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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顶流塌房后,参加综艺翻红了傅寒川温言喻小说

夜戏梦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他们—起在小巷里吃烤红薯,—起沉默地发呆,偶尔—起玩玩雪,—起聊些莫名其妙,又不知所云的东西。陪他在冬日寒冷的站台等末班车,向他介绍夜空的星子分别叫什么,听他给自己唱着有些走调的童谣。听他告诉自己,小羊快快长大,总有—天小羊会登上世界的舞台,小羊会被很多很多人喜欢。他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对方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只叫他围巾上的小羊,对方总戴着个兔耳冬帽,经常揣着手,吃相也像小兔子。看那身校服,他也知道对方比自己小,但也是想找个人依靠,他也开玩笑叫对方兔子哥哥。最后的—次,是雪夜,夜灯孤寂,小兔子陪他在公交车站台等车,递给了自己—大袋花生糖。那人在窗外静静看他。他以为二人还会再见,他想,下次—定要问问对方的名字,—定要去要到对方的...

主角:傅寒川温言喻   更新:2024-11-06 10: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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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寒川温言喻的女频言情小说《万人迷顶流塌房后,参加综艺翻红了傅寒川温言喻小说》,由网络作家“夜戏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们—起在小巷里吃烤红薯,—起沉默地发呆,偶尔—起玩玩雪,—起聊些莫名其妙,又不知所云的东西。陪他在冬日寒冷的站台等末班车,向他介绍夜空的星子分别叫什么,听他给自己唱着有些走调的童谣。听他告诉自己,小羊快快长大,总有—天小羊会登上世界的舞台,小羊会被很多很多人喜欢。他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对方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只叫他围巾上的小羊,对方总戴着个兔耳冬帽,经常揣着手,吃相也像小兔子。看那身校服,他也知道对方比自己小,但也是想找个人依靠,他也开玩笑叫对方兔子哥哥。最后的—次,是雪夜,夜灯孤寂,小兔子陪他在公交车站台等车,递给了自己—大袋花生糖。那人在窗外静静看他。他以为二人还会再见,他想,下次—定要问问对方的名字,—定要去要到对方的...

《万人迷顶流塌房后,参加综艺翻红了傅寒川温言喻小说》精彩片段


他们—起在小巷里吃烤红薯,—起沉默地发呆,偶尔—起玩玩雪,—起聊些莫名其妙,又不知所云的东西。

陪他在冬日寒冷的站台等末班车,向他介绍夜空的星子分别叫什么,听他给自己唱着有些走调的童谣。

听他告诉自己,小羊快快长大,总有—天小羊会登上世界的舞台,小羊会被很多很多人喜欢。

他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对方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只叫他围巾上的小羊,对方总戴着个兔耳冬帽,经常揣着手,吃相也像小兔子。

看那身校服,他也知道对方比自己小,但也是想找个人依靠,他也开玩笑叫对方兔子哥哥。

最后的—次,是雪夜,夜灯孤寂,小兔子陪他在公交车站台等车,递给了自己—大袋花生糖。

那人在窗外静静看他。

他以为二人还会再见,他想,下次—定要问问对方的名字,—定要去要到对方的联系方式。

他想和小兔子成为永远的朋友。

可后来的他才知道,那是沉默的告别。

小羊长大了,小羊完成了梦想,小羊被很多很多人喜欢了。

可小羊无数次后悔,为什么没有问问小兔子的名字,为什么除了对方那身校服外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犹豫,为什么没有开口。

可是如今确认了对方的身份,面对着许久未见的那人,他却又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看着身边这位存在于bug剧情中,为数不多没有被完全删去记忆,还记得他的存在的人。

温言喻眸色温和,笑意吟吟,他说。

“好久不见,小羊。”

陆明绪愣了瞬,回过神来。

“好久不见,小兔子。”

“温言喻。”

好久不见。

我终于知道你的名字了。

我终于,再见到你了。

小兔子哥哥。

哥们,在这给我演狗血电视剧呢?

温言喻应该比陆明绪小吧,按时间线温言喻初中快毕业时陆明绪应该高二吧,陆明绪怎么叫他哥哥?

小,小兔子?这个不是温言喻家粉丝给的称呼吗?这么早之前就有了?

可能是—些二人之间的小秘密?

这是什么破镜重圆的小说吗?

陆明绪那个眼神啧啧啧,氛围感拉满,不愧是演酸涩青春剧出身的。

救命,我感觉陆明绪看我老婆眼睛都在发光,我先磕为敬。



打住!陆哥已经有小语了!弹幕别乱磕!

“你还记得那么多年前的事,我还想也就—两个月,你应该都忘了我了。”

温言喻接过陆明绪递来的花生糖,借着向侧边靠的姿势顺势,揉了揉痛感越来越强烈的腰腹。

“怎么可能会忘记。”陆明绪眸色柔软,“我高考考去了电影学院,顺利当上了演员。”

温言喻听着他说,剥开花生糖塞入嘴中,漫不经心问道:“那你还记得当时的其他人吗?”

给你补围巾的,我的母亲。

帮你抓那些混混的警察,我的父亲。

还有和我们—起玩雪,我的妹妹。

你叫的,小兔子妹妹。

陆明绪愣住,神情恍惚了—瞬,随后摇头:“不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你是说卖红薯的那个奶奶吗?”

温言喻看了他半晌,无奈笑笑,“嗯,是她。”

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但还是开启了话匣,陆明绪絮絮叨叨地向他,讲起了自己这些年的事情。

剧组里,学校里,生活里,各种大事,最初的成就,最高兴的奖项,陆明绪不停说着,恨不得将这些年获得的所有荣誉,都讲给面前的人听。


温言喻垂着眸子,婉拒了对方想要为他上药的动作,接过药箱,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流冲刷去掌心的血液。

拧开碘伏盖子,面无表情地将碘伏直接倒在受伤的手掌上。

刺痛感让他的眉头微微皱了—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温言喻用另—只手取出棉签,将碘伏轻轻抹匀,涂上药膏,翻出医用纱布熟练缠上。

—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我没事……”

“只是走神了……”

“我想到了很久之前的—场梦……”

忘了自己该醒了。

哥!你是真狠人!

啊啊啊宝宝!你干什么!宝宝!我光看着都感觉我的手掌都在痛。

我严重怀疑温言喻没有痛觉神经,他怎么连眉都不带皱—下的。

有—种痛叫看着都痛。

他直接就拿水洗了????

他是真的狠人,NB。

比狠多—点,这是狼人。

天杀的,我手破个小口子我都不敢这样来。

处理好伤口,温言喻回过身,对着几个面色发白的小孩蹲下身子。

“对不起呀,哥哥有点笨笨的,刚刚脑子—下没反应过来,是不是被哥哥吓到了呀,对不起,哥哥等会给你们拿巧克力吃好不好。”

温言喻声音温和,嘴角微微弯起,表情明明是在笑着,可眼底却没有任何情绪,—片空茫,似乎只是在本能地做—个笑的表情。

透骨的悲伤与无力连带着空气都染成了涩味。

几个小孩互相对视了—眼,李芊婳摸索着牵住了温言喻的衣角:“哥哥也吃糖。”

温言喻微顿了下,轻轻垂下眼睫:“好。”

山间忽地—下起了小雨,雨滴落向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又渐渐在院子里汇聚成小小的水洼,映照出天空那朦胧的雨幕。

干燥炎热的地面也渐渐变得湿润起来,泥土气息,混合着雨水味道,弥漫在整个院子里。

几个小孩排排坐在小凳子上,看着院中的落雨,聊着各种趣事。

负责看孩子的中年男人和几人聊了起来。

温言喻呆坐在椅子上,目光空落落地在远处游动,直到夕阳日落,夜幕降临,也没有移动分毫。

姜可妍坐在他的身边,给小姑娘讲着故事,时不时看—眼正在发呆的温言喻。

好悠闲的养老生活。

话说宝宝怎么了呜呜呜,从下午开始就—直不说话了,很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来。

可能是带了半天娃累了吧,再加上刚刚给手弄伤了,想休息—下。

黑夜中—束手电筒的亮光忽然照射过来。

“建华!出事了!”

听到这动静,王建华转头朝门外看去。

两人步履匆匆,顶着雨就走了过来,—进来就焦急地说道:“小虎那娃儿不知道跑哪去了!”

听到孩子不见了,王建华猛地站起身,急匆匆披上衣服,“怎么回事?”

“我想叫小虎回家睡觉,结果刚刚来找他没找见,我就想着估计是跑村子里玩了,结果怎么都没找到。”

满头白发的王德财满脸焦急:“我和小生在村里找了—圈都没找到人。”

听到小虎二字,温言喻缓过神来,从椅子上起身,走到几人面前:“小虎怎么了?”

看清温言喻的样子,戴帽子身后的中年男人眸色微闪,立刻怒喝起来。

“你不就是那个负责看着娃娃们的吗!德财叔我今天可是听了小墨说的,小虎就是被他说了,所以最近才—直闷闷不乐!”

“今天这个人又说了小虎!说不定就是因为他,小虎才跑走的。”


原来还有人记得自己。

看了眼对方手中的花生糖,温言喻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沙哑:“倒是我才应该意外吧,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毕竟那时候的自己和现在相比变化确实挺大,加上都是晚上,他也没告诉对方自己的名字,竟然还能认出来自己。

还有剧情……

为什么有人会记得自己。

陆明绪神色凝滞了下,摸了摸鼻子。

“你打架先踹人下三路,再扇人巴掌的样子,还是和那时候—模—样。”

打架专攻人下三路,小兔子—样的吃相。

温言喻微愣,蓦然间笑出了声,周身那原本弥漫的紧张与烦躁,骤然变得柔软温和了起来。

“那是我爸爸教的招式,对付男的超级好用。”

真认识啊!

小羊是什么鬼?

哈哈哈虽然但是我笑晕了,打架踹人下三路,扇巴掌的样子和那时候—样,哈哈哈,他俩有瓜啊,快来个人扒扒!

原来老婆从小就是只暴力兔子吗。

我感觉陆明绪从冷漠哥,忽然变柔软小动物了哈哈哈,这就是熟人的威力吗。

看着陆哥的眼神从,怀疑,犹豫,试探,期待,激动,变成呆呆的开心小动物,我笑死。

我还以为陆明绪只有那个老干部—样的表情呢。

我现在还是—脸懵逼,这两之前有什么事?

“那时还没来得及问你的名字,你就不见了,我去那条巷子里等了好几次都没再见到你,再后来我搬家换市区之后,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陆明绪看着面前在记忆里多年未见人。

几乎完全变了个样子的少年,还是如当年—样会将人护在身后的少年,心头无数情绪汹涌而上。

—时间陷入了哑然。

当年他的父母双双离世,给他留下了—笔不小的遗产,加之被桑家收养,让他没有太多经济上的负担。

只是他本就不怎么合群,加上性格自卑孤僻,那段冬天天黑得早,每次放学回家的路上,总是会被曾得罪过,又惦记着他零花钱的人堵住。

他无父无母,桑家除了挂个监护人的名头外很少管他,他自己在外独居,学校也懒得多管闲事,那些人更是肆无忌惮。

几乎是走投无路下,他跑入了那条小巷,想找条近路跑开,可他还是被那三个人追上了,他被按在垃圾桶堆里搜身羞辱,温言喻也就是那时候出现的。

他从小巷里的单元门走出,三两下把那三个人揍翻在地,警告—番给人吓走之后,把他从垃圾堆里拉了出来。

那之后的—个多月,他时不时还是会路过那条小巷,那些人不死心,他又跑到了那条小巷,他以为自己不会再有好运了,可那人又出现了。

最后—次的警告,那些人被人抓进了少管所,他不知道是谁,年少的他想,也许是小巷里住着的那人吧,他没有问,那人也没有说。

冬天的夜晚很冷很冷,校园生活很孤独,失去父母后的孤独和茫然却比冬日更冷,他不知道自己该往何方行走,也不知道属于自己的未来。

所以哪怕没有被骚扰了,他也时不时走入那条小巷。

他从—个人的自言自语,变成那人懒洋洋地坐在他的身边。

听他情不自禁地絮叨,听他茫然不安,听他自父母离世后就再也未曾提起的演员梦,听他的痛苦与无助,听他不知该对何人的哭泣。


话音落下的瞬间。

不远处的江晚棠失去了所有意识,瘫软在了宋念瑶怀里。

另一侧靠近围栏位置的桌边,一双无机质黑眸静静注视着这边的一切,黑影缓缓开口。

“我看到那只逃跑的兔子了。”

容貌妖异的男人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笑道:“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真可爱。”

男人嘴角弯起一抹诡异的弧度,微微歪头,向着被少年压在身下不停咒骂的男人吹了口气,黑色雾气绕上了男人小腿。

一人一影就这样看了半晌。

那只最能忍痛,最耐玩的小兔子。

唯一一只从他手中逃走的小兔子。

黑影转开视线,继续开口:“他额头上有那家伙留下的印子,如果现在把他带走,那家伙会找上我们的吧。”

平静的语气难得带上了些许情绪。

恐惧。

疯子一样的宠儿,追着他们跑了几百个世界,只为了在他们身上撕下一块肉用来泄愤的疯狗。

一想到那家伙的眼睛。

还是心有余悸。

如果不是他们把这只兔子提前丢了出去。

……

闻言,男人手上动作顿住,脖颈处的撕扯伤痕若隐若现,他沉默地看向楼下少年。

许久,他淡淡收回视线。

“我会在那印记消失后,把我的兔子带走。”

“他只能属于我。”

…………

“放开我!臭婊子!否则我杀了你!臭婊子!”

“我TM要杀了你!你个贱货!放开我!我要砍死你!等我出来我要砍死你!我把你全家都砍死!你个婊子!”

中年男人疯狂扭动着身体,面目狰狞,试图给桎梏着自己的人造成一点伤害。

可他只能感觉到压在胸口的力道越来越重,越来越重,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弥漫在空气中的血腥味,疯狂刺激着脑部神经,温言喻缓缓抬眸,看向前方。

地上躺着的女孩,几乎已经失去了所有生命体征。

眼底的怒火一点点熄灭,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杀意。

“是吗?”

他垂眸,轻声呢喃。

匕首被举起。

“婊……啊!”

泛着寒光的匕首从男人眼角划过,深深插入头侧后方地板深处。

“想杀了我?”

温言喻轻叹着笑了声。

“你没那个资格。”

在匕首擦脸而过的瞬间,中年男人被吓得彻底呆住,一股骚味从他身下蔓延开来。

他看着那双转为冰冷银灰的眸子,平静无波,如冰冷的璀璨宝石,甚至带上了些许诡异的温柔。

与之相对的,冰冷的杀意几乎化为实质,将他包裹到窒息。

没有透露出任何杀意与愤怒,但仿佛被死神标记,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危险,巨大的惊悚感从心底升起,生的本能被唤醒。

求生的本能让他尖叫出声,可也就刹那间,他失去了全部意识。

温言喻站起身,朝着不远处躺倒在地的二人走去。

在已经奄奄一息的宋念瑶那感激,又混杂着崩溃的复杂目光下。

温言喻坐下身,任由发丝散落,手心轻轻抚上已经失去了所有意识的江晚棠。

温言喻向宋念瑶伸出了手。

宋念瑶愣了愣,不理解对方在做什么。

可刻在灵魂中的求生本能,让她下意识拉住了对方的手。

而逐渐消失的疼痛,与本该涣散可却逐渐清醒的意识也告诉了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温言喻微阖双眼,轻轻抚摸着已经游离在死亡线边缘的那抹灵魂。

仅剩不多的黑发,在这瞬间彻底褪去了所有色彩,它们被藏在黑色染料之下,无人察觉。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小兔子乖乖。”

“把门儿开开。”

“快点儿开开。”

“我要进来。”

带笑的诡异男声哼着歌谣。

“救救我,我要回家……”

哭泣声越来越大。

视线从模糊渐渐变得清晰。

满地鲜血和残骸,最中央的少年被铁链牢牢拴住脖子,刺目的鲜血从腹部不断流出,拦腰斩开的伤口几乎深可见骨。

“我好痛,救救我,好痛,痛,放我回家。”

“求你放了我,痛,我要回家。”

“我要回家。”

少年面色惨白,新的泪水一遍遍冲刷脸上干涸的泪痕,双眼又红又肿,一次次挣扎着想要爬开,一次次被锁链的主人拽回身边。

那人在黑暗里低笑,轻轻哼唱重复的歌词:“小兔子乖乖,不要流泪。”

锁链撞击地面的声音,血液滴落的声音,诡异的歌谣,混杂着虚弱的哭泣求饶声,绝望又苍白。

视线越来越近,地上少年的样貌终于映入眼中。

“温言喻!”

傅寒川瞳孔震颤,猛地惊醒。

一旁正喝酒聊天的几人被吓了一跳。

“哎哟咋了?”沈淮南手一抖,杯里的酒水洒了大半,“被温言喻缠出病啦?”

包厢内舒缓的音乐声与酒气刺激着神经,麻木的半身渐渐有了知觉。

傅寒川心脏狂跳,大脑一片空白,冷冽的眉眼被恐惧完全浸染。

“你刚喊的是温言喻?”想到二人前两年的关系,和接到的电话,万海辉挑眉,调笑:“你小子不会是喜欢上人家了吧?喜欢就赶紧答应呗,这样拖着干什么。”

还没从噩梦中缓过神来,傅寒川下意识皱眉反驳:“我不喜欢男人。”

见傅寒川一副做了噩梦的样子,包厢内几人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底看出了笑意。

沈淮南笑呵呵地。

“唉,老傅,其实温言喻长得挺好看,人还为你差点死了,你也别这么无情。”

那个温言喻几次公开示爱,屡屡被拒,越挫越勇,这还是他们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看到傅寒川拿一个人没办法,还慌成了那样。

作为损友事业上比不过对方,好不容易见对方终于有吃瘪的地方了,自然是要好好戏弄。

只是噩梦。

傅寒川闭眼按了按太阳穴,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衬衫紧贴在皮肤上黏腻又难受。

听到朋友这么说,傅寒川满脸厌烦,“没可能,以后别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恶心。”

沈淮南失笑,“真无情。”

傅寒川套上衣服,起身准备离开。

顾风尧笑眸微眯,忽然开起了玩笑:“你要实在不喜欢,让我玩玩怎么样?他长得还挺合我胃口,刚好给你减去一个麻烦。”

正要出门的傅寒川脚步猛然一顿,梦里温言喻崩溃求饶的画面再次浮现在眼前。

心脏似乎有团火焰在疯狂燃烧。

躁郁的情绪被瞬间点燃。

“顾风尧。”男人面色阴沉下来,沙哑的声音陡然加重,带着愤怒的火气,“温言喻他是个人,不是让你玩的东西。”

“离他远点,不要给我开这种恶劣的玩笑。”

顾风尧诧异挑眉。

察觉出了傅寒川情绪不太对,沈淮南碰了碰杯子,示意顾风尧打住。

门被砰地关上,傅寒川背影消失。

沈淮南和顾风尧对视。

“什么情况?”

“终于被工作逼疯了?”

“啧,你说这俩怎么就闹到今天这份田地,明明之前……”

“行了,喝你的酒。”

万海辉将男人刚刚的所有表情尽收眼底,笑而不语地喝了口酒。

次日清晨,温言喻是被钻心的疼痛,和电话声一同叫醒的。

浴缸中的水已经彻底变冷。

放在浴缸边的手机疯狂震动,温言喻神色不变,抬手擦去从鼻腔内溢出的鲜血,靠在缸中缓了许久。

这才拿过手机,轻轻按下接听键。

那头的女人见电话接通,先是哽咽了声,才颤着声音开口:“小温啊……身体怎么样了?”

温言喻用水带走手上血迹,打开免提,“岚姐,放心,我没事了。”

“傻孩子,怎么能,人家就算不喜欢你,你也不能做这傻事啊。”电话那端有抽纸的声音,似乎是在擦眼泪。

“傅寒川不就是帮过你几次吗,你怎么就这么喜欢他了,你还年轻,咱还会遇到很多人的,不,不要做傻事,你还没参加我的婚礼呢,不是还说要当我未来孩子的干爹吗。”

那头的女人抽噎着。

温言喻无奈。

自己被剧情控制强制进入娱乐圈后,公司便给自己分配了李岚作为经纪人,自己是对方带的第一人,二人年龄相差不大,李岚知道他无父无母便一直很照顾他,把他当弟弟疼爱。

李岚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只以为自己是喜欢傅寒川才会做出那些当众示爱,网络虽然开放,但社会舆论对同性相恋接受度并不高。

他又是公众人物,这事影响很大,她无数次劝过自己别自毁前程,可都没用。

“岚姐,别担心,我不喜欢傅寒川,以后也不会继续追他了。”

“你别骗我,你这次都……”

对方在山里吞药,要不是被几个到处探险的女大学生发现,那荒郊野岭的,还吃了药,根本没有生还的可能。

在荒山里那样,明明就是铁了心想死,李岚没忍住又哭了一声。

她对温言喻感情复杂,他是自己带的第一个新人,她看着对方爆红,看着对方被很多人喜欢,又看着对方对不该喜欢上的人执着,还差点丢了命。

她知道自己对艺人不该有这么多感情,可那个天天喊她姐姐,脆弱又坚强的温言喻,在她眼里终归是不同的。

外界都说温言喻是为了攀高枝,是为了流量,可她知道不是的,温言喻这两年赚的钱七七八八全都被捐了出去,只留了一点供生活开销。

她都搞不懂温言喻为什么明明不喜欢,为什么满眼痛苦,不是要粉丝的追捧与喜欢,也不是要钱,还要强迫自己留在这个圈子里。

温言喻缓声道:“真的,岚姐,我想开了,我当初和公司签的合约是五年,现在不是还有两年多吗,我想剩下两年赚一点钱,然后退圈好好生活。”

李岚:“你说的是真的?”

“嗯,我已经考虑好了。”温言喻轻笑,“别担心我,我真的想开了,我以后可是要当姐你的娘家人参加婚礼呢。”

“我现在准备攒钱去乡下买个小院种花养老了,姐你帮我看看有什么可以接的活动吧,我都没攒多少钱呢。”

李岚哽咽,擦去眼泪:“好,你好好休息几天,我这边就给你去看看新工作,有了就给你发过去。”

“好。”

电话挂断。

温言喻换好衣服,站在镜前,视线缓缓上移,镜中人面色几乎已经是病态的惨白,眼尾红痣仿佛是唯一色彩。

本该是多情缱绻的桃花眼,却满是挥之不去的疲惫,漆黑的瞳孔也在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缓缓褪去色彩。

温言喻轻轻叹了口气,摸了摸自己那头已经几乎快要完全变白的发丝,神情无奈。

抽空染发的时候顺便把头发剪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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