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到医院的时候,田娜和两个侄子的尸体都凉了。
三个人拍拍躺,整整齐齐躺在停尸间里。
大舅哥老泪纵横,一下子像是老了二十岁,面如死灰:“儿啊!
儿啊!
你们俩走了让爸还怎么活啊!”
哭完了儿子,又想到了什么,扑到田娜尸体前就要发疯捶打:“都是你这个贱女人!
害死我儿子!
当初就应该早弄死你!”
大舅哥眼珠血丝通红,脸上狰狞:“贱女人!
贱………”呼的一声,大舅哥的身形僵住了,一下子倒在地上。
停尸房的医护人员见状,赶紧查看大舅哥的情况。
我看了一眼,大舅哥眼睛直翻着白眼,口吐白沫,身体不停的抽搐。
工作人员赶紧让人去调板床把他送往急救间,但板床还没到,大舅哥就身体僵直,断气了。
大舅哥被气死了。
我在医护人员的安慰下,神情忧伤的帮他们签署了器官捐献同意书。
也算是废物利用了。
几天后,我为他们办理好了后事。
看着眼前排排并立的墓碑,突然想起来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