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桂菊高林的女频言情小说《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小说》,由网络作家“烽火连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老虎说的实在,我便放心的点了点头。不等我起身,电话响了。是李学青打来的,催促我过去冷库那边拿钱,还亲昵的骂了我几句拿钱不积极,脑子有毛病云云。李学青能搞到如今的身价,自然是个精明人。分得清事情,知道怎么做人,知道想要做好人,先要做好事的道理,特别是金钱上面的事情,凡是涉及金钱方面的问题,那是一定要搞清楚的,绝对不能搞的清不清,浑不浑。因为他懂的,不管亲人朋友,还是合作伙伴,什么关系都好,只要是金钱关系处理不好,那么,一切关系都处理不好。只要金钱关系处理好了,那么一切关系都能处理好。场子这边每天的资金流水翻来覆去的很大,所以,为求简洁和拖拉,所以每天我都会和李学青清账。亲兄弟也要明算账,何况是表兄弟?李学青是懂这个道理的。李学青的电...
《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小说》精彩片段
见老虎说的实在,我便放心的点了点头。
不等我起身,电话响了。
是李学青打来的,催促我过去冷库那边拿钱,还亲昵的骂了我几句拿钱不积极,脑子有毛病云云。
李学青能搞到如今的身价,自然是个精明人。
分得清事情,知道怎么做人,知道想要做好人,先要做好事的道理,特别是金钱上面的事情,凡是涉及金钱方面的问题,那是一定要搞清楚的,绝对不能搞的清不清,浑不浑。
因为他懂的,不管亲人朋友,还是合作伙伴,什么关系都好,只要是金钱关系处理不好,那么,一切关系都处理不好。
只要金钱关系处理好了,那么一切关系都能处理好。
场子这边每天的资金流水翻来覆去的很大,所以,为求简洁和拖拉,所以每天我都会和李学青清账。亲兄弟也要明算账,何况是表兄弟?李学青是懂这个道理的。
李学青的电话还没撂下,另一个电话进来了。
李学青简直都成人精了,从电话里就听到了我手机又进来了电话,于是吩咐我一句马山过去之后,就撂了电话。
我一看电话,是二丫打来的,我接了电话,二丫说宝哥你在哪呢?
我说在麻将馆呢,我能在哪?
二丫说我也在麻将馆呢,没看见你呢?
我说你等等,我马上就到。
在安保亭跟老虎道别之后,我进了屋子。
屋子里,二丫跟两个小美女正坐在麻将机旁边叽叽喳喳的笑着唠嗑。
见我进来,三个人赶紧站起来。
二丫兴奋的小脸通红,比比划划的朝我介绍她身边的两个小伙伴:“咋样宝哥,你让我给你找两美女,这两大美女你都认识的,咋样,够格不?”
我当然认识!
两个都是我在村子里生活的时候,从小看到大的,属于本村并驾齐驱的两村花级别的人物。
杨娇和王香。
她们两都要比我小个五六岁,比二丫大那么三五岁。
要说这两个村花级别的美女,可谓红颜命薄。
尽管国家高效扩招已经多年,可是,落到我们十八线城市洮南城之后,竟然因为受限于学校规模,学历就硬生生的卡在了中学毕业,就再也没法混到高中,就更别提大学了。
否则,凭她们两个的姿色,混到一张大学文凭之后,凭着这两张脸,钓个金龟婿绝对是手到擒来。
可惜了,因为只有中学文凭,所以她们的路,只有三条,要么出去做打工妹,要么守在村镇里,要么嫁人。
除此之外,基本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杨娇足足一米七五的大高个子,虽然脸蛋并不惊艳,但是,一白遮百丑的白皙的皮肤,加上这大高个子,完全衬起了她十足的美女气场。
加上这女人爱美爱穿爱打扮,平添三分美,所以走上街上,回头都是百分之九十九那种,剩下百分之一是瞎子。
而王香不白,甚至有点黑。
个子虽然也不到一米六。
但是,王香的美在于,她长的是真美!
五官完美搭配,你连一点瑕疵都找不出来。
特别是那双大眼睛,大的不太真实,跟动画片里的卡通人从电视机钻出来一样。
这双眼睛,瞅哪个男人,都让哪个男人感到惊心动魄,勾魂摄魄。
这两个大美女,实在是太够格了,甚至,都有些超出我的心理预期了。
我甚至有想立刻给她两涨工资的冲动。
当然,冲动归冲动,我不是赌徒,又没在赌桌上,所以,理智还是在线的……
两大美女看见我,都嘻嘻哈哈的笑着叫我。
“宝哥!”
“宝哥!”
我笑着连连点头:“坐下说坐下说,都家里人,用不着客套,我是真没想到,二丫这小丫头片子,这么有能量,能把你们俩一块整来。
“那什么,二丫跟你说了吧,一个月六千,就棋 牌室里这点杂事,沏个茶倒个水什么的,需要的时候,可能需要你们上二楼帮帮我收收钱啥的,我基本不会太管你们,能让棋 牌室正常运转就行,你们也都懂,能干吧?”
尽管理智在线,但是面对这样两个大美女,我还是有点没坚持住自己的兴奋,于是情不自禁的加了一句:“能干长的,过节有礼物,过年有年终奖!”
为了巩固战果,我又附加一句:“我甚至还可以免费帮你们俩大美女踅摸对象,不在编的,咱都不考虑他!”
“妥了宝哥,不图别的,我的终身大事就靠你啦,哈哈哈,保证在编啊!”
王香性格爽朗,哈哈大笑。
杨娇也不示弱:“宝哥那你可说好了,你要是不给我两整一个在编对象,我两就赖在你家,让你养老了……”
二丫在旁边,做出一副讶异的表情:“艾玛,你瞅瞅你们俩个虎玩意,竟冒虎嗑。还让他养老,你俩要是让他养老,那宝哥这下子可掏上了,还一下子掏你们俩个。
“你俩这辈子也别想找着对象了,他半夜都得偷摸的乐死……”
王香和杨娇闻言一愣,对视了一眼,随即一阵哈哈大笑……
虽然两个美女跟我同村,年龄也只是相差个五六岁。
但是因为性别的关系,所以平时的交集并不多,也因为相差五六岁,所以也没法在学校有什么交集。也就处在同村人,认识的份上。
但是这样一来的话,就算是彻彻底底的有了交集。
人嘛,没有交集,就没有故事,当然这是后话……
我跟王香和杨娇简单吩咐了一下,白天的时候,她们可以睡觉休息,主要活计都是在晚上,基本都是要通宵。
晚上七八点到了就行,咱这所谓的六千工资呢,也就是那么一说,看情况,说涨就涨。
所以妹子,放心在哥哥这里干,哥哥从来不办差强人意的事儿,只要感觉活计重了,值那么多钱,哥保证不差钱儿。
二丫赶紧在旁边助攻:“这个我可以作证,这个宝哥说的是真的,我才来几天呐,宝哥都给我涨两回工资,从五千干到八千了,你两也肯定能干到八千,没准能整到一万,宝哥到时候可别忘了我啊……”
我笑着说放心吧,宝哥不差事儿。
行你们忙自己的吧,我还要冷库那边有点事儿。
王香和杨娇闻言喜笑颜开:“宝哥你就放心吧,妹子做事儿,保证不让宝哥你掉链子……”
看着陈莉莉气哄哄的样,脸蛋子都气红了。
我不禁笑着挥挥手:“行啦行啦,这事儿你就不用操心了,这事儿你也管不了,也不该你管。这是我该管的事儿。
“在我的麻将馆出现这种事儿,自然是我的失误,跟你没关系,你的损失呢,多多少少,就这么多,我就都给你赔偿了,你呢,安心玩,这个事儿,你可千万别插手,知道不我的老同学。”
说着,我把那五千块钱,硬塞到她的小挎包里。
陈莉莉显的有点不好意思:“这多不好,这多不好,要不我就不要了,玩嘛,总得有输有赢的。”
我把她还要推搡的手按住,别说,还挺滑的……
我说老同学,你就别推辞了,玩归玩,事儿归事儿,这本来就是你的钱,你安心拿着便是,至于老陈婆子和老王婆子那块,我来处理,你安心下去玩,以后能继续捧老同学我的场,那我就感激不尽了。
陈莉莉连连点头:“高林你放心吧,别人家我谁家也不去,你这人办事儿公道,那,谢谢你噢……”
要么说呢,只要钱的事儿不差,人和人的关系,就差不了,这绝对是真理。
我点点头:“去吧去吧……”
陈莉莉站起来冲我笑了笑,笑的格外好看……
然后下了楼。
陈莉莉刚下楼,我的手机就吱吱哇哇的叫起来。
我拿出来一看,顿时一惊……
艾玛!
坏了……
咋把她给忘了呢?
我这一上午忙的脚打后脑勺,简直把她忘的死死的了。
我赶紧接了电话:“哎,铁子……”
“你滚!”
电话里,赵桂菊的声音如同暴雷一般在我耳边炸响:“高林,你哪去啦?这都下午了,大半天了,你来不来倒是吱个声啊,连个扁屁也不放,我寻思你死了呢,我还在傻老婆等孽汉子呢,你当我是孟姜女呢,是不是还得在宾馆里头给你哭倒半面墙你才来啊……”
我自知理亏,连连道歉:“哎呀铁子,真是对不住啊,我这一上午,真是的,忙的脚打后脑勺,这乱事儿一个接着一个,哪个少了我都转不动,说实话真是把这事儿忘的死死的了,那什么你别急眼,回头我补偿你啊,你说吃啥吧,我都请!”
“我赵桂菊差你那口吃的嘛?我差的根本就没把我放心上,我算是看好了,你们男的,就没一个好玩意儿,真拿我这不要钱白送的不当回事儿啊,行啦,你也不用来了,我回去了……”
赵桂菊说话,跟吃了枪药一样,连关电话的按键,我都听出了生气的声音……
可事实就是如此。
我的确是忙的脚打后脑勺,实在是没顾得上她的事儿。
这女人要是生气,你是一时半会儿哄不好的,要哄好,那也得废洪荒之力才行。
我哪有那样的洪荒之力去哄她?
说白了,这事儿从一开始,就是一场注定没有结果的露水情缘,缘聚缘散缘如水,且随她去吧……
我这几天也没怎么正经睡觉。
这会儿,是难得有空闲的时间,所以干脆钻到二楼的卧室里,门一关,睡了个天昏地暗……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还做了很多很多的哪哪不沾边的怪梦,甚至还梦到无数的苍蝇在脸上爬,痒的我就挥手在脸上抓狂胡乱的乱抓……
猛然间醒来,一睁眼,一双卡兰姿大眼睛正对着我笑……
吓的直接从床上跳起来。
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根鸡毛的王香顿时笑的前仰后合:“艾玛我说高老板,你的觉可是真大啊,这呼噜打的,房顶都快掀开了,弄了你这么半天,你总算是醒了。
“咋的老板,生意不做了,你瞅瞅这都几点了?”
“死丫头,有你这么吓唬人的嘛?瞪那么大一双眼睛盯着,差点吓死我……”
我拿起手机一看,都晚上七点半了,现在天短,天已经完全黑了……
我赶紧起来胡乱冲了一把脸,出了门。
孙丽红和陈蓝已经到了,杨娇也到了,正在跟着她俩摆桌子,夜场战斗正式准备开始。
已经有几个局混子先来了,坐在旁边的桌子前边喝茶抽烟聊天,眼珠子却是时不时的在杨娇和王香的身上瞄过……
令我惊异的是,坎清河居然也来了。
这老鬼昨儿不是输清皮了嘛?
不是他妈货款都输没了嘛,还要管我借五万块钱,这怎么又来了?
又整到钱了?
王香叫醒我之后,就跟着杨娇麻利的收拾着二楼的桌椅。
同时,把几个大纸壳箱子里的沙琪玛,方便面,苹果,桔子,白梨,烟,等等一众小吃开始装盘摆放,同时还摆放好了一流的茶杯,另外还有将烟盒里的烟散开,装到盘子里。
墙根的暖瓶也准备十几个,随时可以冲泡方便面和泡茶。
凡是可以来到二楼的人,可以随便吃,随便喝,随便造。
东西看着挺多,其实也用不了几百块钱,况且这些赌棍们上来劲儿的时候,根本也不屑吃喝这些东西……
当然,他们吃不吃咱不管,东西必须要有。
看着杨娇和王香两个美女忙前忙后,精神饱满,我十分满意……
事实证明二丫的眼光还是不错的,不光是挑中看不中用的花瓶来伺候局子的。
因为时间到了,人开始陆陆续续的上来。
孙丽红那边于是放开了盘子,不限注,所以,钱也不必摆在台面上。
而坎清河今天带了一个黄夹克年轻人来。
这年轻人我看着眼熟,但是人不是很熟……
这略微有点面生的人,我自然是要注意的。
于是来到坎清河身边坐下:“坎哥来了,来抽烟,哎这位兄弟是?”
坎清河和那个黄夹克年轻人接过我的烟雾,坎清河点着之后抽了一口:“林子,他你还不认识嘛?河西邻村白虎店的金亮嘛,你这么多年混啥了你?”
我闻言顿时恍然大悟:“噢噢噢,想起来了,白虎店第一种粮大户金亮嘛,头几年咱俩还坐在一桌一块喝过酒呢,哎,这岁数一大,忘性就大,来来来,握握手……”
金亮显然是不太擅社交那种性格,腼腆着站起来跟我点头:“行啦高哥,你就别捧我了,啥种粮大户啊,就一个老农,这几年粮食也不值钱,没赔上就算烧高香了,跟你比不了……”
每天局末,台面上的注头总共也不到一千块的时候,大抵,也就到了收场的时候。
而每每这个时候,也就差不多是这些赌徒们输光了的时候。
庄主孙丽红那边赢或者不赢暂且不说,光光是这一夜的水子钱,少则三万,多则五六万还多。
这都是谁的钱?
当然是有李学青一部分,但是,大部分,还是来自于这些散户们……
我们这个镇子不小,但是也不算很大。
如果照着这个抽水效率来抽,这些来玩牌的散户们,一个接着一个被抽干,那是早早晚晚的事情。
更何况,还有大头呢,那就是这些人输的钱。
正所谓,久赌无胜家!
这几乎是一种必然。
赢了钱的,再也安不下心去挣别的钱,毕竟牌桌来钱太快了。
只需要几秒钟的功夫,几千几万甚至十几万,几十万,呼啦一下子就来了。
这太刺激了这个。
人,是个奇怪的生物。
当他享受过这种刺激频率的来钱方式之后,那么,是很难再适应其它慢节奏的赚钱方式的。
这也就是很多大老板们,在生意失败之后,尽管,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剩余的家底依然可以盖过普通百姓几十倍甚至几百倍,但是他还是选择跳楼或者其它方式自杀。
人呐,过不去的永远不是生活的坎,而是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
这个世界,几乎没有人,是因为穷的吃不起饭自杀的。
扯远了……
二楼随着天光见亮,局子也就散了。
窗帘拉开,窗户打开,积攒了一夜的二手烟从窗口滚滚而出。
那些因为输了钱而不想吃饭,也没有胃口的人,相继散去……
每当看着他们带着灰暗,颓丧,蔫头巴脑从二楼的楼梯鱼贯下去,我往往就产生一种错觉,这好像是一群刚从地狱里受完刑刚出来的小鬼……
每天都有几个小胜而高兴,小败而沾沾自喜的家伙,还是有心情吃饭的。
而输大了的和赢大了的,一般情况下都不会跟着我去东来顺吃饭。
输大了的没心情吃,吃不下。
赢大了的会提前退场,去不去饭店吃饭的已经无所谓。
东来顺饭店就在我家旁边,每天晚上,我都会微信提前告诉东来顺饭店的老板娘刘静,把菜预备出来。
刘静是二十七还是二十八来着,我记不大清楚了,反正是比我小几岁。
之前她老公用镰刀搂死了一个在饭店喝酒闹事的人之后,到刑场跑了铜,所以刘静是个寡妇。
他老公也算是积了德,给她在镇里留下一个规模不大不小这个东来顺饭店做营生。
刘静是个美人儿。
长的人高马大,一米七十多的大高个子。
而且整个人珠圆玉润,饱满方圆。
平素基本的印象就是头发往后一搂,扎个皮筋。牛仔裤,白衬衫。
挽起的半截手臂的袖子,胳膊上的皮肤,白净的几乎可以看见皮下的血管……
做起事儿雷厉风行,风风火火,尽管常年盘旋在烟火灶台前,但是,也完全掩盖不住她那股子决然不同于其他妖艳贱货的贵妇气质,她有贵气。
一种自然而然,可以让那些不三不四的烂男人自惭形秽的贵气。
她人高马大,体重也重,我偶尔听她谈话的时候说过,好像一百四十多斤。
按照世俗所谓的美人标准,超过一百斤就算胖子。
但是我觉得,这样所谓的世俗美人标准,完全就是扯淡放屁。
那些瘦不拉几的所谓锥子脸美女,以及那些瘦成一道闪电的排骨美人,反正我觉得,她们这些世俗标准所谓的美女,在刘静面前,全都是垃圾,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
因为很近,也很熟。
我不但照顾她的生意,也很相信她的人品。
所以,平时预备菜的时候,我只是告诉她准备请客大概多少钱的。
菜我都不点,全凭她自己配菜。
所以每次上东来顺,完全就是开盲盒。多少个菜,都是什么菜,完全不知道。
而刘静每次,都没让我失望过。
由于我们这群吃饭的人都是赌鬼,都是昼伏夜出。
所以,休息时间颠倒,连吃饭也颠倒。
早饭就当午饭吃。
所以,她要起的很早开始拾掇菜。
今天同样是,五百块钱,开出了八菜一汤的盲盒,都是硬菜,还要算上酒水和米饭饮料。
我粗略算下来,这五百块钱,也将堪堪是本钱价,剩钱也剩不了几个。
所以在转钱的时候,我多转了一百。
刘静开始是不接受的,但是架不住我的坚持。
众人吃完了饭之后,我抽烟,她就坐旁边就跟我闲聊起来。
尽管是闲聊,可是我还是发现,刘静跟我聊天的时候,眼睛里有光,脸蛋也多多少少有点红润的颜色,而且,领口的衬衫扣子,也比平日多开了一个,比平日多露了一寸多的胸口肉……
她把一条腿压在另一条腿上轻轻的颠着,看着我说高林你都三十多了吧?
凭你的小模样和条件,找个小姑娘结婚不难啊,你都多大了,还啷当呢?
那么的,我二姑头几天来了,带着我那堂姐来的,小丫头长的贼俊,人家可是大学生呢,二十八,跟你岁数挺相当的,人家当年在学校里头,还是班花呢。
咋样小子,姐们给你牵个线,见见呗?
我的眼睛溜过刘静的衣服领子,看着她的眼睛笑着道:“二十八是周岁,虚岁三十了吧?”
一下子被我拆穿她的小技巧,刘静瞪了我一眼,笑着用手拍了我一下:“瞅你那死相,三十咋了?三十人家也是挡不住人家是美人儿,老家里头想娶她的老光棍子一大把,你都三十多了,还嫌人家三十?”
我闻言笑了笑说道,你那这么的刘静,如果我猜想不错,你这个堂姐应该是没有工作。
我不是贬低你堂姐是不是不上不下的高知份子,什么眼高手低素质差的大龄剩女啊,那什么,我不求她能像你一样为了生活不辞辛苦,任劳任怨,不喊苦不喊累。
只要她能在你家饭馆当服务员,坚持半年,我就考虑跟她结婚,你看咋样?
等我摸着咕噜咕噜叫的肚子起来伸懒腰的时候,忽然之间吓了—大跳。
拦腰抻了—半儿,这口气儿—下子给我憋了回去,差点没闪了自己。
我赫然看见,我那白蓝格子的床单上,有好大好大—滩血……
我就感觉自己的脑袋‘嗡’的—下子,有点缓不过神儿来。
王香这是……
头—回?
昨晚上看她那副彪悍的做派,也不像啊。
可这—滩子血,怎么回事儿?
这妮子要是头—回,那,我可真是要麻烦了……
我胡乱的把衣服穿好,准备跟王香问个明白。但是我愣住了,这事儿,咋问啊,用什么理由问人家啊……
这事儿,我就算问出来了答案,然后,该怎么办?
我要这个答案,干什么?
王香这妮子长地的确好看,漂亮,—双大眼睛跟特么小燕子从电视里蹦出来似的。
但是,尽管她很是好看,我是真没有跟她扶正关系的想法。
不光是她,我现在没有想跟任何女人确立关系的想法。
这倒不是我渣,可能也是渣吧。
但是我不能欺骗自己……
如果说要是在六七年前,二十五六岁之前,那真是,跟—个女生好上,那真是要死要活,—发生点感情波折,那是要自杀,要喝药,要上吊的……
可能人这辈子的恋爱激素,都是定量的。
年轻的时候用的超量了,特别是过了三十这个关口之后,似乎,连情关也—并过了。
当然了,看到美女—样喜欢,也—样眼睛放亮光,有色心也有色胆,但是,就是不动情了……
不管看见多么漂亮的女人,哪怕眼睛冒的亮光再亮,哪怕汗拉子淌的再长,但是,再也不会心跳加速了……
原先要死要活的东西,现在想想来,甚至都有点可笑,那时候,可真是个煞笔呀!
如今的我呀,眼中只有色相,心中早无情爱。
所以,尽管我与王香有了实质性的关系,但是,却不愿意让这份关系实质化。
传统道德上讲这很渣,但却是我真心就是如此,我不想欺骗自己,也不会欺骗自己。
王家卫有部电影东邪西毒,我看过很多遍。
欧阳锋有段话讲的好,不是风在动,也不是帆在动,而是人心在动。
所以,如果人心不动,那么,什么都不会动……
哪怕,是在—起有了那种关系,也不会动。
你可以说这是借口,但是却是核心事实,事实就是如此。
说白了,跟王香有了这层关系,我只是想玩玩,并不想为此事有什么承诺什么的,但是,她若是第—次的话,那么这个事儿,就会变的很麻烦……
我洗了—把脸下楼。
—楼的麻将,第—波早就散了,第二波都已经开始—个多小时了。
二丫正在—楼忙活着倒水。
见我下来,二丫连忙上前将上午的台费交给我:“宝哥,这是昨天—天,和今天上午的台费,—共两千零六十,你这咋呛毛呛嗤的,是不是才起来?”
我将钱胡乱的塞在兜里:“可不是才起来嘛,昨儿送你们回来都快三点了……”
二丫连忙道:“可不是嘛,我感觉刚闭上眼睛,闹钟就醒了,宝哥你吃点饭不,我给你整去。”
我点点头:“那麻烦你了,多整点,饿了,要不寻思上东来顺吃—口……”
二丫挥手:“花那钱干啥?”
说着二丫去了厨房,二丫手脚非常麻利,左右二十分钟的时间,就招呼我到厨房吃饭。
我—看,嚯,挂面条,—盘鸡蛋炒青椒,—盘切红肠,—盘油焖金针菇,—盘油炸花生米。
赢只是一个过程,输才是一个赌徒最终的归宿。
这句话适用于任何赌博形式的赌徒。
我叫高林,是很多家棋 牌室的老板。我就是吃这碗饭的。
所以我了解很多赌桌上,明里暗里的不为人知的肮脏勾当,当然也深通里面的各种手法和道道。
这小半辈子过来,我亲眼见证了太多太多男女老少,跳进了‘赌’这个粪坑里,几乎没有一个人,是能囫囵个出来的。
我见过身价千万的老板,在这里倾家荡产,最后跑到城市里头当保安送快递讨生活。
也见过很多美 少 妇,在这里洗白白,被玷污了身子,乃至剥夺了生命。
至于你说尊严,对不起,输了的赌徒,尊严连一毛钱都不值……
下笔准备写的时候,因为脑子里的任何事儿太多太多。
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从何说起。
那就一个人一个人,一件事一件事开始说吧,说到哪算哪。
我的第一家棋 牌室是开在北方地区某一个小乡镇里的。
这小乡镇的房价很低,二十多万块钱,就能买一栋二层的小楼,还能贷款。
当时我表哥李学青是这个乡镇楼盘的开发商,直接是全都赊给我的,我就拿下了一栋,直接本钱价,十六万八。
因为我大表哥在镇里和上边的关系很硬,牌面上的事儿都吃的开。所以,让我大表哥跟上边打了招呼之后,我直接摆了六张麻将桌,开了一个棋 牌室。
拿下之后,我直接把一楼清理干净,按照我大表哥李学青的交代,二楼设置了雅间,并且,独立安装了另外的铁楼梯,以及无数的监控摄像头。
我大表哥交代我,下边一楼你随便搞,我不参与。
但是二楼这块,怎么玩你别管。
你有手艺,每天的活计,就一样,替我盯着点玩的人,也就是看着点谁出千和收钱就行。给我一成的干股。
有一样,你永远别上牌桌玩……
我大表哥知道我手里有活,我要是一玩,这个场子就算废了。
我欣然点头答应。
当天我便每个月三千块钱,雇了乡下村里老家的小名叫二丫的刘凤,来撑一楼的门面。
她主要就是给玩麻将的这些人买个烟,倒个水,换个零钱,跑跑腿什么的。
因为我要负责二楼。
隔天晚上,棋 牌室就几乎爆满,六桌满了五桌,还有一桌稍晚一点,也成了局。
而当天晚上九点多,大表哥那边的局,也攒完了。
那也算是我第一次,见识到了什么叫世面,之前玩过的所有牌局,在它面前,那都是弟弟……
他们玩的是我们北方十分普通的玩法:推大十。
一种变相的用扑克推牌九的玩法。
庄 家发四门牌,分别是庄、出门、天门、和坎门。
除了庄,其余三门,随便押钱。
一比一赔率,押多少,赢多少。
我负责抽水,二百块钱抽十块。
坐庄的是个女的,长的好看,条子也顺。
我见过她几面,是我大表哥的铁子孙丽红,兼他公司的会计。
旁边还有一个收钱发钱的虎牙小妹儿,我不太熟,后来知道是我大表哥的小四儿,叫陈蓝。
当天晚上整个二楼爆满……
一张大桌子前挤满了人,足足有二三十个,很多人甚至挤的连钱都押不上。场面那是格外的红火,让人意想不到。
一把牌发下去,桌面上全是钱,每一把几乎都是五六千打底,多则两三万的赌注。
很多人可能不知道这样的赌注意味着什么?
这样的赌注,意味着他们每玩一把,我就可以抽出来三百到一千五的水子。
三百到一千五听起来不多,但是如果一夜玩一百把,二百把,甚至是三百把呢?
那是一个相当恐怖的数字,需要知道,我们这里,还只是一个小县城。
所以,赌 场不光赢你的钱,抽水子,才是赌 场致胜法宝。
最终,这些久恋牌桌的人们,他们会像是一管一管的抽血一样,把他们抽干……
而第一个被抽干的人,我至今清清楚楚的记得,镇里那个叫赵桂菊的漂亮女人。
之所以记的这么清晰,是因为……嗯,对,就是那样!
当天晚上,这群人奋战到天亮。
赢钱的人,早就在天亮之前,悄无声息的散去。
剩下的五六个人,全都是输了钱的。
红着眼睛继续在牌桌前拿着小注,不停的试探着自己的运气。
眼看着天亮,局子上都是一些三百二百,最多不超过五百的注头。
孙丽红连发牌都懒得发了,朝我使了一个眼色。
我立刻会意。
朝最后那五六个输了钱的家伙道:“行了行了大伙,这天都亮了,咱局子也不散。要玩晚上再来玩,散了散了,走走走,我请大伙几个吃饭去,庄主也得吃饭不是?”
他们几个也知道,凭着他们手里那点钱,想要上岸,已经是不可能了。
也就只能恋恋不舍的下完最后一把,然后,我这才打开窗户,放出积攒了一夜的滚滚浓烟。
然后,拉着他们几个去了镇里最好的饭店东来顺,点上了十来个硬菜和几箱子啤酒。
这是北方馆主们几乎不成文的规矩。
局面散了之后,留下来的人,不管输赢,一律安排吃饭。
如此,赢了钱的高兴,输了钱的,心里多少也有点安慰,体会到一点人情味儿,不至于那么颓丧。
吃饭的时候,我给几个人夹菜,谈话内容依然是昨天晚上牌局的各种乱事儿。
然后我夹完菜刚坐下,就觉得小腿一阵麻酥酥的感觉……
我立刻警觉到,是有人拿脚丫子滑我的小腿。
我一抬头,正好跟赵桂菊的目光对上,赵桂菊诡秘的笑了一下,然后假装继续吃饭。
这种情况,几乎已经是不加掩饰赤果果的邀请了……
但凡是正常男人,几乎没有人能拒绝这种邀请。何况我从来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于是在桌子底下,也用脚踢了踢她,算是回应了她。
就这样,一个饭局上,一桩神不知鬼不觉的交易,就这样达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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