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栖林杨维轩的其他类型小说《曲终不复朝暮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周栖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明六岁之前的记忆都已经模糊了,可为什么还是会觉得想念呢。“妈…妈妈…”周栖林哭的喘不上气,她前言不搭后语,“我妈妈在看着我啊…小舅舅,我求求你了…我妈妈在看着我啊,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她觉得身上的力气有了片刻的松动,却又在下一刻变本加厉。杨维轩的声音从头顶落下,像是恶魔的低语。“周栖林,别再叫我小舅舅了!”“你明明也愿意的!”“你要星星要月亮要什么我没有给你!”“你要我,我现在也给你!”“周栖林,你是我养大的,你这辈子都得归我。”杨维轩蹲下身,摸一把哭的满脸是泪的脸。女孩惊恐的摇着头,“我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他给女孩轻轻蹭去她眼角的眼泪,抬起她的下巴,看着那张可怜的脸。这样美好的东西,他不允许毁在别...
《曲终不复朝暮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明明六岁之前的记忆都已经模糊了,可为什么还是会觉得想念呢。
“妈…妈妈…”周栖林哭的喘不上气,她前言不搭后语,“我妈妈在看着我啊…小舅舅,我求求你了…我妈妈在看着我啊,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她觉得身上的力气有了片刻的松动,却又在下一刻变本加厉。
杨维轩的声音从头顶落下,像是恶魔的低语。
“周栖林,别再叫我小舅舅了!”
“你明明也愿意的!”
“你要星星要月亮要什么我没有给你!”
“你要我,我现在也给你!”
“周栖林,你是我养大的,你这辈子都得归我。”
杨维轩蹲下身,摸一把哭的满脸是泪的脸。
女孩惊恐的摇着头,“我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他给女孩轻轻蹭去她眼角的眼泪,抬起她的下巴,看着那张可怜的脸。
这样美好的东西,他不允许毁在别人手里。
“栖林,别哭了。”
“你别再哭了!”
周栖林在一声怒吼中,要紧牙关将细碎的哭声咽回嗓子里。
她眼里像是经历了一场摧枯拉朽的地震,碎的无法聚焦,只是本能的小心翼翼祈求杨维轩清醒过来。
祈求杨维轩放过自己。
她还在痉挛一般不受控制的抽泣,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企图用疼痛来制止自己的哭泣。
杨维轩用指腹蹭掉她咬出的血迹。
语气是那么温柔,“所以栖林,现在告诉我。”
“你是上楼,还是在这里?”
膝盖一级一级磕过台阶,像是要生生磕碎她的骨头。
被狠狠甩到床上。
周栖林认床。
这张大床是杨维轩接她到家的时候就准备好的,搬家几次周栖林也不让他扔掉。
六岁的周栖林缩在上面小小一个拇指姑娘一样,是杨维轩坐在边上一晚一晚的童话故事里睡去。
如今还是这张床,杨维轩一把撕开她的衣衫,扣子手机分崩离析,露出洁白的肩膀。
“杨维轩…杨维轩!”
周栖林一口咬在杨维轩的身上,直到口中都是满满的血腥气。
剧烈的疼痛让男人嘶吼一声,恢复了些许理智。
掉落一边的手机嗡嗡震动。
陆海。
这两个字像是一剂毒针。
杨维轩勾过手机,举到周栖林面前,“要我帮你接吗?”
杨维轩身上的血染红周栖林的唇,她偏过头眼泪顺着流入乌黑的发。
老天为什么总要捉弄她。
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最终变成一片漆黑,镜面里照应出周栖林狼狈的脸。
她不再挣扎,好像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动不动像是被弄坏的娃娃,没有一点生气。
“杨维轩…”沾染着满满的血气,周栖林喃喃的说,“杨维轩,我恨你。”
“我不想恨你,我不想…”她以为要流干的眼泪源源不断的往外涌,哭的身子发颤。
杨维轩却停下了,他看着周栖林裸露在外的肌肤,那些本该被衣衫遮盖的地方为什么会有伤痕?
陈旧的伤痕。
心空的吓人,杨维轩像是被人捏住了命脉。
“谁干的?!”
一双手被老人合在自己温厚的掌心中。
周栖林猛地抬起头,竟然是怕她介意?!
陆姐姐赶忙在一边补充,“我听陆海说,你小舅是杨维轩。”
“林林!
你放心啊!
虽然我弟不是很能挣钱,可姐能!”
“你信姐,姐是公司不在这儿,一年不比你小舅差!”
“有姐在!
绝对不会让陆海拉低你的生活水平!”
一直在厨房默默刷碗的陆父像是终于听不下去似得,远远的喊了一声,“老二干的是对国家人民有利的!
那是几个钱能买的吗?!”
“你们在那巴巴巴巴的,问过人家小周个人意见了吗?”
“婚姻自由!”
陆母啧一声站起来,“就你能!
那你躲那么远!
你来替你儿子说啊!”
陆父憋了半天说出一句,“我、我!
我没刷完碗呢!”
陆母直接冲了过去,陆姐叹息一声过去劝架。
陆海一拍额头,完了。
全完了。
他在父母鸡毛蒜皮的吵嚷中,蹲到一直没说话的周栖林身边,“对不起栖林…我真不是这个意思…”周栖林看到那张向来波澜不惊的脸上,写满了无措。
她问陆海,“那你什么意思?”
“你不想和我结婚?”
“不是说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吗?”
陆海垂着的头猛然抬起来,突出的喉结滚动,“你愿意?”
周栖林从兜里掏出一枚硬币,“正面嫁给你。”
陆海那双拆雷都稳健的手此刻却拿不稳那枚小小的硬币。
硬币高高弹起,被陆海再次扣在手背上。
他深呼吸一口,像是鼓足了勇气打开。
周栖林搭在他要移开的手上,“是正面。”
……陆海忙着要去打结婚报告之前,又郑重的跟周栖林说了一次。
“我工作性质特殊,可能会随时出任务,但我保证不管我人在哪里,除了国家我全身心属于你。”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们谁都没想到,任务会来的这么快。
而且是和周栖林息息相关的人。
杨维轩到底还是知道了秦雅做的那些事。
得知这件事的那一刻,杨维轩只有一个念头,他要秦雅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斩断秦家的生意命脉,那只是最基本的东西。
接着当初周栖林和蒋礼没有挖到的更劲爆的新闻,在整个圈子里迅速蔓延。
一夜之间,秦雅从秦氏大小姐杨氏未婚妻,彻底沦为了一个人人提起都要嗤笑两声的笑柄。
那些风流韵事,那些视频照片,没人知道杨维轩是从哪里得到,怎么得到的。
只是一夜之间生根发芽长成冲破云霄的树。
但这依旧不够。
秦雅动了周栖林,踩在了杨维轩的死穴上,那她除了死,没有别的出路。
蒋礼给周栖林打电话的声音都不对了,“听说他买了把枪!”
周栖林全身的血都凝住了。
而与此同时陆海接到了出任务的电话,有人持枪劫持人质就在杨氏的顶楼天台。
周栖林赶到顶楼的时候,现场已经被封锁。
她大喊着,“我舅舅在里边!
让我进去!”
她的喊声被杨维轩听到,被以家属劝说的身份放了进去。
眼前的一切让周栖林一阵晕眩。
秦雅被五花大绑,周身狼狈,身下渗出的血液还在持续往外淌。
而杨维轩手里握着一把小巧漆黑的东西,抵在秦雅的额头。
“小舅舅…”周栖林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在颤抖。
哪怕经过了这么多事情,此时此刻她看到杨维轩想起的也还是六岁时,她在人群中被一把捞起的画面。
杨维轩真真切切养了她二十年。
他们之间早就像是骨血相融混杂在一起,斩不断说不清。
杨维轩笑了,他一脚狠狠踩在秦雅的小腹上,痛的人在地上扭曲似蛆。
“栖林,别害怕。”
“她肚子里的种,自己都说不清是谁的。”
“以后再也不用害怕了,我永远都不会让她再有机会伤害你。”
杨维轩掌心用力,周栖林敏锐的感觉到侧面的顶楼有个影子,陆海已经就位。
周栖林下意识要往前,却被一把拉住。
杨维轩厉声呵斥,“别碰她!”
“别把她碰疼了…”然后又软了声音,“栖林听话,回去吧,这太脏了。”
“以后没了…没了舅舅…自己得学会照顾自己,知道吗?”
蒋礼顿了两秒说,“这次是真的送礼?”
“小林子,咱们这关系,只要你一句话,蒋哥陪你再闹他个翻天覆地。”
上次杨维轩订婚宴,被周栖林毁了。
也许是想起上次的胡闹,也许是蒋礼的语气过于搞笑,周栖林竟笑了两声。
蒋礼却在她的笑声中叹气,“小林子,我还以为你不会笑了呢。”
她的确很久没有笑过了,干裂的嘴唇裂开一道血口,疼的让她又是一声冷气。
疼痛让人恢复理智。
“这次是真的送礼,总不能要走了还留个骂名吧…还有你得帮我个忙…”长长的烟灰被寒风垂落,挂断电话周栖林掸掸落在发梢的白色烟灰,像是冬季落雪白了头。
抽烟这样的恶习,是和杨维轩学的。
周栖林二十岁时,杨维轩的公司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愁的人一宿一宿不睡觉,隔着书房门都问到浓浓的烟草呛人,但那样的难事烂事他不肯对周栖林说半个字,公司周转再难,周栖林喜欢的东西在贵他眼睛不眨一下,副卡从不设上限。
那时周栖林上大二,平时课多时要住校。
家里的打扫阿姨某天给她打电话,语气慌张。
“周小姐,你快回来劝劝吧。”
“先生抽烟抽的凶,别人都劝不住…早晨我看他咳了口血,怕是肺不中用了…”那一路周栖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撞开公司的办公室门,把杨维轩吓了一跳。
周栖林上前就拽杨维轩出去,杨维轩第一反应是把烟拿远,生怕烫到她,可周栖林却直接把烟蒂灭在自己的手腕上。
“就这么好抽是吗?!”
“杨维轩你不要命了?!
你死了谁管我啊?!”
杨维轩眼都直了,说不好是谁抓着谁去了医院。
好在医院检查,肺里没有大事。
看到结果的时候一直绷着劲儿的周栖林像被抽干所有力气,捧着结果跪在地上崩溃大哭。
哭的杨维轩慌了神,连扯带抱把人抱在怀里。
周栖林抱住他的腰,带着鼻音的声是委屈和惶恐。
“杨维轩,吓死我了…我都想好了,你要是真肺癌了,我照顾走你我也不活了…杨维轩你要那么多钱干嘛啊!
我不要那么多钱!
我可以不买衣服不买包,不要跑车别墅…杨维轩,我只要你活着…”她哭的周围人侧目,杨维轩被看的脸都涨红,连哄带劝后来干脆把人扛起来才弄走。
那时周栖林不知道压力无处派遣时,烟是一个最便捷的途径了。
二十二岁生日那晚,她躲在自己的房间,抽了一盒杨维轩的烟,吐的昏天黑地。
过滤嘴的阻力中,她魂游天际,想这样算不算和杨维轩接过吻了?
手机嗡嗡的震动,是秦雅的电话。
“栖林我遇到了几个朋友,你也来一起吧。”
“对你之后的路也都有帮助。”
周栖林不想去的,可秦雅又说,“来吧,栖林咱俩都让面子过得去些,也省的维轩夹在中间为难,不是吗?”
同为女人,秦雅又怎么看不出人尽皆知的事呢?
周栖林想要过去,可她不知道秦雅从来没想过要让她过去。
周栖林被几个陌生男人逼到墙角的时候,是不解和愤怒。
为什么她都打算离开了,可秦雅却不肯放过她。
秦雅的高跟鞋踩在地上,像是嘲笑,“周栖林,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烦啊。”
像是一颗毛茸茸的狗尾巴草,从心上轻扫过去。
周栖林手背贴在脸上,滚烫。
她今年二十六岁,一次恋爱都没谈过。
所以她不知道心跳脸红的意义是什么。
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笑。
歌声传到她的耳朵,也传到他的耳朵里。
“你不睡?”
周栖林问。
“今晚的任务是给周栖林同志站岗放哨。”
“保证她一夜安眠。”
没有噩梦,没有哭醒。
一夜安眠。
……车到站,陆海要先回去消假。
周栖林也要去办事,母亲的墓葬在杨氏公司买下的墓园里。
总归不方便。
两人约定周末晚上一起去看电影。
虽然这么多年周栖林一直都用的是杨维轩的副卡。
但其实她是有钱的,当初家里虽然一朝败落。
可周家父母也提前有所警觉,给周栖林在海外存了一笔钱,虽然金额算不上巨大,但也能保证她的生活。
况且周栖林也不是没有生存能力。
杨维轩真金白银堆出来的好品味,大学读的艺术系,杨维轩舍不得让人出国怕学坏,重金请专家线上授课,偶尔必须要去时自己不跟着也会派人跟着。
周栖林自己开的服装设计店在业界很有名,很多明星的红毯造型都是出自她手。
前阵子卖了店是打算一走了之的,现在她也这么想。
起码不在这个城市生活了。
在这里,她想飞出那张网难于登天。
况且,还有个定时炸弹。
想起来心里又是一闷。
不想冤家路窄,回家就看到了秦雅。
秦雅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意有所指,“下次可别乱跑了,省的让你舅舅担心。”
杨维轩公司的事都追到了家里,忙着处理事务,还不忘抬头吩咐人,“栖林的房间收拾了吗?”
又看向秦雅,“晚上我定了房间,已经叫人通知了你爸妈,咱们一起谈点事。”
秦雅觉得有些不对劲,她笑着说,“刚回来你就歇歇嘛。”
“我爸妈又不是外人,都理解。”
“我们是大人,还会跟栖林这样的孩子计较吗。”
杨维轩刚想说什么,电话就紧着打进来,皱眉去一边接电话。
周栖林心里发堵,又要叫她去道歉吗?
上一次她把杨维轩的订婚宴搞砸了后。
杨维轩叫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秦雅斟茶鞠躬道歉。
可这次不是她的错啊。
是杨维轩自己毁了订婚宴,为什么道歉的还是她。
秦雅向前两步,眼神像是淬毒的蛇。
她压低声音威胁,“周栖林,你不会以为我再跟你闹着玩吧?”
她打开手机摆弄几下,把照片举到周栖林面前。
“还有更多,你都要看吗?”
周栖林攥紧拳头,她伸手去抢,秦雅却早就防备的收回去。
周栖林深呼吸了好久,才让自己的呼吸平稳到能说话。
“我是回来收拾东西的。”
“我会搬出去。”
“秦雅,我不会再跟你抢什么了。”
秦雅笑声里满是讥讽,“是不抢还是知道自己抢不过啊?”
杨维轩接完电话,看到平日不睦的两个女人竟然再说小话。
有些疑惑,“聊什么呢?”
“对了秦雅,咱们结婚那件事…”秦雅转身露出一个灿烂的笑。
“维轩,我有个消息告诉你!”
她像是一只孔雀过去挽住杨维轩的胳膊,“结婚典礼的婚纱怕又要劳烦栖林改了。”
“我怀孕了~”杨维轩一下愣在原地,秦雅挽着他的手臂十分亲昵,又说,“对了,栖林刚刚也说有事要告诉你。”
“栖林?”
周栖林看着面前互相依偎的两人,抿了一下干涩的嘴唇,“是…小舅舅,我要搬出去住了。”
杨维轩眉头立刻深深皱起。
在这个城市生活了二十年,周栖林也算是见过这个城市里所有的纸醉金迷光怪陆离。
但她还真的没有到这片地方来过。
出发前她想定个位,却发现地图上根本没有。
随着一个敬礼,车子开进了大门,看着眼前朴实的二层小楼。
周栖林突然心生了怯意。
“要不算了吧…”陆海手里拎着东西,长腿赶紧往后一叉拦住她的退路。
“别呀!
我都跟我爸妈说我带女朋友回来看他们。”
“菜都抄了,我妈的表扬我都领了,你现在不去我拿啥退给他们啊!”
“哎呦!
你就放心吧!
就俩特别普通的老头老太太。”
说着生怕人临阵脱逃一样,陆海把东西都倒到一个手里,另一只手半推着周栖林往前到门口。
然后又补了一句,“就是我姐说话有时候没个把门的!”
然后他不等周栖林再做反应,推开门就开始喊,“爸妈!
人我领回来了!”
周栖林一咬牙一闭眼一脚踏了进去。
周栖林心里是胆怯的,过往多年她所经历的一切变化都对她的性格冲击极大。
她害怕别人盘问她的家庭,害怕别人好奇又或者可怜的目光。
但都没有。
陆父陆母陆家姐姐,就像是小时候广告里的模范家庭一样。
陆家姐姐一头利落干练的短发,最先过来拉住她的手,声音爽朗。
“林林快进来!
外面是不是可冷了!”
说话把自己捂手的暖袋塞到她手里,又瞪了陆海一眼。
“你戳那傻笑啥?
长尾巴了?
关门去啊!”
陆母以前是医生,肤色白皙满面慈祥,拉着周栖林换拖鞋,“也不知道多大码数,全凭小海说着我们准备,鞋是他家里二姑自己做的,好孩子试试看合不合脚。”
毛茸茸的拖鞋一脚踩下去像是踩进了棉花里。
陆父看上去有些威严,周栖林叫了一声叔叔。
陆父点点头,陆母啧一声,“答应啊!
你哑巴啦!”
陆姐姐和陆海都同时偏过了头憋笑,倒弄了周栖林一个大红脸。
一桌子几个家常菜,是陆母亲自下厨吵得,热气腾腾。
陆姐姐拉着周栖林到一边小声说,“我爸那人老古板,凑合吃两口,一会儿姐带你出去吃大餐。”
一顿饭,周栖林面前的餐盘里堆起小山一样。
周栖林求助一样看向陆海。
“没事儿,你吃不了一会我持。”
陆母和陆姐姐笑的像是现场看八卦。
周栖林恨不得脑袋扎到餐桌底下。
饭菜味道比不上星级酒店,但烟火慰人心。
吃完饭周栖林想要一起收拾碗筷,但陆母拦住了她。
“让你陆叔收拾,他三高,吃饱了正好运动。”
“咱们娘三说会话。”
周栖林又被拉着坐到沙发上,陆家采光好的很,光落在背上暖的舒坦。
却又在下一刻,如入冰窟。
陆家姐姐问她,“听小海说你父亲坐过牢?”
“姐!”
陆海啧了一声,“委婉呢?!”
陆姐姐却很是坦然,“这有什么?
林林父亲坐过牢又不是林林坐过牢。”
“不是你说让我帮你问结婚的事吗?!”
陆海一脸无语的表情,“大姐!
你要这么问我用你啊?!”
陆海饶过他姐,来到周栖林跟前,“栖林,我姐那人做生意脑子转过劲了!”
“她仅代表她自己!
不能代表我啊!”
陆姐看着周栖林有些僵硬的表情,也赶紧懊悔的拍了两下嘴,“林林,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看,我这觉得咱都是一家人…”姐弟两个一人一边纷乱的解释。
陆母拽着周栖林冰冷的手,语气温和,“栖林,我们的意思是如果你能看上小海的话。”
“如果你们有步入婚姻的打算。”
“那么你父亲坐过牢这件事可能会对他有影响。”
周栖林手指的凉意渐渐蔓延到全身,她早该想到的,陆海这个年纪这样的履历,本该有大好前途的…不应该因为自己…“阿姨…”她听到自己音调发涩。
“孩子,我的意思是到时候如果小海不能再进步。”
“你是不是能接受?”
“会不会觉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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