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嘉年青梅的女频言情小说《我要离婚后,父子俩疯了周嘉年青梅全文》,由网络作家“猫四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妈妈,有裂痕的东西我们就不要了。”月月把相册倒扣在桌面,勾住我的手指,轻轻晃了晃。思绪戛然而止,我冲她笑笑,移开了视线。坏了就是坏了,即便修复好了,也改变不了损坏过的事实。我把自己的东西打包干净,一并搬到我名下另一所公寓里。三室一厅,我和月月一人一间房,剩下一个房间被我隔成两个衣帽间。空间不大,但很温馨。我把月月的东西收纳好,看到空落落的衣柜,有些心疼,正考虑明天带她去商场添置新衣。“妈妈快来,我有个东西要给你看。”月月神秘兮兮地牵着我往卧室走。一推开门,入目的是一幅大海涂鸦画。旁边有两个小人,一大一小。月月笨拙地捧到我面前,眼睛亮亮的。“妈妈喜欢月月造的大海吗?”我低头看着她,脸蛋沾了油彩,眼底的光芒比画还要夺目。看着看着,眼泪...
《我要离婚后,父子俩疯了周嘉年青梅全文》精彩片段
“妈妈,有裂痕的东西我们就不要了。”
月月把相册倒扣在桌面,勾住我的手指,轻轻晃了晃。
思绪戛然而止,我冲她笑笑,移开了视线。
坏了就是坏了,即便修复好了,也改变不了损坏过的事实。
我把自己的东西打包干净,一并搬到我名下另一所公寓里。
三室一厅,我和月月一人一间房,剩下一个房间被我隔成两个衣帽间。
空间不大,但很温馨。
我把月月的东西收纳好,看到空落落的衣柜,有些心疼,正考虑明天带她去商场添置新衣。
“妈妈快来,我有个东西要给你看。”
月月神秘兮兮地牵着我往卧室走。
一推开门,入目的是一幅大海涂鸦画。
旁边有两个小人,一大一小。
月月笨拙地捧到我面前,眼睛亮亮的。
“妈妈喜欢月月造的大海吗?”
我低头看着她,脸蛋沾了油彩,眼底的光芒比画还要夺目。
看着看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妈妈别哭,是月月画得不好吗,月月不画了,以后都不画了,妈妈你不哭。”
月月局促不安地垫脚给我抹眼泪。
我忽然失笑,搂她到怀里,闷闷道:“妈妈很喜欢月月画的画。”
在月月出现之前,大脑关于大海的片段,都是不太好的记忆。
我出生后不久,便被父母扔在海边自生自灭。
要不是院长经过把我捡回孤儿院,我大概活不到现在。
后来,周嘉年的母亲来孤儿院做公益,一眼相中我,资助我上到大学。
大四实习那年,周嘉年父亲突发心脏病去世,他家公司被恶意针对,面临即将破产的危机。
与此同时,周嘉年的青梅出国定居,与他断了联系。
多方打击下,周嘉年一蹶不振,全无当年意气风发的影子。
我婉拒导师出国深造的提议,拒绝国内许多家大集团的offer,毅然进入周氏集团。
那些年,我陪在他身边,熬过许多个难眠之夜。
再后来,我们去沿海城市出差,谈成了一笔合作。
这项合作意义重大,意味着公司正式步入正轨,迎来曙光。
我们彼此很高兴,喝酒没顾忌,然后就发生了关系。
“欢欢,我们结婚吧。”
那么多年的爱恋和厮守,终于让我得偿所愿。
可是,周嘉年之所以会娶我,完全是被逼无奈。
那夜后,我怀孕了。
周母对我一向满意,早就有让我当儿媳的想法。
如此一来,周嘉年迫于多方压力,同意娶我。
婚后,我们相敬如宾,度过了一段较为美满幸福的时光。
直到去年,关诗雨突然回国,我们平静的婚姻被打破。
周越安迟疑一阵,求助似地看向周嘉年。
“你过敏,这些年怎么不告诉我。”
周嘉年嗓音沙哑,眼眸染上无措。
我不答,月月替我接腔。
“叔叔和妈妈生活这么多年,她喜欢吃什么,对什么过敏,还得靠她亲口说了,你才清楚。
可我和妈妈生活不到半年,我就对妈妈的生活习惯一清二楚,你们之前是有多不在意妈妈啊。”
月月的话句句诛心,往他们的心口上戳。
他们脸色灰白,愣是说不出一句辩驳的话。
她看着一桌的湘菜,不打算就此打住话头。
“妈妈吃不了这些,前段时间妈妈刚动了手术,医生交代的饮食要清淡,你们特意点的辣菜,想害死妈妈么。”
周越安手足无措的站了起来,却被月月挡住了视线。
“妈,不是的,我不知道你做手术,我不知道。”
周嘉年哑着声线,一同问:“什么时候的事,严重吗?”
“你们去给关诗雨过生日那天,我出车祸,我打电话联系过你们的,你们叫我别烦。”
我拉开椅子起身,顺带整理月月的裙子,语气没什么温度。
“我如你们所愿,现在你们也要遵守承诺,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见我要离开,周越安惊慌失措地追来,膝盖都磕破了,他置若罔闻地拽住我的手腕。
“妈,以前是我做错了,你不要丢下我。
“我现在看明白了,只有你对我好。
“关诗雨是个坏人,你和爸爸不在的时候,她总是打我骂我。
“妈,安安会改的,你回家好不好?”
周嘉年敛声劝我:“欢欢,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我们一家三口永远不分开。
“你离开之后,我才发现自己真正爱的人是你,一直是你。
“关诗雨从头到尾都在利用我,她一身的官司纠纷,见公司运行得不错,她回国想要掺一脚。
“我和安安彻底看清她的真实面目,欢欢,只有你是真心对我的,以后我绝不会辜负你。”
我闻言只想发笑,背后竟还有这层缘故。
倘若关诗雨一直伪装得很好,他们压根不会看到我的付出。
现在还来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呢。
“我给过你们不止一次机会,你们早就做出选择,我也一样。”
我一根根掰开周越安的手指,不再任何留恋。
一周后,我接月月放学。
我们在外边吃完饭,慢悠悠走回家。
出了电梯。
“妈妈。”
月月轻轻捏了捏我的掌心。
我感应到她的小动作,站在家门口的周越安听见动静后连忙抬起头,对上我的目光。
“妈。”
周越安眸光欣喜地喊我。
我没应他。
他小跑过来,眼神殷切地又喊了一声:“妈,是我呀,我是安安。”
我一手牵着月月,一手拎着她的小书包,平心静气地摇头。
“我不是你妈。”
周越安固执地不让我们进门:“妈你是生我的气对吗,我以后乖乖的,不会和别人打架了,你不要不管我。
“都怪他们,他们说你不要我了,说我是个没妈的孩子,我才会动手打他们。”
我看着他哭红的眼睛,第一次没有站在他那边的立场。
“他们没有说错,我确实不要你了,你忘了么,你只承认关诗雨是你妈,我只是外人,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周越安白着一张脸,目光忽然盯住我紧紧牵着的月月身上,眼神一下凶狠起来。
“是她抢走了妈妈!”
他迸发出吓人的力量,用力掰开我的手,一下把月月推倒在地。
紧接着,他跨坐在月月身上,边扬起拳头边骂。
“那是我妈妈,是我的,你个没人要的小杂种!
“我要打死你,我打死你!”
啪——周越安顿住了,手悬在空中,傻愣愣地看我。
他的一侧脸迅速红肿,那模样很是滑稽狼狈。
我心疼地抱起月月,上下检查她身上的伤。
“妈妈,我没事,你的手疼不疼?”
“妈妈不疼,走,我们回家。”
我抱着月月,掏出钥匙开门。
“我疼,安安疼,妈。”
瘫坐在地的周越安不甘仰头,嗓音中带着哭腔。
“妈,我才是你的孩子,你为什么要为了这么一个丫头片子打我?”
我收拾东西,和月月走出幼儿园。
周嘉年和周越安一大一小站在门口,瞧见我们的身影,立刻上前来。
“妈妈。”
“欢欢。”
父子俩异口同声地喊我。
“欢欢,今天是我生日。”
周嘉年眼底燃起希冀的光。
“哦,祝你生日快乐。”
我随口一句。
周嘉年低落一瞬,眼眸漆黑,轻声说:“欢欢,以前是我不好,总是刻意忽略你的好。
“现在我都看见了,你看,前年你送的袖扣,我都戴着。
“还有领带,是你去年送的生日礼物。”
我循声打量他的装扮。
真是难为他了,还特地翻出之前的礼物。
想必费了一番功夫吧。
毕竟那些东西我送出去后,就没见他拿出来用过,一直放在杂物间落灰。
“不喜欢就扔了,反正是花你的钱买的。”
我无所谓耸肩。
周嘉年眼神闪过受伤之色。
他低声哀求我,“今晚能和我们一起吃个饭吗,看在我生日的份上,好么?”
“妈妈,求你了,陪安安吃顿饭吧。”
周越安跟着小声央求我。
我本来没想去的,但月月却突然开口:“妈妈,我们去吧。”
她对我眨了眨眼睛,笑容狡黠。
我看了看她,一时不知她鬼灵精怪什么,点头算是同意了。
父子俩高兴不已,带我们去了之前爽约的餐厅。
他们点了一桌熟悉的菜。
我扫了眼,停下筷子,都是家里饭桌常见的几样菜,都是他们爱吃的。
“妈妈,你快尝尝,这是你最爱吃的小鸡炖蘑菇。”
周越安夹了一筷子的菜放在我碗里,目光讨好。
下一秒,月月把我碗里的菜夹走。
周越安恼怒地瞪她,想发火但碍于我在,不敢立刻发作。
“你不知道妈妈对蘑菇过敏吗?”
月月唇线拉直,偏过头质问他。
关诗雨回国那天,周嘉年彻夜未归。
我打他电话,关机了。
兴许是有什么紧急工作抽不开身吧。
我如是安慰自己,为他开脱,也在自欺欺人。
公司真要出了天大的状况要总裁出面摆平,他何至于躲我至此。
我不敢想,不敢往最坏的方向再想下去。
“叮。”
手机跳出微信添加好友的提示,我鬼使神差地点了同意。
通过之后,对方什么话都没说。
我点进她的朋友圈,脑子宕机了一秒。
一回国就能马上见到你,真好,真开心!
照片中那双搭在方向盘的手,我一眼就认出是周嘉年。
说来好笑,他今天佩戴的腕表,是我精心搭配好的。
我把照片反反复复地看,放大又缩小,最终定格在他的左手上。
原本戴着结婚戒指的无名指,此刻空落落的,只有一圈淡淡的指痕。
我脱力般跌坐在沙发,枯坐一夜,直至天明。
周嘉年终于回来了。
我呆呆地看他,他诧异一秒后自然地挪开目光,轻飘飘解释:“昨天公司有点事,走不开。”
“公司有事,那,为什么关诗雨也在?”
我脱口而出。
周嘉年喝水的动作停滞片刻,口吻既生硬又不耐:“她刚回国,我们老朋友见个面不行吗。
你真是不可理喻!”
他不再做过多停留,摔门而去。
那次不愉快后,我们冷战了一段时间。
可能是妥协惯了,我想主动缓和彼此的关系,便带了午饭去周嘉年公司。
公司前台认识我,知道我是总裁夫人,一路畅行。
到了总裁办公室时,秘书办的人着急忙慌地出来,脸色不甚自然。
我无视他们,径直推开门。
只见周嘉年垂头耐心剥虾,而关诗雨坐在他的位置,手撑着下巴歪头与他说笑。
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衬得我像个外人,像拆散一对鸳鸯的恶毒小三。
我直勾勾地看着周嘉年那双沾了红油的手,忽然胃酸上涌,无端恶心。
“你,你怎么来了?”
周嘉年没有抬眸,漫不经心地问。
“她能来,我就不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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