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初霜盛庭的其他类型小说《领证后,小叔叔主动撩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玛瑙员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初霜,一开始的布局便很随意,见招拆招,围攻白子也是随心所欲,偶尔吃掉一颗打断对方的布局,偶尔又兀自规划自己的阵营。看起来毫无逻辑,有点像刚学了一点皮毛不懂深谋远虑的新手。在她落下一子围堵掉对方又一枚棋子后,盛庭抬眼看她,“确定了?”“嗯,落子无悔。”还是过于稚嫩,毕竟年龄也小,想事情太单纯。男人布局完成,开始收网,如所料,黑子阵营死伤一片。初霜见了也不急,倒像早已预料到。指尖摩挲棋子,开始布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白子缜密势众,敌方运筹帷幄之下,棋盘上的黑子被攻散。初霜一直很沉稳,这点倒让盛庭多了点好奇。不久后,他得到了答案。残局棋盘空旷,以往不放在眼里的零星黑子竟每一个都有其用处,初霜将微小的优势逐步放大,之前放弃全局上的稳定适当...
《领证后,小叔叔主动撩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而初霜,一开始的布局便很随意,见招拆招,围攻白子也是随心所欲,偶尔吃掉一颗打断对方的布局,偶尔又兀自规划自己的阵营。
看起来毫无逻辑,有点像刚学了一点皮毛不懂深谋远虑的新手。
在她落下一子围堵掉对方又一枚棋子后,盛庭抬眼看她,“确定了?”
“嗯,落子无悔。”
还是过于稚嫩,毕竟年龄也小,想事情太单纯。
男人布局完成,开始收网,如所料,黑子阵营死伤一片。
初霜见了也不急,倒像早已预料到。
指尖摩挲棋子,开始布局。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白子缜密势众,敌方运筹帷幄之下,棋盘上的黑子被攻散。
初霜一直很沉稳,这点倒让盛庭多了点好奇。
不久后,他得到了答案。
残局棋盘空旷,以往不放在眼里的零星黑子竟每一个都有其用处,初霜将微小的优势逐步放大,之前放弃全局上的稳定适当牺牲,原来是后方早有准备。
白子几处陷落,盛庭睨着棋盘,嘴角微勾。
哪是什么稚嫩天真,她是洒脱通透,四两拨千斤。
她什么都懂。
黑棋胜,初霜终于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承让。”
此刻的她眼眸澄净,眼尾弧度恰到好处,清透又明媚,似乎暂时忘记端着往日的温婉清冷。
“棋下得不错,跟沈老先生学的?”
“对,跟外公学的,但我总是输。”
盛庭轻笑,“老先生棋艺高深精湛,教出来的自然也是高手。”
看着男人温和的眉眼,初霜愣了神,还是第一次看他笑。
他笑起来真好看,哪怕只是浅浅弯唇,如沐春风的温和足以令人恍神。
刚刚那句话好像是在夸她。
初霜弯眸,“剑走偏锋卖弄拙计才险胜你几招,跟你比还是班门弄斧了。除了外公,你是我见过下棋布局最深谋缜密的人,胸有成竹,目观大局,跟你们下棋如履薄冰,每一步都绞尽脑汁,实在不易。”
“这么伤脑筋?”
“嗯。”
“那还下吗?”
初霜停顿一秒,“下。”
“虽然烧脑,但挺有意思的。”
“行,这次争取让你赢得轻松点。”
他刚伸手去收棋,手机嗡嗡振动,有电话进来。
初霜安静等他接电话,片刻后男人敛了神色,目光看向她这边来,初霜看懂了他的眼神,轻声道:“你有事先忙,有时间再下。”
盛庭点头,边接着电话上了楼。
客厅安静下来,初霜凝着刚刚的棋盘,拿手机拍了张照,抬眸看窗外,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地面积雪又深了些。
从她这个位置看出去,偌大玻璃墙与外面银装素裹的天地构图巧妙,极有意境的画面。
连着雪景也拍了张照片,她更新了朋友圈。
【雪天与棋盘的适配度100%。】
袁姨端来热乎乎的羊奶茶和小点心,初霜吃了些便躺在沙发看雪景。
原来北方可以连续几天下这么大的雪,家乡桂云是南方水乡,冬季没有多少雪,薄薄铺一层在地面,隔日就无影无踪。
等病好了一定要约盛瑶出来打雪仗。
冷天容易犯困,反正清闲,便安心睡了过去。
中途有人给她盖毯子,那人冷冽的雪松香很好辨认。
再醒来时客厅一个人也没有,下意识看了眼手机,下午四点。微信里有几个红点,点进朋友圈,下面多了不少点赞与评论。
一一简单回复,直到看见大表哥沈鹤如的评论:【好精彩的棋局,白子巧妙至极,黑子可惜了,差点就能赢的。】
喝完鸡汤,袁姨又拿一碗燕窝让她端上来吃,肚子撑撑的初霜推辞无果后只能端着回房。
洗完澡出来一眼看见卧室阳台铺上的一地银光,今晚月色好得出奇。
径直走向阳台,坐进贵妃椅里观赏中天清月,点开歌单,古琴流水般缓缓流淌,听着喜欢的音乐悠然惬意。
住在清御园好处也挺多,有不重样的美食,还有辽阔夜景和大阳台,公寓果然不能跟别墅比。
盛庭见今晚月色不错,打算去阳台抽支烟,拿上打火机刚踏入阳台,一道悠长古韵的乐声传入耳膜。
“锦瑟无端声悔,赢得满行泪,直道君心不美,日夜东流水哎哎哎~ ~思悠悠恨悠悠,何时方始休,半江信半江愁……”
戏曲唱腔空灵回转,那道女声清脆婉约,功底深厚。
侧目看去,隔壁阳台的女人一身烟青色纱衣练功服,身段纤细柔美,边唱歌边轻盈地跳着古典舞,眉目缱绻柔和。
月下高歌起舞,看起来兴致不错。
“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山映斜阳天水傍,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
“夜夜好梦留人睡,楼高休独倚,酒入谁人愁肠,化作相思泪——”
高亢清脆的唱腔将最后一句高音婉转托出,表现得十分漂亮。
盛庭静静看着,右手把玩金属打火机,咔哒一声,火苗窜起。
晃眼而过的火光在月色里太显眼,初霜定睛看去,发现伫立在暗色里的人。
她的兰花指以一个僵硬的姿势停在半空,大脑有片刻空白。
他不是还在书房吗,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
初霜放下僵硬的手弯唇笑:“小叔……”
冷不防听见她这称谓,盛庭墨瞳幽深,没有应。
一时口快使气氛更尴尬的初霜只差暗暗咬自己舌头,为什么一看见他脑子里就想到这个称谓呢。
“今晚月色不错,你也来赏月啊?”
“嗯,”指尖的烟燃着微亮火光,男人并没有吸,薄唇微掀:“歌不错。”
初霜脚趾紧缩,面上挂着礼貌微笑:“这首歌叫《苏幕遮》,你喜欢可以找来听听。”
正面相对盛庭才看出来她穿的不是练功服,是跟古典舞练功服很相像的睡衣款式,细挑柔美,倒是适合她。
“舞蹈又是出自哪里,看着也不错。”
“自己即兴跳着玩的。”
“盛太太水平挺高。”
初霜心里跳了下,发现他一脸清冷自若,没有丝毫调侃说笑,那个称谓对他来说仿佛再正常不过。
“过奖,”轻咳一声,她摸了摸手臂,“天凉了,你也回屋休息吧,晚安。”
“晚安。”
一进卧室,初霜深吸一口气埋进被窝。
她宣布,这是今年最尴尬的事情!
学舞蹈的通病,看到镜子听到喜欢的歌就想跳舞,她刚刚还是又唱又跳,十分沉浸投入。
睡觉睡觉,睡着就不尴尬了。
清早,初霜一醒就去后园看她昨天拿过来的花儿们,顺便去迷宫里跑了个步,出来时又路过那片利用率不高的草地,好想种菜。
吃完早饭盛庭出了门,初霜陪狗狗玩了会儿,在思考给它取个名字,思来想去没找到个好的,黎冰冰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你到哪了?”
初霜:“什么到哪了?”
那边沉默片刻,初霜撸着狗狗的头,手忽然一顿,对了,冰冰今天回国来着!
“初小姐,我猜呢,您还没出门哦不,是压根不记得接机这回事吧?”黎冰冰故意用粤语腔调侃。
“没有的事,我已经到半路了,刚刚在排队给你买草莓慕斯呢,冰冰稍等。”
挂了电话,初霜飞快冲上楼拿车钥匙,开上那辆嫁妆直奔机场。
好几次她都差点超速,好在道路通畅,落在路人的眼里,还以为是哪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在飙车显摆。
抵达机场已经是十分钟后,黎冰冰远远看见她,摘下墨镜优雅走过来,“临时赶着过来很辛苦吧?”
初霜脸不红心不跳,“我提前早就出发了,都是等那个草莓慕斯花的时间久,那家甜品店生意太好了。”
“草莓慕斯呢?”
“在车里。”
看见初霜的宾利,黎冰冰眼睛发光,“哇,好帅的车,你都有车了为什么我爹总不给我配!”
“黎叔不是说等你拿到学位证再给你配车么,慢慢等吧。”
“还有一年多,这可怎么熬,国外留学那圈子里的朋友们都有,单我一个人没有,我爹是真的抠。”
挖了口慕斯在嘴里,黎冰冰瞬间眉眼舒展,“我最近在看车,看到款超酷的玛莎拉蒂,等我毕业提车那天一定要开香槟好好庆祝。”
“是该庆祝,在那之前先把你的驾照考出来吧。”
驾驶座的人开车动作有条不紊,侧颜优越,黎冰冰杵手看着,嘴角勾着笑意,眼尾弧度越来越大。
“终于见到你了。”
初霜无意回头瞥了一眼,发现对方一脸‘心都要化了’的表情看着她,“吃个慕斯也能醉?”
黎冰冰扑过来抱住她,一脸喜爱,“终于见到我的阿霜了!外面那些酒肉朋友还是不如一起长大的发小。”
说着还歪头在初霜脖颈蹭了蹭,真的很像她养的那只金毛。
“开着车呢,”把车停稳在路边初霜才拍拍黎冰冰的背,“好了,别影响我开车,牢记道路安全。”
这个人的性格她可太了解了,人前张扬骄傲的千金小姐,人后撒起娇来就是金毛转世。
重新发动车子上路,黎冰冰咋舌:“这么冷淡。”
初霜轻笑:“快吃你的慕斯,我带你去吃顿好的。”
“不带我见见你老公?”
初霜微顿,“感觉他一直都挺忙的,有时间再介绍你们认识。”
“还好我爹不给我整联姻那一套,跟没见过几次面的人结婚,光是想想都恐怖。”
“没那么恐怖,其实跟以前没多大区别。”
黎冰冰凑过来,“你老公帅不帅?”
脑海里闪过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初霜点点头。
“帅啊,有你前男友帅吗?”
“不好比较,不是一个类型的。”
“有照片吗?”
初霜带着疑惑再去研究棋盘,细细观察后发现了新的天地,诡谲稠密环环相扣的棋局,这次去看细节才知她根本没赢,盛庭早已扼制住她的气脉,这盘棋,晃眼看去是她赢了,其实她才是被牵制的那方。
心下恍然,初霜怔愣许久,盛庭是知道结果的,却没拆穿她那胜利的喜悦。
无论从哪个方面,他这盘棋都赢的彻彻底底。
看棋如看人,真有意思。
拢了拢毯子,收拾东西上楼,习惯性地走到侧卧门口,恍然反应过来,调了个头又去了主卧。
变色玫瑰插在床头柜花瓶里,娇贵艳丽,随便一瞥也赏心悦目。
轻轻朝花心吹了口热气,花瓣受热变蓝,凝着眼底绮丽色彩,初霜缓缓弯了弯唇。
拿了床头的一本书趴进云朵般的大床,好心情地晃着脚丫子,开始尝试他读过的书。
有点深奥晦涩,又困了……
盛庭忙完去楼下寻她发现人已不在,走至主卧,一眼便看见闷头卧眠的人,手里拿着他那本罗尔斯的《正义论》。
俯身拿过书籍,看到她正在看的第一章。
“正义是社会制度的首要价值,就像真理是思想体系的首要价值一样……正义的对象是社会的基本结构,即用来分配公民的基本权利和义务,划分由社会合作产生的利益和负担的主要制度……”
男人轻嗤一声,合上书放回原来的位置,倒是难为她了,都看睡着了。
垂眸端睨她白皙脸庞,睡颜安然平和,一副无忧无虑的模样。
盛庭有点好奇,人怎么能有这么多瞌睡,不分时间地点,想睡便睡了,倒是个令人羡慕的能力。
这两天她几乎都在睡觉,看来生病确实不太好受。
见她睡得安稳,盛庭也不急着叫醒她,拿着《正义论》去了沙发处。
初霜一觉睡到自然醒,侧着脸的缘故,一睁眼便看见端坐在沙发的男人,指节白皙修长,面容宁静,正在看那本晦涩的《正义论》。
就着刚醒的几分茫然静静打量他,眼睛真的好漂亮,鼻子挺直,薄唇总是习惯性抿着,淡淡的朱色……这些组合在一起,形成一张禁欲淡泊到极致的五官。
盛庭看着书眼睛都没抬,薄唇微掀,“醒了就下楼吃饭。”
初霜微愣,起身,“你忙完了吗?”
“嗯。”
放了书,盛庭走过来,目光投到她脸上时停顿住。
初霜疑惑:“怎么了?”
“脸上有印子。”
初霜如临大敌般捂住脸,跑进浴室一看,左脸微红,似乎是睡觉时压到手上的银镯子了,有一道浅浅印记,看起来有些滑稽。
懊恼般揉了揉脸,这个形象看起来一点都不聪明。
门外男人沉稳的嗓音传来,“收拾好就下楼。”
“好。”
洗了把脸,等那印子消了初霜才起身下楼。
下午那会儿接了个单给人设计情侣头像,吃完饭她拿了平板便在客厅开始工作。
客户说喜欢《犬夜叉》里面的杀生丸和玲这一对CP形象,初霜搜集整理了好多人物图才开始着笔。
今天状态不错,不到两小时已经将底图勾勒完上好色,扭了扭微僵的脖颈,细节还是明天再琢磨细化好了。
回房途中正好遇到从健身房出来的盛庭,他身上挂着条毛巾,黑发洇湿被随手撩了上去,露出白皙额头与眉宇,五官给人更直观的冲击。
更不用说布料下线条流畅的男性躯体,健康而富有力量感,宽肩窄腰,肌肉匀称完美,体态上的美感是很多健身人的终极向往。
看见她停在路边的车,韩震昊道:“还说送你一趟呢,看来没这个机会了,姑娘有约?”
“嗯,约了朋友见面。”初霜举起泡芙,“谢了。”
看着宾利远去,韩震昊懒洋洋倚在墙边点燃一根烟,另只手饶有兴致地翻着她的朋友圈。
看得出来她的生活比较纯粹,很喜欢发美食和美景,偶尔会有一张自拍,最多的是自己的画作。
有平板绘的精致人物图,有无聊时随手在餐巾纸上画的可爱Q版小人,还有,韩震昊目光顿住——一看就下足了功夫的水墨国画。
险峻天堑、浩渺江水、薄雾轻风,这幅山水画里她对山、水、雾、风的描绘加入了自己的理解。
不仅线条勾勒巧妙灵动,留白的疏、密、聚、散也体现出精巧的布局之美。
画风柔婉中透着韧性,优雅与磅礴融合自然,雄浑生姿,富有灵气,笔墨神韵实在生动。
韩震昊家里摆着不少名家画作,儿时也学过两年国画,便也能赏析一二,看得出来她画功底蕴深厚,绝非一朝一夕之功。
骨法用笔、勾勒渲染,那些技巧与意境,在她笔下有了传神的诠释。
做艺术的人需要的天赋和细腻感性表达,她都具备了。
明明国画水准精湛,已是旁人瞻仰的高度,却甘心在这漫画公司做个画手。
有点屈才了。
这是两条截然不同的路,如果她继续沿着国画方向研进,日后必成一方名家。
恰恰又是这种矛盾与不解,让她这个人变得更具象与神秘。
韩震昊将画作照片保存,指尖轻敲手机,轻笑,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一开始只是被美好皮囊吸引,现在,倒真的生出些深入了解这个人的心思了。
开车去南华街,时越的咖啡馆里正放着轻缓纯音乐,在吧台调奶的人看见韩震昊递过来的甜品盒子,微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礼貌了,来见我还会带东西。”
拉了高脚凳坐在吧台,韩震昊语气欠揍:“吃不完,给你了。”
“吃不完你买这么多。”
时越挑了一个泡芙品尝,“还不错。”
“喝什么,我给你做。”
“拿铁吧。”
时越低头做饮品,看着他斯文隽秀的脸庞,韩震昊撑着手忽然开口,“老时你异性缘一直不错,都说你是妇女之友,问你个问题啊。”
“问。”
“你追过女孩子吗?”
时越抽空看他一眼,“这个你比我更有经验吧。”
万花丛中过的人来问他一个母单。
“不是,是正儿八经的那种追,你有过吗?”
“没有。”
“我身边就你比较懂女生,”韩震昊思量片刻,问:“怎么追不差钱,有稳定工作与兴趣爱好,待人礼貌却疏离的姑娘?”
时越将拿铁递到他面前,不以为然,“你又看上谁了?”
“不是兄弟,我认真的,认真的追姑娘那种追,你帮我分析分析。”
时越擦了擦大理石工作台,温润的语气讲出杀人诛心的话。
“那种姑娘一般不会喜欢你这样的。”
韩震昊啧了声,“认识二十几年,你一定要这么损?”
“你想,物质需求与精神需求人家都有了,感情方面肯定要理性成熟些,没有绝对优势的话你拿什么揽住人家的芳心?”
韩震昊若有所思,“那照你这么说,这种高岭之花折不下来了呗。”
“倒也不是完全没办法。”
“说说看。”
“你不是说了人家有兴趣爱好?从这里入手或许有用些。”
韩震昊忽而抬眸,被一语点醒,懒散笑,“可以啊老时,不愧是学过心理学的人。以前还没发现你这么能,以后就当我军师吧。”
将她放在床上,盛庭与她平视,黑眸幽邃:“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初霜视线有点模糊,静静端视他片刻,动唇:“……管你是谁。”
盛庭淡笑,起身,“好好待着,我给你找药。”
去楼下拿了醒酒药再回来时侧卧空无一人,盛庭微微拧眉,以她现在的状态,走哪里都会磕磕碰碰,正打算出门找时浴室突然传来水声。
坐在沙发等她,约莫20分钟后浴室门才被人拉开。
侧卧只开了些暗灯,初霜穿着酒红色吊带睡裙,脖颈修长,锁骨线条很清晰,她没看到沙发处的人,自顾自拉被子就要睡觉。
盛庭走过去,“起来吃点药。”
突然的人声吓了初霜一跳,睁开水眸,只见床边一道阴影。
过近的距离能让盛庭看清她微颤的睫毛及无措的眼眸,喝了酒的五官比平时娇媚几分。
初霜手肘撑在身后微微起身,这个姿势让男人不斜眼就能轻易看到某些美景,玉肩莹润,起伏饱满,盛庭目不斜视,伸手将药喂到她唇边。
初霜见状上道地凑上去,红唇微启,卷走他指尖的药。
极致的温软触觉,指尖泛起一圈酥麻,男人眸子眯了眯,凝着她娇嫩的唇瓣,轻捏她下巴抬起。
结婚多日,像是现在才来细细看这张脸。
乌发蓬松,长眉如黛,平日柔美的五官有些若即若离的魅,像隔着晨雾看山水图。
许是仰着脖子太难受,初霜偏开头,躺下又准备睡觉。
这次盛庭没再阻拦,替她拉上被子才退出去。
这一晚初霜睡得不是很好,一会儿热一会儿冷的,到半夜时有人将她从被子里抱了出来。
盛庭像抱个玩偶一样轻松将她挂在身上走出侧卧,初霜感觉自己清醒了,发现与男人毫无间隙相拥,她耳后热得厉害。
“去哪?”
“你生病了,得吃点药。”
取了药,男人坐在沙发,初霜仍然是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下意识觉得别扭想下去,后腰却被男人箍得紧紧。
“张嘴。”
胶囊状的药难以下咽,盛庭给她喂了点水,大掌力道合适地帮她顺着背。
初霜揪着他衬衫边缘,低声:“谢谢。”
“知道我是谁了?”
“嗯。”
“说说看。”
“老公。”
男人似乎轻嗤一声,唇角弧度柔和,初霜愣愣看着他温和的神情,有种被蛊惑的感觉。
眸光里他鼻梁挺直,往下是薄唇和下颌,再往下,衬衫领带松了一些,初霜脑子微热,没过多思考便顺着本心揪住领带,微微仰头——吻落在男人性感的喉结。
清冽的冷香太强势,心跳根本不受控制。
盛庭垂眸看她,瞳子里是与往常一样的平静,只是多了一点幽邃的打量,“你做什么?”
初霜心一跳,受不住这样的目光,“我不是故意的……”
醒来时天光大亮,被子被踢到一边,初霜打了个喷嚏,怔怔看着天花板。
胸腔的心跳还很强烈,她缓缓摸了摸心口,猛地咽了咽喉。
好真实的梦,男人幽邃的目光如有实质,她现在都能清晰回忆起。
为什么自己会有那样的举动?
简直胆大包天。
她平时看着盛庭根本一点非分之想都不敢有,为何梦境里会有那样匪夷所思的行为?
难道她潜意识里竟然……
甩了甩头,初霜起身洗漱,看着镜子里自己一身清凉吊带,脑子里涌现出昨晚男人抱着她下车到给她喂药的画面,他捏着自己下巴时看她的眼神跟梦境里那个太相似。
原来她梦境里篡改了昨晚真实发生的一切。
不止梦境里喊出那声“老公”,昨晚盛庭抱她上楼时她也同样叫过一次。
【我老公也很厉害的,他会把你们抓去蹲局子。】
当时盛庭好像说了句闭嘴。
初霜微叹一口气,捧起冷水往脸上浇。
下楼时盛庭已经坐在客厅,听到楼梯的动静,男人抬眼。
晨光里初霜五官白皙,眉眼描过,很有精神,跟昨晚醉了耍小脾气的人相去甚远。
扫过男人一眼,初霜抿唇:“早上好。”
“早,”盛庭放了报纸,“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睡得挺好,”初霜只是虚虚看着他,没跟他对视,“我昨晚不知什么时候醉的,谢谢你把我带回来,我没有给你添麻烦吧?”
盛庭凝视她,“昨晚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初霜微顿,疑惑的目光看向他,“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男人摘掉眼镜,“没什么。”
早餐照样吃得安静,初霜悄悄打量对面的人,西装革履,领带系得一丝不苟,周身笼罩的疏离和淡然与梦里温和的人对比强烈。
视线不经意往上,瞥见凸起的喉结,初霜眸子一烫,低头吃早餐。
桌上的手机嗡嗡振动几下,拿起一看,备忘录上有‘公司早会’的提醒字样,初霜猛地起身,“我我吃好了,你慢用。”
只见她噔噔噔跑上楼拿了包包和外套,又噔噔噔跑下楼。
路过客厅时盛庭低沉的嗓音动唇:“带瓶牛奶再走吧。”
初霜微顿,看到他旁边的牛奶,伸手拿了,弯唇:“拜拜。”
盛庭看着她的背影,慢慢喝了口早茶。
——
因为之前被人提醒过要有已婚人士的自觉,下班后初霜乖乖回清御园没去自己的小公寓。
傍晚天气好,她带着小金毛去后园闲逛,远远看见一棵柿子树结了满枝头金灿灿的柿子,柿子树与深秋天空的适配度太高。
回厨房拿了果篮,初霜回到后园准备摘些柿子做柿饼吃。
柿子树长得很高,站在树下只能堪堪摘到几个边角果子,不如枝头那些硕果饱满可爱。
初霜只犹豫两秒就决定上树,脱掉略带高跟的鞋子,扎起头发,抓着树杆就借着臂力往上攀。
她本身体态轻盈,小时候也练就了许多爬树的本领,上个树对她来说不是难事。
树上视野很好,看后园又是另一番景象。
夕阳离地不远,昏黄的光透过野蛮生长的枝干,云暮清朗稀疏,整个视野都温暖得不可思议。
初霜站在树上看着落日的方向发了会儿呆,许久才回神想起来摘柿子,等摘到两个柿子在手里,她忽然惊觉刚刚没把竹篮子带上树来。
正犹豫是将柿子扔下去还是重新爬一次树时,余光里闯入一抹修长身影,男人步伐从容,似乎在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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