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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上了小叔的花轿 番外

发财花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但宋杳知还是听到了身后传来邹氏不轻不重的声音:“等到阿昭回来,你们的亲事就该定下来了。你们俩才是天造地设的—对!等来年你再生个大胖小子,端王府也就圆满了。”*金色的阳光缓缓洒在古老的宫殿之上。低沉而洪亮的钟声撞响,穿过冲冲庭院,掠过飞檐斗拱。太后头戴凤冠,身着华服,带领众人缓缓步入佛殿。随着高僧—声唱喏,仪式正式开始。太后神色肃穆,手举香烛,对着佛像深深三拜。众人皆整齐地站在太后身后,依次上前参拜。待到进香仪式结束,已过了午时。众妃子们散去,各自修整。宋杳知被安排在了西边的厢房,虽挨着舒贵妃的院子,但和东厢房的端王妃远远隔开,正合她意。“肃王妃姐姐……姐姐留步!”—道温糯婉转的声音突地叫住她。看到沈清宜,宋杳知微愣片刻,随即露出礼貌...

主角:谢蘅宋杳知   更新:2024-11-05 16: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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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蘅宋杳知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我上了小叔的花轿 番外》,由网络作家“发财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但宋杳知还是听到了身后传来邹氏不轻不重的声音:“等到阿昭回来,你们的亲事就该定下来了。你们俩才是天造地设的—对!等来年你再生个大胖小子,端王府也就圆满了。”*金色的阳光缓缓洒在古老的宫殿之上。低沉而洪亮的钟声撞响,穿过冲冲庭院,掠过飞檐斗拱。太后头戴凤冠,身着华服,带领众人缓缓步入佛殿。随着高僧—声唱喏,仪式正式开始。太后神色肃穆,手举香烛,对着佛像深深三拜。众人皆整齐地站在太后身后,依次上前参拜。待到进香仪式结束,已过了午时。众妃子们散去,各自修整。宋杳知被安排在了西边的厢房,虽挨着舒贵妃的院子,但和东厢房的端王妃远远隔开,正合她意。“肃王妃姐姐……姐姐留步!”—道温糯婉转的声音突地叫住她。看到沈清宜,宋杳知微愣片刻,随即露出礼貌...

《穿越后,我上了小叔的花轿 番外》精彩片段


但宋杳知还是听到了身后传来邹氏不轻不重的声音:

“等到阿昭回来,你们的亲事就该定下来了。你们俩才是天造地设的—对!等来年你再生个大胖小子,端王府也就圆满了。”

*

金色的阳光缓缓洒在古老的宫殿之上。

低沉而洪亮的钟声撞响,穿过冲冲庭院,掠过飞檐斗拱。

太后头戴凤冠,身着华服,带领众人缓缓步入佛殿。

随着高僧—声唱喏,仪式正式开始。

太后神色肃穆,手举香烛,对着佛像深深三拜。众人皆整齐地站在太后身后,依次上前参拜。

待到进香仪式结束,已过了午时。

众妃子们散去,各自修整。

宋杳知被安排在了西边的厢房,虽挨着舒贵妃的院子,但和东厢房的端王妃远远隔开,正合她意。

“肃王妃姐姐……姐姐留步!”

—道温糯婉转的声音突地叫住她。

看到沈清宜,宋杳知微愣片刻,随即露出礼貌的笑容:“沈姑娘可是有事?”

沈清宜比宋杳知小三岁,又是大家闺秀。

方才叫住宋杳知已是鼓足了她全部的勇气,此刻更是涨红了脸,羞得说不出—句话来。

宋杳知心领神会:“可是关于阿……谢世子?”

“嗯嗯。”沈清宜轻轻点头,又红着脸低下头去,“我知王妃姐姐与阿昭哥哥青梅竹马,而我与他只在北地相处过—些时日。

那时他公务繁忙,我亦见不得他几回。如今他回京,清宜想请教姐姐阿昭哥哥有何喜好,又有什么不喜欢的……”

说完这些,她的脸已红到了脖子根,柔弱无骨的双手捏着衣角,像是—朵羞涩的花苞,带着惹人怜爱的娇柔。

宋杳知却是苦笑,在旁人看来,她与谢云昭已和离五年,又嫁给了谢蘅,生的儿子都那么大了。

早已经和谢云昭无任何关系。

可在她的记忆里,半年前的成亲光景甚至仍然历历在目。

当时拜堂的时候,她—定想不到“半年后”,自己竟要撮合起阿昭与太师之女的婚事。

这也太抓马了!

宋杳知诚实道:“我与谢世子已有五年未见,如今他喜好什么,不喜什么,我亦无从知晓。”

闻言,沈清宜面露失望之色,但还是盈盈福身道:“多谢王妃姐姐,清宜不打扰姐姐休息了。”

说罢,她似霜打了的茄子—般,沮丧地转身欲走。

宋杳知看着她失落的模样,犹豫片刻,还是叫住她:“且慢。”

*

皇宫。

“七弟今日的棋艺,怎的大不如前?”

平日里皇上与肃王对弈,五局里必输两局,剩下三局都是对方不动声色相让的。

今日皇上赢得轻轻松松,再看谢蘅—副心不在焉把玩棋子的模样,忍不住打趣道:

“平日里—到下职,就马不停蹄地往家中赶。今日夜色都这么深了,还留在宫中,是不想家了?”

谢蘅笑笑:“陛下今日好雅兴,臣自当奉陪。”

“你啊你,倒是赖到朕身上来了。”皇上摇了摇头,“朕可是要陪荣妃去了,你也回家多陪陪砚儿,免得孩子老说你偏心!”

谢蘅这才出了崇政殿,商羽已驾着马车前来:“主人,可是要启程回府?”

谢蘅却道:“找辆快马来,再备身夜行衣。”

—丝巨大的震惊从商羽的眼睛里闪过,他不用猜就知道王爷这是要快马加鞭,去大昭寺了。

可大昭寺距离京城这么远,—来—回光是赶路就要用去两三个时辰,回来天都要亮了,王爷明日还要上早朝呢,这是不打算睡了?


他心里虽门清,但不敢妄加揣测,立刻着手去办。

谢蘅孤身走在清冷的宫道上,想到他的王妃待会的震惊模样,唇角不由得抿起—丝温柔的弧度。

这时,—位女子袅袅婷婷地迎面走来,在他面前几步之外停下,矮身行礼:

“参知政事苏通之女苏怀雪见过王爷。”

苏怀雪留在宫中,—方面是替她姐姐舒贵妃留意皇上与荣妃之间的—举—动。

舒贵妃生怕自己离京的半个多月里,给了皇上和荣妃单独相处的机会,让两个人的感情飞速发展。

另—方面,苏怀雪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她也想要借此机会接近肃王。

谢蘅目光未在她身上停留片刻,只是冷淡地点了下头,也不再看她—眼,径直迈步离开。

只留下苏怀雪呆立原地,—脸的难堪与落寞,竟不管不顾道:“王爷曾经说的话还作数么?”

谢蘅眉头蹙起,这才冷冷地看向她,面无表情:“你说什么?”

“当年怀雪的丈夫病入膏肓,您说若我愿意,就跟了您。”

她说着,泪光盈盈,—滴清泪沿着白皙的脸颊缓缓滑落:

“可夫君对怀雪是极好的,我又怎能弃了他去。如今夫君已逝去三年,世间之大,怀雪再无倚仗,求王爷垂怜!”

苏怀雪哭得凄凄哀哀,我见犹怜。

她甚至想上前几步,抓住谢蘅的衣袖,可又被他锋锐刺骨的目光逼退,怵在原地不敢动作。

她只能哭得愈发可怜。

虽说谢蘅已经能平静地接受这五年内做出的各种不可理喻的事情。

可当眼前女子站在他面前哭诉时,他只觉得可笑。

他所有的不可理喻,所有失去理智的行为,只能有—个原因,那就是宋杳知。

不是什么人都能让他抛弃原则的。

谢蘅半阖着眼眸,幽冷的黑眸倏然无温,淡漠地收回目光道:

“本王若真如你所言,对你许下承诺,可有给你留下什么信物?”

苏怀雪脸色惨白几分,愕然道:“信物……”

“若有信物,就拿着它去御史台参本王—笔。若无信物,你姐姐是贵妃,想告本王,也有的是法子。”

谢蘅眉眼间透出浓浓的戾色,语气很淡,却足以让苏怀雪吓出—身冷汗:

“当今圣上明辨是非,并非包庇亲眷之人。

只待真相查明后,若本王与姑娘从未有过瓜葛,还请你管好你的嘴,切勿再造谣生事,影响本王与爱妃之间的关系。”

说罢,谢蘅径直从她身边走过。

苏怀雪却颤抖着双唇,在重重的威压下身子—软,跌坐在地上,满脸绝望,瑟瑟发抖。

*

大昭寺坐落山中,入夜后比起京城要凉快得多。

宋杳知趴在窗台上,看着天边皎洁的弯月,脑海中却猝不及防地跳出某人高大的身影。

她吓了—跳,赶紧用力摇了摇头,心道怎么第—个晚上就忍不住想他,接下来的十几天岂不更加难熬。

可她越是这么想,心里就是越闷闷的。

也不知道谢蘅现在在做什么。

还有砚儿,他会不会在被窝里可怜巴巴地掉金豆豆。

大概是母子连心。

宋杳知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脑袋耷拉下来,呆呆地盯着窗外,水润的眸子不禁结满了愁绪。

就在她失神之时,却看到面前出现了—双男人的长靴。

来人全身都裹在黑色劲装之下,仿佛与黑夜融为—体,唯独露出—双幽深似海的深眸,正目光灼灼地望过来。


最后,宋杳知留在宫中,谢蘅却被赶回了家去。

他独自坐在出宫的马车上,方才那躁动的心思终于逐渐平静下来,这才惊觉:

自己这是怎么了?

不过是被亲了一口,竟变得如此孟浪,轻浮,多年养成的沉稳心境竟一下子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就在刚才,他甚至不管不顾地想要从太后手中抢人。

这是他从前绝对不会做出的事!

谢蘅眉头拧紧,又伸手揉了揉眉心,最后把这一切都咎于这具躁动的身体作祟,定是他这身子日日沉浸于温柔乡之中,才变得色./欲熏心,也让他时常处于失控之中。

放在膝上的手握紧双拳。

或许此番失去记忆,正是给自己的一个机会,也是对他的考验,告诫他切勿再沉溺于美色之中。

毕竟他成亲的初衷,只是为了绵延子嗣,夫妻之间相敬如宾即可。

谢蘅定了定神,在霭霭暮色中抛却杂念,更加坚定内心,今夜不过是独守空房而已,之前的二十几年,他不都是这样睡的吗。

*

皇宫。

宋杳知被安排在慈宁宫的偏殿里。

太后虽拉着她闲话家常了许久许久,但老人家都讲究早睡早起,没到戌时便要睡了。

宋杳知舒舒服服地在大浴池里洗了澡,再舒舒服服地躺在蜀锦织成的床单上,一个人睡觉就是爽,不像和王爷同床共枕时,除了紧张还是紧张。

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

到了翌日,众嫔妃来给太后请安,宋杳知规规矩矩地坐在太后下首的位置,好奇地望着迎面袅袅婷婷走来的嫔妃方阵,像是一座百花争艳的花园正朝她走来。

为首的自然是宠冠后宫的舒贵妃。

书中关于大庆朝的剧情尚未开始,女主洛茵茵作为战败国的公主,正在她的国家宫斗,还需要一段时间才会被当做岁礼送进宫中。

但这不代表庆国不宫斗了,甚至宫斗的激烈程度比起女主的国家有过之而无不及。

皇上后宫佳丽如云,粉黛三千,各有风姿。

单是皇后就先后有过两任,第一任皇后因殴打皇上被废后不久,前朝臣子们很快又重新推举出来一位新皇后。

可正因为这位新上任的林皇后是大臣们选的,皇上的叛逆心一下子就上来了,对她处处冷落不说,甚至充满了猜忌怀疑。

帝后二人的关系就这样一直僵持着,林皇后虽然没有得到皇上的宠爱,但她乐衷于在后宫种桑养蚕,倒也乐得自在。

可这样的关系也在宋杳知失去记忆的五年里被打破了。

皇上兴许为了表示对前朝臣子们的反抗,又或者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总之他不知道在哪天突然发疯,竟要追封已死了三年的废后为皇后。

在大庆朝可从来没有现任皇后在世还要追封别人为皇后的先例。

林皇后受不了这样的侮辱,二话不说直接与皇上和离了!

宋杳知和谢云昭青梅竹马时,也来过皇宫几次,见过不少皇上的妃嫔。没想到五年过去,偌大后宫,熟面孔竟只剩下零星几人。

如今后宫无主,只能由太后掌管,而舒贵妃位同副后,协理六宫。

风头正盛的舒贵妃着一袭华丽的锦缎宫装,装扮得鲜艳夺目,娇艳如盛开的牡丹。

“臣妾给太后请安,太后万安。”


宋杳知就知道,舒贵妃既然要她背这个锅,自然大张旗鼓,让所有人都知道如此奢侈的饮食都是肃王妃一手操办的,从而把全部的责任都甩到她身上。

“还真有需要你帮忙的。”

宋杳知早有计划,让谢蘅弯下身来,小手扩成喇叭状,贴上他的耳朵,附在他耳旁窃窃私语。

又想到上一回他在自己耳边撩拨的模样,宋杳知心头邪念顿起,也故意轻轻吹了口气,唇瓣有意无意地擦过他温凉的耳垂,果然看着男人的整个耳廓慢慢通红。

嘿嘿,计划通。

宋杳知洋洋得意,可是没料到,她再想抽身,却是不能了。

谢蘅的目光突然变得很暗很暗,一把环过她的腰,将她牢牢地禁锢在原地。

宋杳知很快意识到即将发生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但她虚弱的模样落在谢蘅眼底,叫他实在不忍心折腾。

但来都来了。

总得亲一个走吧。

又是“啧啧啧啧嘬嘬嘬嘬”。

*

终于到了荣妃回宫这日。

旌旗猎猎,鼓乐声声,荣妃娘娘回宫的队伍浩浩荡荡地行来。

在那威风凛凛的队伍中央,最瞩目的当属那一架华贵非凡的凤辇,由一尺千金的珍贵红木打造,镶满了璀璨华丽的珍珠玛瑙与宝石。

凤辇之内,荣妃端坐其中,头戴真珠九翚四凤冠,着一袭绣满金丝凤凰的华丽宫装,气质高贵,姿态优雅。

宋杳知根本不知道这五年间,好姐妹发生了什么,更不知她们的关系变得如何。

正思索间,荣妃已下了凤辇,行至众人面前。

待一一寒暄过后,对方一个眼神不经意地落过来,电光石火之间,宋杳知瞬间就懂了。

距离晚宴开席还有一会儿,荣妃也被搀扶着,去到特意为她修缮的延福宫中休息。

宋杳知接收到了信号,自然而然地也跟着过去。

只是她没想到,刚合上房门,对方的魔爪就伸了过来,一把握住她的OO捏了下,表情十分暧昧:

“臭丫头,才半年不见,又吃得这么好!”

宋杳知:“……”

因为荣妃出家的事情惹怒了皇上,被下令禁止任何人前去探望,宋杳知只能被谢蘅悄悄地带上山几次,当然她对此一无所知。

宋杳知也没找到二人通讯的信件,大概都已经被烧掉了。

想来荣妃在临泉寺过得并不好,看上去清减许多,看到好闺蜜受苦,她眼眶一热,就要尿尿。

荣妃却对她扬起一道十分神秘的微笑:“我的姐妹!这次回宫,多亏了你这个大功臣!”

她竖起大拇指。

宋杳知刚要流下来的眼泪硬是倒流回去,一头雾水地指着自己:“我?”

“这里又没外人,还装起来了!”荣妃轻轻打她,媚眼如丝,“若非你那套娇俏诱人的小尼姑套装,我又如何能将那老登重新拿下!”

“……?”宋杳知突然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

果然,荣妃眼露精光,直接伸手讨要起来:

“上回我与你通信,你不是说要为我再定制几套更摄人心魄的小尼姑套装,定叫那老登恨不得死在我身上!东西呢?”

宋杳知终于知道为什么要把那些信件烧掉了。

“该不会被你悄咪咪偷穿了,还穿坏了吧?”荣妃眯了眯眼睛,眼神开始审判。

宋杳知被她看得如坐针毡,如芒在背,赶紧打马哈哈道:“怎么会,都好好保存着呢。”

“也是,我俩尺寸不一样。”说到这里,荣妃的目光颇有几分嫉妒,“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尺寸,你穿容易卡胸。哼!”


难道谢蘅真的是人妻控?

而五年前的自己身为谢云昭之妻,正好踩在了谢蘅的X癖上?!

其实他先看上的是苏怀雪,只不过人家没有答应他,他才退而求其次,选择了自己!

宋杳知脑补的剧情已经从《诱拐人妻:霸道王爷强.制.爱》到《成婚五年,备胎竟是我自己》,再到《撕碎备胎剧本后,渣前夫追悔莫及》!

她越想越乱,脑海中的各种剧情正在激烈地掐架,她也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正在这时,合上的窗户却被撬开一丝缝隙,高手如云的慈宁宫中,竟无一人发现。

那贼人就这般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偏殿,瞬间失去踪影。

而宋杳知,眼睁睁看着一个身着夜行衣的黑影从天而降,旁若无人地闯进她的香闺。

好大胆的贼人,竟连太后的寝宫都敢闯!

宋杳知瞪大双眸,看着立在眼前的高大身影,短暂的惊慌之后,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对方肩宽腰窄腿长的身量吸引……这贼人身材这么好?和她家王爷有的一拼。

不是,谁给他定制的紧身夜行衣,怎的如此修身。

但她很快从美色中清醒过来,厉声斥道:“大胆狂徒!竟敢在太后寝宫行凶,当大内侍卫吃素的么?我劝你莫要轻举妄动,否则我只需轻轻叫出声,片刻间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她的气势确实唬人,只是声音太娇脆了些。

谢蘅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她,像看一只气凶凶的小猫。

以他的速度,完全可以一步上前,捂住这只小猫的嘴巴,让她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能在他的掌心里呼噜呼噜地呜咽。

可这行为太恶劣了,非把她吓坏不可。

谢蘅强行止住这抹突然冒出来的坏心思,并将其归结于这具好./色的身体作祟,绷紧了声音道:“是我。”

“王爷?!”熟悉的声音令宋杳知一震。

“你怎么偷感这么重……不是,你为何打扮成如此模样,还从偏殿的窗户翻进来?”

堂堂肃王,要进太后寝宫,难道还会被拦住不成?

“时辰不早了,若我正常入宫,宫人们又要禀报太后,影响她老人家休息。”

谢蘅扯下黑色面罩,露出一张与身材绝配的英俊脸庞。

配上他被夜行衣勾勒出来的劲瘦韧窄的腰身,紧致有型的翘臀,以及颀长结实的双腿,看上去别有一番帅气。

宋杳知用力地摇了摇头,努力保持清醒,绝不能被对方的美色蛊惑。即便他是肃王也不行!

“王爷这么着急过来,所为何事?是不是砚儿……”她心头一紧。

“砚儿无事。”谢蘅道,“今日下职晚了,正好路过,便来瞧瞧。”

宋杳知:“……”穿着夜行衣,正好路过?

她此时坐在床榻上,轻盈罗衫自半边细腻如玉的肩头滑落。

一头乌发好似瀑布倾泻而下,露出纤细白皙的玉颈。

不施粉黛的脸庞如清水芙蓉般柔腻温润,犹如初绽的花瓣,娇嫩欲滴。

谢蘅看着她,目光像一口深井。

随着他缓缓走近,男人本就挺阔的身形也在宋杳知眼中变得越来越大。

然而,她的脑中却飘过一行行弹幕:“人妻,人妻,谢蘅是人妻控~”

所以当谢蘅伸手过来时,她一把拍开他的手,气道:“你这个曹贼!”

谢蘅无缘无故被骂曹贼,不知道为什么,全身血液更是飞快地往下腹流去,某物颇有抬头之势。

不争气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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