,这个公司创立之初,我也帮过很多忙,甚至最早没有公关部的时候,官号都是我在打理。

所以一条由公司的官号发出去的录音,无疑成了无需自证的最好的证明。

那条录音发出去不到十分钟就从热搜底部一路高升,后面坠着一个“爆”字。

陆鸣打电话过来跟我咆哮:“司宛,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害死我害死公司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

“公司完了你也跑不了。”

我在电话这头无与伦比的平静,我语气泰然的向他陈述一件事实:“我一开始就说了,我不在乎钱。”

“我要离婚。”

我已经在法院提起了诉讼,起诉离婚。

如果说是在他舆论形象还偏好的时候,我胜诉的概率当然不大。

可今时不同往日,舆论明显偏向我的时候,相信诉讼离婚的速度也能不出意外的快一点。

庭审是在一个月后。

也是我时隔两个多月再次见到陆鸣。

他比我预料的还要憔悴许多,鬓边竟然已经生了白发。

或许是这些日子的打击对他太大,也或许是他终于想通了决定不在这件事上为难我,庭审很顺利。

顺利的出乎意料。

公司还没完,但市值缩水,受到的舆论影响非常大,由于他是婚姻过错方,判给我的部分比他多很多。

判决婚姻关系依法解除的时候,好像终于有人那斧子砍断了我那对隐形的镣铐。

我想我后半生终于不用再和这个恶心的名字放在一起了。

我们终于没有关系了。

我自由了。

走出法院的时候陆鸣叫住我。

“司宛。”

他大概是想伸手拉住我,但在碰到我衣角的时候又缩回了手。

陆鸣垂着头,再也没了过去的意气风发,他喃喃的不知道是在解释给我,还是解释给自己听,他说:“我现在再跟你道歉,你肯定觉得我很虚伪了。”

“我过去做了很多错事,我伤害了你很多,你恨我是应该的。”

他忽然又笑:“你应该恨我,我说过这辈子都不辜负你的,我食言了。”

我忽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在追求爱恨之上也有种近乎天真的执着。

他既要我毫无保留的爱,也要年轻女孩新鲜的肉欲。

所以他不肯跟我离婚,哪怕只是把我变成一个躯壳也不肯。

没有爱,他就要这些爱的载体。

现在连载体都没了,他就要恨。

爱欲和恨欲到达顶点之后是一样的,他要在我心目中永远无法磨灭的痕迹,他要我永远记得他。

所以我最后只是笑着跟他说了句:“我不恨你。”

他就站在原地变了表情,那是事情终于脱离他掌控,陆鸣的脸上竟然也出现了一瞬间的茫然。

他说不可能。

你怎么能不恨我。

你不爱我就算了你凭什么不恨我。

那些话都被我抛在了身后,我已经转过头朝前走。

一个一个的台阶走下来。

我没有回头,我不会回头。

沈图南的车就停在法院门口,他把车窗摇下来叫我。

“顺路,上车。”

我一边嘀咕我都搬家了还顺哪门子路,一边口嫌体正直的坐上了副驾。

他很自然的问我一会儿是吃糖醋小排还是红烧带鱼,又问我是想喝点红酒庆祝还是喝白葡萄酒。

我被他逗笑,我说我家没有餐具,你上哪做饭?

他理所当然的说我家有啊,表情狡黠,一看就有事瞒着我。

果然车停到公寓楼下,他从后备箱拎着从超市买来的大包小包食材按了22层电梯。

最后停在我家对门。

在我惊诧的表情里,沈图南坦然的说我把你对门买下来了,追求女孩子还是需要近水楼台先得月。

他笑嘻嘻的又跟我重复,“喜欢你是我的事嘛,你想怎么做都没关系。”

我站在两扇门中间看着他面对我不掺任何杂质的笑,好像有一股暖意从心脏流到四肢。

我突然意识到我面对沈图南的时候已经很难说出“不”字。

但那有不仅仅是因为他后背的疤。

有很多东西在我们之间悄无声息的改变了。

但好在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去发现。

“要吃糖醋小排吗?”

他又问我。

我点点头说:“好啊!”


他语气像是恳求,像是好心劝导,话说出来却是赤裸裸的威胁意味。

我问他:“所以呢?

所以你要我怎么配合你?

我去说你没有出轨?

你把谁当傻子呢?”

他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他说:“只要你公开表示那些事情都是他们自导自演,子虚乌有,光靠一些微信聊天截图有什么用?”

“那些大学生不过是跟风起哄,只要我出一张律师函要挟一下,她们为了顺利毕业也会乖乖闭嘴的。”

“至于打胎,没生下来就是一滩血,验不出来dna,谁能证明是我的孩子。”

他凉薄的语气,听起来好像不是在处理活生生的人,而是处理几个猪猡。

我难以自制的想,他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

还是说他一直都是这样?

我怎么会喜欢上这么可怕的人。

冷血,漠然,自私。

说到最后他忽然笑,他说你不会突然反水的吧司宛,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别犯蠢。

我打了个哆嗦,说完好,就挂断了电话。

屏幕显示通话自动录音结束。

我从沈图南家里搬了出去。

说是搬家,其实本来也没有我的东西,只是他不放心,说什么都得陪我一起去新家看看。

新公寓是我婚前财产,一间小两居的公寓,家具什么的早年就置办好了,一直也没用过。

但没想到还真的出了问题。

在楼下等电梯的时候听到有人抱怨,“22层的业主到底是谁啊?

这都来闹了多少天了,什么打小三乱七八糟的,我看扰民的都应该给他们抓起来!”

我心里咯噔了一声。

22层,我那间公寓就在22层。

可为什么会有人来蹲我?

而且她们是怎么知道我的地址的?

陆鸣买了一些水军之后舆论确实被暂时控制了,但他一直没有联系我继续配合,我那份录音也一直派不上用场。

可如果舆论已经偏向陆鸣的话,那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

电梯叮的一声到了22层,果然有几个戴着口罩的女生蹲在我家门口。

然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沈图南就已经把我拽到了身后。

我只听到一阵吵嚷的动静,沈图南背过身把我拥在怀里,紧接着猛哼一声就失去了大部分的支撑。

浓烈刺激的气味灌入鼻腔。

是硫酸。

我在医院配合审讯的时候还没缓过神,浑身都在颤抖。

那几个女生是被雇的。

雇人的就是我最开始在医院撞见,站在陆鸣身边的那位。

和那些确实被骗了的女孩不一样,她确实是知三当三,并且在我去西班牙的那个月就被迫和陆鸣分手了。

舆论发酵起来的时候她当然也想蹭一波热度,她晒出被我夺走耳环的那处伤口,试图引导舆论攻击我,然而她想给自己塑造出一个纯天然小白花的形象,和她要用这个伤口摸黑我本身就是逻辑悖论。

要么承认知三当三,要么承认我不知情。

当然舆论对她也并不友好,很快反扑的评论就水洗了她整个评论区。

然而这件事里算得上最无辜的我竟然成了她头一个报复的人。

好在医生说那几个女生只是拿钱办事,硫酸浓度不算高,但沈图南的后背还是被大面积烫伤,需要留院观察。

我配合完调查回来沈图南还没有醒。

我坐在他床沿,后知后觉的浑身颤抖,那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幸好那不是高浓度的硫酸,幸好离得远,幸好只是雇了几个胆子小的女生。

然后我静静的坐着,好像也没办法解释从心脏溢出来的酸涩。

如果你亲眼所见一个人可以毫无顾忌的为你付出生命,那怀疑他的爱就成了这世上最没必要的事情。

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吗?

爱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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