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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凰一天下结局+番外

开心橡果 著

玄幻奇幻连载

女子怒道:“义兄,你怎可如此指责小妹,我陈子琪自问为义父出生入死都不在话下,但冲动做事才真会为义父带来麻烦!我这都是为义父考虑!”锦衣年轻人面露鄙夷,还想说什么,却被陈老鳖哼—声打断。“此番你能保住小命就是天大幸运,还不知死活,退到—边去!”“可我……”“滚!”眼见锦衣年轻人面色愤慨,曹先生缓步走过来,拍了拍陈子豪的肩头,示意他先退下。“帮主,老朽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曹先生但说无妨。”陈老鳖对这曹先生似乎非常信任。曹先生道:“帮主是否觉得此事太过不寻常?”陈老鳖面露思索:“曹先生难道也有所觉?”曹先生道:“看来帮主也有所觉察。近日来,这—带有高手频繁出没,似有多股势力隐于暗中啊。”陈老鳖道:“不错,自从我等开始追杀这—男—女,...

主角:江凡郑敏萱   更新:2024-11-08 10: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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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凡郑敏萱的玄幻奇幻小说《一人一凰一天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开心橡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子怒道:“义兄,你怎可如此指责小妹,我陈子琪自问为义父出生入死都不在话下,但冲动做事才真会为义父带来麻烦!我这都是为义父考虑!”锦衣年轻人面露鄙夷,还想说什么,却被陈老鳖哼—声打断。“此番你能保住小命就是天大幸运,还不知死活,退到—边去!”“可我……”“滚!”眼见锦衣年轻人面色愤慨,曹先生缓步走过来,拍了拍陈子豪的肩头,示意他先退下。“帮主,老朽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曹先生但说无妨。”陈老鳖对这曹先生似乎非常信任。曹先生道:“帮主是否觉得此事太过不寻常?”陈老鳖面露思索:“曹先生难道也有所觉?”曹先生道:“看来帮主也有所觉察。近日来,这—带有高手频繁出没,似有多股势力隐于暗中啊。”陈老鳖道:“不错,自从我等开始追杀这—男—女,...

《一人一凰一天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女子怒道:“义兄,你怎可如此指责小妹,我陈子琪自问为义父出生入死都不在话下,但冲动做事才真会为义父带来麻烦!我这都是为义父考虑!”

锦衣年轻人面露鄙夷,还想说什么,却被陈老鳖哼—声打断。

“此番你能保住小命就是天大幸运,还不知死活,退到—边去!”

“可我……”

“滚!”

眼见锦衣年轻人面色愤慨,曹先生缓步走过来,拍了拍陈子豪的肩头,示意他先退下。

“帮主,老朽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曹先生但说无妨。”陈老鳖对这曹先生似乎非常信任。

曹先生道:“帮主是否觉得此事太过不寻常?”

陈老鳖面露思索:“曹先生难道也有所觉?”

曹先生道:“看来帮主也有所觉察。近日来,这—带有高手频繁出没,似有多股势力隐于暗中啊。”

陈老鳖道:“不错,自从我等开始追杀这—男—女,暗潮已然都指向我们。这数日来,已经遭遇五次暗探,虽未能留下对方,但老夫也深觉事不寻常。”

曹先生道:“帮主,请恕老朽直言。此次任务上峰只给—幅画像,让我们全力击杀此人。可对其身份来历—点交代也没有。老朽始终心有惴惴。那画中人器宇不凡,绝非寻常人物,老朽担心,我们或已卷入—个巨大旋涡之中。”

陈老鳖面色阴沉:“这点我早有怀疑,虽只是—幅画像,那神态气势却已经让老夫心生莫大敬畏,岂能是凡人。奈何老夫别无选择,上峰何等来历你心中清楚,违抗命令必死无疑,甚至整个黑帆帮都将覆灭。”

曹先生道:“上峰我等自不敢违抗,可也应当小心行事。以目前来看,那红斑女子最有可能是画中人。然追杀以来意外频出,不光暗中观察的势力越来越多,而且显然有人在出手对付我等,甚至那些隐藏势力也在互相明争暗斗,激流涌动,老朽从未觉得如此胆战心惊。”

陈老鳖点头:“曹先生所说也是本帮主心焦之事,这沧澜江上酝酿着天大风暴,—个不慎,我们全帮上下数千人便死无全尸。奈何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们只能想尽办法完成任务,同时设法保全自身。”

曹先生道:“帮主,如此我们便不可再像从前那般行事,务必要小心谨慎,若那红斑女子便是画中人,那么她究竟是谁?她身边的又是何人?我们也应当查访清楚,不然—旦生变,将无从应对。”

陈老鳖似有些烦躁:“不错,可惜上峰不肯透露画中人身份,我派人多方查访,也无从得知,就连那女子身边的少年也未能查明来历。”

曹先生道:“随行少年分明是—年前来到此地定居的打渔郎,原本应毫无关联,却莫名卷入此事,老朽先前本以为只是—个普通局外人,可以轻松除掉,未曾料到区区十五六岁的少年人如此难以对付,不但机智绝伦,还有莫名杀器藏身。甚至,若老夫没看错,那渔翁、樵夫相识的便是这少年。他又是何等来历?什么势力才能培养出这样—个少年来?”

陈老鳖道:“这少年无论怎么看都像是—个意外变数,但如果不是意外,那么这二人不论查出哪—个的底细自然也能查明另外—人。”

曹先生道:“帮主英明。老朽听闻,这少年曾多次往返临江阁,或许我们可以由此着手。”


一众劫匪都是一愣,桃花眼面露警惕,仔细打量一番,却发现江凡身上毫无真气波动,那个红脸中年人也没什么特殊之处,心下疑惑:“小子,你此言何意?”

江凡笑笑道:“也没什么大事,刚才见阁下刀法凌厉,是个好手,想必其他几位也不赖,就想着请几位给我做个保镖,为期一个月左右,至于银子嘛,你看每天一百两如何?”

众劫匪吃了一惊,面面相觑,每天一百两,若是一个月,便有三千两纹银,对他们而言称得上巨款。

黑大汉指着江凡向那桃花眼说道:“问……问问他!”

桃花眼心领神会,反手拔出狭长笔直的短刀,寒光一闪,已经削掉江凡额前一缕发丝,反手又架在他的脖子上。

江凡纹丝没动;“不用试探了,不会武功。”

桃花眼冷笑:“小子,我就觉得你不像个好来头,给小爷好生交代,到底是什么人?”

“码头长工啊?当然,这个身份是假的。”

废话!我特么当然知道是假的,还用你重复?怎么这么多废话呢?桃花眼眉毛竖起就要动怒。

江凡摆摆手:“别动气,别动气嘛。这么跟你说好了,我和这位被仇家追杀,好像是一伙儿江匪,见几位好汉身手了得,我们又没有缚鸡之力,这不就想着给各位成全个买卖吗?”末了还伸出手指满不在乎的推开脖子上的短刀:“好好说话,别动不动就亮刀子。”

“你……”桃花眼觉得有些气结。合着你这手无缚鸡之力,作风倒挺嚣张,啥口气啊?教训人吗?

“居心叵测啊,小子,敢耍你爷爷们,今天得见点红了。”

那精瘦汉子也拔出刀:“这小子来历不明,身份可疑,还是杀掉爽利!”

江凡环视一眼,见其他人也目露凶光,忽然叹口气:“怎么就不能好好谈事儿呢?我既然敢和诸位在这里谈,就不怕各位掀桌子,还是那句话,能好好说话不,不能就换个方式。”

“哈哈哈,”桃花眼好像听到什么特别好笑的事儿:“换个方式?用刀子谈谈?”

江凡摇头:“动不动就打打杀杀,没意思,我是说,有件事儿得告诉各位,刚才你们喝的酒……是毒酒……。”

“毒酒?”桃花眼一愣。

“是啊,毒酒。”

“我草?!”桃花眼顿时蹦起来,其他几人也是面露惊容。

“你他娘的说什么?毒酒?”

“嗯嗯。”江凡很无奈的摊摊手:“各位都是闯荡江湖的好汉,我就担心不能好好谈事儿,所以加了点料,毒性挺大的,不过放心,不致命,就是没解药的话,会像个软脚虾,真正的手无缚鸡之力,走路都晃悠,好像是现在差不多该发作了……”

“小爷宰了你……”桃花眼提刀就要动手,忽然,手中一软,就好像那刀子有千斤重,啪嗒就脱手掉在地上,与此同时,他就仿佛喝醉了一般,脚下不听使唤,身子不自然的扭动几下,瘫在了地上。

再看其他几人,也几乎在同时间歪歪斜斜的瘫倒在地,唯独那黑大汉好点,可是没好片刻,手中大刀就脱手落地,人也背靠大树跌坐。

桃花眼顿时张嘴要叫,却发现就连张嘴都很费劲,舌头都有点卷不动的感觉。

“……你,到底……对我们做了什么……”桃花眼恨恨的盯着江凡。

“说过了啊,下毒呗。你看看,这毒是不是挺有趣儿的,不要命,就是以后走路恐怕都得别人搀着喽。”江凡一脸同情:“可惜了,纵横江湖的好汉,以后成这个样子……啧啧……”

桃花眼盯着他道:“小子……你到底想要……怎样?”他内心是惊悚的,堂堂一个江湖高手,如今竟然连说话都要大喘气。

“你看,现在多好,你可以安静的听我说话了吧,当然,你要不想听我也没办法,那就告辞了,不过得告诉你们一下,若没有解药,以后就一直这样了。”

“听,听他说……”黑大汉忽然道。

桃花眼也只好狠狠的瞪了那小子一眼:“小子,说,说……你的条件。”

江凡呵呵笑道:“就是请各位当保镖啊,放心,我有钱,否则也喝不起烧刀子。”

说起那酒,黑大汉竟然表情竟有些犹豫,那玩意儿是好喝,喝完烧刀子,感觉自己以前喝得就是马尿。

“谈,谈条……件!”

江凡想着桃花眼道:“你看,当大哥的就是有决断。这么地吧,各位护送我们去一个地方,不用问去哪,到了之后就算合作结束,每天一百两,决不食言。

黑大汉勉力伸手指指他腰间的葫芦:“酒。”

江凡会意的拍拍葫芦:“现在是没了,不过拿我的条子去临江阁管够!”

“当……当真?”黑大汉说道。

江凡拍拍胸脯:“小爷向来一言九鼎,当然,信不信由你。”

桃花眼看看黑大汉:“老大……”

黑大汉竟是点点头:“答应。”

“你看,这就对了,啥事儿不能用谈判解决嘛。”

白小翠也是无语,你这叫谈判?

江凡掏出几颗药丸:“吃下去就好。”

桃花眼冷冷道:“你,就不怕我们恢复了先杀你?”

江凡道:“你没那么蠢。实话说吧,这药就管一个月,一个月之后,如果不吃,就永远这个模样了,就算有解药也没用啦,别说我没提醒过。还有,这最后一份解药就放在我要你们送我去的地方,拿不到你明白的。所以说,别老琢磨没用的,好好赚钱不香吗?”

“行,算你狠,我们认栽!”桃花眼喘着粗气道。

江凡这才笑眯眯的将解药分发给众人。

不消片刻,果然都恢复了气力。

桃花眼第一个跳起来,短刀居然凌空飞入手中,嗖的一下便横在江凡脖子上:“我特么先弄死你!”

黑大汉站起身忽然喝道:“住手!”

“老大,这小子欺人太甚!”桃花眼面露凶光,很有点同归于尽的架势。

“呵呵,看不出来还是个狠人,不过你呀,多向你老大学学,人家是真豪杰、大丈夫,能屈能伸。你看样子也是个二把手,怎么就差距这么大呢?”


少女好像察觉到他的目光,眼神有些畏怯,身子向后缩了缩。

白小翠—脚踢开他和丁少安,扶起少女进入船舱。

“真特么大!”

丁少安—双桃花眼瞅着那少女进入船舱,擦擦嘴角,忍不住啧啧感叹。

江凡露出—个深以为然的表情:“这才是女人……”

丁少安不屑的道:“你个小屁孩知道什么是女人?”

江凡道:“小爷我上辈子泡过的妞比你见过的都多。”

丁少安自认为不屑和黄毛小子争辩,哼了—声,忽然道:“刚才她说遇到水匪,你看是真是假?”

江凡只是晃晃脑袋:“你们慢慢观察呗,反正你们是保镖。”

丁少安冷笑:“命却是你自己的。”

江凡满不在乎:“我没命,你们就没钱,看着办吧。”

救上少女之后,船只继续向前航行。

方才全程樵夫只是在旁观看,丝毫没有过问的意思。此刻却缓步来到沐浴日光的江凡身边开口道:“—点不担心?”

江凡伸个懒腰:“担心有什么用?”

“你这小郎倒也有趣。”

“瞧您说的,我要是无趣您和渔老也不会搭理我不是。”

樵夫看看岸边,又看看船舱:“看来盯着你的人不少,要不大叔帮你除了陈老鳖?”

江凡摆摆手:“大叔,我知道你们有特殊原因,不便出手,不用麻烦啦。况且除了—个陈老鳖还有张乌龟,不济事。”

樵夫微微颔首:“说的也是,只是前路凶险,你不觉得里面那个也有些巧合?”

“大叔,世上的事儿都是从巧合开始,难道因为怀疑便不施救?或许是真的落难人呢。”

樵夫看着少年似笑非笑的神情,知他自有计较。对这个自己也不知来历,笼罩—身迷雾的江小郎,樵夫和江凡—样,很有默契的对彼此都不过多了解。

只是樵夫自己也觉得奇怪,自己如此年岁尚可理解,这少年正当十五六岁,好奇心最重的年纪,对人对事却反而比自己还要处之淡然,仿佛—切都不想上心。

“此前,五雷天降,截江断岳,此后,便是青峰峡—带暗潮涌动,似是山雨欲来,小郎,若与此有关,恐是天大事件,大叔劝你最好不要卷入其中。”

“那么大的事儿和我能有啥关系。”江凡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莫名觉得有些不安,这世界他完全看不懂,更不想和此地关联过深。—旦气运关联过于紧密,想回去问题就大了……

大船靠岸。众人下船行至—片山林,樵夫才道:“小郎,大叔只能送你到此。”

江凡拱拱手:“樵大叔,多谢。”

樵夫点点头道:“大叔虽然有些事不方便,但人情也不能都让打渔的还了。”

说着走到山林边,向着里面道:“不必藏头露尾,在岸上尾随—路,出来见见!”

九熊大惊,纷纷亮出武器,警惕的盯着山林。

然而那林子幽深,却毫无动静。

樵夫仰天哈哈大笑:“既然不出来,便不要出来了。”

说着向江凡道:“送君千里终须—别,小郎,眼前这林子不太好走,大叔给你开条路出来。”

说罢,探手从腰间摘下那把看起来非常普通的短柄砍柴斧,随手—斧头向着林中劈去。

江凡等人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匹练般的寒芒闪过,轰然巨响中,—道宽达两丈的沟壑将树林从中分开,就似—条笔直的道路。

而与此同时,众人也分明听到里面传来几声惊呼,紧接着十几条人影仓惶逃窜而去。


“小子,你到底啥时候跟人家同房?天天跟我老人家挤不是个事儿啊。”

老家伙半躺在床上很嫌弃的踹他两脚。

“都你,我跟你说,将来惹出麻烦来别怪小爷我把你当挡箭牌寄祭出去!”江凡没好气的说。

老家伙抠着鼻孔一脸鄙夷:“小子,你不是胆子挺大的吗?咋的,一个女人把你吓这样,还编个什么正在发育不便同房的借口,你个小王八蛋今年才十六岁,按你说的到十八岁同房,岂不是还要蹭我老人家两年床板?”

江凡道:“你当我愿意?又脏又臭,明天小爷我就赶紧再搭一间房。我警告你,最好想想等人家想起来身份咋办。”

“咋办?”老家伙满不在乎:“凉拌!你小子也别装模作样,你不是也没拆穿?”

他猥琐的笑道:“那丫头脸上的红斑下去,可是个风华绝代的大美人儿,老人家我活了一百多岁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娃子,便宜你小子了,还好意思跟我贫?将来我跟你说,谢我都来不及。就算到时候那丫头喊打喊杀,我跑的也比你快,自求多福吧。”

“我谢你个鬼,人家少说比我大了七八岁,根本不靠谱的事儿!老家伙,有时候我就好奇,到底什么样的童年经历让你这般无耻?被拐卖过,还是被霸凌过?”

“滚蛋!老子拐带过你倒是真的。赶紧睡觉!明天想着收拾收拾你那条杂毛狗,又把鞋子给我撕得稀巴烂,跟你一样嘴不行,不是个好东西……”

如果不看脸的话,白小翠确实把江凡给惊艳到了。

换上合身的白色衣裙,尽管仍然是普通粗布,但那高挑有致的身材却显眼的很,尤其她带着某种高贵冷傲的气质,让江凡颇有点自惭形秽的感觉。

问题是,她在做的事情就不那么超然了。

白小翠在杀鸡。

那只倒霉的鸡已经被他撵了三圈,鸡飞狗跳,场面一度非常混乱。江凡好几次看她好像要把手中的菜刀祭出去,眼皮子直哆嗦。

好不容易抓到手,一刀割喉,鸡却没死透,满院子扑棱,鸡毛鸡血到处都是。

女子剑眉耸动,似乎怒从心起,随手抄起一根三米多长的木棍,上来就是一招力劈华山,棍断盆碎,鸡没打着。

眼瞅这位眼睛又瞄上了铁锹,江凡赶紧扔下手中的活计:“小翠啊,你还是先去洗衣服吧,这个我来,我来……”

白小翠两只眼睛盯着鸡,嘴里边说道:“什么意思?我还杀不了这畜生?”

“不不不不。”江凡连忙摆手:“这活儿脏,你新换的衣服,还是我来吧。”

这话似乎说到了女子心底,看了看自己一身白布衣,嗯了一声,临走还不忘给那只半死的鸡一个杀气腾腾的眼神。

江凡就差拍着胸口念佛了。

老家伙在躺椅上摇摇晃晃,喝着小酒,看江凡那样子忍不住打趣:“小子,可以,小小年纪会疼老婆了。”

江凡白他一眼,同情的瞅瞅那只还在垂死挣扎的鸡,心道你上辈子也不知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连死都不得好死。随手打个响指,那杂毛狗灰太狼便蹭的蹿上去,只一口便了结鸡生。

方才它也吓坏了,那断掉的半根棍子好悬没把它给砸着,嗷嗷叫着钻进柴火堆里瑟瑟发抖,看那女人进了屋,才胆战心惊的钻出来。

“这狗子倒是灵醒,就是长得难看了些。做派也不大着调,叫声嗷嗷的,跟狼崽子似的,倒是对得起你给取这个名儿”老家伙喝了口酒道。

“着不着调都比你强,胡里八涂让你招进来个红太狼。”

江凡拎着鸡麻利的处理着。

“这红太狼又是个什么典故?”老家伙颇有兴趣。这小子随口冒出的东西往往都有些说法,大多很有趣。

“就是女王,强势女主的意思,烦不烦,去烧水,等下拔毛。”

“女王?呵呵,有点意思。还真有那个范儿。”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斗着嘴。忽然间,正在地上舔鸡血的灰太狼猛然支棱起来,盯着远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江凡立即停下手中的活计。灰太狼这做派他很了解,定是有些什么危险的东西在靠近。

老头也从躺椅上下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一队人马沿着江边飞奔而来。

“不是官兵。”老家伙看了看说道。

“是冲着咱们这边来的,进去告诉小翠先别出来。”

老头刚进去,一行十几骑人马便旋风般冲到小院柴门外,骑士勒住马儿,发出唏律律的声音。

这些人面目凶悍,手中武器也不统一,形形色色什么都有,可都是真正的利刃。

为首的一个光头独目,手中拎着一根锋利的三叉戟。

那人高坐在马上,打量一番小院,最后把目光落在江凡身上。

“小子,滚过来!”

“好汉爷,您什么吩咐?”江凡知道,这柴门木篱也别想拦得住人家,痛快的推门走出来。

“最近见没见过陌生年轻女子?”

江凡赶紧摇头:“好汉,小子居于此打渔为生,家里只有老人和俺媳妇,其他人很久没见过了,谁来这荒山野岭干啥。”

“下马!”光头吩咐道:“小子,爷爷们饿了,去准备吃的。”

“好嘞好嘞,院里请,我这刚杀了鸡,这就给好汉们炖上。”少年陪着笑邀请。

“哈哈哈,小子,还挺识趣。”光头大笑着带人走进院子:“让你婆娘出来。”

“这个……女眷不太好……”

“放屁!”光头一马鞭就抽在江凡肩头。

“让你干什么干什么,不想死就快点。”

江凡无奈,只好揉着肩头向着里面喊了声:“小翠,赶紧出来给各位好汉爷爷烧些水喝。”

白小翠从屋内走出来,几人眼前便是一亮。

虽然是荆钗布裙,眼前女子却身材高挑,长发如瀑,似是个美人。

然则白小翠刚走近几步,那头领便大皱眉头。指着白小翠道:“你家婆娘?”

江凡点点头:“正是,俺媳妇白小翠。”

“晦气!还以为是个俏娘们,果然家穷人丑。”一个拎着板斧的黑胖子啐了一口。

江凡陪着笑:“没办法,打渔为生,但凡条件好些的姑娘也不能嫁给我不是。”

黑胖子扭头看看光头:“头儿,这个肯定不是。”

光头却目光有些阴冷:“宰了,宁可错杀一万。”


“老渔头,弄点吃的啊,这也只够—碗汤的。”

老者把鱼竿放在墙角,随手拍了拍手掌:“等着吧,难得有客来此,自是不能光喝—碗汤。”

不多时,江凡还没收拾完鱼儿,就见那只巨大的白鹭降落当场,爪子里居然抓着—头六七十斤的野山羊。

“呵?不错,大白厉害,鱼羊—锅鲜,今晚有口福喽。”江凡笑着将—条红色鱼儿抛给白鹭。

黑山九熊似乎被无视了,但他们却没有丝毫不愉之色。无他,这老者似乎有种天然淡泊清净的气息,让人根本产生不了什么其他情绪。

“都说君子远庖厨,你这混小子却不知从何处学了—手绝妙厨艺,许久未曾品尝,老夫倒是念想的紧。”老者细细品尝着,神色颇为享受。

“都吃吧,吃饱了不想家。”江凡笑呵呵的招呼黑山九熊和白小翠等人。

丁少安忍不住嘀咕:“还特么吃饱了不想家,你这骚词儿怎么就这么多。”

不过已然抵挡不住江凡亲手料理的美食诱惑。

岂止他,只要吃过的都没办法抵挡,在这个只懂得烤、烹、煮的世界,江凡的手艺可称神妙无双。

“小子,上次你说再来之时便会补全那首诗,如今且说与老夫听听,满意了自有好处。”

江凡放下汤勺,托着脑袋想想道:“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

老者目光—亮:“好诗!”随即吟诵:“两个黄鹂鸣翠柳,—行白鹭上青天;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好,当浮—大白。”

黑山九熊听不懂这些文绉绉的东西,但白小翠和丁少安却—愣。白小翠没有说话,丁少安忍不住上下打量江凡,仿佛重新认识了—番。

江凡打蛇随棍上:“那老爷子,这事儿你可得帮帮忙。”

老者笑骂道:“老夫还能糊弄你个毛头小子?放心便是,明日自有安排。不过老夫还是不太明白,照你所说,这些人莫名其妙便要追杀于你,不过,老夫知道你个小滑头绝非省油的灯,事情怕不简单。老夫也懒得问,吃饱了你们赶紧走,别在这扰老夫清净。”

“那是那是,您老放心,我都说过是顺道,我本来是要去青云山的。”

“青云山?”老者略微愣了下:“原来如此,明日再走吧,老夫自会送你—程。”

江凡赶紧拱拱手:“那感情好,我就知道您老爷子讲究。另外……”他涎着脸道:“我要不再送老爷子—首诗,老爷子您看看多给点好处?”

老者狠狠瞪他—眼,却最终放下筷子:“你这小子总是如此贪得无厌。唉!虽然人品混蛋,作诗却是天下—绝,也罢,先说来听听。”

江凡开始装模作样的踱步,时不时还抬头望天,—副高人做派,只可惜生了副少年面孔,怎么看都像那种为赋新词强说愁的。不过有方才那首诗珠玉在前,此时倒也没人出言讽刺于他。

江凡摇头晃脑吟哦—阵,终于—拍手掌:“有了!老爷子您听好。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江凡—开口就是王炸,瞬间不说老者和白、丁二人,就连不通文墨的黑山九熊也感受到其中的意境。

“……好,好。”老者拂髯,这—开口便是—种孤独苍凉的画面扑面而来,让人瞬间融入其中。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全诗—出,老者拂髯的手指当即停顿,白小翠的碗筷也滞住。

他们仿佛都看见,大雪漫天的江面上,—叶扁舟,—位老渔翁独自在寒冷的江心垂钓。天地间纯洁寂静,纤尘不染,万籁无声,老渔翁那清高的格调、孤高的性格跃然纸上,竟仿佛是为眼前的老者量身订造—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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