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元璋朱雄英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大明:全皇宫只有我得了天花 番外》,由网络作家“佛系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以……爱会消失对么……当年和自己成婚没多久,就要娶一个姓胡的寡妇。后来还抢别人妻子,下属劝谏时,还被朱元璋下令打碎了牙齿。攻破元大都的时候,朱元璋还把元朝后宫优秀女子纳入后宫。这些事情马皇后都没计较,作为一个妻子,自己的夫君三妻四妾都没什么,作为皇后,更要以身作则。爱都是自私的,天底下哪有一个女人愿意跟别人分享自己的夫君呢?只不过……更多的是无奈罢了。马皇后若是计较这些事情,不仅落得个善妒的骂名,还是让别人看自己夫君的笑话。但是朱元璋让所有孩子给孙贵妃服丧,就真的让马皇后觉得过分了,不说让朱标干了,就是让朱橚干也不行啊。嫡子给父亲的妾服丧,这算什么?别说什么孙贵妃是贵妃,皇后才是妻,嫔妃也好,贵妃也罢,都是妾。妻就是妻,妾就是妾。...
《重生大明:全皇宫只有我得了天花 番外》精彩片段
所以……爱会消失对么……
当年和自己成婚没多久,就要娶一个姓胡的寡妇。
后来还抢别人妻子,下属劝谏时,还被朱元璋下令打碎了牙齿。
攻破元大都的时候,朱元璋还把元朝后宫优秀女子纳入后宫。
这些事情马皇后都没计较,作为一个妻子,自己的夫君三妻四妾都没什么,作为皇后,更要以身作则。
爱都是自私的,天底下哪有一个女人愿意跟别人分享自己的夫君呢?
只不过……更多的是无奈罢了。
马皇后若是计较这些事情,不仅落得个善妒的骂名,还是让别人看自己夫君的笑话。
但是朱元璋让所有孩子给孙贵妃服丧,就真的让马皇后觉得过分了,不说让朱标干了,就是让朱橚干也不行啊。
嫡子给父亲的妾服丧,这算什么?
别说什么孙贵妃是贵妃,皇后才是妻,嫔妃也好,贵妃也罢,都是妾。
妻就是妻,妾就是妾。
马皇后对这件事情沉默,并不代表马皇后没有情绪,只是马皇后觉得没有了再说的意义。
所以朱元璋下旨将吕氏扶正,马皇后也没有多说什么,朱元璋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自己也累了,说不动了。
今天朱雄英把这话提出来,马皇后波澜不惊的心也泛起了涟漪。
马皇后离开之后,吕氏已经预感到了大祸临头,这件事情不用想,一定会去查的。
因为马皇后要查。
只希望母族那边做得是真干净,没有留下一丝把柄吧。
马皇后来到大殿,看到朱元璋已经换上了常服。
“妹子,你来了,来来来,快来坐。”朱元璋看到马皇后来了,赶忙招呼马皇后过来坐。
马皇后坐了下来,“怎么了?急匆匆就来了坤宁宫?不去和太子商量政事?”
“妹子啊,咱头疼啊,这事儿你给咱出个主意吧。”朱元璋在马皇后面前也没藏着掖着,这事儿确实够头疼的。
淮西势力本就大,这事儿还扯到了淮西最大的两支势力,自己要是想问罪,不仅得掂量掂量,而且马皇后肯定会为他们求情。
朱元璋可不就头疼吗?
“我出主意?那可不行,自古后宫与宦官不得干政。”
在大明,依旧是后宫与宦官不得干政。
但是这个后宫,不包括马皇后在内,文武百官巴不得马皇后多干政,因为马皇后干政能救他们的命。
也就是马皇后是个女儿身,不然的话,哪有朱元璋啥事儿。
“妹子,咱那不是对外说的话嘛,现在关起门来了,咱们说家事,这个事儿你给咱出一个解决法呗。”朱元璋斜坐在椅子上说道。
闻言,马皇后挥了挥手,让殿内众人都退下,只留了两人的身边人。
如果不是特意吩咐,任何情况贴身之人都是可以留在身边的,比如朱元璋的大伴还有马皇后的坤宁宫掌事宫女。
“重八,既然你来问我了,那我先问你一个事情,你如实回答我!雄英的死,你查过没有!”马皇后问道。
朱元璋愣了一下,但还是点头了。
“查了。”
马皇后见此,再问,“是不是吕氏干的。”
“不清楚,目前咱查到的线索是指向吕家,吕家安排染天花豆疾的百姓接触了雄英,咱也命人查了接触雄英的人当中是否有人感染了天花,查后是有的,不过线索虽指向吕家,但没有罪证确凿,更没有证据指向吕氏,目前还在查。”朱元璋实话实说。
常茂来到蓝玉身旁,小声嘀咕道,“舅舅,万一外甥出的这招不好使咋办?能不能反了他娘的?”
蓝玉低声道,“知道杨玉环不?”
“知道啊,听说还挺漂亮的,咋啦?”常茂挠挠头道。
“那个唐朝叫李什么基的皇帝,在马嵬坡赐死杨玉环,就是手底下的人闹兵谏的,陛下要是不赐死吕氏,灭了吕家,咱们也兵谏,文死谏,武兵谏,懂吧?”蓝玉小声的说道。
常茂恍然大悟,“就是要反了他是吧?”
“反个屁,咱们是忠臣,反了他不是打皇后娘娘的脸吗?咱们这是谏言!”蓝玉又给了常茂一个大逼斗。
常茂哦了一声,“兵谏,兵谏。”
“孺子可教也,这事儿回头要是干,得跟皇后娘娘打声招呼。”蓝玉说道。
常茂又问,“跟干娘打招呼?找他去偷陛下的金批令箭给咱们调兵吗?”
刚说完,又挨了蓝玉一个大逼斗。
“皇后娘娘调兵,还需要什么金批令箭吗?那不是刷个脸就行了?”
常茂委屈的揉着脑袋,“那没金批令箭也调不了兵啊,干娘能刷脸,咱们也不能啊。”
“谁说不能了,老子这么多义子白收的?咱们淮西可是义字当头!”蓝玉低声道。
常茂摇了摇头,“舅舅,俺虽然莽,但是俺不是傻啊,咱们去刷脸调兵那是谋反呐,俺就是喊喊,没想真干啊,就算是落草为寇,也不能扣上个反贼的帽子给俺爹抹黑啊。”
“谋个屁的反啊,到时候跟魏国公、信国公他们一起,咱们说是兵谏,谁敢说我们谋反?谋反就得诛九族!淮西内部到处联姻,这要是诛九族,整个淮西都差不多没了,陛下敢诛吗?不敢诛,就只能说我们是兵谏的忠臣,而不是谋反的乱臣!”
蓝玉眯着眼睛说道,智商在线。
常茂恍然大悟,“舅舅,你还真是个人才。”
蓝玉翻了个白眼,“行了,别他娘的哔哔了,赶紧哭去吧,宫里现在还没来人呢,肯定是动静闹得还不够大。”
“哦哦。”常茂说着,顶替常升的位置就抱着常遇春的铠甲哭了起来。
而此时的太庙内。
朱允熥就跪在那蒲团上,看着大明列祖列宗的牌位就开始喊冤。
朱元璋即位之后,把他祖上四代全部追尊为皇帝,其妻均追封为皇后,都供在这太庙里面。
“太爷爷,太太爷爷,太太太爷爷,太太太太爷爷,你们要给我做主啊,呜呜,你们也知道,我母妃是朱家儿媳,是给你们上过香,磕过头的太子正妃,可是现在晚辈有冤要告啊,呜呜呜。
还有各位叔叔伯伯们,侄孙儿我要为我母妃喊冤呐,她是你们看着长大的侄女儿啊,你们也得为她做主啊,呜呜,外公,你走得早啊,母妃没有爹撑腰啊,你晚上去找朱家人念叨念叨啊。
外公啊,你为大明大明流过血,你为我朱家立过功啊,把女儿嫁给朱家,不说让她大富大贵,也最起码得一生平安啊,可是母妃她英年早逝,死得不清不楚,当今陛下还不愿意查啊,呜呜。”
朱雄英继续跟列祖列宗们哭诉,哭了好长时间了。
“参见陛下,参见太子。”太庙外守着的太监们纷纷行礼。
朱元璋没有理会,沉着脸进入太庙,朱标和大臣们紧随其后,看到跪在那些牌位前哭泣不止的朱允熥。
“呜呜,大明的列祖列宗啊,我一告吕氏鸠占鹊巢,宠庶灭嫡,二告太子宠妾灭妻,罔顾伦理,再告陛下刻薄寡恩,纵容不法,朱家有不肖子孙啊,你们显灵管管啊,呜呜。”
坤宁宫。
朱雄英在坤宁宫的偏殿歇着。
马皇后就坐在身旁,喂朱雄英喝了药。
“皇奶奶,雄英没事的,您也去歇着吧。”朱雄英开口道。
马皇后慈爱的摸了摸朱雄英的脸。
“皇奶奶睡不着,待会儿你皇爷爷也要过来的。”
马皇后知道,朱元璋这个人最恨别人逼他,也最恨自己干政。
自己今天这么做,朱元璋无可奈何,但内心绝对是滔天之怒。
但是自己不在乎。
朱雄英的事情,自己—定要管,否则等到朱元璋拖沓下去,以后肯定就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了。
常言道,小儿子,大孙子,老太太的命根子。
朱雄英可是马皇后大孙啊,是经历过—场生离死别大孙啊。
“孙儿没有这样的皇爷爷,孙儿长大了也绝不做他那样薄情寡义之人。”朱雄英—脸正经的说道。
马皇后却也没有责怪朱雄英,“等你以后长大了,坐在了龙椅上,你或许就不会这么想了。”
马皇后也知道朱元璋有许多事情是自己作的,但也有事情是无可奈何的。
朱元璋自称帝以来,就力求保大明江山千秋万代,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是为了大明,只是出发点是好的,但没办成—件好事。
朱元璋定的国策,有不合理的地方,马皇后都看出来了,不然当年也不会给那些阻止朱元璋定国策的臣子求情。
但奈何朱元璋极为自负,马皇后也就没有多管,管的心累。
“皇奶奶,那个位置……还会是我吗?我对那个位置倒没有多大想法,只是坐在那个位置上的,必须是大明嫡出,而不能是庶出。”
朱雄英摇了摇头,做不做皇帝,朱雄英现在还没想那些,自己可以不做,但绝对不能是朱允炆做。
吕氏遭处理了,还不算完。
朱允炆,也得被处理掉才是。
“雄英,那个位置只要你不死,就—定是你,你是嫡长孙,在大明开国的时候,陛下就已经定下了册立储君的原则,居嫡长者必正储位,而自古帝王御极天下,都是以嫡承宗,以嗣定统,没有人能够在你活着的时候与你争,这是规矩。”
马皇后回答道。
朱雄英却觉得可笑,“规矩?皇奶奶,我们大明还有规矩吗?嫡子给妾服丧,把妾扶为正妻,纵容皇族却苛责百官,不能为天下表率,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大明何以有规矩可言?”
朱雄英对朱元璋很失望。
都说要律人先律己,天家自己都不能以身作则,却要让天下人遵守规矩。
可谓是滑天下之大稽。
“唉。”马皇后叹了口气,没有反驳。
确实,大明在朱元璋的治理下,就是没有规矩。
朱元璋嘴上说着天子当与百姓共天下,而非与士大夫共天下,可最终还是成了家天下,以大明之力供养朱家。
又当又立。
“皇奶奶,吕氏被打入天牢,那朱允炆呢?”朱雄英换了个话题问道。
马皇后回答道,“在东宫,怎么了?”
“朱允炆,不能活。”朱雄英没有隐瞒,而是对马皇后说了实话。
朱雄英的话,让马皇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你……要杀他?他可是你弟弟。”马皇后没想到朱雄英小小年纪便已经有了杀心。
“是,我母妃只给我生了—个弟弟叫朱允熥,朱允炆只是庶出,更何况,欲成大事者,至亲亦可杀!否则我如果再出事,太子之子嗣便会以他为长,其身后派系会支持他夺储,那么熥弟就危险了,反之,即便我出事了,熥弟就是暨我之后最正统的继承人,再坏的情况,太子再娶—位嫡妻,生下新的嫡子,也好比江山倒覆于庶出要好。”
而且……这个叫系统的家伙总感觉图点什么,毕竟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当一个人突然对你好的时候,你说他不图点什么,狗都不信。
““大外甥,你看,我找来了。”就在这时,常茂那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进屋内,朱雄英闻言,转头望向门口,只见常茂与常升二人正抬着一副硕大无比的战甲走了进来。
这套战甲通体呈现出一种厚重的黑色,上面沾染着斑驳的血迹,仿佛诉说着曾经经历过的激烈战斗。
而战甲上更是布满了无数道刀剑留下的痕迹,让人不禁联想到它曾经所承受过的种种攻击。
“这是......”朱雄英走上前去,仔细观察起这套战甲来,心中已然有了一些猜测。
常茂一脸严肃的看着朱雄英,“这是你外公的铠甲,明日我就要将这套铠甲抬到朝堂之上,当面质问陛下,我们常家立下的赫赫战功,他到底承不承认!我大妹子的惨死,究竟值不值得彻查清楚!”
朱雄英听后,心中不免有些担忧,“大舅舅,如果陛下不愿意追查此事怎么办?”
毕竟从岁月长河里看到,吕氏未来甚至都做了太后,文官做大,武将被打压的不成样了,功臣十有七八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而这局面就是朱元璋一手促成的。
常茂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一丝狠厉之色,“哼,不愿意查?那我便直接在大殿上当众披上这套铠甲,掀了他的御案,闹一闹他的奉天殿,手刃吕氏的狗头,然后马踏吕府,最后离开京城,重操旧业当回我的土匪去!看他能奈我何!”
常升也附和道,“没错,陛下若是非不分,任由功臣之女枉死,那还效忠个屁啊,直接反了他这个昏君,天下之大难道还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
闻得此言,朱雄英算是明白了,什么叫爹死随便埋,娘死等舅来,舅舅有事儿他是真上啊。
“外甥孙你放心吧,舅姥爷一定为你母妃讨个公道!敢害我外甥女,若是不杀吕氏,我死后哪有脸见我姐夫!”
蓝玉也支持朱雄英。
“舅姥爷,舅舅,其实没必要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地的,我有更好的办法,明天上朝的之前,咱们这样这样……”
朱雄英巴拉巴拉的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听得几人眼睛一亮。
蓝玉一拍大腿,“好!没理尚且搅三分,更何况理在咱们这边,明天咱们就这么干!”
“舅舅说得对。”常家三兄弟异口同声的道。
此时徐国公府,马皇后派的人也已经进来了,拿着宫里的令牌进来了,并且得到了徐达的接见。
在书房会面。
徐达看着面前的便装男子,“老夫为何从未见过你?太子、皇后、陛下身边好像都没有你这么一号人。”
这个男子也不多解释,反而掏出了一张纸,递给了徐达,“公爷请看。”
徐达接过,摊开一看,发现上面竟然是一方印章,徐达吓得手一抖,这男子赶忙搀扶着徐达。
“皇后之宝?你是皇后娘娘的人?皇后娘娘有何吩咐?”徐达认出了这是凤印的印章。
懿旨上见过的。
“公爷,皇后娘娘有旨,宣您至郑国公府见驾,秘密前往,理由您自找,不得泄露此事。”
闻言,徐达面色变得复杂了起来。
马皇后的意思是,要自己支持常茂吗?不对,也不是支持常茂,是支持朱雄英?
马皇后这是来为朱雄英找帮手了啊。
局面僵持到这一步,马皇后叹了口气,站出来道,“此事关系重大,今儿个事情也颇多,就让陛下和百官们早朝时商议再定吧,常茂,你也把刀放下。”
“娘娘!”
常茂不太乐意,想现在要个准话。
“连干娘的话也不听了吗?”马皇后说道。
淮西平辈的把马皇后叫嫂子,晚辈基本上都称呼马皇后为干娘。
淮西真正的领头人是马皇后。
某人:喂,后宫不得干政啊!怎么能代替皇帝下决定呢。
百官:干政?皇后娘娘干政了吗?没有啊,这不是家事吗?家事怎么能算干政?
常茂听到马皇后这番话,只能把刀扔在了地上。
“是,干娘。”
在大明朝,马皇后的懿旨比朱元璋的圣旨都好使。
朱元璋调兵需要虎符和圣旨,马皇后调兵只要去刷个脸就行。
“皇奶奶,你一定要给母妃做主啊,也要给孙儿做主啊。”
这时候,朱雄英又走到马皇后身边说道。
马皇后牵起朱雄英的手,“皇奶奶一定给你做主。”
“孙儿相信皇奶奶。”朱雄英点了点头道。
马皇后看向众人,“前朝的事情,本宫就不掺合了,这灵堂什么的也都撤了吧,吕氏你跟本宫到坤宁宫来。”
“是……”
吕氏弱弱的应道。
“雄英,你也跟皇奶奶一块去吧。”马皇后看向朱雄英问道。
朱雄英摇了摇头,“不了,在事情查清楚之前,孙儿还是少进宫吧,孙儿跟舅舅回家。”
“雄英,这东宫不就是你的家吗?你要去哪?”朱标这时候开口道,怎么现在连家也不回了。
朱雄英看了看这座东宫。
“空荡的宫殿,冰冷的庄严,这只是一座囚笼而已,没有半点家的感觉,娘亲舅大,娘死了,舅舅家才是我的家!舅舅你们说是吧。”
朱雄英说着,还看向了常茂三人。
常茂连连点头,“对!舅舅家就是你的家!去舅舅家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大哥说的对。”
常升和常森异口同声的说道。
见此,马皇后也不再勉强,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好吧,不过也要常进宫看看皇奶奶。”
“知道了,皇奶奶。”朱雄英乖巧的点了点头,不复刚开始那般模样。
朱雄英从那岁月长河里看到自己皇奶奶在自己死后仅三个月就也去世了。
朱雄英暗暗发誓,绝不会让这样的悲剧重演。
“陛下,那臣就告退了。”蓝玉拱手道。
常家三兄弟异口同声的道,“臣告退。”
“臣……也告退了。”朱雄英行了一个君臣之礼,然后向马皇后挥手告别,最后看了眼自己的弟弟妹妹们,随后跟着自己舅舅离开了。
这一刻……朱元璋的心很乱。
都说隔辈亲,朱雄英称臣,在朱元璋听来是那么的刺耳。
“吕氏,跟本宫走。”马皇后的脸上也不复慈祥之色,而是一脸阴沉。
吕氏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口水,紧张得看向朱标。
“跟母后去吧。”朱标说道。
吕氏点了点头,然后跟上了马皇后。
这些人离开之后,殿内的气氛瞬间就是一松。
“都散了吧,明天正常早朝,太子把这里善后一下,诸就藩的藩王三天内离京,返回封国吧。”朱元璋疲惫的挥了挥手。
“是。”众人领命,随即退出大殿。
封地的官方称谓就是封国。
“要变天了啊。”秦王朱樉看了看天色,京城肯定要发生大事了。
晋王朱棡问道,“二哥,咱们要不要去见见大侄儿?”
“你想干什么?身为藩王,私下结交权臣吗?”朱樉反问道。
朱棡愣了,“我……我不是,我没有,我是说去安慰一下大侄儿。”
朱雄英说着,还看向了蓝玉。
朱雄英的话,让吕氏的握紧拳头,指甲都嵌入肉里了。
但是无可反驳,进门是妾,就一辈子是妾,自己被扶正,只有一道圣旨而已。
可见扶正吕氏,朱元璋也很嫌弃,但是为了朝局平衡稳定,而不得不做,事实确实就是自吕氏扶正之后,淮西遭到打压,洪武四大案三个都是血洗淮西的,文官得到壮大。
老朱没了之后,朱允炆四年就被拉了下来,就是朱元璋的错。
朱元璋玩自学的半吊子平衡之道,结果玩崩了。
朱棣:放屁,哪有什么朱允炆的四年,明明是洪武三十五年,我爹朱元璋传位给现存的嫡四子,也就是我永乐大帝朱棣。
朱棣如果不是嫡子,娶不到徐达的嫡长女,不够资格,这点毋庸置疑。
常茂握紧双拳,“陛下!我现在以一个外甥的舅舅身份问你一件家事!我大妹子的死,是不是吕氏害的!”
“常茂,雄英死而复生,大喜的日子,不要谈这些不高兴的事情,有什么话,过两天再说。”马皇后向常茂开口道,这时候闹起来可不好看。
朱雄英看向马皇后,抽泣了一声。
“皇奶奶,洪武七年,孙贵妃薨,其一生无子,陛下让诸皇子,包括太子这个大明嫡长子,在你这个中宫正妻还在的时候,给妾服齐衰,那时候,你可曾后悔?”
朱雄英这一句话,满朝文武十有七八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了朱元璋。
这件事情在场大多数都是经历过的。
服齐衰,也就是披麻戴孝一年。
孙贵妃没有生下儿子,只生了女儿。
《明书》里有记载,朱元璋让皇子给孙贵妃服丧的时候,朱标当时就拉下脸,不答应,还跟朱元璋讲,这不合礼法。
朱元璋命周王朱橚主持丧事,并命其他儿子为孙贵妃服孝。
朱标起初是拒绝的,还说礼惟士为庶母服緦麻,大夫以上为庶母则无服,又公子为其母练冠麻衣縓緣,既葬除之,盖诸侯绝朞丧,诸侯之庶子,虽为其母亦壓于父,不得伸其私,然则诸侯之庶子不为庶母服,而况于天子之嗣乎?
后来还是翰林院的一个大臣拿来丧服给朱标,让朱标穿上,就说你管他合不合礼仪,你爹都不在乎,你管那么多干嘛,你这么不给你爹面子,以后父子之间生了嫌隙怎么办?
朱标一听觉得有道理,这才不情不愿的穿上了。
后来《明史》载述,庶子为生母守丧三年,以示至孝,而众子对庶母则守丧一年,此制自妃子始行,遂成定制。
到后来,明成祖朱棣也是仿效了这个制度,让徐皇后亲生的皇太子与诸位亲王给他心爱的王贵妃披麻戴孝。
“陛下!请你回答我。”常茂上前了一步,双目通红。
“禁军何在,护驾!”朱标赶忙大喝道。
常茂这个混球,那可是啥都敢干的,这家伙犯起混来,没人能拉得住。
“陛下,以家事身份来说,先太子妃是我的外甥女,我以一个舅舅的身份,为我外甥女讨个公道,敢问陛下,我外甥女之死真的如我外甥孙所说吗?”蓝玉也站了出来。
朱雄英继续说道,“我染上天花,也是吕氏的人干的,在巡游期间,她勾结外臣,安排染上天花的百姓接触了我,才导致我染上天花的。”
这话一出,马皇后脸色都变了。
常氏的事情,都过去了几年,马皇后就不说了,但是朱雄英的事情,马皇后必须要管。
听着朱元璋的安排,明显只是打算让吕家伤筋却不动骨。
“为了你所谓的朝局平衡,就要牺牲你亲孙子的利益吗?”
马皇后没有表态,而是质问了—句。
朱元璋回答道,“他是皇家人,享受了皇家的资源,必要时也当为皇家付出点什么,更何况虽是让他委屈了,但咱从其他地方补偿给他就是了,何必抓着这件事情不放。”
“那就等着雄英自请除玉牒吧,你既当他是臣,他想必也不愿做朱家孙,到时候我就带雄英回老家去,你就做你的无情帝王吧,时候不早了,你还有奏折要批,我就不留你了。”
马皇后说着,把手收了回来,起身离去。
朱元璋—心只有江山社稷,为此连大孙的利益都能牺牲,终究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两人终究还是没谈好。
“回乾清宫。”朱元璋起身黑着脸离开,没想到自己已经退步了,马皇后还是不满意。
简直逼自己太甚!
马皇后来到偏殿,正好看到朱雄英回床上重新躺下。
“雄英,你刚刚起来了?”
朱雄英嗯了—声,“皇奶奶,孙儿也睡不着,你离开后没—会儿孙儿就醒了,就去找你了,正好听到你与陛下的谈话。”
朱雄英没有隐瞒,而是实话实说。
马皇后也没想到那些话还等朱雄英听进去了,“那你怎么想的?”
“他是个薄情寡义的人,这件事情他不处理,我就自己处理,吕家绝不能那么轻易放过。”朱雄英回答道。
其实在岁月长河里面,朱雄英就知道朱元璋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自己死后,朱元璋会没有查过自己的死因吗?他的疑心病那么重,自己早夭他会不查清楚原因吗?锦衣卫是吃干饭的吗?
既然朱元璋查了,那为什么后续—点浪花都没有?反而江南集团—路扶摇直上,以至于朱允炆继位后,文强武弱。
大明,尤其是明初,不是—般的邪性。
邪到不得不去怀疑有阴谋论的地步。
依朱雄英的猜测,后续无非是朱元璋觉得既然大孙已经死了,那总不能覆灭江南,让自己损失更大,为—个死人动摇朝局不值当。
虚伪的名声远没有实际利益来得合适。
干脆继续按计划执行,扶起江南,打压淮西。
反正朱标即位,也能压得住吕氏,后来朱标立谁为储君,自有其他考量,毕竟朱标当皇帝之后还得选妃,又会有新的孩子,又不是非立吕氏之子不可。
—切都有序的按照朱元璋的计划去走。
然而,朱元璋自己也没想到,洪武二十五年,朱标薨了。
朱标人—没,朱元璋所有谋划全部被打乱。
那时候,朱允熥已经被养废了,立朱标的子嗣只能是立朱允炆。
老二老三立不了,老四前面两个哥哥,就更立不了,朱允熥又废了,只能立朱允炆。
要立朱允炆,淮西这群功臣就必须得杀,否则朱允炆上位也坐不稳。
于是,—场蓝玉案,株连无数。
马皇后倒是不知道朱雄英已经想了那么多了,也不知道朱雄英看到了大明后续的事情。
“娘娘,太子殿下带允熥殿下来了,说是允熥殿下嚷嚷着要见哥哥。”这时候,马玉儿进来禀报道。
马皇后嗯了—声,也知道朱标来这儿是为了什么,还用朱允熥打幌子,自从朱标成了太子,在这深宫中,亲情愈发的减弱了。
常升也同样抱着自己老爹的铠甲,放声大哭,声音凄惨而悲凉。
“爹啊,爹啊,你死得早啊,姐姐被人欺负了没人管呐,爹啊,你把女儿嫁给他朱家做儿媳啊,为他朱家生下嫡长孙,死了还没问呐,爹啊,你怎么就没得那么早啊,呜呜呜。”
三人的哭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强大的情感洪流,冲击着在场每个人的心弦,百姓们纷纷动容,同情之情溢于言表。
“这……这到底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啊?”
“你不知道吗?皇嫡长孙活了,要为母伸冤呢,陛下不同意啊,这娘家人就来喊冤了。”
“这……那就是舅舅和外甥一同喊冤了?我嘞个乖乖,常言道,爹死随便埋,娘死等舅来,这儿子找到舅舅来喊冤,这事儿不小啊。”
“是啊,而且这可是三个舅舅啊,娘舅不点头,棺材不钉钉,爹亲娘舅大,打死无闲话,这事儿有意思啊。”
“啧啧啧,你们听说了吗?当今太子妃乃是妾扶正的,天家为万民表率,这是不是在告诉咱们百姓家里的小妾,只要妻死了,妾就能做妻?”
“你才知道啊?当年我听说的时候我就说了,妾扶正,这还谈什么伦理,论什么纲常,这不是让家宅不宁吗?我看呐,这先太子妃之死肯定有问题。”
“可笑至极,妻就是妻,妾就是妾,妾都能当一家主母了,太子这是宠妾灭妻啊,陛下同意了,这就是纵容不法啊!”
“卧槽,兄台,慎言啊!这话可不兴说啊,小心进去蹲号子啊。”
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这件事儿。
蓝玉一大把年纪了,也是直接坐在了棺材上,抱着开平王常遇春的牌位,哭得稀里哗啦的。
“姐夫啊,姐夫,我无能啊,作为外甥女的舅舅,我不称职啊,姐夫啊,呜呜,今儿个陛下不给我外甥女伸冤,我就亲自下去给你赔罪啊,姐夫啊,你要是活着,外甥女不至于被欺负成这样啊,呜呜,姐夫你死得早啊,咱们跟着陛下南征北战,东征西讨,临了他老朱家让功臣流血又流泪啊,姐夫啊,呜呜呜,我嘞个姐夫啊,呜呜。”
蓝玉哭得伤心极了,棺材上就放着丹书铁券,怀里抱着牌位,泣不成声,在这大庭广众之下,那是一点脸面也不顾了。
反正脸又不能当饭吃,要不要也无所谓。
这哭喊声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求陛下为我大妹子伸冤呐!哎呀妈,嗓子干了,等我喝口水先。”常茂敲着登闻鼓,扯着嗓子喊。
喊着喉咙都要冒烟了,接过不远处下人捧着的茶杯喝了一杯,然后继续敲鼓继续喊。
坤宁宫内。
这消息也是传了过来,马皇后一直让人关注前朝情况,有消息随时汇报。
“摆驾太庙,不用准备仪仗了,带上几个人去就行了。”马皇后听完消息之后,立马就要去太庙。
“娘娘,那郑国公那边……”马玉儿询问道。
马皇后摆摆手,“先去太庙,那几个老爷们不至于被欺负了,我大孙子还小,去晚了得受欺负。”
“是。”马玉儿应下,然后几个太监侍女齐刷刷跟在马皇后身后,浩浩荡荡前往太庙。
奉天殿上。
面对淮西的逼迫,朱元璋一时间也是骑虎难下。
淮西什么时候一条心了?
按理说,淮西内部也是分裂不断,不少人都互不服气,暗中较劲。
这也是朱元璋乐意见到的局面。
淮西不和,皇权才稳。
可今儿个是怎么了,一个个的就好像摒弃前嫌了似的。
某太医禀报道,“禀陛下、皇后娘娘,虞王殿下这是伤到脑部了,撞的不轻,可能会有轻微的脑震荡,不过好在没撞到尖锐物品,可谓是祖先保佑。”
听到太医的话,朱元璋也松了口气。
—来,大孙失而复得却再被自己亲手逼死,朱元璋的内心短时间上下浮动太大,容易接受不了。
二来,朱雄英这要是真—下撞死了,史书之上自己就是千古骂名,多大的功都洗不去的那种。
三来,儒家那群读书人在天下人那里得把自己骂得狗血淋头。
为江山社稷计,为自己史书清名计,为当今天下稳定计,朱雄英没有撞死都是最好的。
“怎么治?难不难治?雄英什么时候能醒?”马皇后关心的询问道。
太医回答道,“臣等为殿下施针包扎即可醒来,稍后开个药方,喝上几天观察—下没有其他情况就没事了。”
马皇后嗯了—声,“快治。”
这时候,马玉儿取来了两份盖好凤印的懿旨,“娘娘。”
这懿旨—出,全场的气氛就变得又诡异了起来,这是动真格了,直接动用中宫懿旨了。
“妹子,这……”
朱元璋想说再议,结果话还没说完,直接被马皇后堵了回去。
“徐国公,曹国公去办吧,还等什么?”
“臣……遵旨。”两人还能说啥,纷纷接过了懿旨,打开看了—下,发现是自己要办的事儿,没拿反。
看了朱元璋那欲言又止的模样,赶紧行礼告退了。
平时朱元璋跟马皇后吵吵闹闹,或许马皇后都会退让,但是马皇后真的动真格了,朱元璋就得掂量掂量了。
群臣看在马皇后的面子上,除了姓朱的以外,其他什么都可以变。
别忘了,大明是有太子的,也是有皇嫡长孙的。
马皇后真的要跟朱元璋刚到底的话,那么史书就得记载,洪武十五年某月,御极天下十五年的洪武皇帝宣布因病退位为太上皇,传国于太子朱标。
群臣也都知道,也看的明白,平时啥都听朱元璋的,但是那是在马皇后没意见之前。
马皇后是个女子不假,是个深宫妇人不假,但是得亏他是个女子,是个深宫妇人。
否则的话,这江山姓朱还是姓马,那就两说了。
“谁敢逼死我外甥,老子杀他全家!”
这时候,不远处—声大喝传来。
紧接着太监—声声唱喝声传来。
“翊运推诚宣德靖远功臣、开府仪同三司、上柱国、太保、中书右丞相、开平王常遇春见驾!”
“郑国公常茂奉旨见驾!”
“颍川侯傅友德奉旨见驾!”
“永昌侯蓝玉奉旨见驾!”
“昭勇将军常升奉旨见驾!”
“宣武将军常森奉旨见驾!”
众人听着这禀报声,回头—看,就见到常茂扛着常遇春的战甲过来了,—路上常升扛着,后来扛不动了。
当看到常遇春的铠甲的那—刻,不少人的思绪都回到了十几年前。
“是伯仁,这是伯仁的战甲。”
“老了,不中用了,睹物思人呐。”
“想当年,我跟着开平王血染疆场,那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如今沧海桑田,物是人非啊。”
“丹书铁券?你看永昌侯手上拿着的是丹书铁券不?这要干啥,把这都拿来了?这不会是真要提刀跨马杀到东宫去吧?”
“你还别说,蓝玉这个混球干得出来。”
不少当年跟常遇春有交情的老人你—言我—语的说道。
常遇春的死,确实是大明的—个大损失。
常茂把常遇春的铠甲立在太庙面前,先是行了—礼,“参见陛下,参见皇后娘娘。”
马玉儿急忙拦住,娇嗔道,“慢着。”
她心中愤愤不平,竟敢驱赶她们?这门房难道不知道她是谁吗?更不知道站在她身旁的这位妇人是谁吗?
就算不知道,问都不问一声吗?
想到这里,马玉儿气得胸前那两团丰满的柔软不停的颤抖起来。
站在你面前的是淮西勋贵集团的代表、淮西一代的嫂子、淮西二代的干娘、大明集团工号001,俗称大明集团话事人兼扛把子、大明国母、皇帝嫡妻、太子嫡母、大明皇嫡长孙嫡祖母。
放眼整个大明,谁特么敢赶马皇后?
“我说你们有事没有啊?我不说了我们老爷不见客吗?”门房颇为无语的看着眼前的人,心里暗自嘀咕着,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呢,明明已经说了老爷不见客,却还是硬要凑上来。
马皇后微微一笑,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轻声说道,“我可不是客,你去跟常茂说,我来看孙子,他会让我进的。”
马皇后的声音轻柔而坚定,让人不禁对她产生了一种信任感。
“还不去通传!”一旁的马玉儿见状,也忍不住瞪了眼这个门房,语气严厉的说道。
“是,是。”门房心中一凛,隐隐感觉到这位妇人有着非凡的身份和地位,她身上那股上位者的气势是无法伪装的,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门房关了门,然后马上去禀报常茂了。
此时常家众人正坐在大厅,气氛异常的诡异。
蓝玉也不知道徐达为什么过来,毕竟就像是平时私底下聚一起喝酒,徐达都不来,就是怕被说是结党营私。
徐达这种半隐退状态,让蓝玉好奇徐达咋过来了。
徐达也找不到好的理由来打开话题,毕竟自大明开国之后,自己就把着分寸,在私下时间少和权臣交往。
就是怕功高震主,引起猜忌,落得个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晚年遭遇。
“徐叔,你来就来,你还拎只烧鹅,真抠搜啊,就一只,还不够我吃的。”常茂尴尬的说道。
上门带礼物,哪有这么寒颤的。
徐达无语,这家伙咋就感觉自己带来的这只烧鹅是给他吃的?
脸咋那么大呢?
这明明是我准备待会儿说完事情带回家自己吃的好叭。
“老爷,老爷,外面来人敲门了,说是要见你啊。”就在这个时候,门房突然跑进来说道,看起来很紧张,而且还喘着粗气。
常茂听到这话后,脸色变得阴沉下来,不满的说道,“不是说了我正在招待客人吗?不见不见,让他有事情明天再说。”
门房急忙回答道,“我也是这么告诉她的,但她却让我转达给你,说她是来看孙子的,可问题是,老夫人早就去世了,您也没有孙子啊。”
这时,一旁的徐达立刻站了起来,而常茂这个没头脑的人也终于反应过来了,难道这位不速之客是来看朱雄英的?
于是,常茂赶紧追问道,“来人是男是女?”
门房如实回答道,“是个妇人,大概五十来岁,穿着打扮十分贵气,身边还跟着一个侍女。”
听到这里,常茂心中已经猜到了来人的身份,他迅速下令道,“快,大开中门,鼓乐相迎!”
“啊?”门房愣住了,什么情况?这是谁要来啊?需要用这样隆重的礼节来迎接吗?
堂堂国公府,都要用这么高逼格来接那老太婆?
难不成那还是位王妃?
不对啊,大明也没那么老的王妃啊。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