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莞莞魏尘衡的其他类型小说《绑定生子系统,禁欲将军他多子多福宁莞莞魏尘衡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纯情小狗9527”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病娇发起疯来要人命。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小声的唤了一声:“裴庭澈?”少年一动不动,没有吱声。“不会死了吧?”她小声的嘀咕着,突然伸出手去戳了戳他的心口,发现心脏还在跳动着。“没死?”“别碰我!”少年倏地抬起头,目光森冷的注视着她。绮靡血色浸透了他的黑眸,湿漉漉的发梢黏着血迹散乱而下,俊脸上透着一种近乎苍白而病态的绮丽。宁莞莞眼底掀起骇然之色,吓得后退了一步。在摇晃的烛光下,他露出个邪气又惊悚的笑容,雪白利齿隐约可见,“怕了?”“本……本宫不怕。”话虽这样说,她还是有些怂?就他那吃人的模样,她真怕他把她给生腌活剥了。她捂住跳动的小心脏,鼓起勇气朝他迈进了一步。纤纤素手握住的钥匙微微发抖,好久才对准锁链的钥匙孔。还没转动,就听到嘶哑冰冷...
《绑定生子系统,禁欲将军他多子多福宁莞莞魏尘衡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病娇发起疯来要人命。
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小声的唤了一声:“裴庭澈?”
少年一动不动,没有吱声。
“不会死了吧?”她小声的嘀咕着,突然伸出手去戳了戳他的心口,发现心脏还在跳动着。
“没死?”
“别碰我!”
少年倏地抬起头,目光森冷的注视着她。
绮靡血色浸透了他的黑眸,湿漉漉的发梢黏着血迹散乱而下,俊脸上透着一种近乎苍白而病态的绮丽。
宁莞莞眼底掀起骇然之色,吓得后退了一步。
在摇晃的烛光下,他露出个邪气又惊悚的笑容,雪白利齿隐约可见,“怕了?”
“本……本宫不怕。”
话虽这样说,她还是有些怂?就他那吃人的模样,她真怕他把她给生腌活剥了。她捂住跳动的小心脏,鼓起勇气朝他迈进了一步。
纤纤素手握住的钥匙微微发抖,好久才对准锁链的钥匙孔。
还没转动,就听到嘶哑冰冷的声音传来。
“你若是开了这个锁,我就杀了你。”
她的动作顿了顿,他在威胁她?
可她能怎样啊?
按照剧情,她得放他出去啊!她还得冒着生命危险跟他啪啪啪啊,何必那么针锋相对呢,大家和平与爱不好吗!
“裴庭澈,从前是本宫年少无知,不知好歹,无理取闹。本宫不该把你关在这里。要不,咱们和好吧?”
她长睫微垂,掩盖住心中慌乱,可颤抖的小嗓音出卖了她的紧张。
少年没有吭声,一双幽黑至极的黑眸,流转着捉摸不透的寒光。
此时她已经把他脚下的两个锁链解开,只剩下绑住他双手的绳子了。
她取来一把长剑,仰起头看他,“你若不原谅我也行,我今日放了你,你也算是欠我一条命,他日相见,务必手下留情。”
裴庭澈讥笑:“你怕不是疯了吧?”
他才疯了!
这个小疯子想杀她,而她却只能赌一赌!
“裴庭澈,地牢外面的人本宫已经打点好了,你可以放心离开!今日就得离开皇城,走的越远越好!”
手起刀落,那麻绳在一瞬间断裂。
也就在绳子落地的一瞬间,疾风闪过。他伸出五指掐住少女修长纤细的脖颈,将她整个人往上提。
他垂着一双暗沉沉的黑眸,眼白被血红色全部占据,眼底泛起嗜血杀意。
“我说过,只要你敢开那个锁,我就敢杀了你。”
脚下一下子悬空,少女被他掐的呼吸困难,喘不上气,脸色发白。
“呜……”
她微微仰起的脸庞,毫无血色,长长的睫羽上挂着摇摇欲坠的几滴泪水,晃悠悠的跌落下来。
他眼神狠戾,杀意毕露,丝毫没有任何怜悯之心,收紧五指,掐的更加用力。
视线越来越模糊,只剩下少年狰狞而充满着恨意的脸在她脑海中盘旋。
宁莞莞濒临窒息,她这是要被嘎了吧?
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滴滴滴!恭喜宿主完成第一个世界,修为+1000年!
滴滴滴!恭喜宿主进入第二个世界!
听到系统的召唤,宁莞莞委屈巴巴。
上个世界的攻略对象可温柔了,怎么这个世界的攻略对象就变成个小疯子了。
开局就想掐死她。
宁莞莞:“统子,求你,给我换个世界吧。”
系统:“任务失败或者放弃,修为-5000哦。”
宁莞莞:“真是伸头做核酸啊!张嘴就来啊!我辛辛苦苦才加1000,你一下子就减5000?”
系统:“请宿主确认是否放弃任务?”
宁莞莞(没出息的):“否。”
成熟懂事的统子已经开始自动读取剧情:
也让军营里的将士们大开眼界,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冷面将军居然有这么柔情的一面,而且他把所有的柔情全部给了自己的夫人。
就连他的那小崽子,也没得到他一声好。
生孩子让他夫人受罪这事,魏尘衡打算等两小崽子大一点,再慢慢算这笔账。
好在小娃娃长得快,出生那边又黑又紫又丑的像猴子似的惹他嫌弃,一个月不到,孩子有点长开了,变得粉嫩粉嫩的。
魏尘衡看着这俩孩子,眉宇之间有点神似宁莞莞,这才硬生生的看顺眼了。
孩子名字方面,宁莞莞让魏尘衡去想,魏尘衡想都没想,便直接找她商量,美其名曰,孩子你也有一份,一起想。
后两夫妻决定了,哥哥叫魏鸿宁,弟弟叫魏书宁,取自爹娘的姓氏。
孩子六个月的时候,宁莞莞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元气丹,祛疤丹,水润丹,紧致丹,她直接生吞。
兔子的爱好自然是吃胡萝卜。
魏尘衡在她生完孩子以后,基本不敢碰她,谨遵郎中建议,等她身体恢复了健康才敢碰她。
只是她都恢复了许久,魏尘衡那呆子就是看不懂她的暗示。
听闻人间的夫妻在一起久了就容易变成兄弟。
难不成魏尘衡对她这副身体不感兴趣了?
不行,她得找个机会试试他。
这日上午,魏尘衡练武回来,浑身大汗,回到帐篷就见木盆里已备了热水,宁莞莞正一脸笑意的望着他。
他有些错愕,“莞莞这是?”
“我伺候夫君沐浴。”宁莞莞声音娇柔:“夫君平日里对我尽心尽力的照顾,莞莞也想回报夫君一二。”
魏尘衡闻言,眸光闪了闪,抿唇一笑,“好。”
他倒是想看看她是怎么伺候的。
宁莞莞有些紧张,距离上次两人坦诚相对已经快九个月了,她走过去,抬起纤纤素手,开始褪去他身上的衣裳。
男人很顺从。
她忍不住咽了口水。
好可口呀。
她那毫不掩饰的灼灼目光巡礼。
男人俊脸上禁欲的神情,显得风轻云淡。
“抱歉,生理反应。”
救命!
他每次顶着这张禁欲的脸说那些话的时候,总会惹得她心痒痒的。
“夫君。”她嗓音甜的像是微微颤抖。
木盆窄小,她身材娇小,不过只及到他的肩膀,听到他砰砰狂跳的心跳声。
“莞莞当真是想为我擦背?”
略微上挑的桃花眼,嘴角抿起一丝戏谑,像是看穿她的不轨心思一般,想戳破,又保留了一点她的颜面。
“夫君觉得莞莞伺候的不尽心吗?”
“不尽兴。”
她勾了勾红唇,“那夫君想怎么样?”
他低下头:“莞莞不是那块料,还是让我来伺候莞莞吧。”
她脸颊腾地一红:“夫君在想什么呢,莞莞真的只是想帮夫君擦擦背而已。”
“哦?”他眯了眯眼,勾起一丝笑,“那你的手在干嘛?”
被抓包的宁莞莞丝毫不慌乱,狡辩道:“不小心碰到的。”
吻得比平日里更加激烈。
“夫君---”
……
事后。
盆中的水渐渐冷却下来,魏尘衡怕她冷着,于是将她抱起来,擦净她身上的水珠,抱到软塌之上。
软塌的空间比木盆内更大。
宁莞莞勾住他的脖子,与他激吻。
“莞莞今天好主动,很特别。”
她脸颊又烫又红,晕着脸道:“夫君,你小声点,会被听到的。”
帐篷外面的脚步声响,意味着时不时有人在巡逻。
他轻笑,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沙哑的说道:“他们早就听见了,方才你叫的很大声。”
宁莞莞觉得眼下这剧情已经失去了控制,原本她占据了绝对的地位,可以去征服魏尘衡。
可现在的情况变成了,魏尘衡天天欺负她。
而且还是不分地点,不分场合的欺负她。
这真的是那个禁欲薄情的常胜将军吗?
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啊。
被魏尘衡这么一番折腾后,宁莞莞累的瘫在他怀里,现在别说跟阿生聊风土人情了,她连眼睛都不想抬。
她慵懒的在魏尘衡怀里装睡。
在脑海中已经把系统召唤出来了。
宁莞莞:统子!粗来!
系统:宿主,来啦!
宁莞莞:我吃了生子丹,再加上这几日,比较勤奋,这应该能怀上了吧?
系统:宿主,你们何止勤快啊!简直是过度!要克制啊,宿主!
宁莞莞脸一红,怒斥:是我想吗。你作为系统,管管魏尘衡啊,是他自己非上杆子!
系统:咳咳,年轻人嘛!
宁莞莞:算了,先谈正事。除了怀上子嗣,我们此行前往边疆,魏尘衡是不是会遭遇不测?
系统:是,小则伤筋动骨,大的命丧黄泉。
宁莞莞:那如果他死了,我岂不是任务失败。
系统:是。
宁莞莞有些为难,统子,你这给我下套子呢。不会是想让我代替他上战场吧。
系统:你可以阻止悲剧发生。反正,孩子不能没爹,你不能丢了性福,魏府不能少了魏公子,大晋不能少了魏将军。宿主,为了你的性福,加油啊!
宁莞莞:?????又要我生孩子,又要我干事业,当代女性也太忙了吧!
宁莞莞这边跟系统聊天聊着聊着又睡着了,等睡醒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众人找了个落脚点就着干粮吃着歇息。
吃过午饭,魏尘衡见宁莞莞精神抖擞的,吹了口哨招来一匹马,一把将她拉上马背,就往山林深处奔跑去。
马速飞快,宁莞莞吓得脸色都白了,紧紧抓住僵绳,生怕被它甩下来。
相比昨夜的马速,白天的马儿跑起来跟玩命似的。
她尖叫:“魏、尘、衡!”
魏尘衡眉毛挑了挑,这还是她第一次喊他的名字,听起来还挺有趣的。
“怕了吗?”
“呜呜!你想吓死我!快停下来,太快了!”
就这速度,他在战场上能更快!
可她一示弱,他就心软,最终还是放慢了马速,胯下的马儿从疾驰的速度更换成为慢跑。
她摁住狂跳的心脏,抹了抹眼角的泪,被这疯狂的速度给吓哭了。
“抱歉。”温润儒雅的声音传来。
事后诸葛亮。
她在心中骂了一句,可面上却坚强而温柔的说:“夫君,我不怕。”
他单手抓住僵绳,另外一只手伸出来将她圈在怀里,低下头,亲吻了一下她冰凉的侧脸,轻声道:“怕也没事,我会保护你的,不会让你有事。”
此时的她乖顺的窝在他怀中,长睫抖动,身子软弱无力。
“夫君,你要带我去哪里?”
“逛一逛。”
“早上才……才做过!你怎么又!”
“真的只逛一逛,什么都不做。”魏尘衡的声音依旧很平静。
如果不是两个人贴的很近,她真的要信了他的鬼话。
这男人真的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
“夫君,求求你了,放过我吧。”她可怜兮兮的求饶,再这么下去,她真的走路都走不动了。
她这么一求饶,魏尘衡很是受用,扬起眉,笑的肆意:“莞莞不喜欢吗?”
这是一道送命题。
“喜欢是喜欢……”她脸红红的,“过于频繁,对夫君来说身体不好。”
“不打紧。”他的眼眯起来,声音有些沙哑,“我喜欢跟莞莞做。”
他爱死了那种感觉。
行吧行吧!越是表面看着闷骚的男人,私底下真的是骚话连篇。
宁莞莞被他打败了,再说下去真的要儿童不宜了。
就在这时,魏尘衡突然勒住手中僵绳,马儿停了下来,他率先下了马,又伸出手抓住宁莞莞的手,她踩住脚蹬,从马鞍上跃下来,扑入魏尘衡的怀里。
魏尘衡轻而易举的抱住她的娇躯,轻轻的放了下来。
宁莞莞这才注意到面前有一小片野生桃树,而桃树上果实累累。
“野生蟠桃?”宁莞莞的眼睛都亮了起来了。
“嗯。”
他说话的语调不变,“我们摘一点回去。”
话才说完,宁莞莞已经飞快的跑到桃树下,踮起脚伸手摘桃了。何止一点,她甚至想把整片桃子都扒拉回去。
这些桃树有高有低,她抬手摘了一个离她最近的野生蟠桃,那蟠桃又大又圆,浑身黄橙橙的,她拨开外层的皮,色泽金黄,桃香馥郁。
惹得她迫不及待的大咬一口,桃肉软而多汁,像冰淇淋一样嫩滑。
“太好吃了吧!”她吃的差点泪流满面,穿越到这个世界里,最好吃的莫属于这个桃子了。
魏尘衡看着她笑。
少女的眼睛又亮又明,亮光深处仿佛有无数星星,在隐隐闪烁着。
一颗桃子能让她如此开心,让他突然觉得此行很正确。
她剥开了桃子皮,露出桃肉后,轻轻咬了一口,又小碎步的跑到他面前,娇声娇气的说:“第二口给夫君吃。”
魏尘衡眸色深敛,张口咬了一口。
汁水饱满,甘甜回味。
“甜吗?”
“嗯。”
“好吃吧!”
“嗯。”
她笑容满面,第三口咬了下去。
他哑着嗓音道:“我再尝一口。”
少女毫无防备的递过来桃子,却被他一把攥住胳膊往怀里带,一仰头,他吻上了她的唇。
午后的风吹过来有些热,她的唇被风吹的也温热柔软的。
明明答应了她,要放她休息的,可他确实控制不住自己,尽情的享受着她的甜美。
他低下头,松开了她的唇,沙哑的说:“是甜的。”
她的脸跟耳朵都红了。
从南方前往北方,这一路的行程中,宁莞莞没有舟车劳顿的疲惫,倒是有看到祖国大好河山的惊喜。
魏尘衡每到一座城,都会停下来,仔细的给她讲解风土人情,带她吃吃当地美食,恨不得把所有的美食都往她嘴里塞。
“北疆真的有那么苦吗?夫君是真怕我以后吃不到好东西了?”
魏尘衡点头,认真答道:“只有牛羊肉和干馍,像这种精致的糕点基本是吃不到了。”
宁莞莞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安慰道:“正好我喜欢吃肉。”
可刚说完这句话,她脸色骤变,感觉胃里翻江倒海,连忙往室外跑去,开始干呕起来。
魏尘衡连忙追跑出去,将吐得奄奄一息的她搀扶起来,“怎么了?”
她难受的快哭出来,抽噎着鼻子,“胃里不舒服,有点犯恶心。”
“是吃坏了东西?”他蹙了蹙眉,拿了杯清水给她漱口,又吩咐阿生唤来了郎中。
等郎中的时间里,魏尘衡将她搀扶到床榻边休息,她脸色有些惨白,看起来状况十分不好。
男人的大手紧紧的攥紧她的小手,语气有些着急,“胃里不舒服?想吐?还有其他症状吗?”
宁莞莞垂眸若有所思,上一秒提到牛羊肉她还兴高采烈,下一秒就觉得那牛羊肉十分恶心。
这……这是害喜吧?
她在心中掐算了一下时间,大抵是了。
见她的小心思全写在脸上,一会晴天一会乌云的,魏尘衡更加担心了,他低头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声音有些嘶哑,“莞莞,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不知何时起,他变得患得患失,生怕她出事。
她安抚道:“夫君。我没事。”
魏尘衡紧绷着俊脸没有说话,那表情严肃的就好像她得了绝症马上要死掉一般。
“我真的没事。”
“等郎中来看了再说。”
“夫君,我……我好像有喜了。”她脸泛起一丝浅浅的红晕,怯生生的开口道。
魏尘衡怔了一怔,目光里夹杂着茫然。
这……这是不高兴吗?
她也跟着茫然了。脑中顿时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他不喜欢孩子吗?不会是想让她打掉吧?那她任务怎么办?
想着想着,她开始凄楚的掉下来眼泪。
魏尘衡回过神来,见她掉泪,顿时手忙脚乱,连忙伸手揩去她眼角的泪水,“莞莞,你怎么哭了?”
她抽抽噎噎,哭的好不可怜,“夫君是不喜欢孩子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他手忙脚乱的抱住她,“我喜欢!莞莞跟我的孩子我都喜欢!我只是……没想到我要当爹了。”
喜当爹啊!
她的眼眶哭的红红的,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白兔,眼下的白嫩肌肤也被揉得微微泛红,更显得楚楚可怜。
“可你看起来不高兴。”
他深深的看着她,语气极温柔:“我自然是高兴的!可是我听闻怀孕的女子要受很多罪,我一想到莞莞为了生这个孩子,受罪,我就于心不忍。”
“这只是害喜,度过了就没事的。”
魏尘衡拉过她的手,贴到唇边落下一个浅浅的吻,“你平时磕着碰着我都心疼死了,若是因为怀孕,让你难受,我岂不是大罪人。”
她把头靠在魏尘衡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声,柔声道:“可我真的想替夫君生下这个孩子,是女儿也好,是儿子也好,那都是我跟夫君的亲生孩子。”
魏尘衡笑了笑,手指掠过她垂在鬓边的碎发,哑声道:“好,都依你。”
过了一会,阿生领着郎中进入了屋里,诊脉的结果是,真的怀上了。
阿生高兴的多打赏了些银两给郎中,郎中叮嘱了几句:“夫人脉象平稳,气血十足,是大喜。但是头三个月还是要小心谨慎为好,切记避免过度劳累和剧烈运动。还有……尽量避免同房。”
宁莞莞走了一下神,耳垂发烫泛红。
她是没问题。
主要还是魏尘衡,血气方刚的,他能受得住吗?
但是魏尘衡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反而肃着脸询问了一些注意事项,以及孕妇的吃食需要注意什么的,郎中一一讲解,魏尘衡听的很认真,像是全部记下了。
随后郎中开了安胎药,便离开了。
等郎中离去后,宁莞莞便察觉魏尘衡的脸色很不好。
“夫君,你怎么了?”
魏尘衡眸色沉沉,微不可闻的轻叹一声,放软了语气道:“莞莞现在的身子不宜赶路,我在想,要不就住在这小城里,先不去边疆了,你觉得如何?”
她抬眸,目光里透着些许迷茫,“那北疆的战事怎么办?”
他微愣,眼中闪过一丝犹豫,随后又凑近她了些,俯身拉过她的手贴在心口,目光柔情脉脉,“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安排。你这个时候更需要我。”
自古以来忠孝两难全的道理她是知道的,他虽然每日陪着她慢慢赶路,实际上心中仍然牵挂着前线与他出生入死的将士们。
魏尘衡不是那种贪图小情小爱的人,他悍勇无畏,谋略过人,誓死报国,忠于朝廷,爱护百姓。是个顶天立地,赤胆忠心的大将军。
如若将他困于这方寸之地,那她真的是罪该万死了。
“夫君,你听我说。”她微敛眉,正色道:“我感觉好多了,我们休息一天,明天就出发,行吗?”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坚决道:“不行!你现在的身子不宜赶路。”
“可我不想留在这里,我想去北疆。”她丧气的垂下手。
“不行。”他声线闷闷的,“莞莞,乖,听我的。”
她与他十指紧扣,温柔的说道:“你还记得我说的那个婚姻自由吗,其中还包括尊重,爱护对方。你对我,待我一片真心,我更不能拖累你。”
魏尘衡瞳色深如黑夜看着她。
宁莞莞缓了缓,又道:“我喜欢与你看沿途的风景,而我更想看到的是,那个你呆了将近十来年的北疆,那里是什么样子的?”
“魏尘衡,我不愿因为我的问题,而停下我们前行的脚步,你明白吗?”
有意思。
从一年前的地牢里见过一次后,他就觉得他这个眼前的少女特别有意思,似乎与小时候的记忆中的那种嚣张跋扈的长豫公主变得又有些不一样。
他阴恻恻的盯着她的脸看,想从她的脸上寻找出不同之处。
宁莞莞见他不语,以为他不信,她咬牙:“你要是不信,我再割一刀。”
“不必了。”
宁莞莞分辨不出他的神情,是信还是不信。
她撕开披帛,把伤口缠上,“你最好是相信,不然我下一次捅的就是心脏。你想我死,那我也不会让你活着。”
“说吧,你想要什么?”
他起身走到桌前,倒了两杯茶,一杯推到她面前,一杯擅自喝了起来。
宁莞莞盯着那个茶杯的里茶水,幽幽道:“放了我母后。”
“嗯。”他淡淡的应了声。
这么爽快?
她有些错愕。
“还有呢?”他的声音有些微微沙哑。
她顿了顿,脸突然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
“不说是吧,那朕来说。”他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呼吸慢慢靠近。
宁莞莞半阖眼睫,心跳如雷。
“朕想到一个可以好好折磨的你的法子了。”
他声音低沉,领口微开,露出凸起的喉结,言语之间,喉口一上一下的滚动,滚得宁莞莞蠢蠢欲动。
她怔了一怔,“什么?”
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被他拦腰抱起甩到软塌上,男人下一秒恶狠狠的含住她的唇,毫无章法的一通吻。
他低头衔住她柔软的红唇。
她被吻的闷哼一声,抓住他的手想阻止他的动作,却被他反治其道,双手压在头顶上方,更肆无忌惮的欺负她。
宁莞莞本就有成人之美。
想摸一下腰间的锦囊把生子丹拿出来吃了,却被他逮个正着,锦囊连同衣服都给丢到了地上。
“裴庭澈,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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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审核啊啊啊我要疯了!)
她惨兮兮的睁开眼眸看他,“结束了吗?”
他声音沙哑,“才开始。”
“……”
齿间传来血腥味,他自己的胳膊上也出现刺痛的感觉,没一会也清晰可见一个咬痕。
少女吃疼的蹙起秀眉,骂了一句:“疯狗!”
他幽深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狠戾,讥讽:“朕是疯狗,那你是什么?”
少女咬牙:“我是你爹!”
宁莞莞闷哼一声,她咬了咬牙想把他推开,却被他反手捁在胸怀里。
“我让你走了吗?”他的声音冰冷。
宁莞莞听的心慌慌的,恶声恶气的说:“不跑还留着过年啊?”
这年代没有烟,不然她高低也得来跟事后烟,杀杀他的锐气。
他低头打量她。
秋季夜晚又是狂风暴雨的,气温骤冷。
见他不吱声,宁莞莞,“你先起来。”
闻言,他一反常态的起身,大掌将她整个身体提了起来。
宁莞莞以为他准备放过自己了,连忙顺着力量爬起来,准备下榻,脚还没着地,脚踝处被他大手一拽,生生给拽了回来。
她整个人像是尸体般被他往回拉。
顿时火冒三丈,另外一只脚直接朝他的俊脸踢了过去。
完全没料到她胆子如此之大,竟然敢上脚踢他脸。
紧接着,静谧的空气中,听到他闷哼一声。
这一举动直接惹怒了他,宁莞莞的两只脚被他直直的往后踢。
宁莞莞措手不及,整个人扑在了柔软的被褥中,头直接埋进枕头中。
他语气恶劣,唇边泛着冷笑,“你跑得了吗?”
男女体型悬殊,让宁莞莞如同砧板上的鱼,她的两只手腕被他单手锢住,她张口往他手背上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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