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去。
我慢慢蜷缩起手指,“傅铮,你走吧,我这两日会在医馆里住下。”
他沉默良久,“我陪你。”
“不必了。”我缓缓地闭上了眼,“我不想让他误会。”
我听到傅铮将钱袋重重砸到桌上,“好,如你所愿。”
9
两日后,我听闻萧策同庶妹从普济寺回府,便也沉默着回了府。
夜里,我还未曾给胳膊换好药,萧策便来了。
“你是不是让傅铮碰过了?他那两日带你去了何处?”
他死死地掐着我的脖子,“当真是人尽可夫,我干脆杀了你好了,杀了你,便没人再敢惹本王生气。”
“没有,咳咳,他把我送到了医馆,我在医馆之中住了两日,王爷,可,可去问医馆的大夫。”
煜王脸色好看了些许,眸光晦暗。
“说,你是本王一个人的。”
“我,我是王爷你一个人的。”
“唤我夫君。”
“夫君……”我眼角噙着泪,仿佛是承受不住风雨的娇花,随手便能折断。
我的目光此时此刻越过他,落到了门缝处的那一双金丝绣鞋上。
没多久,那双绣鞋消失。
难堪过后,我将那日从他书房之中拿走的皇宫布防图交给他,“这是我从傅铮那里偷来的,我不知傅铮要做什么。”
他错愕,“你跟着傅铮离开,是为了偷回这个?”
我低头沉默,便是默认。
他突然抬手,抚上我通红的眼尾,“为何方才不说?”
“王爷并没有给我说的机会。”
他柔情似水地将我揉入怀中,“都是本王的错,方才,弄疼了你是不是?”
听到他声音罕见愧疚。
我躲在他怀里摇了摇头,“只要是你,不论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生气的。”
这张沾满糖的网,请君入瓮。
萧策搂着我,“三日后随我入宫吧,母妃想你了,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