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景逸的女频言情小说《白月光景逸结局免费阅读妈妈死后,爸爸抱着骨灰盒疯了番外》,由网络作家“雀蓝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醒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见妈妈。她嘴唇乌紫,面色苍白,她看着更像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的人。她看到我醒,血丝包裹着的眼球才出现了点神采。血红的眼眶已经哭不出来了,妈妈看着我有些发愣。“傻孩子,怎么那么傻?妈没了你还活个什么?”她喃喃着,笑得比哭还难看。我想说话,却张不开嘴,喉咙像是堵了一斤棉花。妈妈摸摸我的脸,“别怕,妈妈在呢。”我的自杀毫无疑问加重了妈妈的经济负担,我突然有些怨恨自己没有死得干净。妈妈因为我更累了,她回到家里甚至失去了说话的力气,通常衣服不脱就窝在床上睡着了。她的脸色越来越差,粉底都盖不住的病态苍白,抹上口红,甚至有些可怖。妈妈仿佛被吸了精气一般,静坐在那里,我竟感觉不到妈妈的气息。我知道妈妈原来是很好看的,她是演员...
《白月光景逸结局免费阅读妈妈死后,爸爸抱着骨灰盒疯了番外》精彩片段
我醒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见妈妈。
她嘴唇乌紫,面色苍白,她看着更像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的人。
她看到我醒,血丝包裹着的眼球才出现了点神采。
血红的眼眶已经哭不出来了,妈妈看着我有些发愣。
“傻孩子,怎么那么傻?
妈没了你还活个什么?”
她喃喃着,笑得比哭还难看。
我想说话,却张不开嘴,喉咙像是堵了一斤棉花。
妈妈摸摸我的脸,“别怕,妈妈在呢。”
我的自杀毫无疑问加重了妈妈的经济负担,我突然有些怨恨自己没有死得干净。
妈妈因为我更累了,她回到家里甚至失去了说话的力气,通常衣服不脱就窝在床上睡着了。
她的脸色越来越差,粉底都盖不住的病态苍白,抹上口红,甚至有些可怖。
妈妈仿佛被吸了精气一般,静坐在那里,我竟感觉不到妈妈的气息。
我知道妈妈原来是很好看的,她是演员,演过青春肆意的少女,也演过风华绝代的美人。
但这些年好像一把刀,在妈妈身上留下了无数的伤,割在了她的心上,也割在了她的脸上。
我每日担惊受怕着,我怕比我先撑不住的是妈妈。
我看着妈妈仍旧早出晚归,直到有一天,她没再回来。
我再见到妈妈的时候,一起来的还有爸爸。
他高昂着头,看不上屋子里的一切陈设,同样看不起我和妈妈,“想要钱给这小贱货治病,好啊。
以后你就来给我和璐璐当保姆。”
爸爸面色阴沉,带着压迫感,靠近妈妈的时候,我看到妈妈的身体在发抖。
目光移到我身上,冷笑一声,“让她也看看,她妈是个什么货色。”
说罢他粗鲁地甩手关上门出去。
我泪眼婆娑地拉住妈妈收拾东西的手。
“妈妈,我害怕,妈……”我真的好害怕,我本来都是要死的人,为什么妈妈非要为了我搭上自己。
我真的不想治了,妈妈。
但看着妈妈的脸色,我真的不忍心告诉她,她仿佛飘飘欲坠的,悬崖边的麻雀。
我生怕再有一点风吹草动,会惊扰她坠落万丈深渊。
我和妈妈搬到了爸爸的家,华丽的装修和精致的家具让我手足无措。
妈妈和我如同不和谐的因素,像不小心溅到画卷上的泥点。
爸爸领着我们到一个狭小逼仄的房间,“你以后住在这里,不过你这种人住这个都算高攀了。”
妈妈低着头不吭声,慢慢的收拾行李,没装几件衣服的编织袋在拿空后也被妈妈仔细叠好放起来。
“行了,别装模作样了,赶紧来干活,别想在这里吃白饭!”
妈妈干活的时候我也会帮着干,但我的病越来越厉害。
我时常心慌气短,有一次被秦璐撞见我呕血,她嫌弃地看着我,“真是个赔钱货,得个病还这么晦气。”
我无力地擦干净不小心滴落在地板上的血,妈妈听见动静着急跑过来,她抱着我浑身发抖,我知道她是在害怕。
她怕赚钱的速度赶不上我病情恶化的速度。
秦璐看着我和妈妈在地上抱成一团她,鄙夷的神色如果能具象化,恐怕会把我和妈妈直接拉上处刑台。
“一大一小看着都恶心,也不知道景逸哥哥怎么想的,把你们留在家里。”
秦璐是真的讨厌妈妈,她会故意把盘子都砸碎,然后让妈妈用手去把碎片捡起来。
直到捡得鲜血淋漓她才满意。
也会不好意思手滑把水泼在妈妈身上,让妈妈穿着湿衣服度过一整天。
有时候也会在床上泼水,妈妈只好抱着我,把衣服铺在地上,跟我一起蜷缩在不到两平米的空间里。
我没见妈妈因为这些露出一点为难的神色,她身形越发单薄,眼里的光反倒一日胜过一日。
我起初不懂这是为什么,后来妈妈有一天晚上闪着泪光,欣喜地告诉我。
“乖宝,妈妈马上就要凑够钱了,你的病马上就能好了。
以后你就可以去学校跟小朋友一起玩了。”
她问我高兴么。
我把头埋在妈妈怀里,“高兴,妈妈,我们以后离开这里吧,我不想再看见爸爸了。”
听到爸爸,妈妈孱弱的身体有些轻颤,“好,我们走的远远的,再也不见他。”
妈妈被爸爸赶出家门的第一年,我患白血病了。
为了我的救命钱,妈妈摇尾乞怜放弃尊严,任由爸爸和他的白月光羞辱。
爸爸厌弃看着跪在地上的妈妈,神色满是鄙夷。
他说:“你去死,这十万块我就给你。”
可当他真的看到妈妈的骨灰盒时,他却疯了。
......妈妈联系了爸爸半个月,始终得不到回应。
终于在拿到爸爸的住址后,我们才在小区门口堵住了爸爸。
妈妈一开口眼眶便已经红了,“景逸,你救救礼晴吧,她得了白血病,还差十万块钱的手术费。”
爸爸一脸鄙夷看着我们二人,早春还有些凉的风刮过我破了洞的衣角。
“苗银柳,你闹够没有?
演戏还不够你演的,演到我脸上了?”
我不忍心妈妈被骂,有些生气,扯着妈妈的衣角想回家。
可妈妈这次没有理会我,她仍看着爸爸,带着痛苦不堪的绝望,“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景逸,你之前答应我的,我去陪完王总你就把十万块钱给我!”
说完,妈妈一声不响地跪倒在爸爸面前,任由我怎么拽都拽不动她。
我想告诉妈妈,我宁可不治了,也不想妈妈被这样对待。
然而爸爸只冷眼旁观,带着戏谑打开手机,播放了一个视频,“看看你自己的样子,苗银柳,真下贱!”
我清楚地看到视频里一个男人对着妈妈上下其手,而妈妈极力忍耐却并不反抗的表情。
“这贱种是死是活关我什么事?!
钱我一分都不会给你!”
妈妈满脸不可置信,惊慌无措地去拉扯爸爸的衣角,却被他毫不留情地反手扇了一巴掌,“给脸不要脸!”
妈妈被打得歪倒在地,我清楚地听到脖子发出的脆响。
我疯了似的扑上去,撕扯他的裤腿,死命在他身上啃咬。
像被流浪狗咬到的爸爸,发狠把我甩在地上,朝我的肚子踢了一脚。
“滚远点,贱种!”
我的身上被重锤砸过般,五脏六腑移位,翻江倒海地疼。
口腔里的腥甜呛住我的口鼻,仿佛重铅压在我的胸口。
爸爸妈妈是大学的时候认识的,那时候爸爸是系草,而妈妈是系花。
两个人理所当然要在一起,更何况妈妈对爸爸展开了狂烈的追求。
那时的妈妈,自信,张扬,是耀眼骄傲的红玫瑰。
爸爸不可自制地被妈妈打动了。
直到后来二人一起进入演艺圈,都一直彼此倾心。
二人事业蒸蒸日上的同时,爸爸却从来没有向妈妈提过结婚的想法。
也是那时,妈妈才知道爸爸一直有个白月光,秦璐。
秦璐在爸爸上大学之前出国了,爸爸一直恋慕她,甚至于后来面对妈妈的追求,也只是因为妈妈长得像她才同意的。
后来秦璐回国了。
爸爸虽心怀不满,但还是迫于互联网的舆论压力和妈妈结婚了。
但结婚之后,他对妈妈小则辱骂冷暴力,大则动手打人。
妈妈浑身颤抖,抱着我眼泪止不住地流,她说为了我才不和爸爸离婚。
可那时的我分明从她眼中同时看到了痛苦和留恋。
我想妈妈还是爱着爸爸的,可爸爸不爱妈妈。
我第一次见到秦璐是在我和妈妈的家里。
爸爸恨妈妈不肯和他离婚,靠着自己在圈子里的话语权,放出话,谁敢帮苗银柳就是跟他顾景逸对着干。
所以爸爸把我们赶出来的时候,妈妈几乎把自己以前所有的衣服,首饰都变卖了。
只换得一个狭小,简陋的安身之所。
秦璐第一次踏进我们的房子时就捂着口鼻,一脸嫌弃。
娇生惯养的她,没见过这么破旧的环境,踩在地上的高跟鞋都在抗议。
她看见我时,伸出做了美甲的尖细的手,掐住我的脸,冷哼道:“随你妈,一脸狐媚子样。”
“你妈趁我出国的时候勾引景逸哥哥,有今天这个后果都是她活该。”
妈妈刚端出饭菜便见到秦璐在欺负我,她慌忙把我护到身后,“秦璐,你来这里干什么?
你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
“呦,还挺护崽子,可是你护得住吗?
我可听说景逸哥哥放话了,现在整个圈子谁还敢找你演戏?
你不如早点听话,离开这里,别再打扰我和景逸哥哥了。”
秦璐打开手机,给妈妈翻看她和爸爸的聊天记录以及转账记录。
她又拿出一张黑卡,得意洋洋道:“这可都是景逸哥哥给我赚的钱。
你知道这张黑卡里有多少钱吗?”
妈妈咬着牙不吭声,我看到她浑身颤抖。
我知道妈妈在难过什么,黑卡的额度有一千万,但我的病只差十万。
爸爸情愿给他的白月光买包,也不愿意给他的亲生女儿买条命。
秦璐时常来到家里挑衅妈妈,起初妈妈也会很痛苦和愤怒,但后来我看到她眼里的光渐渐干枯了。
那是被折磨得麻木了,我的病一天比一天重,时常乏力,体温几乎没降下来过。
手术迫在眉睫,但手术费还没凑够,主治医生几次联系妈妈,医院里有了匹配我的骨髓。
妈妈急得头发白了一圈,直到有一天,妈妈突然问我。
“礼晴想不想去上学?”
因为生病,我从小学开始就没在学校了。
我一直很期待能重新回到学校,于是我眼睛发亮地点点头。
妈妈摸着我的头笑了笑,笑里带着几分酸楚。
妈妈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每次回来都非常的疲惫,她开始给我带一些以前从未吃过的东西。
有时是巧克力,有时是酸奶。
我很喜欢那些酸酸甜甜的东西,可是我又觉得妈妈是因为这些东西才这么累的。
我推开零食,“妈妈,我不吃这些了,你以后不要那么晚回来了。”
妈妈只是笑笑,劝我早点睡觉。
后来我在回家路上听到邻居对妈妈的议论,我才知道妈妈在外面做陪酒女。
我不知道陪酒女是干什么的,但是总感觉他们在说妈妈坏话。
我把门关得砰砰响。
我哭着对回家的妈妈说:“妈,我不治了,你别救我了,我不想你在外面被别人欺负。”
妈妈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蹲下抱住我,安抚着我说:“乖宝,不哭,没有人欺负妈妈,妈妈在外面赚钱呢。”
“有了钱,你的病就好了,病好了,乖宝就可以去上学了。”
上学可好了,有新书包,新书本,文具盒。
我当然知道。
可是我更想你在我身边,妈妈。
我把头埋在妈妈怀里,眼泪浸湿了妈妈的领口。
我偷偷翻过妈妈的手机,里面断断续续有一些记账。
直到有天我看到了一个视频,是爸爸发给妈妈的。
爸爸:说你贱还真是没说错,苗银柳。
下面是一个视频,封面是妈妈穿着服务生的衣服。
我咬着牙点开。
妈妈端着一盘酒放到一个中年秃头胖男人面前,但那个男人一直猥琐地盯着妈妈,笑眯眯的眼睛让人很不舒服。
我看到他那只肥腻的手摸上了妈妈的腰,而妈妈抖了一下立马推开了。
然后那个男人肥脸笑了一下,堆起的褶子十分恶心。
他摸出一沓钞票摔在桌子上,我看到妈妈的身体僵直了。
鲜红的钞票不断在桌子上散开,我看到妈妈跪了下来,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我捂着嘴,把呜咽的声音锁在喉咙口。
眼泪一滴一滴地打在屏幕上。
我擦着屏幕,却越擦越湿。
都怪我,为什么偏偏是我?
如果不是我,妈妈就不用……我头脑发昏,身上的每处关节都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我要是死了,妈妈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想到这里,我走到了厨房,妈妈在卫生间里洗澡。
我不想让她听到,我悄悄地拿起水果刀,在腕子上划了一道口子。
鲜红的血液瞬间沿着细线的脉络蜿蜒而出,汇聚成滴,“啪嗒,啪嗒”。
我应该很疼,可我什么也感觉不到。
我只怕妈妈看到我的尸体会伤心。
那天秦璐非说她的耳坠找不到了。
要妈妈给她找出来,找不出来钱就别想要。
妈妈找遍家里的每个地方。
每一块地毯,每一片床底都翻过了,都没有秦璐说的耳坠。
秦璐看着忙了一天,筋疲力尽的妈妈,突然笑了。
“哎哟,你瞧我这记性,我和景逸哥哥在泳池里做的时候好像把它扔到里面了。”
“那只能麻烦你去泳池里把它捞上来了。”
妈妈不会游泳,爸爸以前因为这件事嫌弃过她。
但妈妈告诉过我,她小时候被重男轻女的奶奶摁在水盆里想要把她淹死。
从那之后一直害怕水,甚至严重到有些晕水。
“听见话没,赶紧下去!
你钱还想不想要了。”
秦璐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催妈妈下去。
我快急哭了,我想带着妈妈离开这里,这个女人她会害死妈妈的。
但妈妈推开我,开始脱身上的衣服和鞋。
妈妈比起之前更瘦了,脊骨突出地有些刺眼,细瘦的肢体显露出病态的苍白。
寒冬摇曳的蝴蝶,即将去奔赴一场大雪。
却是因为我。
然而我什么都做不了,我看着妈妈跳下,挣扎翻腾,就这样她摇摇晃晃在里面摸索了一个多小时。
那枚耳坠还是没找到。
妈妈被拖上来,晕厥的前一刻,秦璐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哎呀!
你瞧我这记性,原来放在身上了,这耳坠可是景逸哥哥送我的情人节礼物,三百多万呢。”
她靠近双眼翻白的妈妈耳边,轻声道:够你女儿几十次手术了吧?
爸爸对妈妈的态度并不比秦璐好多少,在妈妈被救回来之后,他第一句话是。
“祸害遗千年说的真没错啊,你怎么跟蟑螂一样?”
面上全是嘲讽与调侃,妈妈扭过头去不理他。
他见状竟然恼了,用力钳着妈妈的下巴扭过来面朝他。
“你到底在装什么?
你现在就是个为了钱不择手段的贱货。
你知道吗?
我最烦你这副清高的样子!”
妈妈以前是骄傲的,明媚的,但可能是这些光芒刺激到了爸爸可怜脆弱的神经。
他觉得妈妈是清高的,装腔作势,装模作样。
“你不会说话是吧?”
我看他扬起手,青筋暴起,身上生出奇力,冲到妈妈身边替她挡下了一巴掌。
耳鸣瞬间炸锅,喉口的腥甜开闸的洪水般涌出。
黏稠的血液也喷到了爸爸身上,他立马脱下了被血染脏的衣服。
“妈的,医生呢?
快死人了怎么还不来!
操,真晦气!”
医生赶到的时候,我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我想:“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吗,真好,妈妈以后可以拿着钱去过她的生活了。”
再见,妈妈,我爱你。
睁开眼的时候,我没有一点庆幸。
这意味着妈妈的苦难还没结束,意味着她要继续拖着我去承受更多苦难。
我几乎自暴自弃了,这副身体怎么能违背我的意志活得这么坚韧呢?
我听见医生跟妈妈说:“不能再拖了,她的病情已经到晚期了,必须准备移植骨髓了。”
妈妈有些焦急,“我的钱已经够了!
什么时候能开始做手术,医生?”
医生面露难色,“之前适配的骨髓被一个病人用了,现在库里还没有适配的骨髓。”
妈妈瞬间僵住了,她扑通跪在地上,猛朝着医生磕头,“医生,我求求你!
你救救我的孩子吧!
她才那么小……”医生见状急忙把崩溃的妈妈拉起来,“患者家属,我们可以理解您的心情,您先别激动。
我们也在尽力地争取……”妈妈在知道我的病需要移植骨髓的时候就去做了配型,但遗憾的是,并不适配,妈妈那时连着几个夜里没睡着觉。
直到接到医生电话说有了合适的骨髓之后,才在夜里合了眼。
可现在,妈妈突然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我的病要治不好了。
妈妈晕过去的时候,我还戴着氧气罩,我费力扭着脖子看向她。
也只看到蜂拥而上的医护人员把她抬上了病床。
活着好难啊妈妈,怎么咱们两个人都快活不下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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