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烛女抖音热门》,由网络作家“竹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村只点蜡烛,不用电灯。而我爸是村里唯一会做蜡烛的人。他做出来的蜡烛奇香无比,还有培养状元的奇效。外面的人听说后,不惜跋山涉水来到这里,只为千金求得一根蜡烛。可没过多久,我发现自己身上也散发出了异香!1我爸在房间里做蜡烛。我颤着手端起一大木盆站在他身后,迟迟不敢上前。见我没反应,他一脚踹在我身上:愣着干什么?快过来接着啊!你个赔钱货,知不知道这蜡烛油有多珍贵?背后疼得冒出一身冷汗。我望向房内,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躺在床上,四肢被牢牢拴上铁链。屋内光线十分昏暗,可我仍能看清他抄起一把尖刀,往那女人胸前划去,眼里闪着诡异的精光。屋内瞬间充斥着她痛苦的喊叫声。快接住!回过神来,我赶紧走上前,看着血一滴滴落在盆里。没过多久,盆底便附上了一层...
《结局+番外烛女抖音热门》精彩片段
我们村只点蜡烛,不用电灯。
而我爸是村里唯一会做蜡烛的人。
他做出来的蜡烛奇香无比,还有培养状元的奇效。
外面的人听说后,不惜跋山涉水来到这里,只为千金求得一根蜡烛。
可没过多久,我发现自己身上也散发出了异香!
1我爸在房间里做蜡烛。
我颤着手端起一大木盆站在他身后,迟迟不敢上前。
见我没反应,他一脚踹在我身上:愣着干什么?快过来接着啊!
你个赔钱货,知不知道这蜡烛油有多珍贵?
背后疼得冒出一身冷汗。
我望向房内,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躺在床上,四肢被牢牢拴上铁链。
屋内光线十分昏暗,可我仍能看清他抄起一把尖刀,往那女人胸前划去,眼里闪着诡异的精光。
屋内瞬间充斥着她痛苦的喊叫声。
快接住!
回过神来,我赶紧走上前,看着血一滴滴落在盆里。
没过多久,盆底便附上了一层鲜血,慢慢地凝成固态。
如果冻般软弹,透明。
似乎还飘散出一丝奇特的香味,极具莫名的蛊惑力。
难道这就是蜡烛油?
我吓得身子一软,手劲一松,盆也哐当落了地。
一个偌大的巴掌落在我的脸上:你个贱蹄子!
发什么呆?
还不快与我一起去状元班?
疼,火辣辣的疼。
我赶忙扶起盆,端着它跟上我爸的脚步。
走出门前,回头望了那女人一眼。
她奄奄一息,可看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晦涩。
2天色暗沉,乌云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我跟着我爸很快到了状元班。
在我们村,这状元班既是圣地也是禁地。
没有我爸的允许,任何人不得随意靠近。
若是谁无意打搅到状元学习,便会被钉在村口的耻辱柱上,直至血液流干。
拧开教室的门把手,漆黑不见五指。
我内心不禁有点害怕,脚步顿了顿。
我爸小心翼翼地点燃蜡烛,拿手护着些焰苗,生怕窗外的风将它吹灭。
不一会儿,教室里充斥着诡异的香味,令我一时有点混乱。
可微弱的光发散开来时,我却不由得惊掉了下巴。
教室里全是男孩。
他们的头全都以一种非人的角度歪在一边,口水满出了嘴角。
双眼空洞深凹,脸上甚至还挂有血迹!
我爸猛踹了我一脚,让我给每一桌都点上一根蜡烛,转身出去点了根烟。
此时此刻,偌大的教室只剩我一人。
我疼得弓不起身,咬着牙走到一桌面前,抖着手点上一根蜡烛。
手还未放下,那男孩便猛地站起,整张脸几乎快要挨到焰苗:香……香!
他如牛犊般舔舐着焰苗,丝毫不觉得烫。
一边呓语,眼角还缓缓流出血泪。
我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可还是继续往前走着。
直到我走到最后一桌,正准备点蜡烛时,余光竟瞥见他的眼球,悄然转了转!
背后瞬间冷汗涔涔,本能促使我往外跑,可我被他紧紧捂住了嘴,似乎有什么东西也滑到我的口腔。
鬼使神差之下,我竟生生咽了下去。
月光映照下,他的脸惨白无比,看起来没有丝毫血色。
可我猛然觉得,这张脸我好像在哪见过。
脑海里的记忆走马灯般在我的眼前闪现,他的脸也逐渐与我弟弟的脸逐渐重合起来。
我弟是最早被我爸送进状元班的,我曾经也十分羡慕他能够学知识,甚至幻想着他放学回来能教上我几句。
可那天之后,我便再也没有见过我弟。
我心里有许多话想要问他,颤颤巍巍地握住他的手。
上面赫然刻着清醒二字。
我被他一把推到地上,喘着粗气,咳嗽个不停。
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进来。
我爸来了!
见我坐在地上,手里的蜡烛也散了一地,他提起我的头往墙上撞:你个赔钱货!
一根烟的功夫了!
乌龟都比你快!
耽误状元学习你陪得起吗你?
头上传来的痛感使我几乎要晕厥过去。
被拖出教室时,我弟如其他人一样,从外观上看毫无差异。
像是一个完美的隐藏者,融进这无边的黑夜里。
他对着蜡烛一阵猛吸,鼻腔里瞬间流了血。
可眼神中却无半点贪婪之意,还似有似无地朝我抛来眼神。
我只感觉头无比沉重,视线也归于一片模糊。
3再睁眼,我已躺在了床上。
挣扎起身,发现屋内空荡荡的。
赤着脚翻身下床,却发觉脚底有一种黏黏的触感。
低头一看,竟然是一摊血迹!
而血的源头来自我爸的房间,想必是那女人。
我发了疯似的跑出家门,刚想大喊:来人啊,死人……可话未落音,便看见我爸在与村里的王婆子密谋。
鬼使神差,好奇心竟一时压过了恐惧。
我躲了起来。
你那烛油还够用吗?
村里又多了十个男娃,大家伙可真够行的!
听到王婆子的话,我爸皱起了眉:估计也撑不了多久了!
要不是钱给的多,我真想全给我儿子用!
说完,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贴近王婆子的耳朵讲了几句。
她听完,笑着拍了拍我爸的背,转身从屋子里提出来几只活乌鸡,往他兜里抓了一把红枣和枸杞。
好好养着,别干砸了。
月色中,我爸一边灌着酒,左摇右晃地朝我这个方向走来。
我赶紧往屋里回,一溜烟钻进被子,微眯着眼。
我知道,这一定是村子里的秘密。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我侧着身子,偷偷看着墙上被拉的长长的影子。
他在料理着乌鸡。
刀影上下起伏着,我看见那晃动的鸡脑袋顿时飞了出去。
于是,他剖开了皮,取出了内脏形状的黑影。
随即是哗啦啦的水声。
我再也忍不住呕意,动了一下身子。
可他剁肉的声音突然停止,房里静谧如死水。
只是一瞬间,我的后背就窜出一身冷汗。
忽然,一双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暗劲使我有些发疼。
刚想假装睁开眼,装出刚睡醒的样子时,一张扭曲的脸却突然凑了过来,龅牙上的鲜血滴答滴答:小云,起来喝汤了!
这可是爸爸亲手为你熬的!
4你个贱蹄子!
给老子滚过来!
想被我扔河里吗?
我爸揪起我的头发,拽得我头皮生疼。
被他一脚踹中下腹后,我捂着肚子再也起不了身。
这得损失多少烛油啊!
我好心培养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急得声线都颤抖起来,手忙脚乱地拆开包扎。
村里的状元班还等着呢!
等着呢!
利刀一下一下,旧痂未落,新伤又添。
血溅到我的脸上,也像是刀子插入我的心脏。
那女人生生地被疼醒,痛苦挣扎声传遍了整个屋子。
我哭着央求道:爸,你住手!
她会死的!
我用尽全身力气扑向他,把花瓶朝他身上砸去?
可我一个小女孩的力气,又怎么比得过成年人?
我被他一掌打晕,身体烂泥似的倒下,视线归于模糊。
似乎耳边还回荡着他的淫笑声。
5再睁眼,身边是我爸的呼噜声。
头痛欲裂,浑身无力。
我艰难地起身,再三确认我爸睡着后,我本想趁其不备溜出去,可转念一想,屋内还有一个上锁的抽屉。
我爸每天都会背着我打开它,像是在翻阅着什么东西。
我屏住了呼吸,蹑手蹑脚地将手神像他腰间挂的钥匙。
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他突然翻了个身,嘴上迷迷糊糊地嘟囔着些什么:月儿……香……烛女。
浑身汗毛直立,我心惊胆颤地取下钥匙,打开了抽屉。
里面是一个笔记本,上面有一行歪歪扭扭的字迹:谨以此法炼成烛女,所炼化之烛油奇香无比,一经点燃便会生有奇效。
若是长时间吸入……后面的一截不知被谁裁了去。
合上笔记本,我久久不能从中抽离出思绪。
自从那天,我爸喂了我一碗奇异的汤后,我的身上竟然也散发出了跟蜡烛油一样的香味!
无论我拿肥皂洗,还是在猪圈里滚上一圈,香味迟迟不能散去。
我想,过不了多久,我便会变得与那房间里的神秘女人一样,活生生成了炼蜡烛油的容器!
我爸是在拿人的生命在做烛油!
凡是家中有男娃被送进状元班的,几乎都掏空了家底,钱财也都落到了我爸手里。
他们不知,这状元是用人血养的。
我不禁抬起了手臂,闻了闻衣袖。
可我猛然觉得,这香味似乎变得淡了一些。
再仔细闻闻,香味中竟然夹杂着一丝尸臭味!
我吓得差点叫出声来,生生抑制住狂跳的心脏。
既然我是烛女的备选人,我的身上应该散发出香味才对。
可这浅浅的尸臭味是哪儿来的?
我顿时被吓得弹起,鼻腔里充斥着血腥味。
爸,我不喝,我不喝……我边说边往墙角缩,可他又不会放过我的。
自打我出生起,我便生活在他的阴影之下。
我打工务农,弟弟只顾学习读书。
就算我是他的亲生女儿,可我却从来没有感受到他的父爱。
一只有力的大手钳住了我的双腿,将我拉近。
不要,不要!
我只感觉到我的喉咙涩的难受,鼻腔里也充满着异物感。
盛鸡汤的碗哐当落地,上面还零星飘着血沫和烂枣。
我蹲在地上,喘着粗气,猛地咳嗽一阵,呕了出来。
他低下身子,凑近些看我,似乎很是满意。
于是,他又盛了一碗,端向房间。
我死死盯着他,眼里藏不住的恨意。
仿佛察觉到我的视线,他的脚步忽然顿住,转过头对我说:月儿,想不想学习怎么做蜡烛?
我的手上也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刀。
3屋里还是一如既往的黑。
静得只听得见我一个人的脚步声。
我依稀能看见那女人长发垂下,脑袋无力地耷拉着。
身下放着一个小盆,血滴在里面,不一会儿便凝固起来。
她似乎抬了抬眼皮,看见是我,竟然挤出一丝苦笑。
不管她是谁,救命要紧。
这是我闪过的唯一念头。
我从小就没少被我爸毒打,即使有弟弟护着我,可身上的伤一处也不少。
弟弟心疼,攒了几个月的钱去镇上为我买来小医药箱,锁在他的房间里。
可天太黑了,我趴下四处摸索,终于在床底找到了一只掉落的蜡烛。
正准备点燃时,身后传来嘶哑声:别……别点!
不知怎的,一股异香钻进我的鼻腔。
我猛地回头,看见她的双眼红着血丝,血手最大限度地朝我伸来,似乎想抢过我手里的蜡烛。
我吓得瘫痪在地,手上一滑,蜡烛也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
你……你说什么?
我惊恐地看着她,可她说完又没了动作。
血因为伤口撕裂流的更多了。
来不及想那么多,我跌跌撞撞地进到弟弟的房间,摸到了医药箱。
经过一番折腾,她的身体缠满了绷带。
香味和消毒水的气味混在一起,让我有点头昏。
她艰难地抬起手摸我的脸,让我触电似的一惊。
月儿……谢谢你……她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其实我也未见过那女人几面,她被我爸从后山带回来时,全脸溃烂无比,整天被锁在房间内。
我来不及多想,房门外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