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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花暮雨 锦晟烈婉媞后续+完结

墨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锦晟烈走的第五个晚上,一场梦魇将我带到战场。梦中的战场血雨腥风,锦晟烈身披铠甲骑在战马上,英勇无畏地冲锋向前。我置身于漫天烽火、刀光剑影之中,竭力呼唤他的名字,但声音却被呐喊声吞噬。忽然,一支箭矢从天而降,刺入了他的胸膛。我惊恐地大叫,伸手想要抓住他,却只抓到了一片虚空。我从梦中惊醒,泪水已浸湿了枕头。心中的恐慌如潮水般袭来,我必须去找他,亲眼看到他安然无恙,我才能安心。次日,我去找老夫人辞行,老夫人欣然应允。我在府中挑了2个精壮侍卫,随我骑马同去,千里奔袭,风餐露宿。经过数日的长途跋涉,我终于到达了将军的营帐外。军营的景象让我感到震撼:旌旗在冷风中猎猎作响,士兵们来回忙碌,马匹嘶鸣,铁甲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在一处帐篷前,我看到了他...

主角:锦晟烈婉媞   更新:2024-11-02 18: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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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锦晟烈婉媞的其他类型小说《残花暮雨 锦晟烈婉媞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墨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锦晟烈走的第五个晚上,一场梦魇将我带到战场。梦中的战场血雨腥风,锦晟烈身披铠甲骑在战马上,英勇无畏地冲锋向前。我置身于漫天烽火、刀光剑影之中,竭力呼唤他的名字,但声音却被呐喊声吞噬。忽然,一支箭矢从天而降,刺入了他的胸膛。我惊恐地大叫,伸手想要抓住他,却只抓到了一片虚空。我从梦中惊醒,泪水已浸湿了枕头。心中的恐慌如潮水般袭来,我必须去找他,亲眼看到他安然无恙,我才能安心。次日,我去找老夫人辞行,老夫人欣然应允。我在府中挑了2个精壮侍卫,随我骑马同去,千里奔袭,风餐露宿。经过数日的长途跋涉,我终于到达了将军的营帐外。军营的景象让我感到震撼:旌旗在冷风中猎猎作响,士兵们来回忙碌,马匹嘶鸣,铁甲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在一处帐篷前,我看到了他...

《残花暮雨 锦晟烈婉媞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锦晟烈走的第五个晚上,一场梦魇将我带到战场。

梦中的战场血雨腥风,锦晟烈身披铠甲骑在战马上,英勇无畏地冲锋向前。

我置身于漫天烽火、刀光剑影之中,竭力呼唤他的名字,但声音却被呐喊声吞噬。

忽然,一支箭矢从天而降,刺入了他的胸膛。

我惊恐地大叫,伸手想要抓住他,却只抓到了一片虚空。

我从梦中惊醒,泪水已浸湿了枕头。

心中的恐慌如潮水般袭来,我必须去找他,亲眼看到他安然无恙,我才能安心。

次日,我去找老夫人辞行,老夫人欣然应允。

我在府中挑了2个精壮侍卫,随我骑马同去,千里奔袭,风餐露宿。

经过数日的长途跋涉,我终于到达了将军的营帐外。

军营的景象让我感到震撼:旌旗在冷风中猎猎作响,士兵们来回忙碌,马匹嘶鸣,铁甲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

在一处帐篷前,我看到了他——我的夫君。

他正与几名将领讨论着战事。

当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我身上时,他的表情瞬间从严肃变为震惊,随即转化为无法掩饰的喜悦。

我看见他眼角的细纹在微微颤动,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娘子,你怎得来此?”

他缓缓向我走来,眼中满是关切,声音中带着轻微的责怪,但更多的是无法掩饰的喜悦。

我发现自己声音哽咽,眼框再次湿润:“夫君,我想看看你。”

我怕,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用手轻轻拂了我眼角的泪,宠溺的用手刮了下我的鼻梁:“你瞧,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倒是你,脸花的像个小乞丐。”

我抬头仔细打量他,从前将军坐在轮椅上,没觉他比我高多少,可现在见他拄着一个拐杖,穿着一身戎装挺拔的站在我面前,竟生生高出我一个半头。

他身材魁梧,肩宽胸阔,面容俊美刚毅,下巴上是泛青的胡茬,而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映着的是此刻蓬头垢面的我。

他又找人给我打来水洗了脸,弄来吃食,他外出,我就安静的坐在他的营帐中等着他。

晚上,我们蜷缩在他营帐中简陋的铁床上,彼此依偎。

军营的生活虽艰苦,但在他的怀里,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和温暖。

“我想你,很想。”

我小声地在他耳边羞赧细语。

他温柔地抚摸我的脸,满是宠溺:“娘子,我也是。”

我们彼此的身体与深情交织在一起。

那一顶简陋的帐篷,于我们而言,仿佛变成了世上最温馨的角落。


终于回到了将军府。

我推开沉重的府门。

门内锦晟烈正襟坐于车上,他身旁的侍卫撑起了一把巨大的伞,将他们都罩在了伞下。

但那木制的四轮车已然变了颜色,好像在雨中被淋了很久很久。

他云淡风轻的脸上隐隐浮现一抹愠色,眼中乍现几道锋利的光芒:“娘子,你终于回来了。”

随后他的目光又落在我手上的油纸伞上,嘴角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

“这伞,何人送你的?”

我才发现这伞如此精致:伞面是千山暮雪图案,伞柄则是挂有珍珠的银色流苏吊坠。

“只是……一个好心的公子….”被他一质问,我居然没来由的有几分心虚。

“好心的公子?”

我还没说完,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你怕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就敢要他的东西?”

他的声音中泛着一股酸溜溜的醋意。

我开始不知所措,连忙辩道:“是因为突然下雨,我……”他根本不听我的解释,只叫我把那伞扔了,别再见那个人。

我鼻尖感到一阵莫名酸楚。

这时管家匆匆赶来,在锦晟烈耳边不知说了什么,他似乎有点不耐烦,应了句:“知道了,我随后就去。”

他临走时还嘱咐我换身衣服,又命下人给我煮碗姜汤。

打个巴掌给个甜枣,这人真的莫名其妙。

我回房洗了个热水澡后换了衣裳,云姐姐给我端来了姜汤,她是我的贴身丫鬟,因年长我2岁,我称呼她云姐姐。

我平素和她聊天解闷,她也很照顾我,给我讲了很多府里的规矩。

“哎!”

她先是一声叹息,继而体贴的把汤放我桌边。

“云姐姐,为何叹息?

可是有烦心事?”

我关切的问。

“我是替你惋惜,你可知将军为何娶你?

又可知别人如何说你?”

“因为自小婚约,还有皇上赐婚!”

我实在不知道别的缘由。

“果然是傻的,又嫁了个残的。”

云姐姐无奈摇头。

她开始给我讲述了锦晟烈和公主的过往——他们从小青梅竹马,长大后他每次出征,公主都要来府中送他,而每次战场归来,他都会给公主带些好玩的战利品。

三个月前锦晟烈被人从死人堆里抬回来,重伤昏迷,公主守在府中,直到他醒来才离去。

听到这,我的心也跟着颤动了几下。

云姐姐继续说,公主为了照顾将军,甚至请求皇上赐婚,但将军似乎有所顾虑,既不想耽误公主,也不愿惹怒皇上,所以,他才提出与你有婚约,而皇上当即赐婚,这才娶了你。

我听完这一切,既感到失落,又有种释然。

家父曾告诫我:来说是非者,便是是非人。

我不知她给我说这些是何意,听后只佯作平静:“嗯,我知道了,谢谢云姐姐告知我这些。”

她可能看我表情太平静了,继续道:“你今日淋雨回府,你可知?

将军现在正去往公主府的路上。”

原来方才是公主找他啊。


我的夫君,是一个残废将军。

大婚之夜,他将我逐出洞房。

我从风雨中归来时,他急匆匆去了公主府。

后来,在宫宴之上,我救下了刺杀丞相的刺客。

为帮我脱责,他却砍了自己一刀。

我失手捅死了丞相的义子,他又道:“那个不长记性的东西,早该死了。”

可我最后一次见他时。

他却在敌方的城楼之上。


门后是老夫人,她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闲言碎语,认为我和锦晟烈不和。

对我一番悉心教诲。

我百口莫辩,悉数静听。

最终,我去了锦晟烈的卧房。

我在门口踟蹰之际,他将我唤了进去,邀我同寝。

“你曾说不喜与人同睡。”

我小心翼翼地说,与他眼神交汇的瞬间,我的心里起了一阵涟漪,脸也微微泛起了红晕。

“你不是别人,是我娘子!

府里人流言,说我冷落你,说你甚是可怜,连母亲都来训诫了我一番。”

他眉间微蹙,嘴角微微上扬,目光深邃的望着我。

随后他又带有几分关切地问:“睡书房这些日可曾怨我?”

“未曾怨你,这些时日是我自跟随父亲流放后睡的最好的日子,小塌也不小,垫子很软,府里吃食也和我心意。”

我看着他,知足的说。

话是真心话,家道中落后,父亲久病缠身,母亲做些针线活补贴家用。

那时经常食不果腹,都说落难的凤凰不如鸡,我觉得鸡都比我强,起码它可以打鸣还有下蛋。

“嗯,确实胖了点。”

他凑上来,伸手轻捏我的脸蛋,眼里竟带有几分温柔和心疼。

随后他就一把将我拉了过去,我的脸撞入了他的怀中,他的胸膛紧实有力,肌肤相碰的瞬间,一股麻酥酥的感觉波及全身。

我连忙挣脱他的怀抱。

我又对上他的眼,在灯影氤氲的温暖光晕中,他的目光就像是黑夜中透出的月光,有着某种神秘的力量,让我沉溺其中不愿出来。

“那…我睡里侧,你睡…外侧。”

终于,我回过神来,满脸通红的妥协道。

“全听娘子的。”

他又俯身凑过来的时候,我用被子蒙住了脸。

那晚我睡的很踏实,醒来的时候,身边的枕头已然凉透。

又几日,府中丫鬟告诉我城里正值庙会,来了个西洋幻术师,表演好看的很。

我找了身侍女的衣服换上,悄悄出府看热闹。

街道上,小贩的叫卖声、孩子们的欢笑声和商户的讨价还价声交织成一副热闹非凡的画卷。

幻术师喷出的阵阵火焰在空中绽放,犹如法术一般,让我啧啧称奇。

我玩乎所以忘了时间,几滴零星的小雨落在肩头,糟了,出来的匆忙,忘了带伞。

雨势渐大,人们惊慌地四处避雨,我在人群中被推搡,一个踉跄,跌落在泥泞之中。

我急忙站起,发现衣裙已满是泥浆,狼狈不堪。

这时,一个温柔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你可安好?”

我抬头,一个身着青色华服、眉眼含笑的翩翩公子出现在我面前,他撑着油纸伞,挡住了我头顶的雨水。

“无碍,多谢公子。”

他一双桃花眼,眼尾上挑,直勾勾的打量我,随后问我名字和住处,我没有理会,转身欲走,又被他拉住。

“这把伞赠予小娘子,有缘再会!”

他将伞强塞到我手中,一笑三回头的消失在了雨幕中。


我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那根从我颤抖的手中滑落的簪子,它无声地坠落,发出沉闷的响声。

我像被抽空了力气,双腿发软,瘫在那里。

锦晟烈的暗卫找到我的时候,我正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他小心翼翼地将我抱起,带回了府中。

锦晟烈被人推进屋内后示意那人离开。

他缓缓靠近我,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轻声叹道:“娘子,别怕!”

我尝试平复自己的呼吸,但空气仿佛变的稀薄,每一口呼吸都费力。

我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腹部蔓延开来,那种痛是一阵一阵的抽搐的疼。

我下意识地将手按在腹部,希望能够减轻这突如其来的疼痛。

就在这时,我感到一股暖流沿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我低头看去,裙摆被染成了红色,那一片鲜艳的红在我的眼中变得尤为刺眼。

我这是怎么了?

他看到后,眉头紧锁,脸色瞬间惨白,一阵惊慌失措。

他连忙派人叫来府医,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府医急匆匆地来到我身边,号脉后,他面色凝重地说:“将军,夫人恐是受惊过度,腹中胎儿,怕是保不住了。”

我和锦晟烈同时愣住。

胎儿?

我何时有了孩子?

难不成是上次?

我呆呆地望着那渐渐扩散的血迹,我那未曾蒙面的孩儿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没了。

他一只手紧紧地把箍在怀里,然后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肚子,眼眶泛红,柔声细语道:“娘子,没事的,我们以后还会有的……”我在他的怀里,哭的更肆无忌惮。

我依稀看到他的那双澄澈眸子中也微微泛起了些许水光。

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就这样草草的离开了这个世界……我缓和了些后,告诉他我失手杀了慕容遥。

他却阴眸中透着狠戾,冷冷道:“那个不长记性的东西,早该死了。”

几天后,我得知那慕容遥,不仅是京城有名的纨绔,还是徐鸿刚认的义子。

徐鸿的权势滔天,他的义子之死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锦晟烈平静地告诉我,他已妥善处理,让我不用忧心。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变得小心翼翼,对我更是关怀备至。

有时候他看我蹙眉,就用手指轻轻为把我眉间抚平。

但我心中仍旧笼罩着一层阴影,那个血腥的场面,午夜梦回,总是将我惊醒。

而他会抱着我,抚着我的头埋入他的颈窝,轻声安慰,直到我再次入睡。

在那些黑暗的夜晚,他成了我唯一的依靠和慰藉。

我原以为这件事情会随着时间慢慢消散,谁知,徐鸿他心怀叵测,半月后竟制造了一份謀反的假文书,命人暗中潜入将军府,将文书放置在将军的书房内。

随后,他上奏皇上,指控将军謀反,要求彻查将军府。

锦晟烈被押入大牢,整个将军府笼罩在震惊和恐慌中。

天牢的守卫曾是我父亲的旧部,他感遇家父曾提携他,允我狱中探视。

伴着大牢铁门的嘎吱作响,我一步步走了进去。

牢内墙壁上满是斑驳的苔藓,阴暗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霉味。

从天花板上还不时滴下水滴,发出沉闷的滴答声。

我终于看到了我的夫君。

他的脸,一度英俊慷慨,现在却被鞭痕和疲惫折磨得难以辨认。

他的双手被粗大的铁链锁着,悬挂在头顶上,那双残了的双腿则无力地垂着。

当他抬起头,那双曾经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也在阴暗的牢中黯然失色。

他的目光与我相遇,我看到了那眼底闪过的一丝惊喜。

“你为何来此?”

他的声音沙哑而微弱,继而勉强露出一丝微笑:“我无碍,别担心。”

“我怎么能不来?”

我摩挲着他冰凉的脸颊,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悲伤,我的声音颤抖着,眼泪不自觉地滑落。

“你怎么能说没事……这里……这身上的伤……”我几度哽咽。

他微微摇头,反而开始哄我,眼底尽是温柔缱绻:“你别哭,我每每见你哭,我的心都慌的不行,你信我,我很快就会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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